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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女兵西昌蒙难记】作者:不详***********************************本文纯属性幻想,不涉及政治及其他。

在此先说几句题外话。

对于国民党军的女兵,大家最熟悉的是军统的女特务。

历史上国民党女特务都是军统训练班招收的青年女学生,经过各种训练以后从事从军统文书到暗杀刺杀的各种工作,其中有一些就被派到军事机构,她们往往从事译电,秘书等工作,同时对部队主官进行监视。

不过,军统特务前后总共不过几万人,而800万人的国民党正规军,历史上其实曾经有过为数不少的女性军人,只不过在今天的影视和文学作品中鲜有提及,人们并不熟悉而已。

最常见的女兵题材都是千篇一律的女红军,女八路,被俘,刑讯等。

其实,与身穿宽松肥大军服,一脸正气勇敢坚强男性化的女红军相比,那些身穿紧身的美式军装,涂脂抹粉的国民党女兵,虽然在传统的大陆影视作品里总是被丑化成妖里妖气,风骚放荡的形像,可是实际上反而让人觉得她们漂亮性感,女人味十足,像>;里面的国民党女特务阿兰,其实曾经成了那个年代许多男人的梦中偶像。

但遗憾的是在SM文学作品中,这方面的题材较少被涉及。

可能有人会觉得SM小说写国民党女兵不好写,因为总不能写我纪律严明优待俘虏的人民解放军战士去虐待国民党女兵吧?其实这个问题可以解决,施虐者可以是土匪,可以是国民党自己的兵痞,不就行了吗?事实历史也确实有很多这样的事情。

历史上,国民党军队有女兵,最早是在北伐战争时,当时国军中央军校在武汉招收了大约200名女兵。

这些人虽然有一些毕业后参加了共产党,但大多数还是在国民党军队中服务。

此后,不论是蒋介石的中央军,还是地方军阀的部队,在引进欧美军事装备,军事顾问的过程中,都逐渐模仿欧美的制度招收了一定数量的女兵。

抗战时期,由于兵源不足,国民党政府大规模地扩大招收女兵。

尤其是抗战后期的“十万青年十万军”运动。

根据现存的南京档案馆历史文献记载,1944年-1945年从军的数十万大中学生当中,女青年占了约10%。在许多国民党部队里,特别是军师以上机关单位,女兵都达到了一定的比例,有的甚至多达10%。当时的文学作品和电影,已经出现了不少女兵形像。

三十年代的电影演员江青就曾经出演过两部女兵题材电影,一部是“自由神”,讲北伐军女兵的故事,另一部是“被缴枪的女兵”。

四十年代的着名记者萧干,曾经在文章中写道:

“经过这场战争(抗日战争),女兵在中国也已司空见惯了。”

解放战争时期,国民党军队中同样有相当数量的女性军人。

这些女兵们大多都是城市女大中学生出身,大多来自资产阶级、地主、城市小资产阶级家庭,一般均长期受国民党的反动教育的毒害,反动思想较顽固,大部分都是国民党,三青团的党团员,许多在学校时就是三青团活跃分子。

女兵们一般在军中从事通讯、医疗、政工等工作。

1952年刚刚撤退到台湾的国民党中央电影制片厂还专门拍摄了一部反映国民党女兵生活的电影:

“军中芳草”。

1950年初,就在胡宗南守西昌的同时,孙立人将军在台湾也成立了一支300多人的女兵部队——女青年工作大队。

2000年,一位当年孙立人部下的女兵还出版了一本回忆录:《木兰风云五十年》,描述民国38年成立的“女青年工作大队”的历史。

每年的3月8日,在台湾,当年女青年工作大队的女兵们都会聚在一起,庆祝“女青年工作大队”的队庆。

可是,那些在大陆战场上的国民党女兵的下场可就悲惨得多了。

1949年,随着国民党军队的兵败如山倒,大量的国民党女兵被解放军俘虏。

由于解放军军纪严明,优待俘虏,因此被俘的国民党军女军人一般都能受到较好的对待,甚至得到很好的优待。

可是在这一次的西昌战役中,情况不同了。

这将是中国现代战争史上,除了1935年红军西路军2000名女兵被虐待事件之外,规模最大的一次女兵集体被虐事件。

也许是苍天报应,当年国民党军大量虐待红军女兵以及女地下党员,虐待彝族妇女,如今却轮到国民党军的女兵成为施虐对象了。

胡宗南在1950年初在西昌成立的“西南军政长官公署女青年大队”以及在西昌战役被歼灭的国民党第7兵团合计近两千名女兵,都在西昌大凉山地区惨遭土匪和奴隶主武装的蹂躏。

1950年初,国民党兵败如山倒,整个大陆几乎全部丢光,1949年12月成都战役结束后,只剩下四川省西部的西昌地区,还在国民党军手中。

国民党军西南军政长官公署所属之第1、第27、第124、第69军等残部4万余人,退守西昌地区,继续顽抗。

蒋介石乘飞机赴台北后,指定西南军政长官公署主任胡宗南在西昌建立大本营,统率大陆海陆空军作战,以在大陆作最后一搏。

蒋要胡宗南守西昌主要目的在于向国内外表示,

“国民政府”在大陆上尚有军事据点,并未完全放弃。

胡宗南在特殊的时局和地区,汇集了蒋军在大陆所有溃军,南守金沙江,北固大渡河,在这方圆几百里的土地上上演了一出出光怪陆离的闹剧。

到3,4月间,人民解放军62军继成都战役后,兵分六路,发起了西昌战役,翻越罕无人迹的雪山,穿过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强渡大渡河,再战金沙江。

胡宗南在兵临城下的最后关头弃军而逃,坐飞机只身逃往台湾。

西昌地区的数万国民党军于是树倒猢狲散,兵败如山倒。

西昌战役中最为离奇的一幕,就是出现了古今中外战争史上罕见的国民党军男女官兵万人裸身大逃亡的场面。

被解放军打败的国民党溃兵(其中女兵大约有两千多人)数万人企图躲进大凉山,并取道云南前往缅甸,投奔金三角的国民党溃军,再转赴台湾。

但他(她)们还没有走出大凉山即已被土匪,奴隶主武装全部歼灭。

当时的凉山彝族尚处于奴隶制社会,有许多野蛮凶残,拥有私人武装的彝族奴隶主,由于国民党长期的残酷压迫,彝族人民普遍都对国民党恨之入骨,即使是奴隶主也不例外,再加上许多土匪,奴隶主眼看着国民党已经不行了,就趁火打劫。

因此那些国民党男女溃兵们都遭到彝人趁机袭击,数万人几乎全被剥光衣裤,漫山遍野裸体逃亡,女兵大多惨遭土匪,奴隶主的虐待,强暴,甚至沦为性奴。

***********************************序言:青天白日旗下的女兵1、小城一夜尽荒唐1950年2月3日早晨,在西昌市北部的汉源县城,一股从刚刚结束的成都战役中逃了出来的300多人的国民党溃军开进了城。

天刚刚亮,县城的居民们刚刚睡醒,就听见外面大街小巷里吵吵嚷嚷,推开窗户一看,只见马路上乱哄哄地走着一些国民党败兵,有的倒背着枪,扯着白旗,缠着绷带,拄着拐棍,手里提着、身上背着从老百姓那里抢来的东西,有的戴着钢盔垂头丧气地走着。

许多士兵看上去长得较矮小,军装前胸微微突起,屁股也显得很大,有的还披散着长头发,原来这股败兵队伍里还夹杂着很多女兵一个个身穿贴身的橄榄绿色美式军装,打着墨绿色绑腿,穿着黑色美式军靴,背着背包、水壶,斜戴着船型帽,由于长途跋涉,许多女兵都披头散发,军装被汗水湿透,显得疲惫不堪,有的赤着脚,有的掉了帽,有的还一跛一拐,狼狈不堪。

虽然是残兵败将,可是这些女兵一个个还都不错。

原来国民党军招收女兵,本来就是充当军中花瓶之用,招兵的军官自然尽挑些长得好看的,再加上千里溃败,长得漂亮的女兵自然有许多男军人搭救和帮助,所以逃到汉源县城的这120多个女兵,一个个都曲线玲珑,风骚性感。

1949年的汉源县,只是一个有着2000多居民的小城。

县里的国民党政府已经撤走,解放军还没有打到,因而这支300来人的溃军就占据了县城。

该股残敌的特点是人员少,单位多而杂,300多人来自许多不同的部队,有工兵连,特务连,卫生营,通信营,医院和政工队。

原来他们大多数是非战斗人员,由一个姓彭的团长带领,趁着战斗部队交战的间隙逃了出来。

该股残敌的另外一大特点就是女兵特别多。

由于该股残敌都是军级以上单位人员,一些女报务员,女文工队员,女卫生员,女军医等也就充斥其中,而且比例还不少,300多人的彭团,女兵竟有120多人。

她们大多数都是国民党六十九军,第一军,124军等部队军师机关直属的通信营、运输营、政工队、新闻处、野战医院等单位的女军人,在成都战役中,她们所在的国民党部队7万余人全部被解放军歼灭在川西。

在炮火硝烟中,这些大多是资产阶级娇小姐出身的女兵们吓得魂不附体,东躲西藏,混乱中,多亏遇到了彭团长带领的这支小队伍,才跟着一起逃出了解放军的包围圈,翻山越岭到了西昌。

这伙溃兵一到就抢占民房,他们耀武扬威,强占民房,敲开店门,见货就抢,奸淫妇女,强拉壮丁,女兵都住到县政府办公楼里,把公文档案,老百姓家的窗户纸全拿来当柴火,烧饭烧水洗澡。

走在街上,无论男女兵脖子都扬得老高,强索强要、白吃白喝的事情时有发生,弄得百姓怨声载道,商店纷纷关门。

战乱中的男女,生命都朝不保夕,又是千里逃亡,部队已经溃散,军纪早已废驰,因而难免会寻求一点异性刺激。

在逃亡的路上,男女兵们已经或明或暗地配上了对。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身之处,彭团长下令在此休整三天,为了“以鼓士气”,他命令把女兵们分配给兄弟们“爽一爽”。

那彭团长抗战时候曾经被国民党政府派到英国学军事,可他实际上是个花花公子,凭着关系硬得到了公派英国的机会,到了以后也没有好好学,成天泡在伦敦的酒吧夜总会,几年下来军事知识没有学到多少,倒是把洋人那一套SM学了不少。

什么捆绑,皮鞭,性虐了,可以说是十八般武艺无所不精。

现在,在他的影响下,团里的男性官兵个个都养成了KB女兵的习惯,两个月的逃亡路上,人人都备着绳子,鞭子,一到晚上,不仅处处都是颠銮倒凤的男女兵,而且男官兵们还不断变换着花样KB,SM那些女兵。

那些女兵们都在炮火硝烟中跟着男兵逃命,因而也十分顺从,叫跟谁干就跟谁干,叫怎么玩就怎么玩,渐渐的许多女兵也喜欢上了被捆绑和被虐待的玩法,甚至还有女军官KB男兵的。

可是现在,那些女兵们觉得已经进入了“国军”的地盘,安全了,自己的身价高了,也就不那么顺从了,特别是不愿意被那些穷当兵的KB。

于是,到了夜里,小城到处都是淫荡声,叫骂声,尖叫声,提着绳子的男兵,光着屁股的女兵,追逐裸跑,到处可见。

有的不顺从的女兵和男兵打了起来,有的争风吃醋的男兵之间打得更厉害。

床上,地下,滚得到处都是。

彭团长原以为1个女兵平均招待3个男兵应没有问题。

可是谁知道分配女人可不像分物资。

许多军官(包括他自己)不按规矩办,一人霸占许多个女兵,特别是那些长得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兵,都是奇货可居,门口往往站着十几个,几十个男兵排队等候。

士兵们几个人才分一个,有的一个排二三十个弟兄才分一个女兵,分配不均,酿成了流血事件。

一个女兵在逃亡的路上被另一个男兵救过命。

两人早已山盟海誓。

可是现在这女兵又被分配给了别的军官,这男兵自然恨得咬牙切齿,于是摸到床前,一刺刀扎下去,一穿就是两个。

工兵连赵连长那里分到了6个女兵,他是一个老兵痞,最喜欢捆绑女人,早就准备好了绳子在一所占据的民房里等着了。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进来6个女兵:第一个进来的是69军137师政工队的女上士曲蔓丽,她披着一头蓬松的烫发,穿着紧身掐腰的美式夹克军装,丰满的双乳就象一对跃跃欲试的小白兔随时都有从她那绿色军衣中蹦出来的可能,肥腴的美臀就象一颗熟透的苹果叫人垂涎三尺。

高个子,直长发,鹅蛋脸的是69军138师新闻处的少尉李银珠,瓜子脸小个子的长得很秀气的是16岁的女报务员郑玲玲,皮肤雪白,长得微胖的是124军女军医丁玫,还有第一军野战医院的二等兵女护士李青和叶梅。

这几个女兵刚刚梳洗打扮了一番,嘴唇上抹着口红,喷了香水,戴着船形帽,穿着美式军服,军裤紧紧贴在大腿和圆圆的翘臀上,脚上都穿着黑色高跟皮靴。

这下可爽坏了赵连长,他先打情骂俏了一番,然后掏出准备好的麻绳,一个个地把女兵们捆绑起来。

这些女兵都知道他赵连长的爱好,也知道赵连长是团里的红人,一路上逢山开路,遇水架桥,逃出重围,全靠了他这个工兵连的老连长,因此倒也很配合。

赵连长将6个女兵全部反绑双手,用绳子将她们的两只手交叉反绑在背后,然后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缠绕她们的双乳,再绕过脖子下来在胸口打个结,绳子接着在肚皮上捆上几道,打结后顺势往下,将绳子绞入她的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然后再从身后穿上来。

然后赵连长让她们全跪下,一只手掏出肉棒对准女兵们的小嘴猛插,伸长了的阴茎几乎顶到喉咙,插入深处,不停抽动,每个人的嘴里插那么几下,另外一只手则提着横穿女兵们阴部的绳子不紧不慢地拉扯着,绳子不断地磨擦着女兵们的阴唇,女兵们被绳子勒住奶头和阴部,一揪就会产生磨擦,阴蒂和尿道的地方又痒又酸,早就被弄得淫水直流,军裤的档部湿了一大片,一个个发出了兴奋的呻吟,争先恐后地迎合着赵连长,用舌头轮流舔着那粗大的肉棒,哼哼呜呜地浪叫着。

赵连长就这么插了一轮又一轮,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高潮都对着女兵的小脸蛋狂喷精液,弄得她们满头满脸粘乎乎的,直至精疲力尽。

俗话说乐极生悲,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来按照彭团长的命令是6个女兵应该由全连60几个兄弟共享,可赵连长却一人独占6个,上演一出一龙六凤的好戏,几十个男兵在门个口排成长队,直等到天明,还不见开门“换班”。

有几个兵油子等不下去了,一起踹开门闯了进去,几道手电光照了进来,扯开棉被,看见连长和6个脱得一丝不挂的混睡一床,横七竖八。

男兵们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一人压住一个女兵,掏出肉棒就去找女兵身上找肉洞插。

赵连长假装不知道,一动不动,没想到的是,他身边那几个肉乎乎的女兵们可能是累了不想再干了,或者是看不起穷当兵的,特别是那个最漂亮的女政工队员曲蔓丽小姐,死活也不让扑在自己身上的男兵上身,拼命挣扎,又抓又咬,那张木床怎么经得起十几个人的折腾,一下就塌了。

那男兵被曲蔓丽一嘴咬在肉棒上,痛得得哇哇怪叫,恶狠狠地大骂:

“妈的,老子把你们全崩了”,然后冲出了房子。

赵连长和女兵们见势不妙,赶紧起床穿衣服要跑,可是才刚穿好内裤和胸罩,那男兵就端了卡宾枪冲回屋来了,女兵们吓得魂不附体,齐声尖叫,挣扎着要跑。

可是门口早被堵住了,哪里跑得了?那男兵先一梭子打翻了赵连长,女兵们全都吓得抱头尖叫,那男兵命令她们跪在地上,于是一个个就顺从地跪倒,吓得魂飞魄散。

“脱了衣服。”

于是女兵们又把刚刚穿上的内裤、胸罩脱了下来,双手抱胸,跪在地上呜呜嘤嘤地直哭,头也不敢抬,一个个花容失色,浑身乱颤,眼泪莹莹,苦苦哀求那男兵饶命,可是没用了。

6个女兵中唯一的幸存者是那个叫做郑玲玲的十六岁女报务员。

原来完事后床上挤不下了,她人小挤不过,就没有上床,一个人穿着军装,坐在房间里一个角落处。

当那男兵怪叫着去拿枪时,她预感到大事不好,在其它女兵还在穿衣服时,她已经跑了出去,躲在树丛里。

这时候她只听一阵枪响,一片女人的惨叫声,知道房里的女兵们全部报销了,吓得缩在树丛里一动也不动,总算逃过一劫。

269军通信营的3个女兵,奉通信营营长的命令,跑去城里老百姓家里抢劫,不料也惨遭凌辱。

原来由于溃兵们又累又饿,营长就命令他(她)们去抢劫老百姓。

到了这种地步,虽然是女兵,营长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命令她们也跟着男兵们一起去抢。

而这些女兵长期在军纪败坏的国民党军服役,耳濡目染,在千里败逃途中也渐渐跟着男兵的样子去抢劫民众,虽是女人,可是干起坏事来不比男人逊色。

开始几户人家都被洗劫一空,她们抢食物,抢女主人的金银首饰。

可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晚上最后一回的抢劫让她们遭到了报应。

“嘭”地一声,城里赵屠户家里的门被踹开,3个女军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25岁的女少尉,通信营总机排排长温静仪,只见这位女军官大约一米六五的身高,漂亮的椭圆形脸蛋儿上涂着一层娇艳的彩妆,总挂着一丝轻佻、放荡的微笑,她戴着船形帽,涂着鲜红的口红,穿着美式夹克军服,里面则是浅绿色的衬衣和黑色的领带,一对豪乳将军服的前襟高高的撑起,配带一杠一梅花的国民党军少尉肩章,腰系帆布武装带,足登黑色军用皮靴,一头乌黑的烫发披在肩头,紧贴身体设计的美式军裤紧绷在丰满结实的大腿上,把微微上翘的屁股也裹的浑圆。

还有另外两个女兵跟在她身后,一个是中士报务员庞碧桃,一个是二等兵接线员刘小慧,两个都是一样地性感,一样地带着国民党女兵特有的妖媚,穿着一样的美式紧身军装,皮肤白嫩,身材苗条,尤其是庞碧桃那对高高隆起的乳房和刘小慧那浑圆翘挺的臀部,叫人直流口水。

不过这两人都没有带枪。

“不许动,我们是国军,奉长官之命来搜查匪谍,快滚到一边去。”

温静仪手里拿着左轮手枪,神气活现,指着赵屠户说,虽说是威胁,可是说话时还带着习惯性的娇喋。

她身后的刘小慧手里还夹着一支香烟,姿态优雅地喷着烟圈,庞碧桃则圆瞪着双眼,双手叉腰站着。

虽说抢劫的是女人,可只要是穿着一身国民党军装又拿着枪,要是在平时,老百姓都怕得要命。

可是今天这赵屠户可不是普通人,他曾经上山当过土匪,抗战时被国民党军收编,曾经在王牌74军当过侦察班长,射击,格斗,擒拿可是一把好手,孟良固战役前开小差逃离部队回老家开了个肉店。

以他的身手,这几个小女兵岂不是羊入虎口?他不动声色,假装害怕,举着双手躲到一边。

3个女兵哪里知道自己已经面临着一场灾难,只顾着翻箱倒柜搜寻钱物,没有人注意到赵屠户。

那赵屠户当兵时就对部队里那些身穿美式军服的女兵垂涎三尺,只是漂亮的女兵们身边总是有很多长官围着转,自己一个小兵,哪敢乱动,只好夜夜手淫。

如今看到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兵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早就兴奋得不行,又看着三个女兵埋头搜寻东西时撅着的大屁股,还有紧身军裤上小腹部那微微凸起的一块肉,已经口水直流,血脉愤张,心跳加速。

哪里按捺得住?只见他悄悄地从柜台上拿出了一条麻绳,突然冲上前去。

刘小慧正猫着腰,翘着圆屁股在搜抽屉,突然小腹部被踢了一脚,尖叫一声,痛得捂着腹部趴在了地上。

庞碧桃正在翻着钱柜,突然被一脚踹在裤裆处,也痛得倒地呻吟。

温静仪听见声响,一回头,吓得“啊”尖叫起来,刚要双手举枪射击,就被赵屠户乘机一脚踢在了肘部。

温静仪只觉得右手一麻,手中的枪已经拿捏不住,落在了地上。

赵屠户说是迟那是快,身子一蹲一个扫堂腿把她扫倒在地,压在地上,把女军官的双手强行反剪到身后,用一块臭抹布塞住她的小嘴,然后扯断女军官腰带,把女军官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把双臂和手腕捆在了一起。温静仪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扎着身体,竭力地想将双手挣脱出来,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用尽全力也只有嘴里呜呜乱叫,又抬起修长的双腿乱踢。

好个赵屠户,三下五除二绑好了温静仪,又把吓得呆了的庞碧桃和刘小慧绑了丢在地上。

三个女兵呜呜乱叫着,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急得满头大汗,她们身上的军装都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奶子上,屁股上,挣扎的时候屁股上肌肉的扭动和奶头的形状都看得出来。

赵屠户淫笑着,一只大手伸进温静仪的军服内,插入胸罩内在丰满的胸部猛搓,温静仪拼命地想将双手挣脱出来,可她此刻竭力的反抗也不过是被反扭到背后的双臂微微哆嗦了两下,一点用处也没有。

呲地一声,赵屠户粗鲁地扒开她的军服上衣,露出了米黄色的胸罩,遮掩着那贲起的碗状乳峰,小部分乳房的胸肌和乳沟都没有被遮掩住,露在胸罩外。

“妈的,这些国军小娘们,穿的内衣都他们的这么骚。怪不得把长官们给迷的”赵屠户急不可耐地再扯下胸罩,漂亮女军官一对挺拔丰满的乳峰裸露在色狼眼前,雪白晶莹的肉体,散发着女性特有气息。

赵屠户一阵抽动,那勃起的阳具越来越大,一阵饥渴难忍的淫欲,在体内冲撞,他狂吻女军官的小嘴及粉颈,然后脱光衣服,掀起漂亮少妇的玉腿,女军官“啊…”

一声惊呼,本能地双腿猛踢,此时赵屠户的虐待狂更加治热,他用双手强行分开女军官的双腿,抓住她军裤档部的扣子一扯,顿时扯开了一个口子,看见里面的米黄色内裤,有几根黑毛从裤沿伸了出来,他突然低头把脸埋在双腿之间。

“不要……啊……”

温静仪拼命的哼着,同时扭动身体。

他的嘴像吸盘一样的在下腹部亲吻,虽然隔着三角裤,但他的舌头舔到神铋的花瓣和敏感的肉丘时,对于二十五岁的女军官如此成熟、敏感的肉体来说,无疑像引起一阵抖动的电流从心间掠过。

赵屠户用自己的腿在女军官大腿内侧来回的摸擦,恣意的享受充满弹性的大腿所带来的快感。

下面早已发涨发硬的肉棒在女军官柔软的下腹部冲顶,

“不要……”

漂亮女军官受到淫邪的冲击,全身都紧张起来,当赵屠户用力吸她的乳头时,全身如电流般的颤抖,赵屠户淫笑着再度更得意的吸咬漂亮女主持人勃起的乳头,用右臂搂紧漂亮女军官的细腰,顺势手指进入三角裤与腹部之间,拨弄浓密粗糙的阴毛,手指挖入湿润的肉沟内。

“哦”,漂亮女军官拼命的想夹紧大腿,可是色狼粗壮的大腿顶在中间,无法并拢。

色狼的手指继续前进,中指猛地顶入肉洞里一半,便有肉缠绕在手指上,

“啊”漂亮女军官在这一刹那,全身紧张,长长的睫毛开始颤抖。

赵屠户粗壮的手指在漂亮女军官的肉洞里抽送,其余四指也不停摸弄漂亮女军官的阴部,不一会,漂亮女军官的肉洞开始湿湿滑滑,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流在美式军裤上。

赵屠户再把粗硬暴筋勃起的大肉棍“扑”一下就直插入温静仪的大屁股。

“哎呀!痛死我了!”

女军官一边娇声地叫着,一边挺起白花花,肉乎乎的大屁股迎战。

漂亮的女军官仍然反捆双手仰面躺在地上,赵屠户又在她军裤阴部撕开口子,双手分别提着她的小脚举起,猛烈抽插。

干完了温静仪,赵屠户又强奸了刘小慧和庞碧桃。

这3个国民党女兵虽然并不情愿和胡子拉碴的赵屠户性交,可是她们在腐败的国民党军中也早已经经历过不少云雨之事,此刻被捆绑了起来,刚开始是害怕而拼命挣扎,可后来见挣扎也没用,又不敢得罪赵屠户,也就半推半就,再后来自己也欲火中烧,主动配合起来。

赵屠户见此,索性把她们的绳子解开,命令她们站起来,在每个人的阴部插上一根小树枝,又命令她们做各种动作,强迫敬礼,立正,稍息,向左向右转,规定树枝不许掉下来。

只见3个女兵穿着胸部,臀部,阴部以经被撕开大口子的美式军装,裸露着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屁股,下身那一簇茂密的黑毛上插着一根枯树枝,戴着船形帽,系着帆布腰带,强忍着眼泪,却又不敢反抗,只好像模像样的认真做着各种国民党军的队列动作,赵屠户看得呆了。

谁要是不小心弄掉了树枝,赵屠户就挥舞起皮鞭抽打女兵赤裸的胸部、屁股和阴部,打得她们不住地尖叫,呻吟……天亮时,早吓得魂不附体的报务员邓小姐披头散发,抖抖索索地跑来报告,彭团长晚上和几个最漂亮的女文工队员长枪短炮的激战了一夜,正有气无力。

这时候才知道本部昨晚发生了多起火并事件。

于是赶快集合队伍清点人数。

男兵少了60多人,女兵少了11人。

除了赵连长那里损失了5个女兵以外,通信营的3个女兵也失踪了。

男兵没了彭团长还无所谓,这些女兵可是他这可团长升官发财的本钱,这部队本来就是拼凑得杂牌军。

之所以有那么多男兵愿意加入就是因为看上了这些年轻美貌风骚的“国军妹子们”。

没有了士兵,他这团长还怎么当。

那个开枪的男兵,还有赵屠户都跑得没影子了。

于是彭团长只好命令严肃军纪,男女兵分开居住,没有命令不得再行那事,否则军法从事。

此后,果然再无类似事情发生。

当然,他自己还是照样夜夜狂欢,纵欲无度。

过了几天,彭团长用电台和西昌警备司令部联系上了。

胡宗南将军命令彭团长率领所部就地坚守,拱卫西昌北大门,并且说马上就要派69军胡军长前来指挥。

3、胡长庆军长是黄埔四期生,长期在胡宗南手下效力,被视为胡宗南的心腹和得力战将。

抗战时期,他长期跟着胡宗南,屯兵西北,抗日消极,反共积极,内战爆发就充当了进攻延安的急先锋,但却几乎每战必败,从陕西一直败退到四川,在成都战役中又险些被俘,刚刚逃到西昌就被胡宗南命令他前往西昌北部门户重镇汉源县城收罗旧部。

这胡军长早年曾留学法国军校,跟彭团长一样,也是整天泡在各种色情酒吧,慢慢地也迷上了巴犁酒吧里那一套性虐的玩法,因而跟彭团长可谓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彭团长迅即官升数级,当上了军参谋长。

两人在处理军务之余,终日切磋各种SM玩法,一谓英式SM,一谓法式SM,取长补短,互通有无,不亦乐乎。

每天晚上胡军长都要挑选长得好看的女兵伺候,有时候一晚要十几个女兵陪。

玩女人时,胡军长喜欢把各种SM方法一一拿来实践,有时侯玩得很疯狂。

野战医院的军医,经常都要为一些被折腾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女兵治伤。

据胡军长的勤务兵回忆,他亲眼看见,另一天晚上,中尉文工队员顾小芬被胡军长挑中,这顾小姐年方25岁,曾是南京金陵大学的校花,抗战胜利后因为工作不好找就参加了国军,先是随军驻扎上海。

据说1946年上海举行“上海小姐”选美,这位黄小姐身着国军女兵新配发的美式军装参加比赛,在美女如云的竞赛中,竟然获得了第二名,在上海滩也是轰动一时,许多报刊争先邀其作封面女郎,被捧为国军之花,当代花木兰,民国新女性的代表,许多达官贵人,高干子弟,富商大贾纷纷对她大献殷勤。

要是在和平时期,她准能成了什么歌星影星,香车豪宅了,可惜生逢乱世,红颜命薄。

很快内战爆发,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顾小姐跟随所在的部队开赴东北,几年下来,国军损兵折将,每战必败,顾小姐和文工队的其他女兵,随着溃军千里南逃,从东北逃到华北,从华北逃到南京,从南京逃到四川,又从四川逃到了西昌,随即被胡军长所部收编入文工队。

且说这顾小芬,长得身材健美,披散着四十年代摩登女性流行的烫发,粉嫩俊俏的鹅蛋脸上,长着一对漆黑的弯弯细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布着长长的睫毛,顾盼流连之间,透露着七分英武,三分妖媚……端庄的鼻梁笔直笔直,随着嘴角儿的牵动面颊旋起深深的酒靥,耳朵上戴着一对金耳环,脖子上挂着金项链,脑门上歪扣一顶船型帽,上身穿着浅绿色长袖衬衣,紧贴着胸前一对高耸的酥胸,下身穿一条深绿色窄军裙,紧绷着雪白的大腿上,裹着圆圆的翘臀,走起路来,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高级香水的味道,那轻灵妙曼的小蛮腰和高翘的臀部呈现出诱人的扭动和优美的弧形,真有一种喷火的勾魂摄魄的魅力。

还有她那曾经担当过国军电台播音员的嗓音,娇嗲细柔,甜腻酥香,光是声音就能让男人们如痴如醉。

难怪当年上海滩选美大赛上那些见惯美女的评委们都要为之倾倒。

那勤务兵在军长面前,正眼不敢看一眼这顾小姐,可是给军长倒完洗脚水后,实在忍不住诱惑,在窗户纸上捅了个小洞偷看,只见那胡军长用绳子捆缚女人的功夫还真到家,只见他先命令女兵把衣裙鞋袜被脱个精光,那女兵脱下窄筒军裙后直起身来,偷看的勤务兵感到我的鼻血都流了出来:多美的躯体啊!只见她乳房浑圆的就像是一对倒扣的瓷碗,圆鼓鼓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腹部,优美的大腿,还有大腿间诱人的黑森森的三角区……,军长再将赤裸上身的女兵两只手交叉反绑在背后,然后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缠绕住她的双乳,在可爱的乳沟间用绳子捆绑成8字形。

再绕过脖子后在背上打结,接着缠绕在她交叠的小臂。

接着将绳头分成左右两道,由她的臂间穿过,绑住刚才缠绕乳房的绳索,最后在背后拉紧后打结。

当乳房上下都有绳子捆绑时,女兵的丰乳也随之上下起伏。

失去自由的感觉引起体内强烈的被虐待快感。

乳房被紧绑显得十分突出。

胡军长用手指在女兵的乳头上弹一下“啊……”

女兵赤裸上身向后仰,发出火热的叹息声。

“军长,绑得太紧不舒服。”

“站起来!”

胡军长命令道。

跪着被反绑双手和捆绑丰乳的女兵顺从地站了起来。

胡军长再用另一根麻绳在她私处上纵方向捆绑起来,那蛇一般淫靡的麻绳深深陷人顾小姐淫部的浓密的黑毛里。

军长的嘴吻着她的红唇,左手轻轻地玩弄着她早已硬起的奶头,右手则提着横穿她阴部的绳子不紧不慢地拉扯着,绳子不断地磨擦着她的阴唇,令她发出了兴奋的呻吟,不一会儿,女兵的淫水就浸湿了绳子!因为绳子绑着痛,女兵扭动起来,圆润的屁股显出女性的魅力,绳子就陷入那个像大白桃的屁股沟里。

女兵娇美的身体在不断扭动,酥胸急剧起伏,燕语莺声充斥房间。

捆绑着的香喷喷的动人胴体在扭动挣扎着。

军长的顶天柱也早已坚起待命了。

他把五花大绑的还穿着军装的女兵一下子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一下子就扑了上去!粗硬暴筋勃起的大肉棍“扑”一下就直插入她阴水泛滥的肉穴?

“哎呀!你玩死我了!”

女兵一边娇声地叫着,一边挺起被绳索勒得紧紧的乳峰迎战。

用卧式干了一会,又改为站立式。

女兵仍然反捆双手仰面躺在床上,军长则站在床边,双手分别提着她的小脚举起,粗大有力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猛扎姑娘的下体,直捣她的花心。

干完之后,军长解开绳子,军长再把赤条条的女兵用绳子把绑在床架上,从床下取出上折好的一条上面长有小刺的树枝,挥舞起树枝,当作皮鞭抽打在女兵赤裸的胸部、肚皮、屁股和大腿。

女兵白嫩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红印子,她大声尖叫着,呻吟着……抽打了一会,他停住手,用左手托起女兵的一只乳房,右手则拿着带刺的树枝在她的奶头上来回拉锯起来,树枝上的一排硬刺轮番扎入女人敏感无比的乳尖,女兵舆奋地叫唤起来,不一会儿,娇嫩的小樱桃上就渗出了细细的小血珠,这一独特的虐乳花式令女兵在肉体痛苦中得到了莫大的性刺激,她的下体又涌出一片蜜汁,把洞口的大片芳草都弄得湿呼呼的,军长的虐待令她淫性大发,阴水越流越多,终于破门而出,穿过芳草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军长一看,此时不干,更待何时,于是再股余勇,向绑在床架上的女兵发动猛攻。

军长先把女兵解下来,让她低头弯腰紧贴着床架撇开双腿站着,两条胳膊反手向上,用绳子把她的两条胳膊及上半身紧紧地与床架捆在一起,女兵就这样低头弯腰地被捆绑着,翘起肥厚的臀部分腿站立着,性器官完全暴露,两片黑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着,等待着吞噬男人长粗的肉棍。

又是一轮疯狂的战斗……由于受到胡军长的垂青,顾小芬中尉很快就晋升为全由最漂亮的女兵组成的文工队的上尉队长。

4本文纯属性幻想,不涉及其他。

胡军长来到汉源县城以后,除了晚上玩女兵,白天也还要招兵买马,整顿队伍,集合各路溃散兵马,网罗地方反动民团。

由于此时全国各地均已解放,从各战场溃散下来的国民党残军纷纷云集西昌,因而在短短的一个月中,胡军长就拼凑了一万余人的队伍。

不久,胡军长接到台湾的委任状,升任第7兵团司令官,彭参谋长晋升为兵团参谋长,下辖3个军。

由于各路溃军都带来了不少的女兵,因而,胡部女兵的数量也迅速从100余人增加到1000余人,分散配置在各军师直属的通讯,医疗,政工,文艺等单位。

与此同时,国民党大将胡宗南此时也到了西昌城。

这个胡宗南历来喜欢女兵,在他举办的历届军校和干部训练班当中都招收了许多的女性,他自己的老婆就是军统局上校女特务叶霞绨。

此时胡宗南看到有许多全国各地的女学生,由于受国民党的诱骗或裹挟,跟随国民党军逃到了西昌,许多还是什么大城市的女子中学,女子学院的学生,整个学校跟着一起逃,由于交通堵绝,去不了台湾,因而就只好辗转来到了西南。

为了扩充兵源,欺骗青年学生,胡宗南下令以流亡的女学生为主体,组建“西南军政长官公署女青年大队”。

大队长由胡宗南的老婆,军统女上校叶霞绨亲自担任,副大队长由黄埔军校十四期毕业生,曾长期担任胡宗南机要秘书的中校女军官姜采芝担任。

女青年大队的营房就设在已经停课的一所中学校园内。

女青年大队下辖通讯,医护,政战,文宣,情报等5个中队,每个中队编制120人,整个大队共计600余人。

分别由一些在国军中长期服役的女军官担任中队长。

由于1950年3月间台湾派出飞机向西昌空运了一大批军火物资,女青年大队刚一组建就领到了全套崭新的夏季美式女兵军装。

1950年的国民党女兵美式军服,分为常服,作战服和礼服,礼服,均为茶绿色。

礼服为船形帽,浅茶绿色长袖衬衫,系黑色领带,下身穿茶绿色军裙和黑色牛皮高跟鞋。

常服则为船形帽,腰身收紧的夹克上衣,下身为紧绷臀部,大腿和腹部的军裤,配黑色女式半高跟鞋。

作战服则头戴美式钢盔,衣裤与常服同,但在腰部,即夹克上衣的下摆系上三寸宽的草绿色帆布武装带,上衣袖口用扣子扎紧,军裤裤脚系上黑色绑腿,脚穿黑色美式作战靴。

一时间,西昌城的街头到处都可以见到身穿漂亮神气的美式军服,风姿绰约,神气活现的女兵,高根皮鞋走动时扭着屁股,三三两两,或购物,或拍照,或结伴游玩,战争的硝烟似乎离她们远去了。

此时西昌地区的国民党军的部署是,7兵团胡长庆部1万余人驻守西昌市北部门户汉源县城,组织大渡河防线,所部有女兵1000多人。

胡宗南自己坐镇西昌城,亲自指挥1万余人防守西昌城,辖有女青年大队600余人。

3月下旬,蒋介石在台湾宣布复职,就任“总统”。

西昌地区的国民党残余部队大肆庆祝,在西昌城,西南军政长官胡宗南在县城中学的操场上举行“阅兵式”,检阅自己新组建的部队。

在阅兵式上,胡宗南发表讲话,说什么共军已是强弩之末,无力进攻拥有大渡河防线和数万精锐国军的西昌城,台湾马上要派飞机来空投大量武器装备,蒋总统命令大家再坚持三个月,第三次世界大战马上就会爆发等等。

阅兵式上,女青年大队的600多名女兵组成一个方队,戴着船形帽,穿着一色的棕绿色美式军服裙和秀气的皮靴,腰间紧扎着宽皮带,佩着小手枪和子弹盒,神气活现,由胡宗南老婆叶霞绨领头,从检阅台前走过,几百双的大腿踢动着还算是整齐的步伐,尖细的声音呼喊着国民党的反动口号。

在汉源县城,7兵团司令官胡长庆则组织举行劳军大会,由兵团文工队女兵们演出文艺节目,以庆祝“蒋总统”复职。

1万多名男兵和1000多名女兵,在操场上席地而坐,观看演出。

场地中央临时搭了一个台子,在留声机播放的淫荡的美国音乐伴奏下,女兵们抹着厚厚的口红,涂着浓浓的胭脂水粉,穿着专门改装过的演出专用的美式军服,高跟皮鞋或者是皮靴,军裤或军裙都紧紧绷在大腿和屁股上,个个下腹部上都圆嘟嘟的凸着一块肉。

文工队长顾小芬上尉浓妆艳抹,操着嗲腔,扭着屁股担任报幕员。

女兵们唱起了“女青年从军歌”,

“军中芳草”,

“国军姐妹”等歌曲。

在演出话剧“野玫瑰”时,顾小芬客串表演一名被俘的国军女兵,穿着性感的美式军服,披头散发,被几个敌兵缴枪,俘虏,然后是被五花大绑押解,在几个持枪敌兵的推搡击打之下,在台上走来走去,扭动着被绑后动人的身体曲线,直看得台下众官兵口水横流。

通信营的女兵们穿上白色的水兵服表演“海军舞”,裙子太短,一抬腿就露出了五颜六色的小内裤。

卫生营的女护士们穿着清一色开叉开到胳肢窝的黄色旗袍,长筒丝袜,黑色高跟鞋表演上海滩艳舞“花好月圆”(就是电影“摇阿摇,摇到外婆桥”里面的那种舞),款款扭动着腰肢,旗袍侧面开叉处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半边屁股。

女兵们的一叉腰,一扭臀,一踢腿,一叫一笑一跳,台下上万官兵,还有胡司令,彭参谋长都在狂叫着,大笑着。

有不少士兵还没有等演出结束,裤裆早就湿了一片。

演出最高潮的是一个名为“青春健美新女性”的脱衣舞,由彭参谋长专门挑选的文工队最漂亮的十个女兵们表演,并亲自设计动作,模仿英国伦敦夜总会里脱衣舞的形式。

由于这十个女兵本来也大多是大城市的舞女出身,因而表演起来倒是驾轻就熟,只见跳了不过1分钟,女兵们便开始媚笑着脱衣,脱掉军装上衣和绿色衬衣,松开粉红色胸罩的右肩的吊带,接着是左肩吊带,接着是背后的褡扣,抱着松垮的胸罩转了两圈,胸罩便被摘落在手……上身袒露无遗!而后,又挑逗性地将窄军裙脱掉,将军绿色三角短裤拉上拉下,几番反复,然后十个女兵互相把手指伸进对方的内裤里揉摸着,又舔着手指大声呻吟着。

在吊足了观众的胃口后,女兵们又把三角短裤褪至脚踝,并随舞蹈动作将胸罩,裤衩还有军服,衬衣和军裙等抛到台下,让众官兵哄抢着。

至此,女兵们全身上下仅存头上的一顶船形帽和脚下的一双黑色半长筒皮靴。

一身的白肉和一小绰的黑毛伴随着留声机刺耳的音乐在疯狂扭动着,台下掌声和喊叫声也乱成一片。

台下的男女兵本来是分开坐得,此时,一些男兵按捺不住,跑到女兵的队伍里挤来蹭去,动手动脚,有的女学生出身的女兵被弄得满脸通红,另一些久经行伍的女兵则故意卖弄风骚,嗲声嗲气,说些不三不四的挑逗的话语,于是场面更加混乱和躁动,到处都是搂搂抱抱,滚成一团的男男女女。

为鼓舞士气,胡司令和彭参座也假装看不见,任凭部下放肆。

劳军大会结束后,胡司令大摆宴席,招待团以上军官,席后就在县政府大院里举行舞会。

那些演出结束后的文工队的女兵们,都没有卸妆,还穿着演出时的服装参加了宴席与舞会。

舞会当中,胡司令一边搂着顾小芬,一边突然酒兴大发,下令将所有女兵都当场五花大绑起来,一个军官捆一个。

于是,那些穿旗袍,穿水兵服,穿窄军裙或紧绷绷军裤的女兵们,全被绑了起来,乳房和下身被麻绳勒得紧紧的,由各位军官一人扛着一个带回了房间。

在一片洁白的月光下,这场面恰似群魔乱舞。

这些狂欢乱舞中的国民党溃军,对于自己马上面临的悲惨下场好一无所知。

5劳军大会没过几天,司令部的总机房出事了。

话说西昌的大凉山地区是彝族人民的聚居地,当时还是奴隶制社会,由于国民党反动派的压迫,经济非常落后。

当地的奴隶主们(叫做头人,土司)都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由于驻川西的国民党正规军多次进山围剿,土司头人们损失惨重,与国民党有血海深仇。

据历史资料,当时大凉山地区60多万人口,有超过十万条枪。

由于四川几十年军阀混战,许多枪支流失民间,到了大凉山的土匪,奴隶主头人们的手上。

许多土司都有几百条,甚至上千条人枪,有的还有迫击炮,重机枪。

1946年国民党西昌警备司令部调动两万多国军进入大凉山剿匪,不料竟然被那些联合起来一致以游击战术抵抗国军的土司头人们打得大败,险些全军覆没。

这时,奴隶主们眼见国民党在内战中一败涂地,早就想趁机报复。

一个叫吉朗的大土司,手下有着三千多条人枪,势力很大,他听说一股国民党败军最近到了汉源县,就派遣他手下的一个猎人——吉郎阿桑,到汉源县城去侦察一下虚实,看看该股国民党军实力如何,是不是又要来上山围剿他们。

这阿桑全家都是猎人,当年他的全家都死在进山围剿的国民党军手里,几个姐姐都被国民党兵痞俘虏后强奸至死,所以他对国民党狠之入骨,早就想报仇了。

这阿桑20多岁,虽然看上去身材矮小,却已经是大凉山远近闻名的猎手,当年在他父亲的指导训练下,枪法百步穿杨不说,还擅长格斗,摔跤,力气大得能顶翻一头牛,而且他还学过鹰爪拳,一爪能抓破一张猪皮。

这天晚上,阿桑装扮成农民进了汉源城。

经过一天的暗中观察,他把国民党军的大体情况都摸清了。

可是他觉得自己今天第一次给头人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不应该空手回去,至少也得弄几条美国枪献给头人,更主要的士自己与国民党有血海深仇,今天不正是报仇的好机会?于是他潜伏了下来。

到了晚上,他开始寻找袭击目标,他走到一栋掩映在大树下面的红砖大楼前,爬到树上观察着。

他看到,这大楼外面有围墙,大楼后面有一排平房,大楼顶有天线,二楼的大房子亮着灯,从中扯出许多根电线。

楼下有一个大门,门口处站着两个哨兵,来回交叉巡逻着。

再仔细看看,只见那两个哨兵手里端着美式卡宾枪,身材好像比较矮小,屁股好像特别地大,还有绿色钢盔下面的头发特别长。

汉族男人一般不会留长头发,原来这是两个娘们兵!那两个女兵都留着一头乌黑的披肩烫发,修长丰满的美腿被绿色紧身军裤紧紧地绷着,腰间宽皮带的金属扣子在月光的反光中闪着金属的光泽,脚上穿着黑色高统军靴。

原来,这里是胡司令新编的兵团直属通信营有线连的驻地,这是一个全部由女兵组成的连队,二楼的那间大房子就是电话总机房,由于以前夜里站岗的男哨兵老是违反纪律骚扰楼上值班的女话务兵,最近刚刚换成由女兵们自己站哨值班。

阿桑不是正规军人,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总机房,不过他觉得这上面一定有不少国民党军,这正是自己报仇的好机会。

于是,他从树上下来,轻轻的爬到草丛里,检了一块石头,往黑暗处一扔,啪地响了一声。

只听那两个站岗的国民党女兵尖着嗓子颤抖着喊:

“谁,口令?不出来就开枪了。”

哗啦一声把枪拴拉开了。

阿桑觉得这国民党娘们兵的声音真好听,又脆又嗲,如果把她抓上了山,头人一定喜欢,可这是个女敌人,也是自己的仇人,当年进山围剿的国民党军里面也有女兵,如今想起自己的深仇大恨,想起现在一旦女哨兵发现自己,会立即打死自己,阿桑想自己决不能因为敌人是女的而心慈手软。

再加上阿桑在占山为王的奴隶主头人那里干了几年,打家劫舍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干过,因而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猎人了。

那两个女兵又尖着嗓子喊了几声。

见没有动静,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端着卡宾枪走向那片草丛。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身后扼住了走在后面的那个女兵的脖子,另一只手猛然拔出了的匕首,抵住女兵的下体,

“噗!”

从下面狠狠的捅入女兵的紧身军裤和绿色小内裤,深深的插入修长两腿间神秘的部位。

“呀呀……”

女兵羞愤的声嘶力竭般大喊着,浑圆的双腿绝望地将长匕首夹得紧紧的,剧烈的疼夹杂着特殊的快感,使她那抹着浓浓的口红的红唇发出着羞愤而痛苦得呻吟,蠕动着丰满的乳房瘫软了下去。

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兵听见后面的声响,赶紧回头,看见另一个女兵的身体歪歪扭扭的瘫软了下去,吓了一大跳,正待尖叫,可是阿桑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鼻,她只能哼哼唧唧地呻吟,却叫不出声来,另一只的手插进她穿着军裤的裆部,将那女兵鸭子浮水般倒拧了过来,拖进了树林中,女俘虏的腰扛在阿桑的肩上,修长的双腿斜在他的面前,奋力扭动着身体,双乳隔着衣服摩擦着阿桑的脊背……那女兵被阿桑死死地扼住,几乎透不过气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被这个男人杀死,心里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忍不住哭了出来,更令她害羞的是阿桑手中的拿着自己的卡宾枪正顶在自己军裤的档部,枪管使劲的拨弄着自己的早已发胀的阴蒂处,然后枪头又插了进去。

那女兵又怕又快感,不一会儿就早就泛滥成灾,淫水,尿水一下子喷溅了出来,湿透了的内裤和军裤紧紧的贴在枪管上,把枪头沾满了白色液体。

阿桑吞了口唾沫润润干燥的喉咙,继续把枪口顶着女兵的阴部,嘶哑的低声道:

“我不杀你,你也不要叫!”

那女兵点了点头。

阿桑在月光下看见,这女兵留着齐耳的短发,长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脸很白,紧身束腰的美式军服紧紧贴着她鼓得高高的奶子和圆圆的上翘的屁股。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这大楼是什么地方?”

阿桑审问道。

那女兵颤巍巍地小声说道:

“我叫乔晶晶,是7兵团直属通信营有线连中士话务员,这里是我们有线连的驻地。”

“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有多少当兵的?

“”二楼亮灯的房间是我们有线连的总机房,后面的平房是我们连的宿舍,住了100多个女兵。

“”真的全都是女的?你没骗老子?

“阿桑呵斥道。那女兵吓得连忙说:

“长官,共军长官,共军爷爷,饶命阿,我哪敢骗您阿,我是女学生出身,是被国民党强迫才当兵的。我早就想投诚,啊,不,想起义了。”

“他们的,老子不是什么长官。老子是山大王,是大山上的雄鹰。”

那女兵愣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阿桑,又说:

“山大王爷爷,雄鹰爷爷,饶命阿。”

阿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撒谎,又问了她几个关于营房里面通道和房间的情报,看到那女兵好像在遮遮掩掩,眼神中充满了紧张。

他知道这个女兵不会老实地告诉他答案,他轻轻地笑了笑,将枪口慢慢平移,拨动着她军衣的扣子慢慢向下拉,迷人的乳房马上从夹克军装中露出了小半,冰冷的枪管从女兵温暖的乳沟中滑过,她冷的不由得浑身一颤,双眼充满了恐惧。

“求——求你,不要杀我——”她已经害怕得哭出来了。

阿桑将枪口故意顶在她的肚脐上轻轻捅了一下,女兵“啊——”地轻声呻吟出来,双眼紧闭,丰满的红唇微张,小腹在坚硬的枪管前不停地发抖。

阿桑轻蔑的笑了笑,说:

“只要你听话,老子就不杀你!”

他又将枪口移到下面顶在她的阴阜部位,厉声命令:

“脱掉衣服裤子!”

女兵听到这样的命令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她预感到自己有可能被这个男人强奸,不过她的确没有别的选择,也许只有满足他的要求才可能活下来,她在阿桑的逼迫下将靴子脱下,光脚踩在地上。

然后侧过身慢慢伸出右手,先脱掉上身的军装和衬衣,从美式制服下跃出来一对青色果实,隆起而富弹性。

再拉开紧身军裤的拉链,弯下腰开始脱下长裤。

阿桑很兴奋的发现这女兵的臀部很丰满,甚至可以说很大,棕绿色紧身军裤在她浑圆坚挺的臀部脱去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女兵把军裤脱去扔到了脚边,然后又把粉红色的内裤脱掉,她的阴毛不是很密,不过修理得很精细,浅浅地覆盖在阴户上,阿桑忍不住从后面抱紧了了几乎全裸的她,为了防止以外,阿桑用左手将手枪抵在女兵的左肋上,右手肆意地伸向女兵的上身玩弄着她的双乳,阿桑觉得女兵的乳房摸起来很有弹性,他不怀好意地用拇指和中指夹起她的右边乳头,用食指轻轻地在樱桃般的乳头上画圆,女兵的乳头很快坚硬起来,一阵阵地舒服侵遍了女兵的身体,阿桑忍不住把右手顺着她的小腹摸进她的双腿中间,抚摸着沾满爱液的阴唇,闭着眼享受着一阵阵的快感,阿桑从后边轻吻着她的耳朵,脸颊和脖子,温柔的调情让这个女兵不由得快乐呻吟起来,阿桑感到她下面的淫水也逐渐多起来,沾满了他的右手。

玩够了以后,阿桑拿她的红色三角内裤塞住她的嘴巴,再用一根打猎用的粗麻绳对折,并命令脱光衣服的女兵背起双手,将两只手交叉反绑在背后,紧接着一根绳索从背后搭在她纤细娇嫩的脖子上,顺着肩膀往下,分别在两个胳膊上饶了几圈,将双手反拧在背后紧紧捆住。

女兵没有穿乳罩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下,特别凸出,而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动着。

可爱的粉红色小乳头,在绳子的挤压下特别显得鲜明。

女兵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双手被紧紧地反绑,阿桑再将她赤裸的双腿分开,将她的身体放在一颗矮树的粗壮的树枝上,制作了一个简易的“骑木马”,再把她的双脚双膝也用绳子捆紧。

月光下,女兵丰满的身体被绳子勒得很有曲线感,特别是胸口的两道绳子托起本以很丰满的乳房,一身白肉在扭动着,阴部由于树枝的积压而很有快感,塞着内裤的小嘴还在不住地呻吟着,头上还戴着美式钢盔,上面的青天白日帽徽在月色下反着光。

阿桑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拣起女兵的军服穿上,拿起女兵的卡宾枪,朝着机房走去。

女兵的军服很小,把阿桑浑身上下勒得紧紧的,尤其是屁股和裤裆绷得紧紧地,让阿桑觉得小弟弟给束缚得痒痒的。

6阿桑觉得大门口太亮了,不敢走,就从一侧的围墙翻了过去。

在大楼的阴影处观察了一会,阿桑就顺着粗水管爬上了二楼。

阿桑在在漆黑的走廊上悄声行进,走廊上静悄悄的,他观察着每个屋门的标牌。

突然,走廊里响起一阵脚步声。

阿桑心中一惊,忙躲在柱子后面,他看见一个上身只穿着奶罩,下身穿着军裤和拖鞋的娘们兵走了过来,原来这是一个去上厕所的女兵。

“妈的,这国民党怎么尽招些没有用的娘们当兵,难怪不打败仗呢。”

等她走过来时,阿桑突然从阴影中跳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阿桑右手闪电般的劈在她后颈上。

她闷哼了一声,昏倒在地上。

阿桑擦了把冷汗,忙把昏迷的女兵拖进阴影处。

总机房内,一排美制二十门电话交换机前,坐着十个斜戴船形帽,身穿绿色卡其布美式军服裙的女兵,每人都戴着一副耳机,机台上有电线插座,人人都在忙碌地拔插塞绳,接转通话,娇嗲的声音“喂,喂,喂……”

的喊个不停。

10个女兵都很年轻,虽然不是国色天香,却也个个长得脸蛋白嫩水灵,身材肉感风骚,前胸都把军衣鼓得高高的,屁股都被窄军裙绷得紧紧的,大多数女兵都留着时髦的烫发,戴着耳环,项链,手镯,嘴上抹着口红,脸上涂着粉底。

坐在右起第一个位置的是少尉通信排长杨秀云,国军陆军通讯士官学校1948年毕业,曾经在黄维将军的12兵团通信团服役,淮海战役最后阶段,国军12兵团被围歼于双堆集,她们这些女兵被命令砸烂电话总机,分散突围,她和其他几个姐妹很幸运地依靠化妆成学生而混过解放区民兵的盘查,逃了出来。

她此时年方23岁,长着一张漂亮的圆脸,留着一头披肩的直长发,体型健美,身材婀娜,尤其是美艳的屁股发育得特大特圆特翘,让男人一见到就到处流水。

“喂,喂,司令部嘛,司令部嘛,69军情报处的电话。”

一个女兵喊着。

“喂个屁,你们的司令部早让老子给炸了。”

女兵们突然听见这一声男人的嘶哑的喊叫,一回头,看见满脸煞气,手持卡宾枪的阿桑,不禁吓得齐声尖叫,昏黄的电灯照耀着她们一张张因惊吓而变形了的水灵灵的俊俏面孔。

杨秀云一扭头,也吓了一跳,半转身体,撅着可爱的臀部,吓得一动不动。

“哨兵,有情况!”

杨秀云醒悟过来,大省喊道。

“喊个屁,哨兵的脖子都被老子扭断了。”

听到这话,女兵们都吓得魂不附体,看也不敢看阿桑一眼。

阿桑厉声吼道:

“都给老子滚到一边去”。

女兵们乖乖地摘掉耳机,双手抱胸,浑身发抖,走到房子的一个角落蹲了下来。

一个看上去年龄最小的小女兵,甚至吓出尿来了,尿水顺着军裤流到大腿上,军裙上,流了一地。

原来这个小女兵就是第一集中提到的16岁的国军二等兵郑玲玲,她后来也被编入通信营当接线员,今天晚上刚好也在这里值班。

且说这郑玲玲,也长得清秀可人,一张小巧玲珑的瓜子脸,一头垂到耳际的卷发,身材苗条,气质文雅,堪称小美人一个。

只是因为年纪还小,身材曲线没有其他女兵那么前凸后翘。

此时,这郑小姐早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了,跟其他女兵一起蹲在地上。

不料阿桑偏偏就看见了她,见她军裙湿了一片,料想她最胆小,就用枪指着她,说:

“那个小妞,你,过来给老子拨电话。”

郑玲玲颤抖着走过来,问:

“长官,您要哪里?”

,声音嗲得让人肉麻。

原来这国军专门把一些声音嗲的女兵挑来接转总机,所以个个说话都如同电影里国军电台女播音员一般。

“给老子接蒋介石。老子要臭骂他一顿。”

阿桑道。

郑玲玲小声哆唆着说:

“长,长官,蒋,蒋总统用的是专线电话,我,我们没法接通。”

“那就给老子接胡宗南。”

“好的,长官,您请稍等。”

于是这小女兵又坐回座位上,开始拨号,接线。

“是胡长官吗?这里有一位,一位长官要跟您通话。”

阿桑接过话筒:

“喂,胡宗南吗?老子是你的仇人,老子今天来找你报仇了!你给我小心点。识相的话就叫老子三声爷爷,老子就饶了你!

“阿桑只顾破口大骂,没想到电话那头的胡宗南听得莫名其妙,早就把电话给挂了。这下阿桑火了,端起卡宾枪,啊啊地大叫着,对着总机狂扫,坐在总机前的郑玲玲吓地赶紧连滚带爬钻到墙角里。只见火花四溅,子弹横飞,电话总机台被打得兹兹冒烟。那些女兵们全都吓得双手紧抱着头,缩在地上,连连尖叫着。阿桑毕竟不是正规军人,扣住班机不停,没想到一下子子弹就打光了。这一意外情况被少尉排长杨秀云看见了,毕竟她是军校出身,又见过淮海战役这样的大场面,她立即反映了过来。在另一面的墙上,就挂着一排的卡宾枪,手枪和女兵们的钢盔,阿桑站在屋中间,挂枪的地方距离女兵们趴着的地方更近一些,身为国军女军人,此时不反抗,难道要等死吗?杨秀云立即爬了起来,冲过去抢墙上的枪,其它女兵一见排长都这样了,如梦方醒,也跟着爬起来冲向挂枪的那面墙。可是,阿桑是何等身手?几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杨秀云伸出手正要拿枪之时,突然小肚子挨了一脚,哎呀一声,疼得蹲了下去,然后衣领被人揪住,一推,立即被推倒在几米远开外的地上。其他女兵见此情形,一拥而上围攻阿桑。看着女兵们挥动着粉拳,尖声大叫着,浑身吓得直哆嗦却杏眼圆瞪地围拢了上来。阿桑轻蔑地一笑,他开始施展自己的功夫,左右腾挪,打得女兵们尖叫连连。由于女兵们也是拼命一击,个个都对着阿桑的下身要害处猛打。不料根本打不着,反而惹怒了阿桑。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兵先扑了上来,双脚轮番猛踢阿桑下身裆部,阿桑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扭,一推,那女兵连连倒退十多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疼得捂着屁股在地上直打滚。另一个女兵双臂向上,高高的胸脯完全暴露了,被阿桑一拳打在胸部,

“哎呀”,女兵娇呼着捂着乳房倒在地上挣扎。

一个女兵举起一张椅子要砸阿桑,不料阴部中了一脚,娇惨地尖叫一声,顿时倒地动弹不得。

一个女兵举着椅子要砸阿桑,阿桑一把夺过她的椅子,一只胳膊拦腰抱住她,再把她揪起来,分开两腿,重重地放下,那女兵军裙被撕裂了,阴部正好落在椅背上,只觉得一阵快美,却再也动弹不得。

阿桑打得兴起,开始施展他的一手鹰爪拳绝技,只听一阵阵兹拉兹拉地响,女兵们的军装,内衣纷纷被扯烂,撕裂,白嫩的肌肤上也被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有的屁股被抓,有的奶子被抓。

又是兹地一声,一个女兵捂着下身扭着屁股娇声惨叫着,阿桑嘿嘿一笑,手指上夹着一束黑毛,原来他把女兵的阴毛都抓了下来。

又一个女兵被撕开军服和乳罩重重摔在机台上,阴部撞在按钮上,捂着阴部直呻吟。

轮到排长杨秀云了,她也尖声大叫着扑了上去,双脚轮番猛踢阿桑下身,阿桑抓住她的手,把她反扭过来,一手撕开她的窄军裙,撕掉她的米黄色小三角裤,在这个漂亮的女军官的肥厚诱人的臀部又抓又捏又抠,女军官发出阵阵快美的娇呼,最后被撕光全部衣衫,重重地摔在地上,屁股刚好撞在那卡宾枪上,女军官捂着屁股在地上扭动着,娇声呻吟着。

就剩下那个尿了裙子的小女兵郑玲玲了,她刚才见其他女兵们被打得如此惨不忍睹,早吓得不敢动弹了,看见阿桑走过来,急忙自己走到一个椅子旁,自己骑上了椅背,然后发出阵阵娇呼。

阿桑一笑,就不再理她了。

于是,一眨眼的工夫,十个漂亮性感的女兵全被打倒在地,她们的头发散乱不堪,脸上和肩头尽是一道道的血痕,有的军服上身被扯烂了,裸露着白花花的大奶子,那樱桃般鲜嫩光洁的乳头点缀其上,分外诱人,有得军裙被撕裂了,裸露着圆圆的白屁股,有的已经几乎赤身裸体,有的还骑在“木马”上呻吟。

女兵们又羞又恼,但却再也不敢反抗了,纷纷用尖细的声音哭叫着求阿桑饶命。

阿桑说:

“跪下!”

女兵们顺从地跪在地上。

“臭婊子们,把军装全部脱下来,靴子和帽子不用脱。”

女兵们又很顺从地脱下了身上剩下的军装,一对对富有弹性的丰乳,一个个白白的丰臀,散发出诱人的体香。

“把手背起来!”

十个全裸的女兵们无耐顺从地背起双手。

阿桑就地取材,煎断一些总机的电话线,一个一个地把十个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女兵们的双手,乳房和阴部,臀部,五花大绑了起来。

女兵们一个个老老实实地等着被绑,当电话线无情地绑在她们柔软的身体上时,她们不由自主地娇喘着,有的在“嘤嘤”哭泣,有的“唔唔”乱哼,唔唔咽咽地扭动着腰身。

阿桑对着躺在上面一个女兵啪地扇了一掌,骂道:

“哭?哭?哭个鸟!你们帮着国民党掳掠良家女子,你们国民党兵每次进山都屠戮老子的弟兄,奸淫老子的姊妹,那时你们怎么就不哭?今天活该遭报应!老子还算手软的了。要碰到别的弟兄,有你们的罪受。”

然后,阿桑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让十个女兵依次趴跪在地上,乌黑的烫发垂到地上,臀部撅得高高的,让自己在后面挨个插她们的骚穴。

阿桑觉得太爽了,自己上山当土匪几年虽然也偶尔下山嫖嫖妓,但哪有这么让十个漂亮女兵撅着屁股操过瘾啊?他使劲地抽插着。

7正操得高兴,突然楼道里响起了军用皮靴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阿桑赶紧把拉链拉好,去墙上拿起一支卡宾枪,躲在总机台子的后面。

“总机房有人吗?有人吗?”

阿桑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在外面喊着。

原来外面来人正是这个女兵通信连的上尉连长,张倩。

她这天晚上带了女兵出去查电话线,却看见大门口的两个女哨兵不见了,心头一惊,觉得总机房可能会遇袭,她一边自己带了几个女兵上楼去查看,一边连忙命令另一个女兵去通知通信连的全体女兵集合,以防不测。

且说这张倩上尉,虽然算是个老兵了,但年纪也才26岁,她是抗战时期参加的胡宗南将军主办的干部训练团而参加国军的,在胡宗南部队中服役已经7年了,从通信连的报务员干到连长,也算是个有经验的女军官了。

要说长相,这张倩不同于国色天香,增一分太胖,减一分太瘦的顾小芬,不同于娇小玲珑,文弱秀气的郑玲玲,也不同于体型婀娜,美臀高翘的杨秀云,她长着一张白嫩的圆脸,五官端庄,身材丰满,珠圆玉润,穿着紧身的美式女兵作战服,戴着钢盔,系着帆布武装带,拿着勃郎宁小手枪。

她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戴钢盔,拿手枪,卡宾枪,系着宽皮带的女兵。

听见总机房里没有人回答,张倩一挥手,示意身后的两个女兵冲进去,那两个女兵猫着腰摸进了总机房,只听啪,啪两声,伴随着两声尖细的惨叫,两颗子弹准确的命中了两名女兵,左边的那个女兵乳房被打中军衣下丰满的酥胸,右边的女兵被打中了紧身军裤紧绷着的阴阜。

啊!——只见两个女兵大声的尖叫着扔掉了美式M-1卡宾枪,扭动着水蛇腰,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一个用双手捂着受伤的乳房,另一个捂着两腿之间,两条长腿拼命夹紧,臀部猛烈地抖动着,下身憋不住,热热的小便从尿道口喷射出来,流了一地,嘴里还在凄惨地娇声呻吟着,乌黑的烫发早已经从钢盔里散乱了下来,长长的黑色军靴使劲的蹬踢着坚硬的水泥地面,不一会儿就停止了挣扎。

这场景把张倩等人魂儿都差点吓飞了,赶紧都缩起了头。

过了一会,见没有动静,她又气急败坏的喊叫,指挥身边的女兵:

“射击,快射击!”

几个女兵哪敢冒头?只是应付差事,身体躲在门后,手中的手枪、卡宾枪伸进大门里面,对着总机房里面一齐胡乱开火。

只听门内传来几声女人的惨叫,张倩以为得手了,命令女兵们冲进去,抓俘虏,十几个女兵啊地尖叫着,蜂涌而上,端着枪冲进门内,只见地上躺着几具裸体的女尸。

原来刚才她们一阵乱扫,那些原来被绑成一堆的女话务兵们赶紧四处躲藏,杨秀云,郑玲玲是躲了过去,但另外有的女兵因为手脚被绑,躲闪不及就被打中了,巧的是,几乎所有女兵都是乳房,臀部,阴部等要害部位中弹,有的还在扭动着裸体挣扎呻吟着。

十几个拿枪的女兵悻然震惊,呆如木鸡,张倩惊慌地大声嘶叫:

“小心,快趴下。”

可是已经晚了,阿桑突然从总机机台后面跳出,一阵横扫,枪声中,只听一片娇惨的呼叫,冲在前面的几个女兵又中弹倒地,紧身军服包裹下丰满性感的身躯被打得不停地颤抖着。

其他人吓得赶紧撤出门外,惊慌失措地往楼下逃跑。

张倩喊也喊不住,见势不妙,自己也撒腿开溜。

这时候,通信连女兵们在睡梦中突然听到集合号声,又听见枪声,连忙起床穿衣穿裤,活象热锅上的蚂蚁,有的忘记了穿靴子,有的忘记了军裤裤档的扣子,有的只穿着内裤,乳罩就跑了出来,狼狈不堪,好不容易在楼下集合好,许多女兵听见枪声,就赶上楼来增援,大楼里,院子里,哨声,喊叫声,尖叫声大作,乱成一团,到处都是端着枪,披头散发,跑来跑去的女兵。

正往楼上跑的女兵看见前面的女兵一脸惊恐地撤了下来,也都吓得掉头就跑,楼道里挤成一团。

黑暗中,难分敌我,许多女兵在惊慌中甚至互相开火射击。

还有一些刚入伍的女兵听见枪声大作,吓得魂飞魄散,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赤着脚,披头散发,冲到外面街道上到处乱跑,一边跑,一边还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混乱中,张倩的一只靴子也跑掉了。

其实,就在混乱之时,阿桑也混杂在楼道里到处乱跑的女兵当中,他穿着女兵的军装,把钢盔压得很低,遮盖住了半个脸,所以没有人发现他,他也就安然撤退了。

混乱的状况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彭参谋长闻讯带了男兵赶到,才制止了混乱。

天亮时一查,昨夜这一场混战,共阵亡女兵十六名,还有十几个受伤的。

由于胡宗南也听说了汉源县城的通信营被什么人偷袭了,所以彭参谋长要对上汇报。

彭参谋长自然知道这是一桩丑闻,所以要加以隐瞒,他给胡宗南长官发了电文,说什么昨夜一股身份不明的敌军侦察小分队几十人摸进城来,企图偷袭总机房,值班的虽都是女兵,但仍在排长杨秀云的率领下,奋起还击,后通信连连长张倩率人前来增援,将该股共军击退。

查共歼灭敌军精锐侦察兵三十余人,余部尽皆溃逃。

我女兵连亦有少量伤亡。

为隐瞒事实,欺骗上司,胡参谋长还专门命令对此次作战有功之女兵连连长张倩,排长杨秀云,话务员郑玲玲,哨兵乔晶晶等人予以表彰,并给张倩,杨秀云授予青天白日勋章。

81950年的大陆,国民党军早以兵败如山倒,西昌的解放已经只是个时间问题了,因此西昌地区的国民党溃军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共军就。

4月初,人民解放军二野第62军,向西昌地区残余的国民党军发起攻势。

解放军共投入了一万余人的兵力,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进攻拥有四万余人的西昌国民党军。

从北路进攻西昌的解放军不过一个团2千余人,而汉源城里的胡长庆司令的国民党军第七兵团却有上万人之多,而且配备有全部美式装备,可是都是些乌合之众,士气低落,战斗力甚差,早就被解放军打得闻风丧胆。

4月6日,北路人民解放军已经逼近汉源城。

凌晨三点,战斗还没正式打响,城中国民党军接到共军发起进攻的情报,原来声称要“死守汉源”的胡司令和彭参谋长饮酒作乐后正拥着女兵睡觉,此时亦被吓醒,匆忙着了军装,口中叫着左右稳住、别慌,实际上自己却吓得双腿已软,下完撤退命令后,赶紧坐上早就准备好的吉普车,从县城南门溜了。

且说那胡司令的撤退令一下,上万名国民党匪军立即土崩瓦解,狼狈溃逃,城中的国军乱成一团,在黑暗中匆忙撤退,有的未着衣衫,有的抱头鼠窜,有者未带武器,更有相互撞倒而被践踏者。

除了逃命,简直毫无战力可言。

7兵团的1000多名女兵都集中住在县城中学里。

撤退的命令传到女兵们的营房时,女兵们大多数都还在睡梦之中,只听见集合的哨声大作,双层床上的女兵们一个个睡眼腥松,一听说共军已经逼近县城,全都吓的魂飞魄散,急急忙忙穿衣穿裤,收拾装备,营房里充斥着女兵们充满惊恐的尖叫,以及打翻东西唏里哗啦的声音。

特别是那些刚参军不久的女学生,混乱中有的忘了穿靴子,有的忘了戴帽子,有的踩在肥皂上一屁股摔倒在地,有的紧张得从床上掉了下来,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直哭,有的军裤穿反了,有的找不到军装,只穿了个乳罩,内裤就戴着钢盔冲了出来排队。

20分钟后,1000余人的7兵团女兵队伍草草集合完毕,在院子里挤得水泄不通,点了名,由军衔最高的兵团司令部情报处少校处长金晓玫向女兵们宣布了司令官的撤退命令,于是1000多名女兵马上跑步前往县城南门逃跑。

且说这金晓玫少校年方27岁,却已是军统局老牌女特务了,与一般女兵不同,金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妖艳,美貌绝伦而且能左右开弓使用两支驳壳枪,枪法准确,胆略过人,还会武功,堪称国军女兵中的女英豪。

她抗战中即已加入国军,毕业于军统局南岳游击干部训练班,是戴笠最为赏识的女特务之一。

她作战经验丰富,曾经参加过远征缅甸之战,屡屡立功,抗战中曾亲率一批女特务捣毁日军野战医院,击毙俘虏不少日军女兵,曾获得过第一夫人宋美龄的接见并认为干女儿。

所以这一回,军统局毛人凤局长特意命令她在3月底从台湾飞抵西昌,负责指挥胡长庆7兵团的1000多女兵。

金晓玫明知此行任务艰险,恐怕有去无回,但她出于“效忠党国”的愚忠,还是接受了任务。

由于女兵们跑得太匆忙,第二天早上,附近的老百姓得知国民党军撤退了,进去捡东西,发现女兵的营房里一片狼籍,袜子,靴子,高跟鞋,镜子,梳子,口红,胭脂,香水,照片,扔得到处都是。

阳台上还挂满女兵们五颜六色的内衣内裤。

解放军不费一枪一弹就占领了汉源城,受到群众的夹道欢迎。

由于国民党军已经往西昌城方向逃跑,解放军马上又展开追击行动。

据解放军随军记者回忆,沿途所见敌军溃败之象,真是难以言状。

只见汉源城外通往西昌的条条道路上,到处是衣衫褴褛、缺鞋少帽的散兵游勇,到处是瘦骨嶙峋的马匹,敌人遗弃的档案文件、弹药辎重、衣被棉絮、锅碗瓢盆,以及敌女兵的照片、高跟皮鞋、胭脂花粉,三角内裤。

国民党溃军在逃跑途中还不忘抢劫群众,沿途的各个村镇,都看见一片凄凉空旷的惨象。

家家户户被散兵游勇抢劫得乱七八糟,满街满地的稻草、门板,满屋满院的粪便、猪毛,没煮熟的夹生饭,刚抢来的大青菜,猪脚、羊头、鸡爪、鸭毛,到处都是。

敌人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我人民解放军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国民党主力部队的抵抗,碰到的只是三五成群的残兵溃勇。

那些掉了队被遗弃的国民党的女兵、女军官走投无路,披头散发,一瘸一跛,狼狈不堪。

老百姓都恨死了国民党,还有土匪,就趁机袭击,虐待掉队的国民党女兵。

有的女兵,还有穿丝绸旗袍的军官太太被老百姓反剪双手,用麻绳捆绑起来,弃置在路边、地里,有的被四马攒蹄的捆在猪笼里,嘴里塞着内裤、袜子。

被打散的敌女兵、太太,很多都被路遇的群众剥得赤条条的。

有的女兵被土匪强令脱下身上的衣服,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光着屁股裸跑。

有的女兵被脱的穿着只红色三角裤,长发披肩,赤着脚逃命,她们边走、边怨、边骂,叽叽喳喳说:

“国军完了,散了,长官逃命了,男兵也溜得不见影子了,只有我们力气弱小的女兵无路可走。”

我军正在追击敌人主力,遇见这些敌人掉队的女兵,往往只管赶路,也来不及管她们。

9从汉源县城去西昌,必须要经过大渡河。

且说那上万名国军溃兵,上千名女兵,逃到了河边,没有足够的船只渡河,场面乱哄哄的。

大家各自为阵,徒劳地站在江边等候着那几十条渡河用的船只,有一条船在江面上划着,犹豫着不敢过来,候船的人太多了,怕靠岸以后,大家一轰而上,非把船挤沉了不可。

偶尔有两发炮弹落在河边沙滩上,惊慌失措的溃兵就像没头苍蝇似的在江边乱窜。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扑腾一声跳下水,向那条船游过去,于是接二连三地有人往江里跳,游到船边往上爬,不一会船就装满了,摇摇晃晃向江边驶去。

没下水的和下了水没来得及爬上船的,只好大骂。

那些力气弱小的女兵,哪里挤得过疯狂逃命的男兵?眼看着炮声越来越紧,共军马上就要追到。

沙滩上,许多挤不上船的女兵急得跺脚大哭,没人再管。

许多男兵抱着抢来的木料和刚卸下来的门板,坐在木盆里,不顾一切后果地往汹涌的江里跳。

有一位很瘦小的女兵被安排趴在临时扎起的小木伐上,几个女兵的在后面推着,划出去没多远,小木伐被江水的波滔掀翻了,那女兵立刻消失在江水里。

金晓玫赶到河边时,看见这副场景,不管三七二十一带了几个女兵用冲锋枪扫射,打翻一群夺船的男性败兵,强行夺取了十几条船,女兵们终于可以上船渡河了,一个个喜出望外。

到了黄昏时分,国民党部队还在渡河。

且说那阿桑,上次大闹总机房受到头人的奖赏,今天又带了十几个弟兄下山来阻击国民党溃军。

他们来到江边,远远看见大渡河边的沙滩上黑压压的挤满了正在渡河得国民党军,由于兵力对比悬殊,他们不敢贸然冲上去,就悄悄占据了离沙滩几百米远的一个小山头,架起两挺机枪,对着沙滩和河面一阵猛扫,两挺机枪喷出炽烈的火舌。

此时沙滩上还有大约一千个男兵和二百多女兵,这群狼狈溃逃、疲惫不堪,又饥又饿、毫无斗志的国民党男女兵顿时吓破了胆,像被谁捅了的马蜂窝里的马蜂,你推我撞,东奔西窜,呼呼啦啦逃起命来。

男兵们四处逃窜,女兵们惊恐万状,都以为是解放军来了,

“共军!共军来啦!”

,纷纷哭喊着,尖叫着到处乱跑,许多都中弹被扫倒在地,沙滩上倒下了一片女兵的尸体。

河面上,最后一艘满载卫生营救护队六十多个女兵的船正在渡河,

“砰砰砰!”

一阵吵杂的射击声突然响起,子弹嗖嗖地打在船上,怵不及防的女兵们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船上的女兵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拼命拥挤着往船舱里钻。

一个长发披肩、神情冷傲的女少尉军官正站在船头上指挥着,她穿着一身绿色美式紧身军装,下面也是绿色的紧身军裤,浑圆丰满的臀部紧紧的被包裹着,军裤臀部的卡其布料被她翘翘的屁股撑得紧绷绷的,臀部和大腿结合的地方,以及膝盖后面的布料都紧紧地褶皱压在一起,丰满结实的大腿内侧也勒出好几条长长的纹线。

“慌什么,别怕!胆小鬼!不要给国军丢脸!”

女少尉正说着,一颗子弹准确的钻入她那穿着紧身军裤的高高鼓起的阴阜,

“哎呀!”

女军官羞骚的惨叫着,漂亮的圆脸痛苦地扭曲着,上面粘满了眼泪和汗水的混合物,双手捂住下体,直挺挺的栽在船头上,她那肥大的屁股和健壮的长腿还在不情愿的胡乱扭动,焦黄的尿液从大腿交汇处喷出,哗哗的泻到地上。

她身边另外一个中尉军衔的女军官也被打中,子弹打在高耸迷人的胸脯上,她轻哼了一声,扑倒在船上痛苦地惨叫着、挣扎着,双手紧紧捂着被子弹撕裂的胸部伤口,被绿色紧身军裤紧紧绷着的长长的美腿一伸一曲,无助地蹬踢着。

另一个女兵双手抱着头,两腿叉开趴在船头甲板上,被军裤紧紧绷着的浑圆丰满的臀部坚挺的向上翘着,诱人的臀部曲线暴露无遗,突然她的身体被打得一阵剧烈的痉挛,她涨红了脸,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臀部中间竟被两颗子弹撕开,丰满的臀部中间马上涌出鲜红的颜色。

“啊!——”她疼得羞骚地尖叫起来。

枪声中,那些躲闪不及的女兵们纷纷饮弹,发出一片娇惨的呼叫,充满了“哎哟”、“哎呀”、“妈呀”、“为什么连人家的胸都射呀”、“呵唷”、“好痛呀”、“[为什么打下面呀!”

等等含羞带怒的各种哀叫声和骂声,中弹的女兵们纷纷像水蛇一样扭动着紧身军服包裹着的诱人的身体曲线,有的跌倒在船上,有的栽到了水里,河面上顿时传来一阵阵尖细的哭叫声,由于人挤人,很快船就翻了。

在湍急的浪涛中,几十个女兵在水中尖叫着挣扎着,不一会儿就全部消失在水流中了。

可伶这一千多国民党兵,两百多女兵,竟被十几个土匪,两挺机枪打得屁滚尿流。

过了半个多小时,国民党兵终于反应了过来,开始组织还击,已经过了河的金晓玫也组织女兵在河对岸架起机枪向山上还击。

阿桑等土匪渐渐不支,有几个已中弹倒下。

可是此时,解放军先头部队追到了,解放军发现了河边有国民党军,冲锋号一吹,如狼斯虎般地发起冲锋,国军又阵脚大乱。

阿桑等人不敢惹解放军,趁着混乱悄悄撤退。

金晓玫及对岸的女兵们见势不妙,连忙向西昌方向撤退。

第二天天亮时,在大渡河边,解放军记者看到,沙滩上,摆满了敌人来不及运过河的带有“USA”字样的美国军用大汽车、吉普车、水陆两用汽车。

汽车上拖载着崭新的美制机枪、步枪、电台。

工兵器材、弹药等等,数不清的军用物资,。

地上,皮箱、行李、家具、料子衣服、高跟皮鞋,甚至锅碗瓢盆、鸡鸭鹅狗、女兵的皮包、三角裤,短军裙,美式船型帽,小镜子、仁丹、口红、胭脂,应有尽有。

在河边的渡河处,由于我军还没来得及打扫战场,只见白色的沙滩上横七竖八倒卧着许多穿着棕绿色美式军装的女兵尸体。

在河边草地上,一群群敌军军官及其家眷,有的在生火烧饭,有的守着皮箱、包袱痛哭。

那些来不及渡河而被俘虏的国军女兵小姐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穿着沾满污泥的美式紧身军服和皮靴,腰里紧扎着宽宽的武装皮带,勾出细细的腰和丰满的奶子,头戴绿钢盔,船型帽。

有的赤着脚,有的掉了帽,蓬头散发,满面污垢,唔唔咽咽哭着,狼狈之极。

清点了一下人数,共俘敌女兵116名,缴获美式M1卡宾枪60余支,脖郎宁手枪十余支。

打仗归打仗,战斗结束之后,我军都优待俘虏,许多解放军的女军医,女护士正在战场上给那些乳房,臀部中弹的国民党女俘虏兵包扎伤口,及时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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