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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宿的时光,小媛被整整操弄了半宿的时光。

那个后来的男人就是他们之前说的张震,也是上一级,王胖子的同学。

他们和黄暂都是老乡,经常在一起玩。

这个张震也是一样的会玩,而且他喜欢——玩春药。

半夜十一点的时候,张震和黄暂出来抽烟。

他跟黄暂说,之所以小媛第一次被内射时候会失禁,就是因为药放得太多。

这种药药力强劲,而且不影响女人的意识,是不错的药物。

唯一的缺点,就是半衰期太多。

用后只有两小时的效力。

黄暂“我擦”赞叹了一声,狠狠嘬了一口烟,超后边示意说:

“那……”

“对,她现在已经过了药效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再一次沦入嫉恨。

这样淫荡的小媛,居然不只是被药力驱使。

此刻的小媛,正扶着电视柜,弯着腰让王胖子后入操着。

她的丝袜都稀烂了,声音也嘶哑,但精神反而比之前好了不少。

甚至,当王胖子让她站起来时,她转过身,还主动抱在了他身上,然后抬起一条腿跨在他腰间,方便王胖子阳具的插入。

也许女人的本性都是淫乱的,只是开发得不到位。

我这样想着。

抽完烟,黄暂和张震一人磕了一粒伟哥,拿茶水送下去。

他们俩有说有笑地走回地下室,三个人又轮流操了小媛一遍,每次都射在里面。

到了半夜,小媛终于精疲力竭,无论如何再做不下去了。

几个男人也是透支了几个月的精力,奄奄一息。

一人一根事后烟后,黄暂回了宿舍。

王胖子和张震就地搂着小媛睡觉——一方面是身边有女人睡觉显然更温存,另一方面是怕她跑了。

我周围已经是好几团的纸巾,站起来是才发现自己腰都伸不直了。

一直趴在原地也是过分受罪,膝盖、胳膊都疼得厉害。

我回到宿舍,黄暂已经是呼呼大睡,我看着他那张狡黠的脸,揣摩着他的梦境。

不知道他在梦里,是不是也在操干着小媛呢。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查看了一下物流,发现摄像机才刚发货。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今天的课又上不了了。

我拿了一个座垫,觉得用它今天会稍微舒服一点。

我到了那里,发现小媛已经起来了。

但那两个男人还在睡。

小媛在干什么?我看见她正在三脚架前,摆弄着那个摄像机。

摆弄一番以后,她似乎无所得,哀怨地坐回到床边,开始哭泣。

我顿时心疼起来。

我猜想,小媛一定是因为被拍了录像,才受到胁迫呆在这里不敢离开。

都是我的错,导致小媛到现在这个地步。

那一瞬间,我差点就想冲到楼下,踹开门说小媛跟我走,咱们不怕他胁迫!但是。

但是然后呢,我见到了小媛,要怎么解释我的出现呢。

一步错,步步错,说得大概就是我这种境况吧。

我靠在墙上,心里百感交集。

有心痛,也有内疚。

我回忆起两个人在一起的种种过往,又联想到小媛居然要承欢在这些卑鄙猥琐之人身下,这个中差距实在让人酸楚。

就在我缅怀过往的时候,里面响起了张震的话语声:

“媛妹妹,哭什么呢?”

我凑过去看,只见小媛擦了擦眼泪:

“没什么。”

张震爬起来,半裸着,抱住小媛:

“哎呦,小姑娘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被干得那么爽。”

小媛站起来:

“去你的。”

“我靠!这会儿爽完了,给我装逼是不是。我告诉你,咱们商量好了。这三天,你老老实实呆着,咱们相安无事。你要给我闹什么幺蛾子,我让你下半辈子都过不好。”

小媛呆站在那里,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她捂着鼻子,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眼泪。

张震见拿住了小媛的软肋,便脱下内裤,把鸡八露出来:

“来,给哥舔舔,咱打个晨炮。”

小媛擦干眼泪,点了点头。

她跪在张震面前,用小口叼住张震的鸡八,帮他口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小媛的样子,但是能看到张震爽的仰起头,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

那模样,颇像吸了一口鸦片一样。

口交就像是鸦片,很多人可能都有这样的体会。

小媛的小舌头十分柔软,每次舌吻的时候,我都喜欢用舌尖玩弄那伶俐的小舌尖。

可是现在,那片树叶一样的舌尖,正舔舐着一个肮脏男人的肮脏阳具,舔舐他堆积了包皮垢的冠状沟。

这样舔舐了一会儿以后,张震大概是实在按捺不住了,让小媛站在床片,撅起屁股,他自己则点了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抽插。

张震抽插得并不猛烈,场面远没有昨天刺激。

在我看来,倒像是小媛作为性奴被奴役的画面。

我看不下去了,提起座垫,去旁边的饭馆吃了个早点。

等我吃完回去,脑海里始终是一个若大的画面——小媛含着张震的鸡八,而眼里含满泪水。

我被这样的画面刺痛着,心里再一次泛起不甘。

我走着路,眼前却什么都没有看,焦点是空的,直到我瞥见了两个人的身影。

是黄暂,和张震正拿着一袋早饭,往旅馆走着。

我跟上他们,侧耳听着他们说什么。

“早上起来又干了?”

“嗯,打了一炮,不过不爽。小娘们不兴奋,早上还在那儿哭。”

“要我说,就把昨天的药再用一遍,让她失禁,多刺激。”

黄暂这个混蛋,就数他最恶心。

“不行。你这太心急了。我告诉你,咱就能玩三天,要玩就得玩彻底,老用那个药有什么意思。而且我告诉你,那个药不能老用。你那个是内服的,吃多了容易肝肾功能衰竭。玩玩不要紧,玩出人命了怎么办?”

“那有没有外用的?”

“你怎么尽想着用药。我告诉你,良家怎么玩。要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又欲罢不能,自我解放。用药那都是一锤子买卖。咱们哥几个可好久没玩这个高档次的姑娘了,一定得听我的。”

“听哥的,哥说怎么玩?”

“今天中午,让小妮子休息半天,就让王胖子自己玩玩。他那个打一发又有一发的,让他整。咱们俩养精蓄锐,到晚上,我有个哥们过来,一起搞。”

“又来一个?人多了玩个屁啊。”

“你说到点子上了,人多了有人多的玩法。”

黄暂一怔:

“怎么玩?”

张震一脸的淫笑,做了一个鈎子一样的手势:

“开后门啊。”

“开后门?!”

开后门?我心里也是一声惊呼。

他们居然要破小媛的处女菊穴,那真是我夜思暮想的地方。

我感觉口水都要流了出来,早上的郁闷一扫而光。

这半天,我心神不甯。

王胖子干了小媛两次,每一次都射在里面。

张震和黄暂尝试了一下肛交,但是小媛挣扎得厉害,无论如何不愿意。

他们也没再强求。

肛交不同正常的阴道性交,如果强上,很容易撕裂黏膜,到时候就真没有乐趣了。

显然,张震计划的是不仅要爆小媛的菊穴,还要让她爱上肛交。

到了下午四点,几个人坐在床上玩起了斗地主,把小媛当牌桌,命令她给三个人口交。

谁赢了就口谁。

黄暂赢得最多,结果被口出来,射了小媛一脸,被张震好一阵嘲笑。

“让你赢,攒了一天的精华射了吧,哈哈哈。”

黄暂骂骂咧咧的,让小媛接着给他口。

不时问一句:

“于哥什么时候来?”

于哥什么时候来?于哥什么时候来?我也在内心问着同样的问题。

终于,到了六点,传说中的于哥来了。

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公事包,穿得很像那么回事。

这人完全秃顶,样貌猥琐,不过身材很结实。

黄暂开门将他迎接进来,一进门他就连连道歉:

“哎呀,对不起啊,对不起啊,今天太忙。”

张震扔了烟头:

“有好事还忙,忙着挣什么大钱呢。”

“就那点破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胖子则是实诚,他掰开小媛的双腿,大喊:

“来,于哥来干!”

于哥一边脱上衣,一边把鸡八掏出来,正要走过去,被张震拦住:

“哎,于哥,带那个了么?”

“带了,当然带了。”

“好嘞,你先爽,我来抹。”

小媛这时候,很不给面子的一声大喊:

“我不要!”

王胖子把住小媛的脸,捏着她的小嘴说:

“为啥不要啊,于哥很厉害的,插得你飞起。”

小媛扭头说道:

“我讨厌秃顶。”

于哥很尴尬的样子:

“没事,老张你先来,我干杂活。”

张震拍了拍他肩膀,点点头,然后凑到于哥耳旁说了一句话。

于哥一边点头附和着,一边笑出声了。

两个人的笑容有点惊悚,很经典的坏人的笑容。

张震随即走过来,躺倒在床上,示意小媛跨坐上来。

小媛大概是心想这几个人昨天已经透支了,今天估计打不了几炮,神情轻松地就跨上去,用手扶着张震的鸡八,坐了上去。

小媛在他身上起伏不停,如同一只小鹿,两个乳房上下抖动——固然不算大,但是手可盈握,与她纤细的身材正相称。

这画面,不算唯美,但也绝对能击中我心扉。

旁边黄暂和王胖子,心领神会地走过来,将小媛的手抓住,然后把鸡八送到她嘴边。

小媛也很配合,伸出那粉嫩的小舌尖,在两个马眼周围大圈,她也不厚此薄彼,绝对雨露均沾。

三个人这样干了一会儿,于哥倒也不着急。

他的鸡八一直挺立着,就和他一样,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等待。

终于,操弄了十分钟左右,于哥站起来,从公事包里掏出一个药膏,倒出一坨,涂在食指尖上。

然后他走到小媛身后,看着菊穴开闭,瞅准时机,将手指忽然伸了进去。

小媛“啊”地一声,惊慌地叫起,抽出一只手来将屁股捂住:

“都说了!后面绝对不行!”

于哥笑着,做了一个“请安静”的手势:

“好好好,不行不行,不弄了。”

小媛用手指抹了一下屁眼上的药膏,问:

“你抹了什么!?”

“没什么,润滑油而已,没关系的。哎呀,你不要在意了。你不愿意我们不会强迫你的。”

黄暂假惺惺地说道。

这时候,于哥示意了一下,王胖子和黄暂便退出了战局,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只留着张震一个人干小媛。

小媛正问:

“你们怎么了?都不行了……啊……”

话没说完,张震一把将她翻过来,按在身下,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慢一点……怎么突然……啊……嗯嗯……唔……啊……啊……不要……”

小媛这才禁不住快感的冲击,叫起床来。

张震按住小媛的双手,像一只凶兽一样奋力插着。

明显他还有余力,但是如是的抽插还是让小媛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但是,似乎高潮被透支了一样,就是迟迟不来。

过了十分钟,小媛逐渐皱起眉来,眼睛也眯起来,似乎很痛苦。

黄暂凑过来问:

“怎么了?不舒服啊?”

“后面……”

“后面怎么了?”

“后面不太舒服……”

小媛脖颈有点绷着,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这时候张震抹抹汗,从小媛身上突然退下来。

小媛倒是有点怅然若失,问道:

“怎么了?”

“累了,看你自己玩会儿。”

“看我自己……啊……”

小媛忽然不知怎么,把身体蜷缩起来,手指向后够着菊穴:

“你们……你们给我抹了什么?”

“没什么啊,怎么了,你不舒服?”

小媛好像没有功夫搭理他了,在床上打起了滚儿,手指也逐渐伸到自己的肛门里。

不一会儿,她竟然自己开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肛门。

她把头埋在臂弯里,像刺猬一样蜷缩着,一只手进行肛门自慰的样子,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心里像是一阵阵辣流不断涌起,既泛滥到头顶,也泛滥到胯下。

我知道,他们今天就是要开遍小媛的所有洞穴!这时候,张震坏笑起来:

“怎么样啊,小媛媛,现在想不想有人插你屁眼啊?”

小媛把头从臂弯里抬起来一点点,弱弱点了点头。

“什么啊?你得说出来。”

“求求你……”

“求求我什么?”

“求求你插……”

“插哪儿啊?”

小媛忽然崩溃了似的,大声喊起来,手指的动作也加快到极致:

“求求你们插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

于哥这时才露出深藏已久的笑容,那是一种奸计得逞,无比得意的笑容。

所谓小人得志,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他脱掉衣服,缓缓走到床上,走到小媛翘起的屁股旁,用手指又扩了扩她的肛门,然后就将龟头抵在了那里。

小媛正松了一口气,却发现他不插入,扭着屁股就将菊穴往龟头上怼。

几个人见状,都哈哈大笑。

“哎呦,小淫妇,现在知道自己要了?”

“骚货,使劲怼啊,就怕你于哥的龟头太大,怼不进去啊。”

小媛急哭了,啜泣着说:

“于哥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秃顶,求求你快点插我……啊……求求你……”

于哥摸摸小媛的头,说道:

“乖宝贝,叔叔这就给——你——”只见他扶着鸡八,两下将那黝黑缠着粗壮血管的阳具捅进了小媛的处女菊穴。

就这样,我亲爱的女友的唯一的处女洞穴,就这样被屈辱地攻破了。

插入的瞬间,我的心情似乎到了最高点,胳膊飞快地撸着,好像随时就要射出来。

插入的一瞬间,小媛就像一个石狮子一样,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

她的面孔高高抬起,嘴巴夸张地长得很大,舌尖几乎跃出来。

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但却一点都发不出来。

她的脖颈本来就瘦而俏丽,此刻因为快感,肌肉更是强直得露出一根根线条。

然后,随着于哥的抽动,她又突然失去了力量,自由落体一样,重重砸在了床面上。

这样抽插了半分钟,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

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逐渐变到我可以听清的音量,内容让我惊讶。

“嗯……嗯……哦……哦……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哦……我的……大鸡八哥哥……嗯……用你的……大鸡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鸡八……哥哥……哦……好厉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她居然叫于哥叫大鸡八哥哥!我开始没有听清,等我听清了,都有些不敢置信。

那药力有如此之强么?可是昨天那么强力的口服药,也没能让她淫语连连啊。

黄暂大概有和我一样的疑问,也不禁问张震。

张震也有点不太确定:

“一般没有这么厉害的。我觉得……可能还是这小贱人特别适合肛交吧。”

“我操,是吗?那我一会儿一定要试试。”

“试,一晚上呢,慢慢试!来,咱们先把台子架起来。”

“台子”架起来是什么意思?我正纳闷间,只见于哥架起小媛的双腿,改换了个方向,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而鸡八由下而上抽插她的菊穴。

这样,就将含苞待放的花蕊暴露在前方。

黄暂捋着鸡八说:

“我今天等得最久,我先上了。”

原来,所谓的“架台子”就是要摆这个体位……在欧美AV里经常见到的“三明治”。

我兴奋地都忘记撸,马眼里自己流出一些实在耐不住寂寞的液体,只把精液留在最后。

只见黄暂对准小媛的小穴,摸了一把,发现早已经覆盖了一整层黏稠的爱液。

他咯咯笑着,对准阴道口,顶着屁股一点点插入。

他的巨大阳具就这样沿着阴道壁运行,微微有些下弯的龟头正好以龟头棱蹭刮着小媛阴道和直肠间隔的薄膜。

小媛大叫起来,被两个男人夹在空中的双脚向前挺着,脚丫的曲线被弯曲成了最性感的样子。

“啊——————————————”终于,两根鸡八严丝合缝地在小媛的体内汇合了。

两个人开始配合抽插,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小媛可怜的小腿儿被架在空中,完全悬空,毫无支点,只能随着抽插摆动。

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两根硕大的阳具你来我往地连续攻击小媛的身体深处,毫无留情之意。

六下、七下,抽插了没几下,小媛的身体就开始像装了马达一样抖动。

喉咙里发出“嗷……唔……嗷……唔”的声音。

“我操,要高潮了?”

于哥问道。

黄暂使劲儿插着:

“对,她高潮挺快!”

于哥喊道:

“快,加紧插,这样的妞儿玩起来最有意思!”

两个人加快了速度,没想到小媛的处女菊花刚刚开苞,就要遭受这样的凌辱。

她的下体就像一个弱小的东南亚小国,被无数强国的轰炸机反复轰炸,直到寸草不生。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抽插了不一小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

这高潮甚至超过了昨天的任何一次,小媛像一个坏了的机器一样抽搐着,发出呃呃呃呃呃的叫声,都有点吓人了。

黄暂有点沉不住气,忙抽了出来。

抽出的一瞬间,只见积蓄的爱液汇流成一条小瀑布流了下来,然后,尿道口两下痉挛,开始了一场壮观的潮吹。

潮吹从小媛的下体喷出,真的像喷泉一样,一滋一滋,伴随着她抽搐的动作发出了锐利的水声。

这样的喷射足足有十几下,才逐渐减轻。

于哥对黄暂喊着:

“你慌什么!别停啊!”

黄暂反应慢了一点,张震和王胖子早已经补上了位置。

王胖子对准阴道,急了眼儿,直接就朝里面捅。

随着抽插再一次开始,小媛刚刚要暗淡下去的高潮马上被点亮起来,就像是无数个万花筒在脑子里炸裂,刚刚爆炸声减弱,又一波更为绚烂的炸裂开始一般。

不光是一种感官的体验,更是灵魂的刷新。

小媛开始大声浪叫,完全没有节奏的浪叫,她扶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张震,肆意得像是疯了一样。

不过这叫声没有持续几下,就被张震堵上了。

三个人将娇小的小媛夹在中间,无情地肆虐着。

男人们也都爽到了极点,只管用最大的功率去输出,全然不留力。

果然,仅仅五分钟,张震就率先射了。

小媛舔着嘴角的精液,样子变得无比淫靡。

她的小嘴得到了解放,自由地娇喘起来:

“哦……好爽……小穴……和……屁眼要……坏……坏掉了……呜……呜……你们……好强……呜……呜……好深……插的……好深……啊……前面……顶到……了……呜……屁眼……也……也……啊……啊……顶……顶到……了……好深……好硬……啊……啊……啊……啊……”

王胖子这时好像累了,稍稍放慢了节奏。

没想到小媛察觉他变慢,竟伸出双手,抱住王胖子的屁股,使出仅有的力气,努力将他往自己的深处拉:

“啊……啊……不要停……啊……我……我要……啊……我要……快动……动起来……呜……呜……好痒……我要……快给我……干我……你干的……我……好爽……”

“哇塞……你这小妮子,现在这么饥渴啊……说……是不是从来没这么爽过……”

“没有……啊……没有这么爽过……”

黄暂也趁机开涮:

“是不是比你男朋友猛多了?”

“是……超猛……啊……好舒服……舒服死媛媛了……媛媛的小逼要坏掉了……啊……啊……”

小逼?!我听到小媛居然这么自称,眼镜都要跌下来。

她居然用“逼”来称呼自己,简直无法想象。

我跟小媛认识七年了,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个字!看着眼前几乎被玩坏的小媛,我也终于忍不住,一射如注!王胖子被小媛的淫语所鞭策,像一匹河马奔跑在草原上一样,开出了自己的最大马力。

于哥想要忍着,却没办法,只能配合他。

黄暂刚才拿小媛的丝袜脚丫撸了一会儿,这会也逼近射精,将鸡八挺到了小媛口中,完全是深喉那样去插。

当王胖子终于超过极限,一泄如注,于哥也忍不住喷射在小媛肛门里。

黄暂看着他们俩人泄气,则将鸡八抽出,撸了起来,很快也喷射出来。

一管黏稠的精液全部砸在小媛娇小的脸庞上,鼻梁、嘴唇倒出都是。

小媛还在被浇满花心的热浪激得缓不过神儿来。

她气喘吁吁,身体微微颤抖,香汗淋漓,头发都乱了。

过了整整半分钟,她才略微缓过来。

她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脸:

“羞死了……”

好娇羞的样子,惹得几个大男人的下体又有点过电的意思。

张震欠起身:

“你是该害羞,我们几个都从来没见过骨子里这么淫荡的女人呢。”

小媛把脸完全捂住,身子翻到一侧:

“太讨厌了!有哪个女孩子……哪个女孩子能禁得住你们四个……四个那么大的那个……那么操啊。”

“我们也是很少,这么出力啊。”

于哥笑着说。

小媛微微坐起来,仍埋怨着:

“太用力了,万一……万一插坏了……怎么办?”

我扶着墙壁,看着小媛现在的表现,眼睛几乎眨都不眨。

因为我看到的几乎就是我熟悉的那个小媛。

单纯、可爱、害羞。

唯一的不同是,她是在谈论,和四个男人交媾的事情。

这时候,我看到了小媛灵魂的另一面悄悄升起了,从她那被精液污染的身体上。

那是一个我并不熟悉,却始终存在的灵魂。

或许,她也不知道,不认识,那我无从可知。

但是她一直在那里。

此时此刻,她坐了起来,两腿微微分开,跪在地上。

每个人都注意到了,从她阴户里缓缓流出的,像小瀑布一样的精液。

可能还混杂着,黄色的肠液。

她含着自己刚刚揩下脸上精液的手指,轻轻嘬了一下,娇声说道:

“一会儿,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刚刚那个真的有点点舒服。”

我好像被这句话推得好远好远,一下子听不清近在咫尺的声音。

我只看到王胖子捶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忍不住了”的样子,再一次装填完毕。

他冲到床上,把小媛直接按在床面上,插入她的菊穴。

而我,在千里之外。

剩下的半个晚上,几个男人想法设法地再次装填。

口交、药片、神油,能想到的东西用了个遍,不停地用自己的鸡八填满小媛身上的缺口。

他们更换着司守的洞穴,也更换着体位,像车轮战一样不停地操着静媛的三个洞穴。

小媛也是得到了白天的休整,虽然经历了极其耗费体力的高潮,仍然不懈迎受,似乎怕这一晚上过得太快……而我,后来去了他们的隔壁。

房子隔音效果一般,我睡在床头,就可以听到小媛无休无止的叫床声。

就在这漫长的呻吟中,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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