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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aymir2012一、刘士豪红馆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它的位置与繁华的A市中心区若即若离,所有A市的人都知道这里是一个奇妙的夜天堂。

七层的商业中心被巧妙的设计师分割成两个区域,1-3层哪怕是普通中产也能轻松愉快的进来小酌一杯,享受一下迷人的夜生活。

而三层往上,则是大大小小的老板出入的场所。

不同等级的会所交错着布置,试图进去享受一番却需要严格的身份审核,持卡进入电梯,直达某一个符合持卡者身份的楼层。

刘士豪敞着黑老大常穿的绸布衬衫,露出胸口乌黑的胸毛和若隐若现的纹身,目露凶光地听着手下的汇报,但心中却充实了满足与惬意。

大隐隐于市,他一手创建的红馆和他一样,露出水面为世人所知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

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在红馆的七层汇聚了A市所有目光的大楼之下,还有一个豪华而淫靡的销金窟。

在到达红馆七楼VIP会所之后,整个A市最有权势的一群人才有资格知道,还有一部隐秘的电梯可以通往一个几乎不为人知的地下三层,那里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天堂。

这一切都是刘士豪自己的设计,他巧妙的设计了一切,包括红馆,包括他的地下帝国,甚至包括他自己。

对外,他是一个粗鲁残暴的黑老大,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建筑公司,算得上黑白两道通吃,属于食物链顶峰的阶级。

而他不同的心腹们,则掌管着A市辐射超过全省的走私,毒品和皮肉交易。

只有他自己才真正清楚,手上掌握着多大的权力。

任何一个人,有了像他一样的成功,总是难免要满足和愉快的。

可惜这一切不能为人所知,所以他还要以一个土豪的形象示人。

妈的,天知道他有多讨厌那条压得脖子坠坠的金链子!刘士豪不禁有点走神,他正坐在顶楼的VIP包间,听着手下黑八的过于详尽的报道,报道的内容,是关于他那个越来越淫乱暴虐的儿子。

“这个小王八蛋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哪天你把他喊过来让我打死他妈的!”

听着儿子在学校里玩弄女人的光彩事迹,老刘虽然内心有点不以为然,表面上却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

小狼崽仔总要学着去猎食,虽然吃相难看了点……刘士豪抛开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他来不及考虑这个,因为他要急着赶去地下那个宫殿,省里来的两位高官已经快到了。

电梯安静的运行着,刘士豪相当不喜欢地下的环境,虽然这个地下室修得恍如宫殿,还有各种最先进的制氧送风设备,但他总有一种不安全感。

不过这种烦躁在一番依红偎绿推杯换盏后消散了不少,陪酒的小姐都是精挑细选的极品,这里享乐的达官贵人们随时可以对她们做任何爱做的事情。

然而她们还只是开胃菜,没人会把开胃菜吃饱。

“来来来,喝的差不多了,有没有准备节目啊?”

刘士豪一言一行都很符合他的身份。

两位省里的领导都见惯了世面,含笑不语地等好戏上场。

负责这种事的是肚子里坏水多的已经长在脸上的人称皮条三的手下,他猥琐的表情和那一撇恰到好处的小胡子都在兴奋的跳动。

“都准备好了,你们进来吧!”

包间门打开,鱼贯而入七八个不同打扮的女人。

省纪检监察组的李组长有点失望:

“早就听说红馆的大名,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角色扮演这一套嘛,这些好像比刚才陪酒的姑娘还不如?”

刘士豪嘿嘿一笑,向最左边那个身材高挑丰满,长得却很文静穿着一身OL套装的女人一招手:

“欢奴,你自我介绍一下。”

那个女人涨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说道:

“各位老板,我叫张静欢,今年31岁,职业是一名教师。”

刘士豪勃然大怒,拿起一杯红酒泼了过去:

“什么他妈的教师,那是你白天做的事,你在这里就是个婊子。”

张静欢吓得赶紧跪下,顾不得擦去脸上滴到胸口的红酒:

“是,是,贱奴是教师婊子,今天来给各位老板服务的。”

李组长来了点精神,仔细看过去,一排女人各有特色,有OL,有年轻的学生妹,有护士……“怎么还有个警察?”

李组长有点虚。

“哈哈哈,确实是个警察,可惜只是民警,没有搞到过刑警来玩玩真是可惜。”

老刘颇有点遗憾地点了那个女警。

“你来自我介绍一下”这个女警显然乖巧一点,直接跪下道:

“各位老板,贱奴叫白瑶,是XX派出所的民警,一年前因为逼痒老公满足不了,求着刘总让我过来卖逼。”

一番话说得极为流畅,显然调教得比较成功。

另外一位省领导王部长色迷迷的打量了一阵,有点满意又有点遗憾,

“这些婊子素质都不错啊,可惜都已经驯服得跟母狗一样,玩起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刘士豪心中骂一声操蛋,今天要出血了,挥挥手说道:

“你们这些烂婊子,老板们都看不上,都给我滚出去。皮条三,把今晚的主菜带上来。”

那些女人如蒙大赦,就转身往外走。

“等等”刘士豪冷冷地说道,

“办事不力自己扒光了滚出去,一会去人墙那里卖一晚上屁股。”

那些女人面如土色,却不敢反抗,一个一个默默的脱了衣服,羞答答的抱着出去了。

两位省领导看得目不转睛,虽然平日里这种荒淫节目搞得不少,但是七八个良家被迫来服务这种节目也很少见,心中更期待刘士豪接下来有什么项目。

皮条三一脸神秘的进来,带了三个五大三粗的手下,每人手里扛着一个麻袋。

麻袋被放下,三个手脚被紧紧绑住,不省人事的女人滚了出来。

两位领导定睛一看,其中一个是穿着校服的学生妹,比刚刚那个还年轻,目测还未成年,一个是一身名牌职业装,目测是一个成功的女性,另外一个却是穿着空姐制服的年轻姑娘。

“这……这是?”

王部长有点懵逼。

“哈哈哈哈,这是鄙人手下刚捕猎的结果,应该素质还不错,都仔细调查过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今天领导挑一个赏脸给她们来开苞。”

李组长刷地站起来,义正词严地斥责道:

“刘总,你这是跟我们开玩笑吧,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会做!”

“李组长放心,我们知道两位领导都是义薄云天的人,不可能给你们惹麻烦,我们这里有一种小小的药物,事后给她们搞两片,保证她们什么都不记得,再调教个几天就可以过来在这上班了,外面都不会起什么波澜。”

“哦是这样……”

李组长跟王部长对视一眼,

“这些可怜的女人落到你们这些禽兽手上也是受了苦,我看这个小姑娘蛮纯的,这么做不合适,带到我房间去休息一下明天送人家回去。”

王部长也猥琐地笑道:

“我就带中间那个走吧”

“麻痹两个衣冠禽兽”刘士豪愤愤地想,

“那个小姑娘可是留给我自己的!”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哈哈大笑,走到那个空姐身边蹲下来捏住她的脸蛋,想仔细验一下货。

虽然心中有点愤懑,但是想到马上这样一个标致的美人就要惊惶失措地在身下挣扎,他顿时就充满了欲望。

就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刘士豪遭受了人生中最危险的一次暗杀。

那个被捆得像羔羊一样的空姐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美目散发着灵动的异彩和冷酷的杀机,刘士豪毕竟身经百战,仓皇地举起右手挡住胸口,只听铛地一声闷响,那个空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在了刘士豪右手的金手链上,在他手上留下了长长的一条血痕。

那个女杀手丝毫不慌乱,提起匕首冲了过来,刘士豪已经滚倒在地,没有反抗的余地,赘肉堆积的脖子是匕首最好的目标,只要轻轻一刺,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接下来群龙无首,她完全可以靠着接应脱身。

刘士豪安排在这个包间的手下都是负责他淫乱生活的,没有真正经历过搏杀,此刻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只需要三秒,这个掌控着黑色帝国的老大就会变成一具丑陋的尸体。

然而就在匕首即将刺穿刘士豪脖子的一刻,一只空的酒瓶砸向了女刺客的侧脸,她微微一闪,接着冲向目标,一个黑色的窈窕身影闪了出来,一只修长秀美的手架住的必杀的一击。

女刺客来不及冷静观察周围环境,一击不中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脱手射出匕首,自己转身逃跑。

神秘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捞起一只果盘去拦住了快命中的匕首,错过了追击的时机,让女刺客晃过门口的手下冲了出去。

刘士豪虽然吓得屁滚尿流,但毕竟身经百战,此刻比他的手下更快回过神,

“你们他妈的愣着干什么,去把电梯口封闭,她逃不掉的!”

手下们找回了主心骨,一个个慌忙去拦截电梯。

“妈的!臭婊子!”

刘士豪的愤怒并不阻碍他的冷静判断,这个杀手能轻松潜入,肯定会有接应,现在唯一靠得住的就是他自己和身边的黑衣人。

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刘士豪拿出沙发下的一个小小遥控器,狠狠的按了下去,这样所有的电梯都将处于封死状态,谁也无法开启,除了他自己。

他不敢出门追击,在这个房间才是最安全的,手下们陆续赶到,把门口堵死。

刘士豪才缓过神来,那两位省领导也从魂不附体的状态中恢复,打量着老刘身边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那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虽然站在灯光昏暗的角落,但更增添了神秘的美感,柔美的长发勾勒出精美的侧脸,修长的美腿和傲然挺立的胸部让所有雄性心跳加快。

老刘长处一口气:

“梦柔,这次多亏了你。”

叫梦柔的女人冷冷的点点头,退到包厢的角落里融入黑暗中。

“美……真美啊!”

李组长魂不守舍地感叹道,生死之间的惊魂更助长了淫欲,看向角落的眼光恨不得把那个女保镖吞下去。

然而梦柔冷冷的一瞥,李组长好像被浇了一头冷水,死里逃生的恐惧又回到了心中,把欲望强行镇压下去。

“李组长,这是榜爷借给我的女保镖,叫梦柔,跟了我一个多月,已经帮了我两次了。”

提到榜爷,李组长更庆幸没有轻举妄动,那是传说一样的人物,他现在连偷偷瞄一下梦柔的胆量都没有了。

“梦柔,能不能帮我去把那个臭婊子抓到?”

刘士豪征询着意见,却没有得到回应,他意识到那个冰山一样的女人的回答了,她只负责他的安全,不帮他做事。

“妈的臭婊子一个”刘士豪有点恼怒,却不敢发作,闷闷地端起酒杯喝一大口,下面就看那些窝囊废手下的表现了。

二、骆流云骆流云刚刚过完二十七岁生日。

五年前,她活在众人向往的天堂,而天堂的守护者,是她的父亲,马帮的老大骆凯成。

跟刘士豪那连名号都叫不出来的黑帮团体相比,骆老大的社团要更像一个令人艳羡的黑道神话,将A市这么大一块肥肉几乎完全掌控在手里,马帮的实力可以说是滔天,而骆老大也自然从来瞧不起刘士豪这种还没有上的了台面的土包子。

自然,当他发现刘士豪居然在A市自己的地盘搞毒品的时候,愤怒而傲慢的他让手下下了通牒,三天内刘士豪割下两根大拇指送过来,不然就灭他满门。

这是他人生犯下的最大一次失误,也是最后一次。

三天后,马帮老大骆凯成和他的十几个亲戚被发现死在家中,死状凄惨得连常年混迹黑道的大佬们都噤若寒蝉。

而他家中所有女眷则不知去向。

骆老大有两个女儿,骆流云是大女儿,灭门惨案发生那天,骆老大的心腹保镖陪着她去香港办理留学的事宜,女儿不适合走上黑道的路,所以骆老大早早安排了她的出路,却没想到让她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事发后,流云表现出黑道大豪后代的特质,她没有浪费时间在悲伤上,把存在自己名下的财产许诺给忠心耿耿的保镖,代价是教给她暗杀的技巧,她要自己去报这血海深仇。

骆老大的保镖是罕见的高手,受过老大的恩惠,用五年时间,把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培养成一柄见血封喉的利刃,事后他要离去,而流云也没有挽留。

分别那一晚,保镖欲言又止地第一次劝说小姐放下仇恨,他可以放弃那比财富,让小姐一个人平安地度过剩余的大好人生,不要把生命浪费在报仇上。

“毕竟,你没有想过成功的可能性很渺茫,而失败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保镖没有说明失败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流云想得到,但是她做好了准备,至少是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

保镖忧心忡忡的离去,并将自己在刘士豪手下的暗线交给了流云。

只有一次机会,流云心中很清楚,不管成功与否,她都很难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所以她走进那座地下的宫殿时,确确实实地感觉自己正在走进坟墓。

暗杀计划简单而粗暴,她买通刘士豪手下扮成被抓住的空姐混入红馆,然后发出致命一击,然后飘然而去。

计划的前半段很成功,甚至也接近完全成功了,可是她拼上全部人生的赌注,却败给了一只空酒瓶。

她很不甘心。

刘士豪送走了省领导后,慢慢恢复了心中的平静,悠悠地靠在沙发上等待结果。

这将是甜蜜的结果,只是匆匆一瞥,但是那名女刺客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在他心里,温柔如水,却散发出刺骨的杀机,像是纯洁却带着毒刺的玫瑰花,让人心中焚烧着毁灭她的欲望。

刘士豪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准备接下来的戏码,却迟迟没有等到主菜上桌。

正在他的怒火已经盖过欲火时,宫殿的一端传来一阵骚动,接着一声声惊呼,然后是各种呐喊。

刘士豪心情好极了,因为他听到手下们在喊什么——“抓住了!”

将杯中好酒一饮而尽,正好看到手下扛着那个昏迷不醒的迷人刺客进来。

一身空姐制服残破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和伤口,女人娇俏的脸蛋因失去血色而苍白,头发散乱的批下,单薄的身躯在微弱的呼吸中耸动。

“妈的这个臭婊子,差点就被她跑了,还好老板你坚持在这里放了三条狼狗,顺着味道就抓住她了,真想得出来,躲在通风口里想爬出去,妈的跟电影一样。”

皮条三抢着邀功,他心有余悸,这个被狼狗和众多打手夹击的女人居然还发起了凶狠的反击,他就吃了一拳一脚,苦胆都要被打出来,到现在都感觉站不起来。

“弄醒她”刘士豪感觉心中的冲动已经压抑不住,但是好菜不能直接吃,需要一些开胃的游戏,恰巧,这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最喜爱的。

一杯冰水猛地泼到昏迷的少女脸上,她迅速的转醒,用很快的时间就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挣扎。

然而这一次的捆绑不是她送进来的时候的假货,红馆里自然有不少精于此道的高手,少女的身躯被绑的像粽子一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则紧紧地勒入一根红绳,绕道身后跟腰部绳索相连,脚上的绳子也同样紧紧拉到身后,把少女柔弱的身躯勒成一个反弓形。

甚至连她的拇指都被两根细绳紧紧的捆在一起,不要说挣脱束缚,就连最细微的部位都做不到一点改变。

刘士豪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样一个娇美的女人像野兽一样疯狂挣扎。

欲望就像野火,压抑地越猛会燃烧地越旺,他会用一切自己乐意的手段把这一个危险而美丽的女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唯一的疑问是,弄成一只沉沦肉体快感的无耻母狗呢,还是一个在痛苦和仇恨的地狱里苦苦挣扎却得不到解脱的观赏品。

绳索带来的令人绝望的束缚让骆流云放弃了挣扎,她虽然是一个心智坚定的少女,百般情绪却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头。

绝望,愤怒,仇恨,还有恐惧及因恐惧而产生的羞愧。

她不能驱除这些情绪,只能愤怒地望着那个躺在沙发上的丑陋的身影,那是她最大的仇家,也是最可怕的梦魇,然而今天,梦魇与现实重叠了,她却没有醒过来的能力。

刘士豪饶有兴趣地看着落网的猎物在绝望地挣扎,他很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亲自过去验一下货,享受一下猎手的收获,然而刚刚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现在正在他桌上放着——仍然让他心有余悸,不得已他放弃了自己的喜好命令道:

“让我仔细看看这个小妞。”

手下们蜂拥而上,把毫无挣扎余地的流云架起,清秀绝伦的脸蛋被强扭着对向刘士豪。

“呸”流云奋力挣扎地吐向刘士豪,却被早有准备的老刘躲过去。

“哈哈哈你这个蠢母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你还指望这个可悲的挣扎能给我带来什么困扰吗?”

刘士豪狂笑着,他确定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反击的能力,只能绝望地做着毫无意义的举动。

“嗯,这么漂亮的妞居然干杀手?我来猜猜,你这眼睛里冒火的样子,应该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是被派来干掉我的,那么肯定是我的仇人咯?我做了什么?干了你妈?杀了你全家?”

收到刺激的流云瞬间脸涨得通红,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嘲讽像一把尖刀插入她心中,她剧烈的挣扎着,却只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

“哦?看你这样子,是被我说中了啊,可惜,我干的坏事太多了,不知道你是怎么被我搞过啊。”

刘士豪有点洋洋自得,吩咐手下道:

“狗头呢,滚过来。”

狗头是老刘的军师,猥琐无比又胆小如鼠,他远远地躲在人群中,虽然女刺客已经被制服,但还是不怎么敢上前。

被老板这么一喊,才不情愿的走近。

“这……这个妞现在二十七八岁,听说当年骆老狗死的时候走脱了一个女儿,现在应该是这个年纪,当年带她走的是一个高手,有可能是她来报仇了。”

“疑,你别说,这婊子长得虽然国色天香,但是眉眼里有几分老骆的样子啊。”

刘士豪想起了他当年的对头:

“老骆也是个好人啊,娶的老婆生的女儿都是极品,当年我当着他的面玩他的女儿和老婆,老家伙差点被活活气死,我当然不能让他气死啊,他不是要割我的手指头么,我就又当着他老婆女儿的面把他的手指头慢慢一个一个割下来,啧啧,一边搞着仇人的老婆,一边割着仇人的手指,妈的那叫一个爽!”

“当时他老婆都吓傻了,小穴搞得松垮垮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那个小丫头来劲,当时多大?16岁吧,看着那个场面眼睛都要瞪出血来,小穴夹的好紧!我搞的好爽啊!”

流云虽然知道全家遭受了很多苦难,却第一次听到这么详尽的描述,仇恨和愤怒疯狂的奔涌出来,她不顾绳索快要把手指勒断,拼命的向前想要咬下仇人的一块肉来。

“哈哈哈这小妞身手不错,不过还是个雏儿啊,被我一套就套出来了,所以你就是那个逃走的小孽种是吧,可惜啊,这次不能当着骆老鬼的面搞你了。疑,当年搞完她妈跟她妹妹好像没有把她们做掉啊?人现在去哪了?”

狗头记忆力超群,他眼珠一转,附到老刘耳边嘀咕了几句。

“有意思,有意思。你去办一下,快一点。”

老刘哈哈大笑:

“看来说不定还有机会让你们一家团聚一下。”

流云闻言一惊,难道母亲和妹妹还活着?她们现在在哪呢?

“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来搞了这么大一个事,我说放你走你也不相信的,你也知道女人落到我手里是什么下场……”

老刘观察了一下流云的表情卖了个关子:

“唉?看你好像不是很明白情况,你不会还真是个雏儿吧?你爹好歹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你这么没见识啊。好好好,我说明白点,你将来的发展空间还是很不错的,有可能作为我们集团的公用母狗,到时候每天都有得爽,你可以尝试把我的小弟们甚至把我榨干,这样你的仇也就报了嘛”在一片哄笑声中老刘又得意的说:

“还有就是惨了一点了,我们会把你处理一下卖给南美的毒枭做性奴,所谓处理一下就是奸烂了然后砍掉手脚——没办法,那边的人就是好这口,真是人渣。要么我们就把你直接干到死,不过我们干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到时候会有一些花样的……允许我留个悬念。”

流云被这些可怕的言语震惊得有点懵,她的人生除了血海深仇,还是很单纯的,如果没有那件灭门惨案,她现在还过着单纯的小女生生活,这些年忙着报仇,她都没有谈过男朋友,哪里听说过这些可怕的事情?

“你……你们这些禽兽!”

“哎呦,终于开口啦,小美人声音不错啊……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把安排你进来的人的名字告诉我,我就给你一条生路如何?”

老刘自然不会告诉她,只是生路,又不是放她走。

“畜生,你做了这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迟早要不得好死!”

流云愤怒地斥骂道。

“我肯定是不得好死的啊,但是在我死之前,你却要被我奸到死去活来啊!”

刘士豪淫笑着站起来,猎物已经调戏地够久了,他要开始进食了,内奸的事情他毫不在意,轻松就能查出来,这不过是调戏一下这个绝望的女人罢了。

在挣扎中,绳索已经紧紧地勒住纤细的身躯,这个小妞虽然辣手,但是身材绝对让人垂涎,属于纤细而修长型,脸蛋因为仇恨和愤怒有点扭曲,但是不要紧,这样玩起来才够味道。

胸脯挺出的形状也很诱人,有C,相对于这种消瘦的身材已经很醒目了。

老刘绝对是玩女人的好手,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多么极品的一个女人。

“妈的,这么好的货色居然几年后才搞到,可惜。”

老刘啧啧地拿起桌上的匕首,这柄匕首本该刺穿他的心脏,现在却在女刺客的柔美的脖颈上游走。

“啧啧啧,这一身皮肉。”

老刘手上用力,轻易地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割出一条细细的伤口,宝石般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让现场所有男人有点窒息。

刀子在空姐制服上游走,先是在那瘦削的香肩上用力,割断了内衣的肩带:”黑色的啊,我很喜欢。

”老刘淫笑着。

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流云心中出奇的没有一丝害怕,割破皮肤的痛楚带给她一点解脱,

“终于能从这噩梦一样的人生中走出来了吗”她过的很苦,仇恨支撑着她走到现在,现在她无法完成报仇了,她已经毁了。

然而刀子却没有如她所愿地收割她悲惨的生命,却带领她走向新的更加可怕的地狱深渊。

随着冰凉的触感,两侧肩带都被割开,内衣松脱下来,匕首又慢慢挑开衬衫的每一只纽扣,雪白细腻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和周围火辣的眼神下。

流云控制着自己,她想要勇敢坚持,然而身躯却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

“别怕,一开始会疼,以后就好了。”

老刘这段对白几乎破坏了现场的气氛,引来一阵狂笑,

“妈的”他讪讪地道,加快了匕首的进度。

衣服半挂在身上,春光半泄,老刘是懂情趣的,他转而挑开了制服的裙子,将裙子割下,一双黑丝美腿完全露在空气中。

“啊哈哈小骚货穿的黑色的内衣和内裤啊,妈的老子就好这一口啊!今天玩点特别的!

“老刘小心翼翼的用着锋利的匕首,沿着流云双腿中间一割,黑色的丝袜和内裤一起破开了一条小缝。房间温度并不低,流云却感觉刺骨的冰凉涌入了下体最羞于见人的所在,她看不到老刘在做什么,却知道对于一个女人,做悲惨的时候要来了,坚强瞬间被击溃,她眼中慢慢涌出了不甘的泪水。“这么快就流水了啊,别急啊,一会还有很多水要流呢!”

刘士豪淫笑着示意手下把女孩架起,他们对女孩的身手怀着警惕,小心地把她一只腿松开,与胸口的绳索相连,再绑好另外一只腿,这样女孩就被绑成一个M型,又给不停挣扎的少女塞了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她破开的内裤露出蜜穴,毫无遮拦的面向她的仇人。

“妈的老子忍不住了!”

老刘狂呼一声,迫不及待地掏出硕大的阳具,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

“唔唔唔!”

如果不是口球的阻拦,流云就会失声痛呼,被破处的肉体和心灵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

“妈的!还真特么是个雏,老子是赚了啊!”

老刘粗硕的阳具在少女紧窄的肉穴中艰难抽查,处女的鲜血让肉棒举步维艰,但是带来的心理满足感却是一剂春药,让老刘斗志昂扬。

“够了你们这些人渣!”

角落里一直冷眼旁观的女保镖受不了了,她救下老刘是出于下意识,完全没想到让一个女孩落入如此悲惨的境地,梦柔心中又是懊悔又是无奈,想要上前终止这段兽行。

然而老刘的保镖挺身而出拦住了她。

“滚开!”

梦柔神情转冷。

“你们这些饭桶!要不是梦柔小姐拦住了这个婊子,老子今天就挂了!”

老刘说话却不影响他的活塞运动:

“不过梦柔小姐,这婊子今天搞了这么大事,我不搞搞她有点说不过去啊,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立足?请梦柔小姐谅解,高抬贵手。”

“我不管你的脸面,可是你干的这些事太恶心了。我把她拦下来不是让你……让你欺辱的。”

“好,就算我给梦柔小姐一个面子,但是我今天也不能放走她啊,你想我怎么处置她呢?”

“这……”

梦柔一时义愤填膺,却完全没想过后果。

“对呀,我如果放走她,她还是要来杀我,难道你让我关她一辈子吗?”

老刘说话完全不影响他下身运动:

“嘿嘿,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搞我也搞了,不能让我停下来吧?但是我给梦柔小姐一个面子,今天结束,我明天就放她走,但是……”

老刘阴恻恻地笑起来:

“她以后再来找我麻烦,梦柔小姐,我总有处置她的权力了吧?”

梦柔知道这个家伙老奸巨猾,不会这么好说话,但是既然明天就要放走她,一晚上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正在犹豫间,老刘又道:

“梦柔小姐,您可是榜爷派来保护我的,可不是过来主持正义的,您可记得自己的任务?”

提到任务二字,梦柔一咬牙,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了男人们的哄笑。

“老板,真要放过这个婊子啊!不能养虎为患啊!”

皮条三急了。

“你们这些傻逼,你们老板是那种说话不算的人吗?明天肯定要放走她,还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走!”

老刘说着加快了节奏,一声怒吼,将粘稠的精液射入流云未经人事的小穴:

“妈的,今天你们给我加把劲,把这个小妞给我干到死!但是不能真搞死了你们这些傻逼,干到明天早上九点,把她关进地牢。”

一声欢呼,手下们早已忍不住,蜂拥而上,被老刘干的红肿的肉穴立马插入一根肉棒,轮不到的人有的急不可耐地打起了飞机。

而流云早已在悲惨的地狱中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第二天早晨,越想越后悔的梦柔过来要人,她推门而入,却被满屋子的交合的味道熏的发晕。

“你们这些畜生!”

梦柔愤怒的一脚踢开正在抱着雪白的屁股猛干的混混:

“刘士豪,你答应我今天放人的呢!”

“别急啊!我的梦柔小姐!”

老刘昨晚干了三次,这会有点提不起精神:

“我们今天晚上肯定放人啊!”

“我不想跟你玩文字游戏,你不要得寸进尺!”

“好好好,我去叫人把她洗一下让她休息一下,我跟你承诺今天绝不会有人再搞她了,当然,我们不玩文字游戏,也不会有畜生或者任何东西搞她,你看她这样子你能抱她走?她怎么走?”

梦柔看向流云,这个昨天身手矫捷,意志坚定的女杀手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让梦柔心中震惊。

红肿的小穴被干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往外流着黏糊糊的精液,身上,脸上,头发上被精液覆盖,找不出一处干净的地方。

人也神智不清,像是脱力又像是受到太大打击。

这样确实没法带走她啊……梦柔束手无策,只能选择相信老刘。

“您放心,我老刘这么多兄弟看着,说话算话,今天只给她清理,休息,绝不再搞她,等她能走了让她自己滚蛋。”

梦柔相信了拍着胸脯保证的老刘,而老刘也好像说到做到,把神智不清的姑娘关进了一处地牢,没有手下再进去过。

晚上,梦柔亲眼见到这个曾经身手矫健的姑娘柔弱的捂着一套舞女穿的大衣跌跌撞撞走进电梯,出了红馆。

细心的梦柔甚至观察了半小时,确定没有人跟踪她后,才相信了老刘真的说到做到,放走了一个差点杀死他的女人。

然而……她远远低估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三、绝望中的挣扎黑帮老大刘士豪被刺杀的事件在A市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A市,与任何这个时代任何大城市一样,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们为了生存而挣扎,满心浮躁,而被阴影笼罩的世界,则是那么的密不透风。

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可怜女子,除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值得讨论的价值。

刘士豪自己似乎也很快忘记了这件事,纸醉金迷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不过他在任何寻欢作乐的时候,身边也至少有四个保镖,当然,榜爷派给他的金牌保镖梦柔,肯定也站在他身边的阴影里。

但是这件事却在梦柔的心里打开了一道裂口,或者说在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信心上砸了一锤子。

梦柔开始怀疑自己的任务到底有没有意义。

这个黑暗的,由男人掌控的世界是多么可怕,坚强如她,也抑制不住恐惧的滋长。

那个可怜女孩满身精液的凄惨模样连续几天出现在她的噩梦里,男人的可怕的阳具轻易地撕裂任何一具柔弱的女体,有些噩梦里,那个坠入地狱的女孩变成她自己,她惊慌失措地醒过来,冷汗满身。

然而这是一条单行道,她只有一路向前,寻找着越来越渺茫的机会,放弃任务不是她的选项,她也无法放弃。

此刻,距离刺杀事件过去了五天的红馆,梦柔又冷眼看着刘士豪在疯狂的蹂躏一个穿着OL装的女人,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欲望好像永远得不到满足,不停地在一个又一具肉体上挥霍着。

不过今天刘士豪似乎有所保留,他时不时地看着时间,好像在等着什么。

把今天的第二个女人玩过,刘士豪一脚踢开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女人,他的丑陋的阳具依然挺立,旁边那个叫黑八的保镖再给他汇报着他儿子刘杰的日常。

“唔……臭小子在学校……校花……嘿嘿,这种嫩雏一点意思都没有……有个妈?”

刘士豪眉头微皱,小孩子玩玩就算了,搞的这么复杂,弄不好会出麻烦:

“你哪天安排,让刘杰把她们带到馆里来调教几天,搞服帖了玩得才安心。”

在黑八点头称是时,狗头军师淫笑着推门而入。

“老板,事情搞定了,人来了。”

“来的好!”

刘士豪顿时精神一振:

“妈的这两天我都有点憋不住了,准备要破坏规矩去找她了!”

说着他神秘地对着梦柔一笑,那洋洋得意的讨厌样子让梦柔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进去进去……”

门口响起一阵嘈杂,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一步一顿地走了进来。

梦柔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女刺客吗?她已经逃出升天了,又回来是要做什么?

“好啊你这个臭婊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自己跑回来干嘛,是想再杀我一次,还是想再被我们干一轮?”

刘士豪用夸张的语气嘲讽道。

骆流云满脸通红,即羞又怒,她这几天过得如同地狱,被仇人玷污的打击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又要被迫自投罗网,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出去了,她这几天一直避免想像自己将受到的凌辱,现在这些可怕的景象却突然涌入脑中,让她娇躯一颤。

“说啊,不说给我滚!”

刘士豪愈发地得意了。

“我……我是来给老板道歉的……”

流云说出了让梦柔目瞪口呆的话,这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这是一个可怕的女杀手啊!

“道你妈的歉!”

刘士豪好像怒气冲冲:

“狗头!你没有给这个臭婊子讲过道歉的礼节?”

“妈的臭婊子!”

狗头猥琐地冲上前去,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姑娘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上次他被这个女人吓得屁滚尿流,事后虽然在她身上痛快地搞了两发,但对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耍威风毫无意义。

哪有现在这样,一个巴掌打过去,那个女煞星连怒目回瞪的勇气都没有。

流云心在滴血,虽然她刚遭受了摧残,但她人生一直都高高在上,哪里受过这种垃圾的折辱?不过在进来之前她已经全盘计划好,忍、必须要忍,其实没有这记耳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更让她痛苦,有了这一个耳光的预热效果,她一咬牙,双膝重重跪下,头低伏到地板上,用尽全身力气说道:

“母狗不自量力,想要刺杀老板,现在来给老板请罪!”

在门口狗头教他说这句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猥琐的猴子,现在让她亲口说出来,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哦?道歉有这种口气吗?好像没什么诚意啊!”

刘士豪悠然自得地说道。

伏在地上的流云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扣住地板,显然这个羞辱已经超过了她的极限了,老刘一看也该就好就收,钓鱼要一收一放。

“好吧,念你是第一次,但是你就这么随便一说,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这个人是粗人,平日就喜欢女人和酒,女人……你也用身子还债了,我不计较你,酒你得给我喝一杯。”

流云被大仇人故作大度的话刺激地不轻,她失身于敌,整个意志都要崩溃,这些话就像刀子割在她心上,不过她必须坚持下去。

“好,我喝,喝酒给老板赔罪。”

流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来来来,给骆大小姐倒一杯酒。”

狗头忙不迭的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过去:”妈的你傻啊,这种什么料都没有加的酒怎么能用来招待客人呢,来,给我加个料。

”流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野兽的恶心程度,刘士豪居然掏出他那只还沾着交合的淫液的大鸡巴,就这样伸进酒杯洗了一洗。

“呕……”

在旁边看的梦柔都觉得不可思议,今天每一个发展都出乎自己意料,这个可怜的女人受到了这么多凌辱还这样忍气吞声的回来,肯定是受了胁迫。

她愤怒的跨出去一步,却被保镖拦着。

“梦柔小姐,请不要坏我的兴致,毕竟,这酒她要自愿喝,不喝我就倒给狗喝。”

“我……我喝!”

流云豁出去了,结果狗头手中的酒杯,憋着气一饮而尽,酒精剧烈的刺激和恶心,让她疯狂的干呕起来,但是她不确定吐出去那个畜生会不会用别的方法来羞辱她。

“哈哈哈好!流云小姐果然爽快,那这样吧,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那你快把我妈和妹妹放了!我保证过去的事情不再找你报仇了!”

梦柔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还是被胁迫了,才会如此的含羞忍辱。

不过梦柔还是太单纯了,流云受到的不只是简单的胁迫而已。

那一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惨遭凌辱,精神和肉体都残破不堪,一连串可怕的打击让她的意志彻底崩溃,而禽兽般的男人们也把她奸到昏迷不醒。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置身在一个阴暗的地牢,身上被清洗干净,没有了残留了精液,但是肿胀的小穴和身上遍布的伤痕提醒她,这不是一场噩梦。

她被赤裸地紧紧捆绑在一张手术椅上,手脚被拉伸到极限,整个人像一个可悲的“大”字。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在遭受如此重创后,这样的寂静给了她一点安宁。

然后没过多久安宁就被一阵雪花声打破,一台电视机在她对面的墙上亮起,放起了一段明显是录像的东西。

那是她最不愿意想像的画面,在手持摄像机摇晃的画面中,一群男人在一处熟悉的豪宅中围着两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地上满是血污,不过好不影响男人们的兽性,他们反复地用凶器刺穿着那两个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眼神空洞的女人。

镜头前移,给了她们一个特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流云还是像受伤的母兽一般发出一阵哀嚎,那是她的妹妹和母亲。

这是她父亲被杀的那一天,在她熟悉的家里,母亲和妹妹惨遭蹂躏的画面。

画面用四倍的速度播放着,因为内容很多,这一段长达两个小时的奸淫戏码结束后,又是一段雪花,播出了第二段视频。

这是在一个阴暗的建筑物内,浑身赤裸的母亲和妹妹被锁在带铁栅栏的地牢内被七八个男人轮奸。

这一段结束后,下一段是母亲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交,身后还在被一个人奸淫着,而妹妹则带着皮革项圈,满脸泪痕地在一根假阳具上上下套弄。

她们身上布满了鲜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虐打。

接下来的一段是母亲的单人戏,她被绳索绑成一个M型,三个男人一遍又一遍地给她灌肠。

然后一段居然是母亲和妹妹的同性恋戏码,妹妹被两腿强制张开地绑住,母亲则埋头在她两腿间舔弄,妹妹满脸羞红,最后居然达到了高潮,将一股不明液体射在母亲脸上。

接下来的录像就换了地点,母亲出现在一个明显是KTV包厢的地方,跪在地上慢慢脱去衣服,温顺地服侍着一个人,那人居然就是她的大仇人刘士豪。

而录像中再也没有过她妹妹的身影。

不知看了多久,流云虽然不想看这些可怕的录像,但是对母亲和妹妹的关心压倒了一切。

她没有想过,或者是不敢去想,自己已经身陷囹圄了,就算是知道了母亲和妹妹的下落,也没有办法去救她们。

画面突然一变,这是昨天她失手被擒后惨遭凌辱的录像,这群禽兽居然拿摄像机录下了她最可怕的回忆。

录像的速度回复了正常,一个一个的特写镜头将耻辱刻在她心间。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一切。

然后一阵阴笑冷冷地从身后传来,让她惊出一身冷汗:

“嘿嘿嘿,这么精彩的画面,真是过瘾啊!”

流云听出这是那个狗头军师的声音,她紧闭双眼,一言不发,不想再受羞辱。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如何结束这一切,怎样才能一死了之。

“一开始让你妈看着你妹妹被奸她也是不乐意的,跟你这个样子一模一样,但是我们给小姑娘通了一轮电,她们就很听话了,要她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具体你也看到了……可惜啊,她们听话的太快了,多电两次就好了,那一次电的尿喷出两米远,妈的真爽啊!”

“王八蛋!”

流云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然而捆着双手的是坚固的皮革手环连着指头粗的锁链,她这样只是徒劳地消耗着力气:

“你们这些禽兽,我做鬼也要来杀了你!”

“哎呀我好怕啊……你这个女人也蛮无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昨天日了两次,怎么也能有一年恩情吧?”

狗头猥琐地在流云身边转来转去:

“不过说无情是真的,你只想着报仇,没有想过找找你的母亲和妹妹?”

狗头的话像一道闪电让流云清醒过来,是啊,她被仇恨和羞辱充斥了心灵,没有想到既然他们录了这么多录像,母亲和妹妹也显然被驯服的很好,那么她们应该还活着。

“快说,你把我妹妹她们关到哪里去了!”

“四五年前她们就关在这里啊,你看,你现在被关的地方就是她们当年挨草的地方啊……也不一定是这一间嘛,她们捱的操太多了我不记得了。不过我可是操了她们好久啊,后来也腻了,女人嘛……就是这个样子,你妹妹还好,玩的比较保守,你妈那个逼操了一个月就松了,后来就……”

“快说!她们后来怎么样了!”

“你这个样子好像不是求人的样子啊……”

狗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流云,这个辣手的美女让他的下腹有一团火焰在烧。

“请……请你告诉我我母亲她们在哪里……好吗……”

流云用尽最大的力气强忍着羞耻问道。

“好啊,她们待遇很好的,老板一点没有因为她们是骆老狗……哦不,是骆老板的家属而为难她们,给她们做了上岗培训后就让她们在这里上班啦!她们的表现很不错啊一开始……后来……”

狗头的话像晴天霹雳一样,让流云愤怒得全身发抖,她对男人的黑暗完全没有了解,虽然看到了她们惨遭凌辱调教的视频,却没想到她们要悲惨地被迫卖淫,还是在最大的仇人手下,她们一定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不过狗头的话只说了一半,她需要问到一个答案“后来怎么样了!”

狗头猥琐地一笑: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者说我知道了不告诉你?反正我昨天去查了,她们现在绝对还活着,也还在我们这里工作,不过她们这种被操烂了的婊子肯定不可以呆在红馆了,后来就被派发到那些垃圾妓院了,你妈这种老婊子估计去了那种几十块一次的寮子,你妹妹好一点,估计去了什么会所吧。”

“请……请你告诉我她们去了哪里好吗,拜托了……”

“你要是想知道她们去了哪,给你个机会,老板休息去了,这里我说了算,我可以偷偷把你放走,不过她们的下落要你自己去打听,或者你过几天再来给老板赔个罪,求他告诉你?哈哈啊哈不过你要快点,老板说了她们现在留着也是个麻烦,五天之内把她们卖给金三角做性奴,到时候就没现在这么爽了。”

流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要放我走?”

这个猥琐的下流男人说的话她半句都不相信,然而他似乎没有骗她的理由。

“只要……”

“只要什么?”

流云急不可耐地问道。

“你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来收买我?你如果让我爽一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你去死吧混蛋!我只想杀了你!”

流云涉世未深,没想到换来这么一个要求。

“哎呀你好像想歪了啊,你以为我还稀罕你这身烂肉啊。”

狗头口是心非地说道,一边看着那白花花的绝美肉体咽了口水:

“昨天操了你两次,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们这里最差的婊子。”

流云羞怒交加,又拼命挣扎着想要攻击他,狗头得意地淫笑着道:

“这样吧,我也不稀罕搞你了,你就自己搞自己吧,现在是下午四点,如果五点之前你能把自己搞到高潮,我就放你走。不过五点之后老板就要来了,我到时候想放你也放不了你了。”

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流云瞪大了眼睛,这个下流的东西在想什么?让她自慰到高潮?她年幼时偷偷尝试过自慰的滋味,不过家逢惨变后自然不会有这种心思,甚至连一丝的冲动都没有。

更别说让她在一个如此不堪的男人面前自慰,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脱口而出想要拒绝,但是想到这可能是逃出去的唯一机会,虽然他有可能在骗她,但是骗一个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迟早可以任意凌辱她。

流云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中,这个猥琐的要求带来的恶心感被冲淡了。

狗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苦思的样子,耐心地等了五分钟才催促道:

“你看,只剩55分钟了。”

流云想到自己一无所有,连最宝贵的贞操都被剥夺,这一具身体早被踩入泥泞中,肮脏不堪,现在无非是再走一步而已。

她一咬牙道: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要想到反悔,反悔的话我不管怎样也要杀死你!”

“哼,笑话,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骗你,你最好马上开始,我没什么兴趣一直等。”

狗头退后两步,按下了开关,锁住流云双手的镣铐被打开了,她活动了一下,发现双脚的镣铐毫无打开的可能,而狗头也在自己攻击范围之外。

她只有继续履行那屈辱而希望渺茫的协议。

自慰……她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甚至忘记了如何去做,时间紧迫,她既然已经想通,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始。

她看向狗头,那个下流东西没有丝毫要走开的意义,反而打开了两盏日光灯,把绝美的胴体照的纤毫毕露。

“开始吧……”

流云对自己说,她一无所有,她应该无所畏惧。

但是走出第一步花了很久,足足五分钟,她才扭扭捏捏地把手伸进两腿之间,粗鲁的试图插进去。

然而被奸淫到肿胀的小穴毫无润滑,手指虽然纤细,却很难插入,拼命深入,却让她更加疼痛。

她急出了满头的汗。

狗头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也不发声打扰。

流云似乎找到了点节奏,她想起女性唤醒性欲的开关,羞答答地转而攻击那个小小的突起,甚至开始用左手玩弄自己的乳头。

然而身处这样的环境,紧张和屈辱交加,她没能感受到一丝快感,连一丝湿润的痕迹都没有。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烂婊子。”

狗头知道该帮她一把,否则这个女人肯定没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这样吧,你自己考虑,我这里有一种药,平时给我们这里的骚婊子用的,吃下去五分钟就让你骚,说不定能帮你搞出来。”

“无耻!滚开!”

流云试图积攒的情绪又被愤怒冲散,她拼命揉捏了五分钟,还是毫无感觉。

“你这样是别想有机会逃出去了,为了你的妹妹和妈妈,不值得尝试一下吗,当年你妈妈为了你妹可是吃了好几种不同的春药呢,搞得我们好爽。”

提到母亲和妹妹流云的怒火更旺,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且别无选择。

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药物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她只有尝试一下。

“别担心,这种速效药物效果都不会持久,只能让你爽一次……不过你要是自己上瘾了可不能怪我啊。”

狗头循循善诱。

“好吧,请你把药拿给我吧。”

流云突然冷静得让她自己都意外,或许是因为绝望,才让人更加决绝吧。

狗头淫笑着丢过来两粒胶囊,流云按照他的指示一粒吃下去,一粒塞入下体,她突然感觉到心如死灰,自己的人生已经在一条注定的轨道上走下去,毫无希望。

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放弃了心理的挣扎,她甚至不去想那个羞耻的约定,心中一片死寂。

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一股热流不期而至。

先是一种充实感填满了下腹,然后却变成无比的空虚。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却无比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一幕让她难以启齿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中,那是不久之前,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她被捆得结结实实,被男人们像母狗一样强制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挺着粗硕的阳具从她身后奸淫着她,她的小穴紧窄而干燥,是那些畜生留下的精液带来了润滑。

她的嘴被捏开,一个男人将快要射精的阳具拔出,喷射在她脸上。

一个没有轮到的男人将一股浓精射在她光滑的裸背上。

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感觉不到痛苦,自然更加感而不到快感。

然而这时候,画面出现时,她感受到了迟来的潮水般的愉悦。

近几年,她背负深仇,她从不需要去压制性欲,因为性欲甚至从未出现过。

但这时,隐藏多年的欲望像潮水一样爆发出来,迅速的将她淹没。

那紧闭的花径处,粘稠的爱液突然涌出,让人猝不及防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身心,她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权去防备,她虽然害怕这样汹涌的快感,但是她更需要它们。

不需要什么指导,她一只手探下去捏住了明显突起的豆豆,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紧自己的乳房。

快感得到了升华,她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她没有空闲去羞愧,因为她早已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只想着赶快到达高潮。

狗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种药效果确实很强,在一个小时内如果运气好的话,能帮这个冷淡的女人达到高潮。

毕竟是他老板花高价买来的美军研制的药物。

不过这骚货的状态来的太快太突然了,甚至平时红馆里最烂的婊子用药也没有这种效果,虽然她用的是三倍剂量:

“妈的……真是个宝贝啊,这么淫这么骚……”

狗头的喃喃自语没有影响流云,她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这一刻她抛弃了仇恨,忘却了羞辱,甚至忘记了那个约定,她的快感本应是达成目标的手段,然而现在却变成了目的。

很快,快感驾驭不住了,她的小穴甚至微微张开,迫切的渴望着充实。

她粗暴地将一只手指插入小穴,这一次跟被摧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真实而确切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她的人生有了太多悲惨,这一刻她忘却了一切,一直向快感的高峰攀爬。

然而攀爬的过程遇到了阻碍,一根手指带来的感觉远远不够,她脑中满是被奸淫的那一晚,那些粗硕的肉棍,在小穴中粗暴地前进,拉伸着每一段皱褶,每一次摩擦都将带来快感。

毫无意识的,她呻吟道:

“给我……给我”狗头心中无比的愤恨,这样一幕春宫,老板居然勒令他不许搞她!理由居然是因为要对那个臭婊子梦柔守信诺。

“草你妈的伪君子,草你妈的臭婊子。”

他愤怒地在内心咆哮着。

流云欲火焚身的样子让他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但是他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只得掏出一只布满疙瘩的狰狞假阳具递去:

“臭婊子,想老子的大鸡巴了吧,妈的你这种烂婊子老子不想日,你就拿这个自己爽吧!”

流云的理智已经被药物和欲望燃烧殆尽,那个粗硕的旋转着的假阳具像一根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将它塞入泥泞不堪的蜜穴,填满让人无法忍受的空虚感。

“啊……啊!”

流云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她秀美的小脚紧紧绷直,全身泛起一阵迷人的桃红,这个冰一样的女杀手,达到了人生最高的一次高潮。

“妈的!”

狗头愤怒不堪,这个妞日不到死了也不甘心啊!然而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刚刚明显已经经历过一次绝顶高潮的流云,还在疯狂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握着按摩棒的那只手也在疯狂的抽插,显然是……“草你妈的烂婊子,居然又来了一次!妈的!这么骚!”

妈的以前没人搞过这么高剂量啊,是所有女人搞了都这么骚,还是她就是个淫贱的母狗啊!狗头感觉人生观在不断被刷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流云疯狂的自慰,一直达到了五次高潮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

“妈……妈的……”

狗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他被这超乎想象的香艳场景吸引得忘了时间。

而流云,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早忘记了一切。

“妈的……你干脆留在这里做婊子好了……到时候把你妈妈你妹妹喊过来一起爽。”

妈妈和妹妹这几个词刺激了流云的神经,让她在昏昏沉沉中挣扎中睁开眼,虚弱地说道:

“你……你答应过我的,请你遵守约定。”

“你这个烂婊子还知道约定!自己骚起来时间都忘了,你说,你刚才高潮了几次?我搞过这么多婊子,没见过有你这么淫贱的啊!”

流云羞怒难当,她的意志被药物和苦难击溃,才陷入了快感的陷阱:

“是啊……我……是这种人……我真的没有资格……我对不起她们……”

她嗫嚅着说道,要不是已经没有哭泣的力气,她现在就会嚎啕大哭。

“好了妈的!贱婊!你给我等在这里,一会门开了自己给我滚出去,不会有人拦你的。”

事情就这么顺利?这个人真的遵守诺言?流云感觉自己在做梦,然而梦成真了,半个小时后,她刚恢复了一些力气,地牢的铁门和她的脚镣都被遥控打开了,她探头出去,空无一人,门口的桌子上甚至放了一只极高的高跟鞋和一套明显是小姐穿的大衣。

她找了一下,没有内衣裤,不过已经受过凌辱的她不会因为这些放弃逃出升天的机会。

真空披着大衣,跌跌撞撞的踩着高跟鞋,她急切地向出口走去,路上倒是有一些警卫,都用猥琐的眼神打量她,不过没人出言侮辱,更没人阻拦,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走到了红馆的一个后门,空无一人,面前就是夕阳的余辉和刚刚亮起的霓虹。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真实世界吓到了,甚至想回头躲入阴影,然而她残留的意志控制着自己,奋起最后的力量,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红馆这样一个罪恶的所在,在外观上算是不起眼的,就在这里她失去了人生最后的支柱,又要追寻更加虚无缥缈难以实现的目标,虽然心中滴血,但是她只有去做,这是她的命吧。

她似乎听到一声悠悠的叹息,转身去看,却没有见到人影。

梦柔目送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离去,完全没想到她们很快就重逢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流云很快明白了她并没有从恶梦中逃脱,刘士豪放走这样一个仇人是有道理的,她就像单薄的风筝,摇摇晃晃的飘飞,却仍被她身下的那只罪恶的手控制着。

毫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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