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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系列之曲府宴会作者:玉面郎君字数:71030一、本是穷途疑无路,谁料深山遇娇娃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全速飞掠,树木花草象流水般地向后退去。

约奔行了三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了,才停下来,斜依一棵大树坐下。

玉面郎君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感觉恍若南柯一梦,朦朦胧胧的,很不清晰,却又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它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七天前,农历七月初七,是鹊桥仙会的日子,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八王爷千金邀月格格出嫁的日子。

那一天,玉山山庄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人肉大宴,用的食材赫然正是当朝军功卓著的殷将军爱妻殷夫人及宝贝爱女殷素素。

殷夫人被做成了“红烧美人”,殷素素则被做成了玉女山庄第一道名菜“天女淫梦”。

那一天大家吃得极是开心,直到日落西山方才收工,最后殷夫人和殷素素一身细腻滑嫩的的美肉被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地碎骨残渣,那美妙的滋味让大家赞不绝口。

众人尽欢而散后,玉面郎君故技重施,用一碗玉乳汤将刚从杭州觅来的小姑娘春花弄到了床上,那春花姑娘容貌堪比诗诗,还是个未曾开苞的嫩妞儿,玉面郎君有了新欢,很快就将殷素素忘到了一边,天天和春花姑娘寻欢作乐。

两天前,春花姑娘被京城贾员外看中,用一万两银子买下做成了人肉大餐。

那天中午,玉面郎君正捧着春花姑娘的小巧玉手啃得格唧声响,忽然快刀阿三来报,一批军队包围了山庄,正杀将进来。

玉面郎君大惊失色,哪还顾得吃肉,忙把玉手丢到一边,抓起一把刀就冲出去,发现冲进来的军队如排山倒海一般,区区几十个护庄守卫哪是对手,不一会就如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玉面郎君亲眼见到快刀阿三被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将军一刀就削去了脑袋。

这一场灾祸来得其妙莫名,玉面郎君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幸得玉面郎君轻功高超,才总算逃得一条性命。

事后得知,原来是殷将军的手下起兵叛乱,并秘密与罗将军联络,派人混入京城,里应外合,突然发乱,杀入皇宫,夺了天下。

皇帝老儿、八王爷及林大人、张大人等一众平时贪污腐化祸害百姓的大臣被乱刀砍死,其妻女包括刘爱妃、邀月格格等都被奸淫至死,然后开膛破肚,掏空内脏,将白花花的身子挂在城楼上示众。

罗将军亲领一帮人马,杀上玉女山庄,欲为其女儿罗巧巧报仇,玉面郎君虽然侥幸逃得了性命,但玉女山庄却被付之一炬,快刀阿三、采阴童子,仁大师等都在这场浩劫中死于非命。

这两天,玉面郎君一直东躲西藏,但到处贴满了捉拿告示,一不注意就暴露了行藏遭到追杀。

玉面郎君一路打打逃逃,辛苦而又狼狈,仗着轻功高超,才屡次化险为夷,逃到这片大山里来。

玉面郎君靠着大树,越想越是郁闷,妈的,原来人肉也能吃出那么多事来,上次吃了阿彩,蒙青衣挟剑报仇,自己差点丧命,吃了罗巧巧和殷素素,结果殷将军手下叛乱,罗将军带兵复仇,自己又差点命丧黄泉。

可细想想,如果不吃人肉,又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那真是一天也活不下去,所以宁愿被人杀死,这人肉还是不得不吃的。

玉面郎君想着还没吃完的春花姑娘的小手,不由口舌生津,连叹可惜,要是事情晚一点爆发就好啦。

稍稍休息了会,觉得精力渐复,才站起来,细细打量周遭环境,只见周围群峦叠嶂,树深林茂,刚才一番急奔,也没顾及方向,更不知自己现在究竟身处何处。

更为糟糕的是,这几天疲于奔命,没吃的,没睡好,现在是口干舌燥,肌肠噜噜,那唯一的长衫也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差别,一低头就能看见胯下那根肉棒无精打彩的左右摇晃。

玉面郎君很想把这件长衫脱掉扔了,却又怕蚊虫叮咬,只得无奈的留着。

他用手拨弄了下那曾吸吮过无数女人元阴的肉棒喃喃道:

“宝贝啊,委屈你了,让你和我一起受累。不过你放心,等这几天风头过去,我玉面郎君一定找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来犒劳你!”

肉棒似乎听懂他的话,应声跳了几跳,但终于还是软耷了下去。

玉面郎君选择了一个方向,向前艰难前进,心想,反正自己朝一个方向不停的走,迟早会走出这片大山的,却没想到却往山中越走越深,这片大山方圆几百里,山连着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玉面郎君在山中又穿梭了六七天,渴了找山里的泉水喝,饿了摘些野果,或捉些鸟兽充饥。

这一天,玉面郎君走累了,正躺在一棵树下休息,忽听远处传来蟋蟋索索的声音,忙侧耳倾听,虽然还相距较远,但玉面郎君还是听出是轻微的脚步声和拂动树枝草木的声音。

玉面郎君心头思索,莫非大山到尽头了?抑或是追踪的人寻迹而至?玉面郎君将耳朵贴近地面,仔细倾听,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来人虽脚步轻柔,却不似身怀武功,看样子大山似乎走到尽头了。

玉面郎君心头一阵轻松,这几天在大山中穿行,可把自己苦透了,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光明了,不说别的,可以好好洗个澡,睡个觉,吃点好的了。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向脚步声方向悄悄掩过去,大约奔行了两三里,隐身在一片山石后面,悄悄望过去。

只见林木掩映之中,转出一个手提竹篮的人来,头戴一顶用山间青草编制的遮阳帽,一身天蓝色的粗布衣裤,从走路的姿势看,似乎是个女子。

玉面郎君心头大喜,暗想到,最好是个年轻女子,自己可好多天没吃过人肉了,胯下那根肉棒也好多天没到女人的肉洞里去寻芳探幽了。

那女子在山间左移右挪,停停走走,似乎在寻觅什么,却正好朝这个方向而来。

待那个女子走得近了,玉面郎君定睛细看,见那女子约十五六岁,正是含苞初放的年纪,长得脸如玉盘,晶莹白嫩,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灵性,身段却玲珑婀娜,凹凸有致,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十分曼妙,虽然年纪尚小,却发育得十分成熟,只是衣服稍显粗糙,似乎还是几十年前的布料。

她手挽竹篮,竹篮里放着挖掘的一些花草和根茎,还有一柄小锄头,那些花草和根茎玉面郎君认识一些,似乎都是药材。

她一边走,一边小嘴微张,轻轻地喘着气,玉面郎君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声。

呵呵,原来是个采药姑娘啊,难怪孤身到这深山里来,玉面郎君心头一阵狂喜,本指望是一个年轻女子就可以了,肉嫩些就行,至于容貌就将就点算了,没想到来的居然是一个绝色女子,看来今天不仅有鲜嫩的肉吃,还能享受享受美色,让寂寞已久的宝贝肉棒滋润滋润。

如此想着,胯下肉棒已不由自主翘了起来,仿佛深知他的心思。

玉面郎君侧耳细听,确定方圆十里之内再无其他人迹,心下更是笃定,这小姑娘算是死定了,待会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行,也不用担心引来什么麻烦。

心里正思索着,那少女忽然停了下来,左顾右盼了一下,放下篮子,解开裤带,蹲了下来,原来是要小解。

这少女正好停在山石前,背对着玉面郎君,两人相距不过三尺,玉面郎君在她蹲下的瞬间,正好看见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胯间那粉粉嫩嫩的地方生长着的稀疏阴毛。

这一看那还了得,久旷之人岂受得了这等诱惑,只觉胯间肉棒粗胀得极是难受,忙脱去破烂的长衫,赤身裸体地向少女轻轻蹑去。

玉面郎君的轻功天下少有,那少女自然不曾察觉,仍兀自尿得甚是欢畅,尿液冲击地面,发出瑟瑟的响声。

少女也分明忍了好久,尿了好长时间,玉面郎君有点等得急了,暗想,妈的,怎么和我的小弟弟样,憋了那么久啊。

好不容易,终于少女尿完了,站起来,开始搂裤子,忽感胯下痒痒的,用手一摸,捉住一叶草茎,心里不由奇怪,我蹲下时明明是空地,怎么会有草茎呢?还未明白过来,忽听后面传来嗤嗤的笑声,一回头,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正在后面嘻嘻地笑呢,那胯间一片漆黑,一根肉棒从中间昂然直立,红通通的龟头泛着红光。

那少女何曾见过这种场景,啊的一声尖叫,就晕了过去,手不由自主就松了,刚搂至屁股的裤子唰就掉了下来。

还是玉面郎君眼疾手快,跨步展臂,手一伸,已将少女抱在了怀里,呵呵道:

“美人儿,怎么说晕就晕呢,把一身嫩肉摔伤了怎么办,那可有损味道的。没见过我这肉棒棒是不是?呵呵,这有什么好怕的,等会它还要到你洞洞里去逛逛呢!”

玉面郎君把少女移到一个较平坦的位置,将自己的破长衫铺在地上,然后将少女放上去。

少女双目紧闭,就如熟睡了一般,软绵绵的任由摆布。

玉面郎君细细审视这蓝衣少女,只见小脸珠圆玉润,皮肤细嫩,只是被阳光晒得微微有些发红,却充满健康的亮泽,胸部鼓鼓的,蓝色小衣似乎快束缚不下,裤子掉到了脚踝,露着肥美的阴部和一双细腻白嫩的腿,两胯间稀稀疏疏长着些芳草,颜色也较浅,一看就知还在发育阶段,轻轻地拨开双腿,幽谷深深,水汪汪一片,看得玉面郎君眼都快直了。

玉面郎君强忍心头欲火,轻轻解开上衣衣扣,只见少女圆润饱满的胸脯一点点显露出来,一双玉乳,如两座山峰,高高耸立,紧绷绷地,胸脯嫩白晶莹,玉面郎君用手摸了摸,感觉细腻柔滑,绵软舒服,不禁赞道:

“不错,算得上极品,没想到山野间居然有如此绝色!”

玉面郎君忙双手齐动,除去少女衣衫,再垫在少女身下,少女被除去所有装饰后,雪白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就如一朵白莲花灿然盛开着,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玉面郎君好多天没亲近过女色了,此刻哪还忍得住,胯下那东西早就膨胀得极为难受了,忙吐了口唾沫在手里,在少女诱人的肉穴处抹了抹,又在龟头上涂了点,将宝贝对准幽谷,轻轻拨开凹缝,只一耸,少女胸前两坨乳房剧烈颤动,已是齐根而入。

少女啊的一声哼叫,悠悠醒转。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俯在少女身上,将少女两条大腿向两边尽量张开,屁股一耸一耸,尽情抽插,速度不快,每次却插得极深,感觉少女幽穴温暖而湿润,较为紧窄,就象一只小手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得非常舒服。

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极为俊美的脸,正向自己呵呵微笑呢,同时从下体传来一丝轻微的疼痛和阵阵酥麻,才惊觉是怎么回事,啊的一声惊叫,双手抱住玉面郎君,想将他掀下去。

玉面郎君御女经验非常丰富,这样的阵仗不知经历多少,岂会让她得逞,紧紧拥住少女,肉棒加紧耸动,每一下都狠不得插入少女子宫深处,强烈的酥麻让少女浑身颤栗瘫软,哪还有力气动作,只能抱住玉面郎君裸体,颤微微承受。

玉面郎君一边运动,一边向少女翩然微笑,呵呵道: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少女只觉那微笑温柔而深情,特别是那眼睛里似乎深藏着别样的东西,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让人甘愿付出一切,她哪里知道这是玉面郎君施展采阴补阳功的结果,竟不由自主回答道:

“小女子名叫阿遥,嗷—”身子一阵颤抖。

玉面郎君知道是刚才的一下长驱直入触及阴道深处,让她有点禁受不住,不由呵呵笑道:

“舒服吧,小美人!”

阿遥玉面羞红,却不作声。

玉面郎君忽然想起有些问题不清楚,还得问问,便保持姿势不动,呵呵问道:

“宝贝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怎么会孤身一人在这大山里呢?”

阿遥见玉面郎君不再动,才轻松了些,感觉从阴道传来的酥麻减轻了,但阴道内依然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知道玉面郎君的肉棒依然深插在自己密穴内,不由很是羞涩,本想求玉面郎君把它拔出来,但又觉得那玩意儿插在里面很舒服的,想了想,算了,还是让它插着吧,反正这荒郊野岭的,也不会有人来,便放松身子,回答道:

“这儿是横断山青峰岭,从这儿再往北大约十多里有一处小平原,那里有个曲家庄。曲家庄隶属于义县,归太原府管,阿遥就是曲家庄人。”

玉面郎君听了先是心里一沉,原来自己穿越了整个横断山脉,到了山北面的的太原府来了,这下离中原可是越来越远了。

但细想似乎又不是什么坏事,离中原越远,认识自己的人越少,可能的追杀也就越微乎其微,自己可以在这里悠然自得的生活,而不虞有敌人寻来。

再说,这里属于山区,而深山一向是出美女的地方,自己随随便便遇到个女子就如此漂亮,那岂不是美女成堆?自己不但有美女睡,还有鲜嫩的美女肉吃,这是多美的事。

如此一想,不禁心头一喜,暗道:

“对,就这么办,先把这阿遥侍弄得服服贴贴,到她那曲家庄去过一段快乐日子,等风声过后,再设法重振玉女山庄。”

心下想定,便呵呵道:

“那阿遥一定是曲家庄最美的的姑娘吧?”

阿遥羞赧道:

“哪里,曲家庄象阿遥这样的女子多着呢,像我姐阿雪,还有曲老爷家的清云姑娘,那才叫美如天仙呢,阿遥算什么啊!”

玉面郎君听了更是狂喜,哇噻,自己所想果然不差,看来自己可真算逃对地方了,呵呵,那就先通过阿遥把她姐和那位清云姑娘弄到手,等玩够了再慢慢吃她们。

心里一边盘算,胯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并慢慢地加快频率。

阿遥紧紧抱着玉面郎君的身子,星眸半闭,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玉面郎君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

地呻吟。

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枪。

阿遥终于撑不住,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玉面郎君的身体,嘴里“啊!啊!”

地大叫起来。

玉面郎君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吸筒把自己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全身。

玉面郎君长时间没近女色,龟头敏感得很,终于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阿遥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阿遥的身体内部。

阿遥双手抱紧玉面郎君,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阿遥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阴道深处,见阿遥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

“美人儿,累坏了吧,以后没事时我们可以天天这样,那滋味美着呢!”

阿遥想着清晨出门时还是处子之躯,没想到才几个时辰就被人破了贞操,忆起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女交融,竟是如此让人销魂,不由涌上一抹淡淡欣喜。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不动,过了一会儿,阿遥清楚的感觉到玉面郎君那玩意儿逐渐变软。

玉面郎君依依不舍地将东西抽出,只见上面淋漓一片,黏乎乎的,再看阿遥玉门,也是湿漉漉一片,还有淫水不断外冒,那一茬茬阴毛,湿湿的纠缠在一起,分外诱人眼神。

阿遥这时才有机会细细观赏玉面郎君那根宝贝玉棒,只见虽略已柔软,在玉面郎君胯下微微晃着,却依然粗长,上面沾满了黏液,隐隐反射着晶莹的光芒,特别是前端部分,圆圆的,象乌龟的头,光滑圆润,想着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深入到自己身体内部,弄得自己浑身酥麻,不禁又羞又喜。

再看肉棒与身体相接处,黑乎乎一片阴毛,宛如原始森林,肉棒下还挂着一个软乎乎的皮囊,隐隐见里面两个圆球样的东西。

阿遥是第一次见男人这玩意儿,强忍娇羞,伸出纤纤玉手,抚弄玩摩,只觉温润柔滑,鼓鼓囊囊地,一双手几乎握捏不下,心下甚是惊异,这么大的玩意儿,难怪感到胀塞得厉害呢。

玉面郎君只觉阿遥一双玉手微微冰凉,肉棒不堪刺激,不由跳了几跳,又逐渐硬起来,吓得阿遥忙放开双手,玉面绯红。

玉面郎君拥住阿遥,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抚摸着,呵呵道:

“美人儿,咱们等会儿再玩吧,先得找个地方洗洗哟!”

阿遥这时才发现玉面郎君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布满了污垢,惊异道:

“你怎么弄成这样啦?”

玉面郎君赧然道:

“这几天光顾着逃命,哪还顾得洗澡,你看,衣服都破成这样了,看样子是穿不得了。”

阿遥道:

“跟我来,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深潭,那水清澈得很,到那儿洗洗,以后就躲在我们曲家庄,没人会寻到这儿来的。”

说着起身,拾起衣服,提了竹篮,在前面引路,向前行去。

玉面郎君忙跟在后面,见阿遥在前面屁股颤动,腰肢摇曳,美不胜收,想着刚才的美好滋味,心头很是满足,在逃亡中能遇上如此少女,实在是命中之福啊!二、曲家村里惊绝色,清水河中戏佳人向前走了约三四里,只见一座山前瀑布飞流直下,下面一个深潭,清可见底,用手一探,微微冰凉,玉面郎君大喜,忙一个纵身跃进水里。

阿遥放下竹篮,将自己的蓝色衣裤和玉面郎君的破衣服洗涤干净,挂在树枝上晾晒,也跳将进来,两人互相泼水嬉闹,揉搓洗浴。

阿遥见玉面郎君洗去全身污垢后面如冠玉,更显潇洒俊逸,想着今后就将和这个温柔多情的男子共度一生,不禁芳心如蜜,脸上的笑容就如鲜花盛开。

两人嬉闹片刻,不禁情思又发,就在水里颠鸾倒凤起来。

直玩到夕阳西下,两人才依依不舍起来,摸晾晒的衣服,已干了,便穿将起来。

阿遥见玉面郎君穿上破衫后根本遮不住胯间那根肉棒,不由咯咯娇笑起来。

玉面郎君见阿遥一身蓝衣,面如朝霞,整个人就如一朵蓝莲花翩然盛开,充满了青春气息,也不由惊呆了。

阿遥摸了摸玉面郎君胯间那根肉棒,嬉笑道:

“先这样将就点吧,幸好我家就在最边上,咱们避着人走,应该不会有人看见的。”

两人穿山越林而行,又走了十多里,忽然豁然开朗,只见数座山峰之间,包围一方低洼之地,有平原,也有丘陵,一条小河环绕其间,到处翠竹绿林,农田青青,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人家,好一个世外桃源。

阿遥指着最近的一间石屋说:

“看,那就是我家!”

玉面郎君细看,只见这间石屋不大,正好座落在这片世外桃源的最边缘,屋后还有一座小山挡着,非常僻静,由这里下去,不需要经过别的屋子,心里才停当了些,自己这幅模样,被人看见了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顺着山坡下去,借着林木的掩护,很快到达那间石屋。

阿遥敲了敲门,门咿呀而开,一个无比清脆温柔的声音道:

“阿遥,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可为你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关切。

阿遥笑道:

“姐,你就放心吧,阿遥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走丢了不成?”

玉面郎君暗笑,都差点成了我的腹中食了,还没走丢呢!只见门开处,走出一个约十八九岁的女子来,云鬓峨眉,脸若玉盘,秋水为眸,一身素色衣裙,更衬得肌肤胜雪,胸前隐隐见双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风,轻盈婀娜,脸上泛着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举止优雅,仿佛天上的仙女来到人间,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

玉面郎君不由长吸一口气,哇噻,好一个绝色女子!玉面郎君一生不知见过多少美女,象罗巧巧、华诗诗,殷素素等,无一不是冠绝天下的美女。

尤其是殷素素,那容貌,那气质,实在是人间极品,这女子似乎能和殷素素一较短长了,难怪阿遥说她姐比她更美呢,确实所言不虚,阿遥固然青春美貌,但和她姐一比,确实黯然失色,阿遥过于青涩,而她姐则呈现一种成熟之美。

不过阿遥还在发育阶段,她的模样和她姐极为相似,再过个两三年,难保不会又有一个美女诞生。

玉面郎君禁不住一颗心蹦蹦直跳,这样的女子,如果不弄到手,实在是妄为人也!那女子见到玉面郎君,也是一怔,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打紧,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只见玉面郎君一身衣衫破破烂烂,胯下那根肉棒正好从破烂处伸了出来,正雄纠纠气昂昂呢。

阿遥这时也发现了,也是满脸通红,忙过来把玉面郎君衣服整理了下,想把它遮住,可玉面郎君的肉棒硬梆梆的,呈六十度角昂然向上,那衣服破烂不堪,又怎么遮得住。

阿遥急了,说了句:

“这是我姐姐阿雪,你怎么能......”

也说不下去了,忙拦在玉面郎君身前,把姐姐往屋里推:

“姐,咱进去说!”

三人进了屋,阿遥关上门,并插上门栓。

这时太阳还未落山,屋内光线虽然较户外黯淡了许多,但依然看得十分清晰。

阿雪瞥了玉面郎君几眼,脸上红如朝霞,却不作声,似乎仍有点六神无主。

玉面郎君努力想让肉棒软下来,但眼前如此一个可人儿,想让心境平复,哪里能够,玉面郎君试了几试,肉棒非但不见耷软,反面越发阳刚了。

玉面郎君也不免有点面红耳赤,忙调开目光,不敢再去看阿雪,假装细细打量起房子来。

只见房子就是外墙用石头砌成,里面则用木板隔成了几小间,自己所处的位置似乎是客厅,正中一张方桌,四周几把椅子和条凳,陈设十分简陋,看样子阿遥家似乎生活并不宽裕。

这时阿遥拥住阿雪,坐到一张条凳上叽哩呱拉的说着,隐隐听阿雪问道:

“你是不是已把自己献给他啦?”

阿遥娇羞点头,却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

“但我不后悔,那滋味美着呢!”

两人又说了一阵,只听阿遥道:

“笑哥,我姐答应了,会给你做一件新衣服,但你不可骚挠她哦,她和村里的阿虎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已答应嫁给他了,你可不能坏了规矩哟!”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青梅竹马有什么用,我包管明天她会乖乖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娇喘呻吟,嘴里当然连口称是。

阿遥道:

“姐,你现在就开工给笑哥做衣服吧,我去准备晚饭!”

说着进了厨房。

阿雪也拿出一个小篓和一方蓝布,从里面找出针线和剪刀,开始做起衣服来。

玉面郎君在旁边观看,见阿雪穿针引线,剪裁丈量,手法十分娴熟,不由暗赞她好手艺,但旋即就被她精致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段给吸引过去了,看得如痴如醉。

阿雪显然也发现了玉面郎君在偷看自己,忙垂下螓首,羞道:

“先生是否站得累了,坐下休息会儿吧!”

玉面郎君也有点不好意思,忙应道:

“好,好!”

坐到刚才阿雪和阿遥曾坐过的条凳上,却依然忍不住打量阿雪。

阿雪也忍不住偷偷瞥一眼玉面郎君,谁知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更羞得满脸通红,原来条凳比较矮,玉面郎君坐下后长衫下摆完全豁开,下体从豁口处全部露了出来,原本阿雪只能从破洞看到玉面郎君伸出的一小截肉棍,现在则一览无余,不但看到了昂然勃起的粗长的肉棍,还看到了肉棍下那软乎乎的肉囊和黑乎乎的阴毛。

阿雪忙移开目光,却已是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脸上烫得就如火烧一般,不由嗔道:

“先生,你还让不让人做事啊?”

玉面郎君一时未反应过来,不免有点茫然不解,奇道:

“怎么了阿雪姐,我未做什么啊?”

阿雪羞道:

“你看看下面......”

玉面郎君左瞧瞧,右瞧瞧,见地面干净得很,什么也没有,不由更迷惑了:

“地上什么也没有啊?”

阿雪脸上红晕更甚,原来玉面郎君左瞧右看的功夫,下摆完全从膝盖滑到了胯间,不但是底下那玩意儿暴露得更加彻底,连屁股也露了出来,当真是一点遮蔽也没有了。

阿雪终于再忍不住,嗔道:

“先生,你快把那肉棒遮一遮吧!”

玉面郎君这才发现了症结所在,不由也羞得老脸通红,忙站起来,嗫嚅道:

“不好意思,我光顾着贪看阿雪姐美貌,居然忘了照料小弟弟了,但愿没有污了阿雪姐的眼吧!”

阿雪羞涩难当,也不好意思再说,惟有低垂螓首,沉默不言。

两人就这样保持缄默,气氛尴尬而暧昧,幸好这时阿遥端菜出来,两人才感觉好了点。

三人吃罢晚饭,天色已黑定了。

阿遥道:

“姐,你早点休息,我今晚就不陪你睡啦!”

点了一盏油灯,挽了玉面郎君,进入其中一个房间。

阿遥从柜子里搬出被褥,铺在一张木板床上,脱了衣服爬上床去。

玉面郎君当然也不会客气,把破衫脱了一丢,跳将上去。

这一晚,两人尽情狂欢,也不知干了几回合,屋子充溢着阿遥抑止不住的娇喘和呻吟,直到两人实在支持不住,才交股睡去。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悠悠醒转,见阿遥还在呼呼酣睡,明晃晃的阳光从小小的窗户洒将进来,将屋子里照得甚是明亮。

玉面郎君也不叫醒她,径自披上破衫,走出房外,只见客厅桌上放了一件蓝衫,一看就是新做的,虽面料较粗糙,但做工很是精细。

玉面郎君心想,这大概就是阿雪专门为我做的长衫了,没想到阿雪还真有点心灵手巧呢!如此想着,脑中就浮现出阿雪那美丽的身影来,不由就有些痴了,如此佳娆,如果不让她承欢胯下,再吃了她一身嫩肉,是多遗憾的一件事,恐怕自已也不会原谅自己。

玉面郎君举目四顾,见几个房间的门都开着,看样子阿雪出门去了。

玉面郎君信步走进阿遥隔壁的房间,只见里面木床白褥,方几圆凳,还有梳子铜镜之类的小东西,四周木板墙上还挂有刺绣等饰物,虽很简陋,倒也整齐雅致。

再细看和阿遥房间相接的木板墙,虽木板之间相距很是紧凑,但有些地方缝隙也清晰可见,透过缝隙可清楚地看到隔壁阿遥正呼呼酣睡的身姿。

玉面郎君不禁连连摇头,心下暗道:

“这墙也太简陋了,既阻不了视线,也隔不了音,昨夜自己和阿遥上床狂欢时忘了吹灯,阿遥更是娇喘呻吟不止,岂不是全被阿雪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不过想想又好笑,经过了昨夜的眼看耳听,是否会撩起阿雪一片春心?若是如此,对自己勾引她可是大有裨益哟!玉面郎君心里盘算着,走出房间,来到屋外,昨晚没有机会好好欣赏周围的环境,现在可以好好品味一下了。

只见石屋门迎高耸入云的青山,一条小河依山流过,正好弯过门前。

石屋前后左右,长满了青青翠竹和几株松柏,屋后是一座微微隆起的山丘。

石屋所处的位置正好在河道拐弯的弯角上,再加上河对岸就是高山,几乎是无路可走,所以位置应该是相当偏僻的,玉面郎君观察了一下,需要翻过山丘,到了山丘脚下才有人家,这样的位置,若不是有意造访,一般不会有人来,即便在这里搞点什么坏事也绝不会担心被人发现。

玉面郎君很是奇怪,这样的地方在中原可是险地,阿雪阿遥两个青春少女在这里独居居然无事,实在是咄咄怪事。

看了环境,玉面郎君倒是颇为高兴,这种地方很符合他的需要,他可以非常放心地在这里玩弄和屠宰那些抓来的小姑娘了。

“第一步就是先勾引阿雪,先破了她如花似玉的身子,让她依顺了自己,呵呵,象阿雪这样的极品,可不能先吃了,得留下来慢慢享用。”

玉面郎君想着,禁不住笑出声来,脑海中幻想着阿雪裸露身子在胯下婉转承欢的场景。

这时,透过掩映的竹林,有杵衣的声音传来,并能隐隐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小河边。

呵呵,那一定是阿雪,阿遥还在熟睡,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已的小弟弟又能一尝绝色女子的美味了。

玉面郎君向小河边偷偷蹑去,胯下肉棍已急不可耐地昂了起来。

穿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但见碧草如茵,绿色的草地后,是清清的河流,小河边,一个素衣女子正躬腰浣衣,浑圆的屁股微微撅着,展露着荡人心魄的魅力,从衣着看,不是阿雪还会是谁?玉面郎君只觉胯下肉棍忽然间胀得难受,狠不得立刻就抱了阿雪嘿咻一番,但却清醒地知道,要想阿雪乖乖地顺了自己,靠强来的方式不行,还得施展一番手段。

玉面郎君强压下心头欲火,装着一副轻松的样子一边慢慢走近阿雪,一边呵呵笑道:

“阿雪姐起这么早啊,来,让小弟帮帮你!”

阿雪一边直起腰来,一边说:

“早上醒得早,睡不着,就索性起来了,先生昨天累坏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说着回头瞥了玉面郎君一眼。

谁知这一瞥不打紧,忽然红生双颊,忙把头扭了回去,嗫嚅道:

“先生,给你做的新衣服为什么不穿,还穿着那破衣服啊?羞死人了!”

玉面郎君闻言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肉棍又从那破烂处钻了出来,正高昂着头呢,那样子要多雄壮有多雄壮!若说昨晚被阿雪瞥见时天色渐黑尚瞧得不甚分明,此时可是晴朗的早晨啊,那岂不是被一览无余?任玉面郎君处事老练,也不禁羞赧满面,老脸微红,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能清晰的听见河水奔流和微风拂动衣袂的声音。

竟然是阿雪先忍不住,又回过头瞥了玉面郎君一眼,可一瞥又连忙扭了过去,脸上红晕更甚,嗔道:

“先生,怎么还不将那地方掩住,你成心想欺侮阿雪是吗?”

玉面郎君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刚才一愣神,竟忘了将肉棍掩起来了,这错误可犯得不轻,幸好阿雪虽语含轻嗔,但语气中似乎并无恼怒之意。

玉面郎君不愧是玉面郎君,见阿雪并未真个恼他,脑袋瓜子立刻灵光起来,联想到昨晚阿雪见到自己裸露的肉棍、那木板墙上既隔不了音也挡不了光的缝隙以及阿雪为自己做的长衫,马上猜到这阿雪实际上早已对自己暗生情意,呵呵,这下可好办了,原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如此容易,这阿雪已是到手的猎物,看样子是跑不掉了。

玉面郎君禁不住暗暗轻笑,眼珠子一转,竟悄悄扯了破衫,往身后一丢,呵呵道:

“阿雪姐,我已掩好了,你看这样行吗?”

阿雪哪知道玉面郎君是诓她,闻言转过头来,只见明晃晃的阳光下,玉面郎君身无寸缕,一身洁白的肌肤闪着金光,胯下却黑乎乎一片,如漆黑的森林,郁郁从林之中,一根硕大的肉棒冲天而起,粗壮圆润,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肉棒下还挂着一个软乎乎的皮囊,隐隐见里面两个圆球样的东西,肉棒在轻轻颤动,那两个圆球样的东西也轻轻蠕动。

阿雪还是处女之身,此生还未和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当然也未细细看过男人胯下之物,虽说昨晚也曾远远瞥见玉面郎君裸露的阴部和屁股,但必竟天色已晚,看得不甚清晰,可现在却几乎肌肤相触,距离如此之近,光线又是如此之好,甚至连肉棍上那暴露的青筋和龟头上的马眼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如此局面,一见之下哪能不大惊失色,当下只觉脑子一懵,脚下一滑,身子已软软地向后倒去,饶是玉面郎君手急眼快也相扶不及。

只听“扑通”一声,阿雪的身子已落入了河里,溅起无数灿烂的水花。

玉面郎君不假思索,忙一个飞步纵入河里,伸手去捞阿雪的身子。

阿雪虽自幼生长河边,却不会水,慌乱中双手乱抓,想捞住什么救命的物事,忽地右手感觉抓住一木棒样的东西,忙死死攫住,同时感觉一个光滑结实的身体贴上来,自己的腰也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给搂住,忙也伸出手搂住对方,心里才安稳了些。

玉面郎君搂着阿雪游到岸边,将阿雪的身子抵在河岸上,凝视着她精美绝伦的小脸呵呵笑道:

“阿雪姐,现在安全了!”

阿雪慢慢睁开双眼,双手却依然紧紧的搂着和攫着不放,只见河水荡漾中,一张英俊优雅的笑脸正看着她,距离是如此之近,自己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舒缓的呼吸,不由心如鹿撞,羞赫难当。

玉面郎君呵呵道:

“阿雪姐,你没事吧?”

阿雪这才恍然醒悟,定睛一看,原来自己还紧紧搂着玉面郎君赤裸的躯体,那傲人双峰也毫无隔阂的和玉面郎君前胸紧贴在一起,不由脸上一红,忙松开左手,垂下螓首,不敢再接触玉面郎君那以笑非笑的眼光。

没想到玉面郎君又呵呵笑道:

“阿雪姐,我的小弟弟还攫在你手里呢!”

阿雪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右手握住的木棒样的东西居然是玉面郎君胯间肉棍,刚才自己虽把左手松开了,右手却还未放,那粗长硕大的肉棍还紧紧攫在自己手中呢!阿雪“啊”的一声忙松了右手,一张玉脸却羞得通红,狠不得垂到水里去。

玉面郎君轻轻拥住阿雪,呵呵笑道:

“没事没事,我小弟弟能被阿雪姐握一握是它的福气,那可舒服着呢,再说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也不怕被人看见,阿雪姐想摸多久就摸多久,只要阿雪姐喜欢就行,我玉面郎君可乐意奉陪呢!”

竟又牵了她右手放到肉棍上,阿雪扭抳了一下,却没有挣开,竟依言又握住了肉棍。

三、一番风流地作席,从此相拥姐妹花玉面郎君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

“在所有男人中,我这玩意儿可是最粗最长的,包保可让我们的阿雪姐欲仙欲死!”

阿雪羞涩更甚,脸上红得灿如朝霞一般,她当然明白玉面郎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夜就是这东西让阿遥狂呼浪叫,不能自持,自己透过木板间的缝隙亲眼见到了两人纵情狂欢的一幕,当时玉面郎君那威猛的男性雄风和阿遥的销魂呻吟让自己也忍不住情怀激荡,下体淌出许多淫水。

现在听着玉面郎君的污言秽语,阿雪不由又想起昨夜看到的情景,不免又内心荡漾,竟忍不住用手上下套弄肉棍,感受肉棍的粗细长短,这一试吃惊不小,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棍自己用手仅能勉强握住,就如锄把一般,实在粗得可以,长度更是惊人,用两只手都捂不住,还露了个龟头在外面,看样子约摸有半尺多长呢!阿雪心下骇然,吃惊道:

“哇,这粗这长,谁能禁受得住啊?”

玉面郎君笑道: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最粗最长时的状态,真到了使用时我自会调整的,可以操控自如呢,不信,你再摸!”

阿雪再用手摸,果然感觉细短了些,却依然坚硬如铁,不禁惊道:

“真的呢,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啊!”

玉面郎君得意道:

“那当然,这全天下就我玉面郎君有这本事!”

此话不假,玉面郎君是癸阴派千面玉狐的唯一传人,在千面玉狐死后,玉面郎君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掌握采阴补阳神功的人,况且他的采阴补阳功已殝化境,早已超越了当年千面玉狐的成就。

采阴补阳神功有一特点就是肉棍的伸缩变化能操控自如,可以根据女人的密穴来确定肉棍的最佳长度和粗细,这也是为什么只要被玉面郎君肉棍玩过的女人都对他死心踏地的原因所在。

自从玉面郎君对女人肉感兴趣以来,凡被玉面郎君肉棍操过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制成了人肉大餐,这倒不是因为玉面郎君看管严密没有逃跑的机会,而是女人尝过肉棍的滋味后,再不舍得离开,即便明知留下来会被宰杀分吃也不愿逃离。

玉面郎君又凑到阿雪耳边,嘻嘻道:

“其实还有一点你没想到,你们女人那地方大着呢,你想,连孩子都能生下来,放这么一根肉棒算什么呢!”

说着右手竟已神不知鬼不觉伸进阿雪衣裙,到了那萋萋芳草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竟已扯开了阿雪衣带。

阿雪大惊,忙松了握着肉棍的双手前来阻挡。

但玉面郎君是何等样人,这样的场面不知应付了多少,岂会让她得逞,只见他搂着阿雪玉腰的左手倏地伸出,已扣在她圆润饱满的玉乳上,轻轻揉捏起来,同时右手也不客气地在阿雪肥嫩的阴唇上轻轻摸搓,其中一根手指甚至准确的找到阿雪的阴核予以挑逗。

阿雪禁不住呻吟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双手立刻失去了力量。

玉面郎君上下其手,不片刻功夫,阿雪已是娇喘连连,闭目呻吟不止,身体软得就如棉花一般,依偎在玉面郎君怀里再没有一丝力气,那小小的乳头也渐渐坚挺起来。

玉面郎君见阿雪如此不经挑逗,也不禁暗暗好笑,在阿雪殷红的樱唇上吻了一口,柔声道:

“让小弟为阿雪姐宽衣好吗?”

阿雪只轻嗯了一声,又继续娇喘起来。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左手继续动作,右手解开阿雪所有衣扣,将阿雪衣裙慢慢褪下来。

阿雪也没抗争,任他为所欲为,不一会儿就身无寸缕,也如玉面郎君般精赤条条。

玉面郎君继续抚摸揉搓,阿雪呼吸更是急促,虽在清凉的水里,玉面郎君也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发软发烫,慢慢地,阿雪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带有一丝哭腔,双手更紧紧抱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知道火候已到,该是自己的小弟弟品尝美味的时候了,便呵呵笑道:

“阿雪姐,请让我的小弟弟为你效劳好吗?”

阿雪连连点头,呜咽连声,也不知她说些什么,玉面郎君却发现她的双腿已分开来,看样子是千肯万肯了。

玉面郎君也不客气,摸索着扶起肉棍,调正身体,对着那肉穴只一耸,阿雪嘤咛一声,身子一颤,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一手托着阿雪的背,一手托着阿雪的屁股,就让肉棍插在密穴里,跳上河岸,向草地中央走去,一边走,一边上下耸动。

阿雪软绵绵的伏在玉面郎君身上,玉面郎君耸动一下,她就呻吟一声。

走了几步,玉面郎君找了处水草丰茂之地,把阿雪放上去,方才大肆快速抽插起来。

开始时玉面郎君动作幅度并不很大,只贴着密穴,利用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阿雪阴道深处顶撞挺进,渐渐的,屁股越撅越高,每次都是猛地冲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肌体相碰,怦然声响。

阿雪的屁股在玉面郎君身下不停摇动,两条大腿更是不住抖动,嘴里“哦!哦!”

地呻吟。

慢慢地,阿雪的娇喘之声越来越急促,身子也紧绷起来,两只纤纤玉手死死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进了肉里,似乎也在帮助使力。

终于,只听阿雪“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玉面郎君也一声低呼,用肉棒死死地抵住阿雪的玉穴。

良久,两人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阿雪身上,休养了片刻,强撑起身体,俯视身下的玉人。

只见阿雪星眸半闭,依然红霞满面,娇喘习习,漂亮的樱桃小嘴微张,胸脯还一起一伏着,鼻子上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看样子这番云雨消耗不少体力,已经累坏了。

玉面郎君细细审视,心头不禁连连赞叹,阿雪玉体白晰晶莹,玲珑浮突,美得难以形容,实在比想象中更完美。

那精致的小脸,白晳中透着红晕,就如一朵灿然盛开的桃花;胸前两处乳房如高山耸立,颤微微地,滑嫩柔软,却又富有弹性;乳尖两粒乳头如成熟的葡萄,充满诱惑,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腹部特别的平滑柔软,如光洁的布帛,摸上去十分舒服;腰身特别的纤细,大腿如白萝卜般圆润白嫩。

轻轻拨开两腿间,阴部肥肥鼓鼓的,柔软黑亮的阴毛湿漉漉的覆盖在她鼓鼓的阴阜上,中间一条肥嫩的肉缝微微张开,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红色,现在依然水波荡漾,有点点淫水往外冒。

不过,最让玉面郎君赞叹的,还是阿雪通身雪白,细嫩光滑,就如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洁白纯净,没有一丝瑕疵,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

这样的女人若被制成人肉大餐,滋味一定妙不可言,玉面郎君不由想起殷素素,想起殷素素被制成“天女淫梦”后那美妙绝伦的滋味,立时感觉唇齿间似乎有一股清香溢出来,这阿雪的美貌和肉质绝不在那殷素素之下,若用她嫩如羔羊的极品美肉做成菜,味道一定不会比殷素素差。

玉面郎君想着想着,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阿雪已是自己砧板上的肉块,只看自己什么时候想吃了。

正想到得意处,忽见阿雪幽幽睁开眼睛,但刚睁开又旋急闭上。

呵呵,还害羞呢,以后这样害羞的机会多呢!玉面郎君不禁偷偷暗笑,伸出两只魔爪,在阿雪娇嫩洁白的肌肤上轻轻游走,口中却嘻嘻道:

“阿雪姐,小生刚才伺候的可还满意吗?”

阿雪翻身钻入玉面郎君怀里,拿两只粉拳在玉面郎君胸前擂着,口中羞道:

“坏笑哥,刚才欺辱人家还不够,还要调侃人家!”

玉面郎君呵呵一阵长笑,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

“阿雪那地方又紧又软,温暖湿润,弄得我小弟弟很是舒服呢!阿雪姐身子恢复了吗?要不要梅开二度啊?你看我小弟弟又硬起来了,看样子还没玩够呢!”

阿雪用手一摸,果然又雄纠纠气昂昂了,不但粗壮,且热得烫手,忙松手放开,羞道:

“阿雪身子还酸软着呢,一点力气也没有,哪能陪你啊?你也真厉害,昨夜蹂躏了阿遥一夜,怎么还生龙活虎啊?”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这你就不知了吧,小生能连御十女,一个阿遥又算什么,到了晚上,定让你好好见识我的本事!你可要好好休息,别到了晚上还这样脓包哟!”

阿雪吐了吐舌头,惊道:

“哇,这么厉害啊,你亲身试过吗?难道中原的女孩子是可以随便任人玩的么?”

玉面郎君呵呵道:

“中原的女孩子当然不能随便玩,可是象我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哪个女子不喜欢,即便我不去勾引,也会有成排成排的女子投怀送抱呢!”

阿雪想想,此话确实不假,自己本已和阿虎山盟海誓,可不是也禁不住挑逗,顷刻间就献身了吗?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

便也不去揶揄他,握着他粗壮的肉棍摇了摇,假嗔道:

“老实交代,你这玩意儿倒底祸害了多少女子?你又是如何安置她们的?”

玉面郎君暗笑,如何安置她们的?当然是全部吃到了肚子里,可这些能告诉你么?当下呵呵笑道:

“那么多,小生怎么记得过来?我总不能把她们都娶过来当夫人吧?后来我就遭到追杀,逃到了这里,也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唉!”

忙假装一副很忧伤的样子,并叹了口气。

旋又搂住阿雪道:

“不过,我碰到的女子都没有阿雪姐漂亮,阿雪姐才是最打动我心的女人!”

阿雪听了,虽不知他说的是否真心话,但也很是感动,不由也搂的更紧些。

两人就这样搂着坐了片刻,阿雪忽然惊道:

“不好,我们老这样坐着怎行,虽然这儿比较偏僻,可也难保不会有人来。再说,时候不早了,阿遥也该醒了,被她看见了也不好!”

玉面郎君一想也是,两人这样精赤条条的在户外被人看见了确实尴尬,便不再纠缠。

两人坐身起来,把东西收拾停当。

阿雪的衣服湿了,玉面郎君的长衫反正已破得不能再破,两人索性就光着身子,快速往家里走去。

阿雪走在前面,只见她腰肢轻扭,屁股颤动,如风摆荷叶,充满了韵律感,看得玉面郎君在后面目瞪口呆,心痒难熬,胯下更是胀得难受,忙用手安慰了几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里,见阿遥兀自高卧未醒,太阳从小窗子照下来,正好照在她撅着的圆滚滚的屁股上,褶褶生辉。

阿雪强抑低笑,用指头戳了玉面郎君一下,哼道:

“都是你,看你把她整成啥样了?”

玉面郎君嘻笑道:

“莫要笑她,明儿你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呢!”

阿雪道:

“哼,不理你,不让你整,不就行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

“怕就怕阿雪姐忍不住,求着我把小弟弟放洞洞里去呢!”

阿雪哪抵得住如此露骨的言语,羞红了脸,忙跑进房里穿衣服去了。

一直睡到快到晌午,阿遥才悠悠醒转,穿了衣服出来。

玉面郎君呵呵道:

“阿遥可算是醒了,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

阿遥看了看外面的日光,惊道:

“啊,晌午了啊!”

玉面郎君笑道:

“可不是,再睡就只能吃晚餐了,又吃不消,昨夜还要拼命玩,累坏了吧?”

阿雪嗔道:

“哼,还不是你害的,平时阿遥都是起得最早的,哪有如此不济?”

旋及喜道:

“咦,这是我姐为你做的衣裳么?很不错啊,我姐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

“刚才又小睡了会儿,现在正在厨房做菜呢,说你昨夜累坏了,得做几样精致的好菜为你补补,你看你姐多疼你,你倒好,只顾自己折腾得快活,也不管你姐在隔壁听了是多么难熬!”

说得阿遥不禁红上耳根。

正说着,阿雪端了一盘菜出来,腾腾的冒着热气。

阿遥红着脸说:

“姐,不好意思啊,辛苦你了!”

岂料阿雪根本不敢接触阿遥的目光,低着头,脸上红晕满面,嗫嚅道: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这是当姐的应该做的。”

手一颤,竟差点将菜碗抖落在地,幸亏玉面郎君手疾眼快,给她稳稳接住。

阿遥很是奇怪,疑惑道:

“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阿雪忙连连摇头,强笑道:

“没有,姐好着呢?”

阿遥更是一头雾水,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玉面郎君忙搂着阿遥走到一边,将早上在小河边发生的情况告诉她,阿遥大惊:

“啊,你把我姐也......她可是和阿虎哥海誓山盟了的,这可如何是好?”

玉面郎君忙轻拍她的肩:

“呵呵,事情反正已这样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再说这样有什么不好,你们姐妹俩再也不用分开了,可以共事一夫,共同销魂,多美啊?”

好在阿遥虽然惊讶,却也并不认为这事天理难容,何况姐妹共事一夫也确是很美的事,所以心情很快平静下来,默认了现实。

她转身走到阿雪身边,轻拥住阿雪道:

“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吧,反正你和阿虎哥只是口头约定,又没摆宴席,是作不得准的,赶明儿我去回了他便是。何况正如笑哥所说,我们姐妹可以共事一夫,再也不用分开了,这是多美的事!”

玉面郎君也凑过去,嘻嘻道:

“小生也保证,一定让你们夜夜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享尽极乐。”

阿遥道:

“哼,别尽说漂亮话,我们现在可是两个人了,你那玩意儿忙得过来吗?莫还没搞两下就先蔫了!”

一句话说得阿雪也不禁扑哧失笑,笑颜如花。

玉面郎君假装怒道:

“好哇,小妮子,竟敢怀疑我的宝贝,哼,今晚倒要看看是谁先讨饶认输!”

忙用手摇了摇自己的肉棍,嘱咐道“宝贝啊,你可要为小生争气,今晚定要将她们治理得服服贴贴才不负我对你的万千宠爱呀!可不要让小生失望啊!”

这次连阿遥也笑得弯下腰去,阿雪更是花枝乱颤,不能自制。

三人疯闹了一阵,吃罢饭,阿雪阿遥带着玉面郎君在附近转了转。

在阿雪阿遥的讲解下,玉面郎君才晓得,原来曲家庄虽隶属义县,归太原府管,但距义县和太原府都有几百公里路程,这儿距曲家庄最近的集镇也在三十里开外,名叫柳镇。

曲家庄所在的这小片洼地,形如葫芦口,柳镇恰好就在葫芦口上。

而阿雪阿遥所住的房子,可以算是葫芦的底部了。

曲家庄人主要靠狩猎、刺绣、药材及一些土特产为生,并种植一些简单的谷物,然后到柳镇上贸易,换取一些日常必须的如陶瓷盆碗等生活用具。

阿雪阿遥一家原本一直以采集药材为生,但两年前,父亲在挖药时不慎跌落山崖摔死后,家里的情况便一落千丈,母亲也忧急而死,只留下阿雪阿遥两姐妹相依为命。

平日里,阿遥在外面采挖药材,阿雪负责在家晾晒和整理,有空时采一些土特产,或编一些竹器和手工艺品,两人就这样辛苦度日,幸好还有隔山的阿虎倾慕阿雪的美貌,时常过来帮衬一下,方能勉强生活下去。

转了半晌,回到家时已是黄昏时分,三人吃了饭自然是爬上床去,行那销魂蚀骨之事。

玉面郎君频繁辗转于阿雪阿遥之间,也不知干了几回合,直到二女身软骨酥,再无力动弹方才作罢。

看着二女沉沉睡去,玉面郎君呵呵道:

“怎么样,还是老夫的肉棒厉害吧!”

不过回味刚才一幕,依然意犹未尽,呵呵,这两个女子,可真是各有各的味啊,阿遥率性热辣,在性事上是主动奉迎,毫不拘谨,阿雪则内敛含蓄,虽略显羞涩,有点放不开,倒也能积极配合,我玉面郎君可真是有福啊,才到曲家庄,就碰到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享尽齐人之福。

玉面郎君就着油灯,再次细细审视两人横陈的玉体,只见两人都肌肤莹白,如水般嫩滑,但阿雪似乎更要白嫩纤细一些,想必是阿雪多在家中,少受日光照射,而阿遥山林采药,沐浴日光较多有关。

但阿遥的肤色似乎更健康一些,充满了青春的力量。

不过阿雪虽身材苗条,两只玉乳却比阿遥更高耸挺拔,也更绵软嫩滑,用手轻轻一逗弄,就颤动不止,而阿遥的却如两只玉碗扣在胸上,虽也颤动,却不如阿雪那么欢快。

但两人的阴部却非常相似,都微微隆起,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只不过阿遥的要短而稀,颜色略黄,可能是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缘故。

此刻两人密穴处都水汪汪一片,虽然两人已沉沉睡去,淫水却兀自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濡湿了床单。

被打湿的阴毛湿漉漉纠缠在一起,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分外动人。

玉面郎君看了赞叹不已,一边幸福的叹息一声,一边想:

“这两个小妞儿算是搞定了,下一步该弄个妞儿来宰杀了,我玉面郎君可好久不知肉味啦!”

玉面郎君躺下来,脑海中开始盘算明天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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