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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阳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多就抵达公园,随而周围逛逛,希望快点儿见到莉莉。

莉莉是一个宾妹,她和我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次她是介绍她的女主人和我认识。

果然,不远处就见到莉莉拖着个小孩子,同行的,还有一个年约三十叁.四岁,略施脂粉的年轻少妇。

莉莉见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兴地说道:

“你来得正好,让我介绍你认识,她就是马太太。”

马太太甜甜的一笑说:

“你好,怎麽的,是不是特别来探莉莉呢?”

我一边点头,一边向她打量着。

马太太身穿丝质短袖恤衫,下配深蓝色短裙,玉腿修长,咀角含春,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侯,笑得十分甜,样子十分迷人。

打过招呼,马太太问:

“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对我提起你哩!”

我点了点头说道:

“对,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园吃饭盒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摸摸孩子,说道:

“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麽没和他爸爸一齐来花园呢?”

马太太听了,面色突然一沉,她说道:

“昆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公很衰格的,唉!你问莉莉就知道他怎样衰格啦!”

我说道:

“我明白的,你嫁了这样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麽会这样呢?”

马太太叹了口气,说道:

“说来话长了,有机会再讲吧,反止我已经和他已经分居了,正在搞离婚手续。”

说完,马太太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接着说道:

“对不起,我要带孩子去奶奶家,我们有时间再谈吧!”

说完,随即离开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打电话去给马太太,接电话的却是个男士,听到他大声地叫道:

“阿梅,听电话!”

马太太拿起听筒说道:

“现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

我立即和她约定在中区天星码头头。

当晚,马太一身运动装打扮,看清楚,原来她的身材很不错。

我们一同去到卜公码头的露天茶座,叫了两杯饮品,一边饮,一边望着对岸九龙的灯光点点,相当有情调。

马太太可能一时感触,突然双目落泪。

我乘机加以安慰,并和她走到露天餐厅侧面的长椅坐下,这里的灯光比较暗淡,是情侣拥吻摸索的好地方。

马太吃吃地说:

“昆哥,讲起来好惭愧,我嫁了变态老公,令我颜面全无,在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离开他!”

我问道:

“他怎样变态呢?”

马太太说道:

“他变态得好羞家,经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把他当作傻子,我实在无法忍受。”

我又问:

“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会做出这种行为呢?”

马太太道:

“怎会呢?他有老婆呀,不过,地很少向我要求的。”

我问:

“你是指向你要求做爱麽?”

她含羞地点点头:

“我们已经整整叁年,没有亲密了,我像个寡妇一样,忍受着痛苦,你知啦!我们女人,不容易红杏出墙的,除非忍无可忍!”

我说道:

“照你的处境,就说是出墙红杏,也情有可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遭遇的。”

说到这乐,我开始轻轻地向她抚摸,马太太的反应十分激烈,我的手轻轻触摸她的手儿,她已经打冷颤。

接着就向我投怀送抱。

马太太穿着柔软的运动装,她的娇躯偎入我怀里,所接触的尽是温软的肉体。

她轻声说道:

“不知什麽原因,我老公摸我时,我是全无反应的,但现在我觉得心痒痒的,我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听她这样说,我立即老实不客气,实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手穿过她运动裤的橡筋裤头,隔着一条薄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阜。

她的身体颤动起来,阴户里的滋润透出内裤,粘湿了我的手指。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

这是我对女人们常用的试探的口吻,加果对方有意的话,自然水到渠成。

马太太果然并没有反对,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进一步。

我说道:

“马太太,我们去游船河好不好?”

“好呀!”

她马上赞成地说道:

“我还没有试过游船河哩!”

我们登上的士,向铜锣湾飞驰而去。

铜锣湾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营“游艇河”生意的。

喜欢游艇河的分两类人,一是为了真正游船河的,顺道试试海上的食品,另一种是藉游船河为名,在艇上偷情是实。

“住家艇”上的艇妹,十分醒目,如果是一行数人的,她会把小船儿驶到较为热闹的地方,如果是一双男女,就会故意驶去较为僻静的地点,然後,她把幕拉下来,好让艇里的一双男女,可以尽情地亲热。

今晚我们所登上的一艘游艇,艇妹叫阿甜,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甜姐儿,圆圆的脸儿,芳龄二十六,她十七岁就出嫁,然而她老公就在娶她的一年後的一次台风中葬身大海。

我之所以知道她的身世,也是由於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我不时就会租她的艇游河,顺便和她在艇上亲热。

她并非随便让男人上身,除非她认为合眼缘的,而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马太太坐在艇上,游了避风塘一个圈,艇妹阿甜就问:

“昆哥,过夜吗?”

我望了望马太太,她并没有出声说什麽,於是我就答道:

“过夜呀!”

这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艇妹阿甜招呼我们吃了一餐美味的艇仔粥、跟着就对我神秘一笑,把幕拉下,这表示开心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躺在艇舱里海绵垫的马太太,她媚丝细眼,呼吸紧速,酥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十分诱惑。

於是,我立即轻轻揭开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开始抚摸一对丰满的乳房,并低头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

马太太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扭动,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声叫着:

“好舒服哦!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还没哩!等一会儿你会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坏!”

她可能已经忍耐不住,双手顺势一推,随即把我的肉棍儿抓着了。

“哇!好硬呀!”

她欢喜地说。

我把她的上衣脱去,又把她的裤子褪下。

她十分合作,很容易就解除了她的最後防线。

我也匆匆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她含羞地夹紧着两条雪白的嫩腿,但是我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大腿分开,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虽然船舱里的油灯并不光猛,然而也可以见到她的阴阜是光洁无毛的。

我抚摸着她滑美可爱的耻部,她已经急不及待地反扑到我身上。

我顺势捧起她的臀部,让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她温软滋润的肉洞里。

她像一头野马似的在我怀里腾跃,丰满的肉臀一起一落,凑合着淫声浪语,甚有节奏。

她一边摇,一边说:

“好劲呀!好深呀,你顶住我最敏感的花心了!”

我问道:

“现在又觉得怎样呢?”

她告诉我说:

“好像飞上天去了,轻瓢飘的,我没试过这麽开心呀!”

我在和女人性交时,十分“大男人”主义,要让对手觉得很满足,自己就特别有精神,正如现在跟马太太交媾,我们的器官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研磨,她都会呻叫一声,这样的淫声浪叫确令我精神百倍。

马太太的阴道甚有吸力,令人乐不可支。

我把她掀翻在下面,抽动越来越快,正要往她的阴道射精,马太太突然叫我停顿。

她说道:

“我不想你在里面出,我要吃你的精液呀!”

“真的吗?”

她点点头说道:

“真的呀!很久没试过了,以前我公教我这样的!”

我从马太太的阴道里拔出粗硬的大阳具,然後凑到她嘴边。

马太太先用双手捏着她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裹,然後将小嘴吸吮我的龟头。

一会儿,又凭经验,我觉得马太太的口交的技巧还算不错,她虽然不像莉莉那样,可以把我的阴茎整条吞入,但也不像其他的女性含着一半而已。

玩了一会儿,我实在忍无可忍,非出不可了。

便告诉她道:

“就快出来啦!”

然而马太太不但没有把龟头从口里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吮吸。

我终於把精液射在她的小嘴里,见她闭着眼睛,表现得十分陶醉。

她把精液吞食之後,让我躺下来,然後趴在我身边,继续施展其舌功,她把我软下来的阳具整条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时,艇妹阿甜在外面出声说道:

“昆哥,甜品准备好了。”

马太太慌忙吐出我的阳具,准备穿上衣服。

我笑着说道:

“阿甜和我是熟人了,所以你也不必介意的。但是马太太还是把被子上来盖住赤裸的身体。我出声叫阿甜进来,阿甜掀开幕,端着两碗莲子汤进来,对我和马太太一笑,又转身出去了。马太太一边喝着莲子汤,一边问我道:

“昆哥,这个阿甜是不是也曾经和你有过一手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不错,你会介意吗?”

马太太摇了摇头,也笑着说道:

“才不会哩!你不如也把她叫进来吧!”

“真的吗?”

我惊奇地说道:

“你真的不介意?”

马太太笑着说道:

“我又不是你什麽人,我为什麽要介意呢?你叫她进来,我也乐得看看热闹,我很想看看别人做爱,是没有机会哩!”

我随即喊阿甜进来,并请她也加入。

阿甜红着脸把碗收拾出去,再走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她的手脚虽然有点儿粗糙,然而她身上见不到太阳的地方却仍雪白细嫩。

跟马太太相反,她的阴毛长得非常浓密。

我把她拉过来,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双手在她们的肉体上肆意摸捏着,马太太笑着对我说道:

“昆哥,我刚才已经够了,你和阿甜玩吧!”

我笑着对阿甜说道:

“阿甜,刚才你一定偷看了我和马太太是不是?”

阿甜娇声说道:

“还好问我哩!你带马太太来快活,又故意上我的船,简直是拿我来寻开心,幸亏马太太海量,否则就折磨死人了。”

我连忙把她抱住,说道:

“阿甜你别误会,我和你这麽熟,难道还找别的艇吗?”

马太太则笑着说道:

“我可是什麽也不知情呀!你们别争论了,阿甜姑娘,既然你刚才偷看了我和昆哥的事,现在也快点做出好戏让我看看吧!”

阿甜摸了摸我的阳具,虽然已经抬起头来,却还不十分坚硬,於是便先用嘴含吮,我的阳具迅速在她嘴里粗硬了。

阿甜骑到我身上,把她毛茸茸的阴户套上去。

这个艇妹有的是力气,她有节奏的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不断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吞吞吐吐。

在旁边观看的马太太也不禁说道:

“昆哥,你真够运气,就凭阿甜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倒让你不必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尽享温柔了。”

我也笑着说道:

“是呀!我就是贪着她这个好处,所以不时就会来找她呀!”

阿甜停下来,吐了一口气说道:

“昆哥,你别取笑我了,像我这种苦命的女人,你要是看得上眼,就尽管来找我啦!”

这时,阿甜的阴道里已经淫液浪汁横溢。

她和我交合的地方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

马太太也不禁好奇地伸个头过来注视着我插在阿甜阴道里的阳具。

阿甜随即对她说道:

“不如我先让你玩一会儿吧!”

马太太笑着说道:

“不用了,我是想看看而已。”

阿甜套弄了一会儿,终於到达了如痴如醉的景界,她无力地停下来了,我把她翻到下面,并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销魂肉洞里狂抽猛插,直到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望望身边的马太太,她仍全神惯住地凝望着。

於是我离开阿甜的肉体,扑到马太太的身上,马太太也欣然把我的硬物迎入她的肉体。

我努力地使她再度高潮,终於在她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时候,阿甜出去开船,马太太温柔地拥抱着我说道:

“昆哥,这是我叁年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你让我太开心了!过了几天,刚好是礼拜六,莉莉打电话向我讨人情,我问她想要多少,她笑着告诉我说道:

“今晚你来马太太的住处,我你要给我一夜情。”

我当然一口答应了。

当天晚上,我摸到莉莉那里,原来马太太的大哥全家到离岛饮宴,连马太太的小孩子也带去了。

本来马太太也准备去,但是莉莉告诉她今晚约了我,她就临时推说身体不舒服而留下了。

当莉莉开门让我进去,我立即见到马太太也迎上来,她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呼,但我立即预感到今晚即将有一场剧烈的肉博大战了。

马太太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麽,她笑着说道:

“昆哥,你放心,我留下来是想做观众,我要看看莉莉和你怎样玩,你大可不必介意我也在场,放心和莉莉玩个痛快吧!”

我也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收真人表演的费用了。不过要你也一起表演,我们就不另收费。”

说着,我把马太太搂在怀里,伸手就要插入她的裙底掏摸她的阴户。

马太太连忙躲避,她说道:

“快别摸我了,我下面不乾净呀!”

我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我因为竟有猫儿不吃腥哩!”

这时,莉莉倒茶出来,我便故意在马太太面前搂住她浑身乱摸,马太太就笑得花枝乱抖,莉莉却窘得不住地争扎。

马太太笑着说道:

“莉莉,你别害羞啦!你尽管当我透明,放下和昆哥玩嘛!”

莉莉听了马太太的说话,才不再推拒,她由我剥个精赤溜光,然後也转身替我宽衣解带。

我抱着莉莉走进浴室,马太太也跟着进来。

莉莉问道:

“昆哥,为什麽不叫马太太也脱衣服一起玩呢?”

马太太向她解释了来月经的原因。

莉莉立即不再拘束了。

她替我全身冲洗,还特别用嘴含着热水,再含着我的肉棍儿反覆翻洗。

和莉莉鸳鸯戏水时,我最受落就是她这一招了,连马太太也看得对我连连点头。

接着莉莉在我全身搽满了香皂,然後用她娇健的肉体和我摩擦。

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地把肉棍插入她的身体。

俩人扭腰摆臀地站在浴缸里就干了起来。

莉莉和我已经是老相好了,正所谓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

所以我们就算以站立着的姿势交媾,也是非常合拍。

我决定先出一次火,再到床上盘肠大战。

於是,我一会儿和她正面交媾,一会儿在她後面冲刺,终於在她肉体里一泄为快。

冲洗好了,马太太让出她的房间做战场。

於是我赤条条地抱着莉莉一丝不挂的娇躯跟着马太太到她的房里。

马太太的睡房很宽敞。

我把莉莉光脱脱的身体往床上一扔,接着就扑到她身上,和她玩起“69”花式。

莉莉的口技非常出色,连马太太也叹为观止。

不过她的阴毛茂盛,当我替她口交的时候,就连想起不及马太太的光板子阴户舔吻时的有趣。

可惜马太太今天能做观众,否则我一定试试和她那光洁无毛的阴唇接吻的乐趣。

我和莉莉互相口交了一会儿,就转为正面接触。

莉莉尚未生育过,所以她的阴道仍然很紧窄,不过刚才我和她口交时,弄了许多涎沫在她肉洞口,所以还算不太困难就插进去了。

莉莉很快就高潮了,她高潮时叫得特别利害,然後四肢将我紧紧环抱。

我暂停对她的抽送,静静地和她贴肉拥抱了一会儿,莉莉才逐渐平静下来。

接着,莉莉和我玩“乳交”。

她用一对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阳具,然後一边套弄,一边低头吮吸龟头。

直到我在她嘴里射精,她则把满嘴的精液吞食。

艳福陆续有来,我在一家餐厅遇上了阿萍。

阿萍是个上海姑娘,她来港仅仅一年,阿萍端庄、内向、样子也不错。

听说她还是内地的大学毕业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两年前,她结识了一名从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轻商人。

他很快就把阿萍追上手,并随即结婚。

不久,就把阿萍申请来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发觉到丈夫原来早有妻儿。

这还不打紧,阿萍表示她可以忍受下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没关系,要解决生活就成了。

可是直到最近,她才发现丈夫行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原来他是个“摄影狂”更喜欢拍录影带,好几次,他们一边做爱一边用叁脚架上的录影机拍下了录影带。

阿萍以为这些“闺房影带”,不过是让夫妇俩自己欣赏,怎会想到他竟然把录影带公开,和他的朋友们一同欣赏。

阿萍一怒而去,离开了那个变态的丈夫,自此,她一见到摄影机或录影机,就怒不可抑。

一次,我不经意的拿起相机,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几乎把在下的相机丢在地上。

後来我小心地询问过她,才知道有这样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厅当收银员,生活上也算得到解决。

我也正是在这间餐厅认识她的。

有一次,她和我谈到她的变态丈夫,阿萍苦笑地说:

“信不信由你,我在离开他之时,把以前拍下来的几盒录影带,都一并偷走了,以免地再在朋友面前令我出丑!”

“那麽,你会再看一遍吗?”

我打趣的问。

阿萍抬头望了我一眼,说道:

“有甚麽好看的?难道你都喜欢看吗?”

我故意点了点头。

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着说道:

“好!如果你不怕难为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里,我找出来给你看!”

阿萍在大角咀区租了一个小房间,丁方得七八十尺,但布置得颇为舒适,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有一部十四寸的电视机和一部普通的录影机,窗口还有一具四分叁匹的小型冷气机,一个人居住倒也不错。

据说,包租人就是餐厅的老板,所以租金特别便宜,收她一千五百元,并且包括水费和电费。

阿萍没有甚麽特别嗜好。

最喜欢就是听音乐。

由於她来自国内,房间里全部都是国语录音带。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地约我去她家,说要包一餐上海风味的饺子,让我试试她的手势。

我心想:食饺子可有可无,最紧要是欣赏她的“私人珍藏”的录影带。

吃过饺子,我大赞味道不错。

并提起“录影带”的事。

她笑了笑说道:

“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医院洗眼睛!”

我笑着说道:

“我就是不信你们会拍得太露骨!所以想证实一下嘛!”

阿萍道:

“好吧!你竟然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说完,她果然找出一盒录影带,对我说道:

“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会儿。”

我拉住她说道:

“不行,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来才方便。”

阿萍没办法,好坐到我背後去。

当时,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里面没有戴奶罩,两只白嫩的乳房隐约可见。

如果阿萍平日那麽内向,我一定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当录影带映出阿萍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我真是一时难以相信,坐在耳旁柔声细气的阿萍,竟然就是录影带中的荡妇淫娃。

她的丈夫虽然外表斯文。

同样的,在床上的表现,也十分粗暴,与地的外型,完全不相配。

在录影带中,她的丈去像一头野兽用力的在阿萍的乳房上乱抓,同时,又用手指插到阿萍的肉洞里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脸上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後来,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强行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之间,用唇舌戏弄她的阴户。

当时她先是极力抗拒,後来却完全屈服下来了,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看了好久,仍然是口交的场面,我有点奇怪地问道:

“阿萍,为甚麽是见到你们口交,不见真正的做爱呢?”

她轻声地说:

“本来我亦喜欢做爱,可是他喜欢口交!”

我笑着说道:

“看来你也乐意这样吧!”

“起初我是不喜欢的,後来让他弄得很过瘾,於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

她冷冷地说道:

“他呀,那家伙老是硬不起来,和他结婚两年,从来没有和我正式做爱!”

说到这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把身体依偎过来,并且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看得心里痒丝丝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样吗?”

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

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绵的软肉,另一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溜手。

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甚麽地方去了。

现在的她,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爱,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潮呢!”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

她催促着说道:

“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阴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

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着,淫声四起。

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

她忍不住叫道:

“好呀!对了,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她叫着,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长流、“哎呀!我受不了啦!”

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麽,你想我怎样呢?”

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痒呀!痒死我啦!”

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着说道:

“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

“我不怕,甚麽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到了这个田地步,谁还可再忍呢?於是我挥鞭轻进,

“玉棍”放入一半,就立即停住。

弄得她就“呜呜”的叫道:

“插进去呀,快呀!快一点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就这样,在下唯有成全她的愿望,一个饿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然後开始抽插。

经叁两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狠命向我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叫了一声:

“你弄死我了!”

继而大声呻吟,可以相信,这是女性在极高潮时的反应。

极高潮过後,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床单上水渍遍遍。

“舒服吗?”

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

“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我结婚以夹,从未享受过这种滋味呢!”

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

“我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这当然啦!我怎可以失去你呢?”

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的,阿萍当然不会例外。

从此,我们的秘密性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里幽会。

不过世事常变,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没有上班,再打电话去她的住处也无人接听,後来她的老板说告诉我,阿萍在一个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习惯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过着少奶奶的生活。

结果证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货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艳性惑的少妇,身边有一位身穿毕挺西装的男士,这少妇竟然是神秘失踪的阿萍,当时,我们四目交投,不发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我要求和她最後再玩一次,然後收拾内心对彼方的眷恋,从此各走各路。

她立即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在一个酒店里幽会,小别之後的重逢,阿萍的表现更加热烈。

我顾和她盘肠大战,并无提及她身旁的男士。

直至欢娱过後,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休息时,阿萍反而觉得奇怪的问:

“你没有兴趣知道为什麽我会失踪吗?”

我淡淡地说道:

“我一向不习惯查根问底,你故意失踪,当然有你的理由嘛!”

她笑了笑:

“讲出来也许你会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边了。”

我笑着说道:

“我才不会奇怪哩!”

“为甚麽?”

她觉得诧异。

我说道:

“因为,性爱对於女人,就像吸毒一样,上了瘾就戒不掉!很简单,你需要擅长替你口交的男人!我看过们你们的录影带,这一方面,看来你老公比我强”她哈哈大笑:

“你说对了,现在我才觉得,确实是我老公最拿手!可是我也忘不了和你玩时的妙处,以後还会我偷偷找你,可别拒人於千犁哦!”

我笑着说道:

“也好,一切随缘吧!”

不久,我又认识了张小姐。

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是因为她想找一份工作,通过一位朋友托到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开免税店,生意很旺,需要找一位能说外语的小姐,也找我帮忙。

事出自然,通了电话以後,张小姐就去上班了。

此时我们并没见过面。

由於工作环境很合张小姐的意,为了感谢我,张小姐特意约我去金塘海鲜酒楼吃饭。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小姐。

张小姐长得眉清目秀,是个叁十岁左右的少妇,娇小玲珑的身材,在长及脚背的裙子衬托下,显得十分文静而富有教养的风格。

她实在长得很美。

一棍走天涯下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小姐。

张小姐长得眉清目秀,是个叁十岁左右的少妇,娇小玲珑的身材,在长及脚背的裙子衬托下,显得十分文静而富有教养的风格。

她实在长得很美。

晚餐开始以後,我们喝了几杯酒,自然话题就多了起来。

张小姐对唐诗宋词很有研究,对移民的生活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们俩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的,这顿饭竟吃了五个小时。

张小姐余兴未尽,但已有几分醉意,我的情况也差不多,是我要驾驶汽车,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饭以後,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叫计程车送张小姐回到她的住处。

当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张小姐一定要让我去她家坐一会儿,顺便喝一杯她亲手煮的美味咖啡。

我说时间不早,还是改日再来。

谁知张小姐执意不肯。

真是盛情难却。

我跟着张小姐进了她的一房一厅公寓,这是一套极尽华丽的公寓,居然有她一个人住。

当她看见我显得迷茫时,她告诉我,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给她的,而她丈夫已在一年前跟一个比她小十岁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张小姐去浴室洗澡了。

浴毕更衣後的张小姐判若两人,她身上穿着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她交叉着双脚,把玉腿的大部分曝光。

那种样子是很性感、很诱人的。

我不敢正视她,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令我的心乱跳。

这时我闻到了如兰似菊的阵阵幽香,那是从张小姐身体上发出的。

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已似钢铁一样的硬了。

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

张小姐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女人的本能使她想挣扎,但我得寸进尺,已经摸到大腿的终点了。

然而我并没有摸到甚麽,因为她的玉腿已经及时地夹了起来。

这时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张小姐站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双手一搂,就把她拥入怀中。

她轻轻推拒,但是我那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张小姐。

我一手抱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她那肥圆的玉臀,把她的阴户压迫着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

这时她也已经受不了。

她的欲火也被煽起,她扭动着臀部,以便使阴户与我的肉茎互相磨擦。

可是嘴里还是喊道:

“啊!不行,不可以这样!”

不管她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小嘴。

我抱她进房中,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

她的肉体像冰雪一般晶莹洁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发抖。

实在太美了,太诱惑人了。

我伸出双手,要去解开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我几乎没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

她娇哼着,脸上已含羞带媚,那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也半闭地着。

酥胸上一对高耸的乳房,丰满极了。

我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竟然绷紧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弹性十足。

这时欲火烧得我像发疯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得精光。

那一根粗硬的大阳具,像怒马般的,坚硬如铁的昂然雄立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慨。

看得张小姐也双颊飞红,春心跳个不停。

她娇喘着,挣扎着,颤荡的乳房是这样诱人。

我终於看见她的阴户,阴毛短短的,浓密又蓬乱地包着整个高突肥满的阴户,下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里湿湿滑滑的微有水积。

那神秘的肉缝,像有一股的魔力,把我烧得不能再忍受了。

我发狂地压在她身上,同时用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她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我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我的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後,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估计已可以顺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压,大肉棒就往小穴乐插入。

“兹”的一声,大肉棒全根尽没。

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

我并没有停止,我缓缓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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