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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楼梯声响,走上一个约二十七八岁的风骚女人来,穿着一件无袖短装,领口很低,两个硕大的乳房似乎快束缚不住而要蹦出来,下穿一条短裤裙,露着两条粗壮的腿。

她走上来,见男人们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不禁哈哈哈浪笑起来,空气中登时充满了淫荡而妖冶的意味。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纯大师来啦,你看这个小姑娘能算上几品?"

原来这个女子居然就是迎宾楼的主厨纯大师。

其实纯大师兄妹三人,老大仁大师,主管天香楼厨艺;老二忍大师,主管食凤楼厨艺;这个纯大师是最小的,平日里在食凤楼帮差,若来了客人,就负责迎宾楼的厨艺。

纯大师的父亲就是天下人肉菜制作排行第一的无忧老人,一生不知吃了多少女人,有各种各样的吃法,后来被江湖大侠青龙剑客斩杀于黄河岸边。

无忧老人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吃人无数有碍天命,给自己子女取名仁、忍、纯,希望他们能走善道,可惜仁大师不仁,忍大师残忍,纯大师也不单纯,都走上了父亲的老路,杀人如麻,其残忍度犹在无忧老人之上。

纯大师闻言仔细瞧了眼姑娘,道:

"算个一品应该没问题吧。"

玉面郎君道:

"等会又得劳烦纯大师一展精彩厨艺了。"

纯大师笑道:

"放心吧,一定让你们满意!"

玉面郎君拿出个小瓶,揭开盖子,在姑娘的鼻子前晃晃,就听姑娘嘤咛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这时,玉面郎君早就将姑娘的衣服尽数除去了,可怜的姑娘变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姑娘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张英俊优雅的笑脸正看着她,不禁问了声:

"啊,这是哪里?"

玉面郎君笑眯眯地说:

"这里是玉女山庄。"

"玉女山庄?"

姑娘似乎有些茫然,迟疑了片刻,忽然悚然一惊:

"啊,玉女山庄?哦,不!"

姑娘猛然挣扎起来,可两个彪形大汉把持着她,又哪里动得分毫。

玉面郎君又笑呵呵地说:

"恭喜姑娘,你已成为我们今天中午的主菜了,待会就会将你开膛剖肚,制成可口的美味。"

姑娘脸上惨然变色,哀呼道:

"求求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啊!"

一低头,看见自己全身赤裸,又啊地一声: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玉面郎君拍拍姑娘的脸,呵呵道:

"马上就要开膛剖肚了,还要衣服干嘛呀?"

忽地右手一挥,连封了她几处穴道,姑娘挣扎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玉面郎君用手捏住姑娘的下巴,笑吟吟地说:

"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姑娘欲待挣扎,却浑身无力,不得不把眼光投向玉面郎君,一接触玉面郎君的眼神,忽然大脑一阵眩晕,只觉玉面郎君的眼睛似乎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让人心甘情愿地屈服,听从摆布,不由说道:

"我叫阿彩。"

"阿彩?呵呵,好名字啊,阿彩姑娘,我们这就去先享受享受鱼水之欢吧,等会就进入制作程序了,想享受也不行啰!"

玉面郎君从姑娘胯下一把抄过去,把姑娘抱起来就向那边操作间方向走去,王都尉一行忙呼地一下全跟在后面。

纯大师见殷素素满脸羞红坐着不动,不由呵呵笑道:

"怎么啦,小美人,还害羞啊,以后害羞的事多着呢,走,瞧瞧去,这是日常程序,多看看,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说着就伸手来拉殷素素,殷素素欲待抗拒,却发现纯大师好大的力道,根本抗拒不了,只得随她站起来,向操作间方向走去,殷夫人和月月也被她拉了起来。

殷素素扶着栏杆,俯视一楼的操作间,发现操作间并不大,估摸只有两个房间大小,四周是一围水沟,上面铺着铁网子,既可行走,也利于排水。

中间平地都用青石板铺成,光洁锃亮,平地正中是一张很大的操作台,隔操作台约三米处,有一排约两米高的横杠,上面挂满了铁钩,靠横杠有一张小桌,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刀具和一些其它的用具。

紧挨小桌,放有四五个圆桶和一个大盆。

这时玉面郎君抱着阿彩已走下楼梯,穿过操作间,进了其中一个门,通过开门的瞬间,殷素素看见里面有一张床,铺着雪白的被褥。

只过了片刻,房子里面就传来阿彩激情难抑的呻吟和娇喘,这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王都尉呵呵笑道:

"这阿彩临死前还销魂一把,也不算委屈她了。"

殷素素和殷月月则羞得狠不找个地方躲起来,纯大师笑道:

"小美人,这是正常程序,食材在屠宰之前必须先吸干她的元阴,这样才能保证肉质鲜嫩、美味,否则就会有点涩,有点苦,我们玉女山庄之所以能在人肉大餐中独占鳌头,奥妙全在这里呢,这可是玉女山庄的秘密呢!"

说完又指着操作台说:

"你看,我们的操作台全是镀黄金的,屠宰用的刀子也都镀了金,只有黄金才能让肉质不变味。"

殷素素嗫嚅道:

"可一个鲜活的生命却这样被活生生的宰杀,多残忍啊!"

纯大师呵呵笑道:

"我们平时吃的鸡鸭鱼肉哪一样不是被活生生宰杀的,我们不是也吃得很欢快吗?何曾想过这样很残忍?其实人和动物并没有什么区别,都不过一具肉身而已。"

殷素素一愣,暗想:是啊,人和鸡鸭鱼都是动物,只不过人的思想高明一些而已,但本质上并无不同,都是大自然生灵中的一员,鸡鸭鱼能杀了吃,为什么人就不行呢?居然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纯大师拍拍殷素素的屁股,笑道:

"美人儿,等会你尝了她的肉就不会再这样说了,那肉鲜嫩着呢,比那些鸡鸭鱼肉可强多了,包保你回味无穷,再不会问这傻傻的问题。"

殷素素又问:

"凡是进入玉女山庄的漂亮女孩子都会被杀掉吗?"

纯大师看了殷素素一眼,呵呵道:

"那当然,这里是玉女山庄,专门制作人肉菜的,在这里,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容易被客人看中而吃掉,尤其象素素小姐这样的,能呆上个两三天简直是奇迹,除非排上了其它用途,成为非卖品!"

正说着,只见那道小门打开了,玉面郎君抱着阿彩走了出来,阿彩软软地趴在玉面郎君身上,似乎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

纯大师对殷素素说:

"美人儿继续观看,我要下去工作了!"

说着从楼梯走下去,从玉面郎君手里接过阿彩,仰放在操作台上,一招手,立时有四个彪形大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穿着一色的白色服饰,估计是厨师。

阿彩躺在操作台上,只能微微动一下,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原来被采阴补阳神功吸干元阴的人,就失去了生命的精华,不但丧失全身气力,而且孤阳不长,绝对活不了三天,所以必须立即宰杀。

一个厨师牵过一根水管,在阿彩身上淋了一遍水,纯大师取了一点什么液体在阿彩身上涂沫起来,立时阿彩身上出现了许多可爱的小泡泡,纯大师将阿彩玉颈、胳膊、小腹、大腿、小腿一直到玉足都沫了个遍,再将阿彩翻身将后背从上至下也清洗了遍。

这时玉面郎君已回到楼上,站到殷素素身边,呵呵笑道:

"这是人肉菜制作前的必备程序,须得将全身体毛全部清除了,免得影响肉味。"

果然,只见纯大师从一个厨师手里接过一把剃刀,在阿彩身上唰唰唰地运动起来,包括腋窝、阴阜、肛门这些隐蔽的地方都不放过,不一会儿阿彩全身就洁白地跟婴儿一样,就连两片阴唇处也白嫩白嫩的。

然后一个厨师又牵过水管,向阿彩身上淋水,另一个厨师开始清洗起来,这次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小阴唇、肛门都翻开来洗得干干净净,阿彩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摆布。

清洗完毕,纯大师问玉面郎君:

"庄主,可以宰杀了吗?"

玉面郎君道:

"好,开刀!"

"好咧!"

纯大师走到小桌前,取出一把细长细长的尖刀。

这时四个厨师已将阿彩翻身向下,脑袋伸出到操作台外,紧紧地压住阿彩四肢,纯大师将那只大盆放在阿彩脖子下面。

阿彩可能也知道最后时刻要来临了,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哭喊着:

"不要啊,不要杀我!"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可四个厨师身强力壮,又是身有武功的人,再加上她本就被吸干了元阴,力气微弱,所以虽然死命挣扎,却动弹不得。

纯大师扎好阿彩乌黑的长发,然后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掬了点清水在阿彩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呵呵笑道:

"宝贝,不要害怕,等会你就是他们口中最美味的食物啦!"

说着将刀尖指上阿彩的颈窝,猛地将刀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象切豆腐一般容易。

"啊"阿彩痛苦地惨叫一声,浑身骤然一紧,与此同时她两条大腿猛地往外一蹬。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纯大师将刀把一拧迅速抽出尖刀,顿时,阿彩的鲜血狂喷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

纯大师刀插盆里,用手死死扳住阿彩的头,让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

阿彩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条大腿还在不停地踢蹬,力度却越来越弱。

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终于最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四位厨师将阿彩仰面翻过来,阿彩四肢伸展,软软地瘫在操作台上,那白嫩健美的胴体依旧那样完美迷人,却已经彻底地变成了一具美丽的女尸。

殷素素和殷月月虽然早就听说玉女山庄宰杀活人制作人肉大餐,但一直只是听说,从没亲眼所见,倒也想不到有什么可怕之处,现在亲眼见到了阿彩被活生生屠宰的过程,直吓得面色惨白,浑身颤栗,差点晕过去。

玉面郎君忙伸出手挽住殷素素,安慰道:

"别怕,小美人,好戏还在后头呢!"

殷素素忙斜身倚在玉面郎君身上,心里才踏实些,但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就这么死了,不禁惋惜不已。

这时四位厨师拿出两根橡皮软索,系在阿彩的脚跟上,抬起阿彩呈丫字型倒挂在旁边的横杠上,两腿成四十五度角张开,中间那神秘的幽穴无比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纯大师又把一只大盆放在阿彩身下,取过一把略微宽一些的刀,左手扶住阿彩的阴阜,右手的尖刀直顶到亚美子的小腹底部,就见纯大师手腕稍动,那锋利的刀尖便无声地嵌进阿彩那细嫩的皮肉,尖刀沿着那条淡淡的腹线缓缓下切,利刃过处,阿彩那白白嫩嫩的肚皮自动地左右翻开,只见薄薄的肉皮儿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黄的脂肪,底下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从里到外层次那样鲜明。

尖刀切过阿彩的肚脐又径直切到了她的心窝。

这时纯大师略弯下腰,左手扶住阿彩的一只乳房,右手的尖刀又径直割到了阿彩颈窝的刀口,于是在纯大师的身子前面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纵贯胸腹的长长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地对殷素素说:

"她的皮肉都已经被纯大师完全割开,底下就剩下一层薄薄的腹膜了。最精彩的一幕就要开始了。"

殷素素凝神细看,只见纯大师刀衔口中,双手掐住阿彩的纤腰,两个拇指相对一扒,阿彩的肚皮充分裂开露出了最底下那层薄薄的腹膜。

透过那半透明的薄膜,阿彩的内脏依稀可见。

纯大师把地上的大盆又摆了摆,这才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

她左手撑开阿彩小腹底部的皮肉,右手用刀尖轻轻划开了那里的腹膜。

她刀交左手,将右手的两个手指从那腹膜的破处插进了女孩的小腹。

只见纯大师右手刷地往下一划,殷素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再看阿彩的肚皮突然一下子左右分开,顿时那里面的小肠大肠呼噜一下流了出来。

原来,纯大师用她的指甲从阿彩的小腹底部只是那么轻轻地一划,女孩子的腹膜便被一劐到底,阿彩的腹腔被彻底剖开了。

殷素素吓得"妈呀"一声紧紧地闭上双眼,身子摇摇欲坠,玉面郎君忙用手扶住,当然忘不了乘机在她娇嫩的身子上摸上两把,殷素素正吓得颤抖不已,自然不曾察觉。

这时只听王都尉及一帮押解兵校齐声赞叹:

"好手艺!好功夫!太绝了!"

殷素素勉强睁开眼睛,再去看时,只见纯大师已割下了阿彩的膀胱、子宫、卵巢等器官,而后双手插进阿彩的体内,由上而下往外一扒,女孩腹内剩下的内脏被一股脑地掏了出来。

紧接着,她又划开阿彩的横隔膜,熟练地摘除了女孩的心肺。

至此,阿彩的内脏被彻底掏空,横杠上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一个厨师连忙过来,把一大盆内脏端到一边去清理。

纯大师又挑了一把大砍刀,咔嚓两声,阿彩的两条手臂已被齐肩割下。

纯大师把两条胳膊扔进旁边的桶里,又换了一把尖刀,左手挽住阿彩的头发,右手的尖刀垂直插进女孩的颈窝,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那里颈部的筋肉,她刀衔口中,双手搬住阿彩的人头用力一扭,就听"喀嚓"一声脆响,阿彩的颈骨折断,那颗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下来。

纯大师把人头交给一个厨师,两手扒开阿彩的肚皮,女孩的腹腔里早已空空如也,那滑腻细嫩的内膜紧贴着腔壁,那粉嫩的肌肉包围着骨骼尽现眼底。

纯大师又紧紧扣住阿彩的阴阜,一根手指更是插进了密穴深处,右手尖刀绕着那团凸起转了个圈,顿时将肥嫩的阴阜完整地剜了下来。

玉面郎君呵呵道:

"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东西,平时这一盘可要百多两银子呢!"

殷素素愕然道:

"啊,这个东西你们也吃?"

玉面郎君笑道:

"天下可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不信你等会尝尝,保证赞不绝口!"

这时纯大师又操起一把大砍刀,只听咔嚓一声,阿彩的身子被从上到下劈成了两丬。

两个厨师忙把两丬尸身搬到操作台上,纯大师挑了一把剔骨刀,把阿彩的乳房、屁股都完整地剔下来,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块,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美丽娇嫩的女孩就这样被肢解成了一堆乱肉。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好啦,宰杀到此结束,请各位到座位上小坐,一会儿菜就可以上来了!"

又向王都尉道:

"不好意思,沈某先失陪一会,天香楼要开宴了,有件事必须沈某过去一趟。"

王都尉知是采吸元阴的事情,这件事确实无法麻烦别人,当下笑道:

"王某省得,沈庄主只管去。"

玉面郎君把殷素素扶到位上坐定,忙匆匆而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玉面郎君方才回返,才上楼就双手作揖:

"呵呵,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此时众人都已坐定,只馀殷素素身边有一空位,也不知是碰巧留下的,还是有意留的。

玉面郎君也不客气,就在那个位子坐了,呵呵笑道:

"在座的诸位除了素素、月月小姐,大概都吃过人肉吧,等会可要发扬一下谦让精神,让素素、月月小姐多吃点啊。"

王都尉笑道:

"沈庄主放心,我们一定把最精华的部分留给素素和月月小姐。"

殷素素忙道:

"你们吃吧,我不吃!"

其实殷素素也肚子咕咕叫了,自被捉之后,她就没吃过一天好饭,但一想到等会吃得是人肉,哪里还有食欲。

玉面郎君笑道:

"素素小姐放心,保证等会菜上来后你想不吃都不行。"

众人正说着话,只见几个青衣小姑娘如柔柳拂风般地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饭菜,人还没走近就能闻到一股诱人的肉香味。

玉面郎君热情地介绍着菜名:有清蒸乳房,肚皮扣肉,粉蒸肉等,望着这满满一桌用阿彩这小姑娘身上的肉做成的美味佳肴,王都尉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肚子也跟着咕咕地叫起来。

殷素素本来极为害怕,但闻着这满桌肉香,也不禁食欲大开,有一种想吃的冲动。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来,先尝尝清蒸乳房。"

揭开上面保温的玻璃罩子,只见清蒸乳房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气,凸起的乳头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嫩。

王都尉用筷子戳了戳,浓稠的肉汁立刻突突地从戳进去的洞眼往外冒,香味扑鼻,赶紧用小刀子切下一块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

玉面郎君见殷素素犹豫着不敢动手,忙用小刀削下一块放到她盘里,并劝殷夫人及月月道:

"都吃吧,玉女山庄除了人肉,还真没啥可吃的。"

殷夫人叹了口气,只得拿起小刀切一块下来,殷月月见母亲动手,也忙切一块下来。

玉面郎君用勺子把切下来的乳肉送到殷素素嘴边,殷素素轻轻咬一口,只觉鲜嫩多汁,酥烂无比,入口即化,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回味无穷,确实是无法形容的美味。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怎么样,好吃吧!"

殷素素脸上一红,不再客气,一口就将剩余的乳肉啜进了口里。

玉面郎君又相继揭开其它的盖子,只见用肚皮肉做的扣肉和用肥嫩的臀肉做的粉蒸肉整齐的排在盘子里,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真是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欲大增。

这次殷素素不再需要玉面郎君动手,忙用小刀切了两块过来,殷夫人及月月也被刚才品尝后的那完美的口感所吸引,及不可耐地吃起来。

这时服务小姐送来了脚掌汤。

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不多,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

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腻的脚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

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

王都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这只脚掌,用筷子一戳,只轻轻拨弄了一下,皮肉和骨头就立刻分了家。

王都尉拿起汤勺呷了一口汤,味道鲜美极了,忙问玉面郎君:

"这女人的脚掌这么熟烂,为什么形状看上去还跟生的一样?而且汤的味道还这么鲜美?"

"这你就不知道了。"

玉面郎君得意的说:

"这是用特制的陶瓷闷罐经过高压蒸出来的,所以看上去脚掌的外型没有什么变化,但骨肉早已烂熟了。而且只熬了那么点汤,真的是原汁原味啊!味道能不鲜美吗?"

众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吃了两个时辰。

餐桌上的菜肴除了扣肉和粉蒸肉太油腻了点还剩下几块外其它的菜全都被一扫而空,脚掌汤也被吃得精光,只剩下一堆小骨头。

玉面郎君问殷素素:

"吃饱了吗?"

殷素素忙点头称是。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在玉女山庄,这样的机会多的是,人肉有好多种吃法呢,以后再慢慢品尝吧!"

众人酒足饭饱,王都尉一行告辞,玉面郎君送出山门,依依惜别。

殷夫人、素素及月月则被安排到后院去休息。

玉女山庄的夜,无比安静。

因白天刚沐浴过,殷素素简单清洗了一下,披了一件轻纱,倚在窗前看月。

今夜的月亮象个圆盘,斜挂在天幕上,透过窗户,将房间内照耀得如同白昼,周围繁星闪烁。

空气中送来花叶的清香,看远处,京城里灯火闪烁。

自被捉起来后,殷素素就没见过如此美的夜色了。

就着月色,想着今天的事情,感觉恍如梦中,早就听说玉女山庄的人肉好吃,没想到今天自己就亲口品尝了,若说中午还比较矜持,晚上就完全放开了,只有玉面郎君、殷夫人、素素和月月。

殷素素想着晚上的几道菜,红烧肥臀、清炒子宫片、水卤肥肠,还有清炖的极品嫩穴,立时口舌生津,感觉那股清香还在口里残留。

特别是那清炖的极品嫩穴,端上来时就如刚从身体上剜下来一般,一点也没有变形或萎缩,仍然白晳鲜嫩,穴口微微张开,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阴唇肉,让人不由就想起纯大师扣住密穴,用刀将它剜下来的情景,入口更是酥软嫩滑,清香扑鼻,玉面郎君说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此话确实不假。

唉,真没想到,人肉真的这么好吃,只是过程血腥了点,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

想着想着,不由就想到了自己,据说罗巧巧被发配到玉女山庄后,被制成了人肉大餐,自己以后会如何呢?正自遐想着,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说道:

"素素小姐,沈某亲自下厨做了一碗玉乳汤,你想尝尝吗?"

"玉乳汤?"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中午被斩杀的那个阿彩姑娘不是还有一个奶子没弄吗,我把它用陶罐闷熬,熬化后加入香菇、葱姜等作料,就成了玉乳汤,味道鲜着呢,可养人了。"

殷素素用鼻细闻,果然有十分浓郁的香气传来,连忙打开房门,让玉面郎君进来。

玉面郎君将汤钵放在桌子上,用汤勺舀了一勺给殷素素喝,入口果然味道鲜美,不禁就多喝了几勺,她哪里知道,这汤里除了放入香菇、葱姜等作料,还放了一样东西玉女销魂丸。

玉女销魂丸是催情春药,吃了它,即便是贞节烈夫也会变成荡妇,当初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来时,玉面郎君也是靠这个挑逗起罗巧巧的春心,一夜销魂,从此占有了罗巧巧的身子。

殷素素喝了几口,忽然感觉浑身燥热,心头不由自主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眼睛也迷离起来。

玉面郎君连忙一把抱住殷素素,用嘴封住她的樱桃小口,右手毫不客气一下就钻入了殷素素轻纱里。

殷素素清洗之后就披了这一层轻纱,所以玉面郎君毫不费力就直接侵入了腹地,在殷素素光滑柔软的身子上抚摸起来,但觉肌肤十分得光洁滑嫩,嫩乳不是很大,但非常坚挺。

这时殷素素早就浑身酥软,玉面郎君哪还客气,右手一滑,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到了萋萋芳草处,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发觉殷素素的阴毛只是在阴丘上有那么一小片,整个阴唇两侧到下边肛门都干干净净的,摸起来滑滑软软的。

玉面郎君分开阴唇,按在素素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不一会儿那里就濡湿了。

玉面郎君不禁暗笑:

"呵呵,怎么这么不禁挑逗啊,比那罗巧巧还差哦,不过这身子可比罗巧巧还诱人呢。"

玉面郎君又揉搓了几下,殷素素已禁不住轻声呻吟,身子颤抖起来。

玉面郎君哪还迟疑,手指动处,三下两下,那层轻纱便离身而去,露出洁白如玉的身子来。

玉面郎君一把抱起诱人的娇躯,然后放在卧室中的那张大床上,从头到脚抚摸、玩赏殷素素那美妙绝伦的艳体,从娇嫩的脸蛋、粉颈、香肩、椒乳、细腰到大腿、小腿直到女孩的那双白嫩纤美的玉足。

殷素素被玉面郎君弄的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

望着床上这活色生香绝美佳人,玉面郎君感到一股冲动,也有点把持不住了,忙一扯,身上的衣服就掉到了地上,原来玉面郎君为了采阴方便,一直就只穿一件长袍,只要一扯系带,衣服就能自动滑落下来。

玉面郎君毫不客气地把殷素素压在身下,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玉乳、屁股和那神秘的幽穴处自然是下手最多的地方。

慢慢地,殷素素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带有一丝哭腔。

玉面郎君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把她的两腿分开,欠了欠屁股,将自己又粗又长的宝贝送过去,用力一顶,殷素素身子向上一挺,"噢"地叫了一声,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感觉殷素素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小兄弟,十分舒服。

玉面郎君顿了顿,开始抽插起来,开始速度很慢,慢慢地频率加快,殷素素的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玉面郎君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

地呻吟。

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枪。

殷素素终于撑不住,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玉面郎君的身体,嘴里"啊!啊!"

地大叫起来。

玉面郎君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吸筒把自己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全身。

终于玉面郎君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殷素素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殷素素的身体内部。

殷素素双手抱紧玉面郎君,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殷素素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阴道深处,见殷素素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

"美人儿,滋味不错吧!"

心里却暗暗吃惊,平时玩女人,一连玩上几个都能固住阳关不泄,怎么今天才一个就把持不住了?殷素素此时才慢慢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又羞又气,想推开玉面郎君,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略动一动,忽然下体间一阵酥麻,才知道男人那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忙道:

"沈庄主,你怎么能这样,快,快退出来!"

玉面郎君嘻笑道:

"让小弟弟在里面歇歇,它可累坏了!"

殷素素羞得满脸通红,也没力气推开他,只得任他继续匍在身上。

玉面郎君细看身下的娇娃,只见一头黑发如云散开,精美的小脸晶莹圆润,两粒诱人的乳头如红樱桃般坚挺,摸摸身子,皮肤细滑,如缎子般光洁柔软,不由叹息:

"老天待我玉面郎君可真是不薄啊,去年,采摘了罗巧巧如花似玉的身子,今天,又有殷素素这样的绝色佳娆供我玩弄,真是死也值得啊!"

想想再过得十天,还能采摘殷素素元阴,品尝她细腻滑嫩的美肉,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殷素素哪想到他在想这些,想着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女交融,竟是如此让人销魂,虽然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但在有生之日,能和玉面郎君云雨几番,也算没白来人世一趟。

稍稍休息了会,觉得气力有所恢复,便轻推玉面郎君:

"沈庄主,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玉面郎君从沉思中惊醒,见殷素素眼波流转,娇羞慵懒,不禁色心又起,忙把快要萎缩的肉棒一抽,又猛地插入。

殷素素不提防他有此一着,"啊"一声惊叫,忙用双手去抱玉面郎君,只觉入手冰凉,软如棉絮,原来是玉面郎君的两丬屁股,不禁又羞得满脸通红。

玉面郎君哪理这些,又接连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殷素素已是全身酥麻,也不管屁股不屁股了,把玉面郎君抱得死死的。

这次殷素素不再拘谨,将两条玉腿尽情张开,颤微微的承受,尽情享受这销魂的滋味,大约抽插了上百下,两人又是一阵颤栗,方才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将肉棒抽出,只见殷素素躺在那里,星眸半闭,娇喘微微,似乎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一起一伏,如波浪涌动,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如雪光一样晶莹嫩白,两腿之间,芳草萋萋,和全身的晶莹雪白相比,更加诱人眼神。

玉面郎君掰开两条腿,迎着月光,只见芳草萋萋之间,一条幽谷清晰可见,用手一摸,湿漉漉一片,连床单上也是。

殷素素浑身无力,任玉面郎君摆弄,微微睁开双眼,只见玉面郎君赤身裸体,腹下一片黝黑之中,一条肉棒昂然直立,好粗好大。

殷素素挣扎着用手去摸,发现一只手居然捏握不下,不禁心下吃惊,这么大的玩意,难怪女人的身体禁受不了呢!两人互相把玩观赏,不禁兴致又发,当下又是一场大战。

这一夜,两人不知玩了几回,真到月过中天,方才拥抱着交股睡去。

清晨,两人好梦正酣,忽然咚咚响起敲门声,将两人惊醒过来。

只听门外殷夫人的声音道:

"素素,开门!"

殷素素一阵惊慌,对玉面郎君道:

"完了,我母亲来了,怎么办?"

玉面郎君也有点六神无主,刚想爬起来躲到屏风后面,只听殷夫人道:

"沈庄主,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吧!"

玉面郎君脸上掠过一丝惭色,呵呵,这殷夫人,原来早知道我睡她女儿啊!奇怪,她早发现了,为什么不阻拦呢?心里略一沉吟,已知其故,不禁呵呵笑道:

"夫人稍等,沈某就来了!"

当下也不穿衣,就那么赤裸着去开门。

殷素素急了,忙低声道:

"等等,还没穿衣呢。"

想去拉住他,无奈身子还酸软得厉害,没有力气,只能眼看着玉面郎君拨掉门栓,打开房门。

殷夫人其实昨晚亲眼见到玉面郎君进入素素房间的,当时本欲阻拦,但想想,算了,反正娘仨也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人们口中的大餐,临死前依然免不了被玉面郎君蹂躏一番,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既然他们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就让他们玩去吧,只要素素开心就行。

今天早上,殷夫人想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叮嘱玉面郎君一下,让他好好对素素,让素素在沦为人肉大餐前过几天快活日子。

殷夫人一边寻思等会该如何说辞,一边耐心等待,她知道,玉面郎君和殷素素刚从沉梦中惊醒,从穿衣到开门,怎么也得过一段时间。

没想到刚过一瞬,就听咿呀一声,门就开了,只见玉面郎君当面而立,全身一丝不挂,腹下黝黑一片,丛林中一根擎天长柱昂然而立,长柱下一个软软的囊袋左右摇晃,隐隐见囊袋中两个圆球样的东西。

殷夫人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对象,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如此局面,当时脑子一懵,只觉脸上发烧,浑身发热发软,不知如何是好了。

玉面郎君呵呵一笑:

"夫人既然来了,也一起销魂销魂吧。"

不由分说,左手一把就拥住了殷夫人,右手从殷夫人胯下操过去,抱住殷夫人就向床边走去。

殷夫人欲待挣扎,却发现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向自己袭来,同时肚腹间清晰的感觉到玉面郎君阴茎的坚硬和粗大,立时浑身酥软,没了力气。

玉面郎君把殷夫人放到床上,殷素素忙挪向里面,腾出位置。

玉面郎君一双贼手在殷夫人身上好一阵摸索,专门刺激殷夫人的敏感点,不一会儿殷夫人就娇喘连连,星眸迷离了。

殷素素见殷夫人这样,也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就想起玉面郎君昨夜对付自己的手段来。

玉面郎君见殷夫人已情思难禁,才手指连动,解开殷夫人衣衫,褪掉所有衣服,殷夫人没有抵抗,还配合的抬抬屁股翘起双腿,于是一个缎子般洁白羊脂般细腻的丰膄玉体便展现在面前。

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只见通体晶莹雪白,中间一片浓黑的森林,忙用手分开两腿,只见黑森林中一道幽深的涧谷,已是水波荡漾。

殷素素的阴毛颜色浅而稀疏,密穴紧紧闭合,殷夫人的阴毛则浓黑,分布的面积也更大,黑楚楚一片,涧谷也深而宽,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饱尝过男女欢爱的。

其实殷夫人最初也准备严加抗拒,维护贞节的,但见玉面郎君耸起的玉棒如此粗大圆润,想起自己平时和殷将军聚少离多,床上之事少之又少,从没好好享受过性爱之美,不免心有不甘,长期压抑的欲望被勾引起来,所以玉面郎君一挑逗,才把持不住,任其抚弄。

玉面郎君见殷夫人胯间已湿漉漉,哪还客气,将硕大的肉棒对准幽谷一耸,只听扑哧一声,已全部插入。

殷夫人"嘤咛"一声,忙用双手抱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紧拥玉体,屁股耸动,一上一下动得好不快活。

殷素素在旁边瞧得羞涩难当,却又不忍移开目光,只见玉面郎君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粗壮的肉棒在母亲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呱叽"

"呱叽"的声响,每次进去都似乎使上全身的力气,直没至柄,那软软晃荡的阴囊也趁着惯性使劲地撞击肉穴下方的屁眼,每次退出来,就见肉穴翻开来,露出粉红的唇肉,带出一股淫水。

再看母亲,星眸微闭,口中哦哦有声,胸前硕大的肥乳跳荡得厉害,早就陷入那无边的快感中了。

三个人都全神贯注,玉面郎君和殷夫人全神贯注地耸动,殷素素全神贯注地观赏,正自目不睱接之际,忽听一声:

"姐姐,你起这么早啊?"

只见一条黄色的影子象小鸟一样飞进来,轻巧地停在床前。

原来,殷月月刚刚起床,来不及梳妆,便来看望姐姐,见房门大开,以为姐姐已起床了,忙欢跳着跑进来,准备给姐姐一个惊喜。

谁知刚停住脚步,就看见两个白白嫩嫩的屁股,上边一个,下边一个。

上边的屁股下面,一根圆乎乎的粗大的肉棒,悬挂着一个软乎乎的肉囊,下边的屁股上面,黑乎乎一片,一条神秘的幽穴掩映其中。

只见上面的屁股一耸,那根肉棒便挟着万钧风雷,嗖的一声,直插入那神秘的幽穴之中,殷月月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啊的一声,就晕了过去,身子软软地向后倒去。

还是玉面郎君反应要快,一听声音已知不妙,忙唰的一下抽出肉棒,一个翻身,已一手操住晕倒的殷月月,此时殷夫人还沉浸在酥麻之中,殷素素也还没回过神来。

玉面郎君将殷月月放倒床上,心中嘿嘿道:

"自己送上门来,就莫怪老夫不客气了,呵呵,真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全部降伏在我这玉龙棒下。"

也不客气,忙褪掉殷月月的浅黄短裙,露出晶莹白嫩的身子,只见殷月月小小的双峰如两只小碗,微微凸着,两腿间稀稀疏疏几根阴毛,还没长齐呢,拨开双腿,两腿间细细的凹缝紧紧地抿在一起,果然还是个未经开苞的嫩妞儿。

玉面郎君伸手到殷夫人身下一抹,借得一点粘液来,往殷月月粉嫩的阴户上一涂,挺起肉棒就直戳过去。

殷夫人急得大叫:

"沈庄主,她还是个孩子呢!"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这样的孩子我沈某不知采过多少了,放心吧,那地方大着呢,绝对容得下我这宝贝。"

运力一推,肉棒居然进不去,果然艰涩得很,当下长吸一口气,弓腰撅背,将全身力气聚于肉棒之上,只听扑哧一声,玉门洞开,肉棒终于长驱而入。

殷月月"啊"惨叫一声,悠悠醒转,痛得美眉紧皱。

玉面郎君将肉棒退出少许,再往里一耸,如此抽插了几回,殷月月阴户内渐渐滋润,并有酥麻之感,才不觉得疼痛。

玉面郎君见殷月月美眉松开,知她疼痛已消,当下加紧抽送,只听扑哧之声不绝,不消片刻,殷月月已是眼波迷离,娇吟连声,玉臂已不由自主地紧紧拥住玉面郎君。

殷素素在旁凝目细看,只见两般物件交合之处,点点殷红散落布单,知是妹妹的处子之血,忙摸摸自己胯下,也是殷红点点,不禁娇羞无限,暗想:

"这沈庄主可真厉害,一夜功夫就把我们两个的处子之躯破了,连我母亲居然也不放过。"

欲想恨他,却心中一点恨意也无,反而有淡淡欣喜。

这时,殷月月的娇喘之声越来越急促,身子已紧绷起来,两只纤纤玉手死死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进了肉里,似乎也在帮助使力,狠不得玉面郎君把阴囊也塞进肉缝里。

玉面郎君当然不会忤她心意,动作幅度特大,屁股高高撅起,猛地冲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肌体相碰,怦然声响,连整个床都似乎在摇晃,看得殷夫人和殷素素都目瞪口呆,满脸红晕。

忽然,只听殷月月"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玉面郎君也一声低呼,用肉棒死死地抵住月月的玉穴。

良久,两人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

殷夫人见月月一脸满足的样子,不禁长叹一口气,唉,真是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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