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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成人小说家作者:绿野字数:19880深夜,妈妈兀自坐在她的笔记本电脑前,用键盘敲打着字。

“妈妈,你还不睡觉吗?”

“宝贝,你先睡吧,妈妈还要在写一会。”

我的妈妈是名小说家,她的笔名叫思雨,真名叫田思琪,她写过很多书,虽然还在念高中的我从没读过妈妈写的书,但我知道喜欢妈妈小说的人不少,因为家里常常会收到妈妈的书迷们寄来的信。

放假的时候,妈妈会在乡下租一套房子,和我一起住在里面,这乡下地方离我和妈妈住的县城很远,妈妈说她写书需要灵感,在这里她容易有灵感,我不明白妈妈说的灵感是什么,但每次放假的时候,我都会乖乖的跟妈妈来这个乡下地方。

妈妈走过来,替我拉好被子后,她又重新回到了桌旁,继续写她的小说。

我看着灯光下妈妈柔和的倩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我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我吃饭的时候,妈妈一个人出门散步,她说想看一看乡下的风景,找一点小说的灵感。

每次来这,妈妈都是这样,她会在早上出门散步,到中午的时候才回来,然后为我做好午餐之后,她开始写作,有时一口气写到晚上,有时到了下午,她还会出去一次。

有几次,我想和妈妈一起去散步,但妈妈说她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不想我打扰她,我从出生时,就由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她从来没和我说过我的爸爸是谁,我也没有问过她,我了解妈妈的脾气,妈妈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搅她。

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其实也不会无聊,妈妈给我买了游戏机,有许多游戏可以陪我玩,只是我来这乡下好几次,都没有机会好好的像妈妈一样,欣赏这乡下的风景。

快到中午的时候,妈妈回来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身衣服,早上出门时穿着的套装不见了,现在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衣裳,还有她下身的裙子换成了裤子,只是妈妈腿上穿着的丝袜没有脱,我看见她裤管下面露出的穿着丝袜的嫩脚,妈妈的脚很好看,又娇又嫩,肉肉的,深色袜头下面的脚趾若隐若现,十分的勾人,已经知道男女性事的我,有时看见妈妈穿着丝袜的小脚,就有些忍不住,甚至有上前亲一亲妈妈嫩脚的冲动。

“妈妈,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

“放在刘婶那了,问刘婶借了身衣裳,在这儿穿裙子不方便,还是穿粗布衣裳舒服。”

妈妈说的刘婶是地道的农村妇女,人长的又壮又结实,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我们租的房子,就是刘婶家的,每次妈妈从城里来乡下,都会给刘婶带一些城里的礼物,刘婶也会送我们乡下的土特产,玉米啦、鸡啦,都会送给妈妈,有时还做农家菜给我们吃,是很好的人。

说到刘婶,顺便说一下刘婶的老公,刘东家,刘婶本来不信刘,嫁给刘东家后,才改的姓,这是乡下的习惯,刘东家人没有刘婶这么壮实,刘东家的人精瘦精瘦的,像根竹竿,他也不像刘婶那样每天做农活,他喜欢坐在家门口,抽他的烟杆子,偶尔放一放牛,管一管鸡,其他的家务,他都交给刘婶一个人做。

妈妈:

“今天给你烧红烧鸡,刘婶今天送了我们一只。”

“好诶!”

我心里高兴,妈妈烧的红烧鸡最好吃了。

夜里,妈妈像往常一般,勤奋的写着她的小说,今天她似乎特别有灵感,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敲打着。

我听着妈妈敲打键盘时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渐渐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的我隐约听见敲门声,跟着妈妈起身,走去开门,我微微的眯开眼睛,看见写字台前的灯还亮着,妈妈却不见了,我朝门口望去,看见妈妈站在门边,似和什么人说着话,妈妈说话的时候,不时的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她似在犹豫着什么。

我看着妈妈站在门边的朦胧的倩影,又沉沉的睡去,一觉睡到天亮,我睁开眼睛,看见刘婶正在把蒸好的香喷喷的馒头摆到桌上,我叫了一声刘婶,刘婶微笑道:

“醒啦,来尝尝刘婶做的早饭。”

我起身走到刘婶的身边,道:

“婶婶,我妈妈呢?”

“你妈妈忙,她中午的时候会回来。”

我应了一声,跟着洗脸刷牙,吃着刘婶烧的早餐,我一面将馒头塞进嘴里,一面对身边坐着的刘婶道:

“刘婶,你能不能带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我每次来,妈妈都一个人去看,却从来不带我看,我也想看一看。”

刘婶笑道:

“乡下地方,有什么风景不风景的,慢点吃,吃完再说啊。”

她说着,给我递来一杯豆浆,我“咕咚咕咚”的喝下,对刘婶道:

“这豆浆真好喝。”

“你妈妈早上磨的。”

“啊?我怎么没看见妈妈有磨豆浆。”

刘婶听见我的话,脸上的表情似有些尴尬,但这表情转瞬即逝,她道:

“那时你还没起床呢。”

吃完了早餐,我再次缠着刘婶带我去外面看看风景,刘婶似乎被我缠的没办法了,对我道:

“那好,一会跟刘婶去看做农活怎么样?”

我一听刘婶肯带我出去,兴奋道:

“好啊,我也要做农活。”

刘婶摸了摸我的头,道:

“傻孩子,做农活有什么好玩的。”

跟着刘婶来到田间,田里搭着帐篷,里面种着绿色的蔬果。

刘婶带着我四处转了会,跟着走进帐篷做起了农活,我跟在刘婶的屁股后面,一面看她做,一面学起来,刘婶似见我有模有样的跟她学着,不禁呵呵的直笑。

我:

“婶婶,我想撒尿。”

“别尿在棚里,出去找个地方尿吧。”

“这里有没有厕所?”

“你人小,随便找个地方尿吧,厕所那里脏,你去啦,说不定还会掉进茅坑,还是出了棚子找个地方吧。”

我听刘婶的话,走出棚子,找地方尿尿,但我实在不习惯在这光天化日下撒尿,所以一路憋着,想找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走着走着,不禁绕回了刘婶家,刘婶的家像北京的四合院,我和妈妈住在东面,刘婶他们住在南面,北面是柴房。

妈妈和刘婶都不在,刘东家不知去了哪里,大概去放牛了,我没有回房间的钥匙,我看见北面柴房的门没有锁,于是想走进去看看里面能不能尿,我走到门边,用手轻轻的推开木门,却听见一丝女人的呻吟,我吓了一跳,忙退后了一步,我在门口呆了半响,大着胆子将脸凑到门边,细听里面的声音,门里似乎没有声音,我心说,是不是我听错了,于是又将眼睛凑近门缝,想看一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可是屋里没有亮灯,里面黑漆漆的,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去推木门。

随着木门的“吱呀”声,门缝渐渐扩大,外面的阳光射了进去,我看清了屋里的情景,只见一个被一块黑布蒙着双眼的、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双手被反绑着,被吊在屋子的里面,她的一条被绳子绑住的大腿悬空着,另一条腿吃力的点着地面。

“呜呜!”

女人似乎听见了木门打开的声音,又似乎感觉到有人的接近,她不禁发出害怕的呻吟,女人头上的黑布蒙着女人大半张的俏脸,使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只见女人的胯间,一道透明的水柱正从她隆起的耻丘处,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流到了地上,在地上积起了大大的一滩水渍,她失禁了。

此刻站在门口的我已经不知所措,我甚至忘了当初来这的目的,满眼满脑都是眼前这个被麻绳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的女人,我看见她勃起的乳头上,还淫荡的夹着两只木头做的晒衣夹子。

她是谁?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被绑在这里,难道刘婶他们是绑架犯,是他们把这个女人绑在这里的?想到这里,只觉得心口升起一股寒意,我关上木门,飞快的跑出了大院……“小宇,小宇,你在哪里?”

是妈妈的声音,是妈妈出来找我了,

“我在这!妈妈我在这!”

妈妈见到我向她招手,飞快的奔了过来,一把搂住我道:

“这孩子你跑哪里去了!刘婶和我都快急死了。”

“我!我!”

我不知道怎样像妈妈解释,只觉得解释起来会很复杂。

这时已经傍晚,刘婶提着灯笼向我们这边跑来,此刻我看见刘婶,已不觉得她和蔼可亲,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童话里的狼外婆。

入夜,我睡在床上,妈妈躺在我的身边,今晚妈妈没有写作,她用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温柔的道:

“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又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在柴房里被吊着的女人,我想对妈妈说,妈妈却用手指点住我的小嘴,道:

“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她说着,顺手关上了灯,屋子瞬间变得黑漆漆的,我钻进妈妈的怀里,一只手抱住妈妈,沉沉的睡去。

夜里,我被噩梦惊醒,我梦见我和妈妈都被刘婶绑了起来,刘婶似恶魔般的怪笑着。

我被噩梦惊醒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去抱住妈妈,却发现身旁的妈妈不见了!这时,我只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险些大叫了出来,我坐起身,发现屋子的房门虚掩着,周围安静的出奇。

我躺下身子,将被子蒙住脑袋,心里恐惧的想法层出不穷,刚才噩梦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心里只想要妈妈快点来救我。

过了许久,我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屋子的门仍旧开着,外面的风吹在木门上面,木门轻轻的摇着。

我躲在被子里,只敢用一只眼睛窥视外面的情形,这时,我看见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屋子很暗,我依稀认出是妈妈的身影,妈妈身上披着一层淡淡的月光,她竟是全身赤裸裸的,身上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她现在的样子,让我猛的想起昨天早上我在柴房里看到的那个被麻绳吊着的女人。

妈妈走进屋里,轻轻的掩上房门,跟着她转过身,我看见她的胸前的两只乳头上分别擒着一只晒衣用的木夹,木夹将妈妈两粒肉嫩的乳头夹的扁扁的。

妈妈走到我的身边,我忙闭起了眼睛,过了片刻,我再次偷偷睁眼,我看见妈妈背对着我走到了衣橱边,她的手里多出了一只照相机,妈妈打开衣橱的大门,衣橱大门上镶着一面镜子,妈妈将门打开180度,让镜子正对着自己,然后她在镜子前蹲下身子,大大的分开双腿,我看见妈妈的下体竟是如鸡蛋般,光滑的没有一根毛发,和我在a片里面看到的那些欧美女人,一摸一样,她那两片微微外翻的阴唇上,也同样被一对木夹夹着,妈妈用一只手提着相机,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拨开自己两片湿润润的阴唇,对着镜子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照相机的闪光灯闪了一下,我看见镜子里的妈妈淫荡的伸着舌头,似渴望吸吮男人的肉棒,她脸上的表情,又似羞怯,又似兴奋,我从没见过妈妈这般表情,她现在的样子让我裤裆里的鸡巴直挺挺的坚硬着。

之后妈妈又给自己照了几张,她站起身,小心的取下夹在乳头与阴唇上的木夹,在她取下木夹的时候,她的喉咙里不禁发出了几声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

这时,事实不由得我不去猜想,妈妈就是那个赤裸裸的被绑在柴房里的女人。

妈妈取下木夹,将四个木夹拿在手里,然后和照相机一起,放进了写字台的抽屉里面。

妈妈穿好睡衣后,躺在了我的身边,我发觉她的身子热热的,胸口起伏着,似心里难以平静,她在床上躺了一会,跟着又爬起身,走到写字台边打开电脑,键盘“噼啪噼啪”的响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妈妈像前日般为我做好了早餐,然后出去散步,我等妈妈走后,迅速的爬起身,打开了妈妈写字台的抽屉,照相机和木夹都在抽屉里面。

我取出照相机,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喉咙里似有块东西卡住一般。

打开照相机,翻看照相机里照片的内容,我看到了许多我从来不曾想到的东西,从来不曾想过的东西,照片大部分都是妈妈的自拍照,还有几张是妈妈和男人群交的照片,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几个男人围在她的周围,下一张照片,我看见离妈妈最近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支笔在妈妈的屁股上写字,再翻到下一张,我看见妈妈撅起的肉臀上,被人写上了“母狗”两个大字。

看到这,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感觉自己的裤裆快要爆炸了,我把手伸进裤裆,快速的揉搓起自己怒涨的老二,另一只手一页页快速的翻看妈妈下一张的照片。

我看见了柴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帮忙把妈妈吊在柴房里,妈妈的表情没有不情愿,反而似在教导刘婶和刘东家一般,教他们如何吊绑自己。

为什么妈妈要这样做……为什么妈妈会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我的妈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射了,精液射在裤子里,裤子的前面湿了一大滩……中午,妈妈回来屋子,我坐在凳子上,呆呆的望着走进屋的妈妈,看见妈妈走路时摇晃的屁股,脑海里又想起昨晚妈妈光着屁股,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的样子,我裤裆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妈妈为我烧好午饭,她看见我裤子前大大的一滩湿痕,对我道:

“这是怎么弄的?”

我见妈妈眼睛瞧着我的裤裆,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忙解释道:

“洗手的时候,被水溅到的。”

妈妈笑着摇了摇头,过来帮我脱裤,我双手拉住裤衩,对妈妈道:

“我自己来。”

妈妈见到我惶恐的表情,不知我心里有鬼,笑道:

“小宇长大了啊,知道害羞了。”

我跑到床边,背着妈妈脱下裤子,将裤子上面黏着的精斑,使劲的用手擦了擦,然后才递给妈妈,妈妈没有看见我的内裤,她不知道,我的内裤其实比外面的裤子湿的更加厉害,我不敢给妈妈看到自己沾满精液的内裤,一直用手挡着裤裆。

妈妈将裤子拿到屋外洗了后,回屋让我自己吃饭,她则躺到了床上休息,我知道她昨夜写文写到很晚,近乎一夜没睡,此刻一定累坏了。

看见妈妈沉沉的睡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妈妈的身边,妈妈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女人特有的香味,以前都没有注意过妈妈身体的这种气味,此刻闻起来,让我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

妈妈闭着眼睛,鼻息平缓,她似乎睡的很香,她身上穿着刘婶借给她穿的粗布衣裳,脚上穿着一对肉色的短丝袜,我凑到妈妈的脚边,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嗅,妈妈的脚没有脚汗的臭道,妈妈的脚味和她的身体一样,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味,我不禁又将鼻子凑近了一点,忽然大着胆子,一口含住了妈妈深色袜头下的脚趾,妈妈的脚趾软软的很有弹性,加上丝袜细腻的口感,让妈妈的脚趾吃起来特别的有味,让我身不由己的像婴儿吸吮乳头般,吸吮着妈妈的脚趾。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轻轻缩了下脚,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敢再对妈妈进一步的放肆,我走回桌旁,一面吃着妈妈烧好的饭菜,一面看著睡在床上的妈妈。

妈妈一直睡到下午,刘东家跑来敲门,我在屋子里玩游戏机,听见刘东家敲门,便跑去打开了门,刘东家站在门口,对我道:

“你妈在不?”

我:

“我妈在睡觉。”

刘东家听见我妈在睡觉,脸上不禁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这时,身后传来妈妈在屋里说话声:

“谁啊?”

她似乎睡醒了。

妈妈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看见刘东家,朝刘东家妩媚的一笑,刘东家看着妈妈,一张老脸竟红了起来。

“有事吗?”

“田老师,这会有空吗?”

我问过妈妈,为什么刘东家和刘婶都喜欢管妈妈叫老师,妈妈说,刘东家和刘婶都很可怜,没有读过书,他们喜欢把比自己有文化的人称为老师。

妈妈回答刘东家道:

“现在有空,等我梳一下头发就来。”

刘东家答应了,脸上的表情似显得十分高兴和兴奋。

我不知道刘东家要妈妈去干嘛,妈妈关上门以后,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后关照我在屋里等她回来后,便出门去了。

我趴在窗口,看见妈妈走向刘东家住的屋子,这时,我的心里不禁涌起想跟上去的冲动,于是在我打定主意后,从屋子的窗口爬了出去,之后将窗户虚掩住,我没有家门的钥匙,等会回家的时候,还得从这窗户里爬回去。

我走到屋外,一点点靠近刘东家住的屋子,就在我快要接近时,刘东家屋子的门忽然打开了,妈妈和刘东家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连忙窜进身边的一个角落,躲在一堆柴火的后面。

刘东家带着妈妈走出院子,等他们走出院门后,我立即跟了上去。

乡下的村子很大,刘东家带着妈妈不知绕了几个弯,来到一所庭院的前面。

我躲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一栋矮墙后面,看见妈妈和刘东家站在庭院的门口,刘东家对妈妈说了什么,只见妈妈似有些扭捏的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刘东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妈妈,脸上的肌肉似乎在颤动。

妈妈脱光了衣服,然后脱掉鞋子,将脱下的衣服和鞋子递给了刘东家,她的全身只剩下了脚上穿着的一双短丝袜,刘东家替妈妈拿好衣服,只见妈妈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将自己赤裸的娇躯面对着院子的大门,然后分开了双腿,踮起脚尖,挺起园翘的屁股,她的两只手同时的伸到了胯间,手指各捏住自己一片肉嫩的阴唇,将阴唇向两边拉开,让翻着嫩肉的湿漉漉的肉洞向外吐露着。

“开门!开门!”

刘东家用拳头敲起庭院的木门,木门发出咚咚的响声。

很快,一个和刘东家差不多的乡下汉子打开了门,他的身旁还站着几个乡下汉,他们似乎都在等刘东家上门。

刘东家看见那几个汉子,得意洋洋的站在他们面前,道:

“好好看看!把你们的眼睛都擦亮咯。”

几个汉子顺着刘东家的视线望下去,看见了地上蹲着的赤裸妈妈。

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都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

刘东家对那几个汉子摊开手掌,大声道:

“看见了没,给钱!给钱!”

其中一个汉子对着地上蹲着的妈妈吞了下口水,口齿激动的道:

“你……你就是田老师!”

妈妈似害羞的不敢直视那些人的目光,她侧着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刘东家道:

“快点给钱,少废话。”

“再让俺看清楚点!”

那汉子蹲下身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妈妈的裸体,从妈妈的胸口一直看向下体,妈妈的阴唇被自己的手指捏着,向外拉开着,原本藏在阴唇间的肉洞此刻一览无遗,肉洞在男人的目光下,紧张的收缩住,一丝透明的黏液从妈妈的肉腔里流了出来,顺着妈妈的股沟,滴到了地上。

“还看什么,快点给钱!”

刘东家将手伸在那几人的面前,催着那些人要钱,几个汉子纷纷从兜里掏出钱币,拿给刘东家,他们在给钱的时候,眼睛却仍不住的望向妈妈,贪婪的看著妈妈的裸体。

那个蹲在地上看妈妈的汉子也从兜里掏出了钱,在他要把钱交给刘东家的时候,妈妈红着脸道:

“我参与你们赢钱,不分我一点吗?”

庄稼汉傻傻的看着妈妈,连声道:

“是是。”

跟着似想把手里的前塞给妈妈。

妈妈道:

“我没有手拿。”

妈妈说着给那汉子一个妩媚的眼神,我看见这时的妈妈,她视线瞟过那几个盯着她裸体的痴痴的汉子,脸上的表情似因为他们傻傻的样子而有些嫣然,我心中猜想,这时妈妈的心里一定觉得这几个老实的庄家汉子比自己还要胆小。

庄稼汉拿着钱,却不知如何交给妈妈,妈妈的目光盯着那个庄稼汉,视线往自己的下体移去,那庄稼汉似乎猜到了妈妈的意思,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钱币捏成一团,塞进了妈妈的屄里。

妈妈看着庄稼汉将钱币一点点的塞进自己的肉洞,她捏住两瓣阴唇的手指似在微微的发抖,钱币在进入她腔道的瞬间,妈妈迎合着钱币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迎合男人抽插她肉穴的动作一般。

刘东家赢了钱,一路哼着小曲和妈妈一起回家。

刘东家:

“田老师,谢谢你啊。”

“不要谢我,说起来,还是我麻烦你比较多。”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田老师喜欢,在这住越久越好。”

这时妈妈已穿好了衣服,虽然她穿着一身粗布的衣裳,却一点没有农村女人的感觉,白皙的皮肤,清雅美丽的面庞,让人一眼便识得她脱俗的气质,妈妈走在刘东家的身旁,和刘东家一路聊着天。

刘东家;

“田老师,我没读过书,也没机会去城里逛逛,有件事我不明白,你们城里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吗?”

“像我什么样?”

“就是……就是像……”

刘东家似乎不知道怎样表达,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瞟着妈妈的胸口。

妈妈似乎悟道刘东家的意思,笑道:

“都像我这么骚?”

“田老师你说什么?”

妈妈似不知刘东家是否故意装作没听见,她有些害羞的道:

“我说我骚。”

“骚什么意思?”

妈妈听见刘东家的问话,狐疑的看向刘东家,她似看见刘东家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不似伪装,于是道:

“骚就是浪的意思,就是不要脸。”

刘东家听见妈妈说出的解释,不禁顿了一下,喉咙咕噜噜的吞了几口口水。

妈妈道:

“城里的女人当然不都像我这样,我大概比较特别吧。”

“那田老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嘛……”

妈妈的眼睛望向天空,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天空中彩霞斑斓,太阳快要落山了,妈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

“为了寻找灵感吧。”

“灵感?灵感是啥东西?”

“灵感就是促进我写作的一种感觉,我需要它。”

“田老师,你出的书多吗?”

“算有一点吧。”

“那都是些什么书?”

“我写的是成人小说,专门讲性方面的故事,有机会的话,我读给你听。”

“好!好!我要听,到时候我叫全村的人都来听你讲小说。”

妈妈听见刘东家的话,脸上的表情又似羞臊,又似隐隐感到一丝期待……太阳落入山后,妈妈和刘东家回到了屋子,我一直跟着他们,在妈妈入屋前,从窗口爬进了屋子,妈妈打开屋门,看见我坐在屋里,对我笑道:

“怎么一个人坐着,灯也不开。”

“啊,忘了。”

妈妈打开灯,走进房间里的厕所,我悄悄的跟了过去,从门缝里看见妈妈脱下了内裤,她用两根手指伸进阴道,将还塞在里面的纸团拿了出来,钱币沾着妈妈的淫水,变得软软的,妈妈将钱摊开,纸币的中间还夹着几枚硬币。

妈妈看着手里的钱币,双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妈妈从厕所出来后,看见我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走到写字台边,从抽屉里拿出相机,藏在手中,跟着又走回了厕所,在妈妈进去厕所的一刹那,我连忙跟了过去,眼睛贴着门缝朝里面望去,只见妈妈蹲在厕所里面,左手臂向前伸直着举着相机,将相机的镜头对准她自己双腿分开的胯间,我看见妈妈又将取出的钱币重新塞回了屄里,只是她塞的不深,钱币只进去了一半,夹在妈妈两片阴唇的中间,露在阴道的外面,妈妈按下照相机的快门,将自己塞着纸币的肉屄记录进了照相机里。

吃过晚饭以后,妈妈坐在写字台前,开始写作,键盘“噼啪”的响着,好似没有停顿。

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原来妈妈所谓的灵感,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淫戏,而她写的小说,竟是被人当做淫秽刊物的成人小说。

隔日,天蒙蒙亮时,我就醒了过来,我看见刘婶站在屋子门口,和妈妈小声的说着话。

“又一夜没睡啊?”

妈妈点了点头,道:

“感觉来了,就多写一点。”

“要磨豆浆了。”

“嗯,我这就来。”

妈妈说着,回屋合上了电脑,然后一面解开身上衣服,一面跟着刘婶走出屋子。

我从床上跃起,拖鞋都来不及穿的跑到窗边,看见妈妈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清晨的空气有些寒冷,妈妈的双手抱在胸前,和刘婶一起站在院子里,院子的中间摆着一个石磨。

刘婶道:

“这豆浆本来都是用驴子来磨的,田老师可辛苦你了。”

妈妈道:

“我也是体验生活。”

她说着用嘴咬住了刘婶递来的一根木棒,木棒连着绳子,栓在石磨的把柄上。

刘婶拿来一块黑布,戴在了妈妈的脸上,这黑布我见过,那天妈妈被吊在柴房里,脸上蒙的也是这块黑布。

妈妈戴好黑布后,牙齿咬紧木棒,开始围着石磨转圈,木棒的绳子拖着石磨的把柄,将石磨转动起来,妈妈赤裸着娇躯,像驴一般,绕着石磨磨起了豆浆,白色的豆浆从石磨间流了下来,犹如妈妈下体间渗出的淫水。

刘婶从旁边拿起一条用麻绳和竹竿做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妈妈撅起的肉臀上,妈妈“呜”的一声,咬住木棒的小嘴不禁哼出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刘婶站在边上,妈妈每次步伐慢下来的时候,刘婶就会给妈妈来上一鞭子,妈妈被黑布蒙着眼睛,不知刘婶的鞭子何时会落下,而且刘婶每次抽的部位都不一样,有时是屁股,有时是乳房,甚至有时鞭子会落在妈妈两瓣翘臀中间的嫩屄上,或者是挺起的乳头上,打得妈妈娇吟连连。

我看见妈妈颤抖着身子,似乎几次想停歇下来,却又被刘婶无情的鞭子赶的快跑起来。

妈妈在院子里磨豆浆,一直磨到太阳升起,清晨的阳光下,妈妈香汗淋漓,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似露珠般闪着光芒。

刘婶替妈妈打来一桶井水,把水烧开了,让妈妈在院子里冲澡,妈妈在冲澡的时候,似还在回味着刚才磨豆浆时的情景,她将刘婶刚才给她咬在嘴里的那根木棒,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一只手抽插着木棒,一只手扣着自己的屁眼,原本陪在妈妈身边的刘婶,这时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似不好意思再看妈妈的淫戏。

妈妈在院子里手淫到了高潮,她从桶里摇起一大勺水,从头淋至脚底,舒服的甩了甩头,被水淋湿的秀发在空中散落开来,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似珍珠般一颗颗的落到地上,妈妈冲完澡之后,穿回衣服,回进屋子,她把磨好的豆浆放在桌上,然后转身走出屋子,开始为我准备今天的早餐。

我躺在床上,一直等妈妈喊我起床,才爬起来。

我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像前几日般说要出去散步,这时候的我,已清楚的知道妈妈出去是要干嘛,我送妈妈走出屋子,关上门的刹那,我飞跑到了窗口,看见妈妈一路走进了北面的柴房,妈妈进去柴房没一会,我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拿着麻绳跟进了柴房。

刘婶从柴房出来后,走去了农田,刘东家提着烟杆,吹着小曲,出门后不知去了哪里,这会一所四间屋子的大院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我打开屋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脚朝那间柴房走了过去……我用手推开柴房的木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呜呜!”

妈妈呻吟着,正如那天我看到的那样,她的脸上蒙着黑布,双手被麻绳反绑着,悬吊在柴房的里面。

然而今天妈妈的胸前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牌,吊着木牌的细绳,连在夹着妈妈两只乳头的木夹上面,妈妈的两只乳头因为木牌的重量,向下耷拉著。

我看见木牌上写着“淫妇田思琪”五个大字,这字的笔记,似乎是妈妈自己写的。

妈妈的阴唇上也夹着木夹,木夹连着吊袜带,吊袜带的末端连着铁夹,分别夹在妈妈两条腿上穿着的丝袜的蕾丝边上。

妈妈的一条腿被麻绳吊在半空,另一条腿的脚尖,吃力的点着地面,这种绑吊的方法,让妈妈的双腿一上一下的向外分开着,分开的双腿牵扯到夹着丝袜的吊袜带,吊袜带再牵扯到夹在妈妈阴唇上的木夹,将妈妈的两瓣阴唇一左一右的扯了开来,使妈妈的肉洞向外翻开着。

在我推门入屋的刹那,我看见妈妈鲜红的肉洞紧张的收缩住,里面滴出了许多的爱液。

我看着妈妈淫荡的裸体,心脏“噗通”的乱跳,舌头一阵阵的发干。

“是谁?”

妈妈似乎感觉到有人接近,她紧张的问道。

我不敢答话,害怕妈妈认出我的声音,我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妈妈高耸的胸脯,妈妈在我手指接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猛的颤抖了一下,我知道,妈妈的心里一定万分的惶恐,然而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能猜到,此刻看着她的裸体,摸她乳房的人是我。

“是刘东家吗?嗯嗯……是刘婶吗……”

妈妈惶恐的问道。

她在我手的抚摸下,哼出细小的呻吟,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很烫,我看见她下体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流到了大腿的内侧,顺着大腿的内侧往下淌落着。

妈妈的娇躯在我手掌的抚弄下,淫荡的扭动著,我发觉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身子和妈妈贴得越来越近,妈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好香、好浓,这味道就似春药一般,让我渴望妈妈的肉体,我想要,想要妈妈,我掏出了自己的鸡巴,让鸡巴的龟头磨蹭著妈妈大腿的内侧。

“刘东家,是你吗?不要,你不能这样,我让你肏没关系,但是刘婶会恨我的,我不想让刘婶伤心啊……”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顶在她大腿内侧的阳具,妈妈不知道是我,她还以为是刘东家,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妈妈嘴上说着不要,但我明显的看见妈妈那张开的肉洞收缩的越来越厉害,似婴儿渴望吸吮奶嘴的小口般蠕动着,一丝晶莹的爱液从她的肉洞里流了出来,爱液滴在我的龟头上,是温的,残留着妈妈辛热的体温。

我已经把持不住了,我一下抱住妈妈,正面将鸡巴顶进了妈妈的肉洞,我的身高不及妈妈,我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妈妈的脖子,低头吸吮著妈妈被木夹夹着的乳头。

“啊……啊啊……”

妈妈在我插入的瞬间,猛的高亢的叫出了声音,这声音似让妈妈压抑了很久,此刻一下宣泄了出来,我害怕屋外的人听到,慌忙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妈妈的小嘴。

妈妈的腔道里面又湿、又滑、又软,让我一下进入到了深处,她温热的腔道紧紧的裹住我的肉棒,这就是女人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肏女人,没想到第一次肏的女人,竟会是我的妈妈!我抱着妈妈,妈妈在我激烈的攻势下,那只本点在地面上的嫩足,几乎已接触不到地面,妈妈的脚趾紧张的蜷起着,浑身刺激的痉挛著,肉屄一夹一夹的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想和妈妈接吻,于是放开了捂住妈妈小嘴的手,然后使劲的踮直脚尖,将嘴努力的凑到妈妈的唇边,与她深深的吻在一起,妈妈的舌头绕着我的舌头,与我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此刻的妈妈不再矜持,她似乎抛弃了理智,放肆的与我做爱,与我这个亲身儿子愉悦的交欢著。

“哎呀!”

我只听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大叫,我回头看去,猛的惊见刘婶正对着我们,我和妈妈的性器正密和的贴在一起,妈妈的淫水溅在我的裤裆上面,打湿了一大片。

刘婶张着嘴巴,似说不出话来。

妈妈似乎听出刚才是刘婶的叫声,她慌乱的道:

“别……别怪刘东家……是……是我太……太不要脸……”

被黑布蒙着眼睛的妈妈,还以为肏她的人是刘东家。

刘婶张了半天的嘴,似乎已说不来话了,只听她哆嗦的声音道:

“田……田老师……你……你儿子。”

妈妈听见刘婶的话,忽然身子剧烈的一震,恍若五雷轰顶一般。

“小……小宇……”

就在这时,我蓦然精关一麻,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口喷薄而出,在妈妈的屄里射了精,妈妈的双手被麻绳反绑著,她夹住我肉棒的阴道似乎感觉到了我滚热的精液,娇躯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屁股抽搐般的一挺一挺,妈妈的上排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这神情,似羞臊、又似恐慌、又似背德的刺激……刘婶给我和妈妈各倒了一杯茶,然后走出屋子,关上门,让我与妈妈单独的呆在屋子里。

我低着头,看着茶杯里的水,心里七上八下,脑海里乱糟糟的一团。

许久,还是妈妈先开了口,妈妈道:

“小宇,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是个坏女人?”

“没……”

我立即的回道,但头还是低低的,不敢抬头看妈妈。

“小宇,你没有做错,来,抬起头看着妈妈。”

我抬起头,看见妈妈慈祥的看着我,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一点也没有变。

“小宇长大了,知道要女人了。”

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回想起刚才对妈妈做的那些事情,我忽然感到好后悔,我不禁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妈妈看见我哭鼻子,一只手温柔的将我拉到她的身边,让我坐在了她的腿上。

“小宇不要哭,妈妈没有怪你的意思啊。”

“嗯。”

我点了点头,妈妈用手帮我抹去脸上的眼泪,她道:

“既然你知道了妈妈的秘密,那妈妈把事情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嗯。”

“小宇,知道你的爸爸是谁吗?”

“爸爸?我不知道。”

妈妈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过爸爸,以前我问妈妈的时候,妈妈都选择闭口不谈。

“其实妈妈也不知道你爸爸到底是谁。”

妈妈说着,脸上的表情似回忆起了往事。

“为什么妈妈也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我问。

妈妈苦笑了下,道:

“妈妈小时候住在像这里一样的乡下,家里哥哥弟弟有好多,你外公外婆都喜欢男孩子,不喜欢妈妈,每天啊,就让妈妈在田里做农活,一直做到天黑才回家,有一天晚上,妈妈回家的时候,遇到了坏人,被那些坏人给绑走了,那些坏人每天都强迫我做很多不喜欢做的事情,一开始他们还打我,后来我就习惯了,不用他们命令,我自己就会做了,还学会了讨好他们,我跟了那些坏叔叔们三年,三年中有了你,他们对你到是挺好的,都很喜欢你,但他们不是好人,之后全被警察抓了起来,于是我就自由了,带着你在城里讨生活,那时妈妈没有本事,只好靠身子赚钱,但妈妈知道妓女不是门好职业,所以妈妈一边卖屄,一边拼命的读书。”

妈妈说到“卖屄”的时候,不禁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觉的自己说的有些太露骨了。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

“日子一天天过,你渐渐长大了,你6岁的那年,妈妈终于拿到了城里的户口,让你在城里上了学,我自己也拿到了大学的文凭,不用再靠卖身子赚钱了,那时候的妈妈找了一份报社的工作,每天撰稿写文,发些故事,渐渐的,妈妈喜欢上了写文,于是就自己写起了小说。”

“那妈妈什么时候开始写成人小说的呢?”

妈妈听见我的问话,脸色一变,她似乎没料到我会知道她在写成人小说,我看见妈妈惊异的看着我,于是老实的把这几天偷偷跟踪妈妈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妈妈听完我的叙述后,脸上的表情又似尴尬,又似羞愧,又似无奈,她苦笑了下,对我道:

“没想到,都被你看到了。”

“妈妈,我错了。”

妈妈用手抚摸着我的头,道:

“是妈妈不好。”

她跟着续道:

“妈妈一个人生活寂寞,有时我甚至有点想念以前和那些坏人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他们喜欢虐待妈妈,但那时的妈妈生活的很充实,而且妈妈的身体似乎已习惯了那种生活的方式。”

妈妈说到这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神情似乎变得些许扭捏起来,她的面颊变得晕红晕红的,连她呼出的气息都似乎变得烫了。

妈妈拿起水杯,喝下一口凉水,跟着她舒了口长气,似乎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后,道:

“妈妈找不到地方发泄,身体像得病似的越来越难受,但我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有偷偷的又做回了妓女,那时妈妈白天在报社上班,晚上就和不同的男人上床,这样才让我身体空虚的感觉渐渐消失,妈妈做鸡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斌哥的男人,他是我的常客,他说我很会玩,所以经常找我,那男人经营着一家sm俱乐部,他问我要不要去那里尝试做一次性奴。”

我惊讶道:

“性奴!妈妈当过性奴吗?”

妈妈似有些难堪的道:

“你会嫌弃妈妈吗?”

“我不会,妈妈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

妈妈听见我肯定的答案,脸上的表情又似欣慰,又似感激,她有些激动的道:

“小宇也是妈妈最爱的人。”

跟着,妈妈继续讲起她的故事,她道:

“斌哥要我做他俱乐部的性奴,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扛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去那里玩了一次,可是没想到我去了一次之后,竟对那个地方产生了留恋,之后我又去了几次,最后发觉自己开始上瘾了。”

“上瘾?妈妈很喜欢那个地方吗?”

“是有一点喜欢,但更多的,还是妈妈离不开那里带给我身体的刺激,那里的人都很会玩弄我,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的,自己要是连着几天没去,屄就会像涂了药一般发痒。”

妈妈说到这的时候,似忽然回过了神,她羞怯的道:

“怎么说着,说着,自己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小宇别听妈妈对你乱讲哦,你不能去那种地方,知道吗?”

我想象不出妈妈说的sm俱乐部是什么模样,妈妈叫我不要去,让我心里更加的好奇,心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妈妈带我去一次。

妈妈道:

“之后我就答应了斌哥,同意做了sm俱乐部里的性奴,做性奴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当成了玩具,那些来到俱乐部的客人们,都喜欢虐弄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也喜欢这样的感觉。”

妈妈说到这的时候,似有些得意的笑了下,她对我道:

“你别看妈妈比一些女人年纪大,但妈妈可是斌哥俱乐部里最红的性奴哦,喜欢玩我的男人,比那些小女人们可要多的多了。”

“为什么男人这么喜欢妈妈呢?”

妈妈听见我这个问题,似迟疑了一下,跟着她将目光正视着我,似鼓足勇气的说:

“因为妈妈够骚、够贱、够浪,是俱乐部里最不要脸的婊子。”

妈妈说这句话时,是一口气说完的,让我觉得自己不像是第一个听见妈妈这样说的人,这句话,妈妈似乎对很多人说过,我心里猜想,那些到俱乐部里来玩的男人,多多少少都听妈妈这样形容过自己。

妈妈道:

“自从做了俱乐部的性奴后,我便不再做鸡了,晚上就去斌哥俱乐部里上班,做sm性奴,我写成人小说也是因为斌哥,我写的小说都是由他帮我发售的。”

“妈妈,我能不能看一看你写的小说?”

妈妈听见我要看她的小说,不由得神情变得羞涩,妈妈道:

“那都是很下流的故事。”

“我想看。”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让我从她的身上下来,起身走到了书桌旁,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电脑,平时妈妈的电脑都是上锁的。

我跟着妈妈来到电脑前,我看见电脑的桌面竟是妈妈自己的淫照,妈妈半裸着身子,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她两只勃起的乳头竟被一根细长的银针穿过,横在两只乳头的中间,银针的中间挂着铁链,铁链连着带在妈妈手上的手铐,妈妈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她像小狗一般吐着自己的舌头,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欢愉。

妈妈的下身则穿了一条近乎透明的肉色的裤袜,裤袜的里面塞着两支大号的按摩棒子,分别插在妈妈翻开阴唇的肉屄里,和括约肌外翻的屁眼里,妈妈双腿分开的蹲在地上,两只被裤袜裹住的嫩足,吃力的踮起着,虽然照片是静止的,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妈妈当时的腿在颤抖。

妈妈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整齐的排列着2行文件,都是妈妈写的小说,大部分小说的名字都不一样,只有几本好像分了上下集。

妈妈随便点开一本名为《母狗母亲》的书,我将头凑了过去,仔细看著。

第一页是序,妈妈写道:

“母狗母亲,不是一本书,我想写的是一个人,那个人是我自己,我时常觉得自己很矛盾,白天我的儿子叫我母亲,他尊敬我,夜里,我则会被人牵着,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他们觉得我很下贱。有人说,像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母亲,也有人说我很伟大,把母亲光辉的一面留给了儿子,自己则承担着做母狗的屈辱。其实我想说,我可以作母亲,更喜欢当母狗。”

妈妈点击鼠标,翻到了下一页。

我看见书上印着妈妈的照片,妈妈告诉我她的书都是图文并茂的,我这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一直给自己自拍,原来是出书用的。

照片上的妈妈穿着一件风衣,似冬天的时候拍的。

妈妈道:

“还记得吗?这是你上中学时第一次开家长会。那天妈妈就穿着这件衣服到你们学校来的。”

我一面听妈妈诉说,一面看着电脑屏幕上小说的文字。

那日家长会定在晚上,平日里,妈妈晚上要去斌哥的俱乐部做性奴,这天妈妈向斌哥提出请假,斌哥却不同意妈妈休息,因为喜欢来玩妈妈的客人很多,来俱乐部的人大部分是找她的,于是妈妈在斌哥的安排下选择了调休。

当天妈妈按照斌哥的要求,中午去到俱乐部,为客人服务,然后说是服务到下午6点下班。

俱乐部房间的一张大床上。

“对……对不起……我……我时间快来不及了……”

妈妈被2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抱着,男人的鸡巴分别抽插着妈妈下体的两个肉洞,妈妈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呻吟着对玩着她身体的两个男人哀求道。

可是男人根本没有理会妈妈的哀求,一个男人从床边的盒子里拿出一根细针,手指摸到妈妈的肉屄中间的阴蒂处,拨开阴蒂的包皮,将细针对准妈妈肉涨的阴蒂,一下刺了进去。

“啊!”

妈妈哀嚎,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就在这时,妈妈身后的男人却猛的拉住穿在妈妈乳头里的细链,不让妈妈的身子向前弓起,妈妈被阴蒂和乳头上先后传来的痛苦,弄得无助的不知所措的在半空中僵持著。

两个客人一人拽着妈妈的乳链,另一人抓着妈妈两瓣丰满的圆臀,猛烈的肏著妈妈的肉屄和屁眼,把他们的精液浇灌进妈妈滚烫潮湿的腔道。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服务小姐问客人是否要加时间,两个客人先后从妈妈的身体里退出鸡巴,他们爽完之后,竟没有结账的意思,他们告诉服务小姐要加时间。

妈妈被那两个男人肏的似乎有点虚脱了,她趴在床上,小口喘息著,微微撅起的屁股中间,嫩肉外翻的肉屄和屁眼还似留有余韵的抽搐著,精液从两只肉洞间流到了床上。

男人:

“再给我们加2个小时。”

妈妈道:

“对……对不起……不能再加了,我还有事。”

男人听见妈妈似要离开的意思,不高兴道:

“性奴有资格拒绝吗?”

妈妈不说话了,她被男人的话顶的不知如何回答。

另一个男人道:

“这么急,去干嘛?”

妈妈道:

“今天我要去开儿子的家长会。”

“家长会?”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个男人忽然笑了一下,对妈妈道:

“那我们陪你一起去。”

妈妈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脸色一变,道:

“不……不用了。”

男人却不理会妈妈,他拨通服务小姐的电话,交付了带妈妈出台的费用。

两个男人开车带着妈妈来到学校。

这时天已经黑了,学院教室的窗口亮着灯光。

两个男人先后下车,一个男人的手里拽着一根链条,他站在车门的边上,用手扯了一下链条,不一会,只见一个女人赤裸着,从车里爬了出来,她是妈妈。

“会……会被人发现的。”

妈妈爬在地上,身子却紧张的蜷缩住,似乎是因为冬天寒冷的空气,又似因为她此时这幅羞耻的模样。

男人牵着妈妈,一直将妈妈牵到学校的门口,学校的门口平时都有保安,但幸运的是,那天保安室里好像没人,妈妈说,她只看见保安室里的灯暗着,具体有没有人,她也不知道,她那时紧张的要死,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男人命令妈妈趴在学校的门前,然后让妈妈翘起一条大腿,让妈妈学公狗一般在学校的门口撒尿,妈妈一开始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男人要她在我学校门口撒尿的要求,但马上她意识到,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一个男人蹲下身子,抓起妈妈的一条腿向上拎起,然后他的手伸到妈妈的胯间,用手指揉弄著妈妈的尿道,很快的,妈妈就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刚才在车上男人给妈妈喝了很多的水,此刻妈妈在男人手指的刺激下,一缕尿液从妈妈的尿道口崩溃般的倾泻而出,男人看见妈妈开始撒尿,笑着站起身退后了两步,抓着妈妈脚腕的手也放开了,然而地上的妈妈却兀自翘着一条腿,在我学校的门口,像公狗一样撒着尿……男人领着妈妈走进学校,他们一左一右的走在妈妈的身旁,这时妈妈的身上披上了一件风衣,她的步子却迈的有些蹒跚,但妈妈还是努力装出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她漂亮的面庞,高挑的身材,让不少男人在经过她的时候,都不由得驻足观望。

看到这里,我依稀记起中学开家长会的时候,似曾有两个陌生的叔叔和妈妈一起来到学校,但他们的样子,我已经记不清了。

妈妈在两个叔叔的陪同下走进了教室,妈妈是最后一个到的,她进教室后,向讲台上讲话的老师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然后向坐在前排位置的我招了招手,妈妈走到教室最后一排,最后一排放着让家长们坐的椅子,其他的家长们都坐着,妈妈看了看座位,却没有坐,而是站在座位的边上。

妈妈进教室时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陪着2个男人,这让不少家长有些奇怪的望向妈妈,似乎都摸不透这两个男人和妈妈的关系。

我问妈妈: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坐座位啊?”

书桌前的妈妈,脸红红的没有回答,她点下鼠标,书很快的翻到了下一页。

只见下一页妈妈的照片,她竟将自己的风衣解开了,从解开风衣的口子里看进去,妈妈的风衣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的、透明的露乳、露屄的连身丝袜,妈妈裆部挂着一条t裤,t裤里面放着两只黑色的按摩棒,分别顶在妈妈的肉屄和屁眼里转动著,在俱乐部时,穿在妈妈乳头里的链子这时又出现在了妈妈的胸口,还有那根细针,直挺挺的插在妈妈脱出包皮的肿起的阴蒂上,男人的一只手摸着那根细针的尾端,似正将细针往妈妈阴蒂的深处插去。

妈妈身边的家长全没有注意到妈妈这边的情形,他们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老师在黑板上写着什么。

妈妈对我解释道:

“妈妈不是不想坐,那时我腿酸的要命,但屄里和肛门里都被插着按摩棒,根本没办法坐。”

妈妈就这样在男人的玩弄中,替我开着家长会,然而那次家长会妈妈几乎没听见老师在讲什么,幸而我很懂事,将家长会上老师讲的内容都记在了本子上,回家后向妈妈复述了一遍。

我瞧着妈妈在教室里露出的照片,对妈妈道:

“妈妈,你胆子好大。”

妈妈听见我的赞语,脸红红的微笑著,表情又似羞臊,又似喜欢,她对我道:

“你不觉得妈妈是个变态吗?”

我摇摇头,道:

“我喜欢这样的妈妈。”

妈妈听见我的话,忍不住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道:

“妈妈也喜欢小宇。”

“妈妈写这段故事的时候有个错觉。”

妈妈说到这时,忽然停顿住,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我道:

“什么错觉?”

“没什么……”

我知道妈妈有话要说,却羞于启齿,于是缠住妈妈不放道:

“快说嘛。”

我喜欢听妈妈说刺激的话。

妈妈见我一脸好奇的样子,抿了抿嘴,小声的道:

“那时候我错觉玩弄我身体的是你同学的家长,他们都知道妈妈不是好女人,在开家长会的时候一起欺负我,还在你同学的面前说我坏话,说我是个可以随便肏的妓女。”

妈妈说到最后,声音已经细不可闻,我听见妈妈的话,裤裆硬起的鸡巴一跳一跳的,似乎就快要冲破裤裆一般。

就在这时,我感觉妈妈的手放在了我的裤裆上,轻轻的往下按着,妈妈的头和我贴得很近,我能闻到从妈妈嘴里呼出的热热的带有女人香味的气息,我道:

“妈妈我想要你。”

妈妈听见我的话,竟没有迟疑的一下吻住了我的唇,然后抱住我,把我压在了身下……长假一晃而过,我和妈妈要回去了,妈妈答应刘东家下次长假的时候,她会来村里给男人们读成人小说,如果他们喜欢,只要村里的女人不怪罪妈妈的话,妈妈可以让那些想要肏她的人,像小说里一样玩弄她。

刘东家听见妈妈的话,老脸红红的,手却一个劲儿的摆着,他对妈妈道:

“那是不成的,田老师,你是城里的作家,怎么能给俺们这些粗人日屄。”

刘东家说到日屄的时候,他喉咙沙哑的似被核桃卡住了一般,一张老脸涨得紫红紫红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妈妈的下身瞄着。

妈妈这时换回了她来时穿着的套装,看起来得体大方,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外面套着一件小外套,下身是一条米色的裙子,裙子里面是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

妈妈道:

“什么粗人不粗人的,给你们日屄,我高兴。”

妈妈将日屄两个字故意说得很重,似故意说给刘东家听的,好像表示自己并没有看低乡下人的意思。

刘东家听到妈妈的话,激动的一个劲的点头。

刘婶对我道:

“小宇,回去了要听你妈妈的话,别淘气知道吗?”

我听话的点头,刘婶将一大包他煮好的玉米塞到我的手里,对我道:

“路上吃。”

妈妈看见刘婶给我东西,忙对刘婶道:

“刘婶,这怎么好意思。”

刘婶道:

“一点玉米算什么,你送我的东西,还好咧。”

妈妈见刘婶执意的样子,摸着我的头道:

“快谢谢刘婶。”

我道:

“谢谢刘婶。”

刘婶哈哈的笑著。

刘婶和刘东家一直送我们到村口,来到村口的时候,看见几个汉子朝我们这边跑来,刘东家见到他们,惊讶道:

“你们怎么来啦?”

其中一个汉子气喘吁吁的道:

“来送送田老师,田老师你走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差点就错过了。”

我认出这几个汉子就是那天和刘东家赌钱的人,他们都把钱输给了妈妈。

妈妈似乎也认出了他们,道:

“真是不好意思,害你们还赶过来。”

其中一个汉子道:

“田老师,下次来村子玩的时候,住我们家吧,我们家院子也挺大的,保管田老师住的舒服。”

这说话的汉子,就是那天把钱塞进妈妈屄里的男人。

妈妈道:

“那到时候要麻烦你了。”

那人呵呵的笑著,道:

“田老师要是肯来,我王申一百个高兴,到时候杀一头猪给田老师和儿子补一补。”

刘东家道:

“嘴上说的到很好听,我怎么不看你把猪带来。”

王申听见刘东家的话,道:

“我现在就去把猪牵来。”

说着便即回身,妈妈忙拉住王申的胳膊,对他道:

“别去,别去,我相信你啦。”

王申听见妈妈的话,回过了身,他双眼看着妈妈的俏脸,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妈妈牵着我的手,在刘婶、刘东家、王申几个人的目送下走出了村子,往去城里的汽车站走去,我和妈妈走出一段距离后,回过头,看见他们还站在那里,王申看见妈妈回头,激动的朝妈妈挥手。

这时妈妈将她肩上的背包递给了我,然后转过身,朝王申他们站着的方向跑近了几步,忽然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只见妈妈的下身竟没有穿着内裤,她的屁股光溜溜的被肉色的裤袜包裹著,她那没有毛的肉屄的两瓣阴唇上面,分别各夹着2只木夹,妈妈朝他们挺起自己的胯间,对男人们喊道:

“下次来的时候,我给你们日屄!”

我们回城要坐长途客车,来到车站,妈妈买好了票,和我坐在候车厅里的座椅上,等汽车出发。

妈妈道:

“小宇,这次长假玩的开不开心。”

我想也不想的道:

“开心,比以前来的时候好玩多了。”

妈妈听见我的话,不禁嫣然,她笑着对我嗔道:

“臭儿子,什么时候学坏了。”

我不解的道:

“我哪里坏啦。”

妈妈道:

“你说好玩多了,是指妈妈好玩是不是?”

我吃惊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妈妈看见我一脸无辜的样子,似乎感觉我不像在说谎,她道:

“是妈妈坏,妈妈想多了。”

我道:

“妈妈一点也不坏,玩妈妈我最开心了。”

妈妈听见我的话,忙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羞怯的偷偷的望了眼四周,似在注意有没有人听见我和妈妈的谈话。

一位坐着的似和我们一样等车的男人,听见我说到“玩妈妈”时,他的眼睛不禁朝妈妈瞟了一眼,然后似乎看见妈妈生得漂亮,他的视线在妈妈的身上停顿了好几秒。

我凑到妈妈的耳边道:

“妈妈,那些木夹,还夹在你的屄上吗?”

妈妈听见我的话,似羞臊的一下脸红了起来,我看着妈妈,只见妈妈轻轻的向我点了点头。

我又凑到妈妈的耳边道:

“你敢不敢把屄露给别人看。”

我说完这句话时,我发现妈妈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然后她似乎有些紧张的贴到我的耳边,对我道:

“露给谁看?”

我看着妈妈,眼睛瞟了瞟身边那个坐着的男人。

妈妈脸上的表情似在犹豫,过了半响,妈妈蓦地将她肩上的挎包递给我,然后起身走到了男人的对面,坐在了那男人对面的座位上。

我看见妈妈坐上那的位置时,男人的目光跟着妈妈的身影移了过去,偷偷看著妈妈。

妈妈坐在男人的对面,似乎感觉到了那个男人正在看她,妈妈朝我这边望了一眼,我朝着妈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向她偷偷的竖起一根大拇指,妈妈看见我对她鼓励的动作,不禁有些好笑,但她还是忍住了,我看见妈妈轻轻的抚了下自己的秀发,似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妈妈的心里和我一样十分的紧张。

妈妈在男人的对面坐了一会,那男人的视线始终有意无意的瞟向妈妈,目光好几次落在了妈妈伸出裙底的并拢的双腿之间。

这时,我看见妈妈微微分开了双腿,妈妈的俏脸侧在一边,目光游移著,似不敢看向那个男人,又似浑然没注意到那对面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她即将分开的双腿,只见妈妈的双腿越分越大,直至让那个男人看清了她裙底的春光,妈妈那被肉色裤袜包裹住的光溜溜的肉屄,两片阴唇的上面各夹着2只木夹,木夹紧紧的贴合着裤袜的裆部,夹着妈妈的阴唇,一左一右的分开着,嫩红色的肉洞在透明的裤袜下面,一合一张的吐着淫液。

我看见男人的表情似乎看傻了,他整个人的动作,像是静止了一般。

忽然妈妈不等那个男人接下来的反应,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子,几步跨到我的面前,拉住我的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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