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前传作者:不详字数:46105字TXT包:1生在北京有这么一个好处,高中随便混个几年,也会有大学要你。
就因为这个,我觉得生在北京还是挺幸运的。
我这人不好不坏,所以清华北大人大与我无缘。
只好选择了X大工程学院,虽然没什么名气,但好歹读完了之后咱也是大学毕业。
抱着接着混下去的目的我义无反顾的去了。
早知道大学的生活没那么多采多姿,不过我依然十分的不爽。
因为刚进校门时,随处可见高年级大哥关爱的眼神,自然,不是对我。
都屁颠屁颠的帮着女和生提包找教室,理都没人理我。
但凡美女都很吃香,打饭都有人抢着帮排队占座位,有时我就想,瞧瞧人家那才叫天之骄子呢。
咱哥们?顶多算个天之渣子还是天之孙子?谁他妈知道呢。
出来混,重在有自知之明。
我天生不是学习的料,长得了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好自个找乐,翘个课出去泡泡网游,看看小说,日子倒也是逍遥自在。
好在大学里管的也不狠,不过因为神出鬼没,所以除了几个高中一块混上来的兄弟这里基本上没几个人认得我。
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周,周五晚上班长找我收了两百大洋,我也没问,大伙都交了,随大流吧,没准又是中国哪个省受了灾了或者西北儿童又上不下去学了。
一会跑过来大伟问我:
“浩爷,知不知道交钱干什么?”
“我操,我他妈哪知道啊?”
我没好气的回答,心里为自己钱包里阵亡的钞票哀悼。
大伟这孙子,比他妈我还浑球。
当然他有理由比我浑,因为他比我笨,正因为他比我还笨,所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向来认为和智商比自己低的人在一起有利于培养自己的自信心。
“嘿嘿,孙子,交的是野游费,知道去哪吗?”
这孙子居然比我聪明了?我郁闷。
大伟自顾的说:
“去你姥姥家。”
妈的,居然损我?我大怒:
“去他妈你姥姥家!”
大伟吃惊的睁大眼睛:
“我姥姥家不在密云,我姥家是天津卫的!”
哦,居然真是我姥姥家。
算了,钱既然己被拐去,我自然也要去不然岂不亏大了?幸亏是到密云去,水库钓个鱼,再来个“把屄抠”(黄教授语,意为野外烧烤)没什么新花样了。
难不成男生女生来个野外大做战,裸体献身不成?万众嘱目的迎新生野游,就在我淫荡的幻想之下展开。
肥羊早己被贱男们盯上,基本上想来点公车艳遇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
还好老子带了本书,一时也不至于太无聊。
一到水库,我问清楚吃饭时间之后就溜到一边去了,
“剩下你们这群贱男浪女在这埋锅造饭等太爷回来吧!”
我恶狠狠的想着。
走到一个人少的水边处,我脱下上衣铺在地上躺下来看书。
正当我看得欲火中的时候,好死不死听到一声煞风景的尖叫和高喊。
确实煞风景,因为内容是“救命啊~~”
我心咒了她祖宗八代一声然后坐起身小跑过去,这离营地至少一千米,除了我估计没别人了。
跑到水边,一个脸色发白的女生正在拼命的尖叫。
“怎么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问她,死命的摇了摇她,顺便看她胸前波涛汹涌。
“龙…龙薇落水了……”
她说完又是一声尖叫,
“救命啊……”
我没上过几堂课,分不出谁是谁,不过有一个可以确定,是我班的龙薇,美女嘛,总是给人的印象很深的。
只是我搞不懂她是怎么摆脱贱男们的纠缠到这里来投河自尽的?龙薇眼高于顶,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据好事者说,她爸爸是哪个大公司的总经理,家境相当的不错。
反正对像我的这种男生是不会看一眼的。
越想越是一肚子火,偏偏今天又不能不救她。
暂且把书往衣服里一包,摘下手机、眼镜,脱得只剩内裤之后,我活动活动腰腿,跳下水去。
哼,平时你丫不是眼高于顶吗?今天老子就让你多喝两口水。
游到她的身边,没等她的手抓住我,我已先一把抓住她那平时柔顺飘逸的长发,另一只手腾出来一拳向她打去。
水花扑腾,没人看清我的动作,咦?这小妞还挺扛揍啊?居然还在扑腾?一,二,三,好了,终于晕过去了……我手臂夹着她向岸上游去。
等我上岸时,已经有几个男生跑来,七手八脚把她从水里拖上来。
“你是谁?为什么把她打晕了?”
一个傻X不识好歹的对我说。
“不知道就闭上你那张臭嘴!”
我冷冷的看着他,
“你跪下。”
“啊?你丫脑子里进水了?”
傻屄蹦着高,要和我翻脸,被我一脚踢在肚子上。
“少他妈废话,救人,让你跪你就跪下,手拄地!”
挨了一脚后他还真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跪在那了。
我又对那个刚才喊救命的女生说:
“你,把她的内衣脱下来!”
看来那个女孩倒是还有点急救知识,三下五除二,透过薄薄的被水浸透白色T恤,龙薇的乳房俏然浮现,上面两个小小的突起更是醒目。
接下来有一点救生知识的人都知道是干嘛了,挤水,人工呼吸,压胸。
赚大了。
美丽的龙大小姐此时变成一只半死不活的母熊猫,眼眶上留着我七伤救命拳的淤青。
不知道她活过来后得知我做的这一切后会不会找人砍了我?管不多了,先救人兼过瘾为急。
龙薇的MM虽然算不上大波但是极为挺拔,按上去一用力就被压成个扁球,一松手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简直爽极了。
虽然人工呼吸不能用舌头,但我还是把她的美丽性感的小嘴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一分钟后,当她咳嗽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时,我飞快的转过身去挤出人群,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当然不是我怕了,总得给人家小姐留点颜面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美女落水惨糟毒打轻薄事件好像没用三天就过去了,大家都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是为救人,大家当然都是傻子,我怎么会不轻薄她呢?哈哈哈,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此了吧?班上又恢复了平静,我照常翘课,依然神出鬼没。
又是一个美好周末的开始,我迈着轻松愉悦的步子走向星罗棋的大门(北京一个网吧,现在估计没了)“浩爷!”
有人喊我,一听这破锣嗓子就知道是大伟。
“有事吗?没事滚。”
我回头一看,大吃一惊,龙薇居然站在大伟的身边。
“叛徒!”
我心里恶狠狠的骂道,死盯着大伟。
居然出卖老子。
当时为了避免麻烦,我没留下姓名,反正我十日九不见。
估计也没人记得我,希望他们当我是社会好青年。
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龙千金,有事吗?”
我心虚胆战的用眼角瞄着龙薇问道。
哦?看来不像生气的样子啊,好像还挂着点笑容。
不对,一定是她早想好了阴险的招数对付我,说不定一会就有一群男人等着我下去痛殴一顿。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哼古人诚不欺我也!嗯?古龙说什么来着?一个不确定的朋友比一个确定的敌人更加可怕。
大伟这孙子,用事实向我证明了前人的正确理论。
“浩爷。”
“啊?”
我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心里琢磨怎么脱身而去。
不对,这不是大伟的破锣嗓子,是龙薇!!!
“你叫我什么?”
我吃惊的看着她。
“浩爷啊,有什么不对吗?”
她一脸毒辣的笑,歪着头装出一副不知所以的可恶样子。
“小生怎担当的起龙大小姐如此称呼啊,您叫我小李就行了。”
我的脊梁骨一阵发麻。
恨不得夺路而逃。
“有点事请教您。”
龙薇回头对大伟一笑,
“杨大伟,谢谢你了啊,改天请你吃饭。”
说罢一拉我衣袖,留下那个犹在陶醉受宠若惊的叛徒。
转身扯着我去也。
来到了一个街角的水吧门口,她仰起脸看着我(我比她高,我一米八二,她一米六七)一脸的笑容。
“进去坐坐?”
“嗯。”
正在寻思怎么摆脱一会突然跳出的几个大汉的围殴的我根本没听太清楚。
一脸的心不在焉。
坐下后,要了点喝的。
她对我说:
“谢谢你那天救我啊。”
“哦?啊,哪里哪里,你龙大小姐若有三长两短岂不让许多大好男儿寂寞终老?”
生命不息,臭贫不止。
她又问:
“那你为什么之后总躲着我?”
“做好事不留名嘛,何况我一周有四天半不在学校,你见得着我吗?纵使见得到,大小姐眼高于顶,走路两眼望天,哪看得着我啊?”
“你~你胡说,人家什么时候两眼望天了?”
她好像有点受不了我的嘲讽。
这也难怪,人家是大小姐,万千宠爱于一身,平时谁敢在她面前如此造次?但我还是愣了一下,心想不会吧?脸皮居然这么薄?
“怎么没有啊,好几次你见到我都是仰着头过去。”
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谁让你比我高那么多?还凶巴巴的。人家只有抬头用眼角偷偷看你了。”
她委屈的声调让我不得不相信她很诚实。
“你拧我一把!”
我觉得这世界好像有点天地逆转的感觉,
“我没听错吧?你在偷偷看我?噢~~!
“她居然真在我大腿上狠拧了一把。好疼,是真的。她看着我笑嘻嘻的说:
“不好意思啦,既然都是误会,而你又是个有趣的好人。那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我操,她是不是有请人吃饭的习惯啊?但我还是一口应承:
“好啊,不过别和大伟那次一起请。”
她一脸的不解:
“为什么啊?你还至于生他的气吗?”
我嘿嘿一笑:
“当然不是,请他时他带上我,请我时我带上他,这样就能吃你两次了。”
我果然天才!却全然不知此举定将会让我与大伟二人成为系上男人的公敌。
“没问题!”
她痛快的答应了,十分有诚意的样子。
约好时间地点,也就没有坐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我们转回身向外走去。
外面天气不错,但我总觉得今天有点天时不正,可这月份能有什么呢?沙尘暴?不可能。
大暴雨?晚了点。
大雪?早了点?难道天上要下大雹子了?龙薇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呢?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李浩,哪天有时间带我去你家玩好不好?”
她抬起头,用天真带着企盼的目光看着我。
我差点没瘫在马路上~~“怎么?不欢迎我去你家啊?”
她居然撅起美丽的小嘴,想不到原来冷傲的龙薇居然会有此种表情。
“哪里哪里,我喜不胜收啊~~”
我岂止喜不胜收,我正在怀疑我是不在做梦。
“不过以后你不许叫我大小姐什么的了,叫我小薇,薇薇都行。”
她认真的看着我,阳光下她的脸居然有一丝红晕。
看呆了的我自然满口答应。
他奶奶的,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啊。
忽然手机叮叮铛铛的响了打断了我的思绪。
“么西么西?”
(《冒险王》里金城武开飞机打电话的台词相当于“喂”)“浩爷。”
电话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是大伟,今天晚上六猴要请客吃饭。你去不去?”
靠!为什么不去?不去白不去,白去谁不去?
“在哪请啊?”
“朝阳书市附近,大鸭梨。”
“我操,丫有钱烧的吧?”
我感到一点惊诧。
六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在饭店请过兄弟们。
“管那么多干嘛,来了就吃,吃完就走。”
大伟真的是猪转世投胎。
“好了,孙子,先吃丫的再说,吃完再和你丫算帐。”
我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龙薇笑咪咪的看着我:
“你们平时说话都是这样子吗?”
“嗯?”
我一脸的不解,
“有什么不对吗?”
“以前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说过呀。”
她一脸的新奇。
哦,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家教真的不错。
我问她:
“那你有没有骂过人讲过粗话?”
“嗯,讲过,不过我爸爸不知道。”
她居然很羞愧的样子,同时带着一抺淡淡的骄傲。
“那你都讲什么啊?”
我好奇心上来了。
她胀红了脸轻轻的说:
“不告诉你。”
我晕倒。
酒肉最易交朋友,我深知此理,于是约龙薇一起去蹭六猴的饭,她居然爽快的答应了。
嘿嘿,今晚就把你灌醉然后就地正法!2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首先她对我有好感,这己是不容否定的事实,不管因为什么。
其次,办完事后我相信她就算不同意做我马子也一定不会声张。
而且我有绝对的信心凭我的三寸长舌让她相信我值得她托付终身。
机会稍纵即逝,如果我不把握好的话,日后我对谁哭诉?哼哼哼,我心里笑开了花~~忽然她猛力的扯了我一把,没等我明白过来,一辆捷达从我身边一闪而过。
由于重力和引力的原因,我倒在她的怀里,温软的感觉从我肩头传来“走路要小心。”
没给我继续的时间,把我推了起来。
天意!一定是天意,否则我怎么有如许多的机会有意无意的轻薄于她?想起晚上的六猴席,我己急不可待。
龙薇的车是一辆红色的富康,这车估计得十多万。
看来她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心情好的时候时间就过得挺快,我们先在学校附近的保龄球馆玩了几局,又去红庙转了一圈后就己经五点了。
穿过甜水园北里向西,车停在了大鸭梨烤鸭店。
推开门,呵,今儿人还不少,扫了一眼就看见大伟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六猴坐在他边身边。
居然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黄毛也坐在那,抽着烟,一个满身铁链子,脸上贴了几块创可贴。
另一个长毛披肩,胳膊上刺着手工粗糙的龙,看那屄样,还自以为陈浩南第二。
穷他妈得瑟!我皱了皱眉,那淘换来这么俩傻屄呼呼的主儿?
“浩哥。”
六猴见我来了,举起手打招呼,我坐了下来,顺便狠狠瞪了大伟一眼。
而龙薇也在我和大伟中间坐下。
六猴看了看龙薇,又看看我。
没等我开口他己乖觉的叫了声嫂子。
龙薇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大伟与我固然惊艳,两个黄毛也是眼都不眨的盯着她。
哈啦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心里有气,就问'阳大萎'这孙子:
“这二位谁啊?”
其间一号黄毛,(在我心里简称狗链子的人)满脸傲慢对着龙薇说:
“我叫伊家利,这是我表哥高言,三里屯混的都认识。”
说着还把一只爪子递过来,我赶紧站起来接过他那只手。
想碰我未来的马子?门儿都没有。
二号黄毛高言显然很是不爽,不耐烦的冲着六猴喷了口烟道:
“小子,你哥来了,说正事吧”靠,我他妈就知道,自从鸿门宴后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果不其然,六猴这小子又惹上什么麻烦了。
“怎么回事啊?”
我一脸不解的问六猴。
六猴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伊家利是六猴他们学校的混混儿,好死不死的看上了六猴的马子。
和六猴磕了一架,吃了点亏觉得丢了面儿,(六猴在学校人缘还是不错的)于是找了他表哥出来约了六猴。
看那架式是不会善罢甘休。
伊家利看了眼我和大伟,指着着六猴道:
“我看你两个哥哥,也不是道上混的,今儿个这事咱也不提给不给面儿,废话少说,一万块,少一个子儿你们四个全都留下!”
高言看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满脸的淫笑装腔拿调的说:
“要不留下这个妞陪我,打一炮儿算一千!”
龙薇嘻嘻一笑,我正在纳闷她是不是没听懂的功夫,只见她抄起桌上的一盆水果汤圆连汤带水的冲着高言扔去。
高言不愧是在道上混的,一抬手拨到了一边,他身边的伊家利就倒了霉,十环全中,热汤泼了一头一脸,盆子撞在脑袋上哗啦啦~~顿时丫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我一见这架式对着大伟和六猴喊:
“操他妈的,打吧,三对二,不信掰不弯这俩孙子。”
大伟一脚踢翻了桌子,龙薇则向后一拉着我一跳,避过了高言这厮'送'来的一盘回锅肉。
大厅里顿时乱成一团。
我两眼一扫,看见刚才在周围几桌上的人也向我们冲了过来。
妈的,估计错误,看来中埋伏了。
高言这厮真够阴的啊。
双拳难敌四手,顺手抄起半只不知道是谁啃剩下的鸭子,我边跑边啃边喊:
“六子,大伟,跑啦~~”
拉着龙薇向大门转身跑去。
“傻屄,这边,这边有车!”
我冲着晕头转向跑出来的大伟和六猴喊道,龙薇拉开车门,
“李浩,你开吧,我不敢开快车!”
靠,敢拿盆子砸人家不敢开快车?顺手把鸭子塞给大伟,打开了车门。
在高言和伊家利千辛万苦冲出门口的时候,嘻嘻哈哈的我们几个钻上龙薇的车,不忘回头关照一声:
“高老板,记得结帐啊~~”
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浩哥,今儿这事出了怎么收场啊?”
车上回过神来的六猴苦着脸问我,我一打轮,车向着三里屯开去,
“哼,你忘了王瑞是干什么的了?他爸爸可是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三里屯的老炮哪个不给王瑞面儿?”
大伟恍然大悟:
“对呀,那傻屄既然是在三里屯混的,咱还怕他个鸟啊?”
他伸过头,看了看龙薇,又看了看我,一脸的疑问,
“你们俩?啊?啊!”
我反手一肘轻轻的顶在他脑门上,对着龙薇说:
“别搭理他,他傻冒一个,智商有问题。”
龙薇嘻嘻一笑“看出来了,啃你的鸭子吧。”
走进月光酒吧前终于接通了王瑞的手机,说了详细的情况后,他一口答应包在他身上,让我们在月光等着他找的人。
果然坐下不出十分钟就来了个老痞,一拍胸脯,包下了这事。
得了,这回不用我们哥几个操心了。
我们几个人闲来无事,索性坐下来点了两个果盘几瓶柯罗那喝了起来。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在这种气氛之下架不住我们三人心有默契的过份热情,龙薇终于迷澄着朦胧的醉眼倒在我的怀里。
我怀着激动万分的心情,把她抱上了车,向亮马桥我居住的地方飞驰而去。
车上又一阵爽手,我意乱情迷,好几次差点闯了红灯。
通往欲望之门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前一步,就是海阔天空,蓝天白云。
横抱在我怀里的龙薇像一只熟睡的小猫,不时发出一阵的呓语,少女的阵阵体香一个劲的往我的鼻孔里钻,哦~~太刺激了!我不禁更是淫从心头起,欲向胆边生。
三步并做两步走,爬上了我三楼的两室一厅。
俺家现在住在黄庄附近,因为走读上学,所以老爷子在亮马桥又买了处二手房,据说将来留给我结婚用。
婚先不忙着结,洞房就先入了吧。
哈哈哈~我心里美开了花。
将美丽的小仙女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我哼着快乐的歌走进浴室。
这么隆重的事情,怎么能不沐浴呢?温暧的水流冲在身上感觉无比的舒适,想一想过一会就将与班花共效于飞,我的小弟弟己不自觉得己直指青天蠢蠢欲动。
三下五除二的洗完,顾不得穿衣服,赤着身子兴高采烈的走进了了卧室。
突然发现,龙薇舒服的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笑咪咪的看着我。
妈呀!简直不可思议,她不是明明醉的不省人事了么?怎么又会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下意识的我双手捂住下身,惊栗的问她:
“你…你…你……”
“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没晕啊?哼哼,就那么几瓶破酒就想灌醉我?”
她笑脸如花的盯着我,一双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的本能告诉我情况不妙,这个貌似大家闺秀的女生,明明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可怜我自投罗网尚不自知,糟了~~她站起来,绕着我转着打量着我全身上下:
“嗯?啧啧~穿成这个样子你想干什么啊?”
“呃~哪里哪里,今天天气好热啊……”
我一边敷衍她一边惊恐的盯着她的一双手,担心那里会不会突然出现一把尖刀。
同时双手对重要部位保护的更紧密了。
她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背,一脸满意的神情:
“你小子还是挺壮的嘛~不错,不错……”
这厮究竟想干什么?难道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龙…龙大姐……在下是不是可以先穿上衣服啊?”
“不许穿,你,给我躺到床上去!”
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拎到床边,对着我可怜的屁股就是一脚~~我顺势爬在了床上,脑海中电光闪过,
“算了,妈的豁出去了,管她打什么主意呢,总不会是强奸我吧?
“就算是强奸我也是我赚了。”
主意打定,我懒洋洋的翻过身来,双手垫在头下,也笑咪咪的看着她。
刚好她的目光落在我因惊吓而缩头探脑的小弟弟上,
“呵呵,你还真是不小嘛~”
这时的龙薇活脱脱就是个女登徒子。
“承蒙抬爱,好歹也算过的去,您要不要试试?”
轻轻的拉开龙薇吊带装的蝴蝶结,解开她背后的扣子,她紧紧的拥住了我。
我的手在紧密的空间中,艰难的移动,依然是那种熟悉的感觉,结实而有弹力。
龙薇的身体一寸寸的被我攻占,她的反应也愈来愈强烈。
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下不断的扭动,原本紧紧包裹着臀部和大腿的牛仔裤也不知在何时被她悄悄褪下。
每次轻轻触动,她便是一声娇呼,身体也是一阵颤栗。
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捧起她涨红的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对着她花瓣一样湿润温暖的唇痛吻下去。
她的口腔里居然没有一点酒精的味道,而是一种淡雅清新的草莓的味道。
原来这小丫头在我洗澡的时候喷了我的口腔清新剂。
看来她今晚的准备很充足。
我渐渐的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脖子,用我的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双手紧紧的扣着我的后背。
原来美女的敏感带和普通人也是一样。
抬起身坐了起来,彼此深情无限的看了一眼,然后褪去了隔在我们中间的一切东西。
小小的挣扎,仅仅是像征性。
灯光下龙薇美丽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骄傲的挺立着的胸膛,盈盈一握的细腰,笔直修长的双腿屈着一条,另一条搭在上面,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赤身裸体的在床上,这么写意的翘着二郎腿,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问我:
“漂亮吧?”
我突然后悔起来,当初我要是用100瓦的灯泡做台灯,那么此时她双腿间尽头的那一点朦胧岂不是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不是在充血,但我感觉我的喉咙里有一团火,它一直滚下去,滚到小腹的尽头。
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去他妈,就做他一次吃人参果的猪八戒,欣赏的机会以后多的是!我伏下身她立刻紧紧的抱住我:
“好老公,这才像你嘛,有什么可看的啊?流氓就是流氓,装什么艺术家啊?”
“你大爷的。”
我装出狠狠的样子在她光滑紧实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你不怕?”
她吃吃的笑“有什么可怕的?那天在密云水库,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今天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你都知道?”
我惊诧的看着她,大伟是不可能告诉她这些的,别人更不可能。
“当然知道!”
她得意的看着我笑道,
“你以为我真晕了?你以为我真的是失足落水了?骗鬼的!呵呵呵~”
预想好的计划一点也没用上。
换下沾上了斑斑点点落红的床单,抱着龙薇光滑柔软的身体。
叼起一支烟,我开始用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思索一些问题。
我不明白,龙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她做出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出乎我的意料。
想来想去理不出个头绪来。
看来以我这稍显弱智的脑子去研究这如奸似鬼的丫头简直是白给。
“想什么呢?”
怀里的美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看着我。
我低下头去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我的脸。
“边儿去,一嘴的烟味儿。”
她事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我在想为何龙薇这丫头会看上我这么个混蛋加八级的东西。”
我笑咪咪的看着她。
“想出来了没有?”
龙薇伸了个懒腰,一只手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抚摸着。
我扔掉烟头:
“区区不才,我他妈还真就不明白。”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记不记得高三那年你在五道口深红干什么了?”
靠!又是深红。
我想了想,想不起来,深红是五道口的一个稍有点名气的酒吧,说它有名气是因为那里鱼龙混杂,大流氓小混混都爱去哪里喝个酒,顺便谈点违法乱纪的买卖什么的。
我也去,常去,那时深红有妹妹,我有时间就往深红跑,难不成我嫖过她?不可能的啊。
“那是我姐夫开的,有一阵我总去,你也知道深红?但这和你看上我有关系吗?”
我不解的问她。
“嗯,知道,我还去过呢,我就是在深红第一次认识的你。”
她看着我说。
我还是一头雾水:
“不可能吧?上联大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你啊。”
“你没见过我就不行我见过你?”
她装做气鼓鼓的瞪着我。
这丫头真难搞,卖什么关子啊?我伸过胳膊让她枕在我的大臂上,头靠着我的肩。
“得了,你接着说,看着我怎么了?”
我迫切的想揭开迷团。
龙薇扭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的窝在我怀里,用一种讲故事的腔调娓娓道来。
“我刚上高中时家里那边拆迁,给了一笔补偿费,我爸就用这钱自己开了小公司,先做房屋中介,然后搞房地产开发。到我高三那年生意做大了,家里条件在同学中也算是不错吧。于是我吃的,穿的,用的,老爷子都挑好的买。可能是自己有了钱,不想让女儿再委屈着吧,没准也想把我培养成个祖上八旗子弟一样的贵族吧。”
我懒洋洋的道:
“当贵族干嘛啊?贵族基本上就是一废物,除了做爱亲力亲为,吃饭不用人喂,其他一切均不能自理。”
龙薇嘻嘻的笑了:
“这话我爱听。不过这人有了钱就开始要脸,并且往脸上贴起金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爸这心白费了。我从小就淘气,爱损人骂人,这是我奶奶宠出来的。可老爷子现在非得让我什么事都合礼按教,我还不能不听他的。可心里却是那叫一个别扭,我就是想骂人,就是想低级趣味哈哈傻笑,想三五成群的东来西去,可我敢吗?不怕丢自己脸还怕丢我爸脸呢。”
原来如此,每个人都想放纵自由的活着,谁都不例外。
就算平时正正经经,却总会在不为人知的时间和地点显露出本来的性情。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不是贬我爸啊,大概咱这么说吧,就中国这些个大款全是一个德性。穷了好几辈子,猛然间抖了抖身上的高梁花子从中下层的劳动人民里钻出来,就开始显摆。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要名牌,雇老妈子包二奶开着宝马奔驰满世界瞎晃悠,到处一掷千金显白露富,但举手投足还是个冒儿爷土炮,还是个俗,眼神里就透着心急火燎。还以为听个音乐会就算有修养了,扯淡!”
龙薇用特不屑的语气说着,我禁不住呵呵一笑,一只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
“你和谁有仇是怎么的?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这都跟谁学的啊?和你认识我喜欢我有关系吗?”
“废话,你听我说完啊。”
龙薇睁开眼,白了我下接着说。
“虽然我爸不让,但我还是交了不少混混朋友,女的啊。在我高三那年,我一个妹妹说带我出去玩,于是就和她男朋友好像叫马强吧,去了深红。找了个角落点了点儿东西我们三个人就坐在哪闲聊,他那个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双眼睛跟个贼似的往我身上瞟,聊着喝着他傻屄就开使心猿意马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胡抡(北京土话,意为四六不沾的胡扯)后来居然给我满了一杯酒硬要我干了,我不喝,他还拉着我想要灌我。”
“我操,这孙子真他妈不是东西!”
我一拍床板叫道,心想哪天碰见他非得好好整丫一顿,
“对不住,对不住,你接着说吧,然后呢?”
我问道。
龙薇的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
“我抬腿就要走人,可是他们俩居然拉着我不让我走,撕撕掰掰时过来一个傻小子,看那意思喝得也不少,走路都打晃了。过来大着舌头问我们干嘛呢。我就指着马强说'这人愣要灌我喝酒'。傻小子端过我的酒杯就要替我喝,马强就按住了,问他干嘛的,让他滚蛋。“我忍不住插嘴:
“这哥们一定是喝高了,这种闲事管他干嘛啊?”
龙薇照着我胸口就是一拳:
“猪,那傻小子知道是谁吗?”
“打我干嘛啊?谁啊?傻子呗!”
我满腹委屈。
“哼哼,猪,那傻子叫李浩。”
龙薇强忍着笑对我说道。
“咋就和朕一个名呢?”
我还是一头雾水。
龙薇一把抱住我咬着我的耳朵:
“那傻子就是你呗!”
“我操,我想起来了!”
我叫了起来。
(第1页)(第2页)(第3页)(第4页)(第5页)3我猛然间想起来了,那天王瑞警校开学,我们哥四个和姐夫在深红都没少喝酒。
正面红耳赤时一个新来的服务员妹妹跑过来说六号桌那边有个客人要强灌小姐喝酒。
我就摇摇晃晃的过去了,那男的看着就知道是个小混混儿,正端着杯子扯着一个妹妹在哪撕掰。
本来我想替妹妹喝了,然后给他换一个小姐。
没想到丫居然当我是挡横的要我滚蛋,我一拉他胳膊他居然一拳打我鼻子上了。
当时我酒醒了一半。
说声对不起后转身走两步抄起一把椅子就砸在丫头上。
用力不稳我也一头栽倒。
当时酒吧里那叫一个乱啊,王瑞他们一看他还想动手,上去就按住了他,狠抽了一顿后拖死猪似的拖了出去。
我站起来一看俩小姐全都跑了,一打听,根本不是我们这的小姐,害得老子挨了一拳。
连三个人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为这事我郁闷了好一阵子。
连老姐都骂我吃饱了撑的。
我想了想,这事还是别和龙薇说吧。
她要知道我把她当成酒吧的妹妹,还不掐死我?还是让我在她心里当见义勇为的英雄吧。
“后来我四处打听这傻子是谁,没想到这傻子居然在道上还挺有名,哥几个自称'深红四小虎儿',呸,其实不过是四小糊涂蛋,四小败家子。”
龙薇在我手指的挑动下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死李浩,死蔫儿土匪,死笑面虎,哎哟…”
既然有了前言,那么后面的故事也就不难解释了,这比我还蔫儿土匪的女登徒子,道貌暗然的龙大小姐,在联大与我不期而遇,芳心暗许,却掉不下身架来主动倒贴儿,于是乎在密云水库自编自演了一出美女落水盼英雄的好戏。
不料被我假戏真做肆意轻薄后又寻不着了我的影,于是咬牙跺脚狠了狠心,终于找到了杨大伟充拉皮条的…原来如此啊!她的冷淡与傲慢,只不过是装给那些不自量力却又自以为是的男生们看的罢了!现如今躺在我床上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啊。
这不错啊,不是正好应了那个男人对女人的要求?
“堂上贵妇,床上荡妇”——想不到我歪打正着捡着这么一个活宝!我的手掌轻缓的按揉着她初承雨露的阴阜,不管她愿不愿意痛吻着她娇美的红唇。
龙薇又舒适的闭上了眼睛,我们的舌头抵死的纠緾着,她不禁又含糊不清的吟唔起来…良久才缓缓的分开,龙薇双脸颊飞红星眸半闭的对着我喃喃道:
“唔…好老公…再爱我一次…”
正合我意!不过初夜即能梅开二度的龙薇,将来岂非会要我旦旦而伐?喜忧参半中,我的小兄弟己不争气的跃跃欲试!手伸到龙薇的腰下,将她翻了过来面向下,捏了捏她光滑挺翘的小屁股,俯下身去咬着龙薇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宝贝,咱们玩儿点花儿。”
龙薇嘤哼的呻吟一声:
“好老公,听你的…”
我抬起龙薇滚圆的屁股,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身后。
很自然的,龙薇用两臂支撑着,微微抬起上身。
龙薇的腿很长,很直,跪在她的身后,我的两只手不停的揉捏着她的一对乳房,用腰带动着龟头在她尚有些红肿的小屄洞口轻轻的磨擦着。
“唔…嗯…老公…别太用力了…嗯…还有点…疼…”
龙薇从牙缝中挤出带着鼻音的娇吟。
唉,最怕处女头三次!文不得,武不得。
一股股的淫液从龙薇的小屄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攥着床垫(床单撤了也没换新的)阵阵急促的喘息带着娇吟:
“唔…啊…好舒服…好…嗯…唔…老公…来…用力爱我…”
期待己久的小兄弟在我右手的帮助下,哧溜一下,钻进了龙薇粉嫩湿滑的小屄。
没有了夹痛,只感觉一种紧握的感觉包围了阴茎,这是扛管和在深红嫖妹妹时享受不到的感觉,我的小兄弟更是感动的差点没“哭”出来。
我咬了咬嘴唇,痛,让我自持。
打起精神,双手更加卖力的揉捏她的双乳,却缓缓的挺动着腰胯,用着九浅一深的古法抽动。
科技在发展,文明在进步,但是这肏屄的姿势却始终也不过十二三种再无添改的可能。
有改动的也不过是欧美做了几张淫椅歪床,小日本做了几样橡胶的,电动的仿生器具罢了。
五分钟的时间我己在龙薇的小屄内浅抽慢插了两百多下,龙小美女则己难忍难奈:
“啊…啊…老公…痒…好难受啊…快…快点…深点…噢…”
她摇动着一头碎发,屁股更是主动一挺一挺的用力向后耸动着,以求阴茎能插入的更深。
差不多了,我收心敛神,上身趋前,双手握住龙薇粉嫩的乳房,猛烈的炮火骤然开动,真是如水之归下,沛然莫可御者也啊!肏的龙薇是魂飞天外!不管是上班的还是上学的,周一总是令人痛苦的。
在龙薇的威逼利诱之下,我强打起精神去学校上课。
当我拉着龙薇的手双双迈进学校大门的时候,己然引起一阵的骚乱。
避开那些好事者,好不容易走进了教室,屋子里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大伟走到我和龙薇面前,对着她左看右看。
“看你妈啊?”
我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所以毫不掩示自己的愤怒。
“我操!你占我便宜?你岂不成了我爹?”
大伟扯着破锣嗓子跳着脚喊道。
顿时班里鸦雀无声。
完了,他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龙薇一反平日里冰冷的样子,笑咪咪的看我。
我赶紧低下头避开周围男同学杀人的目光,只盼着上课钟声敲响,各位大仙速速归位。
在一周之内,我的精神压力奇大无比。
自从和龙薇以情侣的身份出现在校园后,我的麻烦事一样接着一样的到来。
听的最多的一句话是:
“龙薇怎么会看上那小子?”
言外之意是:不应该呀。
就连从前高中的朋友居然也赶到我们学校来参观。
看过之后也对我说:
“薇薇能看上你真是你上辈子积了德。”
就像是在说我打劫了银行还没有被绳之以法。
我真就不明白了,至于这样吗?不管怎么说,我李浩也是身高七尺,仪表堂堂(我妈总这么说我),难道我真配不上龙薇这外焦里嫩的小骗子?我认为我们们俩走到一起是成全了我也陶冶了她。
好在大家都是文化人,在校学生嘛,还没有人拿着长矛来和我决斗,更没人拎着把左轮手枪来和我赌俄罗斯轮盘。
我也就悠哉游哉的任由他们替我去打造知名度,两个月过去之后,大家终于觉得我也是挺帅的,虽然有点颓废,至少有份洒脱。
于是,各种评论也在时间的折磨中精力丧尽,终于归复平静。
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想起龙薇不时的提起要去俺家看看,于是买了条老爷爱抽的前门烟,带着这未过门的媳妇回去认家。
一家人见了这么个又乖又漂亮的礼貌女孩自然开心,老爹更是老怀大慰,居然喝得有点高。
因为他一直认为我是个吊儿郎当的混混儿,没正经人要的主儿,将来一定娶不上媳妇。
今天看到装正经的龙薇,自然觉得心底一块大石落了地。
老姐和姐夫这对家伙则轮流在龙薇面前抖我料,交了多少个女朋友,让人甩了多少次,喝酒高了找不着家~~老娘则恨不得把家里的存折在哪都告诉她~~我真就怀疑这些人究竟是不是我的家人~~吃完了饭后外面的天空居然下起了雨。
于是二位老人和二位大人指令我开车送龙薇回家。
一路说说笑笑的到了颐和山庄。
龙薇的家就是这里的一幢别墅。
“今天那个来了,不去你的窝陪你了啊!”
龙薇亲了我一口,有点谦意的对我道,
“哪天有时间你也来我家坐坐吧,今天太晚了。”
“没事,你赶紧回去吧,明天学校见!”
拉开车门,龙薇一溜小跑进了家门我则倒车往亮马桥的家里赶。
出了颐和山庄的大门,大力踩下油门,红色的富康劈开路面的积水在永丰中路飞驰……到了西北旺地界的时候,在车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不远的前方有一辆白色的切诺基闪着尾灯停在路边,一个女孩撑著雨伞正在手忙脚乱。
嘿,又是一次英雄救美!虽然我不懂修车,但是还是忍不住停了过去。
拉开车门冒雨而出。
“姐们儿,车坏啦?”
借着点酒劲我假熟的和她打着招呼。
“呵呵,这车启动不了,把我扔这了。”
对方看来也是老于世故,并没有丝毫惊慌。
“我看看,”不懂装懂的我打开了前面的机器盖子,她赶紧把手里的伞撑到我头上。
于是我爬在车头黑灯瞎火的在里面摸来摸去,两分钟过去了,除了两手泥灰油污,我一无所获。
只好爬下来,摊着两只手与她大眼瞪小眼儿。
“怎么样啊?”
她焦急的问我,递过来一包纸巾。
“不知道啊,我又不懂修车。”
我撕开纸巾包装抽出一张。
“不知道??”
她傻了,张着嘴瞪着我。
“是啊,不知道啊,不过我可以帮你找个会修的。”
我表兄在温泉那边的龙泉驾校上班,那里有拖车和修配厂。
“你这是什么纸巾啊?怎么这么一小块还打不开?”
我把手里的包举到车灯前看了看,
“舒而爽?没听过这牌子啊?”
突然她一把抢过纸巾,对我说:
“对不起,拿错了。这是我用的丝薄!!”
靠!卫生巾啊?!我对她说:
“这里打不着的,你这车我给你打个电话叫人给你拖去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好啊,我家在清河,没多远。”
她不加考虑的点点头,打开车门上了我的车。
靠,清河也算没多远?不过活都揽下了,总不能再说不去吧?发动了我的车,走也!路上给表兄打了个电话,然后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原来她叫吕蒙,比我大四岁。
朝阳区的人,自己在河北保定开了个厂子,平日里总是开着车河北河南内蒙古的跑来跑去,今天是她弟弟结婚,所以才跑回北京参加婚礼来了。
我总觉得她像个风尘女子似的。
可不是吗,大半夜的就和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谁知道真的假的,我也胡说八道起来,凭空给自己加了四岁,职业是开私车趴活的。
终于,到她家门口了。
“送你上楼吧。”
反正都到家了,进去坐坐也好,她要真是个小姐,也嫖一把,就当车费了。
上了八楼,到了门口她低著头在皮包里一阵乱翻,良久,抬起头看着我道:
“完了,把钥匙扔车里了……”
指了指门,又看着我。
我赶紧摆手:
“我可不替你砸门啊。”
“那你送我去顺义,我在哪有个发货点。”
她看着我说。
靠!真把我当黑车司机了。
老子明天还得上学呢!再者说来,万一她是个合伙抢劫的呢?
“算了!如果你不嫌弃,就去我那过一夜吧。我可不去顺义,我怕有命去没命回。”
看看她,长得还真不错,长长的黑发盘在头上,一笑的时候眼睛就亮亮的。
和龙薇比起来是两种不同的风韵。
龙薇是刚刚绽放的花,她则是己经成熟了的桃子,浑身上下滴着蜜。
她叹了口气,看看大门,再看看我。
我耸了耸肩道:
“信不过我就别去,不过我可不陪你在这立正。”
她终于点点头答应了。
拖着她,走下楼去,边走边想:
“唉,今天晚上加班吧。”
4终于回到家了,她一边看我开门一边问我:
“这是你家?”
我推门进房:
“是啊,租的,总得有个容身之地吧。”
脱下衣服扔进一个大塑料袋里,攒够一袋拿去给老妈洗。
“我给你找件干衣服换,别着凉了。我去洗个澡。”
掏出了一件我的大号睡衣,
“我的,新的,我从没穿过。”
她接过来问:
“你裸睡啊?”
我故做色咪咪的看着她道:
“没机会穿啊,每天晚上只要不喝醉我就去大街上拉活儿,碰见坏车的女的就领回来睡觉。”
“你倒不错,没交个固定的女朋友?”
她问我。
我点了根烟,拿着杯子接水,瞟了她一眼道:
“赶明儿你做我女朋友你乐意吗?切~”
当我洗完澡甩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发现吕蒙正慵懒的靠在床上正在翻着一本书-《明日不再来》。
床头她的手机正在一闪一闪的充电。
“什么型号?”
我抬了抬下巴问她,因为她用的是我的充电器。
啪,她合上书,揉了揉眼睛对我道:
“诺基亚。这书很多人都没看过,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品味。”
切~一个婊子懂得什么?跟我装屄呢,我暗想。
但此时我真的又不敢下定论了,因为她身上的气质真不是装屄能装出来的。
只好一把拉起她道:
“洗澡去吧你,洗完该付我车费了。”
然后我自顾打开电视机和DVD,翻箱倒柜的找毛片儿。
她叹了口气后坐了一小会儿,闷不吭声的哧溜下了床,脱了睡衣扭着亮得耀眼的肥肥白白的大屁股走向浴室。
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点也不显得淫荡。
我发生了一种错觉,感到就像这间房本来就是她的家,而我,则本来就是她的男人。
算了,不想太多了。
看片儿吧。
小日本的毛片拍的真他妈磨叽,又是抠又是舔的就是不抓紧时间好好干活。
还是看欧美的直截了当。
爷们住那洋妞屁股后面一站,后门别棍的架式一摆,大棍子上下翻飞,一会肏屄,一会捅屁眼,捅得红唇翻波,噗噗做响,那次第,怎一个强字了得!看得我的小兄弟跃跃欲试,看来是不服啊。
本来也是,要说操屄,中国人是祖师爷辈的。
早在几千年前的黄帝内经就己经详细的记载了多种性交方法。
在西方猩猩们还在单纯的为了发泄兽欲和传种造人而性交时,伟大的中国人民早己将性交变做一种技巧升华成艺术推而广之了。
和龙薇好了两个多月,弄屄怎么弄都成,口交和肛交,她是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提了几回建议而被严正驳回后,我也就死了那条心。
看着电视里的金发美女肛交被肉棍肏得嗷嗷叫爽,一股热血在我的小弟弟里沸腾。
看了看雄姿勃发的十七厘米,暗想着今晚一定要将吕蒙里里外外翻着花操个遍。
等待的时光最是难耐。
大约半个小时当我关上DVD的时候,吕蒙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可真长,又黑又亮的垂到腰际。
一对耸立的大乳房在浴巾的包裹下曲线毕露,一条刺眼的乳沟闪入眼睛,我操!真极品也!她的脚很纤瘦,修长的脚趾抹着黑色趾甲油,据说用黑色趾甲油的女人性压抑,我没研究过。
我向来自认为性取向还是比较正常的,没有恋物癖但是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足交”这个词。
嗯,应该试试。
她裹着浴巾来到床边坐下,对着镜子梳理她的长发,背对着我,展示着她双肩柔滑的曲线和一截白玉无瑕的后背。
她的手很白,手指纤长有力。
我突然发现,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孤独。
我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她转过身来凄然一笑,问我:
“李浩,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小姐啊?”
我愣了一下,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她,道:
“说实话,有点儿,但你长得不像,气质也不像。”
她叹了一口气道:
“今晚就算是吧。我也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今天我弟弟结婚。”
“我知道,你说过了。”
我坐了起来,抱着她的肩膀。
她叼起我的半根烟,喷了个烟圈。
两只眼睛抬着头望着天花板。
像在回忆着什么。
“我爸是市委的委员,我中专毕业后,通过他的关系开始经商。”
我觉得心头一颤,来头还真不小。
我爸只是地税局的小科长,我妈是厂会计。
平平凡凡人家。
攀上龙薇己经算是自觉吃到了天鹅肉,谁知今天又捡回个高干子女来。
看来人要走运还真是城墙都挡不住。
她没有看我,继续说道:
“但我自己也努力的经营了,四年时间,我从一个只有七八个人的小公司做代理做大。到现在,有了自己的厂子,钱也挣了不少。但是~~~”
“不知怎么就是嫁不出去是吧?”
我接下了她的话茬,手臂轻轻用力,我们顺势倒在床上。
她看了看我,道:
“是啊,男人我见的不少,没有值得托付的。要么图我的钱,要么图我爸的关系,什么都不图的,我看不上眼,我看得上眼的,人家又说不想要一个整天在外面跑的女强人做老婆,唉~”
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就是烧的,你要是破产了,你爸也死了,你的老公也就好找了。”
我毫不客气的点评道。
她居然没生气,而且点点头道:
“我上学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像你一样,小流氓似的。后来我爸知道了,我弟弟打了他一顿,然后给了他一万块。第二天他就自己去了广州。一万块他居然就把我卖了,我还真是贱啊~哈哈哈~”
她的眼睛里忽然闪动出一丝泪光。
我轻轻拍打抚摸着她的屁股,道:
“伤心个屁啊?他要是真喜欢你,甭说挨打,就是挨枪子儿也是不会玩儿那么绝啊。一万块,哼,换做他妈是我,一百万也死不松口。这么多年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我~~”
吕蒙打断了我的话,
“说的对啊,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我今天从我弟家出来时我就一直在想。今天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什么都不为,咱就算为个高兴吧~”
说罢缓缓地闭上眼睛,又黑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簌簌颤抖,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启…傻子也知道她现在要什么,何况我的行动一向比思想来得快。
低下头去,我的嘴刚沾上她的唇,她己迫不及待地把舌头送过来,我一口嘬住,相互拼命的吸吮着。
我用掌心摩着她的乳房,手指夹着奶头拉扯着,每次拉扯她嗓子眼里都发出满足的呻吟。
良久良久,我们才因为害怕窒息而分开。
我翻过身来,一把拽开她腰腹间的浴巾,吕蒙性感成熟的玉体展露在前。
她蠕动着,斜趴在我的身上晃动。
长发披散,灯光下尤显性感。
我吻着她光滑的脖子,一只手滑下抚摸着她的屁股。
(因为刚才毛片的缘故,所以对她的紧跷浑圆的屁股一直有着非分之想。
)吕蒙一只玉手在我的胸前摸索着,另一只则使劲的握住了我斗志昂扬的小弟弟上下套动。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起屁股跪趴在我的小腹上,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大奶,另一只手绕过她的屁股,探到她两腿中间中指一下子插湿热的屄里急速的抽动。
她“啊”的一声呻吟,身体剧烈的抖动着,俯下身体挺凑到我的耳边急速的喘息着说:
“快,使劲操我吧!!”
我向来认为,不管什么字眼,都不如这个“操”字直接有力!再文雅的求爱,再缠绵的情话说过,当两个人滚到床上时还不只是为了个“操”?如此掷地有声的字砸进我的心底迸发出海浪潮涌的情欲!而决定堕落一夜的吕蒙此刻己变成一只饥渴的雌兽,只盼着迅速得到生理的满中,填补身体中那种难奈的空虚的感觉。
她骑到我的身上扶着我怒昂的阴茎,在她那滑溜溜的大阴唇上磨我的龟头,让它蘸足浓墨,一会好重彩挥毫。
突然间她使劲的屁股往下一坐,我整个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
她尖叫了一声。
吕蒙的湿滑火热的阴道远比我想象的紧,就像她刚才用力握住我阴茎的手一样,让我无比的兴奋以至于也哼出了声。
没等我来得及细细体会这种感觉,她的身体己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
她纤长的双手扶着我的胸膛,以阴茎做轴,身体左右扭动着像在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让我和她都充分的感受到阴茎在阴道四壁摩擦的快感。
转了划了三十几个圆后,我伸出双手握住了她一对颤动的乳房开始揉动。
她就势把住我的两只胳膊,甩动着长发,紧贴着我的小腹前后挺动着屁股,一会以后,就变成上上下下越来越快的抬动,而我的阴茎进进出出的抽插也随之变得更为猛烈。
强烈的冲击给她十足的快感,使她口中不断的发出“恩,啊!”
的美妙叫床声。
受到这份淫糜醉人景色的感染,我也配合着向上挺动着腰,让她尽力插到最深。
渐渐的,她的肌肉越绷越紧,脸上发散着醉人的春情,眉头紧锁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随着吕蒙“啊……”
的一声呻吟,紧接着,她的细腰用力向后一挺,随后趴在我身上浑身簌簌颤抖,阴道里传来一阵有如过电的痉挛,一股电流从她的子宫里放出,击打在我的龟头上。
当我们共同从爱欲的高峰上缓缓的回到地面时,我睁开眼睛,看着秀发凌乱,面泛潮红的伏在我身上娇喘不已的李萌,
“李浩…你真棒…”
言毕,她勉强翻身下来,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床上。
这才几个回合?一定是因为好久没做,所以高潮来得比较快些吧?但我的虚荣心仍是得到极大满足。
我舔着她的耳珠问她:
“爽吧?几年没做了?”
她满足的闭上眼睛,露出一个醉人的笑:
“小流氓,算便宜你了,除了自己实在忍不住时自慰,真枪实弹你是第一发!”
操他妈!我当时头皮就炸了,这算什么玩意?这么来说我岂不是又上了一个准处女?她难道真的是仅仅为了一夜情?如果那样岂不是太草率了?我的脑子急速的运转,妄想推断出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是以我286级别的脑子和略显痴呆思维统计系统,想做出正确的结果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过看来她自慰慰得还真卖力啊,连处女膜都慰破了?现在我不敢妄言我是交上好运了,于是我被迫选择沉默。
我知道,就算我在周围的一群如杨大伟一类的朋友中还算是有点智商,但是和她这种整日里在勾心斗角的生意场里打混的人来说,哼哼,想斗法?那简直是以卵击石。
她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良久,她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有色无胆。你放心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儿了,我不会哭着喊着让你负什么责任。”
我无语。
她扬起嘴角笑了笑,仰望着天花板,饱满丰挺的一对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
用一种略带失望又有一点蔑视的口气道:
“你本也没什么能力负起责任,一个开黑车趴活的。朝不保夕,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自己能不能活都是问题,哪有能力对别人负责?我真就奇了怪了,我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废物。”
如果这话是我对她说出来的,那也没什么了,本来我也是个不愿意负太多责任的人。
但是此时从她的口中说出,我不禁的由心底的发出愤怒。
“操你妈,你~”她侧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于是,我的思维又一次短路了一下。
想了想,去他妈的,这不正是我心里想达到的想法么?而且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哪不挨哪的说出这么一堆找骂的欠火的二逼扯业的话?如果我真的发火,那我会回骂于她,我也可以嘲讽她,甚至可以揍她个不识相的混蛋操的。
但难道这些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像她这种抱着和气生财四字真言的人,怎么会没头没脑的说出这种话?难道她另有居心?掌握了大概的情况,于是我做出了决定,笑吟吟的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她对我突然的镇定与冷静显然大出意外。
而我则发现,在她弯弯的月牙儿眼中爆出一点火花,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我们彼此的呼吸声。
我的手再次搭上她珠圆玉润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着,涎着脸笑嘻嘻的道:
“你丫怎么不骂了?累了?哈哈~既然你喜欢流氓,那我又何必充英雄?其实有什么想法你尽可以直说,我人虽笨,但也没笨到你想象的地步。”
李萌一把打落我的手,气鼓鼓的看着我,忽然她扑哧的笑了,道:
“李浩呀李浩,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大尾巴狼!”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本事,但是李萌告诉我,她确实在和我两手油污的爬下她的那辆切诺基的时候,在那一刹那间而喜欢上了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小流氓。
我问她:
“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像你的第一个男朋友?”
她想了想,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不,确切的说是他有点像你。”
我不明白,问道:
“这有什么不同吗?”
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道:
“当然不同,没有人可以做李浩的参照物,说他像你,是因为现在的你在我心中比他要重。”
我撇了撇嘴:
“你丫甭给我灌迷魂汤了,咱俩可才认识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
我们俩谁都不再说话,但是彼此的手都没有停下来,不停的爱抚着。
毛片儿中肛交的境头再次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于是我把她的一条腿扳上来,搭在我的腰上,一只胳膊环抱住她的脖子让她的乳房紧紧的挤在我的胸前。
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下体。
掩眏在冗密的阴毛中的小肉洞仍是淫水充裕,我把食指插进她的屄中抠弄着,中指蘸足了她的淫水在她紧凑的屁眼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点着。
她身体抖动着,扭动着腰肢带动肥大的屁股想要躲开我的手指,但是前面的小屄传来阵阵酥爽的感觉却又让她不忍做太大的动作。
渐渐的,她像征性的挣扎仿佛更像是努力的用屁眼把我的中指咬进去。
中指的一个指节己经陷入她的屁眼里,括约肌紧紧的咬住我的手指,就像是要夹断这外来的入侵者一样。
我手指插在李萌的屁眼里蠕动着,抽插着,越来越深,而李萌肠道中传来的火热的感觉也通过手指刺激着我,让我的阴茎摇头晃脑的又一次的站立起来。
她也由抗拒而变为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配合着我,使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转得幅度更大。
当我的手指己可以在李萌的屁眼里自由的抽插时,我恋恋不舍的抽出我的手指,放开她的脖子,把她翻了个身,将她的两条长腿推向前,让她像只狗一样的蹲趴在床上。
我跪在李萌身后的两腿间,双手捏着她两个粉团一样的臀瓣向两边分开,这样,我终于看见了美女的屁眼。
如果是龙薇,打死她也不会让我这么做的。
李萌娇羞的伏下身去,将脸埋在枕头上任我在她的身上轻薄着。
李萌淡褐色的屁眼仍然紧凑,像一只海参的腔口,布满了像菊花瓣一样的褶皱,几根弯弯曲曲的肛毛,随着屁眼的收缩,猥亵的探头探脑。
我再次将食指沾上她屄里溢出的淫液,缓缓的插了进去,中指则改弦易道的插入了她的阴道。
李萌的屁眼也随着我手指的动作用力的收缩,每次我拔出手指的时候,她粉嫩的屁眼就像翻花一样的吞吐着。
李萌也兴奋的晃动着屁股,用前后两个洞同时迎合着我,让我的两根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她的身体里做着接触。
在我努力的玩弄下,李萌己是浑身无力,但是双手却死命的抓着枕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两腿颤抖着,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在床上,唉,好好的一条床单又报废了。
我抽出插在她屄里屁眼里的手指,骤然空虚的感觉让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我马上压低她的腰,让她的屁股更高的翘起来,调整好角度,扶住她的腰,我猛的一下把阴茎撞进她淫水滴淌的小屄里,急速而猛烈的抽动起来,每一次只留下龟头在阴道口然后快速用力的一撞到底。
房间中响起了清脆的小腹撞击臀部的啪啪声。
大约有三百多下,李萌己经受不了开始叫床了,她的声音很大,几乎是用尽力气的嘶喊,
“李浩…使劲…使劲操我…操死我吧…”
简直就像欧美毛片里的女人一样,带给了俺极大的自豪感和征服欲。
还好家里的隔音做得不错,否则一定会有邻居投诉我扰民~~(第1页)(第2页)(第3页)(第4页)(第5页)看她那狂野的样子,我血液里流淌着的野性也全面的爆发出来,我粗暴的一把抓起她的长发,像笼着一匹野马的缰绳一样像后拉着,拉起她的头,下面更加狂野的冲击着她柔软的子宫。
李萌的双手迷乱的死命抓着枕头,喉咙中发出野兽负伤时一样的“嗬嗬”的声音。
我猛然拔出了硬挺滚灌烫的阴茎,用手指沾了些淫水抹在她的屁眼周围和肠道里,就把龟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并且揉动着她的屁眼以让她放松肛门的括约肌,猛的一下,整个阴茎一下子捅了进去。
她啊的一声尖叫,被我拉着头发而仰起的脸上浮现出万分痛苦的表情,整上身体拼命的扭动着,十指因用力的抓住枕头而关节变得苍白无血色,嘴里不停的叫着“李浩李浩,疼死我了,求求你,快拔出来啊…”
我的手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腰,以避免她因挣扎而让我的阴茎从她的肛门中脱出,并用脸蹭着她的后背,嘴里不停的用甜言蜜语安抚她,让她不要怕~~~虽然费事了点,但是肛交带来夹紧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我绝不能轻易的放弃,肠道处传来的感觉差点让我一泄如注缴枪投降,咬了咬下唇,疼痛带来的一点清醒总算让我好了一些。
我们俩谁也不敢用力的动,她怕疼,我怕射。
就这样,阴茎在肛门里插着的姿式我们保持了足有5分多钟。
渐渐的,我放开拉着她长发的手,在她的屄里抠弄着,她脸上的痛苦也渐渐消失,屁股也开始小幅的晃动。
我一只手抱着她的屁股,也极轻缓的开始抽动,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却己经轻轻的晃着屁股一夹一夹的收缩着,感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我抽插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的嘴里也不住的发出呻吟开始享受肛交那种满胀畅美的感觉。
我双手扶住她丰满的屁股,开始死命大力抽插,她也又一次开始新一轮的内容为“使劲操我”的叫床…我感觉到我那蓄满了力量和欲火的阴茎在李萌的肛门里不断膨胀,终于在她的手臂再也无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时达到了喷射的边缘,一股强有力的精柱打在李萌娇嫩的直肠壁上,她不禁高呼一声,浑身像一瘫泥一样倒在床上。
趴在李萌的背上,感受射过精后的舒畅顺便休息了一会儿。
拔出疲软的阴茎时发出轻微的扑的一声,像是开红酒时拔掉木塞时的声音。
(到现在我仍不肯喝红酒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联想~~呃~~~)疲倦之极的我们,相拥着睡去。
早上被龙薇催床的电话铃吵醒时,李萌己不见踪影。
揉着发酸的腰骨起床,小心的把她散落在枕间床上的长发收拾好后我在写字桌上发现了一张纸。
“李浩:从你钱夹里拿了两百块钱,下次见面还你。”
没有落款,字写得很草,但笔迹清晰,真是一个让人无法以常理度之的女人。
将手里字条撕碎,打开窗户一扬手,碎纸片飞飞扬扬的在风中飘荡,百转千回之后总是会落在地上的。
这是宿命。
给表兄打了个电话,李萌的车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