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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私生活人物表(按人物出场为序):

“我”江明,私营的医疗器械公司的供销经理部职员,非常怕老婆何丽玲。

“何丽玲”我老婆,中学女老师。

与夏磊偷情,最终沦为夏磊的性奴。

“夏磊”我的经理,我老婆、老总刘丽君等都是他的性奴,但他却是女友玩物。

“刘丽君”我公司女老总,因偷情被迫为夏磊性奴,她老公下岗,很怕她。

“郑董”夏磊客户,我老婆曾被迫和夏磊的多个客户发生性关系。

“陈斌”我老婆的学生,因迷恋她的玉足而成为她在学校里的小男奴。

“朱校长”我老婆学校的校长,因偷情被我老婆发现,被迫给她做奴。

“韦翎”我老婆的同事,老公是教育局领导,因偷情被我老婆发现,被迫给她做奴。

“陈倩”酒店视察员,夏磊追求的女朋友。

被小混混阿杰强奸后沦为阿杰性奴。

“石飞”我老婆的学生,在一次家访中强奸了我老婆。

“小王”我老婆的男同事,在夏磊离开她的几个月里,丽玲曾与他鬼混过。

“林少玲”我老婆同事,小王的女朋友,曾与我老婆共侍小王。

“罗辉”在夏磊离开我老婆的几个月里,她在网上认的主人。

“苏娜”我公司财务经理,在刘丽君的威迫下,也成了夏磊的性奴。

“小老板”我公司小老板,因与女老总刘丽君偷情,害得刘丽君成了夏磊性奴。

“杨伟”刘丽君的丈夫,下岗在家,只好对老婆服服贴贴做家奴。

“阿杰”黑社会凶哥手下的小混混,强奸陈倩而控制了夏磊及夏磊的性奴。

“王雯雪”凶哥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林诗宜”凶哥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潘小婷”凶哥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美玲”凶哥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恩恩”凶哥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李淑如”凶哥性奴俱乐部里的金镣性奴,私下与阿杰偷欢。

曾经做过三陪女。

“凶哥”黑社会的老大,手下性奴众多,老婆李晓妍在海关当女处长。

怕老婆。

“李晓妍”海关女处长,与副市长鬼混,并成为副市长三公子的性奴。

“马东刚”又名马黑子,海关缉私局局长,李晓妍的家奴。

“小罗”又名帅帅,李晓妍的家奴兼小白脸。

“老爷子”副市长,李晓妍的乾爹,也是李晓妍和凶哥的保护伞。

“三公子”副市长的儿子,李晓妍是他的性奴。

视大走私分子赖强为大哥。

“梦雪”当地富豪的千金小姐,三公子的情人,但暗地里却是赖强的性奴。

“赖强”大走私分子,上面的关系极好,市里的干部反而要拼命巴结他。

“罗兵”一个外贸公司的业务科长,目睹了李晓妍被赖强侮辱的过程。

“梅姐”女处长李晓妍的同事,也已沦为赖强的性奴。

“方莹”电视台女主持,赖强一条不入流的母狗。

“曾丽娜”赖强的老婆,家中的贵夫人,喜欢虐待人。

第01章婚后的烦恼我最近心情不好。

在这家私营的医疗器械公司的供销经理部干了五年,可以说是这个仅有八个人的供销分部中最资深的职员,而且业绩也很好。

我一直希望能被提拔为部门经理,但原来的经理走后,职位空了两个月。

这个星期,南京的总公司突然调来一个比我小6岁的青年人来做经理,把我给越了过去,总部不仅让我听命于这个小青年,还让我帮助他尽快熟悉情况。

我今年已经30多岁了,八年前大专毕业,在社会上干了好几份工作,五年前终于找到这份工作,这家公司发展很快,我的月薪从1000元已经涨到4700元。

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一心希望能当上经理。

而这回又泡汤了,回家怎么和老婆交代。

老婆何丽玲是我的骄傲。

丽玲是一家中学的女教师,比我小两岁,身高170,有着魔鬼身材。

丽玲很漂亮,并且很性感,皮肤白皙如玉,长长的秀发如同黑色瀑布一样披散在肩头,我尤其喜欢她的眼睛,很大,有时看着很清纯,有时也很淫荡,因此我常常被她迷得魂不守舍。

另外我还喜欢看她夏天穿凉拖的脚,在她走路抬脚的一瞬间我可以看到她的脚跟和脚底是多么雪白红润,这时我又希望自己是她脚下的那双凉拖,这样我就能时时亲吻她美丽高贵的双脚了。

在外人的眼里,丽玲是一个作风正派、正正经经的女人,虽然已经是30岁的少妇,但依然自信自己有着性感和美丽的外表,只是她将这些女人的优点隐藏得很好:工作时她会戴上眼镜,穿着严谨保守的服装,表情冷莫不近情理,这使很多想接近她的男人不敢轻易追求她,就算是想接近她的男人,她也会毫不留情地拒绝。

而在家里,我对她是百依百顺,半点也不敢违抗她。

她会嫁给我主要是因为我当年穷追不舍。

我不是一个见异思迁、贪新忘旧的男人,对老婆不仅忠诚,而且很怕。

结婚四年了,我对老婆的爱并没有逐日淡退,我还是非常的爱她。

我爱她爱到对她千依百顺,她的话我视为圣旨的地步;她一皱眉头,我惊慌失措;她一下命令,我万死不辞;她一个微笑,我心花怒放。

我是一个比较胆小的人,但有时我觉得爱丽玲连命都可以不要。

而她后来几乎要了我的命,不过这是后来的事。

说回以前我初识她的那段日子,第一次约会,我带她到最好的酒店的旋转餐厅吃西餐,后来送她回家,她跟我说了再见转身就要进屋时,却被我拉了回来,拥她入怀,在那芬芳的夜色里,吻了她。

如此约会了第三个月,她便已经是我的人,她把她的初夜给了我。

那晚,我把整张脸伏在她的肩膀上,脸颊在那里轻轻揉搓着,无限的依恋,我向她求婚,她没拒绝。

只是向我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是婚后不准干涉她的私生活,无论她干什么,我都管不着,第二便是我要最大限度的听她的话,服从她的要求,如果我做不到的话,她随时可以离我而去。

虽然我知道这两个要求有点过份,但是看着她过份美丽风骚的眼睛,想到结婚后每天都可以和我的美神在一起,我骨头都快酥了,我怎么可能拒绝她的要求呢!半年后,我们就结婚了。

我掏出全部积蓄,付了首期款项,然后又向银行贷款买了一套七、八米的两室一厅。

新婚之夜时,27岁的我仍然是个处男。

当晚忙完了所有其它事后,我和老婆上了床,这是第一次我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我心情特别激动,几年来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我跪在床上疯狂地亲吻着静静躺着的美丽妻子,从脸到脖子,高耸的双乳,健美的屁股,直到雪白圆润的脚趾,最后将嘴巴移到她最神秘也最淫荡的花阴处疯狂地亲吻……婚后头一年,快活如神仙。

我们也有过一段如糖似蜜如胶似漆的日子,那时候我很疼爱自己的新婚妻子,一日三餐都包了,怕累着自己的新婚妻子。

原本懒散的我和妻子在一起时变得很勤劳,拖地、抹桌子、铺床叠被,二人的小巢总是被我和妻子拾掇得井井有条。

我在各方面都宠惯她,我的工资一分不剩全部交给她。

因为我一直在担心,面对着形形色色优秀的男人们,我老婆会不会心动甩了我。

说实话,我心里多少也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丽玲,我只有1米68,而且相貌平平,人也很瘦,既没有钱,又没有背景。

自从结婚后,这种自卑感一直困扰着我,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工作特别努力,一心想出人头地的原因。

丽玲是个非常爱清洁的人,不仅自己打扮得整洁漂亮,而且房间总是打扫得乾乾净净的,结婚头一年她还打扫,后来打扫房间的家务就都是我的事了,而她对我的表现还特别挑剔。

丽玲是那种表面上很单纯、老实的人,但骨子里却时时在燃烧着一股反叛的烈火。

结婚一年后我们有时也因为一些小事斗嘴,但都是很小的争吵,都是以我的失败告终。

结婚四年来,她不仅总是佔上风,而且发生问题的总是她,常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出人意料地大发脾气。

婚后第三年,我明显感到她的变化。

她经常把矛头对准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闹,弄得我非常头疼。

我发现,她常一个人默默地坐着,有什么心事也不爱和我分担。

她几乎很少干家务,偶尔做一顿饭会把厨房里搞得乱七八糟,东西随用随放,这时候我总是默默的把东西归置到原来的位置。

最近一年她甚至有时动手打我的耳光,我从不还手,我不敢,也不愿意,我想都是我给她宠惯坏了。

我们一直没有孩子,不知是她的问题还是我的原因。

我在婚前一直把“老婆猛于虎”当作笑谈,不想四年的工夫便彻头彻尾地领教了老婆铁血家规的厉害,老婆下令不准偷存二十块以上的私房钱、不准和单位里的女同事调笑、不准偷删手机里的短消息、任劳任怨地做家务。

这些就可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是干瘪的钱包和我活跃在厨房里的矫健身影,还有那一大堆文笔蛮好的保证书。

新来的经理叫夏磊,今年只有26岁,山西人,大学本科毕业,个子很高,大约有1米75左右,人长得很英俊,白白净净的,每天都穿戴得很整洁,头发总是剪得很讲究,透着青春活力,但人很傲气。

让我很不舒服的是,他一来就对我指手划脚,命令我做这作那,我只好忍气吞声,显然他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们实行工资保密制,但我无意发现他居然挣7200元。

我讲给丽玲听,她也替我抱不平。

他让我对他敞开我的客户源、销售网络和供货渠道,我做生意积累起来的谈判技巧,很快就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夏磊的视野里。

一个周末,供销部搞宴请新老客户的抽奖活动,家属也要求参加。

我带着丽玲去了,夏经理对丽玲十分殷勤,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由于忙着接待客人,有一会我没有照看丽玲,过一阵发现她站在大厅的一角落同夏经理谈得火热。

晚上回家,我问丽玲他们谈了什么?

“没有什么,随便闲聊。”

丽玲一句话敷衍了事。

“老江,你的太太很漂亮嘛!”

夏经理星期一对我说。

我裂嘴一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高兴,而是难过。

总之夏的话让我很不舒服,我担心他会勾引丽玲,如果他真要那样做,我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对丽玲更加百依百顺,其实我不仅怕老婆,而且多少有些被虐倾向,从小就希望被身材高大的女人统治,喜欢伺候漂亮女人。

在没有结婚前,我的性幻想是舔漂亮女人的阴部和屁股,但那只是在性欲的驱动下萌发的一下心理反应,并不持久,往往射过精后就消失了。

在心灵深处,我只是需要被支配,被侮辱的感觉,因为在两性的接触中,这种感觉是我最害怕的。

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性受虐待迷。

刚到这家医疗器械公司时,我曾经将公司的女老总当作手淫的对象,那是一个魅力十足的成熟女人,三、四十岁,名叫刘丽君。

刘总身材高挑,甚至比我还高,至少有一米七十的样子,但我不敢肯定,因为每次看她,都是低着头。

她体态匀称,腰身苗条,臀部高耸,加上两条长腿,真是性感异常。

特别是她高贵的气质、幽雅的风度和她的权势使她自然而然的成为我暗中意淫的偶像。

虽然结婚后,手淫减少了,但很长一段时间,像儿时对手淫的困惑一样,幻想受虐待释放后的空白和解脱也是我内心深处一个最阴暗的秘密。

例如,我最经常的幻想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跪在刘总的家门前,门开了,她随随便便穿着睡衣,彷彿我是一条狗,很自然的将手中的狗链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牵着让我爬进去。

在刘总的家里,她斜坐在一张由奴隶蜷身绑扎做成的椅子上,有一个奴隶正给她舔脚,另一个奴隶给她舔穴。

在她旁边还趴着一个奴隶,她正用手中的皮鞭狠抽那奴隶的后背。

刘总让我躺在她脚下,用她那双洁白如雪的妖娆赤脚夹住我的阴茎不停地揉搓……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射了,一片茫然,每次冲动之后,留给自己的是疲惫和无奈,连同我的大脑一起射进内裤里,一切都不再重要。

她的样子对我而言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老板,我也从一条狗又变成人,也许,这正是我不断要手淫的原因——让自己恢复理智,恢复些尊严。

结婚后,我渐渐将自己的老婆神化,并愿意服侍她。

最近两年来,我和丽玲开始玩些包括SM的花样。

丽玲绝对不能接受被虐待,所以她总是虐待我的主动方。

虽然她似乎并不特别热衷于SM,但她喜欢我服从她,听她的摆佈,为她口交,而我有时会非常想舔她的肛门,但又有些不敢,怕老婆嘲笑我,毕竟做丈夫的自尊还在。

但有些夜里,我会不自觉地在睡梦中钻到她的屁股下面舔她的屁眼,第二天早晨,老婆会狠狠地挖苦我,说我有些变态。

我当然要为自己辩护,说能够体验各种性刺激才算没白做一次男人。

被她发现自己的隐蔽嗜好后,我倒坦然起来,下次做爱时便主动试着舔她的屁股。

记得我头一次舔她的屁股时,她一边笑,一边收紧屁眼,十分难为情的样子,但渐渐地,她开始习惯接受我的各种口舌服务,而且挺希望我舔她的屁眼。

其实,老婆丽玲也是加剧我受虐倾向的原因之一。

在结婚时我对丽玲也不是完全了解,只知道她的脾气很大,只要对我稍有不满便会大声喝骂,有时被她喝骂时我也想还口,但一看到她愤怒的眼神和漂亮的面孔我便会心软下来忍着。

她知道我怕她,所以经常拿离婚来吓唬我。

另外,丽玲是一个女权思想很重的女孩,经常会跟我讨论一些她认为男女之间不公平的事,不论事情的性质是什么,我也会赞同她,可能是这样才令她越来越霸道,也才使自己今天弄成这副样子。

还记得新婚蜜月期间,我们性交时,经常是我达至高潮射精后,丽玲还未满意,她对此极为不满,说我是一个性无能,不能满足她,要我用舌头舔她,一直舔到她满意为止。

后来,我的性交能力有了提高。

但她的性欲更强,有时我要足足舔她一个小时她才会满意,接着她便一脚把我踢下床要我出厅睡。

过了几天,丽玲要求我和她做爱,但要我先为她口交,我用舌头一下一下舔她的下体,她很兴奋,流出很多白色的分泌,分泌带有腥味,我忍受着,甚至吞下她不少分泌。

她要我舔了她近一个小时才让我插入她的身体,但不许我亲她的嘴,原因是我的嘴刚为她口交很髒。我心想,你竟然嫌我的口髒,但为什么不会想到我直接用口舌为你口交会感觉更难过?那次丽玲说勉强满意我的表现,从此每次性交(每次也是她提出,我每次提出时她经常会拒绝),她也会要我至少为她口交一小时以上,接着才可以和她性交,但一样是不能亲她的嘴和脸。

另外有时在我为她口交时,若她已达至高潮的话,她甚至不会和我做爱。

还记得这种情况第一次发生时是这样的:丽玲说:

“我够了,今晚不做了。”

“那我怎样?”

我此刻正在欲火中烧。

“唔,你自慰吧,我今晚批准你自慰。但若给我发现你没有我批准而偷偷自慰的话,我们便立即离婚。”

我犹豫着。

“怎么样?不需要解决?那我便把批准收回了。”

“不,不……我要解决。”

“那便立即躺到地上去自慰!”

我躺在地上自慰起来,感觉很屈辱,丽玲还要把刚才脱下的髒内裤盖在我的口鼻上。

“不要说我对你不好,你闻着我内裤上的气味幻想和我做爱吧,很刺激的!还有,你今晚出厅睡吧,我先睡了。”

接着丽玲便眼角也没看我一眼地睡觉,而我自行解决后也出了客厅睡,从此我们便经常这样。

最近两年,我经常要睡客厅,这便是我的性生活,很糟吧?但日常生活也好不到那里,首先我的工资要全给丽玲拿去,她每天只给我很少的钱上班,仅足够搭车和中午吃一个廉价饭盒,连买一份报纸的钱也没有;下班后要立即回家做光所有家务。

刚结婚之初我和丽玲是一人负责一半家务的,但很快她便要我负责所有家务,而现在已经成为我们不成文的规矩了。

丽玲的脾气很坏,起初只要对我稍有不满,便会对我大声喝骂,后来她甚至会冲来打我耳光,本来我想还手的,但总是心软下来忍受着。

忍受着的后果便是令她变本加厉,她除了对我越来越凶外,更对我做出很多很过份的事。

记得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中,而丽玲则出了街,到了差不多半夜才回来,而且还带有酒意倒坐在沙发。

在我尚未问她去了那里时,她已先喝令我:

“你,过来为我脱鞋!”

丈夫在外辛劳工作,妻子却只顾出街享乐,还要丈夫为她脱鞋,这是什么道理?但可惜懦弱的我仍是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为她脱去一双高跟鞋,心里还多少有一些兴奋。

“哈哈……我的脚是不是很美呢?”

她一边说一边把一只脚伸到我的面前,用脚对着我的头实在是很侮辱的事,我下意识地把头仰后。

“你缩?你是不是嫌我的脚臭?”

“没有,不是,你的脚很……美。”

“那你闻一下是不是很香?”

丽玲再把脚伸到我的面前,我用手挡着,她大怒,举手打了我一记耳光。

“我是你丈夫,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喜欢怎样对你就怎样对你!我现在要你闻我的脚,我命令你自己把鼻子贴在我的脚底,你不做我们便立即离婚,一,二……”

在丽玲未数到三时,我已把鼻子贴在她的脚底,我嗅到一些脚汗味,也感到她脚上有点湿和热。

“你看你自己是不是犯贱?用力点吸气!”

“呼……呼……呼……”

“告诉我,我的脚是不是很香呢?”

“是……很香……”

“真的吗?”

“是,真的很香。”

丽玲站起来在我面前脱下肉色丝袜裤,她抬起刚脱下丝袜的臭脚丫踏在蹲着的我的鼻前,这绝对是一个很侮辱的情景。

“你说香的,我知道你一定是很喜欢闻,但给你闻够了,现在你去拿一盆水来为我洗脚。”

我拿来一盆清水,丽玲把一双光脚放进水中,我用手为她洗脚。

“洗完了。”

“蠢货,去拿你的面巾来给我抹乾脚啊!”

我无奈地拿来自己的面巾为她抹乾双脚,丽玲把正穿着的丁字内裤脱下扔在地上:

“你今晚要用手洗乾净我的内裤和丝袜,然后为我擦这双皮鞋,做完才许睡觉,明白吗?”

除了所有家务外,每晚我还要用手为她洗乾净她当天穿的内裤和丝袜,擦鞋子。

现在我的身份已不是她的丈夫,倒像她的奴隶。

她随心所欲,想到要我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管事情是如何侮辱,如何变态及如何残酷。

总体说来,婚后我们的性生活还算和谐,丽玲的性欲比较旺盛,几乎每晚都要,我是竭尽全力地满足她,生怕她认为我不行。

其实我体力的确不支,只好为她口交,而她一直喜欢我为她口交。

过去她要我口交前总还比较温和,这多少给我一点面子,可最近两年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口吻总是命令式的,她不仅命令我舔她的阴部,甚至还命令我舔她的屁股,我当然只好照办。

就这样,丽玲经常闹脾气,总是拿我当出气筒出气。

第02章给老婆做家奴的日子(上)每天丽玲下班进家我就要给她换鞋、饭后给她洗脚,已经成为我的习惯、必做的工作。

但这已经不能满足丽玲的需求了,她的目的是征服我、统治我、成为女皇,把我变成她的奴隶。

饭后看电视的时候,丽玲会躺靠在沙发上,腿就那么很随意搭在踏凳上,手里拿着牙签,一下一下挑着我给她备好的、洗净、去皮、去核、切好在水果拼盘里的水果,慢慢地送进自己的肉嘟嘟的极具性感的小口里,细细的品味着。

“老公,今天我走了好多路,脚很累,你来给我按摩一下吧!”

说着,丽玲偷眼看了看我,发现我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晃荡着那双动人的脚,脚趾一翘一翘的做着脚型。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愿意就快点!”

“别,我愿意,我听你的。”

我真的像个仆人似的,捧起丽玲这双摄人魂魄的美足,轻轻的揉着,任丽玲摆佈,丽玲陶醉在这种气氛当中。

忽然,丽玲发现我是单腿跪在她面前,她抬起右脚在我的膝盖上用力一踩,我一下子就双膝跪在她的脚下。

“这才是正确姿势,这样伺候我我才高兴。懂吗?老公,以后不要我教。”

“是,夫人。”

我开始改口叫她夫人了,而不再叫丽玲老婆了。

丽玲当即给我纠正:

“不要叫我夫人,我要做主人,以后就叫我主人吧!”

丽玲得意的说。

“是,主人。”

丽玲控制了我,丽玲的脚几乎可以感觉的到我呼吸散发出的热气。

“你叫我主人,那你自己叫什么?”

“叫小人、下人、奴才、奴隶、小狗反正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我已经进入状态了。

“嗯!既然这样,我要给你起个即好听又大方的名字,以后你就叫脚奴吧!别人也听不懂,以为是爱称呢!”

“是,主人。”

丽玲享受着我的按摩,但仍然不过瘾,丽玲不仅需要我肉体上的伺候,更需要精神上的享受。

“你现在什么感觉啊?我的脚美吗?”

“是的。”

我答道。

“那你很愿意给我揉脚了?”

“是的。”

丽玲继续挑逗着我:

“不想舔舔它吗?”

“这……”

男人的自尊还在作怪,这是丽玲第一次让我亲吻她没洗过的脚。

她闲着的右脚脚趾已经在我的左边脸上轻轻的蹭着:

“来吧,舔舔它,你揉得我好舒服啊,算是给你的奖励。”

我伸出舌头,舔起了丽玲这只光着的美足,丽玲感觉遐意极了,幸福的笑着,沉浸在奴役他人的快感中。

两只脚都让我揉遍、舔完后,丽玲娇声说:

“好了,我要洗脚,快给我端盆水来!”

我已经习惯遵从丽玲的命令,乖乖的端来洗脚水,放在丽玲脚下,规规矩矩地跪在旁边,不用她命令,就开始为她洗脚了。

“好了,这么慢。把脸靠前点,我要活动活动脚趾头。”

丽玲又命令。

我顺从地把脸送到丽玲脚下,丽玲开心的用脚丫子夹我的脸,揪我的耳朵,扭我的鼻子。

我一边给丽玲洗着脚,一边忍受着丽玲脚丫子对不停地的虐待。

丽玲知道,她就要成为女王了,但我还不是完全的奴隶,她还要继续改造我,让我失去自我,失去自尊。

过去,上床时,丽玲总是尽量满足我。

现在丽玲要改变我,让我满足她,虽然我老缠着她,她就是不答应,跟我说没情绪。

我会追问丽玲怎样才能有情绪,这时,她会对我说:

“还用问吗?不会亲亲我,从脑门一直亲到脚趾头,亲得我舒服了,就会有情绪。”

我从上往下地亲吻丽玲,亲到丽玲下身时,丽玲会自然地分开两腿哼起来。

无疑就像告诉我,这样伺候我,我才有情绪一样。

这时丽玲就可以尽情地享受到我的口舌的温柔了。

待丽玲舒服透了,她才会满足我一下,当然,不能让我压到她身上,别忘记了丽玲是女皇,让我跪着,丽玲把脚放到我两个肩上,或者让我自摸,多说点鼓励、讚扬之类的话,我就会养成以丽玲的意志为转移的习惯。

通过这番努力,我在晚上已经习惯伺候丽玲了,丽玲可以进家门,就什么也不干,尽情地享受、奴役我。

在没有外人到我家的时候,丽玲已经是女皇了,她进家门我会跪下迎接,亲吻她的足尖,为丽玲脱鞋、更衣,她可以手不并拢、脚不着地,一切都由我替她做。

脱好鞋,看到丽玲两腿分开,我会乖乖地爬到丽玲身边摇着身子:

“主人,请您上马。”

丽玲笑一下,跨上我的背,两只脚贴着我的耳朵,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喊:

“走,我的脚奴。”

“脚奴,活都干完了吗?”

“完了,主人。”

我身上流露出的那种越来越强烈的奴性让丽玲吃惊、更让丽玲惊喜。

爬到客厅的沙发前面,丽玲命令道:

“停。”

我立刻停止爬行。

丽玲继续命令道:

“头低下,向后退!”

说着用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把头向地面上按,我赶忙把头贴向地面并向后退爬。

待丽玲下“马”后坐到了沙发上,我跪伏在丽玲的脚前额头贴着地面,丽玲那双迷人的纤美的玉足就放在我的头前。

丽玲厉声说:

“抬起脸来。”

我仰起了脸,丽玲把光脚丫踏到我的脸上,我就主动地给丽玲舔脚,再也不会犹豫,并且两手还要不停地给丽玲捶腿。

丽玲品着我给她沏好的茶,奴役着我,享受着奴役人的快乐。

现在丽玲想如何享受就可以如何享受,可以随心所欲虐待我。

她想巡幸我,她就让我用嘴唤起她的情绪,然后跪着供她享受,供她玩弄,待她舒服透了,就让我停下,用嘴给她清理乾净后,轻轻的给她捶腿,直到她睡熟,我才可以去干其它的活,从不考虑我是否满足。

在保证随时满足丽玲的前提下,她在周末有时也会开恩让我用自己手来进行一周的发泄。

我会跪在地上边亲吻着她的脚边千恩万谢,直至放水方才罢手。

有一次,我没有满足丽玲,就跑马了,丽玲让我跪在她床边,口中塞满她的裤袜,然后让我头顶着她的高跟鞋,跪在她床边,罚我跪了一整夜。

打那以后,我不经丽玲同意,从不敢放水。

这天晚上,丽玲接到一个男人来电话叫她出去,她就马上去外面不知跟什么男人鬼混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才回到家里。

我从老婆的行动和说话口气中,估计老婆好像很喜欢那个男人。

每次那个男人一来电话,丽玲总是讲话娇滴滴地向那男人献媚。

每次那男人叫她出去,她都会马上化好妆,穿上最性感、最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匆匆出去。

有一次半夜,丽玲正叫我给她舔阴,舔得正爽,那男人电话一来,她马上穿上衣服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里?”

我鼓着勇气低声问老婆。

我对老婆诚惶诚恐。

“窝囊废,你敢管老娘的事?吃了豹子胆了?!爬过来,乖乖地跟老娘磕个头,赔礼道歉!你自己选择,要么离婚,要么老老实实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

我内心里做了几次自欺欺人的挣扎,就乖乖地爬到这个淫妇的胯下,边磕边说对不起,并对她淫乱无比的骚穴道歉。

丽玲得意地笑了:

“真是天生的奴才种。”

骚妇不屑一顾地看着我说:

“老娘现在要去陪男人喝酒,让男人玩弄老娘,怎么样?哼!窝囊货!今天晚上我回来时等我使唤,我要好好玩弄你,老娘经常被人玩弄,经验多得很呢,哈……”

我还没有回味过来,忘记回答。

淫妇狠狠踢了我一脚:

“听到没有?”

“是!是!”

我低声点头,语气与赤裸暴露在地的下贱情形完全一致。

(下)“噹!噹!”

墙上的时钟响了,表示着两点的到来。

深夜了,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待着妻子丽玲归来。

门口响起了开门声,我快步走向房门,扭开了门锁。

疲惫的丽玲回来了。

“主人你辛苦了。”

“累死我了。”

丽玲坐在沙发上甩去了黑色高跟鞋,慢慢地说着。

“是的,是的。”

我懦懦地回答,马上拿来了一双高跟拖鞋,半跪地为妻子换上。

拖鞋上面只有两条细丝带,妻子白嫩的脚、染着红色趾甲油的脚趾。

我低头亲了一下丽玲的脚趾,对妻子说:

“主人,今晚我想要……”

丽玲说:

“不行,我累了。”

我低头不说话。

丽玲脱去了外套,她染黄波浪披肩发,鹅蛋的白脸,杏眼,很妩媚的样子。

鼻子细细高高的,小嘴巴。

穿着粉红色的胸罩,白皙而硕大的乳房,深深的乳沟,下面是一条丁字型的粉红内裤,细细的带子陷入了屁股沟中,把饱满的大屁股暴露在外,很是勾人。

修长而丰满的大腿,和丰腴的臀部搭配得恰到好处。

丽玲向我招招手:

“爬过来,软饭老公。”

我已经好几星期没有碰妻子了,此时听到招唤,立即脱了衣服,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内裤爬向妻子。

丽玲拉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拉到自己的阴部:

“好好地闻闻吧!”

我听话地闻着妻子的阴部,那里有一股精液的浓郁气息。

丽玲转过身去,把白臀掬出说:

“闻闻老娘的大白屁股吧,它很受那些臭男人们的喜欢呢!今天他们还抚摸了它,舔了它,还不断地称讚它是极品呢!”

我跪着舔闻着妻子的屁股,手还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阳物。

丽玲突然转身,扬起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个真正的男子汉?”

我知道丽玲心里也苦,就向她笑了笑。

丽玲又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没出息还笑得出来。”

丽玲从手包里拿出一根皮鞭和一根蜡烛,对我说:

“你给我趴着,让你也吃吃苦。”

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淫妇扬起鞭子,打在了我背上,

“啊……主人。”

一条条红印留在了我的背上,我惨叫着。

丽玲点燃了蜡烛,把蜡油滴在了我的红印上,她这次发出了低闷的叫声。

丽玲把脚伸到了我面前:

“舔我的脚。”

我一边舔着淫妇的脚趾,一边忍受着背上不断产生的痛苦。

丽玲不断地狂笑着,可笑声中好像带着一丝悲愤。

“我就喜欢你的下贱,我会让你变成我脚下的一只狗!”

说着她用鞋尖勾起我的下巴,用一种蔑视的目光看着我:

“我要你替我把高跟拖鞋舔乾净。”

我忍着身上阵阵的隐痛,用双手捧起伸到我面前的高跟拖鞋,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地认真舔着。

就这样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丽玲终于开口了:

“好了,你舔得很乾净嘛。现在,我要你像狗一样的逗我开心。”

说着,她把脚上的高跟拖鞋踢到了几米以外:

“爬过去,像狗一样用嘴把我的鞋叼回来。”

我只迟疑了一下,丽玲就用那只白嫩的赤脚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脸颊上:

“去呀!你这条贱狗!”

“对了,等等……”

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灯这么暗,你的狗眼怕是找不到我的鞋吧!呵呵,我看你还是先闻闻我的脚,然后再用你的狗鼻子去嗅着找吧!”

说着,丽玲把脚伸到了我的鼻子下面,我立刻闻到一种赤脚的酸臭味。

“贱狗,我的脚好闻吗?这几天我都没有洗脚呢!”

淫妇一边用脚趾使劲的顶住我的鼻子,一边笑着对我说。

这时候的我几乎已经被她脚上散发出的臭味呛的快要窒息了,随着脚趾的扭动,一阵阵的潮湿酸臭的气味充满了我的鼻腔。

“好了,你现在应该对我的脚味有很深的印象了吧,爬吧,去把我的鞋叼回来。”

我藉着灯光,在大厅里爬着,很快就接近了丽玲的高跟拖鞋,我把嘴凑了过去,高跟拖鞋里的气味几乎和她脚上的气味完全相同,我就这样一边呼吸着浓烈的脚臭,一边把鞋叼在嘴里,慢慢地爬回了小心的脚边。

“哈哈,好聪明的贱狗!这么快就把主人的鞋找到了。”

丽玲很开心的笑着说道:

“好吧,我看该给你点奖励,那你就舔舔我的脚吧!”

听到这话我已经非常激动了,迫不及待地把嘴贴在了她的脚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看看你这只贱狗,嘴有多馋。”

丽玲看着我,轻蔑的说:

“你可要仔细舔呀,我今晚可不想再洗脚了,你一定要给我舔乾净。”

“请放心吧,主人。”

我因为嘴里含着她的脚趾,所以含糊地回答着。

荡妇的脚上全是污垢,皮革和汗水混合的酸臭气味非常浓烈,我就这样趴在她的脚下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鹹涩的屈辱。

可是这一切居然使不停地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我的下体很不老实的硬了起来。

丽玲好像注意到了这一切:

“怎么,舔我的臭脚也能刺激你的性欲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我:

“那好吧,我看你就当着我的面自行解决吧!我这也是为你好啊,免得你再憋出点儿毛病来。呵呵!”

“可我……我……”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什么你?”

丽玲愤怒的一脚把我踢倒在地:

“我叫你做你就做,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我不是,只是……只是……”

我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我真的不想再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手淫了。

“你真的不做吗?”

丽玲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了:

“揭开你的裤子!”

我没有办法,只好顺从的照办了,我的男性象徵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呵呵,这就是你的命根子吗?”

丽玲像是在嘲笑不停地:

“用你的手握住它,做给我看!”

“请主人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呀!”

我几乎是在哀求。

这时,丽玲好像已经失去了耐心,她抬起脚,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脸上,我仰面朝上的躺在了地上。

可她并没有就此放过我,接着用脚狠狠的踩在了我的生殖器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差点昏了过去,我低声呻吟着。

这好像更加刺激了小心虐待我的欲望,她又一次抬起了脚,在我致命的地方狠狠的踩了几下:

“你真的不做吗?你以为我会轻易的放过你吗?哼哼,我会往死里踢你的。如果你的身体够结实,你就继续坚持吧!”

丽玲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用穿着高跟拖鞋的脚狠狠的踢踩我的睾丸、小腹、胸口和面部。

“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象徵你男人的东西已经被我踩在了脚下,我可以轻易的毁掉它。你以为你还有尊严吗?你在我的面前只不过是一只狗而已!”

丽玲继续近乎疯狂的践踏着我。

“请你饶了我吧!我做,我做。”

我别无选择了。

我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已经肿胀渗出了血水的阴茎,忍着巨痛,不停地上下抽动着。

“很好,你早就该这样了。”

丽玲得意地看着我,把一只穿着高跟拖鞋的脚伸到了我的面前:

“现在你可以一边手淫,一边再好好的闻闻我的高跟拖鞋和脚了。哈哈!我很喜欢你闻我高跟拖鞋的下贱样。”

就这样,我在丽玲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脚下完成了在我老婆面前的又一次手淫。

丽玲累了,躺在了沙发上,把自己的丁字内裤,脱给了我:

“你以后就拿它解决一下吧!”

我拿住内裤,心爱地闻了闻。

早上,丽玲起床后坐在了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

“主人,你起来了,快坐。”

我连忙泡好茶水,端到老婆面前。

“嗯。”

丽玲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给我打了招呼。

“什么味儿?”

丽玲耸了耸鼻子,皱着眉头问。

“糟糕,忘了关火。”

我也闻到了糊味儿,厨房还炖着鸡汤呢!我一溜小跑去了厨房,鸡汤早就成了黑糊糊的一锅浆糊。

我收拾完厨房的一摊乱七八糟,忐忑不安的回到客厅,丽玲果然已经怒容满面了。

“跪下!”

丽玲大喝一声,我禁不住双膝一软,跪在客厅中央不敢乱动。

“你说你能干好什么?三十多岁的人了,简直就是他妈的废物!”

丽玲开始数落我:

“我说请个保姆,你说你能做饭,做得更可口,可不是把菜炒糊就是把饭蒸糊!白天你不成也就算了,我就当喂了条狗,可晚上你比白天还软,我就不知道要你能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你说啊!你说啊!”

“爬过来!”

丽玲越说越生气,顺手从旁边抄起鸡毛掸子,我知道一顿好打是免不了的了。

我慢慢地爬向老婆身边,趴在她脚下,等待下一个命令。

我已经习惯了听老婆的话,唯老婆命是从。

丽玲一脚踩住我的头,鸡毛掸子没头没脑的落在我的背上、肩膀上。

我忍着痛不发出叫喊。

这样的打基本上天天都有一次,刚开始挨打的时候,还不习惯,丽玲也不习惯,还不太敢下手,后来看我很服贴,就越来越重越打越没了分寸,我想让老婆开心,让她打几下也没关系,只要她不跟自己离婚,只要这个家还是他们的家就行。

打了一会儿,丽玲有点累了,也有点兴奋,就命令我钻进她的裙子里舔她。

丽玲穿着一套职业套装,职业套装窄窄的筒裙被双腿撑开后,就形成了一个洞,我努力地把头钻进去,隔着镂花的小内裤舔她的阴部。

我努力地把舌头整片儿的贴在老婆娇嫩的阴户上,用力均匀地上下刷动。

渐渐的我感到老婆的阴道在蠕动了,就用力把舌头挺起来,往深处舔。

虽然隔着内裤,还是能感到老婆阴核的变化……它不可思议地涨大了,我张开嘴含住它,用力吮吸它,希望它能够感受到我的爱意。

调皮的阴毛从内裤两侧伸出来,扎在我鼻孔里,让我禁不住要打喷嚏,我赶紧把鼻子紧贴在老婆阴部凹下去的地方。

这时丽玲大概也快要到了,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头,急切地挺动屁股,我开始呼吸困难。

还好很快就过去了,丽玲的阴道里喷射出浓浓的阴精,从内裤两端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出来,我连忙吃乾净,味道还不错。

丽玲属于那种敏感体质,很容易动情也很容易满足。

高潮后的丽玲一脚把我踢倒,踩着我的胸膛走向了浴室,我赶紧爬起来去准备早餐。

第03章极度羞辱有一天,夏经理要请一个大客户吃饭,他让我和太太也去坐陪,我们不得不去。

酒桌上大家还算得体,但席间丽玲出去上卫生间时,夏经理也藉故出去了,而且去了很久……几天后,丽玲建议我请夏经理来家里吃饭,我一肚子的不愿意,可后来还是同意了,因为丽玲好像还很关心我的工作。

吃饭的时候,我明显感到夏经理看丽玲的眼神有些异常,而且总盯住丽玲的身体。

我负责的两个帐户出了问题……困惑、焦急、愤闷的心情交替上升。

几个月前南通一家医院採购科的老王给了我一张6000元彙款作为回扣,我没有告诉夏经理。

一个月前,昆山一家公司又给了我一张2500元的回扣彙款,我也悄悄留了下来。

这在前几年是可以的。

那时大家都这么做,但近两年已经明文禁止,虽然一些单位还是偷偷的做,因为当事人大家都有好处。

我不知道夏怎么会知道的,这件事我只告诉过丽玲,难道南通的王胖子出卖了我?夏让我把钱全数上交,还要我交代其他回扣问题。

他说,这在法律上叫“侵佔”,是要判刑的。

我同夏争辩了几句,后来竟吵了起来……我不仅被解聘了,而且还被告知可能要把问题反映给检察院。

我知道自己遭到姓夏的暗算,为两张共8500元的回扣彙款,难道我真的要进监狱?我气得要死,也真的很害怕,两天前担心不好找工作,现在担心我的一生就此毁了。

丽玲让我不要慌,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骂我、打我,反倒来安慰我,这让我很感动。

但我俩也想不出办法,后来她建议由她去找夏经理求情,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我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出于无奈,只好同意,内心倒真希望她能成功。

她回来后气愤地说:

“姓夏的真无耻……他要我陪他上床才肯罢休。他说这事目前在公司内还没有人知道,还来得急,他给我们三天时间考虑。”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这样卑鄙……我大骂姓夏的无耻,畜生,王八蛋……表示我坚决不同意。

“你不同意……那怎么办?你愿意进监狱?”

“进就进!”

我气呼呼地喊道。

“别发傻了,一进去,你这一辈子就完了。”

“那也比这样受辱强!”

“你要想开点,不能意气用事。”

“那……那怎么办?”

“我看也只有答应他了……反正都21世纪了,谁还在意那个?,只要我们不说,也没有人知道。”

丽玲坐在我身边,安慰我。

“什么?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除了愤怒和无奈,我还有什么?……“好吧……”

经过老婆一番劝解和“开导”,我终于低下了头。

“他说不是一次,是陪他一个星期。”

丽玲又说。

“什么,他要你陪他一个星期?”

“对,他说如果不答应他,他就准备正式通知检察院;如果答应他,他说就算了,而且还可以考虑让你重新回去工作。”

“他太无耻,太卑鄙!”

我愤怒地摔东西,但没有用,平静下来仔细想想,我似乎没有什么选择,只好忍气吞生地答应。

“丽玲,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那天晚上,我头一次倚在妻子的怀里哭出声来。

丽玲同夏磊说好,星期五晚上开始,他到我们家来睡,一直到下个星期五的晚上结束。

由于失业,我白天躺在沙发上难过。

快到五点钟时,我焦急不安,心情极度烦躁,也非常痛苦。

又怕夏经理来,又希望他来,好使这件事尽快了结。

再有两个小时,那个混蛋就要来我家奸淫我老婆了。

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不知道该上哪里去,但我知道我不能待在家。

看到我要出去,丽玲说:

“你不能走,我忘记告诉你,夏的一个条件是要你在旁边看着。”

“什么……你说什么?”

我的头“嗡”的一声,气得浑身发抖,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绝对不行,我还是进监狱吧!”

丽玲求我:

“江明,求你了,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难道真愿意进监狱?真想毁了自己,你如果毁了,恨你的人才开心呢!”

“进监狱也比看着他欺负你强!”

我头一次大声对丽玲喊叫。

“闭嘴,江明我告诉你,我可是为了你才这样,如果你不配合,反而对我发凶,别怪我翻脸无情,不管你了!”

她说着一甩手进屋里去了。

我傻在那里,只好脱掉衣服,进屋里向她道歉,然后沮丧地坐在沙发上。

快到7点了,丽玲将我两手反绑在身后,我问她为什么绑,她说这是夏经理的意思,而且她自己也怕我胡来。

她去里间换上了一件漂亮的旗袍,梳妆打扮了一下。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打扮,但又觉得也许应该打扮。

一会门铃响了,丽玲去开门。

“夏经理,请进。”

“江太太,你好。”

夏显然刚刚喝过酒,心情很好。

我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夏经理要喝点什么?”

丽玲对他挺热情,但也有些拘谨。

“喝点茶吧!”

“好的,江明,向夏经理道歉!”

丽玲过来命令我。

“对不起,夏经理,虽然不全是我的错,但我不该骂您,我道歉。”

我很不情愿地低声说。

“知道错就好。”

夏磊还是那么傲慢。

他似乎很开心。

“夏经理,能不能就让江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要在卧室里?”

丽玲在为我求情。

“为什么,不是都说好了吗?”

看来夏是诚心想羞辱我。

“他在旁边……我……我不舒服。”

丽玲说。

“好吧,看在江太太的面上,今天就让他在外间吧!”

我松了一口气,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让我进卧室看他奸淫丽玲?卧室的门虚掩着,我听得见他俩脱衣服的声音,接着是夏的声音。

“江太太,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细,真是江南美人呀!”

一会,我听见他俩轻声说话,我努力听,可由于声音太轻,听不清楚。

他们小声说了好一阵子,我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

又过一会,我听到丽玲一声呻吟,知道姓夏的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此刻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接着,我听得见丽玲在卧室里被姓夏的奸淫时的呻吟……“江太太,你这里真紧,没有生育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你像处女一样。”

夏经理这些话说得很响,一字一句刺在我的心上。

我感到羞辱,如果我有力量挣拖脱,我也许会立刻从束缚中脱身,去打姓夏的,但我无法挣脱,也不得不顾及后果,只得在那听着他俩做爱,忍受折磨。

一会后,我感到丽玲似乎很享受的叫床声……他妈的,她难道还喜欢那个畜生吗?她不能这样对我!她怎么能!我不会让他这样夺走我的女人。

我要反抗,我一定要终止这个闹剧!哪怕进监狱,哪怕她让我离开,也没什么大不了,没了她,我也可以活!但我的双手被反绑,我在挣扎……但说也奇怪,在这种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我的下身却有所反应,我的阴茎在勃起。

我这是怎么了?极度的羞辱却让我产生了一种十分複杂的快感。

卧室里床的晃动声和他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大约半个小时后,一阵急促的床板响动声,我听到夏磊和丽玲高潮前的叫喊,接着是夏射精时的喊声和丽玲的叫声……接着,屋里慢慢平静下来,而我的鸡巴还昂首挺立。

丽玲光着身子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上都是汗水,下体溅着一些精液和她的体液,在灯光下闪耀,她脸上身上洋溢着快感后女人的庸懒和娇媚。

“你怎么样,江明?”

“你有没有让他戴套?”

我努力镇静自己,不要让丽玲看到我硬起来的阴茎,但她还是看到了。

她没有回答我的发问,走到我身边,用手摸了一下我高高翘起的阴茎,冷笑了一下,转身走开了。

我从来没有感到自己这样下贱,顿时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她没有理我,径直去厨房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又回到卧室里去了。

我原以为,今晚的恶梦已经结束了,却没有想到才刚刚开始。

二十分钟后,卧室里又再响起他俩性交的声音……这次我明显感到丽玲在享受,她的叫床声已经不同原来,而且越来越大。

“啊……你的……好大呀……真舒服……”

我听到丽玲在喘息着说。

那一夜,他们连续性交到后半夜的2点多钟,夏磊这傢伙至少射了三次。

我在混沌中睡着了。

醒来时,太阳已经很高了,丽玲已经在厨房做早点。

我看一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10点多了。

今天是周六,不知道今天等待我的是什么?夏穿着一件丝绸睡衣走出来:

“江明,睡得好吗?”

我没有说话,把头转开。

“江明,夏经理问你话,快回话!”

丽玲命令我。

“还可以。”

我不情愿地说,我没有拒绝丽玲的习惯。

“江太太,要不要把你先生的手松开?绑了一夜了。”

“你说了算,你要松开就松开吧!”

“可是我还想同你做。”

夏经理一副流氓样子。

“你们男人,对这事蛮有瘾,你就不累?”

丽玲对她妩媚的一笑。

“你太漂亮了,谁会嫌累呢?”

“你要还想……就暂时再委屈他一下吧!”

丽玲娇声说道,从语气中听得出她显然不反对同姓夏的做爱。

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头脑嗡嗡地响,预感到我可能正在失去丽玲。

“听说你昨天在外边也很兴奋?”

显然丽玲把我鸡巴隆起的事告诉了我最不愿告诉的人。

我的脸一下就涨红了,我羞辱地低下头,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

过了一会儿,丽玲出来了。

她叫我站起来,我吃力地站起来,她把我带进卧室,让我坐在床前的一个椅子上。

“夏经理说,要让你看我们做……”

夏不放心,又拿来一条绳子,将我绑在椅子上。

丽玲坐在床边,夏磊俯下身去吻她,丽玲也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睛,微张嘴巴让他吻。

“站起来,江太太。”

夏磊说,温柔地从她嘴里抽出来。

丽玲优雅地站起身,他把她搂到怀里,伸手到她背后拉开拉炼。

今天她穿着另一件她喜欢的连衣裙,衣服落下来,露出她的乳罩和内裤。

“太可爱了!”

夏磊边说边伸手握住丽玲的丰乳,她颤抖。

又解开了乳罩,她的乳房跳跃出来,夏磊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她战栗着揽着他的脖子。

接着,夏脱掉睡衣,只穿一条内裤,他的皮肤很白,也很光滑。

当着我的面,夏磊搂住丽玲,开始脱她的乳罩和三角内裤,最后,丽玲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他用手抚摸丽玲的乳房,然后将她搂住,一只手放肆地揉弄丽玲丰腴的臀峰,夏磊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容。

接着两人躺在床上,夏脱去内裤,他的鸡巴已经高高挺起。

他的阴茎比我的大很多,足有17厘米长,而且很粗。

我感到一阵自卑。

他抚摸着丽玲的乳房、阴部,一会儿后,他伏到丽玲身上,开始将鸡巴插入她湿漉漉的阴户,

“噗”的一声,他的阴茎便全部淹没在丽玲的身体里,接着是两人肉体摩擦的声音。

看到自己最讨厌的男人在眼前这样赤裸裸地奸淫着自己的老婆,任何人都会受不了的,虽然我昨天已经渡过了情感中最难熬的时刻,但此刻我的怒火又在燃烧,我头脑发热,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沖上了脑袋。

我挣扎着想解脱绳索,我真想杀了他!我也不能原谅丽玲,她为什么那么享受,而且不让那个畜生戴套?丽玲半闭着眼睛,很受用的样子。

夏磊转头向我,眼里充满嘲讽和傲慢。

无奈,我只好闭上眼,不想看见这一切,把精神集中到背后麻木的被绑住的双手,感觉应该去监狱,总比面对自己心爱的妻子现在和另一个我讨厌的男人的行为要好。

“睁开你的眼睛,江明。”

夏磊强迫我去看:

“别逃避,这是你要看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正因为这样,我才要你欣赏我怎么样干你老婆,怎么蹂躏你老婆,操你老婆。你难道不想看吗?听说你昨天在外间很兴奋呢!”

“江明,听夏经理的话!”

丽玲睁开眼睛,转过头来命令我。

我睁开眼睛,我不知道世界上有什么比这更加屈辱。

几秒钟后,我又拼命地闭上眼睛。

夏磊显然不是新手,他做爱的功夫的确比我丰富,他一会上位,一会下位,一会又从后面插,不一会就把丽玲操得淫欲高涨。

丽玲的叫床声是我四年夫妻生活中从来没有听到的,显然她非常享受。

我又睁开眼睛……“唔……唔……唔……啊……哎哟!唔……嗯……哎哟……”

老婆被夏磊操得疯狂而淫乱地哼叫着,夏磊每一次的下落,两人的结合部都会发出“啪滋!啪滋!”

的拍打声,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声音的频率和强度都越来越高。

突然间,夏磊以超快的速度重重地操起丽玲的小穴,

“唔……唔唔……唔唔唔……操我……别停……用力……操……啊……”

听上去丽玲应该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渐渐推上了颠峰中的颠峰,她拼命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腰枝,屁股随之用力地摆动,似乎也在努力配合着夏磊近乎疯狂的抽插动作,而我的羞辱是可想而知的。

时间在一分分的过去,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我开始感到骚动,阴茎开始勃起,这么巨大的羞辱竟使我产生从未有过的快感和骚动。

我努力镇静自己,可是没有用……“你看,他激动了,我没说错吧?”

满面菲红的丽玲斜眼看到我的样子,对夏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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