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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62976第五十九章抬眼望去,只见夫人兀自匍匐在梳妆台上,大口出气,酥胸起起伏伏,一股白色液体从大腿内侧流出来…我替夫人抹掉流出来的爱液,扶她到床上休息,俩人面对面楼着睡下。

“郝大哥…”

夫人柔声呼唤。

“天快亮了,我要去洗澡。你呢,想不想和我一起洗?”

听说洗鸳鸯浴,我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抱起无限娇慵的夫人,大步走进盥洗室。

以前做梦都想看夫人洗澡,如今能陪她一起洗,楼着她静静地躺在浴缸里,真是大块人心。

“郝大哥,你最喜欢女人身体上哪个部位?”

夫人问。

“奶子和屁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什么是这两个部位?”

夫人吃吃笑起来。

“奶子和屁股的大小,决定了一个女人的生育能力。一般来说,大屁股的女人,能够生,奶子大的女人,适合养。”

“那么我呢,你觉得我的屁股和奶子,是大还是小?”

我边抚摸着夫人的屁股和奶子,边说:

“你的奶子大而柔软,奶水多,适合养孩子。你的屁股不仅大,而且肉多,弹性好,一定很能生。你这样的婆娘,如果以我们农村的标准衡量,符合“十八字经”,是绝对极品的娘们。

”夫人嫣然一笑,继续问:

“何谓“十八字经”?”

““十八子经”,即形容极品娘们的十八个字,分别是: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

每一样你都百分之百符合,所以我说你是等级最高的极品娘们,”我如数家珍,侃侃而谈。

“那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哪些等级?”

夫人听我说她水多浪叫,脸色迅速红起来。

“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八个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锉炮、矮冬瓜、屌丝女、绿茶婊、模特猫、小正妹、御姐、凤凰妻、极品娘。”

“梅姐呢,你看来,她算哪个等级?”

夫人“噗嗤”一笑,问道。

“屌丝女而已…”

“那青菁和徐琳,她俩是哪个等级?”

“这个嘛…”

我想了想。

“岑青菁和徐琳,虽然也是大美女,但和你比较起来,还是稍逊姿色,所以应该排在凤凰妻的位置上。”

“哦,”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除我之外,你所认识的人当中,谁还排得上极品娘位置?对了,颖颖,你觉得她怎么样?”

“小夫人嘛,依常理推测,应该能排在极品娘位置,”我摸摸脑门。

“为什么是推测,你没有百分之百把握吗?”

“水多浪叫,无法判断呀,其它的标准,小夫人都很符合,”我嬉笑说。

“谁知道小夫人是不是和你一样,做起爱来,下面就洪水泛滥,大声浪叫。”

“哦,光从外表,这两点倒是难以看出来,”夫人笑盈盈地说。

“不过,颖颖的奶子和屁股我见过,看上去不是很大。青菁和徐琳,她俩的奶子和屁股,倒是比颖颖大。”

“并不是一味以大小取胜,需要刚好符合黄金比例。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虽然没有你大,但长在她身上,恰好符合黄金比例。如果把你俩的奶子和屁股调换一下,你的奶子和屁股虽大,小夫人都不符合“胸大臀翘”的标准。

当然,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长在你身上,你也不符合”胸大臀翘“标准。“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贼笑着问:”你见过小夫人的裸体,她下面毛多么?

““坏蛋,你敢亵渎颖颖,找打么…”

夫人咯笑着扬起手,假意掴我几下巴掌。

“你打听这个干嘛?”

“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

我摸摸脑门,说:

“我师父告诉我,从一个女人的阴毛,可以判断她是否符合“水多浪叫”标准。

“哦,这样啊…”

夫人拖长声音。

“其实颖颖下面的毛,跟我差不多啦,都是修剪整齐,既黑又亮,非常茂盛。”

“那小夫人铁定水多浪叫,”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第六十章夫人嘻嘻发笑,凑到我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

“不瞒你说,我曾无意听到过颖颖叫床。在左京他们家,半夜三更时分,房间里很安静,所以听得很清楚。那娇滴滴的叫声,听得我都骨头发酥,浑身没力。”

听到这里,我老二陡地一翘,顶在夫人屁股上。

夫人一声娇呼,从我怀里坐起来,回头狠狠瞪我一眼。

“坏蛋,天天马上要醒了,现在可不许乱来…”

说着,夫人迈出浴缸,擦乾身上的水珠。

“我做好早餐,送儿子到幼稚园。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可不要出去哦。”

“今天不去给恩公上香吗?”

我伏在浴缸上,笑问。

“明天礼拜六,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再补上吧。”

夫人围上浴巾,回眸一笑,走出盥洗室。

夫人走后,我泡了会儿,便在浴缸里睡着了。

模模糊糊中,有人在我耳边柔声呼唤。

睁开眼睛一看,是夫人。

她已经一身教师职业裙子套装装扮,显得端庄知性,清冷优雅。

“到床上睡吧,郝大哥,”夫人说。

“我把儿子送到幼稚园,上完两节课,马上回家陪你。记住,不要出去,乖乖在家待着。”

“记住了…”

我睡眼惺忪站起来。

夫人把一件干毛巾扔到我身上,

“快擦擦身子,到床上去睡…我走了,拜拜。”

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洗脸刷牙。

想起夫人的话,我只穿了件裤衩,光着膀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吃早餐。

房外传来钥匙开门声,我回头看去,只见夫人拎着个包包,款款走进来。

“啵…”

走到我身后,夫人一口亲在我额头上,然后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放,坐到我腿上。

“今天的早餐好吃么?”

夫人笑盈盈地问。

我放下碗筷,抹干嘴巴,两根手指头拉开夫人的衬衣领,朝里面瞧去。

“哪有你胸前这对大馒头好吃,又白又嫩,咬一口,汁水横流。咦,原来戴奶罩了呀,馒头看不见了,”我淫笑不已。

“去去去,懒得理你,一见面就满嘴脏话,感情你是猪八戒投胎啊,”夫人撮了撮我脑瓜。

“想吃馒头,自个儿上大街买,我可没免费馒头供养你这个老色鬼。”

“既然不免费供养,那你的馒头卖多少钱一个啊,两个我都买了。”

“哼,做你的春秋黄粱美梦去吧,恐怕你倾家荡产,都买不起,”夫人说。

“不跟你油嘴滑舌,我去做中饭了。”

“别介啊,还早呢,”我嬉皮笑脸。

“咱们打一炮,再做饭呗。”

说着,我不容分说把夫人推到在沙发上,然后直接分开她一双修长美腿,呈八字型高高举起。

夫人咯咯娇笑,连连拍打我,暗送秋波。

我捋下夫人的黑色包臀丝袜,脱下白色内裤,然后鉆进裙子里面,如此似醉地吸允起来。

夫人扶着我的头,夹紧双腿,忘情地扭动娇躯。

舔了十几分钟,我从裙子里面探出脑袋,满嘴都是水,一脸傻笑。

“好吃吗,舔得那么津津有味,饿死鬼投胎呀,”夫人笑瞇瞇地说。

“两条极品鲍鱼都不好吃,那还要吃什么。”

我边说边把夫人的裙子掀到腰间,裸露出性感下半身,然后分开一双美腿,使夫人私处尽量曝露在阳光里。

“今天,我可要借助太阳光,好好研究研究鲍鱼的结构。”

“看吧,看吧,尽管看吧。一块肉而已,你爱看多久,就看多久吧,”夫人娇嗔。

“昨晚没睡好,我先小憩一会,你研究完成了,再叫醒我。”

“是,恭敬不如从命,”我乐了。

“研究完成后,我会以政府报告的形式向你汇报工作。现在,我的爱人,请你安然入睡吧。”

夫人摇摇头,没好气地嗔我一眼,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第六十一章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刚好映在夫人的私处,显得生机勃勃,芬芳四溢。

我情不自禁伸长鼻子,无比虔诚地嗅了嗅,然后呼出一口清新的气息。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审视夫人的花蕊,只见上面一簇修剪整齐的卷曲阴毛,闪闪发光,一根根几乎清晰可数。

我爱不释手地拨拉着夫人的阴毛,一根两根三根四根等,把它们一一理顺。

两片肥嫩的大阴唇,露出娇慵模样,像极了它们的主人。

轻轻捏开,便能看到鲜红的小阴唇和细细的尿口,以及蓓蕾似的阴蒂。

尿口一层晶莹的水雾,探指扣进去,轻轻挖动几下,就有一股爱液从里面冒出来。

翻开小阴唇,鲜嫩的阴道壁上,布满一层紧接一层的纹理肌,像极了莲花。

看到这里,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想,夫人的确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

记得以前那位云游僧人师傅曾跟我讲过,我的贵人是一名莲花圣女,只要我克己守命,真名天女自会出现。

夫人睡着了,表情恬静秀美,上身穿着整齐的职业装,下体却一丝不挂,淫靡地曝露在阳光下。

我后退三步,注视着夫人,心想:这就是我的真命天女,曾经朝思暮想的女神,原来裤子一脱,跟我以前那个婆娘一个德性。

我脱下裤衩,一手撸动老二,一手把夫人双腿扛在肩上。

然后对准桃源口,轻轻一捅,便斜斜地插了进去。

生怕惊醒夫人,我小心翼翼地干着。

不过,几分钟后,夫人还是悠悠醒转。

“鲍鱼研究完了吗?”

夫人嫣然一笑。

“嗯,早完了,现在研究缸塞运动原理,”我正儿八经地说。

夫人“噗嗤”一笑,

“你的研究报告呢,可否给我一观?”

“只有结论,没有过程,报告在脑海里,”我笑答。

“结论是什么?”

夫人柔柔地问。

“一品鲍鱼,海鲜之王,”我朗声说。

“萱诗,你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是我的真名天女。”

“胡说,看打…”

夫人敲一记我脑瓜。

“什么莲花圣女,什么真命天女,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来没听过。”

我哈哈大笑,压住夫人双腿,骤然增加速度和力量,

“啪啪啪”狂干起来。

夫人顿时尖叫连连,小手不停捶打我后背,口里喊着“好人、好人、好人…”

我双手捧住夫人脸蛋,一口吻住樱桃小嘴,迫使她张开嘴巴。

接着,我的臭舌头伸进她嘴里,亲来舔去。

夫人的香舌,是我的最爱。

一含住,我就大口地吸,肆意地舔。

两片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流了一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湿了夫人的胸口。

“坏蛋,不要…”

夫人摇着头,示意我放开她。

“你嘴巴里尽是口水,快放开我,不跟你亲了…还不放开,我真生气了啊,到时自有你好果子吃…”

于是,我用力啄一口夫人,收了嘴巴。

“亲过好几次了,干嘛还矫情,吃点口水有什么不好,”我呵呵笑。

“你还有脸说,坏蛋…”

夫人嗔我一眼。

“把纸巾拿给我!”

我抽了五六张纸递给夫人,她仔细擦净嘴角,又擦了擦脖子。

“我这是矫情么?哼,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换作你吃我的口水,你乐意么,站着说话不腰痛!还要纸巾,全拿来…”

夫人悻悻地说。

我把纸巾盒捧到夫人面前,跪在她脚下,不停地赔礼道歉。

夫人连抽几张纸巾,揩了揩胸口衬衣,接着又抽出四五张,抹了抹嘴唇。

“前几次舌吻,你都没什么口水,为什么这次嘴巴里全是口水?郝江化,你故意吐口水,故意喂我吃口水吧!你个混蛋,口水那么脏,你都喂我吃,你忍心这样对我吗?我本来就讨厌舌吻,吃人口水,既不卫生,又恶心。我当你是爱人,才准许自己和你舌吻,你却变本加厉,敢这样捉弄我。”

夫人愤愤地说,抱起沙发上的枕头,朝我一顿乱打。

“你滚开,滚到大平洋去,我不想理你了,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夫人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流了出来。

夫人的话语,字字句句戳中心窝,我无脸面对,羞愧地低下头。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第六十二章“你还想下次,以后绝对不准你亲我的嘴!”

夫人捋下裙子,理了理凌乱的鬓角。

“我今天给你立十条规矩,你要是做不到,就永远给我消失!你给我牢牢记住!”

“第一条规矩,跟我做爱必须戴套,绝对禁止射在我身体里!昨天晚上就算了,下不为例。”

夫人找来纸和笔,边说边一一记下。

“第二条规矩,手没洗干净,绝对禁止摸我的身体!第三条规矩,亲我之前,必须刷牙,嘴巴里有食物,绝对禁止亲我!你看你,刚吃完早餐,手油油的,口里满是食物残渣,就对我乱来。”

“对不起,我错了…”

我跪在夫人脚边,看着她那正义凛然的神情,满脸愧色。

夫人扫我一眼,继续说:

“第四条规矩,做爱之前,必须征求我的意见,我同意才能做。第五条规矩,做爱时严禁说脏话。第六条规矩,做爱之前必须洗澡,没有洗澡,绝对禁止做爱。第七条规矩,绝对禁止从后面做爱,那样跟动物没什么区别。第八条规矩,每次做爱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小时。第九条规矩,你每天都必须清洗下面,必须换内裤,要不然味道很难闻。第十条规矩,不许亲我的嘴,绝对禁止舌吻。”

记完,夫人把纸和笔递给我,平静地说:

“十条规矩,你在上面签字,好好记住,不准犯规。”

“知道了,我一定记住。”

我心虚地笑笑,在上面写下了自己歪歪扭扭的姓名。

夫人看了看,收好纸笔,起身说:

“中午饭你来做吧,我要洗个澡,换套衣服。”

目送夫人走进她房间,我这才狼狈地穿上裤衩,跑进厨房。

“妈呀,总算领教了。夫人不发威,发起威来,威风凛凛,就像一头母老虎,”我暗想。

“虽然跟她睡了,关系比先前亲好多,往后还是要特别注意,忍着点,不能犯了十条规矩。什么破规矩,不准射在身体里,我还能理解,摸之前还要洗手,不是变相不准我摸她吗。还要每天清洗下面,换内裤,操!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每天清洗下面。另外,做爱还要限制时间,这么多规矩,干脆我做和尚算了。你奶奶个球…”

我拿起菜刀,按住砧板上的猪肉,就是一顿乱切,以发泄不平之气。

“郝大哥…”

夫人清脆的喊声传来。

我以为夫人发现了自己的心头怨气,顿时一惊,握着菜刀呆呆地站着,听她下一步指令。

“给我倒杯红酒送来…”

听到这句话,我安下心来,摸摸闷胀的胸口,长长吐了口气。

“刚刚训完我,却在泡澡的时候,让我送杯红酒进去,不明摆着诱惑我吗?看到她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哪个男人受得了,万一我没忍住,岂不是犯了规!不行,我可得小心提防!”

我边想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拉菲,摇匀后,倒上红澄澄半杯酒。

来到卧室,我站在门口,听了听浴室的动静。

夫人哼着小曲,心情很好。

我润润嗓子,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

我推开门,立刻低下头,双手端着酒杯,恭恭敬敬地送到夫人面前。

浴室里雾气氤氲,我用眼角余光一扫,只见夫人半靠着浴缸,脸色红润,上面满是水珠。

“谢谢你…”

夫人接过酒杯,微微扬起脖颈,喝了一小口后,又放在我手上。

我本来以为可以马上退出浴室,不曾料到,竟然起了小小变故。

尴尬地蹲在浴缸旁,看夫人不是,不看夫人也不是。

幸好夫人胸脯以下全泡在浴缸里,且浴缸里泡沫多,遮盖了她身子,不然如何能坐怀不乱!

“你干嘛垂着头,从始至终都不看我?”

夫人发现了我的反常举止,怒问。

“看着呢,我一直看着,”我赶紧抬起头,笑呵呵地直视着夫人。

“撒谎,明明我说后,你才抬头看。”

夫人说完,若无其事地挪挪身子,竟然就坐了起来!如此这般,两个圆润晶莹的大奶子,颤巍巍直抖,距离我不足二十厘米。

面对这无边春色,我下面陡然一举,险些叫出声来。

还好我反应敏捷,急忙举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我不喝了,剩下你都喝完,”夫人露齿一笑,甜甜地说。

“你出去吧。”

“是…”

我不迭点头,傻笑着,退出了浴室。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看来一点都不错,夫人心里想些什么,有时候,还真令我难以琢磨。

第六十三章夫人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做好一桌子美味佳肴,全是她爱吃的菜,这让夫人有点小小感动。

我借机大献殷勤,夫人十分聪明,一下子明白我醉翁之意,只是故意不说出那件事而已。

夫人不主动开口,我也不好直接跟她讲明,万一被拒绝,双方面子上都过不去。

说实在话,我很懊恼,上午那一炮都没射出来,还在身体里憋着呢。

正当我心灰意冷,准备就此罢手时,没想到夫人却开口了,而且说得既简单、又明确。

夫人说:

“郝大哥,今天晚上,你洗完澡后,可以到我房间来。”

我的尽心侍候,换来了第一次宝贵机会,暗自长吁了口气。

晚上和夫人做爱,从头至尾,我果真没去亲她的小嘴。

就算搂在怀里面对面干时,我都没敢吻夫人的嘴,任由她大声浪叫。

每当高潮来临,夫人都会大叫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尽显淫荡本色。

所以说女人的话根本不能信,夫人嘴巴里叫着她要死了,其实快活很呢。

时间方面,我控制得非常到位,没太短,也没太长,即满足了夫人,又满足了自己。

楼着夫人睡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熟睡后,自己有没有亲她的嘴。

不过,早上醒来时,夫人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她居然主动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我据此以为第十条规矩可以破了,不料夫人却傲慢地说她主动亲我的嘴可以,我主动亲她嘴就不行。

哼,夫人就是夫人,跟你讲起道理来,可以滔滔不绝地从大平洋说到喜马拉雅山,非把训得服服帖帖才甘休。

撒起叼来,怎么说都是自己对,反正解释权在自己手里,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能奈何?面对夫人的狡猾,我暗自下定决心,非要一一破除她十条规矩。

首先,第四条规矩——做爱必须经夫人同意,要第一个打破。

我稍加思索,便成竹在胸,有了一个磨夫人,却不得罪夫人,而且令她乖乖就范的绝妙办法。

吃完早餐,我假装正儿八经地跟夫人说,昨天晚上恩公托梦给我。

夫人很吃惊,问是什么梦。

我说恩公责备我,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霸占他的爱妻。

夫人顿时红了脸,踢我一脚说你就自己胡编乱造吧。

我呵呵笑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瞎扯谈。

然后又说,这几天住你这里,耽误了给恩公上香,有违自己当初誓言,我心里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夫人听出我话里意思,哼了哼鼻子,说道我明白了,你是吃完想抹嘴跑人了。

我赶紧跪下,诚惶诚恐地说您千万别误会,我只不过去陵园住几天,好好侍候一下恩公,以减轻心中的罪过。

恩公侍候好后,我还再回来,继续侍候您。

夫人冷笑一声,说你客气了,我不要你侍候,你爱上哪就上哪吧。

说完,夫人把头一扭,不再看我。

我偷偷瞄一眼夫人,只见她眼圈有点发红,显然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夫人就是敏感,我这个不顺她意志的小小举动,马上让她想到了“抛弃”两个字。

以夫人优秀的条件,她屈尊委身给我,本以为我会对她言听计从,却不料我竟然打起退堂鼓。

想来,夫人怎能不伤心,怎能不暗自流泪。

我知道,这一刻,夫人肯定恨死我了。

不过,在强烈自尊心作祟情况下,除了暗自悔恨以外,我算准夫人一个挽留的字都不会说。

我接续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去陵园住几天就回来,家里面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你就给我打电话。晚上要是想我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来陪你。早上再回去,给恩公上香…”

听到这里,夫人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

“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想你,家里也没什么事要你来做。你就守着你的恩公吧,守一辈子,最好永远不要回这个家…”

我心里很清楚,夫人和恩公较上劲了,她正在莫名地吃一个死人的飞醋。

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竟然于心不忍,差点就要搂住她,一个劲儿安慰,一个劲儿赔礼道歉了。

不过,成败悬于一线,如果我现在心软,夫人以后对会制定更多的规矩来约束我。

要想彻底驯化夫人,让她明白“夫是天,妇是地”的道理,必须狠下心来。

“那我现在就去恩公坟头上香,晚上就住陵园了。小天那里,这几天你照看着…”

我边说边起身,简单收拾几件衣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滚滚滚,滚出这个家…”

身后传来夫人摔门的哭声。

“郝江化,你永远不要再回来,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我猴急地摸着后脑门,暗叹一声:唉,欲擒故纵也不知道能否成功,既然走到这一步,接下来只能孤注一掷,步步为营了。

为了彻底控制夫人,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我真是煞费苦心,不知死了多少个脑细胞。

第六十四章自从住到陵园后,与自己所想一样,一连四五天,夫人都没给我打一个电话。

当然,夫人不给我打电话,我还是每天主动给她打三个电话。

不过这些电话,夫人从来不接!夫人不接我电话,我就每天给她发三条短信,早中晚向她报告自己每天干了什么事,询问家里情况,她和儿子可好。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要让夫人感觉到,虽然我不在她身边,却比在她身边时,更加关心爱护她。

我的表现很正常,好像跟夫人之间的感情,没有出现任何罅隙。

此时,夫人的心里一定很矛盾,她应该不会疑心我“抛弃”她吧,而是实实在在想侍候恩公几天。

不过,就算这样,夫人也不会原谅我,她肯定会坚持到底。

接下来,我和夫人之间要较量,谁更加耐得住寂寞了。

不料夫人比我所想要坚强,过了一个礼拜时间,她都没跟我联系,既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短信。

当初离开夫人时,我只说在陵园住几天,现在日期已满,按理我应该回去了。

可是现在回去,明摆着前功尽弃不说,反而落得灰头土脸,要更加处处受制于夫人。

没办法,我只得推迟回家的日子,并狠下心发了一条短信给夫人:亲爱的萱诗,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辜负了恩公,辜负了你,我不配做你的爱人。

为了弥补我的错误,我决定给恩公加一柱夜香,所以可能要长期住在陵园。

江化,勿念!自这条短信发出去后,我就不再给夫人打任何电话,发任何短信,好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第一天,夫人没任何动静,第二天,还是没任何动静。

等到第三天,一大早上,我醒来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夫人发来的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我们已经没有关系!看到这条短信,我顿时一惊,心凉了一半。

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当时那个悔呀,恨不得把恩公的坟刨了。

冷静下来后,我把短信反复看了几遍,发现一个问题。

从时间显示来看,这条短信发于凌晨三点十分。

由此可见,夫人当天晚上根本没有睡,三点十分还在我给发短信,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之类的狠话。

这说明什么问题?夫人根本是在跟我赌气!想到这里,我哈哈大笑起来,自信心突然爆棚,看来物事正朝自己当初所设定情节发展。

果不出所料,又过了十天半月,一天夜里,夫人发来了第二条短信。

这一次,夫人以孩子为筹码,跟我打起了迂回战。

她在短信里说:天天生病了,你来家里一下。

我马上给夫人回电话,问她儿子的病情。

电话接通后,夫人却不说话,良久才哽咽道:

“你不来看我,难道连你儿子都不要了吗?”

本来我应该趁此机会下台阶,不过,我却大煞风景,而是对夫人的哭泣置之不理,只是又重复问了一句儿子得了什么病。

因为我当时断定儿子没有病,夫人在撒谎。

我的冷酷无情,更伤夫人心,她忍不住说出了那句我特别期待听到的话。

夫人呜呜地说道:

“儿子没病,是我病了。你回家吧,我什么都依你,还不行吗?这些天,我好难过,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习惯了你,才发现要分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回家吧,我别无他求,只要你每天晚上陪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事情到这里,见好就要收了。

我放下电话,当天夜里,就赶回了家。

见面后,夫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然后扑入我怀里尽情哭起来。

我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似的,轻轻抚摸着夫人后背,柔声哄她。

不用多说,这天晚上,夫人向我疯狂索取。

我们通宵做爱,直至鸡鸣报晓,东方出现鱼肚白。

满足过后,夫人偎依在我怀里,表情恬静。

我一拍脑门,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说:

“糟糕,糟糕,一高兴就忘记了。昨天晚上…我把十条规矩都破了,咋办?”

夫人嘟起小嘴,悻悻地说:

“你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破了就破了呗,以后都依你,只要你别辜负我就行。”

我呵呵笑起来,戏谑地说:

“看来分开这些天,你想了很多,不容易呀。在我们农村,一直有“夫是天,妇是地”的说法,有“夫唱妇随”,却没有“妇唱夫随”,你明白是何道理么?”

“明白,你的意思,是要我听你的话。”

夫人红着脸小声说,好像生怕别人听到,丢了她脸似的。

我很不满意,装作生气地说:

“你好像不情愿,难道我说错了?”

夫人抽了抽鼻子,争辩说:

“情愿,情愿,一万个情愿。我答应了你,还不行吗,你非要不放过我吗。”

我强压住怒火,有意让夫人难堪,故意说道:

“既然情愿,那我现在试一下你。你跪趴下,蹶高屁股,手捏开阴唇,回眸一笑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

“不要…”

夫人顿时羞涩不已,脱口说出。

我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掴在夫人脸蛋上,打得她眼冒金星,眼泪直流。

“李萱诗,我警告你,要是你口是心非,不按我的要求做,我就把你自拍的那些裸照发到你们学校论坛,”我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狠话,权当吓唬夫人。

“你不是一直高高在上,被学生们叫做月亮女神吗?我就要让你的学生看清楚你的淫荡本色,让他们知道他们爱戴有加的李老师,是多么下贱的女人。”

没想到我心肠如此毒辣,夫人怔了怔,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敢这样对待夫人,我暗吁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

第六十五章“好好好,你不做也可以,那我走人。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实在装不下去了,一时心软,说出了气话。

不料这句话非常起作用,夫人马上停止了哭泣,拉住我的手不放。

“你不要走,我做就是了,还不行吗?”

夫人哀求。

“那好吧,你做给我看…”

我在床边坐下来,点燃香烟,猛吸一口。

夫人默默地低下头,从脸蛋红到了脖颈,顺从地跪下来,蹶高了又白又大的屁股。

在我火辣辣地目光注视下,夫人显得很不自在,忸怩作态半晌,才伸出右手到屁股后面。

“双腿再分开,沉腰提臀,表情要既妩媚又风骚,”我一一纠正夫人的动作。

“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

”夫人娇哼一声,扭了扭屁股,淫靡的桃源口流出一股晶莹的骚水。

不愧是“极品娘”,水就是多,被这样轻轻玩弄一下就流出来了。

“同学们…”

夫人食中二指轻轻分开肥嫩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红红的鲜肉。

“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

“看你生硬的语气和僵死一样的表情,哪里有半点媚态。你是在卖春,不是在哭丧,专业一点,用心一点,好不好?”

夫人闻言,头埋在臂弯里,又轻轻地泣出声来。

我不耐烦了,掐灭烟头,索性站起身,一走了之。

“你答应我不走,为何却反悔了?”

夫人泪眼婆娑地问我。

“你没做出我要的效果,我不满意,”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再做给你看,你不要走,”夫人斩钉截铁,重新匍匐在床上,屁股对着我。

调整一下状态,酝酿好情绪,夫人捏开大阴唇,回眸一笑,甜甜地说:

“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

表情既妩媚又风骚,看得我眼睛一亮,忍不住直呼过瘾,并让夫人接二连三做了七八次。

做完后,我心疼地一把搂住夫人,揉着她红红的脸蛋说:

“对不起,我刚才下手太重,打疼你了。现在任你骂任你打,一不还口,二不还手。”

夫人泪眼朦胧,无力地捶了我几下,呜呜哽咽起来。

经历这起事情,做爱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我手里。

自此以后,我和夫人几乎天天都做,每天一二次很正常。

有时候一天做三四次,甚至还有一天做五六次。

最多的一天,我和夫人做了八次。

夫人说,她每一次都被我玩得很舒服,不知为什么,现在下面总是湿湿的,时时刻刻想跟我在一起。

这绝不像骗人说的话,经过个把月调教,夫人已经对我一流的床上功夫服服帖帖。

只要我想夫人,招呼都不用事先打,直接就可以上去把她推到。

夫人的身体已没先前般神秘,她自己也抛开了那分矜贵和自持,我随时随地都能摸她。

有一次陪夫人坐车外出,被她开车那专注迷人的模样吸引,我便直接伸手到她裙子底下,攥掉内裤抠穴。

当然,后来夫人忍不住,便找到湖边一个隐僻处,我们在轿车里做了一次。

我喜欢看夫人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喜欢在厨房和夫人做,喜欢在恩公的遗像前亵玩夫人,喜欢蒙着夫人的眼睛乾她…每天晚上小天入睡后,便是我和夫人纵情狂欢时候。

我们从客厅沙发上做到地板,从餐厅做到盥洗室,从过道做到厨房,从书房做到卧室…总而言之,家里处处留下了我和夫人爱的痕迹。

有一次,我正在客厅沙发上,像捣蒜一样狂干夫人。

俩人正全身心投入之际,小天突然从卧室来到客厅,看到了这一幕。

慌乱之中,我们措手不及,连忙分开。

夫人一手护住胸脯,一手抓起衬衣,遮住下体。

“爸爸欺负妈咪,小天不喜欢爸爸,讨厌爸爸…”

死小子嘟起嘴巴,委屈地说。

还是夫人冷静,反应敏捷,马上柔声说:

“小天错怪爸爸了,爸爸正在给妈咪治病,并没有欺负妈咪。”

第六十六章“妈咪生病了吗,小天看看。”

死小子心疼夫人,竟有模有样地在夫人额头摸了摸,果然很烫。

“妈咪生病了,要多休息,多喝水。”

“妈咪知道了,小天真乖,是妈咪的好宝贝,”夫人把儿子搂入怀里。

“那你陪妈咪一起去睡觉觉吧,好不好?”

死小子一手抓住夫人坚挺的奶子,用力点了点头。

夫人抱起儿子,回头对我使个眼色,走进了卧室。

我这才松开遮住下体的手,长舒一口气,穿上裤子。

到卧室瞧,夫人已经穿了件薄如蝉翼的丝衣,正在给死小子讲故事,哄他入睡。

我正要进去,夫人摇了摇手,示意别来。

“等他睡着了…”

夫人捂着嘴,压低声音说。

于是,我回到客厅,边吃点心边等夫人。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夫人从卧室走出来,笑盈盈来到客厅,坐入我怀里。

“睡着了?”

我手伸进夫人丝衣里面,一只抚上丰润的奶子,一只摸上光洁的大腿。

“嗯,睡着了…”

夫人咬住嘴唇,很快来了感觉,轻声呻吟。

我翻转身,把夫人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丝衣,就要来插。

“不要在这里做,去卧室吧,好不好?被宝贝看见,会好尴尬。”

夫人回眸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恳求。

我点点头,一把楼起夫人,迈开大步,走进主卧。

关上房门,我把夫人往大床上一扔,扑了上去。

夫人顺从地任我扛起她的一条美腿,接着“噗嗤”一声插进她小穴,然后“啪啪啪”猛干起来。

床的“吱呀”声、肉股相撞声、夫人娇喘声,汇合在一起,编制出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净化心灵,陶冶情操。

又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清早。

经历昨晚的抵死缠绵,我和夫人从香甜的睡梦里醒来。

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偎依在一起,相互说着你浓我浓的情话,场面甜蜜而温馨。

看着夫人晨浴、穿衣、化妆,诱惑无限的娇躯,从一丝不挂的淫靡到穿戴整齐的端庄。

这种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不亚于第一次上夫人,带给自己的身心愉悦体验。

恩公和夫人的那副巨型婚纱照,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拾进橱柜。

只有床头柜上,还摆着一副小型婚纱照相框,不过也被夫人放倒。

跟我做爱时,夫人不想看到恩公,那会让她分神,不能完全投入进来。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这个家的男主人,在夫人心中的位置,日积月累,也在一点一滴超越恩公。

我和夫人越来越像夫妻,她对我的称呼,由之前的尊称,变成了现在亲昵的“老郝”。

夫人要我改口叫她“萱诗”,说恩公在世时,便是这样叫她。

尽管我一窍不通,然而每天穿衣打扮,包括穿什么式样、什么颜色纹胸和内裤,夫人都会徵询我的意见。

古人说:女为悦己者容,真是一点都没错。

有一次,我实在不耐烦了,索性对夫人说道:

“你每天都穿一套不同款式的内衣裤,换来换去多麻烦呀。依我所见,今天就放一次假,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直接真空上阵,一定会很舒服。”

我一句戏言,没料夫人当真,那天她去学校上课,长裙里面就没穿内裤。

回到家里,我贼笑着问夫人什么感觉。

夫人嫣然一笑说,好奇怪的感觉,下面凉飕飕,走在路上,生怕刮大风吹起裙子。

我当即手伸入裙子里面摸穴,湿漉漉得,非常敏感,稍微一碰,夫人就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夫人说,在我面前,她已经抛弃了三十多年来坚守的那份女人的矜持。

跟我在一起,经历了她人生许多第一次,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新鲜体验。

夫人还说,从今以后,她的身心全交给了我,只想永远跟我生活在一起。

我也对夫人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只对她好,永远疼她爱她,永远留在她身边。

我和夫人像热恋中的情侣,去湖边散步,去公园里约会,去餐馆吃烛光晚餐,去影院看一场电影,去酒店开钟点房。

有一天下午,夫人带我去一家新开张不久的私密情侣客栈玩,当服务员问起我身份时,她大方地介绍说我未婚夫。

这是夫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我的身份,我受宠若惊,脸上流光溢彩。

对那些陌生男子投射过来的嫉妒羨慕恨眼光,我非常大度地一一接纳。

谁让他们身边这位气质高雅的窈窕大美女,是我这个土子的未婚妻呢。

第六十七章夫人选了一个制服主题的房间,和我大玩起空姐、警官、学生妹、护士等制服扮演游戏。

我大开眼界,尽情享受夫人带给自己的声色犬马刺激。

我特别喜欢夫人装扮成清纯学生妹,因为做错了事,可怜楚楚跪在我脚边,求我原谅。

我当然不会轻易谅解夫人,而是命令她掀起裙子,撅高屁股,然后用教鞭轻轻抽打。

我每打一鞭,夫人就会哽咽一声,嘤嘤抽泣。

夫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每当此时,下面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抽打屁股带来的羞辱感,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夫人,迷恋其中,欲罢不能。

了解夫人这个性癖好后,我自然要大展身手,每次骑干时,都会毫不客气挥掌连连拍打她丰满白皙的臀部。

因此缘故,很多时候,夫人雪白的屁股上,都会留下青一块红一块掌印。

后来,夫人网购了专门特制的羊鞭给我用,打在屁股上在尽管更疼,但却不会留下印痕。

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夫人会带上我们父子,开车去郊游,领略山水田园般的野外风光。

我们一家三口,手挽手走在乡间山路上,笑语连天。

死小子在我和夫人身边,欢快地跑来跑去,活泼可爱。

每当这个时候,听见死小子一口接一口,亲昵热乎地唤夫人“妈咪”,我就有种别致感觉。

这种别致感觉是:死小子就是我和夫人所生,夫人就是死小子的亲妈。

我附在夫人耳朵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夫人跺跺脚,用力拍了我一下,娇滴滴地说:

“你什么意思,我虽不是亲妈,却胜过亲妈,哪里比不上孩子亲妈了。”

我哈哈一笑,追上儿子,一把抱起他。

“妈咪,我要尿尿…”

死小子不喜欢被我抱,挣脱我的怀抱,扑上夫人。

夫人搂住死小子,褪下他的裤子,教他握住小弟弟,然后站在一旁,看死小子嘘嘘。

我嘿嘿一笑,转过身,陶出自己黝黑的家伙,跟着尿了起来。

夫人朝我这里瞄了一眼,顿时霞飞双靥,做出一个羞羞的表情。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陵山下的农舍过夜。

安顿好儿子后,夫人第一次为我宽衣解带,并送给了我一个特大惊喜。

夫人主动亲我,从头到脚,一毫米一毫米地吻,很周到很细心很有技巧。

当脱下我内裤时,夫人狡黠一笑,竟然张开小嘴,一口便把散发浓浓尿骚味的东家吞入嘴里。

第一次被夫人口交,还是夫人主动服务,个中滋味别提多么销魂,恐怕做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我闭上眼睛,专心体验夫人灵巧的口舌服务,东家迅速膨胀变大,以至撑满了夫人整个口腔。

后来我问夫人,一向爱干净的她,为什么突然给自己口交起来。

夫人含羞地说,我当时在路边尿尿时,她看见了鼓胀的东家,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十分可爱,特别想含在嘴里。

我想,也许正是死小子那充满奶味的小弟弟,激发了夫人无限母爱,她爱屋及乌,于是便克服了自己“口交”的恐慌心理。

据夫人所说,恩公生前,她都没给他做过口交。

这一回,破天荒第一次,为我口交。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夫人熟悉了我东家的味道,习惯成自然,慢慢便喜欢上了为我口交的感觉。

夫人说,每次把我的东家整副含在嘴里,她就感觉牢牢抓住了自己的男人。

我玩夫人的花样,不再拘泥于普通形式,而是越来越富有创新和激情。

夫人这朵养在温室的名贵花朵,一旦被人开发,有了我的引诱和指导,便瞬间爆发出无限的潜力和热情。

在性爱方面,夫人勇于接受新鲜事物,我们一起研究,互相探讨对方身体隐秘的需求。

夫人放开怀抱,大胆追求新颖的性爱方式,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淫荡。

比如说,夫人会主动骑到我身上来套弄;我让夫人张开腿,双手捏开肥厚的阴唇引诱,她会照做;夫人在厨房炒菜时,我上去把她推到,她会乖乖就范;夫人下班回来,我可以直接把她摁到胯下,让她给自己口交。

等等这些,还有很多,无法一一列举。

虽则如此,然而以上还仅仅是个开端,要想完完全全驯化夫人,还有一段很漫长的路要走。

思来想去,我决定从野外曝露开始,第一个想到的场地就是卧室的阳台。

阳台是一个连接家庭和外面世界的场所,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封闭。

选择阳台开始夫人的第一堂野外曝露课程,即能达到羞辱夫人目的,又能相对较好地保护夫人的隐私,使她不至于太排斥。

第六十八章一天晚上,夫人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走进卧室。

我站在阳台吸烟,透过窗帘缝隙,凝神注视着夫人几乎半裸的躯体。

我要求夫人晚上洗澡后,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她起先不同意,后来顺从了我意,并且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

“老郝…”

夫人躺在床上,双手捧着两只奶子,笑瞇瞇地叫我。

“快过来耕田哦,地里要长草了,嘻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夫人就像一头发情的母老虎,无论我怎么喂都喂不饱。

看着夫人那股子媚骚,跟她在外人前端庄自重的形象截然相反,我恶狠狠掐灭烟头,一把拉开了卧室的落地窗帘。

冷不丁曝露在外,夫人顿时一声尖叫,急忙拉被子盖住身体,头缩了进去。

“郝江化,你个混蛋,你想干嘛,”夫人在被窝里呐喊。

“还不快把窗帘拉上,你想被人看我们笑话吗?”

我走到床边,抡起大手,朝夫人滚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痛得她嗷嗷直叫。

“哪里有人,你鬼叫个什么!被你这么一喊,没人都被你喊出人了。”

我坐下来,手伸进被窝,在夫人身上摸来摸去。

“没人吗…”

夫人探出个脑袋,迅速朝阳台对面大楼瞧上一眼,又缩进被窝里。

“你骗人,明明对面人家窗户开着灯,瞧这里一清二楚。”

“开着灯就有人啦,你什么逻辑,还亏你是优秀老师,”我哈哈一笑,去拉夫人身上的被子。

夫人死命攥着被子,不肯撒手,奈何她哪有我力气大,一个回合就全军败北。

“郝江化,你现在尽会欺负我了…”

夫人鼻子一酸,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眼见胴体就要曝光,夫人气急败坏,赶紧爬起来,几步跑到旮旯里,蹲下双手抱住身子。

“别装了,对楼窗户后面根本没人。你想给人看,都没人看,”我嗤之以鼻。

“给谁看,不给谁看,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夫人恼羞成怒。

“总而言之,你快给我把窗帘拉上!”

我哈哈一笑,才没功夫搭理夫人,反而掏出一根烟悠闲地抽起来。

“要拉你自己去拉啥,我没拦着你,”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

夫人跺了跺脚,

“你算不算男人,现在就会欺负我了。”

“欺负你怎么了,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欠谁。”

“好,你不拉上窗帘,我就出去和儿子睡了。今天晚上,你一个人抱着被子睡吧。”

夫人边说,边蹲着挪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衬衣。

我立刻沖上去,从夫人手中一把夺过衬衣,得意地瞟她一眼。

“你…混蛋…”

夫人抡起手来打我,却扑了个空,赶紧蹲下身。

“把衣服还我!天呐,我下半辈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老公,呜呜呜…”

“萱诗,我郑重告诉你,哭在我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想不被人看光,自己来拉上窗帘。想要衬衣,自己到阳台上捡。”

我把衬衣在空中抡了一圈,抛在阳台上。

“哼,混蛋,懒得搭理你了。”

夫人把眼泪一擦,蹲在地上朝门口挪去。

我哈哈一笑,跑到门后,拦住了夫人的去路。

“滚开!”

夫人咬牙切齿,狠狠地说。

““夫是天,妇是地”,还记得这句话么?”

我蹲在夫人面前,握住她尖尖的下巴。

“敢对老公不敬,是不是屁股痒,要讨打了?”

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

“在你们农村人的思想观念里,是不是认为老公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哪天没打我的屁股?爱打你就打吧,反正我都习惯了。”

我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夫人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硬起心肠说:

“没错,我就是爱打你屁股。只要你不听话,作为你的老公,我就有权力教训你。”

第六十九章“呜呜呜…”

夫人轻声饮泣,突然发狠似的搂着我双腿,使劲摇晃。

“打打打,爱打你就打吧,最好把我打死,看谁以后照顾你们父子。打呀,打呀,打呀…呜呜呜…”

我愣了愣,暗想又惹夫人伤心了,罪过罪过。

“哈哈,你是我的大宝贝,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

我说着赶紧一把抱起夫人,搂入怀里,柔声安慰。

“你信我,对面楼里真没人,除我之外,谁都没看光你。”

夫人才不听,一把推开我,拉开房门,气鼓鼓地沖了出去。

我跟出来看时,夫人已经进入儿子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

我叹一口气,心想对夫人真不能心软,不然根本没法收拾得服服帖帖。

儿子今天晚上有福了,可以抱着夫人睡,他的老子,只能抱被子睡咯。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到半夜三更,醒过来看时,却见夫人抱着身子坐在床头,神情有点落寞。

“你不是去跟儿子睡了吗,怎么啦,又回来了啊,”我贼笑。

“他是你亲生儿子,你还好意思说,”夫人扭住我的耳朵,悻悻地说。

“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六岁的小孩,懂什么,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抓住夫人一只奶子,玩了起来。

“小孩子不懂,我们做父母,难道不懂吗?小天虽不是我亲生,但从伦理上来说,我是他妈妈。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残害小孩子心灵,”夫人娓娓说来。

“有一天儿子长大了,他记起今天晚上这一幕,自己的妈妈曾一丝不挂跑到他的房间,并且睡在了他的床上,那会令他多么尴尬!所以,我不敢吵醒儿子,在他房间里坐了会儿,便出来了。”

“哼,说得头头是道,很高尚似的。要是今天晚上睡在那房间里的人是左京,估计你就不会回来了!我还不了解,你之所以回来,还不是因为那个房间里没人操你。晚上不挨一顿操,你就睡不着觉…”

“郝江化,你胡说八道什么!”

夫人厉声呵斥。

“这话可以乱说吗,被外人听了,还以为我跟左京乱伦。”

我翻个白眼,继续说:

“谁知道呢,反正我看得出来,你儿子挺迷恋你,有严重的恋母情结。”

夫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

“郝江化,你给我听好!我李萱诗纵使千人骑,万人跨,也不会跟儿子作出乱伦败德的茍且事!你说话要凭良心,不要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夫人义愤填膺,大声申辩。

“左京有恋母情结,不用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哪个优秀的男孩,没有恋母情结呢?你呢,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吗?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你是被你母亲打着长大,恐惧还来不及,怎么会迷恋。再说儿子有恋母情结,就意味着母子之间会越轨吗?我发现你真是个乡巴佬,想什么东西,都是那套固有思维模式。睡觉,懒得理你…”

夫人滔滔不绝一番长篇大论后,埋头睡下,不再搭理我。

“你嫌我是乡巴佬,你还让我这个乡巴佬睡在你床上,为什么不去跟何教授睡?他比我既帅又有风度,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房子车子什么都有,干嘛还死赖着我不放。”

我嗤之以鼻,侧转身,也不搭理夫人。

夫人一把坐起来,掀掉我的被子,说:

“天一亮,我就给何教授打电话,叫他来长沙陪我!你满意了吧?”

“干嘛等到天亮?现在就打啊,”我针锋相对。

“姓何的老东西,那么喜欢你,半夜三更接到你的电话,一定会高兴死了。”

“哼,你才是个老东西…”

夫人嗤笑不已,拿起手机,就给何坤拨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会打,还是不敢打?”

我脸色铁青,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喂,萱诗,是你吗…”

电话那头传来何坤急切关怀的声音。

夫人润了润喉咙,

“是我,坤哥。”

“你还没睡吗,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吧,我做你的忠实听者,”何坤说。

“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找你说说话。”

夫人娇滴滴的声音,肯定把电话那头的何坤听得骨头软了。

第七十章“咋睡不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去教训他,”何坤焦躁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欺负我,真得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睡不着觉,想你啦…”

夫人把故意把尾音托很长,说完还挑衅地瞟了我一眼。

“我…我也一直老想老想你…”

何坤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

“萱诗,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等了你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你嫁给我吧,我会比左兄更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

“坤哥,我一直没跟你讲明,其实,我也…”

不等夫人嘴巴里的“爱你”二字说出口,我陡地扑上去,抱住夫人,一口咬在她嘴巴上。

夫人疼得呲牙咧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地打在我脸上。

“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何坤问。

夫人瞪我一眼,摸着受伤的上唇,嫣然一笑说:

“没事,一只臭蚊子,被我拍死了。”

“你卧室里还没支蚊帐么?”

“没呢,一直忙,还没抽时间弄。”

“过几天,我去长沙看你,给你支个蚊帐吧。”

“谢谢你,坤哥…”

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脱去短裤,一手握住黝黑粗壮的老二,一手去扶夫人的头。

夫人左躲右闪,不肯就范。

我双眼射出暴戾之气,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夫人花容失色,犹豫着张开了樱桃小嘴。

我一把插进去,几乎撑满整个口腔,然后扶住夫人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

夫人拍了拍我屁股,示意退出来些,然后含住,轻轻吞吐起来。

“你在吃什么东西吗?”

何坤问。

“有点渴,喝水呢…”

夫人反应敏捷,丝毫不露破绽。

“前几天感冒了,医生建议我多喝水。”

“嗯,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一定要多喝水,才能生得白白嫩嫩,俊俊俏俏…”

口交了几分钟,我翻转夫人,让她趴在床上蹶高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全跟插入蜜葫。

夫人一时没有忍住,

“啊”地叫出声来,赶紧顺口说:

“…啊,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啊,坤哥,我一定多喝水。”

听夫人“坤哥”叫那么甜蜜,我气上心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怎么,又有蚊子?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何坤碎碎念。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像特别多。可能外面要下雨了,它们都往家里躲吧,”夫人机智应对。

“入秋的蚊子比较毒,你注意保养皮肤,别发炎了…夫人紧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感觉到我即将爆发,她赶紧甩出一句“我们改日再聊吧”,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打雷似的在房间回响起来。

夫人马上有了感觉,强自忍一会儿,便大声浪叫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我一把揪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贱人,老子就是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跟其他男人卖弄风骚。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

夫人痛哭流涕地说:

“爷,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注定永远属于你了。你把奴家操死吧,奴家不怪你,只会感激你。”

“贱人就是贱人,一到这个点,眼里只晓得挨操的销魂滋味,其他东西都成了大便。”

我一口口水吐在夫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憎恶的神色。

“哼,你不是不依吗,现在你看一下,窗帘根本没拉上。走,到阳台上去,让我把你操死,叫街坊邻里认识认识你的淫贱本色!”

说着,我楼起夫人,俩人下体连着走到阳台上。

第七十一章夜风徐徐,四周一片漆黑,三三两两的灯火点缀其中,不停地闪烁。

对面一家酒店,距离不过十米左右,从六七八九楼的窗户眺望,可以清楚地看见夫人家卧室。

虽说夫人紧张害怕,不过这种随时可能被外人看见的新鲜刺激,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法抵挡。

老二插在她蜜葫里,能明显感觉阴道一阵一阵地激烈收缩。

夫人手扶着阳台栏桿,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我楼起。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面窗户的动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汗毛倒竖,惊恐万分。

这种情况下,夫人根本不敢叫出声,使劲咬住嘴唇,配合我的节奏,一前一后耸动着雪白的屁股。

夜色越来越浓,空气里传来丝丝凉意,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几丈开外,都能隐约听见。

俄顷,响起了女人的娇喘声,继而没多久,娇喘变成了浪叫。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不知道是哪家的狗一阵狂吠,接着,楼上卧室的灯亮了。

“你个骚狐貍精,半夜三更鬼叫个毛,还让不让奶奶睡觉了…”

一声狮子吼从楼上传来。

“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吗,老娘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啊啊啊啊…”

除了不停浪叫外,夫人已经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

我赶紧一把楼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几步逃进卧室,然后迅速拉上了窗帘。

“我靠,好险…”

我擦一把额头汗水,抬头大骂道:

“楼上这个臭婆娘,你鬼叫个毛,就你那副鸭公嗓,还不把全城的狗叫醒!”

“老娘就爱叫了,只许你婆娘叫,不许老娘我叫啊,屁…”

“臭婆娘,你给老子下来,看我不把你打得鬼叫,”我怒吼。

这一招果然灵验,楼上立刻鸦雀无声,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我向夫人望去,只见她蜷缩在床头,双手抱紧身子,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兀自大口喘着气。

我拿来毛巾,为夫人擦拭身上的汗水,眼里满是怜爱。

“老郝,我们以后别这样吵了,好不好?我是女儿家,你是男儿身,很多事,你大度点,让我一下不行吗?”

夫人柔柔地说。

“除了做爱,哪件事我不由着你?”

我反问。

夫人沉默了一下,说道:

“这样吧,以后家里听你的,在外听我的。至于做爱,你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点子,或者我想玩什么,咱事先写在纸上或者口头告诉对方,一起商量后再行动。你看这样行吗?”

我点点头,凑到夫人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话。

夫人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红。

“你呀,真不是个东西,一天不糟践我,你就寝食难安,”夫人羞涩地捶我一拳,唾了一口。

列为可知,我向夫人提出了什么要求?原来我想在家门口不远处的花卉公园,和夫人来一次野外大战。

夫人接着说:

“不是不可以,此事容后再议。”

“为啥子容后?”

我不高兴。

“花卉公园人来人往,熟人多,万一撞见就惨了,”夫人耸了耸肩。

“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不知你愿意不?”

“什么去处?快说…”

我猴急问。

“桃花山大峡谷,”夫人笑盈盈地说。

“下个礼拜,我和青菁去峡谷玩漂流,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晚上搭帐篷露营,你见机行事,岂不是更妙。”

“你个贱人,是不是跟岑青菁设好了圈套,等我去鉆?”

我掐了一把夫人脸蛋。

“要是没胆,你就别去,”夫人嗔我一眼。

“为了两个美人,就算前面龙潭虎穴,我都敢闯,何况区区一个大峡谷,”我拍拍胸脯。

“我俩都去了,儿子谁照顾?”

“已经跟琳琳讲好了,让她照看几天,”夫人理了理鬓发。

“嘿嘿,徐琳为什么这次不和你们一起去,你们不是总一起行动吗?”

我笑问。

“非要打听那么清楚,你管得着吗,”夫人白我一眼。

第七十二章早上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夫人一连串呼唤。

“老郝,老郝,快醒醒,醒醒…”

我睁开眼睛,诧异地问什么事。

夫人苦笑着说:

“上次不该惹那个冤家,今天一大早,何坤就从上海飞来了,现在正下飞机…咋办?”

“你说咋办?”

我不冷不热地说。

“长痛不如短痛,向他坦白吧,告诉他你已是我老郝的女人,让他死了这条心。”

“不行,现在还不是对外公布我们恋情的时候,”夫人断然否决。

“你快起来吧,去陵园住一天,等我打发走这个瘟神,你再回来。”

“凭什么让何坤鸠占鹊巢!”

我怒说。

“你一脚踏两只船,我才不走。你不说我说,见到何坤,我直接跟他挑明。随他单挑还是群殴,尽管来,我郝江化谁都不怕!”

“我怎么是脚踏两只船了呢?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完全变了味,”夫人哭笑不得。

“从来都是何坤单相思,一味追着我不放,你何曾见我主动投怀送抱?说话不讲道理,你光长下面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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