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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3919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变装女孩的堕落-姊姊(一)“姊姊,如果你现在看着这画面,一定会不屑的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淫贱的人妖。但母狗想,如果小另是这么的淫荡,那么有着相同基因的妳一定也不相上下吧。姊姊,请你更不要错过接下来的画面,妹妹想要跟你分享,当母狗的喜悦,妹妹想要你,我想要跟你一起当母狗姊妹。”

在客厅里,姊姊用平板电脑SHOW出小烈上传到网站的影片,从一开始我对爸妈那下贱的拜年自白,挣扎的逃离又心甘情愿的爬回镜头前把内心的话语倾吐一空,然后让阿布奸淫的画面,姊姊逼着我陪同她重新的看过一遍。

将近两个小时的影片,姊姊不发一语的看完。

看着她发白的指节,紧紧抿住的嘴唇,我等着承接姊姊火山爆发的怒气。

但姊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之后,却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颊,淡淡的说“我只以为妳想当个贱人妖,但没想到你真的下贱到不想当人了。”

姊姊平淡的口气却比任何的言语让我感到羞赧,尤其是缓缓抚摸我脸颊的那只手,我不禁的缩了缩身子。

“不想当人就连衣服都不要穿了阿!”

姊姊的口气甫变,我身上绕颈露背的毛料连身裙就从胸口直接被扯开了,连同胸罩的带子都被姊姊的蛮力给从中拉断。

我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我那柔软的乳房还是免不了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男人怎么会长出这么大的胸部”姊姊掐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她口口气不屑,却是不停的在我乳首最敏感的地方玩弄着。

我拨开她的手,想要起身逃离,却又被姊姊给抓住,这次姊姊直接把我压倒在地上,并且硬是将我的手给用力向后折。

姊姊怎么会出现……还是从与狗儿交欢之后开始说起吧。

与阿布激烈奸淫过后,尤其是那可以与成年男人拳头媲美的蝴蝶结突起塞入,让菊穴括约肌撕裂无法密合,整整一个星期的疗伤期都必须垫上护垫,避免体内的秽物无法控制的流出体外。

还好阿布也暂时也没有发情的反应,修养的这段期间为了避免要用残破的下身来迎合它进出,我暂时从杂物间搬回小烈的房间。

这段期间我就像平常一样整理家务,与阿布扑闹,虽然只要两股一摩擦,菊穴处就会疼痛,但小烈难得温柔的帮我检视伤口,撒消炎粉什么的还是我还是感到一丝的幸福。

每晚都用嘴巴承接小烈累积上班整天的欲望,然后让他抱在怀里入睡。

当确定我的后庭不再疼痛,不再不受控制的流出秽物。

小烈才又命令我翘高屁股与他交合。

当阿德出人意料的提早一周出现在房门外时,我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带着些许的疲累,大字型的瘫卧在地上。

张开的双脚中间那下身就曝露在外,一股股的白精从菊穴流出,显示母狗刚承受完小烈主人尽情的性爱。

淫荡的第三性母狗下身就正对着房门,没有半点遮掩的羞耻心,听着同样赤裸着下身的小烈坐在电脑前开心的与网友对话,数着网址上的点阅率。

这地下网站据小烈说每一个的点阅都能让他赚进几十块美元,无法想像从我接受母狗调教到现在他到底赚了多少钱,不过从我的户头里出现好几笔金额超过十几万元的转帐来看,小烈一定赚到钵满盆满。

我俩被提前返台又脸色凝重的阿德唤到客厅,想也知道他在不开心什么。

看着他一脸不豫,小烈低声骂了句马的,一屁股往阿德对面的沙发坐下。

阿德与小烈默默的对看,没有交谈,我选择靠在阿德的脚边,乖巧的侧坐在地毯上。

我将乌溜的长发整束拨到胸前,看似个清秀的女孩,脖子上套着一个赤红色的项圈还有其上散发古铜色光芒的炼扣。

白色T恤罩住上身雪白最近有点发胀似乎又变大的乳房,下身套上的黑色的运动短裤避免菊穴的液体滴到地上。

当然小短裤底的小洞有一条白色尾巴随着我走动而摇曳着。

尾巴是套住我的小小短根之后从屁股后侧的裤底穿出,所以当母狗要坐下时为了不要压扁蓬松的尾巴毛,只能选择服从的跪坐或是优雅的侧坐。

这时我就是优雅的侧坐在地上将头靠在阿德的膝盖旁,享受他心不在焉的拍头。

狗交的影片经过剪接与脸部的马赛克处理之后,很快的在小烈上传的网站引发一片回响。

当然免不了让阿德发现小烈对我的调教已经走火入魔了。

没有跟阿德商量就策划了让我被狗奸淫的课程,让对我的身体十分爱慕迷恋的阿德对小烈充满了怒气与不谅解,

“你自己说,说看看你在想什么?还没在旁边保护她,差点搞出人命你知不知道!她被你搞得全身是伤!?你还有脸放到网路上!!”

他生气又严厉的指责小烈。

小烈自知理亏的一句话都不回,只好由我来安抚阿德“阿德,不要生气,我是自愿的呀,不要生气啦。”

“哥哥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让你被阿布这样攻击!就算妳愿意我也不能接受!”

阿德气愤的说着,我轻轻的拉住他的手,阻止他说出更多伤害小烈的话。

“阿德主人,你心疼我吗?”

我轻声的问着。

“我……”

阿德刚要开口就被我插嘴。

“阿德,从我宣示当你们饲养的母狗那天起,被人轻蔑,不被当人对待,就是母狗应该学习的功课。你们把我当成宠物一般的养着,不就是要我当一只好母狗吗?母狗给公狗上是母狗的天职,被公狗奸淫的死去活来,是母狗没有用不能让它尽情享用。母狗的天职是听从主人的命令,是与同类过着相同的生活。这是你所期望的阿。”

阿德用看到变态的眼神看着我,他胯间的突起背叛了他强作镇定的冷漠。

“阿德主人,你是不是嫌弃母狗了?被阿布干过的身体已经不能服侍阿德主人了吗?”

我把头埋入他的胯间,轻轻用舌头舔着他牛仔裤那明显的突起。

欲望高起的阿德无奈的把拉炼解开,我迅速的手口并用的将他牛仔裤的裤头也跟着褪下,让将近一个月没见的大肉棒给解放出来。

我的鼻头抵在他阳具的根部,舌尖轻轻的往上滑,沿着他的系带滑过那龟头,再缓缓的放入口中。

我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吞吞、吐吐、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老实的吞下去。

久未发泄的男人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他抱住我的头,狠命的就往我的嘴里戳去。

阿德的阴茎不短,每一次的突击都能撞开我咽喉的嫩肉进入喉咙,虽仍比不上阿布那种令人窒息的紧密,却也不断地令人作呕。

因为作呕而收缩的食道强制的帮其中的异物按摩,我的眼眶,我的鼻孔无法控制的分泌出液体。

我的小嘴成了阿德的自慰器,他的力道毫无控制,没入我的喉咙深处又拔出来…又没入…又拔出来,反覆几次之后,每次的拔出都让我像喷泉一般,喷出胃袋中的糜状物,白色的上衣被胃液弄得湿漉漉的,让我漂亮的乳房若隐若现,楚楚可怜的母狗,正用嘴巴欢迎久游返乡的饲主。

“小母狗,转过身去,屁股给我抬高!”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立刻照办,他粗暴的将我的的短裤给扯下,抠着我被小烈干得微微红肿的骚菊穴,他明明就是粗暴的抠梇,但我却感觉他更像是抚摸一只母狗的毛皮一般。

“你这只骚母狗,跟狗公相干的感觉好不好阿?”

我脸蛋发红,却羞耻的点点头。

“我美丽的母狗穴居然被狗公弄脏了!”

他又吐了一口唾液在我的菊穴上。

接着,迎接我的是粗大的阴茎贯入,一阵子没给阿德操过的小穴紧密的包覆住他的大阴茎,我的腰肢被阿德紧紧抓着,我的双手支撑在茶几上,抵挡阿德那豪不怜惜的用力撞击。

我轻轻的呻吟着,一次次深入的撞击,正狠狠的侵扰着我的理智,噗滋噗滋的水声,是春情范烂的肠液润滑肠到的声音。

阿德将我推倒在地上,他的身子与我交叠,腰部动得更快了。

被肠道强烈刺激到快要失去理智的我,双手环住他,把自己微张的嘴唇靠上阿德那微微干裂的唇边,香舌微吐,希望阿德的舌头将它卷去。

但,这时他却用力的将我推开。

他啐了一口唾液在我脸上,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我紫青又高突的奶头,狠命的扭转。

上身的疼痛让我不自主的叫喊出来,

“贱人,连乳头都发黑了,跟喂过奶没有两样的乳头!下贱的母狗!”

他挟着我敏感的乳头直接把我的上身给整个拉起来,贪婪的吸吮我的乳头,还不时的用牙齿重重咬下,让我高声呻吟。

我环抱着他,忍受不了的刺激,让我只能紧贴着他强壮的雄性身躯来取得支撑,阿德头发上那淡淡地菸草味更刺激着我的鼻腔,我感到好幸福,被这么强壮的男人奸淫着。

阿德再度把我放到地毯上奸淫,这次他主动封住了我的嘴,我跟他的舌头互相勾着舔着,而他下身的节奏也开始有了变化,有时深有时浅,力道忽轻忽重,还不时插到最深处,像是要顶到肠子最深处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

的交合声,让两人舌头交缠更加的剧烈,唾液互在我们的口腔内互相交换着,偶而分开得双唇,往往牵连着几丝晶莹的丝线。

“母狗好舒服,被主人这样抱着好幸福!!”

我紧紧抱住阿德,他的鸡巴是这么的强壮,明明已经抽插了30几分钟了,却还是这么的用力,这么的深入,我随着阿德的节奏开始一紧一松的压缩自己的肠道。

终于阿德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的鼻息开始沈重,他将大鸡巴拔出,把精液全部喷到我脸上,连头发上都有一团一团的白精。

我还躺在地上喘气着,这时阿德拉起我的双脚,将我的臀部高高抬起,忽然之间我那还还未闭合的菊穴就被阿德的舌头深深侵入。

“主人不要,很脏,不要!!”

被阿德的舌头轻柔而不熟练的舔着,我吓得大喊“不行,这是主人的义务,母狗被弄脏,就要由主人来清理。”

菊穴内外被彻底舔了一遍,阿德将我抱起,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享受他重新硬挺得阴茎再度刺穿我的下体。

他的双手抓住我肿胀的奶子轻轻的按压,对着我脏污的小嘴就是深情的舌吻。

“小烈……小烈主人……快阻止阿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不习惯弄脏主人的母狗摇晃着身躯,寻求另一个主人的解救。

但见小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他拍拍阿德的肩,

“等一下再做吧,小另的姊姊打了三四通电话了,你让她回拨一下吧。”

“母狗现在想被主人干,还是想要打电话。”

现在的阿德是那么的轻柔,把我呵护的像是在他大腿上不断摆动的陶瓷娃娃。

我握着手机,脑海却向浆糊无法思考。

“好像又变大了?”

他双手画圈,不断调戏着我突起的双点,一边又在我的颈部轻轻的啃着。

“嗯……干我……我要用力的被干……”

我翘高了屁股趴下身,回到母狗最熟悉的姿势让硬得发烫得大阴茎来奸淫我,手机被我压在掌下,阿德开始快速进出着我的菊穴,

“阿……阿……主人好快……阿……好用力……要被干死了……会死掉……阿……要死了。”

肠内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快速的摩擦着,被稳稳抓着的腰间,让一次又一次从背后传来的冲击都贯彻到我体内的深处。

“天……主人……你……你真的太厉害……喔……太厉害……喔……”

“我要贯穿小另的肚子,让你肚子里的每一处都满满的装着我的精液……”

若是我有子宫,我一定会疯狂的要阿德狠狠的用精液把子宫给灌得满满的。

而小烈耸耸肩,坐回了沙发上,观看我跟阿德缠绵的肉戏。

阿德的大阳具撑开了我的菊穴,他加大了摆动,让冲击每一次都是从穴口直通到体内深处。

“母狗,你的菊穴淫荡得一直吸我的阴茎阿!是不是很想要我的精液阿!”

“要……主人的精液统统都要给我……嗯……阿……”

突然的他放慢了速度,

“阿……嗯……要…给…嗯…”

,再我还没做出反应阿德又加快了下半身的速度,疯狂的抽动让我仰起上半身想要迎接高潮的来临,但他却又停了下来。

“快动……快动阿……我还要……”

我扭动着屁股,但快要达到的欲点不是我那被抓住的臀部轻柔晃动可以达到的,

“小人妖~很想要吗?”

“想要……阿……对……动快一点嘛……别逗我胃口……”

“哦~你下面真是太紧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又一发浓厚的精液在我体内残留,我转过身,用最崇敬的口气跟阿德说“欢迎主人回来”。

而这时,小烈插了个嘴“妳似乎把电话播出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风风火火的赶回我的住处。

我在台中的住所是以前爷爷奶奶住的老房子,名义上还有一个房客丽沙是我的变装姊妹,但因为我跟她几乎都住在男人家的关系目前跟空房没两样。

当我拿起躺在地板上那电话时,姊姊冷冷的跟我说“我不管你现在跟哪个鬼主人在相干!,你最好现在救回家帮我开门!”

说完电话就被挂上,让我不顾下身还黏糊糊的一片,冲到小烈的房间找衣服套。

许久没有穿上正常的外出服,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衣服换,我抽出了一件不知道抛在洗衣篮多久散发著汗酸味的胸罩,套了一件后背大搂空的毛料连身裤就冲出门。

我很怕姊姊,当我说出喜欢穿女装甚至去做性别认同鉴定之后就从没对我和颜悦色过,大学毕业就奉子成婚的她,生下小孩后就又旋即离了婚,现在的工作连我爸妈都搞不清楚。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她突然出现在台中,还说要住下来。

但是跟阿德做爱的一字一句都被姊姊听得一清二楚,骑着机车吹着寒风的脸庞还是一阵烧烫。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穿着一席粉色俐落套装的姊姊脸色铁青的在门口等我,

“姊姊,对不起……你要来怎么没提早说……”

“提早说?提早说我就听不到妳被干的声音啦!主人的精液统统都要给我是吧!母狗与主人……真够贱的妳。”

“姊姊……”

“快开门!有话进去再说!”

我听从她的话开了门。

姊姊一进门就先往厕所走去,看来她真的在门口等好久了。

我将姊姊的行李先拿到我房间放好,然后就坐在客厅等姊姊出来。

上过厕所,姊姊的情绪似乎好了一些,手上挂着她的黑色厚底高跟鞋从浴室走出来。

修长且穿着黑丝袜的美腿,每一步莲移有着勾引男人的作用。

我跟姊姊的脸型十分接近,但年纪大我四岁让她带着我还没有的成熟韵味。

若说我是引蜂征蝶的情花他就是令人拜倒裙下的贵妇。

她走到我面前,站着问我“爸爸妈妈亏欠妳什么?”

“没……没有阿”

“那为什么你作什么事都要让他们伤心?”

“我……我哪有!”

姊姊的质问来得莫名其妙,我也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但是当她从包包里丢出一叠照片之后,我闭上了嘴。

一张张得照片都有同一个赤裸的身体,那赤裸的身体上要不是布满了男人的液体就是正在被男性的性器给奸淫着。

那身体不是男也不是女,那身体既是男也是女,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大乳房,丰满的翘臀,胯间却多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男性阴茎。

“这……”

“妳想说这不是妳吧!反正姊姊我也不可能叫你掏出妳那根来比对是吧!”

“姊姊……”

“不要说,这些照片都是我一张张从影片中截图下来的,是不是妳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们一起看看影片吧,要不要先看看影片!”

姊姊把她的平板电脑给掏出来。

从我一开始念着想被调教的誓言、在野外被狗儿拉着爬行、与阿德小烈在户外的野合统统都在网路上有着好几千的点阅率,她一部一部的播放,然后一部一部的跳过,每部影片都打上了马赛克,但说话的声音,淫浪的叫声,熟识我的人一听就会联想到我。

直播放到最后上传的那部,与阿布交合的戏码,她逼我从头看到最后,最后一个画面,我晃着屁股滴着狗精缓缓爬出镜头,小烈居然写了醒目的预告“next:wedding”姊姊这才按下了暂停键。

想到我肮脏的行为被那么多人看过,虽然姊姊在一旁发怒,我仍然全身燥热不已。

暴怒的姊姊将我上身的衣服从中间扯开,我起身想要闪躲却被她压制到地板上。

“你知不知道要是被亲戚看到多么的丢脸……要是爸妈知道会多难过……你念书都念到哪里去……”

是不是当了妈妈的女人在念这些东西都这样如出一辙,期间我试图插话却徒劳无功,姊姊反折我的双手,还大力的拉扯我的头发,我发出了疼痛的呜呜声,但似乎助长了她的暴虐。

姊姊将我翻过身,

“母狗,妳怎么可以这么贱!”

她一屁股的蹲坐在我脸上,女阴就靠在我的嘴边“姊姊……妳……”

靠到我的脸上,我才发现姊姊的丝袜是吊带的形式,套装窄裙下没有内裤也不晓得是在厕所拖下的,还是根本就没有穿。

“不许乱动!”

她的声音带着点愠怒又似乎有点兴奋?靠在唇边的阴户发出湿润的腥臭味。

虚眼看向那浓密森林中的阴部,肥厚的阴部正点点的泌出兴奋的白汁,外翻的阴唇有如被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用过的便宜妓女一般,呈现暗褐色。

“母狗,你是李家养的人,想当狗也只能当李家的狗!”

“我想摇头,想开口说话,但是姊姊跨坐在我的头上,她的阴户就在我的嘴边,我一动也不能动。被一个真正的女人坐在我脸上,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她每说一句话就臀部就晃动一次,她的阴户散发著骚味,外翻的阴唇随着晃动刮过我的唇边。似乎就在诱惑着我去舔它,于是我悄悄的伸出舌尖。“阿……要死了!”

姊姊的脚猛力一夹!

“妳舔什么!!”

“姊姊的那里……小母狗想舔……”

我模模糊糊的把这句话讲完,还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么想舔!?好阿!那就好好舔!把老娘舔干净点!”

难以置信,外表气质高雅的姊姊居然用这么粗俗的口吻来命令我,但卑贱的小母狗最喜欢有人命令它了。

“贱人,贱人,贱人”姊姊将她有如葱白的玉手向后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着,将鲍鱼紧紧贴住我的嘴唇,她口口声声的贱人是我,我正抱着她的屁股,不断舔着她阴道里的蜜汁,鼻尖顶着她发情后冒出的敏感阴蒂。

姊姊的蜜汁白浊又腥浓,味道带着点点的腐败味,有如臭豆腐般一点都不好闻,但我还是拼命的舔着。

“姊姊的臭鲍好吃吗?”

“好吃……”

“那就别吃了!”

姊姊站起了身,但旋即又坐回沙发上优雅的将脚交错。

沙发上的她的脸庞是那么的平静,一点都看不出那气质女人的下体正流着腥臭无匹的淫水。

“母狗,妳在想我的鲍鱼吧!?”

我看向她跨下的眼神,被她看出了端倪。

“母狗不敢!”

“不敢什么阿!妳还有什么不敢!连老娘的鲍鱼妳都敢舔了!”

姊姊冷不防踢了我胸部一脚。

“跪好,把我的脚清一清!”

我轻轻地将手伸进裙底解开吊带,将她的丝袜脱下。

姊姊白嫩玉足呈现在我的眼前。

家族女性遗传的白皙在她的脚上更是明显。

纤细的脚掌白里透红、白得微小的血管青丝,但却让人感觉毫无瑕疵,我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那青细的纹路。

“母狗,摸什么摸,怎么还不快清啊?”

姊姊不满的娇叱,她没说怎么清洁,但看到那促使我轻轻地张开嘴含住她的大拇指,小心的吸吮。

姊姊闭上了眼睛,嘴里轻轻的哼着,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姊姊的两只脚被我将他们放在我的乳房上方,我从下托着,逐一吮干净她的每个脚趾,然后轻舔她的脚底、脚心,然后是脚背。

混着皮革味的汗酸臭脚让我边舔边深深嗅着这迷人的味道,直到双脚都被我舔得清洁溜溜了,姊姊把双脚打开。

“母狗,奖赏妳的!”

我瞭解了姊姊的意思,于是我将头深入她的跨下,姊姊阴部的阵阵腥臭刺激着我,她这次大腿用力夹住了我的头,将母狗的嘴唇使劲按在自己的胯下,我小小的舌头刮过她的阴唇、阴蒂,然后钻入她的阴穴当中。

就这样,姊姊在我舌头的攻击下,高潮了。

姊姊一声闷哼,紧紧的绞住我的头部,我的嘴里被一阵一阵的冲入潮吹的液体,来不及吞咽有不少从我嘴边溢出弄脏了她的裙底。

高潮过后,一脸潮红还微微喘气的姊姊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上、嘴角都是她的淫液与尿液,甚至还有黑黑的阴毛挂在我嘴边。

姊姊这才怜爱的拿起脚边的丝袜轻轻的帮我擦拭,

“妳这个小人妖还真有当母狗的天份!”

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漂亮女人,张开她的嘴、用她那轻柔的语音来羞辱,让我的脸前所未有的滚烫。

不晓得她是怎么能熟练的说出这些话来?

“妳怎么没有带着妳那漂亮的小尾巴过来呢?”

姊姊用脚指轻轻的拨弄我的小小阴茎,

“小母狗没有小尾巴装精液,等一下到处乱滴该怎么办呢?”

“姊姊……”

“叫我姊姊主人!”

“姊姊主人……”

“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

变装女孩的堕落-姊姊(二)前一刻还调皮的玩弄我的私处,下一刻姊姊恢复了带点冷霜的神色,站起身顺了顺衣服理了一下同样乌黑亮丽的秀发,套上微湿的丝袜,穿上她的厚底高跟鞋就起身就走到门外,

“姊……姊姊主人……请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

“不行,妳要嘛穿这件,要嘛都不穿。”

她头也不回的站在门口,我不敢违背她,也不可能不去吃饭,被扯下的大露背连身裤虽然是被扯下的,还好绑带没有坏绑一绑还可以穿上,但从中间断开的胸罩就只能无奈的脱掉。

姊姊不耐我在房里的扭捏进门拉着我就往外走。

走在热闹的街上,不断有人回头对我们行注目礼。

虽然知道衣服毛料的材质很难发现被人端倪,但我总觉路人注目的不是两个看起来身材姣好的妙龄女郎是我那不断晃动又激突的胸部。

姊姊勾着我的手,让我不好遮掩没穿内衣的胸部,她还不断轻声的对我说那边有个男人又看向我这边来了,或是想要在街上把我的衣服给扯开。

不知道这没穿内裤就上街的女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我只能用另一只自由的手紧紧捂住胸口,任由姊姊拉着往前走去。

姊姊挑了一间人潮不少的小面店坐下来点菜。

这期间阿德打了通电话给我问我状况,我没多说什么,反而姊姊说晚点想见他们,叫他们把家整理一下。

“电话讲完就坐下阿!站着干甚?”

“好的,姊姊!”

我一坐下就发现姊姊瞪了我一眼。

“啊…姊姊……主人请原谅我……我……我还有点……有点不习惯……在人这么多的地方……”

“等一下有你好受的!先吃饭!”

姊姊不晓得要给我什么样的处罚?我一边想着一边食不知味的吃着眼前的东西。

姊姊点的东西不多,很快就吃得差不多了,姊姊起身去结帐。

“母狗动作快点!”

我还在坐在桌子上整理仪容,突然她在人群之中大喊着母狗,我不敢应答,她怡然自得的看着我。

在众人的侧目中我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快步的走到姊姊身边。

“是母狗吗?我有听错吗?这么有气质?不是吧?”

路人的窃窃私语让我连耳根都感到燥热,姊姊拉着我的手在路人的注目下走离店家。

沿路姊姊不断接起电话,然后听了好几分钟后就默默挂断,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感觉她接电话之后心情越来越好。

偶尔还会哼个两句。

“母狗,晚餐好吃吗?”

“好吃……”

其实我心思没在食物上,根本不记得晚餐的味道。

“好吃?那就好!”

好心情的姊姊突然脸色又冷了下来。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我住处附近,姊姊示意我搭上她的车,我带着她回到小烈家。

“你们的游戏该告一段落了!”

这是姊姊跟小烈他们兄弟说的第一句话,换来的是一阵呛咳,两兄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我更插不上话。

“还有,你们上传网站赚的钱把我弟弟的那份交出来!”

“李姊姊,这似乎有什么误会……”

阿德想解释些什么,但是看着姊姊丢在茶几上的那些照片,他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你们放在网路上的影片,我可以解释成你们用药物控制我弟弟,还利用他来卖淫牟利。”

“姊姊,没这回事!”

我连忙的想跟姊姊解释,但姊姊不理会我“我弟弟我会管好他。你们好自为之,如果你们还不想被告上法院的话!”

姊姊说完,强硬的要我去收拾行李,阿德说要帮忙我跟着我进了房间。

而她则跟小烈在客厅里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行李不多,我还乘机换了件衣服,很快的我就跟姊姊离开了小烈的房子。

姊姊临走前还对小烈笑了一下。

“你学校那边我早上跟你的老师打过招呼了,我知道你请假到过年后,不过过年完你能不能回去上课,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姊姊你怎么可以这样!”

学业的事情被干涉让我愤怒,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排除把照片放到你的指导教授桌上。”

姊姊的威胁十分有效,我沉默了。

“我要问你!”

姊姊转过身很严肃地看着我。

“你觉得你现在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是女人,我想当女人!”

不知道在爸妈家里就吵过多少次的话题,姊姊不晓得干么又拿出来吵?难道我现在这样子还回得去?

“那你现在是人还是狗?”

姊姊刻薄的冷笑,整个晚上的事情,让我的理智有点断掉了。

“我是母狗!你也都看到了,上过我的男人早就超过一打了,我都被狗上过了,你还想要怎样!?”

我负气的将头撇过去,一路姊姊跟我说什么话我也不理,她开车上了大坑,开进一个别墅社区里。

姊姊将车停在了一间别墅的车库前。

走进里面。

诺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客厅什么家具都没有。

“这是我朋友的房子,别呆呆站在门口了,去厨房,那边才有椅子坐。”

姊姊带我走进了厨房,招呼我坐在餐桌边。

她接着打开冰箱,拿出一罐白色罐头跟一包土司。

她用抹刀从罐头中抹了一坨白色的糊状物在吐司上涂匀,缓缓津津有味的坐在餐桌旁咀嚼着。

“你是母狗,不是吗?怎么还穿着衣服呀?”

她那嘲弄的口气,睥睨的眼神,我负气的将衣服全部脱掉。

“怎么样?这样可以吗?”

姊姊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还要我趴下来对你汪汪叫吗?”

姊姊笑笑的点点头“想当狗就当全套阿,怎么在男人面前就是狗,在我面前就当人了阿?!!”

我咬咬下唇,缓缓的趴下来。

“你的礼貌呢?”

“……姊姊主人,小母狗跟你请安。”

“很好,被调教得很好嘛。转过去!”

我听话的转过身,身体因为被命令而微微发热。

姊姊用脚背由后往前玩弄我那下垂的小阳具。

“妳的屁股这么浑圆,就是这个东西碍眼!”

她轻轻的踢了一下。

我感到她那高跟鞋的脚尖滑过了我的会阴,在我的菊穴口搔弄着。

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

“就是这个地方,爸妈生来让你排泄的地方,妳拿来让男人操,又拿来被畜生操。姊姊问你,你被操得爽不爽呀?”

我低下头,不说话。

“问你话呢…回话呀!”

姊姊对准菊穴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

“唉呀…”

我屁股抖了一下,姊姊的那一脚刺激了我敏感我的菊穴。

“小母狗……小母狗很爽……”

我的回应细如蚊音,姊姊轻蔑的哼笑一声,脚尖一用力缓缓的撑开我的小穴。

“小母狗,舒服吗?”

菊穴口没有润滑,虽然姊姊的力道不大,但进入时的撕裂感,让我变态的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我屁股翘得老高,上身整个趴伏在地上,迎合著姊姊的脚尖扩张我的小穴口。

突然姊姊一个用力,我整个人被她推得往前滑出去。

“真恶心!”

她站起身,俯视着侧趴在地上的我。

我羞愧的起身跪坐在地上,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母狗,誓词!”

“什……什么誓词?”

“臣服我的誓词啊”姊姊抽了我一巴掌。

“我……”

“我什么,没有用的东西。誓词!当一只母狗的誓词!当我李丽铃的人妖母狗的誓词!”

平常在小烈在阿德面前念得很顺的誓词,在亲姊姊的注视下,却无法吐出半个字。

“真不晓得,妳除了被干还会什么。”

姊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半拉半扯的带到一个落地镜前。

姊姊在我身边蹲下,镜子映射着两张相似的脸孔。

一张脸施着整齐的淡妆,成熟的风貌肃穆的盯着镜子,另一张脸带着红晕,发丝凌乱,脸上还有一些微微的稚气,眼神游移不定。

“看着镜子里的妳。”

姊姊将我的头固定住,要我看着镜子。

“看着你,看看你的脸,看看妳的身体。”

姊姊的话声越来越低沉,我听着她的话端详着自己。

镜中的身躯是一个姣好的女体,狗趴的姿态让她乌黑的头发自然垂坠。

美丽的乳房悬在半空中随着呼吸起伏。

细瘦的腰肢让浑圆的俏臀更迷人,充分的展现诱人的魅力。

“完美的身体,是不是?”

身旁的女声持续着。

“看着它,这个东西不见了,你就更完美了,对不对?”

她走到我身后,把我弄成高跪的姿态,一手抚弄我软嫩的乳房,一手抓弄着我那兴奋而滴着液体的阴茎。

“说出来,我的弟弟,你看着你的身体,它是男人还是女人?”

“是……女人……”

“那怎么会有这个?这是男人的阴茎不是吗?”

她对我那小小的男性象征用力抓了一下。

“我……我想当女人……”

“不……你不是,虽然你有着完美的女胸。”

我的乳房被她的魔爪挤压得变形。

“我亲爱的弟弟,妳不是女人,妳没有资格当女人。你充其量只能算是妓女!”

“我……我不是……”

“是的,你是,你是一次一千元不到的妓女,你是一次直播只收费一美元的妓女。”

“我……”

“跟我说,你是不是妓女?”

“我……我是……”

“不,你不再是了。”

“那我是什么?”

姊姊的问话让我越来越昏头,她熟练的刺激着我的敏感带,让我无法思考,我只能不断重复他的问句:我是当不成女人的妓女,不是?那我是什么?

“你只是一条狗。”

“我是狗……!?”

“你跟多少人做过了?”

“我跟很多很多人做过了。”

“所以你是妓女”

“是的,我是”

“你跟公狗做过了?”

“是的,我被阿布上过了。”

“看着镜子,看着妳的身体。被阿布上过的身体了,你想对阿布说什么?”

“阿布,看着我的身体……这是要献给你的躯体,请你看着她,这多汁的蜜桃,这雪白的乳球,这细致的腰身,我是为了当母狗而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

曾经独自在地下室低语的言词,现在又在姊姊的见证下说了一次。

“好下贱的誓词!母狗娃娃……哼…”

在我的眼里,姊姊的身形似乎转变着。

我的身形也在变化着,我两交叠,我似乎回到了那天,阿布在我身上爪子深深压住乳尖,狗茎快速抽插着菊穴的那时刻。

我一个哆嗦,阳物排出的液体玷污在姊姊葱白的手上。

我赶忙离开姊姊的怀抱,把我排出的秽物用舌头舔去。

姊姊冷静的看完我清洁她的手指。

“母狗,瞭解自己的身份了?”

我点点头“为了当母狗而打造的芭比娃娃?哈哈哈…我们等着看看吧。”

“来吧,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到你的房间。”

姊姊把我带到厨房后面的小房间,这似乎是别墅盖好后才增建的,大约15坪的大小,这房间没有窗户,四面都是灰色的水泥墙,只有靠外侧天花板有小小的百叶换气窗。

角落边有一个低矮的水泥水槽,另外一侧则是一个约长五公尺宽一公尺高大约一点五公尺的大铁笼,

“这里是狗房。母狗住在这里刚刚好。”

我顺从的矮身坐进了铁笼里。

铁笼很大,我在里面要趴着,要转身都不觉拥挤,只是一股畜生的臊味萦绕其中,感觉着这笼子有被长期使用过。

“这笼子还舒服吧,之前住的可是一只身长破百的纯种大丹狗呢。让你这个杂种母够住真是太浪费了。”

姊姊将狗笼上了锁,

“母狗,今天晚上就到这边吧,今天你一个人睡这里。”

姊姊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

闻着房间的狗骚味,我趴在笼内遗留下来的破布上观察着环境。

铁笼有一个可以探出头的喂食口,喂食口处姊姊放了两个铁碗一个碗装的是黄澄的液体,另一个则是姊姊吃得津津有味的白色果酱。

黄澄的液体是姊姊在我面前解放出来的新鲜尿液,看来就是我今晚的饮水了。

而白色的果酱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用手挖了点放进口中“呕,是精液!”

这从冰箱拿出来的特别果酱,被口中的体温一化,精液腥臭的味道就充斥着整个口腔。

猝不及防的我干呕了几次想要找水喝,但唯一可以触及的水分却是同样带着臊味的黄水。

我只好将嘴巴张开,任由口水滴落,口中的腥味让我不想将口水吞进腹中。

姊姊不知道在做什么呢?直到味道稍去我在黑暗的笼中角落,裹着充满狗骚味的破布,我想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亲人。

嘴里的腥味让我想起姊姊那外翻又腥臭的下阴,想着我的口中曾经充满着那腥膻又腐败的淫液,想着阿德,想着小烈,想着一个又一个侵占过我味蕾的味道。

口中的腥臭似乎不再这么难耐,我阖上嘴巴,咽了一口口水。

刚刚得到满足的欲望又再度燃起,视线在黑暗中开始迷离,手握住了我的小阳物,装着白色浓臭精液的铁碗被我拿进来放在身边,我趴在笼中将那精液吸入嘴里,打成泡沫又吐出来,让那味蕾熟悉直冲脑门的腥味。

我自渎了一次又一次,我阳物排放的体液被送入碗中,又被舌头吸入口腔中,直到碗内空无一物。

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是个廉价妓女,被狗干的人妖娃娃。”

我的身份怎么配住这么高级的狗笼呢?于是我急着打转,而此时阿布的身影再度出现从黑暗出现。

阿布它猴急扑了上来,我的头从喂食孔中探出,想碰碰他的鼻头,欢迎它来赔我,但迎接到的却是它那腥红的阳具。

它趴在铁笼上,阳具粗暴的桶入我张开的嘴中。

“等等,阿布,等等”我想问它是怎么进来的,我想转过身,用我的后庭来迎接它,但是来不及了。

粗大的阳物捅了进来,我现在只能让它舒服,用喉咙让它发泄。

直到我被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我才发现阿布的身影只是虚幻。

而直入我喉咙的阳物应该是我曾经沾满白液的手指。

喉咙好干,我咕噜咕噜的将剩余的尿液给吞进肚子里。

身上只套了件宽松衬衫的姊姊同时也走了进来。

“母狗,早。”

姊姊看了看两个铁盆都空了,鼓励的拍拍我的头。

然后就要离去。

“姊姊……姊姊主人……可以允许小母狗去上厕所吗?”

我哀求着,有早起清洁肠道习惯的我现在腹部已经有些绞痛了,但姊姊听到却饶有兴致的搬张椅子坐在笼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我。

“拉啊。”

狗笼下方有着盛装秽物的铁盘,我也一直都有在狗用尿布上排泄的癖好,但要在别人面前,尤其是亲姊姊面前排泄还是令人难堪。

“母狗,快拉,我时间不多,快点。”

长期脕肠让我的肠道收缩乏力,又在姊姊的注视下,虽然腹痛,但一时半刻居然什么也排不出来。

“没用的东西……”

姊姊看我排泄不出来,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的离开。

她离去之后我按摩了腹部好久,这才勉强将秽物排出,顺便还撒了泡尿。

这狗房没有空调,随着太阳渐大,虽然是冬季仍旧是感到闷热。

我在笼内睡睡醒醒,姊姊离去前给了我一碗水,跟一碗饲料,但我怕排泄太多,也没吃下多少。

没有手表,没有时钟,当我听到厨房有脚步声时应该是傍晚了。

听着声音,似乎是在打扫?我急了,我现在赤身裸体的被关在狗笼里,甚至秽物盘上还有我排泄的遗物,如果不是姊姊,如果是别人!要是被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但,着急也没用,过没多久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

“唉呀,怎么又养了一条大狗啊?”

中年妇女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我将垫在身下的布料遮在胸前,却讶异着她的不惊讶,于是我尝试着叫唤她。

“大姐……妳……”

“原来是大便了,难怪这么臭。”

“唉,大姐,你听不见吗?”

那妇人把我身下的铁盘拿去清洁,喃喃自语却完全不跟我对话。

我无奈,只能靠着铁笼看她打扫。

妇人打扫到一半才发觉到我下体的异常,愣了几秒。

“原来是丽铃说的那只杂种。”

妇人的口气更是不屑了。

“王姐,妳在后面吗?”

姊姊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妇人应了声,走了出去。

她们的对话我听不清楚,但很快的我就听到了喘息声。

她们似乎在厨房里爱抚着彼此。

随后又悄然无声,直到天色完全昏暗,才又有人走进了狗房。

灯光骤然开启,姊姊与王姐一起走进来。

两人的身上都只围了一件浴袍,湿漉的头发看得出刚洗浴过。

跟两人相比,我下身还散发著前一晚的腥臭,显得污秽不堪。

“母狗,这是王姐,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听不懂狗吠。清楚没有。”

看来王姐是不会跟我对话的。

我点点头“母狗知道了,母狗不该对王姐主人吠叫。”

我讨好的跟姊姊求饶。

“王姐,妳好心点,帮我检查她一下”姊姊对王姐讲话带着点柔媚。

我被他们从笼子里放出来,坐在厨房椅子上让王姐用听诊器帮我检查身体。

她仔细的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连瞳孔反射什么的检查都做过后,她对着姊姊说“没照断层不是很精确,但是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王姐是医生,

“而且杂种这奶子跟妳一样漂亮,真是令人嫉妒。”

王姐掐了我的乳房一把。

“妳的奶子才漂亮呀。”

姊姊把王姐揽到身旁,手伸进浴袍里面对王姐上下其手,

“丽……别,别这样……”

王姐的反抗是那么微弱又无力,我想离席却被姊姊的眼神瞪视回去。

不多时姊姊的手就探入了王姐的下阴。

王姐的下阴有如姊姊一般的外翻,泛滥成灾的淫水让姊姊整只手湿漉漉的。

王姐的浴袍敞开,同样是哺乳过的胸部,王姐的胸部有着巨大的乳晕并且松垮的陲坠着。

而姊姊的胸部虽然也有点下垂,但却还是翘挺的钟状。

姊姊狭玩着王姐的乳房,把她翻到餐桌上。

“别进去……至少别在杂种狗面前……拜托……”

我还不懂王姐不要什么东西进去,姊姊的手掌就整个的埋入王姐的下阴。

她瞬间就痉挛得翻白眼,姊姊的手腕在她的阴户里翻动着。

王姐的淫声中,英文夹杂,甚至还在不断的求饶。

“噢……yes,宝贝,妳要奸死我了……fuck,fuckme,噢……救命,我要受不了,受不了了……”

不到三分钟王姐就在大量潮吹中瘫软在姊姊怀里。

“宝贝,你今天好敏感。”

“妳不要在说了。”

40多岁的王姐像个小媳妇般将头埋在姊姊的怀里,他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就如一般情侣在宠物面前亲热一样毫不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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