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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3503字(一)夜蒙蒙,星儿稀,天上月儿怕见人间乱伦事,羞涩匿藏云雾中。

在这个星渺月缺的深夜,子文紧紧地搂着肌肤胜雪的妹妹躺卧床上,雯雯仍在断断续续抽泣着。

随着欲念发泄过後,罪疚和恐惧感蓦然涌至全身,子文的心情由刚才亢奋高涨至顶点急促向下滑,心房彷佛被一块重铅系缠着极之沉重,虽然得偿大欲,彻底满足感官刺激,但雯雯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刚才操了雯雯的穴便是犯下乱伦罪行,假若给揭发定会身陷囹圄,如果事情让父亲知道,後果更是不堪设想……他望向妹妹被自己蹂躏後的下体,只见适才被阳具强行撑开的口,随着抽离後,已回复平时小孔模样,混和了处女血的精液缓缓从小孔倒流而出,遗在床单上,这些污物就如一个肺结核病人吐出的血痰同等模样,而两片阴唇经抽插後,明显肿胀起来。

“还痛吗?”

子文轻抚妹妹滑不溜手的背部,柔声问。

“痛喔!鸣……真的很痛耶,鸣,哥哥,你欺负雯雯,鸣……雯雯很惊、很怕。”

雯雯像一只受了伤的羔羊,娇弱无助瑟缩在子文怀内。

“没事的,待过几天便不会痛了,雯雯,你真漂亮,你刚才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哥哥很感谢你耶。”

子文知道雯雯性格善良,喜欢听赞美的说话,遂以甜言蜜语哄她。

“真的?哥,你笑人!”

女孩子听见人家称赞自己美丽时,通常都会有一种飘飘然的喜悦感觉,温纯可爱的雯雯亦不例外,她听完子文赞美的说话後,悲怆情绪平复了许多。

“哥哥没有欺骗雯雯唷,假如哥哥有说半句谎言,我便变成天线低低B,好不好?”

“嘻嘻,哥哥是低低B!”

想到子文嘴歪了,手脚痉挛的弱智样子,雯雯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逗得妹妹破涕为笑,子文沉重的心情稍为纾缓,他千叮万嘱道∶“妹妹,刚才发生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更绝对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

“你不向爸妈提及化品公司的事,我便不和任何人说。”

雯雯点了点头,柔声道。

“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我们勾手指承诺要守秘耶。”

子文尾指和雯雯尾指勾了一下。

“勾了手指,哥哥可不能撒赖耶。”

雯雯嘟起小嘴道。

“雯雯守秘密,哥哥自然会守秘密,快两点了,你回自己的房间睡吧,不然给妈妈发现便糟糕了。”

虽然舍不得软肉温香的妹妹肉体,但为了安全起见,子文还是不敢拥着妹妹共渡一宵。

雯雯从床角捡回睡袍,默默从新穿上……目送雯雯蹒跚地离开,子文带着半忧半喜心情朦胧睡着了。

翌晨,蔡娟如住常一般,儿子和女儿上学後不久,她便起床料理家务,照顾四口子的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许多琐碎事情要她劳心,柴、米、油、盐等不在话下,甚至子文穿的内裤、雯雯用的卫生巾、和丈夫亲热时必备的避孕袋都在她照顾范围之内。

虽然家庭主妇的工作千篇一律,每天如常,但蔡娟不单没有沉闷感觉,反有甘之如饴的滋味,看见子文和雯雯在自己照顾下健康成长,这种满足感觉又岂有任何工作能够给予。

忙了大半个上午,蔡娟总算将家中的杂物执拾妥当,她看一看挂在墙上的壁钟,还剩十多分钟便十一时正,可要赶住菜市场购买菜肴,不然再晚一点便购买不到新鲜货品了。

挽着购物袋匆匆离家,甫踏出大厦门口,一个身裁健硕,头发半秃的中年男子趋前走向她。

“太太,等了你好久耶,我想和你做一宗买卖,嘿嘿。”

刘铭淫邪目光恣无忌惮停留在蔡娟饱满的胸脯上。

被这男子不怀好意注视,蔡娟心房不禁打了一个兀突,她不发一言回应,便朝相反方向急步离开。

刘铭一个箭步挡在蔡娟面前,恐吓道∶“如果你想你的宝贝儿子坐牢,女儿关禁在女童院,你便尽管离去吧,嘿……”

“你怎会知道我有一对儿女?”

隐隐感觉一丝不祥徵兆,虽然对脸前的男子极度烦厌,但在母性驱使下,蔡娟不禁开口询问。

刘铭从裤袋中出一盒V-8录影带出来,厉声道∶“你的禽兽儿子昨晚操了亲妹妹的,犯了乱伦大罪,嘿,幸好老天有眼,让老子将这乱伦一幕拍摄下来,如果我将这盒影带交给执法人员,後果会是怎样,嘿,你自己想一想。”

“不会的,子文和雯雯还是孩子,他们绝对不会如你所说……你骗人!”

乍听此唬人说话,蔡娟本能反应是不相信,不接受。

“是不是事实,你问一问你的儿女便一清二楚,不过我想你要在拘留所问他们了,嘿嘿。”

刘铭将录映带放回裤袋内,冷笑数声後便假装离去。

积累了十数年当海关检查员的经验,刘铭掌握了许多人性的心态,例如一个携带违禁品入境的犯罪者,不管他多麽老炼精干,但由於作贼心虚,眼神和动作总有一点不自然表现,这些行为反应纯因心怯而成,正所谓“心有所怯,杯弓蛇影”,基於犯事的人总有一个虚怯心魔,只要抓住一点他们犯罪的资料,便能乘虚而入。

其实刘铭并没有拍下子文和雯雯乱伦的情况,他根本没有摄录机,该盒录影带只是刚购买回来的空白带而矣!

“先生,先生,请留步,万事可商量……”

蔡娟焦虑傍道。

刘铭知道蔡娟一定会叫他回头,欲擒先纵,关乎儿女前途之事,身为母亲又岂会坐视不理。

“嘿,嘿,开始有点儿相信我的说话吧。”

刘铭像一个胜利者,恣意欣赏蔡娟傍失措的神情。

“我要待他们回来问清楚,先生,假如是真的,请你给一个机会孩子……”

虽然蔡娟绝不相信子文和雯雯会做出乱伦兽行,但这厮却煞有其事描述,令她深感不安,母亲的天职就是保护幼雏,不想自己的儿女受到任何伤害。

“好,我现在就和你回家,等他们放学回来,你尽管问个明明白白,嘿……他们还这麽年青,我当然会给一个改过机会他们,但机会是自己争取的,前面的路是一条生路还是死路,就要看看做娘的懂不懂得为儿女选择了。”

刘铭一脸轻挑,语带要胁。

眼前中年汉神情越得意,蔡娟的心就越下沉,看着他有持无恐,胸有成竹的模样,蔡娟相信自己儿女没有犯错的信心渐渐动摇起来。

“你上……我的家……似乎不……太……好……”

和陌生人共处一室,始终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蔡娟嚅道。

“嘿嘿!没相干,反正你儿女坐牢都不关我的事。”

刘铭说完便欲离去。

“先生,请莫离开,我和你在家中等候吧。”

顾不了危险,蔡娟惶恐地接受了刘铭在自己家中等待的要求。

刘铭尾随蔡娟登上楼梯,望着前面的丰臀晃来晃去,裤裆内的阳物已硬梆梆的翘起来……(二)天凉好个秋,初秋的天气俨如一个怀春少女心情,飘忽不定,朝早仍秋风瑟瑟,凉意泌人,下午则艳阳高炽,温暖的阳光为人间洒下了遍地金箔作点缀,好不迷人。

子文和雯雯并肩坐在公园一隅喁喁细语,经过昨晚亲密接触後,两人心情都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心坎深处隐隐有一丝男女之情融杂在兄妹感情当中。

“哥哥,我会不会有孩子?”

雯雯低垂头子,两手无意识地搓揉校服裙角。

“不会吧……只要不是在排卵期便没事了。”

子文轻拥着妹妹纤腰,雯雯放轻身子依偎在哥哥怀内。

“什麽是排卵期喔?”

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雯雯,疑惑问。

“排卵期就是……”

子文的性知识大多从色情杂志上阅读得来,但每次的注意力总是放在裸女图片上,文字只是偶尔在打完手枪後才无聊翻阅,他竭力在脑海搜索,什麽是排卵期始终记不起,反而给他记起什麽是安全期。

“前四後四是安全期喔,只要在月经来之前四天,直至经期完了後四天,都不会有孩子,哎唷!雯雯你知不知道什麽叫月经,你来过月经没有?”

雯雯粉脸腓红,娇羞嚷∶“呸,哥哥,你坏死了,你取笑人家……”

凝望着妹妹似嗔还羞的可爱神情,子文不禁心笙一荡,心湖激泛无数柔情涟漪,感情路上一片空白的心灵,彷有一抹油彩由妹妹亲手涂上。

少男慕少艾,少年人的情事总是那麽冲动,飘忽,难以言喻。

“雯雯,你真美!”

子文情不自禁在妹妹脸上亲了一下。

感受到异性对自己的亲昵行为,雯雯羞怯地将脸儿紧紧贴在哥哥肩膀上,轻声道∶“幸好前两天刚刚……”

妹妹欲语还休,子文如丈八金刚,弄不明白,他柔声问∶“刚刚什麽了?”

雯雯胀红脸儿,如梦呓般微声道∶“前两天刚刚来……完了,哥哥你说是安全期,不会有小孩,你不要骗人耶。”

子文喜悦道∶“真好!我还为此操心耶,现在不用愁了,《棍皇》杂志不会骗人的,妹妹,下次你安全期时,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不要耶!你弄得人家痛死了,鸣……打死你。”

感觉下体还隐隐作痛,罪魁祸首就是可恶的哥哥,雯雯撒娇地用小手擂打子文胸腔。

子文任由妹妹的拳头如雨点般招呼在自己身上,雯雯的擂打是多麽轻柔,他不单没有丝毫痛楚,反有一鼓甜蜜暖意流走全身,四肢百骸犹如刚泡完一个热水浴般暖洋洋,在这一刹,他对怀内妹妹的欲念蓦然消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温馨情怀取代了欲火。

“哥哥,你不痛吗?”

看见子文被自己擂打一顿还脸带笑容,雯雯愕然问。

“痛哇!但是哥哥昨晚弄痛了雯雯,我要向你赔罪,就算是现在给你活活擂死,都是心甘情愿喔。”

平时面对异性同学,子文多是木讷寡言,俨然一块四方木头,但和妹妹相处却截然不同,许多逗人欢喜的说话很自然便说出来了。

“傻瓜哥哥……”

甜言蜜语最能打动女性的芳心,雯雯温顺地倚在子文的怀内,此时此刻,兄妹两人俨如一对恋爱中的小情侣。

“要回家了,不然妈妈会掂挂耶。”

相拥了一会,雯雯对子文道。

两人手牵手踏上归家之路,太阳光线映照下,兄妹的影子拖曳在沥青路上,好长……好长…………坐在黑色沙发上,刘铭优游地欣赏蔡娟焦虑的神情,他并不急於行动,反正这局他手执双天至尊,押下的一注必胜无疑,眼前这个良家妇女已成瓮中之鳖,逃不出被淫辱的命运,当然还有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幼齿,他更加不会放过……蔡娟坐立不安,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这中年汉的目光恣无忌惮在自己身上游走,嘴角还不时掀起淫笑,怎不教她浑身寒栗,旁徨惊恐。

和这讨厌汉子共处一室的数小时,是蔡娟一生人最难过的时间,好不容易终於等到钥匙开启大门的声音,子文和雯雯放学回来了。

“妈妈……”

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中年男子,而母亲则脸容苍白的走向他,子文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大兀突,原先拖着妹妹的手亦放开了。

“子文,你有没有……搞过……妹妹?”

蔡娟神情凝重,紧张兮兮问。

乍闻母亲的质问,子文彷被五雷轰顶,讷讷的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畜生!”

看见儿女脸容苍白,头儿低垂,眼神不敢接触自己,无疑已将答案道出,蔡娟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用力掌掴了子文脸颊一下後,便伤心痛哭起来。

雯雯受母亲的哭泣感泄,哇哇地嚎啕大哭。

“哈……哈……老子可莫骗你吧,这盒录映带记录了一切,假如给送到执法单位,後果可想而知,嘿嘿。”

刘铭离开沙发,狞笑地对泪涟涟的蔡娟道。

“先生,求你放过他们,请你将这盒录映带卖给我,我愿意用一万块钱向你购买。”

蔡娟恳求道。

“只要你应承我的条件,我一定会将这盒录映带交给你,一万块钱太少了,我要五万块钱,还要操你和你女儿的,嘿……嘿……嘿,你应不应承?”

刘铭恣意淫笑,手掌放肆地在蔡娟胸部捏了一把。

“不……”

受到这淫汉轻薄,蔡娟身子连忙向後退闪避,但乳房已被结结实实捏了一下,她羞愤交杂,脸色变得青白。

“你干什麽……”

看见母亲受辱,子文忿怒地喝骂。

“臭小子,你凶什麽!他妈的干了自己妹子,待我替你父亲教训你一顿。”

刘铭持着自己身型较子文魁梧得多,他一个箭步冲到子文身前,挥拳相向。

子文用手硬挡了几记重拳,已感不支,事实上刘铭体能曾接受过锻练,自然胜他数筹,缠斗了一会,子文已被打倒在地上。

“不……不……先生,求求你。不要打我的儿子……”

蔡娟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没用的家伙,看来进了监狱准要给人干臀洞,奸到失禁为止,瞧你天生一个吹萧嘴,坐牢後真是不愁伙食,天天有新鲜热辣的精液吃,嘿,老子现在就去将这盒映带交给执法部门,反正做娘的都不着紧……”

刘铭轻蔑地对倒在地上的子文说。

“先生……我现在就给你五万块,其馀的条件,我真的不能答允你。”

蔡娟泪眼如桃,哽咽道。

“哈哈,老子的鸡巴今天一定要钻洞,这宗买卖没有干便拉倒,我给你一个建议,快去找一个泌尿专科的的医生,你宝贝儿子的屁眼定给人操个稀巴烂,恐怕拉屎都拉不出来,乱伦罪至少判五年刑期,他的前途可以报销了。算了,我不和你做这单买卖,还是乾脆报官究治。”

“先生,我应承你,但请放过我的女儿,她真的还小……”

刘铭作状离去,蔡娟急如锅上蚂蚁,她咬实牙根毅然接受淫汉的要求。

昔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蔡娟献身救儿,从古至今,最无私的爱始终是°°“母爱”。

“哈……哈……哈……如果你服侍得老子的鸡巴满意,我倒可考虑放过你女儿,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现在你先找两根绳子出来。”

刘铭放怀大笑,胜利的果实快可品尝,久违了的性宴要开席了。

蔡娟泪眼模糊着刘铭用绳将子文和雯雯捆绑起来,这淫汉在捆绑雯雯时,还乘机用手握扭了她丰腴的左乳数下,只吓得雯雯哇哇大哭起来。

“哈哈,免得防碍老子操穴,没干得那麽爽!”

刘铭淫笑地将手足无措的蔡娟拥进怀内,双手放恣覆盖在她一双大乳上,用力捏扭狎玩。

噙着满眶泪水,蔡娟悲鸣哀求∶“先生,可不可以进我的房间,我不想他们看见……”

“少罗唆,老子就要他们看,平时说干你娘就说得多,今天真的在人家儿子脸前,干他的娘亲,哈……哈……”

刘铭用力将蔡娟的碎花长裙撕开,从杏色乳杯内出一对雪白大乳出来,两个大乳房差不多有三十六C的尺码,却因地心吸力影响而略呈微软。

“妈……”

瞧着母亲被人狎玩,子文此刻心情就像被翻倒了的调味架,百般滋味在心头,羞辱,愤怒,自疚,後悔……他将眼晴紧紧闭上,不愿再瞧这悲痛情景。

耳畔听到母亲一声惨叫,子文闭上的眼帘再度张开,母亲的衣服已不知何时被悉数脱去,她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刘铭胯间,刘铭的大已坚硬翘起,他手握蔡娟长发,用力猛扯她的头颅往胯前,蔡娟痛极大叫,只见淫汉的已整根插进她的小嘴内,只剩下一个卵袋紧紧贴在两片唇片上……(三)被一条腥臭粗大的肉棒整根插进口腔,龟头部位更插进咽喉之内,蔡娟本能地咳杖起来,苦於头颅被刘铭双手紧紧捧住,动弹不得,只有任人鱼肉取乐,极度的屈辱促使泪水如缺之流,汹涌溢出。

“噢!!爽……”

大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惬意的快感令刘铭忍不位呻吟起来,他开始将阳具在蔡娟嘴内快促抽插,随着肉棒的出出入入,蔡娟的小嘴被操得大大张开,无数的口涎从嘴角溢出,一条水痕从颈项淌延至胸脯。

刘铭尽情地享受口交带给他的官能兴奋,望着胯间人妻悲怆的样子,他不单没有怜悯,反而激发起人类潜在的兽性,他就像一只饿狼般恣意享受猎物,大在蔡娟口内的冲刺更狠更快。

感觉淫汉的阳具更加膨胀坚硬,抽插的频率不断提升,蔡娟知道他频临射精阶段,想到混浊腥臭的精液将要射进自己嘴内,她恐惧的扭动身体挣扎,竭力欲摆脱刘铭的控制。

快到射精关头,刘铭岂容蔡娟挣脱,双手更加用力按紧蔡娟头部,可怜她的挣扎全属徒劳,只得接受精液喷进嘴内的悲惨命运。

久未尝性事,加上蔡娟挣扎时身体之晃动,令口腔内壁和阳具的磨擦加快,一阵趐美快意遍布全身,贮藏在睾丸己久的精液,失控地经输精管劲射而出,悉数喷进蔡娟喉咙之内,浓稠如桨糊的精液味道腥臭,略带咸涩,蔡娟只感胃部一阵翻腾,强烈呕吐感觉令她十分难受,她用力推开泄精後慵慵的刘铭,弯腰呕吐起来。

“呕……呕……”

好不辛苦将吞进胃内的浓精大半呕出体外,但残留在口腔的腥臭气味,仍令蔡娟感觉极度不适。

“哈哈……”

望着蔡娟呕吐的狼狈样子,刘铭满足地大笑起来,自己过去嫖妓无数,但内地女子多较保守,大多不愿提供品萧服务,更何况变态的“口内爆桨”,如今能在蔡娟口内任意射精,彻底满足久藏心底的淫秽欲念。

原本刘铭亦非大奸大恶之流,只是近数年霉运缠身,穷困潦倒,饱尝生活催人的压力,贫穷往往能迫人踏上歧途,为恶为善,只在一念,抉择如何,却足影响一生命运!!发泄过後,刘铭意犹未足,他俯伏在沙发上,喝令蔡娟道∶“行过来。”

蔡娟惶惶怯怯地行至沙发,虽然她不清楚这淫汉下一步会在她身上干什麽,但她却知道噩梦还未结束,但为了自己一对儿女的安危,无论这个梦魇是如何恐怖、如何残忍,她都只能咬实牙根挺下去。

“用你的舌头舔我的臀眼。”

数年前,曾经有一个东南亚妓女替他作钻中钻服务,那种销魂蚀骨的享受,刘铭至今仍回味不已,但是肯吃男性粪洞的女人实在太少了,如今,难得有此黄金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重温美梦的机会。

刘铭的命令犹如恶魔的咀咒,蔡娟禁不住打哆嗦起来,她战战兢兢的蹲在刘铭身旁,只见淫汉双腿已左右张开,股沟未端就是满布皱纹的臀洞,这个黑黝黝只供排泄用途的小孔,脸目何奇丑陋污,怎麽能够用嘴巴和这儿亲密接触??

“快舔,否则我叫你的女儿舔了。”

见蔡迟迟没有动作,刘铭恐吓道。

蔡娟凄凄地叹了口气,缓缓地将脸部埋在淫汉股沟之上,柔软的嘴唇吻着菊花蕾,嫣红的舌头徐徐的在污秽不堪的臀孔轻柔舔弄。

极度的兴奋趐麻感觉,不断地从脊椎神经未端袭来,刘铭失控地呻吟叫嚣∶“真他妈的爽……舌头伸进去……钻深一点……噢……噢……”

当舌头伸进臀洞时,浓烈的便便味道涌进口腔,极度的屈辱令蔡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人妻的口舌服务,令刘铭享受到浪接浪的快意,随着潮湿温软的舌头钻进臀缝越深,刘铭体内燃烧的欲火则越炽烈,胯间肉棒再度膨胀起来,一股强烈操意欲在脑海涌现,他命令蔡娟暂停舔弄臀眼。

“趴在沙发上,将屁股起,老子要操你的了,嘿嘿……”

终於要被这淫汉污辱了,蔡娟无奈地趴在沙发上,含泪迎接这即将来临的耻辱,一直是丈夫私家重地的芳径,今天被迫开放接受陌生人的探访。

刘铭握着坚硬的大,在蔡娟的隙缝上下揩擦,两片花瓣被阳具翻开了,露出红黏黏的肉,灼热的龟头不停地在乾涩的孔磨擦,渐渐地,身体本能反应令阴道泌出丝丝蜜露,籍着阴水润滑,龟头部位已整个没入阴洞之内,刘铭两手握着蔡娟腰肢,屁股向前一送,肉棒便整根操进人妻身体之内。

“呵……呵,爽,小夹得老子的鸡巴真紧,你老公肉棒一定没有老子的粗大,不然怎会还有这麽狭窄,吃惯小红肠,让你尝尝大肉肠的滋味吧,嘿嘿!”

粗胀的肉棒一钻进蔡娟体内,便急不及待进行活塞运动,每一下抽插都是用力的抽,狠劲的插。

可怜蔡娟的身躯随着肉棒冲刺前後摇晃,丰满的屁股承受刘铭小腹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阴道内娇嫩黏膜与肉棒不断磨擦产生刺痛感觉,她双手竭力按着沙发,抿着嘴巴忍受被禽兽强奸的痛苦……雯雯和子文双眼全都闭上,不忍目睹挚爱母亲被淫辱的一幕……刘铭像有用不完的气力似的,肉棒在内抽插了数百下还没泄精,原先阴壁分泌的淫水已经乾涸,阴道缺少了润滑,淫汉每一下的抽出插入,更令蔡娟痛入心脾,反之,刘铭则越操越兴奋,因为乾涩的阴壁令洞变得更加狭窄,肉棒被肉紧紧夹住的滋味,令他乐不拢嘴,肉棒的冲刺更急更密。

刘铭的肉棒在洞内再急刺百馀下,剧痛令蔡娟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受到人妻的哀恸悲鸣刺激,他精关一松,荡热的浓精悉数喷进子宫最深处。

连续泄了两次精,刘铭疲惫地压在蔡娟背部,喘气频频……(四)短短时间喷了两次精,随之而来阵阵睡意,刘铭老实不客气,整个人软瘫在蔡娟身上憩息,胯间鸡巴依旧软软的浸在阴道之内,不肯拔出。

“鸣……”

被淫汉粗暴地抽插小,阴道内的幼嫩黏膜给操损了,蔡娟感觉到下体灼热胀痛,非常难受,肉体的苦楚还可忍受,心灵的耻辱创伤却是无法填补,她默默承受近二百磅的躯体重压,无助的泪水淌流了一脸,此刻的她尤如堕进了一个恐惧深渊之内,淫汉的精液仍残留在身体之内,彷有万千精虫在她子宫内钻动游戈,这些污秽精液会不会令她受孕?有没有性病?淫汉会否守诺言交还录影带,还有如何面对丈夫……休息了大半个小时,刘铭感觉五脏庙空空,他从蔡娟身上爬起身,命令道∶“老子肚饿了,快去厨房弄碗面出来。”

蔡娟缓缓地从沙发上起来,正要捡起撒满一地的衣服穿上,刘铭一手把衣服抢了过来,淫笑着道∶“不用穿了,都给我操过了,多深多浅我都一清二楚,还穿那个劳什子衣服干啥,快去煮面给我吃,我喜欢看光脱脱的主妇做家务,嘿嘿。”

“快去!”

刘铭犹如主子命令奴隶,他淫贱地在人妻白屁股上捏了一把催促,蔡娟无奈地往厨房为淫汉煮面,望着蹒跚而行的赤裸人妻,一阵高人一等的卓越感觉令他乐昏了头,眼前的蔡娟,子文和雯雯彷佛都变成了他的奴仆,供他遣使。

彼之快乐,汝之痛苦,就如玩摇摇板一样,一方降至最低点,另一方便会升到最高!刘铭的趾高气扬,正和蔡娟的肝肠寸断成一强烈对比。

将整碗面条和汤水吃下肚,刘铭的气力又补充回来了,他行至子文身旁,轻蔑道∶“乖儿子,我干你娘精不精采,你娘的还真不赖,夹得老子的真爽,既然你娘的都给我操过了,你总该叫我一声爸爸喔,哈哈……”

子文满布血丝的双眼,狠狠瞪着得意忘形的刘铭,愤怒和仇的火焰在子文眼内熊熊燃烧,假如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刘铭至少已被杀死数遍。

接触到子文凌厉愁恨的眼神,刘铭不禁一懔,但随即被泌透全身的优越感驾驭,眼前人只是一个奴隶,居然用这种眼神瞧自己,他随即一脚踢向子文胸腔,火光道∶“臭小子,不见棺材不流眼泪,有你好瞧的。”

刘铭怒气冲冲跑进厨房,从橱柜取出一把菜刀,然後折返子文身旁。

“你他妈的连亲妹妹也不放过,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阉了你的鸡巴,嘿嘿嘿……”

刘铭右手握着明晃晃的菜刀,左手便要去解开子文的裤档拉炼,子文竭力挪动身躯挣扎,苦於手脚均被绳子捆绑,最後终被解开了拉炼,软垂的肉棒被刘铭从内裤中了出来。

“哇……不要,求你放过我的儿子,你饶过我们吧……”

蔡娟涕泪交流跪在刘铭跟前,苦苦哀怜。

“哇……叔叔求你放过我哥哥……”

雯雯哭泣哀求。

两女的恳求哭声令刘铭更加飘飘然,他感觉此刻自己俨然一个主宰,全盘操纵这家人的命运,他的一喜一怒,奴隶们都要仰其鼻息,言听计从,现在这家人正在上演一部木偶戏,而控制这些木偶的牵线人就是他,一个变态的念头在脑海掠过,他决定要这幕戏更加精彩。

刘铭用手捋着子文软垂的鸡巴,对跪在地上的蔡娟道∶“你瞧他的鸡巴像一条隔夜油条,留在身上都没用途,除非你可以令他的肉棒翘起,否则老子就一刀割去这条没用的家伙,嘿嘿……我现在给你十五分钟,如果你弄不胀你儿子的老二,老子就要他做太监。”

“不……不……”

蔡娟绝望哀嚎,眼前的男子就像魔鬼的化身,这麽难堪的事情她怎可能干得出,要一个母亲弄胀自己儿子的鸡巴,简直是疯狂的行为。

“已过了一分钟,嘿,只剩下十四分钟耶。”

刘铭握着菜刀左右挥动。

“妈……妈……不要……不要听他的鬼话……”

看见母亲一步一步行至自己身前,子文痛苦地嘶叫。

跪在儿子胯间,蔡娟略犹豫了一会,便弯下身子将子文瑟缩的鸡巴整根吞进嘴内,吞尖顶着子文的龟头,不停地在马眼部位来回舔弄。

“啊……不……”

肉棒给温暖潮湿的嘴巴吸啜着,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达大脑,虽然意志极度抗拒母亲为自己口舌服务,但身体感觉的快意却重叠涌至,渐渐地子文不自觉从喉咙迸出呻吟之声,软垂的肉棒亦开始充血膨涨。

儿子的老二在自己嘴内变大,变硬,强烈的乱伦羞愧令蔡娟感觉有点晕眩,但为了儿子的安全,她只得继续用柔软的舌头舐弄鸡巴。

“哈哈……臭小子,说来我倒要多谢你,没有你干了妹妹,老子又哪有机会财色兼收,我没有什麽好东西回报你,就送你妈妈的给你操个痛快吧。”

刘铭放恣狂笑,他将蔡娟什抱而起放在子文腿间,然後将她双腿向左右掰开。

“坐下去……快。”

刘铭一手拿着子文已翘起的肉捧,一手握刀架着子文的颈脖威吓命令,随着子文不停移动挣扎,锋利的刀锋已在他颈项划出数条血痕,蔡娟一阵心痛,屁股便向子文鸡巴坐去,当感觉儿子坚硬的肉棒抵着口时,她便再没有胆量将身子继续沉下去……“从这里出来,便从这里进去吧,哈哈……”

刘铭用力将蔡娟身子按下,随着降下的力量和刘铭遗在阴道液体滋润,子文坚硬的肉分开了大小阴唇,整根插进妈妈阴道之内。

看见子文的肉棒隐没在蔡娟洞之内,这母子相奸的淫荡场面,再度燃烧起刘铭体内欲火,两腿间的大又再充血膨胀。

“屁股快动,让你的儿子操个爽,如果给我发现你没有郁动,我就割了他的鸡巴下来……”

刘铭一边命令蔡娟,一边行至雯雯身边,双手紧紧搂着浑身颤抖的小幼齿。

“鸣……叔叔……求你放过妈妈和哥哥……”

雯雯可怜兮兮道。

淡淡幽兰香气从雯雯身上传来,刘铭淫欲更盛,这梦寐以求的美小女快可品尝得到,他双手贪婪地握着雯雯胸前两团丰腴肉球搓揉,嘴巴不停地在雯雯滑腻脸颊呵弄。

“给叔叔亲个嘴儿。”

刘铭命令道。

雯雯羞怯的闭上了眼帘,任由淫汉满布口臭的厚嘴唇,印在自己柔软的唇片上……在罗湖商业城I了一会,陈彬已购买了好几袋物品,这些物件全都是买给家人,想到妻子和儿女收到这些礼物,必然欣喜若狂的样子,陈彬心内就泛起一阵暖意,虽然自己一向不苟言笑,给儿女一个严肃的形象,但内心深处他却十分关心家人。

原先以为必须一星期才可完成工程斟介,谁知进度较相像中顺利,只需一日便完全办妥,虽然身边朋友都劝他在东莞玩乐数天,但他却归心似箭,想给家人一个惊喜……挽着数袋礼物,陈彬朝归家的路迈去……(五、完)吸啜着呵气如兰小嘴,淫汉的舌头贪婪地伸进美眉口腔之内,灵活地上下游移钻动。

可怜雯雯雪白贝齿和柔软小舌全沾满淫汉唾涎,阵阵烟臭口气得她有作呕感觉,雯雯紧皱眉头,抿着嘴巴苦苦忍受着被强吻的苦楚。

刘铭越吻越兴奋,胯间肉棒勃起得更涨更硬,他伸手至雯雯背後拉开拉炼,然後将浅蓝色旗袍校服向下扯脱至地上,只见小美眉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背心内衣和粉红色内裤蔽体,饱涨的双乳藏在胸围下高高挺起。

刘铭吞咽了数啖唾液,他将雯雯的背心内衣撩起至颈脖,便急不及待解开背後的胸围扣子,随着白色乳罩被淫汉扯脱,雯雯一对丰腴美乳完全坦露出来,两个如竹笋形状的青春肉球傲立迎风,乳尖两粒粉红色的蓓蕾晶莹可爱,淫汉一手一个紧紧握着结实的乳房搓揉玩弄,在刘铭的手指拨弄下,雯雯的乳头本能地膨涨翘起来,她羞怯地任由淫魔双手恣意的在自己娇躯摸索……“你他妈的,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小小年纪竟然拥有如此大的奶子,真滑腻娇嫩,让老子摸得真过瘾,嘿嘿,瞧你奶头都涨大了,老子搞得你很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後头耶。“刘铭的左手从乳房一路向下摸,他挑起了雯雯绵质内裤橡根裤头,一手便伸入内裤之内,直接触摸柔软饱满的少女三角沃阜,他的手指沿着阴户中间裂缝向下滑,当抵着温暖娇嫩的口时,中指更插入紧凑狭窄的阴道之内,粗鲁的扣挖起来。剧烈的痛楚从下体阵阵传来,雯雯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淫汉的粗暴扣弄,将昨晚给哥哥弄伤的创口又再次挖出血来。刘铭看见少女痛楚脸容,更加洋洋得意,他将手指从狭隘的小径拔出,只见整根中指被鲜艳的血液泄红了,他将潮湿的手指放在鼻孔深深一嗅,一阵混和淡淡味的血腥味道,直接刺激大脑感官神经,体内的欲念被燃烧至最沸腾。眼前的小幼齿,已是俎上之肉,毫无反抗能力,刘铭开始将捆绑雯雯手脚的绳子解开,没有了绳子的束缚,他可以将雯雯两腿大大张开,方便奸淫插穴。刘铭趁为雯雯解开捆绑的空闲,乘机望一望子文和母亲相奸的情况,只见蔡娟在威吓下身躯不停地上下晃动,随着妈妈的郁动,子文的硬在母亲的阴道内进进出出,被温暖的阴肉紧紧包围磨擦,子文的肉棒明显较刚才膨涨坚硬,而呼吸则越来越急促。“屁股郁动得快一点,你儿子就快要射精进你子宫内了,哈哈……”

刘铭淫贱的耻笑满脸羞愤的蔡娟。

儿子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出出入入,女儿则在自己脸前遭人狎玩、快被强奸,蔡娟崩溃地嚎哭起来,她苦苦地哀求∶“先生,求求你可怜我们,你放过我的女儿……先生……求求你。”

刘铭对蔡娟的哀鸣充耳不闻,他将绳索解开後,便将雯雯推倒在地板上。

躺在坚硬冰冷的地上,雯雯浑身哆嗦,她恐惧的闭上双眼,无助地接受被强奸的命运。

刘铭将雯雯最後遮体的内裤从腰间拉下,一具粉琢玉砌的少女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初经人道的阴户犹带肿胀,稀疏的阴毛整齐地铺在三角丘,由於双腿被大字型张开,中间裂缝连结的两片阴唇亦掀开了,露出一个嫣红的小孔,适才从阴道溢出的血液已经乾涸,凝固了的血渍残留在股沟和阴唇两旁……苍白的脸容,红肿的泪眼仍难掩少女俏丽颜容,刘铭急不及待压在雪白娇躯之上,一张淫嘴和双手恣意在滑嫩胴体畅游,暴涨的鸡巴亦已进占阴户,不停地揩擦阴蒂和阴唇。

“嘿嘿,瞧你哥哥的鸡巴这麽短少,看来还未完全插穿你的处女膜,待老子来为你彻底破处吧!”

涨大的龟头顶着灼热柔嫩的阴肉,富经验的刘铭知道这儿便是隧道的入口,他屁股开始发力向下沉,由於小孔实在太狭窄,而刘铭的肉棒又太大,尽管淫汉如何用力,还是未能插进阴道之内。

越未能进入,淫汉的淫兴则越盛,他微微拱起身子,右手伸入雯雯两腿中间,两只手指强行将两片阴唇向左右强力掰开,窄少的口亦被撑阔了一点,刘铭的龟头便拚命的向内挤,在频密的压迫下,少部份的龟头终於挤进阴道之内。

当感觉肉棒最前端的部份被热烘烘的阴肉包围时,刘铭心内大喜,因为他已攻陷防御,要彻底占有这美少女已不成问题,他屁股继续发力向下沉,肉棒逐少将紧凑温暖肉壁挤开的感觉十分兴奋,雯雯的小就像暖水袋紧紧套着鸡巴。

“哇……哇……很痛耶……叔叔……不要插进去……拔出来……哇……”

雯雯感觉自己正被凌迟,肉棒每进入一分,她就感觉被人用刀削去一片阴肉般痛楚,他忍不住哀鸣求饶,但淫汉又怎会理会,他只顾继续将肉棒插进狭窄的内取乐。

好不容易终於将整根大完全插进阴道之内,他开始郁动屁股,肉棒在紧凑的隧道抽插取乐,起初的几下抽插颇有寸步难行之感,但操了一会後,他感觉隧道逐渐湿润起来,有了液体的润滑,干穴便畅顺得多,大在雯雯内进出的速度渐渐急密起来。

这些液体并不是天然滋润的爱液,而是柔嫩的阴肉被插伤和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液,通常处女第一次做爱,处女膜并不会完全破裂,要经两三次做爱後才会悉数去掉,所以处女第二或三次做爱时,还是有血淌出的。

“喔……妈……妈……我……对不起……鸣……”

子文抵不住肉体的刺激,白浊的精液悉数射进母亲子宫之内,他惭愧得哭了出来。

“雯雯……”

儿子烫热的精液留在自己体内、可爱的女儿在自己眼前正被强奸,蔡娟狠死了眼前的淫汉,她趁刘铭忙於奸淫雯雯享乐,没有望向自己这儿,她悄悄地解开捆绑儿子手脚的绳子……“真爽……你他妈的真紧……真好操……”

刘铭忘形地在雯雯内冲刺,当他就快抵达终点射精时,一阵钥匙撞击门锁的开门声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将肉棒从雯雯狭缝内抽出,检起菜刀架在雯雯颈脖之上……陈彬不能相信眼前看到的景像∶妻子赤裸裸的坐在儿子胯间,子文湿润的肉棒软垂地压在妻子屁股之下,而最令他心胆俱裂的,就是女儿赤条条的被一个中年陌生汉用刀架在颈脖挟持着,雪白的肉腿有一道血线淌流而下。

“不淮动,否则休怪刀下无情。”

刘铭恐吓道。

青筋暴现的陈彬投鼠忌器,不敢异动。

“快去用绳子将你老公绑起来,不然你女儿便没命。”

刘铭挟持着雯雯行至蔡娟身旁发出命令。

哭如泪人的蔡娟虽是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拿着绳子,将丈夫的手脚慢慢地绑起来。

“哈哈……”

看着陈彬手脚被绑上,刘铭再无忌惮,架在雯雯颈脖的菜刀亦放下来,当他想到这幕性戏加上了新角色时,开心得仰天大笑起来。

子文乘着刘铭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他用尽全身气力撞向淫汉健硕的身躯。

“哎唷……”

刘铭万万料不到子文手脚已获自由,他被推倒在地上,菜刀脱手堕在地上,雯雯亦得以挣脱淫汉的控制。

刘铭迅速地从地上爬起,他像一只野兽扑向子文……“雯雯,快逃……”

子文无惧地和刘铭对打起来,愁恨之拳忘命地挥出,但都被刘铭一一挡开,毕竟两人体力和身型相差太远,子文再一次饱尝老拳,这一次刘铭的拳击毫不留情,子文的门牙被活生生打脱,鲜血溢满一嘴。

“哥哥……”

看见哥哥被打至重伤,雯雯不忍离开……和时间竞赛,蔡娟拚命的想解开捆绑丈夫手脚的绳索,但耳畔听见儿子惨痛的叫声一下下的传来,她的手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刘铭再一次将子文击倒在地上,已丧失人性的他从地上捡起菜刀,一刀便向子文身上砍去。

“不要……”

雯雯惊惶交加,忘了危险,她本能扑前想推开子文,结果这一刀重重砍在她背上,鲜血随着刘铭将刀拔出如泉般迸溢而出。

雯雯赤红的鲜血飞溅在刘铭脸上,少女哀嚎叫声唤醒了刘铭的良知,他握着泄满鲜血菜刀的手抖震起来,不知所措。

“……”

陈彬这时已解开捆绑,他看见女儿被害,愤怒之拳重重击在淫汉头上,刘铭只感一阵痛楚,继而感觉强烈的剧痛和晕眩从头颅传来,因为蔡娟拿起一个花瓶狠狠击在他头上,撞击的力量令花瓶破裂,蔡娟握着瓶口锋利碎片,就往淫汉胯间插去,整个插进大和卵袋之内。

凄厉的叫痛声响彻整个客厅,但子文已无闲理会,他将雯雯紧紧拥在怀内,按着妹妹伤口的手阻止不了迸流的鲜血,血液将他的手泄得通红……雯雯已经失去知觉,软垂的倒在哥哥怀内,平日表情多多,巧笑兮兮的稚脸已变得一脸惨白。

“勾了手指,哥哥可不能撒赖耶!”

“打死你!”

“傻瓜哥哥。”

……想到妹妹的一颦一笑可能以後都不再复见,泪水潸潸然沾湿两颊。

暮色已经四合,一阵夜风从蔽开了的窗户吹来,拥着雯雯逐渐冰冷的身躯,子文只感一阵寒意从心底泌出,遍体生寒……“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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