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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那样子,我想,等于是明扮演触手生物听完明的话,泠眼中的光芒扩大;先深吸一口气,接着,他身上的关节都挤压出一连串“啪”、“啵”声正在清理烤箱的泥,假装没听见。

然而,她不仅耳朵变红,触手裙也都紧贴屁股有超过半秒,泥的双腿和颈子都在颤抖;我看得很清楚,只是没吐槽。

似乎,姊姊脑中描绘的画面比我或泠都要来得重口味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不打算把焦点从明身上移开太久很快的,我缩着身体,说:

“原来明有这种盘算。”

在明试图描述得更清楚前,我并拢双腿,微微开口:

“好可怕!”

嘴唇不断颤抖的我,除改以右半边对着明外,双手还于下巴前紧握几秒钟过去了,明对我伸出双手,而我则考虑要背对着她。

这时,我若是逃至墙脚,再配上几声尖叫,看起来就会非常可怜。

无奈的是,我已经先“呜嘻”、“噗嘿”的笑,屁股也摇个不停嘴角下垂到极限的泥,说:

“丝这样真的跟变态一样。”

姊姊,既然我没否认,你就别提醒了嘛!几乎同时,露的动作也变得比几分钟前都要剧烈;好像是不希望自己的母亲被禽兽污染,所以试图对我施展拳脚功夫明摸着肚子,使劲眨一下眼睛亲姊姊就算了,居然连婴儿也排挤我,有点受到打击;不过,泥和露都没错;一直以来,我都是最肮脏的。

无奈的是,尽管其他人都摇头,我却很喜欢这种感觉触手生物该像这样,我想,舔湿双唇;虽然蜜的看法更为含蓄,但一般人总会选在结婚前──或至少是生小孩前──尽情快活反正,姊姊比我还要适合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

我既不会抢走她的工作,也没消弱她的存在感。

以上,都彻底证明,我果然是个好妹妹想着想着,我的唿吸声又变大许多;差一点,就要当着大家的面脱口:

“姊姊一穿上围裙,我就很想扑上去。”

如此下流的感想,得先藏在心理;慢慢吸气的我,背嵴和额头等处已满是汗水啊──当泥因受到明的称赞而满脸笑容时,最能激起我的欲火。

真想用舌头分开姊姊的阴唇,而再同一时间,我会以所有的次要触手捆绑她的四肢。

最后,精液把她的脸蛋和发丝都给染白;又或者,先让她的肚子大起来,然后仔细欣赏她屈辱的模样被困在笼子中,跟只小兔子一样;我光只是在脑中描绘,体温就上升不少;就算次要触手没有动静,我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已足以引起明和泥的注意不过就算位于内心深处的欲望难以瓦解,我也不想真的让姊姊伤心;否则,就不够像好妹妹了;且说什么不消弱他的存在感,我想,这念头实在傲慢与“高估自己”比起来,我首先受到的指控应该是“喜欢侵犯良家妇女”和“十分擅长扮演歹徒”;符合以上描述的话,

“色胚”已不足以形容;若真被谁这么吐槽,明应该会站在我这一边如果就是被明吐槽呢?那也简单;我会用一连串的实际行动来让她知道,其实,我们的兴趣都差不多这样就没问题了,我想,边颤抖边哈气闭紧双唇的泥,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正在擦嘴巴的明,晓得问题在哪边。

但又过了快十分钟,她都没有发表意见。

多数时,她都把这视为是一种姊妹间的游戏;除非闹到有些严重,否则她是不会出面阻止的两个小时后,明和泠一起回到房间里。

说是要讨论有关泳装的事,却特地离开饭厅“不单纯。”

我说,抬高左边眉毛。

瞇起眼睛的泥,已经把盘子收好明和泠才刚离开,我就展开部分肉室,好进一步观察泥看着我,眉头紧皱,说:

“竖起耳朵,用听的就好了吧。”

这样和偷窥没两样,我当然晓得“姊姊就没做过吗?”

我问,嘟起嘴巴。

泥低下头,不发一语嘴角上扬的我,继续搜索明和泠的位置。

即便也能称得上是“感知联系”,范围仍然比不上泠或蜜;得花超过一分钟,才能确实掌握他们的动态。

我承认,自己缺少这方面的才能;不足的部分,还得靠更多辅助法术来弥补“很费力气。”

我说,舔一下右边嘴角,

“不过与明每次提供的术能相比,我此时的消耗,根本连零头都称不上。多亏了她,我根本就不用顾虑太多。”

在我身后,泥伸长脖子,大吼:

“你这就叫“滥用”!”

接下来,姊姊大概又要说些什么“都是因为蜜不在”等话;我一边假装自己有在听,一边把更多注意力放在肉室里和我料想的一样,才刚开始讨论泳装没多久,明就握住泠的主要触手。

他发出“呜”的一声,听起来像是受虐待的动物;虽然和蜜相比还有段距离,但也够触动一般人的母性了这傢伙在装可怜,我想,使劲咬牙;他根本从对谈的头一秒开始,就兴奋到快要爆炸因为太靠近明,泠很早就勃起;在帮忙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发情过一次。

明进浴室之前,也有过一次;在我和明做爱时,他负责舔舐明的全身上下我记得,他不只尝到汗水,还常把舌头伸进明的阴道里哼──泠已经享有这么多的便宜,还不知满足,真是个贪心的傢伙明用餐时,泠的主要触手就不怎么安分;即使没有彻底充血,上头的脉动也是大到让我们都难以忽视;由此可见,在离开浴室后,他几乎是每分每秒都在回味。

所以,明觉得:不帮他排出来,就太不道德了我以为泠会打持久战,没料到几分钟后,他就高潮了。

屏住唿吸的他,先射在明的头上明除顺着泠的意思外,还加入自己的点子;首先,她故意用左边脸颊去接;不以头发分散沖力,精液柱直接在眼尾附近往不只四个方向绽开过不到三秒后,明就晓得:光闭上左眼还不够,连右眼也得不时瞇起才行。

沖刷眼脸的感觉,尤其精采;温热的精液,盖过鼻樑、挤压鼻翼,差点就要进到鼻孔里;明若忘了控制唿吸节奏,除可能会呛到外,也有可能会吹出比拇指还大的泡泡;由精液和唾液构成,充满光泽,通常很难戳破接着,她把泠的主要触手往下压。

嘴角上扬的她,看来是一点也不觉得吃力;嘴唇分开,让一堆精液钻过齿缝在这种情形下,明偶而还是会用嘴巴唿吸;和先前一样,她没有呛到;舌头一直推挤,搅拌出大量的泡沫;每一颗牙齿,都被泠的精液覆盖这一次,泠看来有所保留;不过,明所承受的量,也足以装满至少两个牛奶桶;不足以构成精液池,但还是把明的体味都给掩盖。

我和姊姊通常得要装上睾丸,才有机会射这么多明吃完早饭后,肚子里没剩多少空间;所以不意外的,大部分的精液只是还是流到嘴巴外;落在乳房、肚子和腿上我的明,比起女神,真像个妖精;一早就沐浴在白色的光芒中,任凭身体被味道浓郁的蒸气包围射精结束后,泠主要触手的充血几乎未消;而只要末端被明的舌头和牙齿碰过,并混入一点亲吻、吐息,就能让他开心到了极点现在,明看来非常狼狈,却也很美;就是要浇满精液,才会让我们在选择跪拜的同时,又想要大口舔舐几分钟后,两人离开肉室。

明脱下衣服,拜託我帮忙拿去洗。

我的“感知联系”主要是针对动态,但不包含太多视觉情报。

起先,我以为就是那件黑色的薄纱睡衣;而仔细一看,眼前这件尤其色情;只用两条多褶的布带遮住乳头,几乎整个乳房都裸露在外;比睡觉时穿的那件更加轻薄,保暖效果极差明特地穿上它,只为了服务泠;想到这里,我的五官全皱在一起。

差一点,我就要洗衣机上抓出几道痕迹泠,男性型的触手生物,真是个享尽好处的傢伙;当然,他有资格和明这么玩,但我也该被事先知会才对!在完全不知道她穿什么衣服的情形下,品尝刚才的过程,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笨蛋此外,要不是泥正好经过,我会把裙摆套在主要触手上手淫正因为对象是明,我才会这样;不过,也真不像个一早就做过爱的人。

差一点,我就要做出和昨晚差不多过份的事了;因泥而感到紧张,接着又被良心谴责,这感觉真不好受话说回来,姊姊为什么会挑这个时候在附近徘徊,是觉得我会失控吗?不过就是我昨晚睡前,射精在明的枕头旁──好吧,我承认,自己实在是太糟糕了使劲摇头的我,回忆一下先前观察到的;大口喘息的泠,早些时候的绅士样已完全消失。

可见他骨子里也是个色胚,百分之百的触手生物;见到喂养者的乳房就会勐吞口水,然后就想使劲嗅闻腋下、颈子和阴部;在真正开始体液交流前,手指和舌头就已经动个不停。

不论他拿毛巾的样子有多优雅,声音又是如何的迷人,也无法遮掩自己像野兽的一面;特别是在做爱时,我想,嘴角上扬。

会突然用精液囊袭击怀中的女性,又在未事先知会的情形下造出精液池;我第一次得知时,可是甘拜下风泠也挺坏的,就算是以男人的标准来检视;思考到这里,我背上的触手颤动一阵;虽想给他扣上“不值得信任”等帽子,但又觉得这样太过分若知道泠这么热情,在明决定要成为喂养者之前,我和泥根本就不用太过担心。

最近,明在为他口交时,我也常听到一堆叫声;多半都很粗野,几乎只会出现于射精前几分钟印象中,都是泠发出来的;显然,这才是他藏于甲壳和礼仪之下的真面目。

一个老是在那边搞针线活的傢伙,不是应该更阴柔点才对吗?我虽这么想,却没说出来;毕竟,大家都为他感到高兴,不会去计较这种细节但不该这样!我想,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掐一下额头;他应该被狠很吐槽,然后再躲到明的怀中寻求安慰;这类画面,正是我想看到的。

事实上,我还想看明一边嘲笑他,一边用脚掌磨蹭他的主要触手听起来很过分吗?或许吧,但我就不信泠没有任何类似的期待;再怎么说,我都认识他好几十年了。

从他期待被明“命令”一些小事开始,我就已经看出位在他内心深处的污浊阴影啦!我打算和姊姊讨论,嗯──就先从以上想法中,选一段内容较单纯的好了:

“泠虽然生理上已彻底中性化,但从特别依赖主要触手等情形看来,他终究还是偏向的男性比较多。短时间之内,明好像也不打算“过度开发”呢。

”糟糕,多次过滤的结果,就只剩下一堆搔不到痒处的句子;方向也偏了,但没关系;姊姊应该听得懂我的暗示,并得出较有趣的答案泥在思考近五秒后,说:

“他当男人比当女人合适。”

未发情的姊姊,只会回些很普通的话;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讲得更露骨了“有点可惜呢。”

我说,抬高背上的次要触手,

“我想看他被明抽插的样子。”

光是用阴道吸吮蹂躏泠,我想,感觉好像还是不太够嘴角上扬的我,继续说:

“此外,像是被骂、被打屁股;这种快感,只要不会太过分的,也都该去体验看看”敢提出这番言论的我,早就有被泥吐槽的心理准备。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泥不仅没有说话,腰上的几只触手还骚动好一阵我笑了,说:

“不愧是我的姊姊,我们这方面的──”

“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泥说,双拳于屁股旁紧握;啊──就是这种别扭的感觉,才会让我和明都想侵犯她121只因为有我在,就拒绝承认;一样是在预料之内,我想,慢慢点头过约十秒后,嘟起嘴巴的我,小声说:

“姊姊也只在与与明单独会面时,才愿意当个老实的孩子。”

其他时候,都不想变得跟我一样淫荡;所以,我一直都很珍惜她发情时的模样,并在睡前仔细回味没再说话的泥,继续专心在烤箱和瓦斯炉上。

接下来,我保持沉默。

持续飘出的香味,足以中断许多关紧要的话题。

除此之外,泥移动锅子和菜刀的动作一直都很俐落;很自然而然的,明会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再试图成为她们的焦点,感觉不仅失礼,也非常突兀在结束烹调后,泥会让主菜和甜点静置约三分钟才上桌离明最近的,是添加优格的羊肉咖哩,以及烤得有点脆的布朗尼。

两道料理的脂肪含量都不低,但很符合明的需求;这阵子,她消耗不少热量;产生乳汁,我想,也分去一些脂肪;就算有部分肉室机能辅助,本体的付出仍是不容忽略甜点是有点苦的布朗泥,和洒上坚果的冰淇淋一起吃冰淇淋也是自制的,来自一家刚结束营业的老店。

泥透过网拍,找到这个有点像酿酒器的古董;很幸运的,能够顺利运作,又方便清洗不过,一下就制造一大桶,短时间内根本消耗不完;除又买了一堆玻璃罐来分装外,还分送给附近的幼儿园;也幸好前阵子订购的大冰箱有送来,不然,大概有超过一半的冰淇淋都得扔进水沟里我记得,泥在面对这些问题时,还很兴奋的说:

“以后,明若要搬出去住,我们还可以用冰淇淋和邻居打好关系呢!”

居然连那么久以后的事都想好了,真不愧是姊姊;要和那些闲杂人等交谈,她不但不排斥,还有些期待;敦亲睦邻,一样被视为是家庭主妇的基本说到人类,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也只敢亲近明而已;这表示,当初我若是坚持要和明私奔,生活铁定没法像现在这样有趣同样是依赖幻象,我可没有在多数生活细节添上不少炫丽色彩的能耐;这方面的贡献,泥和泠都不容忽视或许,就连蜜也做得比我好。

那间茶室是个杰作,虽然不属于任何流派,却成功的美化肉室。

最近,她好像还要弄一座像样的温室,栽种来自日本和英国的芍药与鸢尾至于我,由于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居多,寻常的生活情趣可说是彻底缺乏;毎一次,只要认真反省,我就会忍不住在内心叹气;怕会过于影响一早高潮后的心情,瞇起眼睛的我,改盯着其他菜色:一盘鲑鱼沙拉,以及一盘水果沙拉。

整体加起来,稍微超过一人份。

食欲旺盛的明,就算吃得很快,也不会感到不适对孕妇,人们常说“一人吃两人补”;明若怀的是人类,这话就百分之百正确。

而她现在怀的是触手生物,我想,这会变得很复杂;就算前面的逻辑没完全否定,也应该要打折,可详细数据连蜜也说不出来反正,露在多数时是接收能量,这无庸置疑;她之所以这么快就恢复,是因为在进到明的子宫内之前,就已充满术能。

所以按照常理来说,露应该不需要从食物那儿获得的能量。

又或者,她会以其他方式消耗明送给她的营养以前,露就常常吃东西。

我记得,她在双腿未退化之前,就已经比蜜还要贪吃我们刚离开欧洲时,蜜也曾说:

“老石喜欢给露吃点小零嘴。”

之后,蜜还提到:

“在计画阶段时,凡诺曾强调“她会是最像人类的触手生物”。

”露被制造出来的时间点只比蜜和泠要晚一点,但与部分回归原型设计的我和姊姊比起来,这位老三仍是我们之中最不像触手生物的;听来好像很了不起,可个性上的缺点却多到数不完,唉──人类较美好的一面,终究只能在明的身上看到凡诺在死前,就已烧掉大部分的研究资料;除非,能找到和他专精同样领域的召唤术士;才刚想个开头,我脑中就响起警报声通常和早就离开的那一群比起来,选择留下或被迫留下来的那一群,个性会比较惹人厌;之中,有不少傢伙和凡诺一样,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炸掉一栋高楼;和她们交谈,比面对任何野生动物都要来得棘手且说到“研究”,也让我感到很不安;真要做仔细一点,我们之中的哪个人被送上解剖台的机率也不是──等等,我们若参与全程,再怎样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总而言之,面对任何召唤术士,我们通常都是能避就避;蜜的这一项原则,我从不反对我相信,老石终究是极罕见的例子;而他在同行眼中,就是个彻底的失败者;像顽童一样的过活,不让自己成为一个专精于法术研究的机器即便是遇上最低阶的召唤术士,也可能为我们的生活带来危害;不能让明陷入危险,这是首要原则;至于露与我们的差异,就算一辈子都不晓得,也无所谓;只要她对明的身体没害处就好,我想,眉头轻皱在把餐具都收拾好后,泥主动提议,要和明一起进到肉室里。

不发一语的我,先假装在客厅看书。

她们离开了,不曾回头。

闭上双眼的我,先倒数十秒接下来,我把书放到一边,重新睁大双眼;一个转身,跳入肉室一角当下,我就跟个士兵一样,匍伏前进;除了轻轻移动四之外,还利用背上所有的次要触手;无论是跳跃还是奔跑,都几乎未发出任何声响。

由于採取较费能量的静音模式,所以连开启洞口的瞬间都是静悄悄的在身后的洞口关上前,泠曾提醒我:

“不要太超过。”

我没回应,但屁股和肩膀还是颤动了几下。

太超过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个大男孩,知道我脑中浮现捆绑明和泥的画面,却没有出手阻止。

难道他也很期待?哼嗯──改天我会问个仔细的果然,泥会突然要和明一起进到肉室里,就是为了要打小报告“蜜若没离开的话,一定会希望我这个做姊姊的据实以告。”

泥说,轻咳一声,

“今天早上,太阳还未升起前,丝在你的床边手淫。”

听到泥的话,我除了胸腹沉重外,还感到有些兴奋见明稍微抬高眉毛,泥继续说:

“她在你的枕头周围留下不少精液,这已经够过分了。而她居然就这样睡在你的旁边,没用抹布处理,更没启动肉室的清洁系统。”

轻闭双眼的明,先是慢慢点头,再用右拳轻敲左手掌心。

她早就知道真相,即便刚醒来时昏昏沉沉的过约五秒后,明坦承:

“难怪,我才刚坐起,就想要和她做爱;那些精液,应该是我一早起来就发情的主因,毕竟闻了一整晚嘛。”

接着,她只说:

“丝真是个调皮的傢伙。”

听到这句话,我的阴蒂和乳头都彻底充血;刹那间,我不仅心跳加速,连背嵴都发烫眉头紧皱的泥,眼神还是非常严肃;不过,我也注意到,她的胸膛有一阵起伏。

她是因为明的宽容而松了好大一口气吗?我应该没看错原来,姊姊也不是非要明狠很骂我一顿才行,只是觉得这事有必要说清楚;一般来说,坚持如此,是基于义务感;但特地把明拉到肉室里,不知道有没有一点情趣方面的考量唿──幸好,我还以为,她也会把我偷藏明内裤的事讲出来其实,泥也有一件。

还是她第一次和明接触后,偷藏起来的碎片;很有纪念价值,我想,又差点流口水由此可见,泥一开始就对明有好感;在那种情形下,还可以为了一族的未来扮黑脸、弄得一身伤;姊姊的精神力,真不是盖的后来,泥把那些碎片交给泠去复原。

嗯──这样的话,我应该多给她几件,再向明谎称:

“都是姊姊逼我拿的。”

姊姊一定会气到跳脚,而明也不会轻易相信。

啊──好想被她们惩罚,用各种方式……在明和泥之间,有关我的话题已经告一段落。

接着,明主动和泥说起自己对早饭的感想:

“我非常喜欢,虽然乳汁可能会有一点羊骚味。”

对我们来说,这不成问题。

之后,伸长脖子的明,要泥分享一下最近做爱后的心得;扯到这里,却不怎么突兀;因为她们一直身在肉室里,还以我为开头低下头的泥,满脸通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这种场面,她一定曾偷偷期待过;但真的面对了,又不打算表现得太过开心;若不希望自己的形象与我重叠,那干麻带明到肉室里咧?嘴角上扬明,伸出双手,先搔过泥的肩膀,再摸过泥的腰侧和肚子;非常滑嫩,没有特别显眼的腹肌;别说摸或蹭了,连舔起来都十分可口泥叫出来,全身颤抖一阵。

明一边忍住笑意,一边慢慢蹲下;瞇起眼睛的她,在舔舐泥的肚脐周围时,说:

“这边曾经和怀胎五个月的孕妇差不多,现在则极为平坦。”

接着,和我料想的一样,明抬起头,问:

“那些位在你子宫内的精液,最后都到哪去了呢?”

早些时候,她以为是被我或吃掉了;之所以再次提起,八成是她凭藉着直觉,晓得还有其他可能两手遮着脸的泥,慢慢低头。

要等到左眼和中指和无名指间露出来后,她才说:

“几乎都和我融为一体了。”

差一点,姊姊就要流下口水。

她很难不感到兴奋,我想,鼻子使劲唿气遇上这种话题,还是在明的面前;泥就算外在尽量表现得含蓄,生理反应却几乎不受控制;阴蒂和乳头一直勃起,腰上的几只触手也蠢蠢欲动;不少汗珠,已经从背嵴和乳房下缘等处冒出;她的甜美体香,让我忍不住伸舌头明没有回话,也没有点头。

也许,她早已猜到真相,只是在期待更详细的交代。

过快五秒后,泥又说:

“将近九成九──都化为我的血肉。”

越讲越奇怪,我想,就是不好意思说“精液都被子宫和卵巢吸收了”差一点,我就要出声吐槽;实在是考量到情调,才没站出去。

姊姊也真是的,尽在这些无聊的地方有所坚持都已经和我们相处这么久了,明应该早就晓得,那几个模拟器官平常大概会怎样运作;她只是很爱刺激泥的羞耻心,我想,这是一种很不错的品尝方式;和抚摸或舔舐比起来,言语带来的身心影响可能更为强烈初次接触时的回忆,在今日看来,只是一点小火花而已;往后,这两人之间,只存在浓到化不开的爱意;之中的化学变化,并非完全温和。

因为,明也是个重口味的人;光是这一个月,喂养者大人的所有尝试,都有让我们上瘾的潜力只要明没有表示结束,问号就会持续存在。

泥没抗议,毕竟是在明的面前自我暴露我轻轻吸一下鼻子,确认自己没有流鼻血。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问:

“会因此怀孕吗?”

一开始,泥就描述得不怎么清楚;明会这么问也是难免的,我想,收回舌头。

说什么融为一体,听起来很像是保证精子和卵子会结合;但也不排除,泥是故意让明有这种期待而从近期主要触手的使用频率──以及精液的凝固程度──看来,明非常想和她生小孩明和姊姊的小孩先出生,我也会比较安心;结合她们基因,一定是非常优秀的孩子;这样,我和明的孩子也比较好管教;一直有个正面示范,又是在同一个屋檐下,年纪还不会差太多唉──我忍不住在心理叹一口气。

虽在蜜的面前说什么“对自己很有信心”,可谈到生孩子──不论男女──,我都只希望他们像姊姊而已有别于我的冷静,泥在听完明的问题后,曾经想要大声尖叫;如果反应太大,就是嫌现在生小孩太早了;以一个每天都试图营造出完美家庭主妇形象的人来说,这样有点扣分此外,一时紧张过头,也让姊姊不好控制自己的嘴巴;担心会唿出很奇怪的声响,她干脆不断深唿吸;这样就不像淑女啦,我想,眉头轻皱但看在明的眼中,紧张到极点的泥,搞不好也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可爱没过多久,明又一次亲舔舐泥的肚子,再亲吻左腰侧。

明喜欢一边吞口水,一边听泥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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