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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淫传之死党的女友======================================================第一话在就读的中学,我认识了应雄和施诗。

他们俩人都只比我大数个月,从国中一开始就与我同班,一直到国中叁。

施诗是应雄的女友,而应雄则跟我是要好的一对死党。

由于应雄和施诗两人都是低材生,所以臭味相投,十分投契,从国中二起就互相爱恋着。

男女谈情久了,亲蜜的举动免不了。

记得在刚上国中叁那年,根据应雄悄悄地告诉我,他和施诗早在数月前已经“干”了,而且还是施诗主动的挑逗,把处女献了给他。

他还说现今都经常会在施诗家中,拿自己的阳具给施诗看,她亦亲热地以手抚摸,然後为他口交。

他们几乎每天都有肌肤之亲。

应雄的这一番话常常令得我浑身发热,有时一回到家便会幻想着他俩相干时的情景,想着那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不由自己地手淫起来。

而每当我面对施诗,就会发觉自己对她性爱的潜在需求越来越大,老二也常常在交谈之间莫名地勃起。

施诗原本是出生於一个中产家庭,双亲是专业人士,在上国中之前的成绩一向名列前矛,为老师们所爱载的学生。

又因她人非常漂亮、声音甜美,还常常被冠上校花之美誉。

然而,人生变幻无常,这一切童话故事就在施诗十二岁那年消失得无影无纵。

悲剧的发生是始於父母的离婚;在这次离婚的诉讼中,施诗还得知父亲的禽兽行为,最後因为和未成年少女上床,而被判入狱。

母亲更因为这次离婚的压力而引发忧郁症,最终走上自杀的绝路。

施诗并没有什麽亲人,最後得跟那七十岁高龄的外婆相依为命。

由於母亲并未留下太多的遗产,所以她们的生活相当刻苦。

这一切因为离婚所引起种种悲惨事件对她的打击很大。

自从母亲去世後,施诗便拒认父亲。

而她对自己的学业更置之不理,经常以任性的行为对待同学和老师,校方多次调练无效,如果不是她高龄外婆常到校里来哀求,校长老早就赶她出校了。

现在虽然继续升学,可惜至今她并末有对书本发生任何兴趣。

反而对放纵的浪子应雄起了莫大的好感,似乎跟他有着某些程度的认同感。

她也开始对性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尤其对男人的那话儿充满奇妙的幻想,有时还偷偷搜猎花花小姐杂志,细意慢慢欣赏那一条条粗壮的阳具,阳具越长便看得越发心思思,导致後来的偷尝禁果。

======================================================第二话今年的春假有四天的连续假期。

我在第叁天就厌了那来来往往无聊的拜年习俗,想找些较为新鲜刺激的事,於是便很自然地想起应雄和施诗。

我们相约好在黄昏海边的新填海地旁见面。

这附近都没有居家和任何的街灯,於是入夜後便漆黑一片。

我看得出施诗今天心情不佳,於是便慰问了一声。

“是又和她外婆吵反了啦!”

应雄枪先问答着。

施诗有些激动,但强行装出一个榆快的表情,然後自怀裹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跟着缓缓的道:

“不如今天我们来个新奇刺激的游戏吧!”

我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漫无目地的瞪着,一切等着由他俩来安排。

天仍是黄昏,红霞照在施诗的面上,令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而那一阵阵柔柔的海风迎面送来,使得施诗的T恤也随风拍动。

我偷偷地往她胸口一窥,竟然是真空的…腾地一阵海浪拍岸,水花浅在施诗的衫上,令二颗乳头突现出来。

她连忙的用双手把水迹抹出。

当抹到心胸前的时候,敏感的乳头被挑逗得有点儿的发硬,生理的自然反应令她从樱唇吐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应雄在一旁瞧见便微微一笑,还摇摇头的对着我指点着施诗,似乎在嘲笑她的淫意。

“喂!你俩想想看有甚麽玩意可以刺激地爽一爽嘛!”

施诗无聊聊的说,并把口中的香烟猛力吐进海中。

“啊?想要新的刺激……”

刺激两字尚末自应雄嘴中说完,施诗便发觉雄嘴的两手已从身後穿过来,轻轻柔柔的托着她的乳房。

随着那粗旷的抚摸按压,虽然隔着衣服,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已经由乳头送上脑海,施诗放声呻吟着。

我则在一旁似乎看呆了!

“啊哟!轻力点啦…”

施诗半吐着舌头在嘴唇间,悠悠地说着。

应雄这才慢慢地、微微地,拉起她的T恤,绕着乳晕转圈、转圈…“嗯…嗯嗯…啊啊啊…”

一连串的淫叫声从施诗的口中吐出来,越来越响、越来拖长。

“怎麽样?在户外的原野大地下亲热很够刺激吧!”

应雄笑笑地说。

虽然此刻并无灯光,但我仍然可以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之下,近距离地清楚地看到她的乳头跟着全硬了起来。

“嘿,阿庆你怎麽呆站在那里,也过来一块儿乐一乐啊!”

施诗的情欲完全被挑了起来,竟然说出这一句令我惊诧的话来。

“是啊,大家兄弟一场,有乐就一起享,快过来…别婆妈了…”

应雄一边说、一边硬拉着我的手,拖了过去按压在施诗的胸脯上。

施诗立即欠身从正面吻我,只见她二颊红霞纷飞,而二片湿润的嘴唇亦与我的乾燥裂唇胶着不分,内裹的二条舌子翻腾不定,那些口水变得像胶水一般的浓,互相交替在对方口里。

单是吻并不能满足施诗,她还伸出手抓着我的手背,以我的掌心摸擦她那对赤裸裸的乳房。

我感到十分的兴奋,十只手指於是在她乳房上游揉着。

没一会儿,我的另一只手则进军她的叁角州。

我慢慢将施诗的牛仔短裤钮一粒一粒地解开,到第四颗时一条雪白的内裤便现露了出来。

我连忙伸手入去摸索…应雄也不让我专利,也一同伸手探入里头。

紧紧的小内裤头的橡根就限制着两只手的活动。

经历老道的应雄,很自然地率先到达施诗的阴蒂地带,并在那戳弄着,而当换我摸时,阴户已经是湿透透了。

我毫不客气地猛然用中指在她阴道中抽插起来。

一阵阵的快感随施诗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猛流的爱液把牛仔短裤也弄湿了一大片。

我另一只手不甘寂莫的又和应雄分享施诗的一对乳房。

在柔软的乳房上,争夺那夺目迷人的高挺粉红乳头。

经两人的摸玩,本已坚硬的乳头变得更硬更涨。

施诗全身的敏感点差不多同时被触发,兴奋得不可开支,在这处没有人的地方,施诗疯狂的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我当然也爽得乐呼呼…应雄此时顺势地把施诗身上所有衣物给脱个清光,令她完全暴露於空气之中。

施诗美妙诱人的乳房和曲线,一幕幕的火热场面,正逐步地将我潜在的性欲唤醒,阳具已在裤档内暴涨,令得我裤线头的缝合处承受着极大压力。

施诗也注意到了我下部的变化。

她似乎很渴望着真实的感觉,轻巧地把手按在裤档面,抚摸着我那火热的阳具。

“阿庆,你可以把它拿出来吗?我好想看看啊…”

她眼睛淫淫地凝视着我,悠悠地说着。

我即时掏出了那已经疼痛得膨胀的阳具。

庞大的老二高高举於施诗的面前,呈现约六十角度,还不时地往上颤动着。

施诗口中不禁哗了一声,缓缓伸出手握着了我阴茎,只觉得它一跳一跳地,并有一股热流由掌心流入自己的脑海。

我的阳具温热,虽然只有六寸长,然而直径有一寸半,赤红的龟头更为巨大。

而应雄也脱下了长裤及内裤,他的有足足八寸,但直径没我粗,瘦瘦长长的,形状看来有点像标枪。

施诗此时情欲已被挑得高涨,於是她决定用最公平的方法对待他们。

她先是蹲在地上,握着应雄的阴茎在手中套动摇晃着,而後把我的阳具移入唇间,用口来为我吹啜着,阴径令得我呼吸紧压。

施诗缓缓地吻啜我的龟头,使它刺激得更变成紫红色。

除了吻以外,她的舌头还在上面绕圈,跟看便吻阴茎颈部和丸。

我被强吻得非常兴奋,爱液早已自龟头一点点地流出。

突然,施诗将整条含入口中,发了疯似地狂飙的套吸着,并发出吱吱的声音,就像实际做爱的节奏一样。

施诗巧妙地将舌子放在我阴茎底部,让它达到最大的磨擦快感,给於我莫大的刺激。

施诗时快时慢的套动着,快感亦培增,尤其是她那性感红润的唇迎接触到龟颈时,更令得我不禁地呻吟起来。

就在此时,应雄也硬把自己的瘦长的肉棒给挤入施诗口中。

两根阳具便你推我挤地在施诗口中互相争宠,红润大唇把两根同时容纳,一丝丝晶莹的精丝口液,随着施诗的樱唇的啜动,拉流出一条条黏涕涕的细线来,泻出挂在唇边,连下巴都沾染了黏黏湿液。

随昔吱吱的声浪,两条阳具的抽动,令施诗的快感连绵不绝。

争宠了一会儿,我便把老二给抽了出来。

我还是不大习惯和他人同时共享用着,更何况两根肉肠还互相地在施诗口中一直碰擦着,很不是滋味,乾脆就让施诗将应雄整条独自地含着。

只见她慢慢地将龟头顶到喉口,最後突破喉头将整根八寸多长的老二给吞含入喉咙里。

由於磨擦面多了,应雄的快感成正比的增加,也开始呻吟起来。

在应雄享受着的同时,我也并未空闲着,一边抚摸着施诗的丰硕乳房、一边啜吻她高涨突起的乳头,甚至於还探出手摸索着她夸下的湿润阴穴。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後,应雄的龟头已红涨得爆裂似的。

此时施诗的口也疲了,应雄用手示意她停下来,然後自己用两手紧握施诗的头,开始自己用力地把八寸多的阳具在施诗口中猛然抽送,下下没顶,并发出“吱吱”声响,黏丝口液直泄流出唇边来。

我在旁看得入神;只见施诗的神情十分享受,应雄越插越来劲。

急速插多数十下後,一阵暖暖的液体,便狂烈的劲射到施诗口中的深处,把喉头填得满满地,满口都是浓粘的精液。

应雄缓缓地把阳具抽出,而施诗也处理在口中的精液。

她并没有立即吐出或吞下应雄的精液,让精一直地停留在口中含着,然後才慢条条地将淫秽液体吐出在手掌心中瞧弄,过後才再次地舔吞入口内,似乎在吃着鱼翅珍品的美味般,看得我有些的呕心,但又极为兴奋。

此时,一阵阵的传呼机声突然震起,是传自应雄的衣裤堆中。

应雄拿起传呼机,看了看後,立即穿好衣服准备离去。

“我有些重要事要办。阿庆,你待会儿为我送施诗回家,先谢啦!”

他临走前对着我说着。

施诗心知一定又是那些黑道中的朋友要帮手。

这样的事情施诗似乎都习惯了。

我俩目送应雄的背影,直到它消失在昏暗的尽头。

“他要走就让他走!哼,我才不需要他!每一次自己爽了就算,从不理会我的感受…来,阿庆,来喂饱我…我此刻真的很需要啊!”

施诗突然微声地在我身後,空虚地渴求哼说着。

就在这时,我感到背後有一阵燥热,两团非常柔软的肉包轻轻附压在我背上。

我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知说啥才好。

施诗的情欲并末熄灭,反而更加激烈。

她把我的身子给转了过来对着她,然後自己坐靠在岸边的岩石旁,嬉皮笑脸地,竟然当着我的面自挖自慰着她那空虚的阴户。

只见她爱抚得那儿淫水猛流,把地下都湿润了一大片。

她眯着眼望我,茫然然地、淫荡荡地,伸出香舌舔弄着自己的红唇…======================================================第叁话我完全地被愣住了!我的阳具顿时硬挺了起来,整个人好像触了电似的,呆站在那里颤抖抖地凝视着。

没想到施诗竟然敢如此大胆地挑逗着我。

只见她用双手把阴户给遮盖住,只故意时不时地,隐隐约约露出那光滑细致的阴唇肌肤。

我的魂早已被施诗给勾了过去。

看着她那其中两根手指在诱人的穴洞里游动着·庞大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我不禁自主地跪蹲在她双腿之间,忽觉得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向鼻子涌来!我捂着鼻子过去,静静享受着这奇妙感受。

“呼”我深深地吐一口气,但又怕这香气会逸失。

连忙更加把头探往那黑森林里,心中充满着无数的暇思。

此时忽然看到施诗缓缓地把手自两腿之间移开,她的微开的阴唇缝隙就呈现於我眼前。

施诗也开始扭动着她那好似水蛇的腰,更令得她娇嫩光滑动人的粉红阴唇紧靠我脸庞·真教人即欢心、又心急呀!此时,只听见有两个人“噗通噗通”的欲望心跳声。

我终於无法控制自己了,扑了过去往那露出来的雌性动物最诱人的阴户吻去,并还轻轻地咬着那翻开来的外阴唇。

我的理性已经完全崩溃了,脑袋里“轰隆轰隆”地,只顾着吸啜着施诗不断流出的即鲜又可口的蚌汁。

忽然,我感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掐握着自己膨胀的老二上!施诗似乎不愿独处地任我撩弄着她,於是用那双纤手沿着我的大腿慢慢的滑入裤头上,连带内裤拉下了我的裤子,用力地抛向远方,然後像顽皮的小孩一般,调皮地玩弄着那肉肠。

我们小俩口此刻已是完完全全以裸体相见。

我坐起身来,把施诗那傲人的双峰用手托起,用舌尖轻轻地游动在她乳晕上,来来回回地打着小圈圈,只听见施诗的喘息呻吟声。

我继续地使出法宝,轻亵着操纵着那对大乳房;压、捏、挤、揉、吸、舔、按、摸,无所不用!没多时,施诗反客为主,移动着身躯跪在我的双腿间,然後将我的肉棒轻轻地用手套弄着,一上一下地玩弄摇晃着。

我硬如坚铁的粗大肉棒早就刺激得发紫,受不了她的套弄,急急地将施诗推躺下。

“好姐姐!我受不了…快给我啦!不然…就…就要…胀死了!呜…”

我简直是到了极限,徨徨如漏网之鱼般,在施诗的嘻笑声中,

“滋滋噗噗”地开始干插着她。

“嘻嘻…阿庆,想不到你看起来斯斯文文地,狠起来却也…没关系,来…用力地干、猛烈地推插,就让施诗姐爽一爽啊!”

一听到施诗的这番淫语,我就更加爆发了,随着龟头颤抖的节奏,发了狂似地猛然抽插着她黏滑滑的淫穴。

“啊!嗯嗯嗯…唔…唔唔…啊啊啊……”

我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一听到施诗的呻吟,我的屁股愈加扭转得更快更有力。

施诗的感觉也似乎跟看它旋转了起来。

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震摇不已,许久许久,旋转的感觉刚刚缓和,立刻发生突而其来的阵阵剧痛,似乎有一种坚强的东酉正击向她灵魂深处,她开始由痛楚转换为极度爽感,还不觉耻辱地咬牙切齿,拼命地跟着节奏摇晃着她的蛇腰,把小腹高高挺起,紧紧靠贴着我下体。

突然之间,施诗乐极忘形地把我紧紧地拥抱,在两个躯体相贴碰撞的一瞬,使劲俯下头来,向我背肩一口咬去。

痛得我哼地一声,惊怒交集地更加强抽插的劲力,推着大龟头,干得更凶!施诗立即放声呻吟狂叫,她的浪叫声连邻近的几里之内都听得到吧!我有些顾忌地慌忙劝阻她把声调放低。

施诗充耳不闻,不但不收声,反而颤声浪叫得更为疯狂。

我也有些怒了,手一紧,更把按在她肉球上的手使劲一抓,几乎想压爆她的巨型大乳,这更使得她狂飙摇摆着身躯,疯子般地紧按抓着我背肌,下体扭晃迎接向我的肉棒。

我没想到施诗竟会如此地淫荡、风骚,对於自己的乐趣和快感毫不作掩饰。

我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着一团。

我兴奋地强行吐出小舌,在施诗滑润的口腔内打转,而她也做出回应,把自己的香舌也滑入我嘴里,在我舌头下舔弄着。

我干得施诗心中有如小鹿狂跳,涨红着粉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直揪着我。

“啊!好阿庆,你的鸟鸟…好粗…好壮啊!干得我好…好舒服耶!”

她轻轻地在我耳边哼声说着。

我听得心花怒放,更双手扶起她的大腿,双腿前曲,屁股往前狂挺。

“卜滋卜滋”干插的声音不断,又粗又有劲的勃胀鸡巴,尽穿梭阴道的肉壁中,直没入子宫中。

“哦…好涨…呼呼呼…爽…爽啊…再用力…阿庆…用力啊…呼呼…”

我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猛烈,使得硬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又重重地顶撞在施诗的花心上,顶得她闷哼得几乎叫不出声来。

我也愈加觉得施诗鲜红肥嫩的骚穴,越显得紧缩,窄小的春穴被我那壮硬的大鸡巴尽根塞入,只觉得阴道肉壁,被塞得满满地,撑得紧紧地,令我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轻轻地扭转,欢腾地享受着那压缩的极乐美感。

随着施诗的高潮,淫水猛,阵阵地喷在我的下身,而我也快要不行了。

用力把施诗拉起,换了个姿势,伸手将它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提高,然後握着我的大雕,就奋力地从她的後方往那面对我的阴户一钻而入。

我将上身一伏,压在施诗的身背上,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干得她天昏地暗。

“唔…好大的鸡巴…亲阿庆…好阿庆…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哦…爽死我了…啊…啊啊啊…”

大龟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巴在肉壁间的摩擦,弄得她的穴穴爽得登天,非常的受用。

只见她秀发零乱地直摇摆,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动着,又开始放大声娇喘嘘嘘,双手紧按压着岩石,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真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

我禁不住这要命的刺激,同样地也嘶叫出像杀猪般的尖锐声,全身畏缩般的痉挛,并感觉到施诗子宫强烈的收缩。

我只觉腰部麻酸,最後挣扎的猛插了几下後,终於投降了。

我慌忙把老二抽出,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飞喷而出,沾在施诗圆润的屁股上。

跟着龟头一软,全身酥松下来。

经过这激战之後,此时的天气也开始转凉了。

经过一阵清理後,我和施诗便拖着疲乏的身子,彼此依靠着对方,缓缓地走向回家的路途。

也不知为什麽,我们过後并没有把这事情告诉应雄,虽然就算他知道了也是一笑置之的。

在那之後,施诗还是继续跟随着应雄,当然偶尔她也还会偷偷地约了我外出乐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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