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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先生,请问这公园里厕所在哪儿?”

那个年轻的妈妈含笑走到我面前,羞红着脸问。

“是你女儿想小解吗?让她蹲地上撒一下不就行了?”

我盯着她挺翘的乳尖说,她的胸脯丝毫不比我妻子逊色,甚至乳房比我妻子更丰满,不过屁股还是不及我妻子大。

“不,是我自己要小解。”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

“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厕所?请快告诉我好吗?”

她显然真的憋急了尿,说话时耳垂都红红的,嗓音也喘喘的,曲线毕露的肉屁股更是焦躁不安地歪来扭去。

那羞怯的模样儿和声音都极可爱。

我正被妻子的神秘失踪搞得焦头烂额,此时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故意道:

“这公园里没厕所,最近的厕所从这儿走过去,也要20分钟。要是你女儿跟在你屁股后面一起去的话,那起码得走半个小时。而且,那厕所是在一条小巷子里,里面又脏又臭,女人蹲在便器上还时常有蛆虫爬到她腿上,有的甚至会钻进女人的阴道或肛门。此外,还常常有男人误闯误入女厕所,上个月就有个女人在那厕所里被轮奸,还被对方灌了尿。你真要去那儿也要有人带路,否则极可能走进死胡同,连那破厕所都找不到。”

“呀,糟了,我憋不住了,我也不想去那儿了。”

她一下花容失色,显得狼狈万分,像在向我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都怪我女儿,一直缠着不让我回家。这下我可怎么办?”

她的脸涨得通红,急得像要流泪,额上香汗都出来了。

“女人憋尿太久会得膀胱炎,还对子宫有压迫,子宫坏了会影响女人跟人做爱。”

我这人一向知道怜香惜玉,见吓住了她,又马上拿出一副侠肝义胆的样子。

“这样吧,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你就大胆地蹲到那棵老榕树下去痛快地放松一下,我帮你站岗望风,保证不会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

“好吧,我信得过你,谢你了。”

她不及思索,马上抿唇冲我一笑,将她女儿交给我,又飞速从小挎包里掏出两张粉红色的手纸,然后将小挎包往我怀里一丢,就急匆匆向那棵老榕树碎步跑去。

当她快步小跑的时候,我发现她一边跑,一边已开始在解裤腰带上的钮扣。

显然,她已迫不及待了,再等下去她也许会尿自己一裤裆,在我面前出洋相。

果真,她一溜小跑跑到那棵榕树下,也顾不得回头看,就裤子一捋,迅速蹲了下去。

一轮润嫩玲珑的雪臀立即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那样耀眼,那样宜人!比起我妻子丰腴过人的肥臀来别有风味。

而且她左边臀尖上还有颗鲜艳夺目的小红痣,就像是茫茫雪野里生着的一株小红梅,充满了生气和活力!当她抬起臀开始撒尿时,她的阴部也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从她牝户中溅落的尿液,就似一串晶滢闪亮的珍珠,连绵不断。

我的耳中,还听到了从她尿道口传来的悦耳的“淅沥”声,极像是绵绵秋雨轻轻洒落在荷叶上,声音虽然极轻极细,却让我如闻仙乐,如饮甘泉,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坦无比地张开了。

“唉,我妻子连人影都不见,真没脸对大胡子交待。不过,要是我能说服打动这女人,让她代我妻子去让大胡子嫖一回,倒也不错。”

我目光暧昧地盯着她浑圆迷人的玉臀和牝户,不禁动了她的歪主意。

这样的肉臀美人抱在男人怀中,一定会像我妻子一样,让男人欲仙欲死的。

她的老公也真是艳福不浅!这时,她终于撒完了尿,用手纸擦了擦阴户,揩干沾在阴毛和尿道口的尿液,一身轻松地站起身,束好裤腰带,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刚才她蹶着屁股撒尿时,我从后面发现她的阴毛不是很浓,无法跟我妈妈那茂盛的黑毛相比,甚至比我妻子的阴毛也要淡些,好像微微发黄,还略有些卷曲。

不过,距离太远,我也看不很真切。

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诧异地惊叫一声,脸马上红到脖子。

然后,就撅着嘴,慢慢向我走来。

“你就一直这样盯着我吗?”

她歪着头问我,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是呀。”

我洒脱地一笑。

“你的臀部很迷人,就像传说中美臀的维纳斯。增之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则嫌瘦。”

“想不到你也很坏,我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

她吐气如兰地冲我道:

“可你却偷看我的屁股。”

“是吗?我说过你撒尿时我会为你站岗放哨,不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我做到了……”

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你?你自己呢……”

她睁大了亮眸,还想跟我争辩。

“我说的是不让其他游客偷看,并不包括我自己呀。再说,我也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赏。古人说:佳人撒尿,如珠落玉盘、天女散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美的艳景,我要是掉头不看,岂不是也太暴珍天物、愧对人间至美吗?”

我微笑地看着她,

“你说是吗?”

“你很会说话。”

她清亮的眼眸闪了闪,又扭了扭屁股道:

“不过,你也很坦诚。要是你假装说你刚才压根儿没偷看,我倒要怀疑你这人心中有鬼了。”

“这么说你已认为我这人还够朋友?”

我觉得眼前这女人真的又纯洁又可爱。

“当然,我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迷人的少妇竟大方地向我伸出纤纤玉手。

她的小手真是软若柔荑、绵若无骨,让我爱不释手。

如果这双小手能够抚弄按摩哪个男人的鸡巴的话,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筋酥骨软、如醉如痴的。

当然,如果哪个男人有幸能将鸡巴插进她刚才撒尿的那个部位的话,更是会乐不可支、艳福无边!也许,只有她老公享过这福吧。

真想像不出,她这么年轻,女儿却已经这么大了。

看来她起码也结婚五六年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她老公肯定已操过她上千次了!呵呵,真不知道她叉开双腿让男人插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儿?不知不觉,我竟跟这娇憨美艳的少妇交谈起来。

本来,我除了妻子之外,极少会正眼看别的女人,更不可能被对方打动。

先前,对这少妇我也只是因心烦意乱才想跟她搞笑一下,现在却被她深深吸引住了,竟差不多将找妻子的事忘到了一边……而大胡子嫖客也许还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呆在秋色萧条的亭子里,焦急万状地等我妻子来让他操。

他的鸡巴大概已愤怒地硬到了极点,只等着我妻子将娇美的嫩穴送上门来,任他狂抽猛插吧……(十)暂且不提大胡子男人等着嫖我妻子的事,还是让我先说说我刚认识的这美艳少妇吧。

经过交谈,我得知她叫李瑾,是跟随老公调到我们小城的,才来不久,所以对我们这儿的情况不熟。

她还告诉我,她老公叫马大勇,在市政府外事办工作,是个科长。

“马大勇?是不是爱芝公司办公室马主任的儿子?”

我惊讶地问。

“是呀?怎么,你认识我公公?”

李瑾脸上笑容很灿烂,眼睛大胆地看着我。

也许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被我看过,所以也不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反而跟我有种亲近、自然感。

“是呀,他是我很敬重的长辈。”

我言不由衷地说。

“我妻子就是他的手下呢。”

我妻子的确就在爱芝公司工作,马主任是她的顶头上司。

只是爱芝公司由于经营不善,现在差不多要关门了,所以我妻子上班也很自由。

愿来就来,愿走愿走。

这也为她卖淫创造了条件。

当然,关于马主任和我妻子的风言碎语,我以前也听得不少。

有些关心我的朋友甚至断言他和我妻有一腿,还有人要就此跟我打赌。

弄得这事儿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她没少盯过他们的哨,也抓到一些他们暧昧、亲昵的把柄,但终究没在床上捉到过他们。

为此我妈妈还是对我妻子耿耿于怀,生怕她给我扣顶绿帽子。

我刚开始对这种事一直将信将疑,甚至不屑一顾,听之任之。

“原来你太太是我公公的部下呀,真是太巧了。”

李瑾更加当我是熟人了,完全无拘无束起来,以致当她女儿闹着要我趴下来给她当马骑时,她也不加制止,反而含笑看着我。

我只好趴到了草地上,让她女儿跨上我的背。

李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媚眼如丝地扫我一眼,

“委屈你了,正好让我歇会儿。你不会介意吧?”

“没关系,我愿为她效劳。谁让她爷爷管着我妻子呢?”

我瞄了一眼她被紧身裤绷得曲线毕露的下身。

她的耻骨和阴阜好迷人。

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双腿向中间稍稍拢了拢,又微笑着问我:

“不知我公公对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你跟我说,我回去教训我公公,保证他会改过自新。”

她的样子很自信,目光却柔柔的,声音也细细的,这种上提及公公时的语调和神情让我很感到很熟悉、很亲切。

我极力想着,终于想到,我妈妈每次在讲到我爷爷时这是这模样儿。

“莫非她也跟我也跟我妈妈一样,是个公公的淫媳?”

我心里想着,故意不避让地盯着她的胯下看。

马主任的腰身,不比公园门口卖票的那个肥猪佬细多少,难道这么娇美的女人,也做过他的身下猎物吗?她嫩细和身躯,能承受得到那样的重压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她嘟嘴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俏皮,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替你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谢谢你。不过,我听妻子说,你公公对她已够好的了。”

的确,马主任对我妻子很好,凡事总是照顾着她。

虽然单位也不景气,但遇上公款吃喝、旅游,他总是从不忘拉上我妻子。

有时就算我妻子已回了家,他也要开车来接她。

我妻子因此就不时能从那种宴会上带回一些纪念品,辟如真丝围巾、裙子甚至进口连裤袜什么的。

遇上逢年过节,还能得到点客户送的小红包。

因为我和妻子单位的效益都不好,我们家经济很拮据,所以这些小玩儿,往往还是能让我妻子很开心。

为此,我妻子单位的一些女同事却对她颇有醋意,常在背后流言蜚语。

我怀疑,马主任跟我妻子不干不净的话,最初就是从她们嘴里传出来的。

她们简直说得活灵活现的,说什么她们中有人曾亲眼从窗子口看到我妻子被马主任放倒在办公桌上狂操,那肚皮撞击的暴响声隔几间屋都能听到。

不久她们可能也觉得这谣造得太离谱,没人会信,就又改口说原来我妻子并不是躺在办公桌上让马主任搞,而是躲在办公桌下,为马主任“吹箫”。

外人一进来,她就抹干自己嘴上的精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假装说她帮马主任找掉落在地上的钢笔呢。

虽然她们说得有鼻子有眼,可我一直不很相信我妻子真会和马主任做见不得人的事。

一是因为我跟妻子很恩爱,几乎很少红过脸,更没真正吵过嘴。

两人间可谓亲蜜无间,无话不谈。

只是曾经为她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过一点不愉快,但很快也冰释前嫌。

以至连她当着我的面在江边被三人轮奸,也没给我们的婚姻造成多少阴影。

她事后不怨我不像个男人那样拼死保护她,我也没因她被歹徒疯狂糟踏就嫌弃她。

二是这马主任已年过半百,头顶都有些秃了,我妻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找他这么个老头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时间为他口交。

因为我知道妻子是个很爱面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单位冒出丑的危险。

不过,妻子中秋夜被人轮奸后,倒是打破了她内心的桎梏,有次在床上跟我做爱时,恰好聊到了马主任,她就主动坦白地告诉我,马主任的确轻薄过她。

但她又强调,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场合。

情况是这样的,马主任喝酒一向豪爽大度,不醉不快。

而且每次喝酒都要我妻子在旁陪着。

喝醉了,他就拉我妻子陪他去舞厅跳舞。

跳着跳着,舞厅的灯“懂事”地黑了,他也终于忍不住剩着酒兴吻向了我妻子。

我妻子碍于情面,也不好意思过分拒绝他,让他难堪。

他就又强行撬开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后抱紧她的大屁股,让她下身紧贴着他的胯。

有几次,我妻子也感到他的阳具硬生生地顶在了她的阴部,抵着她胯间的穴口,像是极力要刺进她的身体。

好在中间隔着她的裙子,马主任也想撩她的裙子,但她坚持不肯。

甚至不得不用手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阳物,不让他乱顶。

也就在双方疆持阶段,马主任通常就射了,妻子至多只是像在公车上一样,手心和裙子上受点污染……酒醒之后,马主任都毫无例外地要为此向我妻子道歉。

还一个劲儿地问我妻子他酒醉后是不是又吻了她?摸了她屁股?弄脏了她的裙裾?当我妻子红着脸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就不住地责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弄得我妻子反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过来劝他不必太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但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为我妻子买条新裙子或者高档乳罩什么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罢……妻子说她此前也曾多次想将这事儿告诉我,又怕我会误会,会生气,所以就一直闷在肚里。

可自从中秋夜她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她见我丝毫没有嫌弃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再没有必要向我隐瞒什么了。

从她的交待中,我隐约猜到马主任是在有意揩我妻子的油。

我也懂得这样的道理,这世上哪有不吃荤的猫?马主任这么多年没有对我妻子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她已算是很客气很理智的了。

生活中,有几个上班族美人没有被她的顶头上司摸过睡过轻薄过呢?只是她们的老公大多蒙在鼓里。

或是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无可奈何、没法报复罢了。

但眼前这被我偷看过裙下春光的少妇竟是马主任的儿媳!这让我格外兴奋起来。

一种报应的快感弥漫了我的全身。

“嘿嘿,马主任,也许我妻子迟早会是你的人。不过,对不住了,你从我妻子那儿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偿还给你儿媳妇!让你儿子也跟我一样戴绿帽、做王八。”

我顾不得给妻子拉嫖客,却想先操操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了!甚至我还在构想,将来我也要设法让她和我妻子一道做妓女卖淫。

如果我手下有这么两个漂亮而又风味迥异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选,那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城里令嫖客敬重的头号皮条客了。

这时,她女儿骑在我背上,用力夹了夹腿,喝了声:

“驾!”

我只得在地上像只蛤蟆似地乱蹦乱爬。

李瑾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满目柔情。

“妈咪,真好玩,你也上来骑骑好不好嘛?”

她女儿在我身上骑得高兴,开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鸡。

“好呵,你让你妈上来。”

我笑看着李瑾。

“傻女儿,别瞎说。妈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驮得动?”

李瑾嗔骂着女儿,低下头去。

我扫了她一眼,说:

“只要你肯上来,我还真愿意驮你呢。哈哈,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乐融融的三口之家,正在秋游?”

“呸,你别胡思乱想。”

她对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脸却红得像染了胭脂的白绸布。

“驾!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

她女儿果真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马上像猪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来,她女儿在我背上一巅一巅的,乐得直喘气。

我在心里骂道:

“死丫头,小贱人!你别乐,不用多久,我也会这样骑在你的妈咪身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狂呼大叫。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跟你们母女来个一箭双雕,让我给你也开开苞!使你成为一只真正的快乐小‘鸡’!”

我妻子不就是给村人捅破处女膜的吗?我不禁又想起了妻子,想起了我为她拉来的大胡子嫖客!究竟他有没有缘份操到我妻子呢?缘,真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

也有人说,缘!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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