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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天公不做美,鲍和他的妈妈黛在到他们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

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大雨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是开了口似的,哗哗的雨水从天际倾泻而下,顷刻间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母子两人的身上,彷佛要把两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断地侵蚀心头。

放眼望去,周围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们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即膝,母子俩艰难地顺着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慢慢摸索前进。

最後,艰难的旅程终於到头了,两人看到了他们的小屋。

“到了,妈妈,那是我们的房子!”

鲍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妈妈快要倒下的身子,

“坚持一下,妈妈,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能走到这里。”

“想不到雨会下得这麽大,”鲍的妈妈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我们快进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鲍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下,他的妈妈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把门打开了。

“我去生火,妈妈,”鲍说着,从她身边走过,

“你去换点乾净的衣服吧,你看上去快要冻僵了。”

“你不换吗,亲爱的。”

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直响。

鲍卸下背包,随手撂在门边,拖着泥泞的脚步向壁炉走去。

“我们真走运,妈妈,我和爸爸上次到这里来的时候留了点木材在里面,”他说着,听到妈妈鞋子丢在地上的声音,

“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你弄好了吗?”

黛颤抖着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

“我快要冻死了,孩子。”

“马上就好,妈妈,你先换件乾衣服吧。”

鲍边生火边说。

鲍堆好木柴,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起来。

鲍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火越生越大,然後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了下来,把它挂到炉壁上。

红红的火光照射在鲍赤裸的肌肤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这时,他听到妈妈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会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现在只能等衣服乾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鲍向妈妈一笑,指了指炉火说,

“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

“你也把湿衣服都脱了吧,孩子,”黛也向儿子报以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

“妈妈可不想你着凉啊。”

“好的,妈妈。”

鲍说着,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脱下衣服後,鲍感到阵阵的寒意,天已经很晚了,但鲍不知道应该睡什麽地方。

往常他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妈妈怎麽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火堆太远了,也许应该让妈妈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打开自己的背包,鲍发现自己的所有备用衣物也都淋湿了。

鲍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用毛巾擦乾净身体,然後又拿过另一条乾净的毛巾围在腰部,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来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妈妈,”他自嘲地笑着,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炉旁,

“我的东西也都湿透了,找不到一件乾的东西。”

“我想你的爸爸说的对,”黛把自己的湿衣服展开来,挂到壁炉前烘乾它们,

“我们不应该提前来的,弄得我们现在想落汤鸡一样。”

“哦,我不知道,也许是吧。”

鲍也笑了。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黛走到壁橱前说,

“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里面。”

“看样子雨一时半会不会停的,也许会下上一两天呢。”

鲍把自己的湿衣服也展开到壁炉旁烘烤,

“食物够吃吗?”

“足够了,”黛检查了一番储藏,笑着说,

“那麽,今晚你有什麽打算呢?我们都困在这走不了了。”

把最後一件湿衣服也晾好後,鲍转过头去看妈妈,她正在壁橱里摸索着。

当她弯下腰时,毛巾掀起,从裸露的结实浑圆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丰满的屁股蛋全部都一览无遗。

妈妈的大腿真美,修长、曲线又优美!鲍有些痴迷地看着妈妈裸露的双腿,赞叹着。

它们是那麽的丰满,曲线又是那麽的美妙,既丰腴又不显得过於臃肿。

完美!他出神地想着,欣赏着妈妈腿部的优美曲线,这应该归功於妈妈平时不懈的健身锻炼。

这时,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点。

鲍的身子顿时一震,哦,我看到了妈妈的阴户!鲍心里狂叫着,由於黛的身子弯得很低,屁股高高翘起,致使突出的阴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丘上两片肥大的阴唇清晰可见。

“上帝!”

他想,

“妈妈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妈妈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物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龟头直冲脑门,眼睛由於睁得太过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妈妈的阴户真美!他的嘴傻乎乎地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两腿之间粉红色的那道裂缝。

“你——在——做——什——麽,鲍?”

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妈妈裸露的阴部。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阴户,你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思想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妈妈的两腿之间挪开。

尽管看着妈妈的阴户时很兴奋,但是鲍心里充满了羞耻与自责。

黛站起身子,泪水顿时充盈了鲍的双眼,毕竟他的眼睛睁得太久了。

黛转过身来,鲍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嘴巴一时间却合不上。

“嗨,宝贝,你怎麽了?你的脸怎麽这麽红?”

看到儿子古怪的表情,黛不由地问。

“哦,呃,呃,嗯,”他结结巴巴地,脸涨得更红了,

“嗯,我没事,嗯,我只是有些吃惊。”

“你怎麽了,孩子?”

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问道,

“我这样的穿着使你感到困扰,是吗?”

“嗯,我,嗯,我不知道,妈妈,”他喃喃自语,略略转过身子,将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盖过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妈妈你在想什麽,那麽你为什麽不去拿瓶葡萄酒来,妈妈也找些吃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呢?”

说着,她转过身,又在壁橱里摸索起来。

“对呀,妈妈,”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到另一边放葡萄酒的储藏柜走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趁妈妈没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才斟满两杯。

“给你,妈妈。”

他说着,将杯子凑到妈妈高高耸起的胸前。

“谢谢你,宝贝。”

她笑着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

“味道真不错。”

鲍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炉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来,捡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丢进火堆里,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传来,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的恐怖。

“谁……”

鲍吓了一跳,站起来,脱口问道。

“有人在外面。”

黛说,恐惧和疑虑溢於言表。

“要我回答他吗?”

“好吧,不过,小心点。”

她提醒儿子。

鲍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等他反应过来,正想把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把脚插到了门缝里,阻止了他的行动。

“怎麽了,孩子?”

黛在里面大声问。

“一个男人,还有枪。”

鲍一边说着一边拼命要把门关上。

“不是你的邻居,朋友。”

那个男人冷笑着慢慢把门顶开,同时把枪对住鲍,

“很遗憾吧,我不是你的邻居。”

“你,你,你想干什麽?”

鲍看到无力阻止这个陌生人进来,只好向後退开,让他进了房间。

“哦,哦,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雨,亲爱的女士。”

陌生人桀桀地笑着,用枪指着鲍,让他离自己远点,

“像这麽恐怖的夜晚还是少问几句吧。”

陌生人环视四周,然後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说,

“看来我们是要开什麽晚会呢,是吗?”

“你的话是什麽意思?”

她问,脸居然有些红。

“看起来,一个寂寞难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会呢。”

他揄挪着,一边慢慢地把湿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无礼!”

黛呸了一口,

“你不但闯进了别人家里,还信口侮辱我们。这是我儿子,你是哪个混蛋?”

“我叫什麽并不重要,如果你觉得有必要,你可以叫我汤姆。”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指使鲍离开火炉,

“我只是从你们的打扮得出的结论,看你们俩半裸的样子,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我们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的,我们的衣服也都全湿了。”

黛徒劳地解释着。

“嗨,嗨,夫人,用不着向我解释,”他说,

“这样或那样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意,然後一边盯着母子俩,一边走到炉火旁,烤着自己的手。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门外的呼啸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劈啪声,这时,陌生人又说话了。

“你,小家伙,去帮我拿一条和你们一样的毛巾来,快点。”

他命令鲍道。

鲍皱起眉头,但想到这个男人擦乾身体後也许会离开,只好不情愿地向浴室走去,进去後,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向他说话。

“待在那儿,小家伙,把门关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许出来。”

“不,不,我不会让妈妈单独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说的做,小家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说的做。”

陌生人咆哮起来,把手枪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声说,

“照他说的做吧,宝贝。”

“但是,妈妈,”鲍正要奋起反抗,但看到妈妈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不会对我做什麽的。”

“听见你妈妈的话了吗,小家伙?”

陌生人冷笑着说。

“你最好什麽也没做。”

鲍威胁着说,虽然明知没有什麽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陌生人便迅速将枪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冲上来,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枪。

“我得请求你原谅我的粗鲁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齿这时才开始打战,

“我几乎要冻僵了。”

然後,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脱衣服。

只一会儿,他就脱得像只褪了毛的火鸡,赤裸裸地站在黛的面前。

黛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厌恶地转过身去。

“怎麽了,太太?”

陌生人放肆地笑着,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

“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小弟弟吗?”

“上帝!”

黛呸了一口,把脸也转了开去,

“太粗鲁了!”

“女人都喜欢粗鲁的男人,”陌生人不怀好意地笑着,随手擦去了嘴边的葡萄酒泡,

“也许过会儿我会让你和它玩玩也说不定,那时你喜欢都还来不及呢。”

“嘿,小家伙,快把毛巾拿过来,”陌生人突然叫起来,同时把桌上的枪又拿了起来。

鲍走出浴室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

眼前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而自己母亲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十分生气和害羞。

但是尽管自己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鲍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个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把毛巾拿过来,小家伙。”

陌生人命令道,扬了扬手枪。

突然,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

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阴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鲍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毛巾递了过去。

“您可以转过头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

陌生人边说边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枪一直指着鲍,

“现在,你为什麽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让我们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鲍看了一下自己的妈妈,她已经转过头来了,见鲍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就点了点头,於是鲍向橱柜走去。

“你想对我们怎样?”

黛问陌生人。

“哦,”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黛一眼,

“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你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你一定喜欢後者。”

“哦,上帝,你,你这是什麽意思?”

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好吧,夫人,为什麽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呢?”

陌生人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後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鲍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感到了鱼在砧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枪。

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

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头,示意道。

鲍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头。

“夫人,为什麽你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

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耸的乳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黛犹豫了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

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没有穿内裤。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後说,

“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开,让你亲爱的妈妈和我好好地欣赏一下你年轻的身体。”

“什麽?”

鲍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没有,小家伙!”

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

“把你的毛巾脱下!”

“不,决不!”

鲍惶急道。

他马上听到了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转过身子,好避开妈妈的视线。

由於窘迫,鲍的身体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

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睛羡慕地盯着鲍两腿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流邪恶,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麽呢?鲍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的险境。

“让你妈妈也欣赏一下你的大宝贝吧,小家伙。”

男人命令道,然後发出刺耳的嘲笑声,更增加了鲍的羞耻感。

但是男人的话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憎恨过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无疑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但是身体已经气得发抖。

“过来,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後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

“告诉你的儿子,让他把身子转过来,好让你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宝贝。”

但是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的威胁。

“我再说一遍,转过身来,小家伙!否则我要开枪了。”

陌生人冷冷地说着,枪口垂了下来,指向鲍胯下的庞然大物。

鲍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和这个男人对抗的本钱,如果对抗下去,这个疯子也许真的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

面子虽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紧。

好在自己是妈妈生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身体,虽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还有什麽可以不让母亲看到的秘密呢?鲍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对不起,妈妈,”鲍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子,使自己与妈妈面对面。

母子俩之间的距离只有叁四尺,当他转过身来时,黛立刻闭上了眼睛。

“嗨,夫人,这样做可不礼貌呀,请打开你美丽的蓝眼睛,不要令你的儿子失望呀,他这样做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哟。”

无可奈何地,黛慢慢睁开了眼睛,母子俩的眼睛立刻对在了一起,然後令鲍吃惊和震撼的是,妈妈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团巨物。

当他看到母亲的眼睛在短暂停留的那一瞬间突然睁得老大时,他简直羞愤欲死。

黛的目光只在儿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会,但是儿子惊人的尺寸却实实在在地让她大吃一惊,想不到儿子在短短的几年里,变化竟这麽大,她忽然感到身体在发热,下体竟然痒了起来。

她不由地脸上一热,做贼心虚地抬起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鲍无法分辨母亲眼睛里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简直像要渗出水来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

男人暧昧地笑着。

鲍和妈妈难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在想这个陌生人接下来会做什麽。

“回答我,夫人。”

陌生人不耐烦了,

“难道你不认为你的儿子有一条巨大的生殖器吗?”

“是……是的。”

黛无可奈何地轻声应了一句,声音小到鲍几乎听不见,

“他有一条可爱的大肉棒。”

“的确是太可爱了,夫人,我猜你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对不对?”

陌生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脸兴奋得几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黛想到可怕的後果,连声哀求,

“不要让我们那样做,先生,不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做这样可怕的事。”

当鲍听到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时,第一反应不是气愤,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彷佛有一股电流突然间流经自己的身体,全身的感官忽然间都亢奋起来。

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这个可恶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妈妈吮吸自己儿子的生殖器!原始的冲动忽然膨胀,鲍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丑态毕露,但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下身。

他的部分思想已经挣脱了理智的束缚,开始想像自己的妈妈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恬不知耻地吮吸亲儿子肉具的情景。

那是多麽淫邪和刺激的场面啊!鲍居然感到这样很有趣。

但是这之後会怎样呢?这个疯子会不会把他们杀了?好一会,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鲍回过神来,才惊觉男人和自己的妈妈都在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他垂下头,才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高高翘起,散发出勃勃的生机。

“哦,宝贝,不要这麽硬呀,现在可不是时候。”

他不住地祈祷,但是肉具更形膨胀,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巨大的龟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炉火的映照下十分吓人。

没有人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鲍的阳具变魔术般地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鲍一直为自己有这麽大的一条宝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连根拔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尴尬和狼狈。

但是事与愿违,由於深切的自责和将要对伦理道德的背叛,鲍的肉具更加斗志昂扬,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不定,丑陋的龟头直指自己的母亲。

“看来你的儿子并不满意你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来,指着鲍硬邦邦的肉棒说,

“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妈妈的服务,他一定想要自己的妈妈舔他的龟头。”

“孩子,你怎麽能这样?”

黛责备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几乎戳到自己嘴边的肉棒。

“妈妈,对不起。”

鲍哭了起来,窘迫和羞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该死,是它自己要大起来的。”

“嘿,现在鲍已经让我们看到他的宝贝已经准备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了,又喝了一口葡萄酒,这才说。

“为公平起见,夫人,我想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美妙的身体呢?”

“不,不,不,请你千万不要让我这麽做,”黛继续哀求,

“我不要,不要在我儿子面前。”

“快点,夫人!”

陌生人恶狠狠地说着,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半硬的肉棒,

“我让你看了我的,你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

“不,不要,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让我这样。”

黛只是不住地哀求。

“快点,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麽你赶快脱掉,要麽这样……”

男人说着把枪顶到了鲍的脑门上,

“”砰“的一声。”

黛无助地抽泣着,慢慢解开了毛巾上的结,任毛巾轻轻地滑落在地上。

第二章“噢……”

男人惊叹道,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黛裸露的美丽乳房,差点把手枪也掉在地上。

黛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裸露的身体,但是需要遮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请把手拿开,夫人。”

男人命令道,

“我想看你全部的样子。”

鲍无法制止自己偷看妈妈的举动,当他的眼睛在妈妈的身上移动时,他只感到口乾舌燥,肉棒直楞楞地翘起,龟头胀得生痛。

妈妈比他曾经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又要分成亢奋和自责的两部分了。

长这麽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

她的乳房是那麽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於臃肿,看起来正合适,大约有38到40这样的尺码。

鲍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妈妈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

它们看起来是那麽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对於鲍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鲍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妈妈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半寸。

他诅咒这个男人让他的妈妈如此地难堪,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不愿承认是这个男人提供了合适的机会让他充分地欣赏到母亲赤裸的美丽胴体。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正如这个男人所说,是希望妈妈把自己已经胀得快要爆裂的肉棒含在嘴里的,这使他更加痛恨这个男人。

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现在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种病态的思绪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这个陌生人强迫妈妈帮他口交,而且那之後,这个疯子说不定还会让他和妈妈做爱呢。

哦,这太疯狂了!原来我一直想这样啊!鲍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病态思想羞愧,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在妈妈可爱的肉穴里的感觉(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呢?他的心就剧烈地扑扑跳个不停。

他恨这个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对自己敬爱的母亲做出不伦的举动。

他想对妈妈做任何事,他想和妈妈合为一体,但是他不想伤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经处於崩溃的边缘,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这时,他听到了那个疯子在向他喊话。

“嘿,起来,小家伙,快起来!”

鲍像喝醉了酒一样,头脑晕乎乎的一片混乱,他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

“什……什麽,你要我做什麽?”

他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我想你的妈妈已经改变主意了,”陌生人讥笑着,

“我想她一定在等着你的大家伙,还不快点把它送上去!”

鲍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头看了看妈妈。

他的妈妈双手无助地抱着胸口,低着头,一声不吭,看不出她的实际感受,但是她的头几乎难以辨别地轻微点了一下,显然是示意自己照那个男人说的做。

顿时,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龟头,肉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

陌生人在一旁发出沙哑的嘲笑声,鲍几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肉棒却一点也没有体会到主人复杂的心情,愈发的努力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心欲望的义务。

“妈……妈,哦,对不起,妈妈!”

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泪。

“妈妈明白的,妈妈不怪你,孩子。”

黛轻声说着,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意他过来。

鲍颤抖着身体,往前挪了两步,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几乎没有距离可言。

他的火热、沉甸、巨大、不住兴奋地跳动着的丑陋的肉棒,已经指到她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鲍屏住呼吸,注视着母亲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上了自己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他昏厥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阳具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母亲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火热的龟头接触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越了他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母亲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妈妈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巨大的龟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

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他的感觉也随着阳具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哦……哦,太……美……了,妈……妈!”

他快乐地呻吟着,感到妈妈湿润的舌头在自己龟头的表面滑动,然後舌尖将包皮撩开,在龟头的棱角处来回地刮动。

哦,妈妈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鲍完全陶醉於妈妈美妙的舔吸中,为妈妈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当妈妈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长的肉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时,他的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当他看见妈妈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时,他感到体内炽热的浓浆随时可能爆发在妈妈美丽性感的嘴里。

慢慢地,妈妈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自己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最後,他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喉咙内壁上。

兴奋、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谴责统统涌上心头,鲍快意地摇晃起脑袋来,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一支冰冷的手枪在指着自己。

黛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儿子肿胀的阳具,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

鲍知道自己无法在妈妈这样老练的攻击下持续太长时间,事实上,阴囊内积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势待发了。

黛慢慢地把头往後仰,使儿子粗大的肉棒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儿子肥大的龟头。

鲍痴迷地看着妈妈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肉棒,妈妈用心替自己口交的样子不断地给自己脆弱的神经以强大的冲击,但是更大的冲击还在後边——他的妈妈用手抓住了他的阴囊。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看着妈妈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自己的紧紧收缩的阴囊,同时嘴巴又重新将整根肉具吞进嘴里。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来回套弄儿子粗大的肉棒。

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麽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饥渴吞噬着儿子年轻的肉棒,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鲍已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这种道德伦理颠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觉都完全地集中在妈妈与自己接触的部位,体会着这种纯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觉地,鲍的屁股开始前後移动起来,与妈妈的头部做着相反的运动。

每一次他的妈妈把头後仰,他也把阳具抽出,等到妈妈重新把自己的肉棒吸入嘴里时,他就会用力地往前刺,把肉棒深深地刺进妈妈火热湿润的嘴里,使龟头重重地戳在妈妈的喉咙内壁上。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麽地深入,黛往往被儿子粗大的肉棒顶得直翻白眼,但是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鲍完全被妈妈出色的口交技巧迷住了,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急於寻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鲍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妈妈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哦……哦……哦!妈……妈,我……快……不……行……了,妈……妈,我……要……射……出……来……了!”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只知道让屁股的挺动越来越快。

黛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配合儿子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的阳具,彷佛在催促儿子快点射出来给她。

鲍终於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母亲的喉咙深处。

黛饥渴地吞咽着儿子射出的精液,不愿放过任何一滴。

鲍的肉具不住地痉挛着,精液射了一发接一发,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於他的妈妈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瞬间填满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没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儿子射出的精华完全地吞下肚去,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儿子巨大的龟头,彷佛要把儿子的身体完全榨乾似的,不让他保留下一点积存。

最後,鲍的肉棒终於停止了喷射,慢慢地萎缩下来变成原来老实的样子。

他感到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样,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当他的妈妈放开他的肉棒,让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时,彷佛最後连一个支点也消失了,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找不到了。

他踉跄地後退一步,看到他的妈妈正盯着自己看,从妈妈的眼睛里看不出什麽东西,但是妈妈飘着红晕的脸显示她刚才是多麽的兴奋,她慢慢地伸出舌头,在自己丰满鲜艳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乳白色的精液……那是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

鲍靠在桌子上,刚才的高潮的确令他筋疲力尽了,而且几乎令他虚脱,这不完全是身体上的原因,他对自己的实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这次的对手是自己的妈妈,精神上的刺激令他极度地亢奋,因此短时间内竟然无法恢复过来。

啊,妈妈的口交,是自己试过的最完美的口交了!鲍正出神地回味刚才快乐的馀韵。

“啪……啪……啪……啪……”

一阵扫兴的掌声惊醒了鲍的美梦,他抬头看见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手里拿着空空的葡萄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鲍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这个疯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殖器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高高翘起,而且胀得老大。

但是鲍忽然涌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两寸,而且远远没有自己的粗。

原来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鲍得意地想着。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

陌生人把酒瓶扔在一边,酒精的作用已经使他的舌头有些僵硬了,

“但是,现在马上会有更精彩的东西要发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倾向他们:

“我等不及了,夫人,你那对可爱性感的嘴唇应该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个男人马上要对自己的母亲做出的令人恶心的事情,而自己作为儿子却无能为力,鲍就感到一阵反胃,他扭过头去,不想看妈妈受辱的样子。

“嘿,小家伙,好好看呀,不要钱的,”男人挥舞了一下手枪,恶狠狠地对他说,

“像我刚才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一边欣赏,还会有你好处的。”

鲍厌恶地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东西顶到自己的母亲面前。

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发着恶臭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鲍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看着自己亲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口交,他差点要扑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在他的意识里不仅是憎恨,而且还有些嫉妒这个陌生人。

仅仅在几分钟前,他的妈妈还在吮吸自己的肉棒,而且还欣喜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所有精液,他可以接受这些,因为他是当事人。

现在,被服务的对像换成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

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插进他妈妈性感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妈妈是属於他的。

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妈妈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

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枪,自己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鲍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妈妈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鲍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

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

现在,他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鲍知道这家伙快要到高潮了,那正是他的时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看来时候快到了,鲍把木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吸,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

陌生人急促得喘着气,突然把屁股一挺,阳具完全地深入到黛的喉咙里。

鲍听到了妈妈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动着。

就是这时候啦!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後脑用力击打下去。

“砰……”

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後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後开始向後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後倒下,直挺挺的阳具抽离了黛的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黛的脸上、胸脯上。

就像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鲍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来。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

鲍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泄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你还好吗,妈妈?”

鲍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敲得够重的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

黛摇了摇头,回答说,

“哦,上帝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鲍把手枪递给妈妈,

“如果他动一动,你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

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

“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

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裸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後才站起来,到後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乾吧,鲍找到了绳子,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

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

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後,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後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後是否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武器,见没有什麽,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

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着成熟的身体。

他也一样没有穿什麽,赤裸着身体。

但是由於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馀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身边。

“给你,妈妈,”他说着,把酒杯递了过去,

“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麽,嗯,什麽?”

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

“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乾一杯。”

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

“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

“至少你打败了他。”

“如果没有妈妈的帮助我什麽也做不了,”鲍说,但是马上就後悔刚刚说出口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

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鲍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他看着妈妈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火。

他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妈妈是那麽的性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但是,现在的妈妈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粹的女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妈妈搂在怀里温存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这时黛才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头,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裸的身体,目光最後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但是他暗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阳具由於妈妈的注视而更加暴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硬。

黛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

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鲍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也一样呢。”

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鲍窘迫地向妈妈道歉,

“如果你认为这样会使你困扰,那我马上穿。”

“嗯,什麽?”

她说着,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显然只是在故作姿态,

“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你先睡一会吧,妈妈。”

他拉过毛巾,缠在腰上,说,

“我去准备一下床铺,你休息一下,然後我们再弄点吃的,好吗?”

“好吧。”

黛向他报以一笑,站了起来。

鲍像被催眠一样,傻乎乎地盯着妈妈由於起立而重新露出来的雪白丰满的乳房,它们是那麽的挺拔、肥硕,鲜红的乳晕随着身子的移动而跳动起来,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清理一下。”

黛对儿子的失态不以为意,还给了他个媚眼,然後把手里的葡萄酒喝乾,顺着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开,让儿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看个饱。

然後她神秘地一笑,转身向浴室走去。

鲍失魂落魄地目送妈妈离去,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

渴望,嫉妒,罪恶,期盼,幻想,败德,羞耻,淫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刹那间全部涌上心头,在内心激烈地交战、纠缠。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妈妈,他需要妈妈成熟的女性身体来抚慰自己被欲火煎熬的整个身心。

他下定决心,他要和妈妈做爱,而且,无论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实现。

就在他思想激烈斗争的时候,他的妈妈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极度地膨胀,把毛巾高高地顶起来。

在毛巾的包裹下,由於对妈妈的强烈渴望,他的肉棒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儿子对她的不伦欲望。

使鲍高兴的是,妈妈仍然赤裸着身体。

她慢慢走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欢快地跳动着,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这儿,妈妈,”他抵受不住,退後一步,用手臂扫了扫已经挪到壁炉旁的床铺,

“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哦……”

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过儿子毛巾上异常明显的突起物,

“很明显,你现在还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对不起,妈妈,”他连忙道歉道,试图用手掩盖自己下身的难堪,

“它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哦,是吗,”黛露出了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我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第三章“对不起,妈妈,我控制不了它。”

鲍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

“你用不着道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是的,就是这样,”他也笑了起来,

“这是自然反应。”

“晤……晤,”黛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

“很自然……”

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鲍看着妈妈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

当她合上双眼後,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几分钟,然後,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点心裹肚。

之後,他来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

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鲍想着。

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後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

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动不动,彷佛真的死了一样。

鲍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

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

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泄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

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鲍感觉他和妈妈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天地间彷佛只有他们母子俩……鲍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历。

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第一次被人逼迫光着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妈妈高超的口交技巧。

一想到妈妈,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

他向床上看去,妈妈就躺在床上,脸冲着自己的方向。

她睡得很香,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娇艳迷人。

雨越下越大,简直像是滔滔的江水从天上倾泻而下一样,击打在屋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这响声彷佛重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鲍的心上,不断地撩拨他的心绪,使他愈加地烦躁不安。

他喝乾了几瓶葡萄酒打发时间,但是无济於事,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不安,而妈妈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着。

鲍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但是妈妈仍然没有挪动一下身子,看来她睡得的确十分的沉。

鲍不耐烦起来,他已经去检查了几次陌生人的情况,那人还是没有挪动的迹象,但是已经有些呼吸了。

“看来我真的把他敲坏了。”

鲍得意地笑着离开了房间,头脑由於酒精的作用已经有些发昏了,他摇摇晃晃地返回了大厅。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後燃烧,烘烤着他的後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成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

他知道她的里面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地一跳。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妈妈用嘴巴吮吸自己的阳具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把这幅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至少一百次。

事实上,他的阴茎整个晚上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於勃起的状态,而只要想到妈妈曾经给自己口交过的事实,他愈加无法使自己软下来。

屋顶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和着葡萄酒催开的理性的禁制,潜藏於心底里的邪恶的欲望慢慢地在身体里蔓延、滋生,并不断地壮大。

他知道在单薄的被单下,妈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这微不足道的床单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隔阂,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於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当然更没有想像过妈妈用嘴巴使自己射出来的事实。

当他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在妈妈的嘴里时,他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妈妈性交,赤裸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淫乱地性交。

无论这会导致什麽严重的後果,无论这是多麽的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妈妈做爱,疯狂地做爱,他要成为妈妈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男人。

他为自己这种淫乱邪恶的想法而兴奋,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庞大和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五个钟头了。

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亲妈妈有什麽不良企图,但无论他怎麽努力,最後总是回到妈妈给他口交的画面。

而反复思想斗争的结果,只能是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後,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滑落在地板上。

然後,面对着熟睡的妈妈,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的阳具,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会有什麽反应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手淫,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妈妈已经睡着了,也还会面临她随时惊醒的可能。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麽大,这麽粗,这麽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逼人。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快乐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

他的整个身体都处於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欲望使他无法让积聚的能量无的放失,他必须把他所有的生命种子深深地植入妈妈肥沃的土壤里,在那个他曾经获得生命并孕育成长的地方,让它们在那里幸福健康地成长。

那里,应该是他最终的归宿。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做爱,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肉棒以各种方式插进妈妈诱人的小穴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词汇,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麽简单,这是“乱伦”好可怕的字眼!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颤惊:我是一个坏儿子!妈妈会同意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

他低吼出声,看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的硬物,它一点也不知道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的嘴脸,耀武扬威地上下晃动。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後转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被单滑落下来,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肌,如山般坟起的豪乳跃然而出,粉红色尖俏的乳头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胯下的丑物立刻肃然起敬。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不试一下怎麽可能知道自己的运气呢?至於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到床榻前,胯下的肉棒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兴奋地不住跳跃。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後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麽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也将永远地堕入罪恶的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即使妈妈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做下去,哪怕是强行插入。

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欲望。

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麽东西能够阻止他侵犯他的妈妈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揭开被单。

他的肉棒在下面兴奋地直跳,他痴迷地看着妈妈赤裸的美丽胴体。

她是那麽的美丽,浮凸有致的身材,肌肤细腻,洁白无暇,已是中年的女人,身体上岁月的痕迹却几乎微不可查,胸前挺拔丰满的两团豪肉由於没有人来爱抚而塌在一边,平滑的小腹下面是一片黑乎乎毛茸茸的森林。

他感到自己已经站不住了,由於紧张,腿肚子有些软,他必须采取实质性的行动了。

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轻轻地往揭开的被单里钻,将身子靠在妈妈的身边。

就这样,他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边,试探妈妈是否会突然醒过来,一脚把自己踢开。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妈妈没有挪动身子,於是他继续一点一点地接近她。

最後,他与妈妈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毫米来衡量了,他们是如此的靠近,以至於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不断散发出的热量。

他静默了一会,逐渐地积聚勇气,以做最後的冲击。

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抚在了妈妈的赤裸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简直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肉棒胀得简直要爆炸了一样。

妈妈的肌肤滚烫而柔软,柔软得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

他可以闻到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醒神而诱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愉悦。

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时代,那时他还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整日只知道偎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枕着妈妈柔软的胸部,啜吸着妈妈可爱的乳头,向妈妈撒娇。

儿时的时光令他倍感温馨,现在他还有机会重温当年的天伦之乐吗?他用手指轻轻地来回摩挲妈妈柔软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没有挪动身子。

她真的睡得那麽香吗?他更加大胆,手掌一边温柔地摩挲着妈妈的手臂,一边慢慢地移动,试图接近妈妈胸前的软肉。

“唔……唔……嗯……哼……嗯……”

妈妈有反应了。

小心地等待了一会,见妈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慢慢地把手往下移,最後,手掌终於盖在了妈妈胸前绵软的突起上,它是那麽地柔软,光滑,温暖,令他瞬间停止了呼吸。

体会着妈妈柔软的乳房传过来的热量,好一会,他才开始勾勒妈妈乳房优美的形状。

手掌顺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轻轻地滑动着,肌肤的亲密接触令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最後,他的手指感觉到了饱满的肉丘上一个柔软的小突起——那是乳头了。

他温柔地揉按着这粒可爱的小突起,他的整个心思都完全集中到了这上面。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妈妈柔软而有弹性的乳头,用心地细细捻搓着,渐渐地,它开始变硬了。

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他开始以更大的热情捻捏它,使它变得越来越硬。

他简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妈妈的乳头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会变硬。

看来妈妈还是有感觉的,他想。

女人是否和男人一样,当她们兴奋的时候,她们的乳头也会变硬,就如同男人的生殖器一样呢?一定是这样,他这样想着。

如果真是那样,那麽他的妈妈现在应该很兴奋才对,因为她的乳头已经变硬了,这说明她对自己的动作一直都是有反应的。

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了,他开始使劲用手掌按揉妈妈的整个胸部。

妈妈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他受到了鼓励,看来妈妈已经默认他的放肆了。

他更加靠近妈妈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兴奋胀痛的阳具插进妈妈温暖柔软的大腿间,然後他的屁股开始慢慢地来回移动,让火热的肉棒在妈妈夹紧的大腿之间来回抽动,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妈妈丰满的胸部。

他摸到另一边的乳头,它已经自觉地变硬,触手处黏乎乎的。

他细细地捻捏着妈妈的乳头,品味它柔软的弹性感觉,然後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妈妈硬挺的乳头。

“嗯……嗯……唔……唔……嗯……好……好有感觉……太……美……了!”

妈妈呻吟出声了。

妈妈突如其来的声音完全没有半分征兆,使他吃了一惊,手条件反射似的迅速抽了回来,这时他才听清妈妈在说什麽,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妈妈高耸的乳房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按揉起妈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来。

原来妈妈已经醒了,看来她很喜欢自己这样做,所以没有阻止他,那麽他接下去应该怎麽办呢?他不知道妈妈下一步会怎麽做,她到底会允许自己多少呢?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令他吃惊,妈妈的手滑了下来,按在自己急欲宣泄的淫棒上,接着,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他们的嘴唇便吻在了一起。

妈妈的舌头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起来,妈妈的手也开始活动,握住他滚烫的肉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他差点当场射了出来,妈妈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手掌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他一边想着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甜蜜的香津。

妈妈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妈妈主动抬起大腿,贴上儿子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腴的阴部上下磨蹭儿子的大腿。

他们吻得那样热烈,激情,狂热,天地间彷佛只剩他们两人。

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伴随着热情的拥吻,彼此热烈地摩擦着,彷佛要把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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