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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眼前有些破烂的房子,心裏的激动简直用言语难以表达。

俺终于进城打工了,从此我也是一个城市人了。

我在心裏使劲的呐喊着。

但是说实话,这是一个破旧到极点的地方,甚至连我们家的猪圈都赶不上。

肮脏的地上堆着厚厚的一层破碎的塑料袋,踩在上面软软的,就象我们村口那条土路刚被雨泡过一样。

上面堆杂着一些其他的垃圾,一阵阵刺鼻的气味不停地散发出来。

不过,这种味道此刻闻在鼻子裏也好象比家裏的猪圈气味好上一百倍,因为在这裏,我每个月能挣上五百块钱,这对于我这样自幼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二虎。”

随着老闆的喊叫声,把我从沉思中唤醒。

“别看了,这就是你幹活的地儿,活儿挺简单的,你每天把我收回来的破袋子在这个机器上搅碎了,再把它交给老王,老王把它们都融了再做新袋子,工钱什么的,咱们都在劳物市场谈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老王。”

老闆指着一个三十多岁,头发乱糟糟的男人对我说。

“老王,这是新来的工人——二虎,以後他有什么不懂的,你多带带他,不管怎么说你也跟我好几年了,把他交给你我放心。”

老闆有对着老王说道。

“行,老闆你放心吧,就交给我了。”

老王笑着对老闆答道。

就这样,我在这个破旧的塑料厂安顿了下来,晚上的时候,又见到了另外一个工人——大刚,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白天去别的地方送货了。

他看见来了一个新人,就对着我笑了笑,感觉他人很厚道。

我也冲着他笑了一下,就算是相互认识了。

聊了几句後,发现他居然是我邻村于家沟的,来城裏的时间也不长。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裏看见了老乡,感觉上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几天後,我看见了从外地回来的老闆娘,她和老闆一样,都大我三、四岁,可是我感觉好象他们都比我年轻好多一样。

说心裏话,老闆娘长的不是特别的漂亮,隻能算上是中上吧。

可是我一看见她就觉得心跳的厉害,脸总是烫烫的。

在我们村子裏,我从未看见象她这样的女人。

她穿的裤子好紧呀,每次她转身从我身边经过,都能看见她屁股上勒出来一道深深的臀沟。

我的呼吸也禁不住变得粗起来。

她的腰真细,而且走起路来好象全身都在扭动,连胸前两块鼓鼓的肉球都跟着来回颤抖。

我也从未闻过象她那么香的女人,每一次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我的心裏都象被火烧过一样。

可是我不敢看她,从来不敢。

生怕从脸上洩露我心裏那些怪怪的念头。

所以,每次和老闆娘说话的时候,我都是低着头回答的。

老闆娘还一直笑我真好玩,像个大姑娘一样害羞。

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我就会拼命的幹活,好象这样就能缓除那种尴尬的气氛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拿到了我十八岁以来赚到的第一笔钱。

我紧紧的攥着5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一样,我小心翼翼的把它折好揣到裤兜裏,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安全,又掏出来用布牢牢包好,塞到贴身穿的上衣口袋裏。隔着薄薄的衬衣,我似乎感觉到硬硬的钞票正贴在我心口上。

我没敢坐车,生怕会被人偷走,幹脆一溜小跑的窜到十多裏外的邮局,给家裏寄去了四百五十元钱,隻给自己留了五十块生活费。

接过工作人员递出来的一把零钱(扣了我几块钱的邮费)我重新把它整齐的包在布裏,转身又跑回厂裏。一路上,就觉得天比以前蓝多了,空气也格外的新鲜。

十多裏的路程好像眨眼工夫就到了。

一点都不累。

到了晚上,我们三个工人都躺在北屋的大炕上。

要在平时,我隻要上了炕,转眼就会睡过去,虽然隐约的知道老王和大刚每天都要聊一会儿再睡,可是我从来都不去理会。

但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根本就睡不着,幹脆就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咦,今个二虎是怎么了?撞邪了吗?怎么这么精神?”

老王看着我一反常态,奇怪的问道。

“呵呵,他今天第一次领工资,那股子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呢,来,我们接着昨天晚上的“那儿话头‘说吧。”

大刚在一旁说着。

老王并没有答话,先是得意扬扬的笑了一阵,然後一本正经的说:

“算了,别说了,尽说写带色的东西,把二虎都带坏了。”

“得了,还装啥呀,二虎都多大了,还带坏个屁呀。”

大刚翘着嘴角不屑的说,接着把头转过来对我说道:

“二虎,哥哥今天先教你一个四大硬,听着——木匠的锤子龙下的蛋,男人的鸡巴金刚钻。”

说完,自己先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直白的顺口溜,不由得也跟着大刚嘿嘿的乐起来。

旁边的老王看见没人理他,好象有点着急,在一边卖弄的高声叫道:

“靠,你就知道这么点东西吧,还有四大软、四大香、四大臭,你都知道吗?”

大刚听见了,又急忙把头转了过来,对着老王说:

“行了,别卖关子了,你就说吧,俺们都听着呢。”

我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老王这才得意起来,先咳嗽了几声,然後洋洋自得的说:

“四大软呀,那就是——烂透的柿子黄年糕,娘们的细腰棉花包。”

听到这裏,我和大刚都不由自主的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我们的笑声,老王更得意了,

“还有四大香呢——开春的野花茅台酒、娘们的舌头红烧肉。”

大刚听着,几乎都笑的背过气去,嘴裏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好象要把这几句话都背诵下来一样。

我却觉得很奇怪,甚至是有些莫名其妙。

忍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幹脆对着老王问:

“你说的前几样都是香的,可女人的舌头有啥味道?全是吐沫星子,多恶心。”

听着我的话,老王和大刚先愣了一下,紧接着笑的更欢实了。

笑了一会儿,老王对着我说:

“肏,二虎你是外星来的呀,现在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真是奇迹”。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这裏面好象牵扯到男女之间的那事儿,可我实在听不懂,自小家裏就穷,娘有常年有病,我小学都没上完就帮着家裏幹活了,平时接触的都是村子裏的长辈,谁会和你说这些,今晚上才第一次听见这么带色儿的东西,这一刹那,我好象有些恨自己了,好象问出这么傻的问题是很没面子的事儿。

旁边大刚笑够了,随口说道:

“二虎还是个小男孩呢,将来等你娶媳妇了,砸你媳妇的舌头,你就知道到底香不香了。对了,老王,把你那些“好‘的故事都给二虎讲一下,就算是给他启蒙了,哈哈。”

接下来,老王一口气讲了好多带色的故事和黄色笑话,有的隐约含蓄,有的赤裸直白。

我在炕上听的惊心动魄,不知不觉间就觉得浑身燥热,身下的鸡巴也开始充血,硬硬的顶在炕沿儿上。

说了一会儿,老王突然神秘的对我们说:

“待会想看西洋景不?”

大刚一听,马上精神一震,从被窝裏翻过身来,两隻手支起上半身,对着老王说:

“咋了?今晚上老闆又那个?你咋知道的?”

老王邪邪的笑道:

“今儿个老闆娘洗菜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在菜篮子底下藏着长长的东西,虽然用塑料袋包了好几层,我也敢肯定,那东西一看就是牛鞭。而且吃完饭以後,她在裏屋还给老闆喝了一碗汤,也绝对是牛鞭汤,你说男人喝了那东西还想不想?”

大刚听了,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脸上的红疙瘩在灯光下好象都闪闪发光。

一溜身,从被窝裏钻出来,三两下套上裤子急急的说:

“那还等啥?走啊,一会就完事儿了,还听个屁呀?”

老王看见大刚这么来劲,好象也被传染了一样,一起身,跳下炕。

胡乱的穿上衣裤。

一瞥眼,却看见我还傻傻的望着他们,便对着我小声喊道:

“还愣着幹什么?快穿上衣服,王哥今儿个带你去见识一下。”

我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心裏也隐约的觉得好象是和男女之间的那事有关,心裏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嗖的一声从炕上溜下来,跟着他们屁股後面悄悄的走出了厂子。

我们的厂子在郊区,老闆一溜气的租下了一排四间房。

两间两间的自己用栅栏隔开,一边当工厂和我们的宿舍,一边当厨房和自己住的地方。

从厂子出来以後,我们三个人顺着墙角溜到栅栏边上。

老王打头,一脚踩着墙边上的一箩麻袋,麻利的翻到栅栏另一头。

紧跟着,大刚也翻了过去,我心裏也知道,就这样偷偷的溜到老闆家那头,好象是不太应该的,可是心裏却象有一堆野草在生长一样,弄的整个人心头都痒痒的,也在後面喘着粗气,跟着跳了过去。

刚溜到最外边的一间屋子,就看见老王和大刚已经都把耳贴在窗框上,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怪异极了。

看着他们奇怪的表情,我浑身上下也开始泛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竭力的平复自己有些起伏不定的呼吸,学着他们的动作也把耳朵贴在窗沿上。

刚贴上去,就听见一阵阵女人生病一样的哼哼声,中间还夹杂着老闆粗重的喘息和一些“啪”

“啪”的拍肉声。

一听到这些声音,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一股火从我脚底一直冲到脑门儿上。

我激动的浑身都在乱颤,心跳的好象就在嗓子眼儿裏一样,嘴唇也幹的几乎要裂开似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手也不知不觉的裤子裏伸进去攥住了鸡巴,一直到捏的有些发疼了才醒悟过来。

我下意识的瞥了老王和大刚一眼,生怕他们发现我刚才的动作。

却发现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两个人都在用舌头不停的舔着嘴唇,两隻手也紧握着拳头,和我一样,裤子下面也高高的耸起了一大块儿。

我放下心来,继续听着那些诱人的声音。

渐渐的裏面的拍肉声越来越急促,老闆和老闆娘那有些压抑的呻吟声也开始逐渐的变响,我的鸡巴也随着他们每一次的啪啪声开始一涨一涨的,硬的好象要撑破了一样。

随着老闆的一声大吼,我的呼吸也跟着停顿了下来,不知怎么的,龟头上就喷出一股股液体,把整个裤子都弄的黏糊糊的。

说也奇怪,随着那些断断续续的黏液喷射出来,自己的精神好象也跟着松弛下来,整个人也软了起来,隻觉得一种难以言表的舒服感觉开始溢满全身。

“唉!还是没忍住,是不是太快了?”

随着喘息声停顿了半晌,老闆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没事的,已经够厉害的了,我很舒服呢。”

这是老闆娘的声音。

可不知为什么,我却感觉到从她的话语中透出一股浓浓的失望的味道。

正听的入神呢,忽然感觉一隻手在我肩头上拍了一下。

我吓的颤抖的打了个激灵。

一转头,看见老王冲着我直挥手,嘴裏无声的叨念着。

顺着他的嘴形,明白他说的是:

“走吧,别听了。”

我们三个人又小心翼翼的从栅栏上跳了回来,蹑手蹑脚的溜到宿舍裏。刚一进门,眼尖的大刚就发现了我裤子前头湿湿的一片,他嘻嘻的笑着冲老王说:

“老王你看,二虎流脓了,哈哈哈。”

老王马上把头探过来,虽然我的手捂的很快,可还是被他发现了。

老王也跟着大刚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还说:

“哈哈哈,这就受不了,不会是初男的第一泼精吧?”

我羞的简直无地自容了,一溜烟儿脱下裤子,跳上炕头,蒙着被子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我照例早早的起来打扫一下卫生,我不知道这工作以前是谁来幹,反正自从我来了,就一直是我在做的。

很快的,我把院子扫了一遍,又把昨天做出来的成品归拢整齐。

然後打了一盆水,放在院子中央的破凳子上,开始洗漱起来。

正洗到一半,就听见老闆住的那间屋子的门吱扭一声打开了。

我一歪头,看见老闆娘正端着一盆水从屋裏走出来,她看见我,便冲着我笑了笑,又招了一下手,就算是打了个招呼。

在那一瞬间,我被老闆娘的笑容给迷住了。

而且她早上起来的时候,隻是随便的穿了一件紧身的内衣。

随着她的一挥手,胸前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

我敢肯定,她没有戴上那个城裏人叫胸罩的东西,因为在她胸前有两点鼓鼓的、硬硬的突起。

我从来没有看见这么诱人的躯体。

脑袋裏不由得又回想起昨晚上那些动人的呻吟声,想着想着,我开始浑身发热,嘴也开始发幹,无意识的咽了几下口水。

老闆娘发现我隻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也开始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左右看了几下,又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突起的两个小疙瘩,脸上不由得也微微的有些泛红。

我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老闆娘,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失礼。

隻是在脑海裏来回的变换着各种念头:

“老闆娘的身子真勾人,还有,她的脸好白呀,比我们村子裏所有的女人脸都细嫩,现在又开始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一样,真漂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猛然间醒悟过来,看着老闆娘羞红的脸颊,才意识到自己好象太过分了。我慌乱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了,手裏忙乱的抽出脸盆,想躲回屋去,匆忙间,忘记了盆裏还有许多水,一拽盆,哗啦一声,裏面的水淋了我一脚,弄的整个裤脚都湿透了,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逃命似的窜回屋去。隐约听见後面传来老闆娘悦耳的笑声…………从那儿以後,我看见老闆娘,头就低的更深了,而且也有意识的避开她。可我发现越是这样,她却好象越是喜欢逗我玩儿。总是有意无意的叫我幹这幹那,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比以前离我更近了一些。本来就有些手足无措的我,鼻子裏一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更加慌乱了。什么事情都让我做的一团糟。对于老闆娘的这些举动,心裏总是觉得又害怕又期盼。害怕的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做出些不好的举动,可是心裏却期盼着我和老闆娘这种有些亲密的行为能永远继续下去。我不知道和老闆娘这些异常的行为最後会发展成什么样?可是不久以後发生的事情却叫我完全明白了。那是在我进入厂子裏三个月以後了。那天,老闆带着我们三个工人去给一个服装厂送一批成品塑料袋。我们三个人都骑着装的满满的三轮车,老闆坐在大刚的车上。对于钱的掌控,老闆一直是很小心的,所有的货款,都是他亲自去收,从不放心让我们捎回来。正骑到半路上,老闆突然想起来他要和人家签定的第三批供货合同没拿。他马上叫我们停下来,打发我跑回去取给他——三个工人中,我年龄最小,一般这样跑腿的活儿都是我的。仗着在农村锻炼出来的体格,我很快的跑到厂子裏,那时侯,天已经有些黑下来了。我在厂子裏转了一圈,发现没人,知道老闆娘已经回自己的屋去了。我跑到院子裏,隔着栅栏喊着:

“老闆娘、老闆娘。”

不大一会儿,那边的屋门开了,老闆娘一边应着一边跑了出来。

看见隻有我一个人,奇怪的问道: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他们呢?”

“老闆他们还在半道上呢,因为合同没拿,他让我先回来找你要。”

我回答道。

“唉,说他什么才好呢,整天丢三落四的。”

老闆娘一边嘟囔着,一边急匆匆的跑到屋裏去拿合同。

我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满眼都是她扭动的、诱人的身躯,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很快的,门又开了,老闆娘手裏拿着一沓合同,一溜小跑的向我冲来。

可能是太着急了,脚底下也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摔到在地上。

“老闆娘、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看见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心裏不由得一疼,嘴裏连忙问着。

“没事、没事。”

老闆娘慢慢的抬起头答道,隻是疼的整个脸上的肌肉都拧在一起,她用手扶着墙一点点站起来,脚上一瘸一拐的,好象是崴了脚脖子。

我连忙从栅栏这边跳过来,搭上一隻手,揽住老闆娘的胳膊,看着她紧皱的双眉,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闆娘借着我搀扶的力度,把身子慢慢的直起来,另一隻手顺势搭在我肩上对我说:

“二虎,我脚崴了,你先把我扶回屋去,在炕上缓一缓就好了。”

我几乎是抗着她的半边身子把她扶回屋去的。

挨着老闆娘的半个肩膀一直贴在她柔软的胸部,我半个身子都开始燥热起来,心也跳的象打鼓一样砰砰直响。

从院子到裏屋的一段路上,我几乎全是颤抖着身体把老闆娘搀扶进去的,紧张的我的腿肚子都在瑟瑟发抖。

进了屋後,我先把老闆娘扶到炕上坐好,才忙乱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问道:

“老闆娘,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老闆娘长长的呼吸了几下,慢慢的把气息平缓下来,抬起头对我说:

“不用了,没那么夸张,就是脚扭了一下,你去把红花油拿来,涂一下就好了。”

我转身跑到外屋,从医药箱裏翻出了红花油,又跑回到裏屋。

“就是这隻脚上,”老闆娘一边说着,一边把腿抬起来。

“我够不着,你帮我把药水擦上去。”

她有些命令,又有些央求的对我说。

我看着她,发现她好象也有些紧张似的,一边说话,一边还咽了几下口水,一条洁白的水线顺着她细长光滑的脖颈溜了下去。

我迟疑了一下,便走到她跟前,在掌心中倒了一些红花油,然後托起她的那条伤腿,用手掌在她脚腕处按压起来。

刚一碰到她的脚踝,就感觉到她温热细滑的肌肤和着药水的热量传到我粗硬的掌心中。

我的心裏也好象有一股潮水一样来回汹涌。

我长舒了几口气,尽量用平稳的口气问道:

“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好多了,这药真的挺好用的,再揉一会儿让药力多渗透一些就没事了。”

听着老闆娘有些细微颤抖的回答,我的心裏也更加兴奋而且激动了。

那一瞬间,我甚至想一辈子就这么给她揉下去。

“二虎。”

老闆娘叫我,不过声音好象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一种甜的发腻的声音搀杂在裏面。

我抬起头,看见她的眼睛好象有一种异样的迷离,整个脸上的表情好象能挤出水来一样。

“咋了?老闆娘,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用同样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没——没事,你弄的挺好的,现在也没那么疼了。嫂子就是想随便和你说说话。”

“噢……”

我回答着。

“你离家也好几个月了吧,想不想家裏的对象呀?”

老闆娘有些随意的问。

“没……我没对象。”

我一边手上继续揉着,一边忙乱的回答着。

“净瞎说,你们农村不是都早早的就结婚了吗?象你这么大还没对象,谁相信呀?”

老闆娘笑着说着,还无意识的把腿抬的更高了。

我顺着她两腿之间看去,一下子就看见了她那片高高的神秘地带,感觉她双腿之间的隆起地方好象有无尽魔力一样吸引着我。

刹那间,自己就像被雷击中一样,手臂抖动的厉害,嘴裏也幹幹的,憋的喉咙说不出话来,隻是一个劲的摇头来回应老闆娘的调侃。

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脱离了她腿上受伤的地方,开始顺着她光滑的腿上抚摸起来。

越摸就越觉得自己裤子裏面的东西就涨的越硬,跟着我急促的呼吸声的节奏开始一跳一跳的。

不知什么时候,老闆娘的眼睛也闭上了,似乎对我有些过分的行为没有过多理会。

突然间,随着我不断上移的大手,老闆娘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

一听到她诱人的轻呼声,我就感觉气血一下子涌上整个胸膛。

我咬着嘴唇,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胆量,一下子蹿上炕去,一把搂住老闆娘,也不知道下一步还要做什么,隻是觉得身子裏的火气在四处燃烧,我紧紧的抱住她,两个肩膀在使劲的发力,好象要把她融在我身体裏一样。

忽然,老闆娘抬起头,主动的把嘴对准我幹裂的双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觉得一根柔软无比的舌头在我口中搅拌起来。

在那一刹那,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裂开来,好象整个身子连着天地都在不停的旋转。

我没有了任何思想,隻是下意识的拼命的吮吸着她灵活的小舌头。

一直裹到她痛的发出声音来才放开。

我们就这样脸对着脸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我们又抱在一起亲着。

这次,我主动把舌头伸了过去,老闆娘好象比我还兴奋,吮吸的更加贪婪,一直到我也忍不住疼痛她才松口。

紧接着,她顺势倒在炕上,带着我的身体压在她身上。

一压住她柔软的身体,我兴奋的都快疯狂了,两隻手来回不停的摸索着。

就觉得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那么奇妙,也不知道到底要揉哪裏才好。

直到老闆娘拽着我的双手,把它按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我才猛然醒悟过来,开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揉搓起来。

老闆娘一边舒服的呻吟着,一边把手从我上衣的缝隙中伸进去,用指甲在我两个乳头上拨弄了几下。

我从没发现,原来男人的奶头也那么敏感,就这么几下我就感觉全身都好象要爆裂了一样,舒服到了极点。

还没等这股快感消散下去,老闆娘灵巧的小手就顺着我的裤子滑了进去,一下子紧紧的捏住了我硬梆梆的阴茎。

当老闆娘的小手把它握住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隻是觉得浑身就象触电一样,从裏到外都开始异样的痉挛,一种强烈至极的快感从阴茎一直传遍全身,让我完全承受不了这种美妙绝伦的快感的冲击。

我浑身连续的打着激灵,猛然间,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龟头前面狂喷而出,随着我每一次剧烈的抖动,都有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数量之大,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大量的黏液把我的鸡巴和上面来回撸动的小手都粘在了一起。

伴随着我连续十几次的颤抖,我的身体逐渐的软了下来,直挺挺的趴在老闆娘身上回味着刚才那种浓烈的快感。

可是那毕竟太短暂了,就算是我这样从来未经历人事的人来说也知道,似乎男人要是这么快就完事了,应该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我望着身下的老闆娘蠕蠕的说道:

“对不起,我……我刚才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是不是太快了?”

老闆娘一边把手从我裤子裏抽出来,在床单上把手上粘稠的液体拭擦幹净,一边满腔笑意的看着我,

“傻小子,还知道快慢呢!呵呵……没事的,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了。”

我也呆呆的跟着老闆娘傻傻的笑着。

又过了一会儿,我猛然间回过神儿来——我是回来拿合同的,老闆还在路上等着我呢!一想到这裏,我的嗓子好像一下子也通畅了,燥热瞬间也退去了。

我麻利的从老闆娘身上爬下来,跳下炕头,低着头说道:

“我……我还得送合同呢,先……先走了。”

说着,我拿起合同书,推开屋门,走到院子裏,在外面的脸盆上胡乱的泼了几把脸,又把衣服上沾的水渍抖幹净,这才发现裤裆裏湿了一片,我连忙把衬衣下摆从裤子裏拽出来,盖住裤子下面黏糊糊的一大片,又重新拿着合同,对着窗户打了声招呼,

“老闆娘,我……我走了。”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见後面传来老闆娘的声音——“二虎,今儿个你老闆收完帐,可能晚上就不回来了,他要是真的去市裏他哥家,你晚上就一个人来一下,嫂子……嫂子有事和你说。”

听着老闆娘的暗示,我不觉得又开始有些慌乱的激动起来。

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出来大门,忙乱之间,腿又撞到门框上,痛的我“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当时也顾不得了,急忙的跑了出去,後面又传来老闆娘银铃一样的笑声…………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老闆那裏,他好象也没有太多的疑心,隻是随口问我怎么去了这么半天,我支吾的回答,是老闆娘自己忘记了合同放在哪裏,找了半天才找到。

老闆还直怪自己粗心,没告诉我合同放在那裏,就打发我跑回来了。

晚上的事情和老闆娘想的一样,老闆收完钱就打发我们自己回来,还让我们转告老闆娘,说他回市裏他哥哥家了,让老闆娘自己一个人别等他了。

老闆就是一个这么小心的人,每次收完帐,他要么马上就存到银行裏,要么就放到市裏他哥家,除了给我们发工资以外,厂子裏从来不会有超过一千块钱的时候。

等我们回到厂子裏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进了宿舍,发现桌子上早就摆满了我们的晚饭。

说真的,老闆一家子对我们这些打工的还真不错,不但从来不会拖欠我们的工资,而且伙食也很好,基本上是他们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和一家人一样,所以我一想到傍晚和老闆娘发生的那件事儿,就觉得有些对不起老闆。

我们三个人累了一下午,早就饿了,一个个争抢的坐到桌子边上,拿起馒头就咬。

我刚坐下,老王就一筷子打过来:

“先别抢了,你出去喊一声,告诉老闆娘说老闆晚上不回来了,别让她傻等。”

要是在平时,要么我会支着大刚去,要么我会嘟囔着说吃完饭再去。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我也正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见见老闆娘呢!我没有言语,放下筷子就走出门口,惹的老王和大刚奇怪的看着我,估计心裏面都在嘀咕着——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我也没有顾虑那么多,脚步轻快的跑到栅栏边上,

“老闆娘、老闆娘。”

我不停的叫着,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一会工夫,老闆娘从屋裏跑出来,一见是我在叫她,脸上禁不住红了一下,看着她的有些害羞的样子,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闆说,今儿个他回市裏了,叫你晚上别等他了。”

我低声的对着她说。

“哦,知道了。”

老闆娘也低声的回答道,然後又轻轻的加了一句:

“晚上等老王和大刚都睡了,你来我屋一下,有事你说。”

我心裏大概的知道她说的事儿是什么事儿,开始有些激动的对她说:

“好…我……我知道了,等……等他们……睡了我就……就过来。“我已经不能把一句话完整的说下来了,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期盼的心情让我有些语无伦次了。老闆娘看见我傻乎乎的样子,又低低的笑了几声,才转身回屋了。我隻觉得她笑的真好看,好象整个院子的花都随着她的笑容绽开一样,一时间,我不由得怔怔的呆在那裏…………到了晚上,躺在炕上的我早就心急如焚了,这几个月来还是头一次这么痛恨老王和大刚的喋喋不休。好不容易等到他们都睡着了,感觉好象已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轻轻的把脑袋从被窝裏伸出来,小心的套上裤子,心跳的愈发快起来,整个人都兴奋的瑟瑟发抖,我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嘎吱吱”门被我推开的时候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在宁静的夜色裏显得格外渗人。

我吓了一大跳,有点做贼心虚的看着炕上熟睡的二人,发觉他们都没什么反应,这才把心放下来,闪出屋去,又慢慢的合上屋门。

出了屋,我顺着墙角溜了过去,离老闆娘住的地方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开始越来越快。

整个身子都不听控制的上下颤抖。

翻过栅栏的时候,我的腿一软,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可能是我发出的声响太大了,就听见屋裏的人被惊醒了,一声悉悉瑟瑟的穿衣声从窗户裏传出来,紧跟着,一声门闩的响动从门裏传出来。

我麻利的跳了起来,整个脑袋都被这种兴奋的感觉充斥着,我迅速的跑到门前,轻轻一推,门开了,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透鼻而入。

我看着站在门裏的老闆娘,兴奋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隻是在不停的喘着粗气,半晌,老闆娘嗔怪的喊了我一声,一把把我从门外拽了进来。

又随手轻轻的把门关上了。

当时,我也不知道从哪裏来的邪劲,还没等老闆娘有反应,就一把将她搂在怀裏。当我的手从她的背上滑到她那弹力惊人的臀部上的时候,几乎已经眩晕了,我急切的在她脸上嗅着那诱人的香味,颤抖的嘴唇忙乱的和她同样有些幹裂的嘴唇贴在了一起,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老王说女人的舌头是香的了。

那种感觉,已经难以用香来形容了,要比它好上一万倍。

我迫不及待的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把她的舌头从她嘴裏勾到我的口中,然後拼命的吮吸起来。

黑暗之中,发出的一阵阵滋滋的声音显得那么动听。

也不知道我们抱在一起啃了多久,隻是感觉到老闆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烫的象火烧过的一样,隔着薄薄的衣裤都能感觉到那股热力。

她拽着我的手在黑暗中朝炕边移动,一路上,她那灵巧的小手摸着我胸膛上的衬衣纽扣,熟练的一个个都解开了。

到炕边的时候,她主动的褪下我的上衣,又脱去自己的衣服,把我抱的紧紧的,两个人就这样软软的倒在炕上。

当我赤裸的胸膛一接触到她柔软的乳房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麻酥酥的滋味洋溢而来。

刺激的我浑身都泛起大量鸡皮疙瘩,整个人都迷醉于老闆娘那柔软、神秘的身子中。

我两隻手本能的攥住丰满的乳房,是那么用力,直到她“哎呀”的发出一声有些疼痛的呻吟。

我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还要做些什么,而老闆娘一边在我身下熟练的配合我的舌头在她嘴中搅拌,一边把双手伸到我的腰间,两隻手轻轻一错,我腰带上的活扣就被打开了。

紧接着她翘起双腿,用脚尖撑住我的腰带,向下一推,我的裤子连同内裤就一口气被她抹到脚下。

坚硬无比的鸡巴在挣脱内裤的束缚後,直挺挺的打在我的小肚子上,

“啪”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声音。

老闆娘光滑的小手在我身上到处摸索着,摸到哪裏,我那裏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舒服的颤抖。

最後,她的手顺着我的腰际慢慢的滑了下去,轻轻的握住我几乎已经硬到极点的阴茎。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女人抚摩我的东西了,可是它带来的快感依旧是那么强烈。

我感觉自己从发梢到脚尖都开始剧烈的膨胀,像是充满气的气球就要被迸裂一样。

我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在龟头前部兴奋的分泌出一些黏液,滑滑的液体让老闆娘来回撸动的小手套弄的更加顺畅。

我在她身上舒服的哼哼着,完全沉浸在这种快感之中。

老闆娘撸了一会儿,忽然手上加力,拽着我的阴茎开始向上推去,我被她的动作强迫性的抬起屁股,紧跟着,老闆娘喘息着把双腿盘在我腰间,又拉着我的鸡巴向自己下体靠近。

在龟头接触性的蹭到一些毛发後,她轻轻的挺起臀部……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一层柔软滑腻的肉洞紧紧的包裹在一起,激起的强烈快感让我“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油然而生,就好象喝了许多蜂蜜一样,酣畅甜美的滋味缓缓的向全身扩散。

老闆娘撤回握在我阴茎上的小手,转而捂在我结实的臀部上,然後用力的向下挤压我的下体。

伴随着她一声诱人的呻吟,我硕大坚挺的阴茎一点点的进入到她的身体裏。我实在没有办法形容这种舒服的感觉,一股股强烈至极的快感从阴茎处不断的向全身蔓延。

我发出的阵阵“噢、噢”的叫声和老闆娘娇滴滴的呻吟声连在一起,在寂静的夜裏显得格外糜乱。

说实话,这和平时听老王说的肏屄有些不一样,因为我觉得自己的鸡巴并没有象他说的那样是插进肉洞裏的。

准确的说是滑进老闆娘的下面的。

在我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完全没有任何阻隔。

就象是刀子竖立在润滑油上一样,一松手,刀子就自然而然的自己慢慢沉下去。

老闆娘的肉洞裏虽然很紧促,可是我进入的时候并没有费力,在裏面分泌出大量的又滑又黏的汁液的配合下,我一下子就把整根肉棒都顶了进去。

我想,男人们做这种事儿都是无师自通的吧,从来没有任何经验的我,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动作;我缓缓的在她的阴道中来回进出着,每一下刺激的抽送都让我们颤抖的喊出声音来。

没有多长工夫,应该也就是我抽送了十几下的时间吧,随着我又一次深深的顶入,感觉龟头在她肉洞深处被不轻不重的含了一下,一种无以伦比的快感急速的从下体一直传遍全身。

我怒吼了一声,用力的向前顶着,整个阴茎连根没入,鸡巴在她阴道深处开始不规则的跳动,一股股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每射一次都有一股自内而外的快感充满全身,而且快感来的一次比一次强烈。

我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多少下,隻知道最後一下的射精是最为震撼的,我的身体在不停的抖动,感觉精液就好象是喷泉一样在连续的喷射着,而後,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身体轰然爆裂,那种快感所带来的爆裂感觉让我全身都痉挛在一起。

我禁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野兽般低沉的嘶吼。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从射精後的快感中逐渐回复过来,慢慢的平复着呼吸,软绵绵的从老闆娘身上翻下来。

静静的躺在她身边享受着快感的餘味。

休息了半天,我一转头,发觉老闆娘正直直的看着我,明亮的双眸似乎一直看到我内心深处一样。

“我……我是不是……我好象……太快了吧?”

我的话语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老闆娘对着我笑了笑,甜美的笑容好象是一朵鲜花在盛开。

她一翻身,把光滑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一隻手轻轻抚着我的头发。

“傻小子,还是个小男孩呢,呵呵,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厉害了,嫂子……嫂子让你弄的很舒服,真的。”

随着她阵阵的话语,一股暖暖的气流从她口中喷出来,喷在我脸上痒痒的,我忍不住又把头探上去,封住了她柔软的的双唇。

老闆娘配合的和我亲吻着,还把我的手拉到她弹性十足的双乳上,我在上面贪婪的乱摸着,感觉她的乳房就好象有无尽的魔力一样,怎么摸都摸不够。

随着她的奶子在我的手中不断的伸缩变形,老闆娘的身体也开始盘旋的扭动起来,在嗓子眼裏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声……半晌,她的手又一次伸到我裆下,开始轻轻的来回套弄着我逐渐挺起的阴茎。

随着她熟练的挑逗,我的阴茎也开始在她手裏膨胀变大,很快的又一次硬到了极至,粗大的鸡巴几乎让她玲珑的小手都握不过来。

老闆娘又来回撸了几下以後,便一手撑在炕上支起上半身,把她丰满的乳房在我脸上、额上,鼻上到处磨蹭,最後停在我嘴边。

我隻觉得一股异样的甜香充斥整个鼻腔。

忍不住伸出舌头,用舌尖在她硬硬的奶头上来回舔弄着。

舔了一会,老闆娘好象更加兴奋了,诱人的呻吟声也开始变得大了一些。

她掐住自己的乳房,把它一个劲的往我嘴裏送,看着她兴奋的举动,我好象也被传染一样张大了嘴,几乎把她半个奶子都吞了进去。

“啊……”

随着老闆娘一声声欢畅的喊叫,她趴在我身上的肉体也扭动的更加剧烈。

手上的套弄也愈发的用力起来,好象要把我的阴茎都撸破皮一样!这样弄了一会儿,老闆娘又换了另一隻奶子让我吮吸,同时一低头,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在我胸上来回挑逗着。

那种兴奋的膨胀感觉又开始蹿遍全身,一股强大而猛烈的欲火催使我猛的翻越起来,一下字把老闆娘压在身下。

老闆娘好象比我还要着急,她迫不及待的把两腿分开,把手扶在我腰上,屁股在不停的晃动,嘴裏的呻吟声都充满了期待,脸上的表情妩媚到了极点。

这一次,我没有用她引导,自己握着硬硬的阴茎,对准老闆娘早已迎凑上来的下体,一耸腰,整根东西就连根顶了进去。

天啊,这种插入的滋味实在太舒服了,感觉整个阴茎都被老闆娘柔软滑腻的阴道完全包围着,随着我每一次的抽送,阴茎与龟头都被肉洞深处的温热与紧咂不停的摩擦着,让我浑身都在颤抖不止。

我用力的伏在她身上肏着,两隻手捧着她粉嫩的白臀,恨不得连蛋子都塞到她阴道裏。阴茎一下连着一下在肉洞裏来回冲刺,每一次龟头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老闆娘的呻吟声就明显的高亢起来,这更刺激了我的欲望,让我抽插的更加快速有力。

老闆娘的双眸已经眯成了一条缝隙,媚眼如丝的在我身下柔弱的呻吟着,雪白的肌肤已经开始渗出一种粉红的颜色。

一对丰满的乳房被动的随着我抽插的力度在上下摇晃着,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般缠在我身上,纤细的腰肢竭力的扭动着来迎合我的抽动。

我不知道这一次到底幹了多少下,隻觉得两个人身上的汗水已经紧紧的黏在一起。

老闆娘诱人的呻吟声已经有些沙哑了,阴道裏分泌的黏液多的叫人无法想象。

随着我坚硬的阴茎在阴道裏的每一次出入,都甚至能感觉到带出来的淫水激在我腿上带来的那种凉凉的感觉。

我的脑海裏一片空白,整个身子都溢满了让人舒畅的快感。

突然,随着我的一次重重的插入,好象是突破阴道的包围一般进入到一个更加狭窄的空间。

老闆娘也在身下发出一阵急促的颤抖,抓在我背上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肉裏,两条腿也绷的紧紧的,整个身子已经僵直了。

我感觉到从阴茎根部一直到龟头前面都被一层充满褶皱的嫩肉死死的包着,好象有无数肉环在一松一合的吮吸我的鸡巴,裸露的龟头好象被一潭温热的暖水泡着一样。

强烈的刺激从马眼进入後迅速散布全身。

随着老闆娘身体连续的一抖一抖,在她阴道深处的龟头也好象是被她用嘴含住一样。

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让我也禁不住大声的喊叫出来。

终于,在老闆娘连续不停的抽搐下,我的精液也开始从阴茎根部一直冲到龟头,大量粘稠的白液从马眼喷射而出,身体也开始和老闆娘一样不停抽搐起来。

在我抖动了好几次以後,才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幹净,我大声的喘息着,睁开双眼看着身下的老闆娘。

同样高潮过後的她也已经完全瘫倒在炕上,两条结实的大腿也从我腰上滑下来。

双眼紧紧的闭着,整个眉梢都饱含着浓浓的春情。

鼻尖上一滴细细的汗珠随着她断续的呼吸在上面来回滚动。

我越看就越觉得她真的是很迷人,忍不住紧紧的抱着她粘满汗水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老闆娘……你……真好看!我……我喜欢……喜欢你。”

老闆娘听了以後,身子明显的一震,虽然她没有说什么,可是我知道她在心裏的反应是很大的。

因为她的双手开始用力的抱紧我,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好象是想把我的身子和她的融合到一起一样。

就这样,我们没有再说什么,相互搂在一起就这么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和往常一样,天刚亮我就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准备跳下炕头,要和平时一样去院子裏打扫一下。

可是转眼一看,发现老闆娘正乖乖的伏在身边熟睡着。

一刹那,昨天晚上的点点滴滴一下子充斥了我整个脑海,感觉自己好象还在梦境中一样。

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有点不太好意思再面对她了。

便轻轻的掀开被子,小心的套上衣裤,生怕惊醒了还在梦乡中的老闆娘。

可是我发出的不大的声响还是把老闆娘吵醒了,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我正在炕头穿衣服。

也许回想到昨晚上那些荒唐的事情了吧,脸不由得红了一下。

看着她又羞又愧的可爱神态,我的心裏也荡了一下。

“要出去幹活呀?”

老闆娘小声的问道。

“嗯……”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隻是傻傻的应了一声。

一时间,屋子裏凝聚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在两个人的沉默中,我穿好了衣服,低声的对她说:

“我……我出去了。”

说完,就准备推门出去。

“那个……那个,二虎。”

老闆娘在後面叫了一嗓子。

我挺下了脚步。

“怎么了?老闆娘。”

“以後……以後你老闆……老闆不在的时间,你……你就过来吧…………”

老闆娘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快没有了。

我全神贯注的才把它听清楚。

“噢……我……知道。”

我也开始有些紧张的回答着。

“二虎,那个……以後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别叫我老闆娘了,直接叫我王霞吧,要不就叫霞姐。”

“好。”

我又回了一句,便推开门,走出屋子。

翻过栅栏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充满朝气,精神也好象比平时振奋了很多。

回到我们睡觉的地方,看见老王和大刚还在呼呼的睡着,看来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长舒了一口气,拿着扫把,开始新一天的打扫……从此以後,我觉得自己好象陷入一个无法摆脱的幸福与痛苦之中。

因为老闆单独出去的时机并不多。

我隻能在一次次痛苦的等待中和老闆娘偷偷的相会。

每一次偷偷的与她的相会都给我带来无比巨大的快感冲击,而之後那种漫长的等待却让我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眼看着夏天到了,老闆娘的穿着也越发性感起来,每次看见她雪白的大腿在裙子中若隐若现的时候,我的心都好象被火点燃了一样。

渐渐的,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开始趁老闆不注意偷偷的摸捏一下老闆娘,而温柔的她也从来没有拒绝我这些大胆的举动。

隻是在那些时候慌乱的注视着四周,生怕被别人发现…………再发展下去,我已经不满足隻是这种局限于手上的幸福了,每次偷偷的在她身上的摸索都让我浑身欲火难耐,这种长时间得不到发洩的憋闷终于在一天爆发了。

那是在八月的一天,老闆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有外出了。

对于我这样刚刚尝过女人滋味的年轻人来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发洩欲火是难以忍受的。

那天傍晚,厂子裏的塑料粉碎机突然坏了,通上电源後,隻是电机的齿轮在嗡嗡的空转,根本带不动皮带工作。

老闆急的带着我们三个工人围在旁边研究着。

当我们正在拆除机器的时候,屋外传来了老闆娘的叫声,

“中明(老闆的名字),快来搭把手,帮我把土豆削了,我炒的菜还在锅裏呢,脱不开身。”

“好的。”

老闆应了一声,抬头看着我,

“二虎,你去帮你嫂子一把,这裏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好!”

我当时是用颤抖的声音来回答的。

心裏也开始激动起来,但为了不引起老闆的疑心,我故作平静的慢慢走出去。

到了老闆他们住的地方一看,老闆娘正弓着腰在厨房炒菜,後面的裙子被拉起来一大块,露出一对雪白的小腿。

我急忙窜上前去,一把从後面把她抱住,两隻手麻利的从她衣服裏面伸了进去,熟练的解开了她後背上的胸罩卡扣。

又把手探到前面,按住她丰满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搓着上面有点发硬的奶头。

老闆娘被吓了一跳,身子一下子紧崩起来。

直到她过头看见是我的时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傻小子,别闹了,没看霞姐正忙着呢吗?”

她嗔怪的对我说。

“我不管了,霞姐,我想你,真的好想啊。”

我撒娇似的把头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老闆娘好象也被感动了,关上液化气的阀门,转过身来,神情的看着我,然後主动的把嘴凑上来,和我亲在一起。

我含着霞姐灵巧的舌头吮吸了好半天才放开。

我一隻手继续揉着她手感十足的乳房,另一隻手带着老闆娘的小手从我裤腰裏面伸进去,让她攥住我早就坚硬的鸡巴。

霞姐的手刚在裏面撸了几下,我就觉得欲火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喘着粗气对她说:

“霞姐,我想了,都憋了两个星期了,我们做一次吧?”

“不行,那屋还有人呢,被发现了怎么办?听霞姐的话,以後有的是机会,别这样,好不好?”

老闆娘哀求的对我说。

我面色可怜的回答着:

“霞姐,真的好憋的慌,就一次,我们快点好了。”

“别……别,万一被发现怎么办?要不…要不,我用手帮你吧,好不好?”

和老闆娘纠缠了半天,我的欲火实在忍受不住了。

感觉要是现在不做那个事儿,非把自己憋爆了一样。

我急急的拉着她手,把她拽到门边上,让她两隻手扶着门框。

我站在她後面,把裙子一下都掀到她背上。

“霞姐,我在後面做好了,你在前面看着,有人就叫我,不会被发现的。”

我一边说,一边有些蛮横的把她的内裤褪到脚腕儿。

“别……别,真的不行,让人看见…………”

老闆娘着急的说道,话语还没落,我的鸡巴已经从後面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

随着我硕大坚硬的阴茎从後面强烈的插入,老闆娘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马上,她又下意识的把嘴掩住,生怕被别人听见。

多天来憋闷的欲火终于得到发洩,我兴奋极了,也顾不得别的,隻是使劲的前後耸动着身体,让鸡巴在老闆娘已经开始湿润的阴道裏不停的进进出出。

随着我抽插的力度越来越重,她阴道裏分泌的汁液也越来越多,使我抽送起来毫不费力。

老闆娘用手捂着嘴巴,以免自己忍不住会发出声音来。

屋子裏一片寂静,隻是发出阵阵肉体拍击的声响以及老闆娘压抑的“呜、呜”的呻吟声。

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刺激吧,我们都感觉快感比平时来的更加强烈。

没幹多长时间,就发现霞姐的屁股一阵猛烈的扭动,阴道裏又传来一股股紧勒的感觉。

紧跟着,从老闆娘的口中就传出来一阵低沉哼叫。

随着她高潮的到来,我也感觉龟头开始发胀,一股酸麻的滋味从下体传遍全身。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准备把我积存了十几天的精液都射到老闆娘的身体裏。可就在这个时候,从厂子那边传来一声叫喊:

“小霞,把抽屉裏的四号扳手让二虎送过来,这边要用。”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们都大吃一惊,已经涌到龟头上的精液也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

我扶着老闆娘的腰,停止了抽动。

老闆娘轻轻的挣了一下身体,把我的阴茎从她阴道裏滑出来。

刹那间,一种浓浓的失落感涌遍全身。

老闆娘套上内裤,转身回屋裏找到扳手,出来的时候,却看见我依然愣愣的站在外屋,裤子还褪在脚下,硬梆梆的鸡巴还不死心的在双腿间来回弹动。

她轻轻的咬着下唇,一隻手把扳手塞到我手上,另一隻手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

“傻小子,还愣着幹吗?还不先把扳手送过去,有什么事,一会……一会回来再说。”

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霞姐话裏的含义。

“哎,”我高兴的回答了一声,迅速提上裤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身後,又传来老闆娘熟悉的笑声。

我麻利的跑到厂子裏,把扳手递给老闆,又对他说:

“老闆,老闆娘那边还有活儿让我幹,这边要是没什么用着我的地方,我就过去了。”

老闆也没有怀疑,接过扳手头也没抬的说:

“行,你过去帮忙吧,这边我们几个人就够了。对了,让她多做点饭,今天可能要忙的晚一点。”

“哦。”

我回答了一声,依旧假装平静的走了出去。

到了厨房以後,老闆娘正坐在椅子上喘气,脸上的红潮依旧没有散去。

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柔媚可爱。

看着她迷人的样子,体内已经有些平复的火焰又重新燃烧起来。

我一大步冲上前去,急急的就要把她的内裤拖下来。

“慢点,别着急。”

老闆娘一边说着。

一边配合的抬高屁股,好让我顺利的把内裤从身上褪下来。

随着内裤被一点点的拉下,老闆娘下体那片神秘的芳草地也渐渐浮现在我眼前。

高潮还没有消散的大阴唇依旧因为充血而鼓胀着,有些稀疏的阴毛根本盖不住这迷人的肉洞。

随着她呼吸的频率,大阴唇也一开一合的,不时的露出裏面鲜红的小阴唇和洞口处那些粉红色的嫩肉。

我咽一下口水,用舌头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把颤抖的身体慢慢向老闆娘压了过去。

我把腿蹲的低一些,两隻手托住老闆娘的腿弯儿,让她仰在椅子上,然後把阴茎凑上去,一耸身,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

在我进去她身体的一瞬间,老闆娘舒服的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好象是在等待我接连而来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我把整个身体都伏了上去,让她的双手搂紧我的腰肢。

我压在她丰润的乳房上,在她脸颊上一下下的亲吻着,下面的阴茎也开始由缓到急的抽送着,感觉她刚刚高潮过後的阴道明显比平时更加紧凑。

抽动时,阴道内壁对龟头的摩擦也更为强烈,一阵一阵的快感从阴茎处不断的传上来。

老闆娘紧咬着嘴唇,本来就很小的樱桃小口更是抿成一团。

随着我一次次大力的抽送,从她喉咙深处也发出一阵阵消魂的呻吟。

这些明显有些压抑的呻吟声比平时显得更诱人,我努力的把阴茎插的更深,她也配合的把双腿竭力分的更开一些,以方便阴茎能更深的进入。

这种有些偷情性质的作爱真的要比平时的快感强烈许多。

时间不长,老闆娘的身体又一次开始紧崩起来,原本已经很狭窄的阴道变得愈发紧凑。

她仿佛是窒息了一样半天没有呼吸,隻是身体在发出阵阵剧烈的颤抖。

我感觉阴茎的抽送也开始愈发困难起来,那种包裹的紧凑的感觉让我的阴茎有一种炙热无比的痉挛。

阵阵酸麻的滋味洋溢在全身上下,我努力的继续在她体内挤压了几下,然後使出全力,小腹狠命向前一冲,精液随着阴茎的跳动的在阴道深处开始喷射出来。

“啊……啊……”

老闆娘随着精液在她体内的冲刷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禁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

随着我阴茎的一次次跳动,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激昂,好象是在配合精液的射入一样。

当我射完最後一注精液的时候,我的快感到达了顶点,身体崩直了好半天才软下来。

我大口呼吸着趴在她身上,粘稠的汗水和淫液弄的我们全身都黏糊糊的。

我轻轻的捋着她的秀发,另一隻手还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

老闆娘闭着双眼,嘴角还挂在幸福的微笑。

好半天,我们都开始平静下来,我慢慢把还有些硬度的阴茎从裏面拔出来,从两个人的下体传出“砰”的一声响动。

我弯下腰,看见老闆娘的下体溢满了白花花的液体,正顺着腿根一直流到椅子上,粘稠的汁液连成一片。

老闆娘发现我在看着她的羞处,又嗔又怪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

“傻小子,看什么看呀,还不快去把自己擦幹净,再把土豆削了,一会他们就要吃饭了。”

说着说着,自己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欲火已经得到发洩的我平静了许多,到了盆边用水泼幹净身体,又闷着头开始拿着土豆削起来。

一会儿,把身体擦幹净的老闆娘也靠了过来和我一起幹活,我转头看着脸上还红扑扑的她,心中满是幸福的感觉,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削着手中的土豆,那一瞬间,我真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了,让我们永远都沉浸在这种幸福的感觉之中。

自从这次大胆的尝试以後,我的胆量也变得越来越大,经常在工作间隙和老闆娘纠缠不清。

她在拒绝我几次无效以後,也默许了我这样的大胆行为。

我们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在各个没人的角落裏交合,有好几次差点被发现。

最危险的一次是在一天早上,我出来打扫卫生,发现老闆娘也在栅栏的那边洗漱。

当时邪火一上来,也没顾虑许多,就麻利的翻过去,在她半推半就中把阴茎插了进去。

刚抽送几下,就听见屋子裏传出有人走动的声音,我们知道是老闆也起床了,吓的我连忙把鸡巴拔出来,提上裤子就重新翻过栅栏,躲在厂子裏半天都没敢出来…………我也知道,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可是在心裏还是期盼这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也许是老天没有收到吧,让我最为惧怕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那时一个很平常的日子,好象是一个星期四。

老闆又照常收账,然後看天色已晚,又照常把钱送到市裏他哥哥家。

我焦急的等待老王和大刚都熟睡了以後,便轻车熟路的溜到老闆娘住的地方。

我轻轻的走到那间让我得到无尽快乐的屋子,推开屋门,顺着窗口朦胧的月光下,看见炕上的老闆娘那冰雕玉琢般的躯体,心裏又开始兴奋起来。

经过许多次的锻炼以後,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的小男孩了。

我不再陌生,也不再慌乱,完全是从容的骑在老闆娘身上,熟练的又一次把阴茎插了进去。

虽然她下面的荒地已经被我开垦过无数次了,可是每一次的插入还是让我兴奋的浑身颤抖。

我托着老闆娘的臀部,开始急速的冲刺,很快的,大量的淫水就顺着她的大腿根流到我的手上。

“舒服吗?霞姐?”

我温柔的在她耳边问着。

老闆娘没有回答我,隻是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一边呻吟着,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

“告诉我,到底舒不舒服。”

我一字一顿的继续发问,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我强力的插入。

“啊……啊……舒服……啊,舒服。”

老闆娘终于忍受不住我发力冲刺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叫喊着回答着。

看着她在身下婉转娇呼,我的心中充满了浓郁的自豪感。

阴茎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直到将她弄的浑身瘫软才慢慢的歇一会,一边平缓的抽送,一边恢复一下体力。

“二虎,还没射呢?现在你真是越来越厉害,有时候真的有点承受不住。”

老闆娘在我身下疲惫的说着。

“霞姐,好累呀,你在上面吧。”

我喘息着回答道。

随着我翻身的动作,老闆娘被我带到了上面,她抬着臀部,用手轻轻的握着我依然坚硬无比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缓缓的坐了下来。

我没有想到她的体力也这么差,刚套弄了一会,便气喘吁吁的伏在我身上。

“二虎,我也好累呀,歇一会吧?”

我正在兴头上,被她突然的停顿弄的吊在半空,弄的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幹脆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自下而上的开始快速的抽插。

老闆娘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几乎达到忘我的境界,她又开始大声的呻吟着,下边的阴道也开始剧烈的抽搐,夹的阴茎特别舒服。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下的发出阵阵声响。

老闆娘好象已经要昏迷了一样,眼睛闭的紧紧的,连呻吟的声音变得低下来,隻是洞裏的淫液却愈发增多,顺着阴道一直流到我小腹上。

慢慢的,我也达到了临界点,猛然狠命的抽送几下,大吼一声,高高的抬起屁股,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裏。高潮过後,我们拥抱在一起,半天才喘过气来。

我慢慢的平稳着呼吸,把老闆娘从身上放下来,一隻胳膊平伸着,让她把头枕在上面,另一隻在她後背上抚摸着。

老闆娘乖巧的挤在我怀裏,安静的享受着我在她後背抚摸带来的安全感,不时还满意的发出一阵哼哼声。

相互依偎了一会,在我心中突然冒出来一个疑问,我低下头,在老闆娘耳边轻轻的问道:

“霞姐,我每次都是射在你裏面的,会不会出事呀?”

听到我的疑问,老闆娘把头抬起来,温柔的看着我,用一种亦嗔亦怪的语气对我说:

“傻小子,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呵呵。”

“还敢叫我傻小子,不是和你说了吗,叫我老公。”

我假意恼怒的对她说,同时还惩罚性的在她光滑的腰肢上胳肢着。

其实,在我心裏面,还是挺奇怪——真不知道城裏人怎么想的,喜欢把自己的男人叫老公。

不过,还别说,这个称呼还挺亲密的,怪好听的。

老闆娘一边在我怀裏扭动的躲避我的搔痒,一边不停求饶:

“好了,老公,老公,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我们嬉笑的闹了一会,她突然很深情的看着我,在我身边轻轻的说道:

“其实,我也害怕会出事,可是每次都让你弄的浑身酸软的,迷迷糊糊的还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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