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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和约翰给了我和妻子2个月时间准备,办理护照等各项手续。

妻子向公司提出辞呈,公司再三挽留,并承诺给她1。

5倍的薪资,却仍没有挽留住妻子,我想,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精明、聪慧的老婆,不是因为跳槽,而是要去sm俱乐部,接受性奴调教。

我向公司提交为期一季的请假报告,公司却不同意,一气之下,索性辞职,当给自己放个长假。

鲍比和约翰得知我辞职的消息后,笑着对我说,不用担心,等我老婆完成sm调教学习,拿到性奴资格后,如果愿意在俱乐部做公开表演,或是参与影片拍摄,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足够弥补我俩在工作上损失的钱。

我前后一思量,心说,原来妻子一开始没参加性奴选举,一来是她本人放心不下我,二来则是因为村长,村长知道可以利用性奴赚钱的事,他怕妻子有我这个老公,到时候我闹上来,妻子不好控制,所以只让美晴和媛媛参加性奴选举,等美晴或是媛媛拿到性奴资格后,不仅可以爽,还能在她们身上狠捞一笔钱,老变态,够费心的。

2月后一日清晨,玲玲替我和妻子拦车,送我们到机场。

玲玲:

“雄哥,家里我会照料的,你和嫂子放心吧,我家里等你们回来,说不定那个时候,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我:

“工作的事情不急,尽量多给自己一点时间,慢慢找,这几个月,就用我打在你卡里的钱好了。”

“可是总用你的钱,多不好意思。”

妻子:

“玲玲,你现在又不是外人,不要跟我们客气。”

“谢谢嫂子。”

“还叫嫂子?你和阿雄……”

妻子说著,向我望来。

玲玲会意道:

“哎呀……姐姐,你不会吃醋吧。”

妻子似没好气的道:

“要是吃醋啊,早就酸死啦。”

我道:

“有我酸吗?和你比起来,那不是凤毛菱角?”

妻子用手指戳着我胸口,道:

“这是你自找的。”

“是是……都是我不好,你全对。”

玲玲“哈哈”笑道:

“你们两个真有意思。”

我看了看时间,道:

“到点了,我们该进去了。”

玲玲向我们挥手道别,

“一路顺风,早点回来哦。”

“恩!”

鲍比和约翰坐在机场大厅,似早就在等我们了,看见我俩,热情的迎接上来,殷勤的替妻子拿行李。

我们领好登机牌,还是头等舱座位,我心说,这家俱乐部,一定挺有钱的。

我在纽约转机,然后去下一个地方,转机之后的飞机,比起国际航班就小了很多,一眼可以从头望到机尾,机上的乘客也不多,大概不到30人,我猜,是因为目的地的关系,我们要去的,是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城。

飞机在空中平稳航行。

我侧头看着窗外的蓝天。

鲍比:

“我们来玩点有趣的游戏吧。”

我回过头,道:

“说来听听。”

妻子:

“有什么好玩的,我也要玩。”

约翰对妻子笑道:

“你当然要参加,我们的游戏可少不了你。”

我听约翰的语气,心中不由得一凛,接口道:

“该不会是……”

鲍比:

“就和你想的一样,我们来玩个调教游戏。”

我惊讶道:

“在这里?”

说话时,看向妻子,妻子听见鲍比的话,羞得把头埋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又似不安,又似期待。

约翰肯定了一句后,递给妻子一件衣服,叫她去厕所换上。

老婆迟疑了半秒,起身离开座位,走去厕所,等她快步的跑回来时,身上已经换好了那件服装,一件简直可以和情趣内衣媲美的短小外套。

周围的外国乘客,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到妻子身上,口哨声此起彼伏,2个胆大的外国胖子,在妻子经过他们时,乘机拍了下老婆的屁股,一脸淫邪的表情。

妻子跑到我们面前,近距离一看,她身上的衣服,似一层透明的黑色薄纱,私密的三点在薄纱下,半隐半现,呼之欲出,老婆一只手护着胸口,另一只手挡着下阴,脸上的神情,又似紧张,又似焦虑,眼睛不时的向旁边偷看,似在瞧别人有没有注意她。

一些人渐渐从我们的身后的位置,转移到我们的侧边,或是前面,然后回过头来看。

两个空姐站在远处,窃窃私语,似在对妻子的身材评头论足。

我担忧的对鲍比提醒道:

“这里公共场所,不是俱乐部,会不会太过分了?”

鲍比却若无其事的笑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你老婆将来要成为的是一只母狗,母狗会担心自己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吗?”

我心中一凉,顿时接下来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约翰悠闲的端著咖啡,对座位边站着的妻子,道:

“把你的手放下,给周围的朋友,看清楚你淫荡的身体。”

妻子面红过耳,又似紧张,又似羞耻,但她兀自强忍着,把手慢慢移到身体两侧,颤抖著面向周围人,挺起酥胸,黑色的薄纱下,两点奶头向外激凸著。

老婆小手捏紧著拳头,忍受着男人色迷迷的视线,离开小慧最近的我,几乎能听见她此刻急促的心跳声。

鲍比拍了拍身边的座椅,对妻子道:

“把一条腿敲上来,然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妻子一惊,似想到了鲍比要她接下来做的事情,老婆犹豫片刻,兀自听话的侧开腿,将一只脚跨上身边的座椅,然后扶起薄纱裙边,手指按在袒露的肉屄间,搓揉起阴蒂,嘴里小声的发出“嗯哼”,渐渐的,脸上的表情,似由羞苦变得舒服,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滴滴答答往下淌落……裸露、荒淫的手淫表演,似让妻子的情欲迅速燃烧,她情不自禁的提起另一只手,似要去揉自己的乳房,鲍比却蓦地抓住她的臂腕,道:

“好了,现在回去穿上衣服。”

妻子一怔,竟似有些不甘心被忽然打断,但鲍比的命令对她来说好像圣旨,妻子不舍似的将手指从阴道里缓缓抽出,手指上沾满了粘稠的爱液,妻子放下裙子,在众看客的戏谑声中,走去厕所,换回了初时的正经套装。

妻子坐在座椅上,她的表情,似比不穿衣服时更不自在,因为这时在场的每个人,都几乎看过了她淫荡的手淫表演,他们对妻子的看法,已有大异,尤其男人的眼神,猥亵而又下流,似在时刻提醒著妻子,她正经外套下的淫靡肉体。

空姐走过妻子时,有意无意的向妻子挤眼,目光在她的胸前打量。

“可以和你换个座位吗?”

几个洋人走到我跟前,用手机比了比我妻子,似想与她合影。

我用英语道:

“不好意思,我老婆,好像有点不舒服。”

“她是你老婆?嘿嘿。”

洋人淫邪的坏笑,看了眼鲍比和约翰,小声的对旁边人道:

“我猜她老婆一定是个妓女。”

旁边人“哈哈”大笑,继而另一个洋人对我道:

“伙计,别小气,你妻子看起来好像很大方。”

我瞧几人不三不四,心中讨厌,一口回绝道:

“no。”

“喂,和我们和个影怎么样?”

那洋人见我不同意,索性绕过我,直接问起老婆。

妻子红著脸,没有开口,不知她愿不愿意。

鲍比在一旁插嘴道:

“你们干嘛不直接命令她?”

我心中一凛,但听那洋人对妻子道:

“婊子,过来与我们合几张影。”

妻子浑身一震,接而,竟慢慢站起身子,挤过我的身边,和那几个洋人,坐在了前排,其中两个洋人,把她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一时不知道该恨谁。

难道该怪妻子自甘堕落?可我不就喜欢她这点吗?难道该怪我自己?带她走上这条路?不,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最后我只能怪约翰、和鲍比,但他们又有什么错?调教师是他们的职业,调教我老婆是他们应尽的职责,我瞧了眼自己勃起的裤裆,苦笑着摇了摇头。

鲍比对我道:

“别生气,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我没有做声,但心底也没有否认。

洋人拿着手机,将镜头对准妻子,手不规矩的捧起妻子的一条美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妻子的两条丝袜美腿,保持分开,他们又扯松老婆的衣襟,将妻子的一对白嫩玉乳,扯到洋装外面,然后按下快门。

“喂,你老婆很配合啊。”

一个洋人回过头,嘲笑似的对我道。

“你看,她还很享受呢。”

他揉着妻子的乳房,揪起她的奶头,旋转着向外拉长。

妻子在几人的夹击中,低吟哀喘,却始终不挣扎一下,脸上的表情,由害羞变得迷离,残存的理智似被情欲一点点吞噬。

鲍比:

“你老婆,真是骨子里淫荡的女人,你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拒绝吗?”

我:

“她喜欢被命令。”

“那如果你命令她不要去和这几个家伙合影,你猜她会不会答应你?”

我一愣,但随即自信道:

“一定会,他连陌生人的话都听,怎么会不听我的?”

“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如果你老婆,现在听你的话回来,那我们的游戏到此结束,反之,我将给她更重的调教,如何?”

听见鲍比要给我老婆更重的调教,我有些犹豫,但是我如果不赌的话,不是等于承认妻子不听我的话,自己颜面何存?我站起身,对前座的妻子道:

“老婆,现在给我回来。”

妻子却似没听见我的话,一只手捏著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按照洋人的要求,比出胜利的手势,对着镜头,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

“很好,再来一张。”

“ok,表情淫荡一点,婊子,把你的舌头伸长,好像渴望舔我们的老二,哈哈。”

“对,就这样,两只手掐住自己的奶头,看你的奶头都硬了,让我舔一口,呜呜……味道真棒,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吸你的奶?”

“来,让你的丈夫,看看你淫荡的样子,很好,很好,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像阳具一样吸吮,你简直就是条发情的母狗。”

“老婆……老婆……”

我站在妻子的身后,已不知喊了她几遍,老婆却兀自浑然不觉,任由几个洋人摆弄。

鲍比“哈哈”大笑,对我道:

“看来是我赢了。”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喃喃的道:

“为什么?”

“等一会,让我给你解释,不过……不过先让我笑完。”

鲍比得意的笑了好一阵,才慢慢停歇下来,拿起杯子,喝了口饮料,对我道:

“狗听懂人的命令,是由于条件反射,比如你训练一条狗,学会听自己的名字,你会事先准备一些狗粮,当做它听懂后的奖励,时间长了,即使你不准备狗粮,叫它名字,它也会乖乖的跑到你身边,那是因为它听见你叫唤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想到了吃,在它的大脑里的,这种声音,就代表着有好吃的。你的老婆,就是具有这种做狗的潜质,当她看见男人猥亵的表情,听见男人下流的命令,肉体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快感,逐渐丧失理智,所以,她会身不由己的跟他们走。可是你的命令,引起不了她身体的条件发射,那便是无效的。”

我:

“但她难道听不见我在叫她吗?”

鲍比:

“你现在喊她名字,只会激起她的性欲,背德的刺激,往往让有心成为母狗的女人疯狂。”

约翰:

“还记得我们之前调教完的一个女人,她也是个人妻,一天她和她的丈夫在公园里散步,一条狗从他们面前飞快的窜过,后面跟着狗的主人,一面追赶,一面喊道,any别跑!没想到的是,这any的名字,恰巧和那位人妻名字的读音相似,那人妻听见以后,竟迅速脱掉鞋子,只穿着丝袜踩在地上,然后撩起裙摆,蹲下身子,分开双腿,伸手将裤袜的裆部扯破一个大洞,把内裤拨到一边,掰开自己的肉穴,让秘洞敞开着,面向周围的人,他丈夫说,当时旁边的人都惊呆了,等她老婆自己反应过来,骚穴早已经被人看光了。”

鲍比接着道:

“她羞得无地自容,甚至喷出了尿,但兀自没有并拢双腿,直到自己的尿液洒干净,在地上积起一大滩水。这就是母狗,只要给她们一点点性的讯号,就会马上刺激的跳起来。”

约翰:

“鲍比,你好像兴奋了呢。”

鲍比:

“是啊,谁叫你说我老婆的故事。”

我颤声道:

“那女人是你老婆?”

鲍比笑着点了点头。

我:

“那我老婆,会变成她那样吗?”

他们没有回答,只是自信的微笑。

前座的妻子,兀自沈溺在几个洋人的包围中,刚才滑至屁股的直筒套裙,现在已全部退上了腰际,肉色的连裤袜下,t字内裤的裆线,深深的嵌在两片湿腻腻的阴唇间,洋人把她丝袜的裆部,扯开了一个大洞,将内裤拨到一边,让妻子正对着镜头手淫。

手机的闪关灯,不停闪耀,妻子的手指在腔道中来回抽插,身体的欢愉似让她忘记了羞耻,面对着镜头,神情如痴如醉,

“嗯嗯……”

妻子牙齿咬著红唇,忽然身体激动的一阵战栗,高跟鞋顺着绷直的脚尖,掉到地上,

“啊……嗯……”

妻子呻吟著,竟一下达到了高潮,蜜液挤着手指,喷泄而出……兴奋的洋人们,提议要干一泡我的老婆,泄泻火,不然他们的鸡巴会涨的爆掉,约翰说没有避孕套,不卫生,也不安全。

在去俱乐部之前,约翰和鲍比要求我和妻子去医院体检,然后出示健康证明,他们同样也给了我们一份,他们最近的健康报告,这属于俱乐部一项正规的流程,确保双方不会染上恶病。

几个洋人见不能在妻子身上得逞,发泄似的抓她乳房,扣她湿穴,将腔道里的嫩肉,搅得翻进翻出,

“扑哧扑哧”的呕著淫液,妻子呻吟著,用英语道:

“你们……你们要肏……就肏我的屁眼好了……”

洋人听见妻子的话,哪还肯等,一把翻过妻子的身子,让她趴在座位的靠背上,翘高肉臀,洋人站上椅子,脱下裤子,腰一挺,粗长的阳具“吱”的一声,插入了妻子的屁眼,妻子正面对着我,呻吟著张开双唇,吐出舌头,似想与我接吻,却被另一个洋人抢先一步,咬住妻子的红唇,吸吮她的舌头,

“呜呜……”

老婆一使劲,挣开洋人,半羞半怯的对我喊道:

“老公救我……”

可话未说完,舌头又和那洋人,缠在了一起。

妻子伸出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上,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一耸一耸,身后洋人干得使劲,撞击肉臀发出“啪啪”的脆响,妻子抱紧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浪叫:

“老公……老公……救我,他肏死我了……哦哦……好舒服……屁眼……屁眼好像要融化了……啊啊……到……到了……好舒服……”

妻子娇躯猛地一阵痉挛,抽搐著弓起背,双手死死的将我抱住,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但我好像感觉不到痛,她滚烫的身子,如一锅热油将我煮得沸腾,我的手伸在裤裆内,疯狂的套弄著自己的阳具……洋人们轮流的上她,用精液灌满她的直肠……飞机平稳的在空中滑行,窗外的天空逐渐由蓝色变得金黄,太阳即将西落,散发著最后的余晖。

“先生,请问你要果汁吗?”

一位身穿制服的漂亮小姐,礼貌的在为客人发放饮料。

外国客人上下扫视那位美女,目光在她的胸前停留住,然后吞了口口涎,拿过女人面前托盘里的一杯小果汁,说了声谢谢。

“先生,你还需要空杯子吗?”

外国客想了下,摇了摇头。

“先生,请问您要果汁吗?”

小姐走到我的面前。

我擡起头,眼前的美女穿着空姐的制服,两只又圆又白的巨乳却不伦不类的袒露在衣襟外,她的双手背在身后,似被麻绳困住,胸前挂著一只塑料托盘,托盘上的三根细链,一根绕过她的脖子,另两根较细的链子,则分别穿过女人的两只乳头,托盘的重量把肉嫩的奶头向下坠得笔直,汗珠顺着女人漂亮的面颊滑落,她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难熬,却又似在享受这份另类的苦楚。

我看着妻子,不禁呆了。

“先生,请问您需要果汁吗?”

妻子又问了一遍,声音轻颤,似显得有些吃力,她微微弓身,将胸前的托盘递到我的面前,让我挑选果汁。

“谢谢。”

我随手选了一杯。

“先生,你还需要空杯子吗?”

“空杯子?不,不用了。”

妻子抿了抿嘴唇,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羞怨的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直起身子,蹒跚的走向下一个客人。

鲍比:

“喜欢我给你老婆的这个打扮吗?”

我:

“太淫荡了。”

“刚才我和她说,因为你打赌输给了我,所以要她必须接受这个惩罚,你猜你老婆怎么回答?”

我看着手中的果汁,在心中猜测,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鲍比附到我耳畔,神秘的说道:

“她和我打了一个赌。”

我好奇道:

“什么赌?”

“你看见她托盘里的那只空杯子了吗?”

“看见了。”

“你老婆说,她从这机头走到机尾,如果没能把那只空杯子送走的话,她就用那只空杯子,盛满自己屁眼里的精液,喝下去。反之,如果她赢了,我和约翰就不能在飞机上欺负她。”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妻子为什么羞怨的看我,她是失望我没有帮她拿走空杯,但她明明可以向我坦白,或是硬塞给我,这点鲍比并没有限制妻子,那妻子又为什么……妻子站在机尾,胸前的托盘里,剩著那只空杯,她面向众人,怨道:

“你们真的没人要空杯子吗?”

没有人回答,只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妻子。

鲍比举手道:

“我想要!”

妻子一怔,身子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怀疑的看向鲍比,但听她随即道:

“我已经输了。”

鲍比“哈哈”大笑,对我道:

“我只是试试她,看来她真的喜欢受罚。”

老婆向大家坦白,说出她和鲍比私下的赌约,然后又羞又怯的走到一个洋男的面前,一条腿跨过他的身子,请洋男用手,把她屁眼的精液,挖到杯子里,洋男当然乐意,手指在妻子的菊门里抠搅,将括约肌翻得好像一朵盛开的菊花……精液从妻子的直肠内,缓缓流下,盛满小杯,洋男把杯子放回托盘,让妻子舔干净他手指上的白浆。

妻子走回原位,在周围人的见证下,低下头,用两瓣性感的红唇,含住那只盛满精液的小杯,慢慢擡起脖子,将杯子里的精液,倒灌进嘴里,顺着香舌,滑进喉咙。

周围男人看得又似恶心,又似兴奋。

“好喝吗?婊子?”

“味道是不是很香?”

“要不要再连点新鲜的?”

妻子“咕咚咕咚”的咽下一口口浓精,柳眉交蹙,让人不禁联想这杯东西,是多么的腥臭、难喝,但妻子兀自坚持将它全部灌进嘴里,杯子“啪”的一声,落回托盘,老婆控制不住恶心,呕出许多白浆,她歇了半响,继而勉力著伸出舌头,将嘴角边的白浆重新舔回肚里,埋下头,把杯子里残剩的精液、和溅洒在托盘上的精液,一一吃得干净。

“你们看,这婊子好像尿了!”

妻子的裙面倏然湿得一片,印出水迹,尿液从她的两腿间,顺流而下,在她的脚底,积起好大一滩,老婆俏容扭曲,仿佛彻底崩溃了一般。

当天完全暗下来以后,飞机在机场降落。

妻子去洗手间,换回来时的着装,将脱下的空姐制服,交给鲍比收好,这些衣服都是鲍比随身带来的。

临别时,几个空姐拿着手机,嘲笑着向妻子挥手告别,她们的手机里,各存著老婆假扮空乘,为客人送饮料的写真,这些照片,一定会成为她们闲暇时的谈资。

我和鲍比、约翰走过安检,妻子却被拦了下来,警报在她的身上响个不停。

“小姐,请把你的金属物品全部拿出来。”

安检员客气的说道。

妻子穿着高级的洋装,一副商界精英的派头,可她洋装上一共只有两个口袋,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鲍比在安检的另一端,对妻子道:

“脱光衣服,让他们检查吧。”

安检处,许多乘客正在排队,有些人站在妻子的身后,离她不过几尺距离,他们不约而同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位打扮时髦的ol小姐,慢慢解开自己的洋装,将直筒裙退落脚底,除了脱下的两件外套外,内里竟是一丝不挂。

年轻的安检看着赤裸的娇妻,脸涨得比老婆还红,他发现警报声,是因为妻子乳头上别著的金属名牌,名牌上写着:李美慧,sm俱乐部,见习母狗。

“母狗……咳咳……”

安检员似一下激动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不止,挥起安检棒,打在老婆的屁股上,叫妻子快滚。

妻子抱起衣服,小跑着冲过安检,身后传来人群各种的声音……吃过夜宵,鲍比与约翰开车,带我们来到了传说中的sm俱乐部。

一间形似旅馆的小楼,装修的非常别致。

鲍比简单的向我们介绍了一下,1楼是表演大厅,2搂左右两排房间,都是调教室,3搂至5搂是客房,供我们这些外国来的游客居住,6搂至7搂,鲍比说暂且保密,要等妻子成为一条真正的母狗后,才能带我们去。

入住客房需要登记,我拿出妻子和我护照,让登记人员确认,然后在入住客人一栏,签上自己的大名,妻子也要签名,但当她拿起笔时,却被约翰阻止了,约翰对着纸上一处需要盖章的地方,朝妻子努了努嘴,然后又瞧了瞧她的下体。

妻子脸一红,似明白了约翰的意思,她拉起自己的套裙,分开腿蹲到签字台上,登记员笑着,拿起桌边一块长方形的印尼,替老婆的肉屄染上颜色,还将印尼插进湿穴,翻出腔道里的嫩肉仔细涂抹,似生怕遗漏一处角落,直至将妻子的整只骚屄涂得红艳艳以后,才让妻子在登记表里,盖上完整的穴印。

拿好的房间的钥匙,鲍比和约翰便向我们告辞,嘱咐我们早点休息,明天将正式开始对妻子的调教。

洗完澡,我和妻子相拥著,躺在客房里的大床上,窗外月色朦胧。

“老公,我爱你。”

妻子幸福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搂紧她,道:

“我也爱你,接下来,就当是一次度假。”

“恩,我会好好享受的。”

第二天,约翰准时的敲响了我们的房门,鲍比没有来,今天只有他一个人。

约翰:

“你们准备好了吗?”

“ok。”

“那就走吧。”

他带我们来到2楼,走入一间小隔房,拿出一本册子,封面上印着,性奴调教书,几个英文单词,他问我们看得懂英语吗,我和妻子都点头,表示没有问题,这本册子主要是给妻子看的,上面详细说明了一个性奴拥有的权利,和将被剥夺的权利,一些必须履行的义务,等等……“如果你们看好了,就让小姐,把这个戴上。”

约翰拿出一只狗用的项圈,放在我们面前,妻子放下册子,道:

“不用看了。”

拿起桌上的项圈,戴在了自己的玉颈上。

约翰看着我,向妻子斜了斜眼睛,微笑道:

“真是个性急的女人。”

我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约翰指著项圈上的一排数字道:

“从现在开始,你的代号,叫207,你是我们俱乐部第207个接受调教的性奴。”

约翰说完,命令妻子脱光所有的衣服,跪在地上。

他继续道:

“从现在开始,只要戴着这只项圈的女人,都必须爬著走路,因为你已经放弃做人的资格,选择了成为一条母狗,所以无论你在哪里,都必须保持的像一条母狗,听明白了吗?”

妻子点了点头。

约翰:

“很好,接下来一个月,你要完成的形体训练,把你身上多余的赘肉去掉,让你的身材始终保持最完美的状态,并且习惯做为一条母狗,内容包括,吃、住、行。”

他又对我道:

“如果你愿意留下来看你妻子上课,便跟着我们,如果觉得无聊,就开我的车,去外面逛逛,我会找两个小姐陪你。”

我想了一下,决定先留下来看看。

约翰牵着妻子爬出房间,又走入隔壁一间屋子,里面装修的好像一间刑房,放著各种sm用的道具,还有狗生活用的道具,狗盆、笼子、洗澡的水池、便便用的沙子,约翰告诉妻子,这里将是她接下来生活的地方,她不再和我一同睡在楼上,因为没有资格。

约翰拿过一条皮鞭,开始教妻子各种狗类的姿势,包括:行走、跑步、蹲、坐、卧等……约翰要求妻子把这些动作,逐一牢记,如果做错,或是没有按照标准,约翰的鞭子,便会毫不留情的落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印。

妻子学得很快,约翰说她聪明、而且勤奋,只是有些性急,一个动作还未完全练熟,便迫不及待的想学习下一个动作,因此身上挨了不少皮鞭,但老婆始终保持着快乐。

某日傍晚,妻子结束一天的调教后,我来到她的狗窝,里面臭烘烘的,空气里弥漫散著一股骚味,地板上一滩滩水渍,似妻子失禁后,洒落的圣水,她正在打扫,不过她没有用手,她的双手被一根皮带绑在背后,妻子挺著腰,分著双腿,正用肉屄间夹着的拖把,拭去地上的尿液。

她擦得很仔细,像个虔诚的小仆人,拖把的木柄戳在她的屄里,随着妻子拖地的动作,在她的骚穴里进进出出。

妻子盯着地面,身子前移,却似没注意到身前的墙壁,拖把倏然撞上白墙,反弹的力道,将木柄深深的捅入妻子的骚穴,老婆禁不住一阵颤抖,抽搐著夹紧双腿,一大股体液,从她的穴间,顺着木柄,滴滴答答的往下洒落,刚刚拖干净的地面,又湿成了一片,妻子双眉紧锁,脸上的表情,又似懊恼,又似气苦。

她怔怔的发了一会呆,继而似想到什么,将拖把的木柄从肉穴里抽出,换插进屁眼,然后夹紧括约肌,呻吟著,继续拖了起来。

“呀,老公你来了。”

妻子全神贯注的拖地,这才注意到我。

“来看看你,今天练习的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有些动作,还不是很熟练。”

“来,表演给老公看看。”

“恩,不过先等我把地拖完好不好?”

“让我来替你。”

“不用,一会就干完了,老公,那边有瓶清香剂,在房间里喷一下吧。”

我帮老婆一起收拾完狗屋,妻子松开身后的皮带,原来她的双手没有被捆死,皮带只是做个样子。

我:

“老婆,你干嘛不用手拖地?”

妻子:

“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约翰说,让我渐渐习惯用屄来替代手、脚……等其他身体部位,甚至以后让我学会用屄来思考问题。”

我不是很懂,这是什么意思,问道:

“他难道要你以后用小穴来走路吗?”

“这不是不可以,老公你来看。”

妻子朝我推来一辆小车,小车的外形,类似杂技表演用的单轮脚踏车,不同的是,它的底轮很宽大,坐上去以后,不会感觉不平稳,小车的座椅同样非常宽大,简直可以同时容纳两只屁股,座椅中间竖着一根金属棒,类似摇杆,妻子试着坐上小车,双脚分别伸入小车两旁的锁扣内,固定住双腿,接着擡起屁股,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将摇杆插入自己的湿穴。

老婆前后扭了扭纤腰,似做好准备运动,她按下车子一侧的启动钮,向我解释道:

“老公你看,如果我屁股朝后撅的话,我屄里的摇杆,就会带动小车,向后行驶,反之,我挪动屁股往前的话,小车就会前进,如果转弯的话,就要夹紧阴道,然后这样。”

妻子说著,做了一个扭腰的动作,车子顺势转向一边。

老婆红著脸,笑道:

“怎么样?好玩吗?”

“有点意思。”

妻子接着又拿出许多有趣的道具,一一介绍给我看,两人不知不觉便玩到了深夜,临走时,才想起还没看妻子今天的训练果实,可惜时间甚晚,想想明天再说吧。

几周后的一天,约翰没有像往常一样训练妻子,带着我们去城里逛街,说放松一下,老婆穿衣服时,竟似有些别扭,她进狗屋之后,就一直赤裸,偶尔最多穿一双丝袜,现在老婆穿上整套衣服,似有些不习惯了。

来这城市那么久,我和妻子还是头一次逛街,干净的街道,独具风格的房屋建筑,绿树成荫,微风夹带着花香,街边的路人或站、或走、或坐,举止悠闲。

约翰选了街边一所露天的咖啡吧,请我们喝咖啡,服务员端上盘子,热情的为我们递上咖啡和一些零食,约翰从碗里拿起一根薯条,对妻子晃了晃,老婆条件反射般的吐出舌头,眼睛盯着约翰手里的薯条,约翰把薯条抛向半空,妻子竟伸长脖子,将薯条咬进了嘴里,约翰满意的拍了拍妻子脑袋,把妻子的咖啡挪到地上。

周围的客人,惊讶的看着妻子移开自己的座位,伏低身子,趴到地上,伸长舌头,像小狗般,舔舐杯子里的咖啡。

约翰从包里拿出项圈,替妻子戴上,又拿出一条毛茸茸的狗尾,老婆顺从的掀起裙子,脱下内裤,在众人不可思议惊呼中,翘高肉臀,扒开自己的屁眼,让狗尾上连着的阳具,侵入直肠。

邻桌有个女人看得不禁手一抖,咖啡全泼到了身上,她气得站起身,将咖啡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摔,朝老婆鄙夷的瞪了一眼,拎起包走了。

约翰除下老婆的所有衣服,放进包里,展示般的,牵着老婆,在周围爬了一圈,然后命令老婆蹲好,老婆吐著舌头,两只手分别左右揪著自己胀硬的奶头,双腿向外打开,臀部略微后翘,脚尖踮起几乎成90度,仅用脚趾支撑着地面,妻子完美的动作,让众人淫荡的目光,变得更像在欣赏艺术品一般。

众人都看过一轮后,约翰让妻子穿回衣服,除下她身上的装备,放回小包,与我们,在那些人戏谑的口哨声中,离开咖啡吧。

约翰:

“喜欢吗?你妻子的表演。”

“恩,太疯狂了。”

我说著,朝妻子望了一眼,她似不好意思的对我腼腆的笑笑。

约翰:

“今天的表演,其实属于调教的一部分,我要让你的妻子,骄傲成为条母狗,习惯做一条母狗,何时何地,都敢于大方的表现出自己,告诉别人她现在的身份。”

我开玩笑道:

“那真怕有一天,她会忘记做人。”

妻子:

“那你还会要我吗?”

“我会买个狗笼,把你养在家里。”

老婆调皮的朝我吐了吐舌头,学狗“汪汪”的叫了两声。

接下来几日,约翰每天带我们出来逛街,让妻子学习当众做好一条母狗,几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已经快到放假的日子,约翰提前给我们定好机票,帮我们买了许多当地的特产、和有趣的纪念品,并告诉我们,下一次回来的时间。

我问约翰,临走前,能不能上6搂看看,我一直对那个地方很好奇,约翰摇摇头,告诉我们还不是时候。

这天中午,我和妻子收拾好行李回国,约翰开车送我们到机场。

妻子下车后,依依不舍的拥抱住约翰,泪水盈盈的道:

“谢谢你约翰,让我开心的度过每一天。”

约翰:

“你表现的很好。”

妻子放开约翰,然后俯身跪到地上,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用舌头舔约翰的皮鞋。

我与约翰握手道别,

“下次见,朋友。”

“一定!”

回国的飞机上,妻子与我一直谈论这几月来的经历,我问她最大的感受是什么,她说是无拘无束。

美中不足的是,妻子说她没怎么碰过男人,除了与我做爱,和来时飞机上那次被肏屁眼外,就只有约翰手里的鞭子了,我开玩笑说,那你今天不如在飞机上找一个男人,泄泻火,妻子朝我笑笑,没有说话。

我们依然在纽约转机,坐上飞回国内的航班,飞机上终于不全是外国人,多了许多黄皮肤的国人。

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我们隔壁,眼睛不时的瞄向妻子,妻子拿着一本书在读,全没注意那人的视线,老婆上身仅一件丝质的外套,酥胸在领口下饱满的凸起,隐约见到乳头的两点,身下短裙几乎只遮住臀部的边缘,露出两条修长的、穿着黑色丝袜的性感美腿。

空姐走过妻子时,老婆要了一杯水,她把书搁在身前的桌板上,喝一口水,继续阅读,将小巧的杯子夹在乳沟的中间,中年男人看着妻子的模样,难以抑制似的用手压了下裤裆。

“你好。”

男人忍不住与妻子搭讪。

妻子朝他微笑了下,然后继续看书。

男人:

“在看什么?”

“杂志。”

妻子随口答了一句。

“介意给我也看一下吗?”

妻子大方的将书递去一角,男人伸过脖子来看,霎时间,脸上的表情似凝固住了。

杂志中间夹着一张相片,相片上女人赤裸著全身,头上带着黑色的皮头套,四肢被麻绳紧紧的缠住,吊在一只狗笼的上面。

男人咽了口口水,道:

“你喜欢看这个?”

妻子指着相片,道:

“这个女人需要提醒,所以才被绑成这个样子。”

男人不解的问:

“什么提醒?”

“提醒她时刻记住自己是一条母狗。”

“你怎么知道?”

妻子翻过相片,相片现出另一面,只见相片上,女人浑身香汗淋漓,她的头套被摘去了,脸上的表情仿佛大病初愈一般,妻子缓缓的道:

“我被这样吊了很久,所以很不好受,你看,麻绳紧紧深勒在我的肉里,粗糙的绳结绕过我的耻丘,像一道鸿沟般,嵌在我的肉屄中间,两片阴唇被卡得向外翻出,我当时又是痛苦,又是兴奋,乳头情不自禁的勃起,奶头的尖端,用红绳系了两只金色的乳铃,是不是好像能听见,它在“叮铃铃”的脆响?”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但相片上的女人,确实和她眼前的女人长相,一模一样。

这是我和老婆在临走前的一周晚上,约翰将妻子吊在狗笼子上,绑了一夜后,等第二天早晨,替妻子拍的留念照。

妻子所说的“提醒”,是约翰要求她时刻不要忘记,自己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让她以后每天拿出相片来看,提醒自己是一条母狗。

男人的眼神似已对妻子不再尊重,他的手,甚至不规矩的放在了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

“你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给我舔老二。”

男人让妻子侧卧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将一条毯子盖住她的脑袋,妻子的头钻在毛毯下面,上下起伏,

“嗯……”

男人喘息著,舒服的靠上椅背。

深夜,乘客们陆续睡去,一个青年鬼鬼祟祟的从前座回过头,他见妻子闭住眼睛,大著胆子,悄悄的将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抚摸她光滑的丝袜,妻子似乎已睡去,没有感觉,但她的双腿,却似有意无意的朝青年微微打开,青年一兴奋,顺势将手滑入妻子的胯间,却蓦地一呆,手指从妻子的穴道里夹出一样东西,竟是老婆午间喝水的那只杯子,是那个男人塞进去的,并且不许老婆自己拿出来。

老婆睁开眼睛,娇羞的朝青年看了一眼,起身离开座位,青年跟在她的身后,与妻子先后进了厕所,过不久,妻子回到座位,表情一脸的满足,似只被喂饱的母猫……那青年是中年男人的儿子,早上妻子和他老爹的淫戏,被他看在眼里,晚上,便忍不住对妻子下手。

回到国内,转坐长途,直奔媛媛的老家,这是在去sm俱乐部之前,和村长约好的,等妻子第一季调教结束后,回村里供村民享乐一个星期,算是对村长为我们引见sm俱乐部的酬谢。

村长得到我们回国的消息,组织村民,在村口拉横幅,欢迎我们,让我和妻子受宠若惊。

当晚大伙聚在美晴家里用餐,我和妻子拿出从国外带回的礼物,分给大家,众人高兴的接纳。

媛媛:

“小慧姐,欧洲好玩吗?”

“那要问你雄哥,我可没怎么玩。”

“那你都干嘛啦?”

“你说呢?”

妻子说著,朝媛媛抛了一个媚眼。

媛媛似一下明白过来,抿嘴“嘻嘻”的坏笑。

一群人围着桌子吃饭,美晴的小菜,做得样样精到,爆炒、清蒸、红烧、油炸,十几道小菜,每一道都十分入味,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心说,还是家乡的味道好,在国外一点吃不习惯。

美晴:

“小慧,给我们看看,你在国外都学到点啥啦?”

妻子迟疑片刻,缓缓放下手中的碗筷,挪开椅子,走到一边,红著脸道:

“那我就献丑啦。”

村长拍手道:

“大家给小慧一点鼓励!”

众村民鼓掌喝彩。

妻子除下衣服,脱到只剩下腿上的一双蕾丝边丝袜,众人看得不禁猛咽口水,纷纷放下手中碗筷,全神贯注的盯着老婆,只见老婆蹲下身子,双手握拳,平举在胸前,收缩小腹,挺直纤腰,擡高胸部,肉臀微微向后翘,两腿打开几乎成180度,脚尖踮起成直角,吐出舌头,道:

“这是母狗的标准蹲姿,要求是直腰、收腹、挺胸、翘臀,还有……”

她说著,叫我替她拿去一支筷子,妻子将筷子插进自己的屁眼,然后道:

“还有,就是要夹紧肛门。”

媛媛看得瞪大双眼,好奇的学起妻子的蹲姿,却总是控制不住身体平衡,人不是向侧倒,就是向后倒。

媛媛再看妻子,妻子兀自蹲得四平八稳,似没动过分毫。

媛媛:

“我服啦,姐姐好厉害。”

“确实厉害,学有所成!”

村长带头向妻子鼓掌,众人接连喝彩。

小慧在大家面前,表演各种狗用的姿势,站、蹲、卧等……直看得众人,眼热心跳,恨不能上前,将妻子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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