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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深渊回到家之後的我,脑子里经常是一片空白。

什麽工作,什麽家庭,我都没有什麽心思顾及,只有我的小女儿才能引起我的一些母爱。

那次遭遇对我的冲击很大,我甚至在思考,我为什麽会这样?难道我骨子里就那麽淫荡吗?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那样疯狂地做爱。

我承认沉闷的家庭生活让我很难受,我可能更期待一种激情,对於一个快步入中年的女人来说,我没有甘心平淡。

陈舟从不给我打电话,我们只在网上会面,但他老说他忙,在网上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对他的想念更是与日俱增,好不容易逮住他,我会不停地和他说话,直到他离开,我还一万个不愿意。

我的脾气开始变得不好起来,常常和丈夫吵架,我埋怨他不管家,不理我。

直到两个月前的一天,我发现一个让我震惊的事──他在外面有女人。

这件事对我与其说是一个打击,不如说是一种解脱,我对於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终於有理由在心理上承认我的过错。

我想和我的丈夫离婚,但他不同意,他的理由很充份,女儿六岁了,懂事了,没有父母的罪不能让她承受。

我同意了,为了我的女儿。

陈舟知道後,立刻叫我去广州找他,我考虑再三,终於同意了。

我藉口想散散心,跟丈夫说我要去广州,他当然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於是我跟单位请了三个月病假(由於是国企请个假比较容易)。

於是就出现了本文一开头的情景。

离开了家的杨晴终於到达了广州,在那个陌生的站台上她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陈舟居然没有按约定的来接她。

气极的杨晴等到的是他的一个传呼──对不起,儿子病,请自去东湖宾馆,我订了房。

杨晴叹了一口气,这是个充份的理由,因为她自己也是为人父母者。

杨晴无暇顾及沿途的风景,来到宾馆後,一路疲惫的她,洗了个澡,穿上睡衣倒下就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晴在梦中只觉得身体不停地在躁动,她喘着粗气醒来。

迷蒙中睁开眼,一个男人正爬在他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着她的阴部。

杨晴一下子全醒了过来,上身嗖地坐起。

下面的男人才露出了脸──正是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陈舟。

陈舟站起来∶“本想让你在梦里享受快乐,谁知道你就醒了。”

杨晴∶“哼!就知道快乐,我来了你连理都不理。”

陈舟边脱衣服边说∶“宝贝,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一完事立刻就赶来了。”

他移到床边把杨晴的头揽入怀中∶“好了,宝贝,太想你了。”

杨晴两手将这个男人抱住,陈舟已经把裤子脱掉,他的阴茎正好抵在了杨晴的脸上,杨晴闭上眼睛,把阴茎含到了嘴里。

陈舟抚摩着杨晴瀑布般的头发,轻轻地揉着。

杨晴感到无比的温柔,积蓄了数个月的相思和欲情一下子全部倒了出来。

她卖力地吮吸着陈舟的阴茎,感觉着它在口中逐渐变大变硬。

陈舟把阴茎从杨晴的口中拔出来,杨晴感到一种莫明的空虚,连忙把头伸过去,但陈舟躲开了。

陈舟∶“小骚妇,着急吗?想要我的大鸡巴吗?等一下,先让我给你舒服舒服。”

说着,陈舟把头埋到杨晴的阴部,同时把她的两腿架到肩膀上。

当杨晴的阴蒂被含住时,她像触电似地弹起来∶“啊┅┅”陈舟含住阴蒂用舌头缠绕着它,手指还插入杨晴的阴道里搅动。

杨晴的喘气已经开始变粗,胸膛猛烈地起伏,她努力地挺起下身接受陈舟的嘴对她的侵犯。

陈舟进一步把舌头伸到她的阴道里,杨晴再次叫出声来,好几个月以来埋藏在身体里性感的因子被陈舟积极地调动起来。

杨晴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了毛片里女人淫荡的样子,她心里不禁忖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淫荡呢?为什麽我会这样呢?她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感受着灼热的体温。

陈舟看到她也差不多了,把她扳起来,把她弄到窗前,杨晴双手扶着窗沿,撅着屁股等待着陈舟的阴茎。

“把窗帘打开。”

陈舟命令着。

“哦,不行,外面的人会看见的。”

“你还怕人看见吗?”

陈舟羞辱着她。

杨晴感到陈舟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难道我真的那麽淫荡吗?杨晴扭起脑袋,痛苦地叫道∶“不!”

但她还是把窗帘打开了。

对面20多米远的地方是一栋几十层高的写字楼,全部是绿色的玻璃,根本看不到有人,这样还令杨晴自在一点。

陈舟把阴茎从後面插入她的阴道中,杨晴浑身一颤,身体立刻向前倾。

陈舟开始在杨晴泛滥的阴道里抽插,还不时说话刺激着她∶“我的小荡妇,这麽长时间想我吗?”

“你说呢?”

“我要你回答。”

说着,陈舟的抽插缓慢下来。

“想,想。别停。”

杨晴连忙回答。

陈舟心中暗喜∶看你还跟我耍脾气!接着又问道∶“哪里想了?”

狠狠地揉搓了一下杨晴的乳房∶“是这里想呢?”

又猛烈地抽插了阴户几次∶“还是这里想呢?”

杨晴心中颤抖着∶“宝贝,哪里都想。”

陈舟并没有放过她∶“到底是哪里?”

“心里想,下面也想。”

“哦,下面是哪里啊?!”

抽插立刻快了起来。

“啊┅┅是我的想了。啊┅┅”杨晴在言语的羞辱下兴奋愈加强烈。

窗外正对着马路,马路上的人和车来来往往,而杨晴一个刚刚离开家的少妇正在被一根大阴茎从後面奸淫着。

杨晴看着马路的目光开始模糊起来,为什麽自己会那麽兴奋?啊,他的阴茎为什麽能让我那麽舒服?我还想要。

陈舟突然停了下来,嘴边露出了淫亵的笑。

杨晴像突然失去了什麽生命中宝贵的东西似的∶“陈舟你这个坏蛋,为什麽停下来?快给我!”

陈舟从後面搂住杨晴轻轻道∶“我们试试新玩法好不好?”

“什麽新玩法?”

“你试过肛交吗?”

陈舟的话像锤子一样打在杨晴的心头,毛片里肛交的画面立刻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那一直在杨晴的印象中是很肮脏很下流的事,但又让她感到那麽一点点刺激。

她嘴上还在硬∶“不,那太脏了。”

“试试吧!我的大鸡巴在你的屁眼里抽动,你会很兴奋的,”陈舟接着道∶“你觉得那肮脏只是你心理的问题,难道你不想试试那种异样的快感吗?”

杨晴沉默了,其实她也对毛片里的情景震撼,是否该试试?陈舟说∶“你有润肤爽吗?”

思想还没有回过神的杨晴着魔似地从包里拿出一盒,陈舟用手指刮了一些,轻轻地涂在杨晴的屁眼上面,杨晴顿时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感传来,而杨晴的小穴也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起来。

陈舟∶“杨晴,想不到你会这样兴奋!”

说句实话,杨晴自己也不知道!然後陈舟的手指缓缓地抵开括约肌进入杨晴的直肠里,那种感觉非常奇怪,而当他手指抽出去的时候,好像杨晴刚刚才将粪便排出时的感觉,非常地舒服。

然後他的手指来回地玩弄着杨晴的肛门,杨晴渐渐地觉得舒服了起来,开始能够习惯这样的玩弄。

怎麽会那麽舒服?看来陈舟真的没有骗我,肛交的感觉难道那麽美妙?被陈舟操得异常兴奋的杨晴早就将羞耻丢到了九霄云外。

还在感到麻痒的屁眼突然一紧,陈舟已经把也涂过润肤爽的龟头抵到了杨晴的屁眼上。

慢慢地,陈舟把阴茎挤了进去。

陈舟很有经验,进去一点就抽插两三下,然後再进去一点,如是几次,终於阴茎大部份进入到了杨晴的屁眼里。

刚刚进去的时候,那种感觉杨晴真的是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是当他抽动大鸡巴的时候,杨晴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觉,而且龟头帽缘刮过直肠的快感,并不亚於在阴道肉壁,喔,她几乎快要疯掉了!经过十来次的抽送之後,杨晴跟陈舟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而且这样的做爱方式比起一般的更耗体力,所以这时候她们两个人都已经没有太多的体力继续下去,陈舟把大鸡巴插在杨晴的屁眼里面,然後趴在杨晴的身上,两手缓缓地搓揉着她的乳房。

陈舟∶“小荡妇,把你臀部的肌肉放松些,夹得太紧了你也会痛。”

杨晴觉得渐渐地又有了一些快感,而且他发现把臀部的肌肉放松之後,不仅陈舟可以比较不费力,而且在抽送所带来的快感会更加的明显。

为什麽他那麽有经验?难道他和别的女人试过?这个念头从杨晴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快感立刻又充满了她整个身心。

接下来陈舟开始像平常一般地抽插奸淫着杨晴,这时候杨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她的小穴以及直肠里面传来,天啊,那真是太美了!杨晴从来不知道肛交会这样爽。

“小荡妇,喜欢我操你的屁眼吗?”

此时的杨晴已经不会再在精神上抵抗了∶“喜欢。”

“是吗?想我以後也这样操你吗?”

陈舟边抽送着边说。

“想,以後你都这样干我。”

“如果这时再有一根鸡巴插到你的阴道里呢?”

陈舟试探着。

“你有没有两根鸡巴?”

“当然是别人的了。想过和两个人干吗?”

天啊!杨晴的心再次受到震撼,她有些微愠,居然他想和别人一起操我!可没等她说话,陈舟的抽送立刻又加快了,快感从直肠泛滥开来。

“啊┅┅”杨晴叫喊着,陈舟的抽送一直没有停。

“说,想和两个人干吗?”

完全被快感充满着的杨晴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下意识地跟着陈舟的话喊了出来∶“想,来吧!一起干我!”

陈舟也随着杨晴进入高潮,闷吼着在她的直肠内喷出了精液。

@************在接下来的几天,陈舟老是藉口要照顾孩子没有来找过杨晴。

杨晴一个人待在宾馆里,除了思念着陈舟,就是想着那天让她欲仙欲死的性交和肛交,忍受不住时,她还用手淫解决。

在夜深时,杨晴有时也会被羞耻感深深地笼罩,难道我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吗?陈舟就像一个魔鬼似的侵蚀着我的心灵、我的道德,我为什麽会那麽回味和他的性爱?他是那麽好,让我那麽兴奋,无论他让我做什麽我都会做,我为什麽会这样?在深深的羞耻感中,杨晴快崩溃了。

当“五一”假期开始时,陈舟来到宾馆接杨晴,他让杨晴拿上行李和他一起去肇庆鼎湖山旅行,但这次旅行并不是两人一起去,陈舟是要陪两个香港老板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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