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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我接下来要开始做的事情,我准备了18年。

没错,我曾经是个少年犯,12岁那年,他黄耀华,她李伊梅、他们两夫妻逼死了我的父母,把我送进了少管所。

用尽所有的方法让我在少管所呆到成年,立即被遣送进监狱继续服刑。

我又在监狱呆了12年,如今我30岁,我终于刑满出狱了,对我来说不是三十而立了,而是三十而重生。

重获自由后,我先考了驾照,然后找了份某超市的仓库管理的工作,空闲之余我在策划着我的复仇计划。

18年前他们逼死我父母的时候,他是我们镇的镇长,18年后他却已经提升爲县委书记了,一子一女都在他的安排下在县政府工作,他儿子和我一样的年纪,已经结婚生子,女儿24还未出嫁。

而我只是个刑满出狱与世脱节的社会最底层人士,甚至我从12岁到现在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经过我一个半月的了解观察,大致掌握了他们家的作息出行习惯,刚好明天是他的50大寿,又刚好是我的值班日,我知道我的第一场演出开始了。

第二天,因爲要值班,所以我是晚班,我睡到中午才起来,穿着显眼的衣服骑着自行车在城市治安监控比较密集的地方骑了一圈,比如汽车站、网吧、广场等等地方,然后到超市地下仓库上班。

超市晚上十点关门了,仓库管理员也下班了,留下一个我睡在仓库的值班室,值班室里只有一扇门、一个窗口、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凳、一个电话,我躺在值班室的床上,看了一下表,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块,丢在地上。

我点上一根烟走出值班室,站在值班室门口打一个哈,伸伸懒腰,其实我在留意那个对准值班室的摄像头,我抽完烟,踱步走进值班室,没关门,突然我拿起手电四处乱照,慌慌张张的对准一个地方,我飞步沖上去,操起扫把一直追打。

因爲监控没有录音,看起来好像我在打老鼠,一直追到仓库的后门,一扫把打下去,不动,像打到老鼠似的,然后用手电照着,慢慢的拿出钥匙打开仓库后门,用脚踢东西一样的假装把打死的老鼠踢出去。

我知道我已经不在仓库的那几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了,我脱了自己的外套和裤子丢在地上,把手电筒丢向后门,手电筒撞在门上摔在地上,我就是要让仓库的监控拍摄到这幕,看起来我像被袭击倒地。

然后我换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破旧衣服,翻墙出去,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一瘸一拐的走到有监控覆盖的地方叫了辆出租车,打车前往汽车站,在汽车站下车后,我一瘸一拐的绕到监控盲区,脱掉那身破衣服,在一个垃圾堆放处翻出我下午准备的一个袋子,掏出一套西装皮鞋。

换装完成,从出口处边上大大方方走出去,叫了辆出租车,用很拗口的口音和司机说,让他送我某某小区。

下车后,拿出电话,一边走一边假装在和黄书记通话,到保安值班室门口,我故意提高嗓音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书记,对不起,那份提案已经赶出来了,您不要生气,我已经在你们小区门口了,不要生气,我马上就上来了”装做很着急的样子,直接和保安一个眼神,点一下头,一边讲电话一边就走进小区了,一路我装作电话不停的样子,走到13幢黄书记那幢楼的时候,我假装挂断电话,一路小跑的乘坐电梯到23层,按了几下黄书记的门铃。

过了几分钟,黄书记的夫人李伊梅穿着睡袍开门探出头来,我和她之间还隔着一道防盗门窗,她已经认不出我是谁了,我笑着说:

“夫人您好,我是某某公司的经理,董事长让我送点东西给黄书记祝寿。”

李伊梅怀疑的说:

“那你给我吧,他晚上喝多了已经睡下了。”

我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信封双手献给李伊梅,我轻声说道:

“里面有张建设银行的信用卡,金额黄书记知道的,密码是他知道的,请收好,夫人,我告辞了。”

说完我交给李伊梅,转身要离去,这时李伊梅轻声说道:

“小伙子,你等一下,替我谢谢你的董事长,你能告诉我金额和密码吗?万一他也忘记了,那多不好啊,你说是吧。”

我说:

“夫人,金额是600万,我们董事长万分感谢黄书记的照顾,密码我也不清楚,如果您真想知道,我可以帮你查询一下,但不一定查询的到。”

说完,我故意四下张望了一下,装作很担心被别人发现的样子,这时候,李伊梅完全打开了里面那道门,还是隔着防盗门窗,李伊梅说道:

“小伙子,外头说话不方便,要么你进来说吧。”

我的等着就是这句话,我佯装不好意思,李伊梅见钱眼开的打开了这防盗门窗,我终于进到他们的房子了,她关好门,问道:

“你们董事长爲什么送这么厚的礼啊,你还是先告诉我怎么查询密码吧?”

我说:

“需要一台电脑。”

李伊梅说:

“书房有,你去打开,我去给你倒点水。”

她一转身,我从口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注入乙醚和氟烷的毛巾,从背后捂住李伊梅的口鼻,她挣扎了两秒左右就瘫在地上了。

我马上仔细搜索其他几个房间,在一个卧室里发现他们的女儿戴着耳麦用平板在看电影,我一个箭步沖到她的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直接把注入乙醚和氟烷的毛巾捂在她的脸上,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我是谁的时候就昏倒在床上。

我拿开毛巾,发现她长的眉清目秀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单,我迫不及待的伸入她的睡衣里面,用双手揉捏着她的胸部,用手指扯着她的乳头,还是处男之身的我,下身已经滚烫暴涨,除了我母亲的乳房,我还没见过其他女人的乳房。

我脱掉她的睡衣,看着她的双乳,丰满白嫩,浑圆粉嫩,我用力的揉着捏着,紧紧的扯住她的粉嫩嫩的乳头,突然我意识到,还有重要的事情还没做呢。

我慢慢走到主卧室,黄耀华果然躺在床上唿唿大睡,我轻身靠近,拿出两粒种猪配种的催情药片,小心翼翼的放入他的口中,再随手把我那块用乙醚、氟烷和一定量水的毛巾丢到他脸上。

眼看着他那吃力的睡相立马变的连唿噜声都没有了,我收好毛巾,在黄耀华的裤子上找到了他们家的钥匙和小区出入的门卡,再拿黄耀华的手机打了一下我的手机。

知道号码后,再把他们家的座机转接到黄耀华的手机,把手机调成震动,我拿上黄耀华的手机,再把各个房间观察一番,便开门走出他们的大门。

关上门,我就朝电梯走去,到了一楼又拿出电话,边走边说,走到门口保安室的时候,我放慢脚步,故意提高嗓音的说道:

“放心吧,黄书记同意了,他给我一份文件,明天你签了就直接谢谢黄书记吧,我晚上还要连夜赶到XX市呢,先这样啊,挂了啊。”

我假装挂了电话,放入口袋,然后向两位值班的保安同志敬个礼,他们两笑笑,我便走出小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和小区大门口的监控区。

叫了出租车到10分钟车程的地方,然后下车,到小店买了瓶白酒,走到没人看到的地方,将白酒倒在衣服上,嘴里含了一口,再叫辆出租车上车装醉,说道:

“去XX小区,我是黄耀华的儿子,这是我爸的门卡,你送我到我爸家,我要从北门进去,我……”

说着就假装醉倒在副驾驶座上了,司机没办法把我送到XX小区的北门,保安门卫拦住车看了看,看我一身酒气,再看了看我的小区出入门卡就放行了。

我假装要吐了,司机马上停住了,扶我下车,我呕了几下说好多了,给了司机钱,让他回去,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在震动,就知道保安肯定会往黄耀华家座机打电话的,我接了电话,一嘴醉腔的说:

“谁,不知道我爸今天50大寿啊,现在还打电话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北门门卫,刚才您醉醺醺的,我们有点担心,所以想通知一下您的父亲,现在您已经安全到家了,那我们就放心了,实在对不起。”

保安慌慌张张的说。

挂了电话,我就摇摇晃晃的走到13幢,到了23层,光明正大的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关了客厅的灯,点上一盏小台灯,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根据药力估计一个小时候他们就会苏醒过来,我就开始准备着各种工具。

我先把昏迷在客厅地板上黄书记的夫人李伊梅的衣服全部脱光,用宽胶带纸把她的右手和右脚踝,左手和左脚踝缠牢,摆出一个大M型,快50了的女人,依旧有魅力,双乳虽然已经失去弹性,向左右两边摊开,但是手感还是不错。

我捏着她那发黑的乳头用力的网上提,提起来的部分还是很有分量的,再看她的下身,阴户上依稀的毛发,我用皮鞋蹭蹭她的阴部,凭借着在牢里听来的一些男欢女爱的事情,我知道那是阴蒂。

我稍微的用力踩啊搓啊,没几下淫水就流出来了,混着我踩在她阴部上的鞋底灰尘,流到肛门,滴在地板上。

我扯了一块胶带纸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走到她女儿的房间,抱起她女儿,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脱光她,到底是少女的胴体,那昏睡的样子,那身段,那腰身,那肤色。

我不禁的吻着她,把我的初吻献给了我仇人的女儿,吻着她的脖子,淡淡的体香让我紧紧的抱着她,吮吸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揉捏着,我已经完全被她着迷了。

我脱光了自己,亮出已经硬的不听话快爆炸的鸡巴,顶向她的阴道,刚刚碰到她粉嫩的阴唇,我就射了,我的第一次,我30年来的第一次,千万子孙都射在她的阴户上了。

我依旧抱着她,爱不释手的吮吸着她的乳头,揉捏她的乳房,看着她的母亲大M型的躺在地上,敞开着阴户,我一下又硬了,可能是我刚才射在她阴户上的精液比较润滑,竟然一下就滑入她的阴道。

第一次鸡巴被温暖湿润的阴道包容紧裹着,那感觉太有安全感了,好滑,好湿,好温暖,我试着来回的抽插,用力一顶,我又射了,几乎算的上是秒射。

我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下,拔出来,好多粘稠的液体随着我的龟头拔出而流出,我起身拿起宽胶带纸走到主卧室,把黄耀华的嘴巴撬开看药片化了没有,然后把他脱光。

看到他勃起的鸡巴我就知道种猪配种催情的药物起作用了,我把他背到客厅的地板上,用胶带纸把他的双腿绑紧,露出他的鸡巴直直的翘在哪里指着天花板,他的双手反绑,压在身下,然后用大量的胶带纸把他的人和木质地板黏在一起,动弹不得。

再用胶带纸封住他的嘴巴,我抱起他的女儿,趁她的阴道还湿滑,对准她爸的铁硬鸡巴,直接插入,我的双手从他女儿背后腋窝穿过,抱着他女儿的双乳向上一提,一放,一提一放,让他也尝尝早就不是处女的女儿阴道的滋味。

然后把他女儿慢慢的趴在他的身上,用胶带纸一圈一圈的把他和她女儿赤身裸体的缠在一起,缠的紧紧的,他的鸡巴死死在插在他女儿的阴道里。

我站起来看了下时间,凌晨3点了,差不多该醒了,这时候我突然有尿意了,转身看到M型的李伊梅敞开的阴道,我走过去,跪在她的大M型双腿间,把鸡巴直直的插入她的老阴道尿尿,谁知道自己的尿把我的鸡巴给沖出来了。

这时候李伊梅开始动了,我知道她要醒了,我让她的视线对着黄耀华和女儿,让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老公的鸡巴深深的插在自己女儿的阴道里。

第二章李伊梅缓缓地睁开眼睛,渐渐的看清眼前的画面,她勐的睁大双眼,想起身,但是她的已经被缠成一个大M型的姿态,根本起不了身,奋力的挣扎着,浑身上下的肉都在抖动。

我走近她,慢慢的蹲下来,用双手捞起摊在她身体两侧的乳房,聚拢在她的胸前,我说道:

“还记得,王力民和吴素芬吗?”

她流泪不止的双眼闭了起来,点点头,因爲胶带纸封住了她的嘴巴,她绝望的哭泣颤抖着,这时候她女儿也开始动起来了,我抓起李伊梅的头,对准她女儿下身的方向,说道:

“你好好看看,你老公的鸡巴一直留在你女儿的体内,等你女儿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下是她的父亲,她会怎么样啊,她在发现她父亲的鸡巴深深的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又会怎么样啊?”

李伊梅的眼泪不止的往外涌出来,不停的摇头,嘴巴一直“唔唔”作响,我把她放在地上,用手放在她女儿的背上,用力的一推一推。

李伊梅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到自己老公的鸡巴在自己女儿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我一直推着,她女儿彻底醒来了,疯狂的挣扎哭泣,从封住的嘴巴里发出阵阵歇斯底里的声音。

我走到她女儿的面前蹲在下来,她女儿狠狠的看着我,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有节奏的推着她的身体,她肆意的挣扎,每挣扎一下停下来时,她父亲的鸡巴在她阴道里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和深处。

我转头看看她的阴道,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浸湿了在她身下她父亲的阴毛,我助推的更起劲,更用力了,她父亲的鸡巴在她阴道的进出抽插更有频率了。

这时候,她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了,淫水顺着她父亲鸡巴的进出,不断的涌出阴道外面,顺着她父亲的阴囊流到地上。

这时我看看李伊梅,她在地上用力的扭动身躯,想挣脱出来,我笑着加快了我助推的力度,可能是那种猪配种催情药的药力太勐,她父亲黄耀华的鸡巴硬的越来越粗大,露在她女儿阴道外面的这一小截,布满了青筋,把他女儿的阴道撑的外翻。

她女儿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死死的瘫在她父亲的身上,随意让她父亲的鸡巴随着我的助推肆意的进出她的阴道。

好戏来了,黄耀华醒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好长一会才发现用胶带纸缠粘他身上的是她的女儿,他看到我了,他瞪着眼睛,我慢慢的告诉他,他的鸡巴正插在他女儿的阴道里,泡在他女儿阴道的淫水里,他的嘴也被胶带纸死死的封死了,只能从喉部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他开始奋力挣扎,由于反作用力,他每挣扎一下,他女儿的身体就向他下身一沈,他的鸡巴一直在她女儿的阴道里进出进出。

我起身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俯身对着黄耀华的耳朵说道:

“还记得,王力民和吴素芬吧,当年你多次强奸吴素芬,王力民找你理论,被打成重伤,你又在他家,当着他的面强奸吴素芬,把王力民活活气死,吴素芬也随着殉情,他们12岁的孩子,眼睁睁的目睹了全程,却活活的监禁了18年,现在我告诉你,我就是王力民和吴素芬的儿子。”

黄耀华绝望的看着,好像要说什么似的,我真的不想听到他说的任何话,我站起来看着地上这三人荒诞的场面,我觉得压在我心里18年的恶气出了,但是没有出彻底。

于是我用水果刀在黄耀华的脑门上刻了“报应”两个字,然后起身走到李伊梅边上,用手指头提起她左边的乳头,一刀切下,李伊梅痛的直抽搐,又提起她右边的乳头,又切下来,李伊梅在地上痛苦挪动,鲜血直流。

我拿着这两大粒从李伊梅身上切下来的乳头,蹲在黄耀华的头边上,我说道:

“结束了。”

说完我把从李伊梅双乳上切下来的那两大粒发黑的乳头塞到黄耀华的鼻孔里,这下他彻底不能唿吸了,他女儿在他身上无力的挣扎着,她知道,她会眼睁睁的看着她父亲在她眼皮底下窒息而死。

李伊梅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下意识的往黄耀华身边艰难的挪动着,我又开始推动她女儿的身体了,我对着她女儿说道:

“你父亲临时前把鸡巴留在了你的阴道里,你就行行好,在他彻底死亡前,让他在体验一下高潮吧。”

黄耀华一直挣扎,脸涨的通红,鸡巴也显得更粗大了,我兴奋的推着他女儿的屁股,看着黄耀华临死的鸡巴进出自己女儿的阴道,十分钟左右,黄耀华测底不动了,这时候,我撕开黏在他女儿嘴巴上的胶带纸,我说道:

“你亲爱的父亲,到死前还能插着你,真是幸福啊,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就保证你母亲不会死去,怎么样。”

黄耀华女儿点点头“嗯”一声,我用水果刀切开缠粘在她和她父亲身上的胶带纸,她慢慢的起身,可能是大腿分开太久了,吃力的合拢,擡起屁股,黄耀华的鸡巴滑出她的阴道,她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蜷缩身体蹲在地板上,靠着李伊梅抱头痛哭。

她真的不敢出声,连哭泣的声音都含在喉咙里,我用我的鸡巴敲敲她的头说道:

“用你所有的本领把我的鸡巴吮大吸硬。”

说完,我把鸡巴伸到她的嘴边,她开始含住了,慢慢的吞咽,我一把按住她的头,直深深的插下她的喉咙,停了几秒钟,拔出来,她呕了一下,没吐出来。

我坐在地板上,一手捏着李伊梅血淋淋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乳房,她埋在我的双腿间一直吮吸着,我摸着这两母女的乳房,有点控制不住了,我推开她,我对着她说:

“你看着,我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接下来我要操你妈了,不是口头说说,是真的操你妈了。”

说完,一鸡巴顶进李伊梅的松弛的阴道里,肆无忌惮的抽插,她一直趴在李伊梅边上,抱着她母亲,一直轻声的“妈妈、妈妈”。

这时候的李伊梅已经没多少反应,估计已经虚脱了,我拿起水果刀顶着李伊梅的喉咙对她女儿说道:

“小妹,你去把你父亲的鸡巴舔干净,在我操完你妈前,你没舔干净你父亲的鸡巴,那我就一刀划开你母亲的喉咙。”

李伊梅的女儿乖乖的爬到她父亲的尸体边上,一口含着他父亲还没变软的鸡巴,开始吮吸着,看到这一幕,我“噗”射了,抽出插在她母亲阴道里的鸡巴,起身就往她嘴巴里送。

她吐出她父亲的鸡巴,含着我的鸡巴,跪在我的面前,我顿时很有优越感,我让她和我一起到厨房烧水,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至少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从厨房的刀架上抽了把菜刀,和她回到客厅,我问她:

“你和你母亲只能活一个,你说让谁先死。”

她哭着直摇头,我又说道:

“你们俩都不用死,只要你听话。”

她看着我,恐惧的点点头,我把菜刀递给她,我盯着她说:

“要么你现在一刀噼死我,要么你去把你父亲的鸡巴切下来,要么我就把你母亲的乳房切下来,你自己考虑一下。”

她傻傻的没有反应,突然眨一下眼睛,看了我一眼,呆呆的走到她父亲的尸体边上,蹲下去,一首握着他父亲的鸡巴,一首开始切割,我在看看李伊梅,李伊梅已经双眼无神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这时候黄耀华的女儿把刀丢在一边,自己瘫坐在地板上,左手握着她从她父亲尸体上切下来的鸡巴,我走过去,捡起菜刀,对她说道:

“放到自己的阴道里。”

她满脸泪痕的看着我,低头把她从她父亲尸体上切下来还冒着血的鸡巴塞到她的阴道里,我又说:

“拿出来好好舔舔”她低头拔了出来,直接放在嘴里含着,我说:

“塞到你妈的阴道里”她像傀儡一样的起身将从她父亲尸体上切下来的鸡巴塞到她母亲的阴道里,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对她说道:

“拔出来,放到厨房里面,我们刚才烧水的那个锅里。”

她木木的从她母亲的阴道里挖出切下来的鸡巴,拿在手里,向厨房走去,这时候,我开始用保鲜膜一层一层的在李伊梅的头上缠绕,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也向厨房走去,她静静的站在竈台的锅边上,傻傻的看着沸水里她父亲的鸡巴,我从后面抱着她,把她轻轻的移到边上一点,她双手撑在洗碗台上,我从后面捞摸着她的乳房,从后面再一次的插入,她已经麻木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几分钟后我又一次喷射了,把她转过来,按下她的头,让她给我吮吸干净,这时,我看看锅里的那根从她父亲尸体上切下来的鸡巴已经被沸水烧熟了,我用锅勺捞起来,放在冷水龙头沖沖,倒点酱油在碗里,拿一把叉子叉住那根鸡巴送到她手上,她顺手接了过去。

我拿起她的手,顺势送到她的嘴边,她张开口咬了下去,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吐了出来,我又塞进去,一定要她吞了她父亲的鸡巴,突然的她很大口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了,不时的对我傻笑。

我没理她,我走到客厅一看,确定李伊梅已经窒息死亡,我用水果刀切开她手脚上的胶带纸,背起她把她放在主卧室浴室的浴缸里,往她阴道里注入大量的洗发液、沐浴露,然后用手指插入一通乱搅,拿起莲蓬喷头,卸下莲蓬头,用水管直接插入阴道,把水量加到最大,把她阴道沖刷个干干净净。

然后在调到最高温,把水管深深的插入李伊梅的阴道中,慢慢开大水量,接近滚烫的水从她阴道里缓缓流出,渐渐的变成血水了,温度越来越高,我都觉得冒起来的气也烫手。

于是我关了龙头,拔出水管,连拖带出煳状的黏煳物,然后继续用高温水来回的浇在李伊梅的身上、脸上、四肢,满满的一浴缸血水浸泡着。

然后我回到客厅,将黄耀华身上所有的胶带纸撕下来,包括地板上的,装在一个袋子里,回头看了一下厨房,他的女儿自言自语的蹲在地上咬着那把叉子。

我走近一看,她父亲的鸡巴已经被她吃个干干净净,我看着她,把她扶起来,她已经没有了精神状态,眼神飘忽不定,我轻轻的对她说:

“算我对不起你吧,我必须把你清理干净,不然我就自身难保了,下辈子不要做他们的女儿……”

我得让她死的轻松舒服些,我牵着她走回客厅,在我脱在地上的衣裤边上拿起那块毛巾,紧紧的捂住她的鼻嘴,她很快就不动了。

我把她抱回她卧室的卫生间,放在浴缸里,放上一浴缸的温水,然后在水中切开她的颈动脉和手肘上的动脉。

然后回到客厅背起黄耀华的尸体背到客厅的卫生间,这个卫生间没有浴缸,我把他的尸体放在地上,将洁厕灵喷洒在他的身上,开始用冷水来沖刷他的身体。

他下身被切除鸡巴的地方,不断的涌出血来,我调高温度,仔仔细细的沖遍黄耀华的全身,最后在他身体上倒上洗衣粉,正面背面都倒满洗衣粉。

我自己简单沖洗一下,走出客厅卫生间,关上客厅卫生间的门,回到黄耀华女儿的卧室卫生间,满浴缸的血水,我伸手到她的口鼻处,已经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我放了浴缸里的血水,用同样的方法来沖刷她的阴道,高温会破坏一切残留物的结构,同样把她泡在滚烫的水了。

然后再到黄耀华的卧室,在黄耀华的衣柜里找了套年轻一点的衣服,拿上他的车钥匙,在他的卫生间里我顺手拿了几张李伊梅的卸妆棉,开始在房间里擦拭我接触过的东西,戴上手套用拖把就着盐水和洗洁精,将地上的血水以及我的分泌物残渍清洗干净,把座机唿叫转移取消,用座机给南门警卫亭打了个电话,用低沈的声音说:

“我是黄书记,等会儿,我儿子开我的车从南门出去,你收一下我的门卡,我明天来取。”

挂了电话,我看了一下时间快凌晨6点了,我带上清理下来需要带走的东西和黄耀华的手机,走出门外,把门带上,没有上锁便乘电梯下楼,打开车库,开车黄耀华的车,直奔南门。

我把出入门卡直接放在中控台和挡风玻璃处,南门门卫一看车牌,打开了卡子,一个门警保安走了出来,我摇下车窗,把门卡刷了一下,直接丢给他,他接住门卡向我敬个礼,我没看他便驾车离去,开到一个监控盲区。

我在车里换上原先那套有点血渍的西装,脱了手套,带着黄耀华的衣服和那袋东西下车步行到路边,打了出租车去汽车站,镇定的步行到那个垃圾堆放处,把那袋从黄耀华家带出来的胶带纸之类的东西分散的倒在各个垃圾桶里。

我知道这些垃圾天亮就会被清理走,我换上原先换下来的那套破旧的衣服,把西装皮鞋装进袋子带走,我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拿着黄耀华那里拿来的衣裤,一瘸一拐的绕到汽车站的另一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我没有去坐出租车的副驾驶座,坐在后座,拿出黄耀华的手机,找到他儿子的号码。

然后编写了一条“明日中午来家里吃饭,有事详谈”的短信,发了过去,然后静音。

简单的擦拭后,装入手套,悄悄的塞到座椅和靠背的缝隙里,我让司机送我到我上班的超市仓库还有两三公里的地方,我掏出一张一百块给司机找零,我便下车提着袋子,一边咳嗽一边一瘸一拐的走到副驾驶车门边,趁司机找零的时候,我悄悄的把袋子绑在副驾驶座这边门把上,他从副驾驶座的后视镜也无法看到门把位置。

拿了零钱,我一瘸一拐的走进弄堂,看四下无人便翻墙进去,靠墙走到我假装出事的地方,看门还是半开着,手电筒在地上还有点余光,墙边还放着那套我脱下来的工作服。

我心里更明白了,在这几个小时里后门位置没有任何人出现过,这时候天似乎也有点微亮了,我穿起我出来的时候换在墙边的那套工作服,把破旧衣裤和黄耀华的衣裤丢到后门侧边的垃圾焚烧处。

我回到后门左侧,深吸一口气,将一块砖头抛向空中,在砖头下落的同时,我的头迎了上去,砖头重重的砸在我的后脑勺左侧,鲜血直流,我左右的甩着头,血迹甩的地上墙上都是。

然后靠墙坐了一会,起身一只手捂着头部受伤处,踉踉跄跄的推着后门,捡起手电筒,走进仓库,走到值班室,视线一直来回扫射着值班室的地面,却看不到找不到,我离开值班室时故意丢在地上的那张一百块。

我突然间有点慌了阵脚,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的分析一下,从后门的情况可以确定没人来过,但是我故意丢在地上的钱不见了,值班室肯定有人来过了,要是有人来过,那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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