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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秋波寒烟翠字数:9000一、初进勾栏院往父亲的坟上添了最后一把土,赛赛转到母亲的坟头,拔了拔乱草,静穆的站着,脑袋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叔父踩着枯叶悉悉索索走过来,拍拍赛赛肩膀,

“需要为你父亲超度亡灵,你就去庙里陪几天吧。”

赛赛没有动。

她的腿已经冰冷没有知觉了。

深秋的天空灰蒙蒙的,树上已经没有叶子,风吹到身上带走了身上那一点点热气。

赛赛只穿了两件单衣。

叔母说庙里不让穿太厚,不虔诚。

叔父见赛赛没动,拉了拉她的手,

“手这么凉,你穿的太单薄了,哎!”

他叹了口气,

“到了庙里就暖和了。”

感受到叔父手上的温暖,赛赛僵硬地挪动了腿。

坐进小轿子,挡住四面的风,赛赛的四肢渐渐暖和过来,眼泪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昨天爹爹还握住她的手,要她答应一定要活着。

爹爹断断续续地说:

“活着,无论怎样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今天爹爹就已经埋进坟墓,永远见不到了。

赛赛抱着自己的肩膀,肚兜里有什么东西硌着很不舒服,这是今天奶娘给她穿上的,奶娘流着泪摸着赛赛的头说,

“好孩子,记着,这肚兜是奶娘亲手做的,你贴身穿着就像奶娘抱着你一样……不要把它送给别人……”

小轿颠着晃着,赛赛很快就睡着了。

等小轿落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叔父拉着她的手,走进一个大宅院,大门敞开着,院子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屋檐下挂满了红灯笼,好像明天就过年了一样。

几个穿着五颜六色的女人招呼着走进来的客人。

那声音刹是好听。

叔父引着赛赛进了一间耳房,干净的两把椅子中间一个小几,隔壁珠帘内是一张大床,铺叠着棉被。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胖胖的妇人,眉毛和眼睛描了深黑的重彩,猩红的嘴唇像公鸡鲜红的鸡冠。

她抬起赛赛的脸仔细地端详着,下垂的眼角处细纹没有粘上香粉,暗黄色的很明显好几条线。

她的手很滑很温暖。

拨弄着她的身体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嘴里还啧啧的发出一种声响,看完,便招呼着叔父到外面,回身关上了门。

屋里生了一方小炉,木炭烧得红红的,赛赛不由得把手伸到火上烤着,这种暖洋洋的感觉舒服极了。

自父亲生病,叔父进了宅子,就把她的小炉撤了。

每天早上醒来,掀开被窝都不由得打一个哆嗦。

叔母说要给父亲治病,养不起下人,把宅子里的总管,长工和丫头都辞掉了,所以她得自己打水洗脸,自己烧水喝。

爹爹知道后跟叔父大吵了一顿,才把奶娘找回来。

可因为这一气,爹爹病得更厉害了,没几天就闭了眼睡过去了。

怎么叫都叫不醒。

后来就被放进棺材里,他们说爹爹死了。

想起爹爹,赛赛心理很难过,鼻子也酸酸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

门外那个夫人提高了嗓门:

“她才9岁,我还要养她好几年呐!这吃的,住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你要给吗?”

叔父的声音很小,听不太清。

那妇人又不耐烦地提高嗓音,

“行了,行了!十两银子,不卖你就带走。我还有大买卖呢,哪有工夫和你磨嘴皮子?!

“门再次拉开,那妇人进来。伸手握住那双被秋风吹皴了的小手。“孩子,记住了,你的叔父把你卖给了勾栏院。看,这是卖身契。”

她从袖筒里抽出一张纸扬了扬,匆忙中赛赛只看到黑色的字,红色的手印。

似乎觉得这是件不好的事,便嘤嘤哭了起来,

“我的叔父呢?我要找我的叔父”

“他走了,拿了银子走了。孩子今后你就是这儿的人了。我是这儿的妈妈。”

“妈妈,我肚子很饿”赛赛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今天一天她都没吃东西呢。

“哎,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妈就给你吃香的喝辣的”她朝门外探出头,

“石竹啊,拿点吃的来。”

不一会儿,一个粗使丫头提进一个食盒,一碗白米粥,两样小菜。

粥还冒着热气,小菜的清香勾出了赛赛的口水。

她捧着碗“呼噜,呼噜”先喝了两大口,肚子立刻暖和起来。

妈妈笑着夺下碗,

“吆,瞧瞧这吃相,真是饿坏了。要这样吃”她拿勺子舀了小菜,再舀半匙白米粥,慢慢送进赛赛张开的嘴巴里。

“闭上嘴,细细嚼了才咽”。

看着赛赛吃完,妈妈叫进刚刚送饭的丫头收拾桌子,对她说:

“这个刚来的叫赛赛,你教她做些厨房的活,先跟着你睡”那个丫头转头瞥了一眼赛赛说:

“我叫石竹,夏天开的花,很多颜色的”她一咧嘴,两颗门牙率先跳出来。

“你睡里面,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她歪歪头示意里屋那张床。

赛赛脱了鞋子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上。

刚吃了饭,身上暖暖的,赛赛很快就睡着了。

蒙蒙胧胧的,爹爹那双忧伤的眼睛黑黝黝地从屋顶看下来,拉了赛赛的手说:

“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赛赛忙握住爹爹的手,

“爹爹,爹爹,你醒了吗?怎么那天你怎么都叫不醒呢?”

可是她看着爹爹的眼睛又慢慢地闭上,慢慢地不见了。

她着急了,大声喊“爹爹!爹爹!”

“喂!醒醒,梦见你爹爹了?”

赛赛被石竹推醒,看见自己紧抓着她的手。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

“他们说他上西天了,可我刚才还看到他。”

“人死了就上西天了”石竹老成地说,起身穿衣,

“你也起身吧,要打扫厨房,烧水洗菜,煮饭,很多活要干呢。”

窗外黑魆魆的,看不到一点光亮。

赛赛不情愿地坐起来,离开温暖的被窝,她立刻被冻得打了个冷颤。

石竹看到她的可怜样,问:

“你可有棉衣带着了?”

看到石竹茫然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也是,人都已经卖了,还能管你冷暖死活啊!”

边说边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找出一件棉衣,递给赛赛,

“可能有点大,先将就穿吧,妈妈会给你做新的。”

赛赛穿上棉衣,有点宽大,却很暖和。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小声问:

“抓回来了?没错吧?”

“没错,是她。”

石竹慌忙穿上衣服,拖着鞋跑出去,接着又匆匆回来,恨恨地骂:

“打千杀的!该死的!王八羔子!”

门外传来妈妈的叫声:

“石竹啊,煮酸辣汤!”

不等那话音落,石竹就猛地“呸!”

了一口,摔了门出去。

赛赛忙跟着进了厨房,按照她的吩咐烧水,石竹把一串串红辣椒剪成小片,又剁成沫,和了盐醋,撒进将沸的水里。

辣椒粉飘到赛赛脸上,呛得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眼睛被辣得一直流泪。

熄了火,两个人把一大盆辣椒水抬进后院的破旧库房里,那里燃着好几只火把。

屋子正中长凳上绑了一个女人,女人屁股后面站着一个光屁股的男人,屁股正在往前一顶一顶的,裤子滑落到地上。

女人脚踝和大腿绑到一起,被固定在长凳上,前面还有一个男人跨坐在女人的胸膛上,低着头往女人的嘴里送着什么,只听到女人嘴里“咕噜,咕噜”的响。

两人吓得放下盆就跑。

“别跑!去叫哪些没有接客的姑娘们下来看戏!”

妈妈语气强硬,不容分辩。

石竹拉着赛赛上楼,选那些没有挂红灯的房间敲门,把蓬头散发的女孩子都叫起来,她们再次回到后院库房的时候,女人身上的男人已经离开了,赛赛看清,女人的手,腰都被红绳绑在长凳上,一个老男人正把一根粗粗的像拂尘一样的东西在红色的辣汤里浸着。

“石莲呐,别怪妈妈心狠,这可是勾栏院的规矩。也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男人怀里你不睡,偏偏去找那个穷鬼,又没钱,又没势的。还不是让你再受一次苦?”

说完朝老男人挥挥手,老男人扬起尺八长的拂尘朝石莲两腿中间还粉红着的部分甩过去。

“啊……”

石莲痛苦地摇着头挣扎着,接着被人堵上了嘴。

老男人的拂尘一下一下地打在同一个位置,直到那一处粉红变成了黑紫。

然后又转到大腿,腹胸,直到那些地方也变成黑紫。

为在旁边看的女孩子纷纷低下头,把手帕咬在嘴里,啜泣着。

老男人许是打累了,把那拂尘转过来,把刚刚握在手里的地方浸到辣汤里,那个手柄上面刻了很多花纹,好像一条带麟的蛇盘恒在柱子上,那三角形的蛇头变成手柄的头。

老男人握着拂尘散开的部分,把蛇头对准石莲的两腿间“扑”的一声直直的捅进去,散散的头垂在外面,像一条红色马尾巴。

石莲的胸一下子挺起来,眼睛瞪得好大好大。

老男人摇了几下拂尘,抽出来浸到辣汤里再捅进去,左右上下摇着。

石莲鼻子里呻吟着,摆着头,和着汗水,泪水的发丝甩出水滴。

石竹拉了赛赛的手朝着妈妈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妈妈饶了石莲,女孩子们纷纷跪下来,屋里顿时一片哭声……妈妈转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这气势有点大,她还要指望这些姑娘们赚钱呢。

边作势摇了摇头,

“哎,这是规矩,我也是不得已啊!看在这些姑娘们的面子上,就饶了你吧。”

老男人停止了动作,红红的马尾依旧挂在那里,顺着马尾滴落了猩红的一滩不知是血水还是辣椒水。

“只是”妈妈突然想起什么,

“那个香囊,你就不能带了。犯了错,哪还能有那种待遇。”

老男人听罢立刻从阴暗的角落里翻找出一只酒坛子,拔出石莲嘴里的破布,塞上一只大海螺,直接对着海螺灌下去。

一股浓重的药味掺着酸味荡漾在破库房里,很快又被墙角屋顶通过的风吹散。

“喝了这药,他也不会再要你了,不能生养,给他续香火,要你做什么。”

妈妈似乎自言自语地说着。

走到门口,侧过头说:

“好生看着,可不能让她病死。”

天色大亮,厨房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

几个差役吆喝着走进后院,打破勾栏院早晨的宁静。

妈妈顶着尚未梳完的发式,急急地跑出来,拦住登上楼梯的差役,

“差爷,差爷,恩客们都还没起身呐,有什么事,前面说好吧?”

推着搡着把差役带到前院。

“你们不是报了官说有人逃跑吗?老爷怀疑结党私逃,要我们先搜搜这楼上有没有同党。”

“哎哟,差爷,人跑了,哪能留下同党啊,”

“你们不是抓回来了?想欺瞒老爷?知道欺君何罪吗?”

差役提高了声音。

瞪大了白多黑少的眼珠。

妈妈忙把头低下去拉住差官的手,装出受委屈的神情,

“人是抓回来了,现时正病者,不便见客呢。”

把一袋碎银子塞进官差手里。

掂着那袋子的重量,官差转了个弯,

“三天之后,让她衙门走一趟,消了案。”

说着走出大门。

妈妈吁了口气,抓回那一半没来得及拢起的头发。

二、深陷泥沼三天后,石莲的身体还没恢复,就被两个差官押进衙门里去了。

石竹搬进进石莲的房间,她要接客了。

她跪在妈妈跟前,拉着妈妈的衣襟求饶:

“妈妈,石竹还小,就让石竹再伺候妈妈一年吧。”

“哼!还小?想我养你老呐!”

妈妈咬着牙,瞪着石竹,接着转了笑脸,

“你只要开了苞,那好日子就开始了,虽说开苞有点痛,可做女人哪个不要挨这么一下?!到时候你要吃香的,喝辣的,都给你送到楼上,衣服也不用你洗,妈妈我也可以跟着女儿沾个光。再说了,早晚还不是上楼?乖!听妈妈话,妈妈不会亏待你的。”

一早起,赛赛就和几个粗使丫环伺候石竹洗漱。

妈妈托着一个锦盒放在她面前,

“石竹阿,这是妈妈送你的礼物,”打开盖子,是一对金黄色铃铛。

“虽然不是赤金,妈妈知道,石竹自己以后赚的钱多,一定不在乎这对铃铛了。这个只是尝个新鲜罢了。”

回身招手,早有人搬了长条矮凳进来。

两个婆子扶着石竹躺下去,一个在上面挽脸,另一个脱下她的裤子,石竹不依,嘴里求饶,双手死死抓住裤腰,妈妈一面掰着她的手指,一面劝着,

“石竹阿,你也知道,这楼上的姑娘那一个不带铃铛啊,不带上铃铛走起来没有声音,能招几个恩客呀……不疼的,就像打个耳洞一样。”

石竹的手一被掰开,就被绑在矮凳的凳脚上。

脱下裤子,露出那片黑黝黝的毛地,赛赛有点害羞的别过脸,妈妈不耐烦地叫,

“别站在那偷懒,拧块热帕子来。”

捂了一下热帕子,下身的婆子手里挥动一把小巧的刀,三下两下就把那块毛地剔干净了,细白的包子,包着两片粉红的花瓣。

那婆子拉紧一片,把一根纳鞋底的针在烛火上烧红了,直穿过花瓣。

“滋……”

一股烧头发的味道冒出来。

娇嫩花瓣即刻穿出黑焦洞孔。

“啊……”

前面石竹疼得抬起头,眼泪飚出来,

“妈妈,求您了,我不要带铃铛。我不要恩客”

“不要?!哼!这可由不得你。”

妈妈两腮上的肉像窗帘一样掉下来。

“我把你养这么大,吃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现在是时候赚钱孝敬妈妈了。”

说着另一只花瓣也被穿了孔,用长丝线挂了那两只铃铛。

石竹泪眼婆娑的从矮凳上起来,不敢坐直身子,妈妈拉起她,

“走两步,让妈妈听听声儿。”

石竹被妈妈拉带着,踉踉跄跄走了几步,铃声叮叮,刹是好听。

妈妈满意地点点头,

“先歇会儿吧,今天恩客可能会早来呢。”

晚饭时间还没到,妈妈就催着给石竹送吃的,赛赛拎着食盒走进厨房,厨娘一个人站在案板后面,赛赛跟她说话,她好像没看见,随便哼了两声,赛赛放下食盒觉得那神情和声音都不太对,便假装离开,猫下身子钻进橱柜后面。

橱柜的后面大厨正蹲在厨娘的屁股后,拿干面杖在厨娘的裙子低下往上捣着,伴随“扑哧,扑哧”不洁的水声,厨娘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压抑着呻吟。

两条腿发抖,双手紧抓着身前案板。

赛赛吃了一吓,猫腰又退回门外。

按规矩,姑娘的初夜是要投标的。

前庭掌灯了,照例的歌舞唱罢谢幕,妈妈亲扶着打扮的像新嫁娘般的石竹走出来,使出浑身的解数卖弄眼前的姑娘。

“瞧瞧我这个女儿,刚刚十七岁,正当花儿出苞的时候,你看这脸蛋儿,就像苹果一样,咬一口水愣愣儿的。这身段儿,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这细皮嫩肉的,大爷您想捏都下不去那手……”

牵着石竹的手在前庭溜了一圈,清脆的铃声“叮叮”伴着脚步,周围的男人有几个露出笑意。

“敢问哪位大爷要给我这个女儿开苞呢?”

抛下这个问题,妈妈就招呼人把石竹带回房间,只等着恩客进门。

叫价钱的时间并不长,一个魁梧粗壮的男人就进了石竹的房门。

喊叫,求饶,呻吟,以及伴随的家具的撞击声,是勾栏院夜夜的催眠曲。

初夜对每个女人都有非凡的意义,对于鸨母则是最赚钱的好时机。

而对于勾栏院就只是寻常普通的一夜罢了。

当赛赛拎了食盒走进石竹房间的时候,石竹正光溜溜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黑乎乎的男人搂在怀里,长满黑毛的手在石竹的胸前抚弄着,石竹在他怀里像只瘦猫一样,双手死命的推挡着。

看见赛赛进来,好像见到救星,

“赛赛,给我冲壶茶来,”

“爷,容我喝口水吧”赛赛端着茶壶刚要走到近前,石竹“啊”的一声惨叫,她被男人压在床上,那个男人两腿站在床下,小腹紧紧顶在石竹的双腿间,两只黑毛手揉捏着她的酥胸。

赛赛的手一哆嗦,茶壶差一点掉在地上,忙低了头,将托盘放在桌上。

石竹哀叫:

“爷轻点,疼!”

那男人喘着气哼了一声,身体一动,肚皮碰上屁股“啪!啪!啪“声音清脆响亮。混合了石竹急促的喘息,和哀叫。赛赛慌乱地跑出房间,没到楼梯口,又被另外房间的人叫住,试探着推门进去,叫人的男人正笑嘻嘻地抱着一条女人腿,另一个男人抱着另一条腿,椅子上有个女人用肩背“坐”着,屁股向上,两腿打开正被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的手滑进女人两腿间逗弄着,一边吩咐拿壶酒来。

赛赛不敢多看,忙应了跑下楼去。

厨娘问赛赛要酒的人在干什么,赛赛红了脸说不出,厨娘伸出两根指头分开问:

“是不是这样?”

看到赛赛点头,她拿出一把特别的酒壶给赛赛,酒壶似乎不是瓷的,壶身密密粘着粗沙。

壶身很小,却有个很粗很长弯弯曲曲的壶嘴。

厨娘另外有备了一坛酒放进赛赛的食盒里。

赛赛进房里来,男人便关了门让赛赛在旁边伺候,男人拿了酒壶,用两根手指撑开女人私处,向里边灌酒,女人咬着手指“嗤嗤”笑看着一旁惊呆了的赛赛。

男人慢慢把酒壶嘴伸进女人私处,压下去,旋转壶身提上来,再压下去。

一压一提,酒顺着女人肚皮流下来,两个男人抢着添吸。

一会儿,酒干了,男人吩咐赛赛添满酒,再插进去。

直到坛子里的酒喝光才让赛赛出门。

三、惊探黑牢第三天,妈妈和赛赛被官差引着进了大牢。

去接石莲。

穿过森严的大门,他们走进一个两边站着兵差的侧门,从阳光灿烂的户外走进幽暗的室内,赛赛有好长的时间看不到东西,只是紧紧拉着妈妈的手,小心翼翼的探步向下。

最底层,两边一间间散发着汗臭,粪便,尸臭的牢房,与通道之间隔着粗粗的木栅栏,里面的犯人看到女人,便一个个凑到栅栏边上,腆着脸,伸手捞抓着,怪叫着,

“白白的娘们儿!进来给老子操一个,老的不嫌老,小的不嫌小。哈哈哈!”

躲避着那些脏手,她们们来到刑房,不大的空间,炉火烧得正旺,烤得人口干舌燥。

烧焦皮肉的刺鼻味道,和烂肉的味道直熏得她们想要把五脏六腑的东西都吐出来。

四周墙上挂满刑具,一个女人被夹板铐在墙角,夹板竖在刑架上,把女人的头,两只手与身体其他部分隔成两半。

身上没有衣服,肩膀以下到屁股的部分是横的,胸部空垂,小腹下有条窄凳刚刚好撑住胯部,而她的脚被分开绑在两边的凳子腿上。

女人的背上,屁股,腿上满满的粘了一滩一滩暗黄的粘粘的东西,走近闻到浓浓的臊臭味。

差役打开夹板,解开绳子,女人便瘫在地上。

赛赛才看出是石莲,脸上,胸前也是黄黄的东西。

妈妈颤声喊着石莲的名字,也不见她回应。

两个人只好裹了她的衣服,半拖半抱地把她弄出大牢。

叫了车,载回去。

草草替她清理了身体,看到石莲嘴巴红肿,一只眼睛青紫,乳晕圆圆的一圈被烧烫出紫红的血印。

后背一条条鞭痕已经结痂。

大腿根部也有深浅不一的烙痕,私处被烙过,那两瓣已经粘联在一起分不开,只有小便的洞还在流着黄红色的粘液。

屁眼外翻出黑红的肉,妈妈忍不住哭了起来,

“该千杀的人呐!怎么这么残暴啊!说是去问话的啊!银子都给了啊!打成这样我还怎么赚钱呐!真是没天理啊……”

帮忙清理的女孩子也陪在一旁抽泣,妈妈突然停止大哭,恶狠狠第看着那帮女孩子,

“看见了吗?这就是逃跑的结果,逃得了,还不是给抓回来,还不是得受双份的罚?!逃出去日子就比这里好过吗?!哼!”

女孩子们立即变了脸色,纷纷摇头表示不敢,妈妈站起身,走出房间,不再看床上的人。

石莲在床上躺了三天,醒来后说要洗澡,因着她的身体还没养好,妈妈便特许让她在房里洗,伙计们抬进大木桶,扶石莲坐进去,便去忙自己手上的活了。

只留了赛赛伺候,石莲对赛赛说: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去歇着吧,过些时候你再来给我加点热水就好。”

四、花堂审案石莲把头没入水中,这是这几天来她能干感到的最舒服的活着感觉了。

在水中睁开眼,水波荡漾着微弱的烛光,宛若那天站在断桥上看到的水波。

背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不急不慢。

仿佛要给他们诀别的时间。

石莲仰头看着她的火旺哥,

“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我石莲能有你这样的男人,不嫌弃我,还卖掉田产为我赎身,此生也不枉活了。他们要的是我,你水性好,跳水走吧,也许下次我们会逃得掉呢。”

说完,脸上浮起一丝嘲弄。

“什么话,要死一起死,我抛家舍业只为和你在一起。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他一手揽着石莲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眼睛里除了深情,还有些许坚决。

“只是那鸨母太可恨,说我那五百两银子只够睡两晚。不然我怎么会拉着你走这条险路。现在后有追兵,前面桥又被冲断,真是老天断了我们的生路阿。”

眸子里闪烁不屈却无奈的泪光。

马蹄声慢下来,几个龟奴的身影显露在月光下。

石莲猛地搂住火旺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在被亲吻的发呆的他的耳边轻声说,

“火旺哥,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等着你来接我。”

说罢一个转身,用力将他推下河里。

火旺之来得急,喊了一声“石莲,你……”

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

石莲眼看着混浊的激流淹没他的头,闭上眼,两行热泪滚落,她不怕他会淹死,却害怕他掉进那帮龟奴的手里。

勾栏院有多少手段折磨人,她清楚。

龟奴三三两两走到她身边,冷哼一声:

“石莲,你真能耐,自己都保不齐了,还想着给他留条活路,也罢,这两个人的账可就都算到你一个人头上了。”

转头对着那帮龟奴下属呵到:

“绑了,收工!”

回到勾栏院的惩罚是在石莲意料之中的,可是衙门里的遭遇她却没想到,当时就只是说去销案,到了县衙却被关了半天,等到晚上县太爷才审案,什么“私逃”

“偷窃”状子写了一张纸,石莲不认,她自己房里的珠宝是她拿自己的身体换的,不是勾栏院的财物。

可是县太爷却勃然大怒,

“大胆娼妇,竟然口出狂言,你敢说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你自己的?”

趁着石莲一愣的空当,县太爷一拍惊案,

“来呀!把娼妇的衣服脱了,让她知道什么是她自己的”那群差役好像抢宝贝似的一哄而上,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声了。

一个个眼里露出贼光,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顺手摸她光滑的肌肤,还吞咽着口水。

有只手竟然拍打她的乳房。

手被反绑,衣服被脱得一丝不挂,虽然石莲早已习惯在男人面前脱光,可那是在勾栏院,面对的都是买春的嫖客。

县衙这么庄严的地方,在可断生死的父母官面前,石莲却感到羞耻而愤怒,她冷笑:

“我以为只有在勾栏院才会脱衣服,没想到在堂堂县衙里也会。”

“大胆娼妇,竟敢咆哮公堂,虽然这里是公堂后面的花厅,但也是我县衙的花厅。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县衙的花厅”县太爷“呼”地站起来,绕过案子,大步跨过去。

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踩空,四肢着地扑到地上,官帽骨碌碌滚到一边。

光秃秃亮亮的头顶正冲着石莲。

几缕花白的头发从脑后,耳边拢在头上充数。

石莲看他那副滑稽样,想笑又不敢笑。

一边的差役憋住笑,嘴上说着“老爷小心”赶忙扶起他,他干咳了两声,顺势说道,

“嗯,这花堂也挺热的,大家都脱了官衣吧,不必拘礼了。”

一群差役忙应了声,嬉笑着稀里哗啦把衣服都脱了。

县太爷淫笑着抓住石莲的头发,逼迫她对着自己的脸,

“这头乌黑的头发,是你的。”

他含住石莲的嘴嘬弄了一阵,

“唔,这又软又湿的小嘴是你的”另一只手揉捏着石莲的前胸,托起来,颠了几下,

“这胸前的肉球嘛,你的”抓头发的手向后一拉,石莲便依靠在后面的差役身上。

那差役亲吻着她的颈肩,揉捏着另一只乳房。

县太爷的手指伸进石莲的幽洞,猛力直捣探摸花心,

“这花心,应该是很多人尝过了,不过我也不介意和别人共享。”

围在旁边的差役七嘴八舌起哄:

“我们也不介意”说罢伸手搭上石莲的身体,抚摸揉捏得她又痛又痒。

胯下也被套弄出水来。

县太爷挺身把命根子全数埋进幽洞,进出游走,两只手抓捏拍打石莲的屁股,没多久便发出咆哮,泄完退出,另一个挺进。

石莲的嘴巴也被当作另一个幽洞使用,一个在里面抽插享受,几个排队等在后面。

下体被连续冲撞,石莲的椎骨似乎要散架了。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整个身体也瘫软在地上。

忽然一桶冷水泼下,石莲被泼醒,堂上问话终于问完了。

石莲转头去看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准备回勾栏院。

只听县太爷说:

“来呀,去叫牢里的弟兄开审”石莲听到这句,接着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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