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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无缘~~大家来作伙~烧酒饮一杯~呼干啦~呼干啦~”

换作是半个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自己将坐在熊人营地里,和旁边的熊人勾肩搭背,摇头晃脑,一起在营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这首歌实在不错,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歌名是什么?”

“喔,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蛮。”

“为什么是南蛮?”

“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南蛮唱歌啊。”

办理杂务、调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们一起聊天喝酒。

看着他们一个个咧嘴大笑的熊头,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场来说,为了帮助羽族而来的我,和熊人们自然是死敌,可是到目前为止,撇开一些观念差异不谈,我发现他们都是一些个性纯朴,重视家庭与义理的热血汉子,当他们很诚心地为族人感到悲伤,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愤怒时,那种感觉,是在人类世界中极为罕见的。

和这些头脑简单,但是情感真挚的熊人相比,羽族就显得很没人情味。

也许是因为处在随时可能亡族的情况下,不得不战战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对她们没有好感,特别是那对脑子里头装奶油的霓虹姐妹,特别让人火大,假如不是因为与卡翠娜的一番对谈,让我对羽族印象略为提升,我一定会把她们看得一文不值。

现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总觉得他们还比较可爱,假使不是要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我就直接向他们投诚算了。

从混入熊族到现在,老实说,感觉还不坏,到后来,我实在是很感谢熊人们的纯朴。

虽然个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却是出奇地小心谨慎,好比说,这里就绝不会有人大剌剌地问“哈,听说你老头子上个月挂了,是真的吗”。

似乎是因为战争多,死伤多,人人都常经历生离死别,熊人们就把这方面当成禁忌,不会轻易触动人们悲伤的过去,所以明明我的谎言破绽百出,却因为他们不敢问我的过去,怕触痛我在人类世界的屈辱回忆,因而成功地隐瞒过去。

比较例外的,大概是白澜熊。

私底下相处时,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头健谈的熊。

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这个助手后,他非常高兴,没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试想一下,一个平时被迫压抑得沉默寡言,吞进肚子里的话有一座山那么高,这种人忽然打开了话夹子,会是什么后果?透过交谈,我知道白澜熊是熊族族长的长子。

老族长因为年老力衰,预备将权力转交给长子后退位,但因为儿子没有立下足以夸耀全族的大功劳,所以让他在此次战役中指挥出征。

兽人们对战利品的规矩,是统一由族长分配。

每一次集体争战或掠夺结束后,将所有掠劫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族长将金银女奴逐一分配给有功战士,所以一个好的族长,就是能为族里带来大量战利品、公平无私地分配,反过来说,假使一名族长不能做到这些,就会被族人憎恶,取而代之,这就是兽人们的规矩。

“祖宗们的规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兽人就永远都只能偏安南蛮一隅,被大地上其他种族看不起。我自小就爱看人类的书,对人类的知识很是向往,不二兄弟,我不该这样说,不过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你在外头的时间长,人类世界的风流文采一定见识了不少……”

白澜熊一面喝茶,一面这样说着。

听起来或许不错,但只要想像一头穿着战甲的白熊,手里捧着一个写着“诚”字的陶杯,一手托着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闭着眼睛,很舒服似的呼着热气,就不难想像我拚命忍笑的辛苦。

有时候喝酒喝醉,白澜熊甚至还说出一些难以想像会在兽人世界听到的话。

“我看过人类的书,里面说像我们这样的原始部落,通常都会形成母性统治的体制,然后随着社会进步,慢慢再转为父权至上的体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我们打倒羽族,夺回我们的统治权,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头喝得烂醉的白熊却自顾自地狂笑了起来。

“我啊……每次说这些,都没有人听得懂……父亲和长老们都说我胡思乱想,不是一个勇猛族长该有的榜样……我也很难过啊,为什么我就尽说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呢?”

每次听到这些,我就为这头白熊感到无奈。

就好像把一个人的灵魂,囚锁在野兽的身体里,同伴们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这样子的无奈,旁人又怎么会理解了?这么说来,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个人。

以一个人类,扮作兽人,却反而觉得更加自在,难道在我人类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禽兽的心不成?撇开他的一些好色脸孔不谈,假如换一个时空背景,这家伙或许会和方青书结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读书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着一样的心情,他们两个根本是同一类的灵魂。

说起来这个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两边都是可以好好谈的人,却为着彼此立场,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决,是否在每个生物体内,都有着他们所不能控制、无法理解的兽性了?我解释不出。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会忽然想念起那个总能说出自己一套人生哲学的潇洒大叔,茅延安。

在被我关入箱中三天后的深夜,我开了铜箱,把已经昏迷在里头的羽虹放了出来。

在开箱子的瞬间,那股气味真是让人直想掩鼻。

如我猜测的一样,即使不吃不喝,却仍然不可能不排泄,这妮子虽然倔强,但是连续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智慢慢昏迷的同时,紧绷的肉体再也支持不住,释放出早该出来的东西;再加上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淫蜜,整个铜箱里亮晶晶地一片,积了半指高的湿滑黏液。

这些由淫虫分泌的黏液,除了润滑之外,更有着催发情欲的效果。

这几天一直沾在少女柔嫩肌肤上,由毛孔所吸收入体,顺着血行走遍全身,比什么内服淫药更能深入骨髓,改造体质。

我把羽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拂去仍沾在她肌肤上的粉红淫虫,拿抹布沾水,慢慢擦拭清洁。

精疲力尽的少女,肌肤呈现一种没血色的苍白,娇躯不停地颤抖,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我用抹布擦过她幼滑的乳尖与大腿,她也没有清醒过来,只是间歇地发出一两下哼声。

在擦到她后肩那块巴掌大的暗红胎记时,我特意看了一下,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不知道在她姐姐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胎记?而赶在她醒来之前,有两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

我取出一个小磁瓶、一个小药盒,将瓶口在羽虹白皙的一双手腕与脚踝上轻轻一点,只见青影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附着在肌肤上,却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图腾。

这是相当高级的“虫体”,不同于被种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级品,高级虫体对宿主的负荷小得多,却也更难被驱出,一但深入肢体,不但会箝制宿主的气脉运行,还会连带使得四肢无力,比什么铁炼手铐都要管用。

菲妮克丝甚至敢拿我们的契约打赌,除非有第六级修为的高手帮忙驱出,不然没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这虫体。

种了虫体,我就不怕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伤就要处理,不然再给我搁回箱里,说不定就发炎溃烂起来,反而麻烦。

鬼魅夕的刀劲中似乎蕴藏某种毒质,使得寻常药草难以治愈,但那天我和羽虹扭打时,洒在她伤口上的毒盐,烧去了含毒的腐肉,现在只要敷上菲妮克丝给我的伤药,就可以迅速痊愈。

“不过,把春药弄成粉状,渗入药膏里,敷药后随着血行化开,就会深入血脉,这个机会可别放过喔。”

魔女的秘诀果然毒辣,我自然是照办。

春药我身边有得是,磨粉后混入药膏,敷上小腿伤口,再裹好布条,就算完成了。

“……姐姐……虹儿好想你……”

一切就绪,羽虹仍然没有醒过来,只是在地上微微翻侧身子,低喃了两声。

“哼,小婊子,连梦里都在搞同性恋,真是罪大恶极。”

我冷笑一声,帮羽虹接回关节,又去提了桶水来,将她扶起,用木瓢舀着清水,送到她嘴边。

连续几天不饮不食,大量出汗,羽虹的嘴唇有了干裂痕迹,我用指头沾着水,先在两瓣朱唇上擦一圈,润润嘴唇后,这才一瓢一瓢地将水灌入她口中。

胃里是空的,水分吸收得很快,几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个干净。

我没有停,继续灌水,一直到木桶里的清水几乎见底,少女的小腹亦饱胀得微微突起,她才嘤啼一声,慢慢回复意识。

“啊……”

羽虹的警觉性确实很高,才一回复神智,就察觉到位置不对,立刻就要翻身跃起,拉开与我的距离。

但是这漂亮的反应却漏算两件事:第一,她被蒙起来的眼睛还看不见东西;第二,被植入虫体的肢体,根本就发不出力道来。

所以这俐落的一下翻身,很快便在中途脱力,少女狼狈地滚跌在地上,而旁边的我猖狂地大笑起来。

“跑?你有本事就跑啊,外面大批熊人守着,你如果自认为被下了虫体,还能躲过他们耳目逃跑,就尽管跑出去没关系啊。”

羽虹闻言一呆,双臂一错,似乎要摆出防御架势,但却随即由肌肤上冰冷的触感,想起自己还是浑身赤裸的事实,双臂连忙收了回来,一手捂胸,一手遮住腿间方寸,蜷缩住身子,忙着躲避我目光的同时,惊惶失措,竟忘了眼上还蒙着布。

而当她终于想起要回复视力时,那笨拙羞赧的动作,又是引得我一阵大笑。

好不容易把蒙眼布取下,却又眼前一黑,是我扔了一件麻织的白套头斗篷,遮到了她头上。

“你……你想做什么?”

把身体躲在斗篷后面,羽虹瞪着我,澄澈眼曈中闪烁着羞辱与深切恨意,却因为猜不透我的意图,不敢把斗篷穿上。

“本来我想多关你两天,看你能撑多久,但是你在箱子里……嘿嘿,弄到我的帐篷臭气薰天,实在是受不了,我把你带去附近冲个澡,回来再关你。”

我笑道:

“穿上吧,你本来的衣服破破烂烂,我已经处理掉了。不过如果羽二捕头想光着身子外出,我可是十分欢迎,熊人们也必定十分感谢你的大方赏赐。”

羽虹羞惭难堪,犹豫再三,最后也明白我说的是事实。

女子天性好洁,嗅着自己身上的臭味,我可以理解沐浴净身对她的诱惑,而在不想继续暴露于人前的窘境下,她只有照我的话作。

“内、内衣呢?”

“烧掉了,那种东西留着太碍事……”

听出我的不怀好意,更知道我不会把目光移开,羽虹把心一横,以最快的速度站起,套上斗篷。

手脚虽快,却仍是让我再饱览了一次她白皙的胴体。

撇开最后城破时的混乱场面不算,之前作战的时候,羽霓、羽虹从不曾在兽人眼前张开双翅,纵使用羽翼配合作战,也都会蒙面,所以兽人们对霓虹姐妹的印象,仍是把她们当成人类女子。

由于出去一定会碰上熊人卫兵,我要羽虹把羽翼展放出来,免得惹人怀疑。

同样也急于离开此地,找寻逃脱机会的她,自然没有异议,将羽翼从背后伸展出来。

三族中实际见过霓虹姐妹长相,又存活至今的人实在没有几个,这样的处理应该已经够安全了,不过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准备。

之后,我将羽虹两手用麻绳绑在身前,眼睛亦重新蒙上。

她虽然反抗,却终归无用,就这么被我牵着绑手的绳索,一步一步地带出帐篷。

眼睛被蒙起来,感官又回复灵敏;这件斗篷是用粗麻编织,又没有内衣裤的阻隔,直接摩擦在娇嫩肌肤上,感觉会特别明显。

我晓得,这三天积郁下来的炽欲情火,仍然在羽虹体内闷烧,没有消失,只要稍稍引发,立刻就会复燃。

路上遇到几个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见到我便过来说笑几句,问说后头牵的女人是谁。

当我和领队说话时,剩下的熊人有了动作,大手不客气地摸着羽虹粉背,隔着粗麻布料,捏弄少女的圆臀,她惊呼一声,想要闪躲,却怎么闪得过,反而诱得旁边另一个熊人也动手,一把就捏住她另一边屁股。

只要情况一下演变不好,立刻就是泄漏身份,被绑去和卡翠娜一起,让此地所有熊人轮奸配种的悲惨处境,一直在我面前倔强不屈的羽虹,也露出了恐惧表情,挣扎着朝我这边闪躲。

“不二,你真厉害,调教到这羽族的小妞下面湿成那样子。她一定能替你年年生一个。呵呵!男的是我熊族勇士,而羽族的漂亮女儿,可也是大家抢着要的货色。你就好,我的那个女奴,怎看也不够味道,能不能教我们两手啊?”

“过奖了。这小东西是够味道了,但要她十年生个十二胎不容易呀!最近还很不听话呢!指教是不敢当了,我们切磋切磋倒是无妨啊。”

在我们的嘿嘿淫笑声中,羽红面色发急,又红又羞,更加害怕,恐怕是内心想像着真给我十年搞大她十二次肚子吧!

“叫你乖乖伺候主人,你不听,下次再这样顽皮,就让你领教一下这几位大哥的厉害,知道吗?虹儿。”

利用形势,我一面把羽虹护在身后,一面这样出言问着,旁边几个头脑简单的熊人,听不出我话里有问题,只是兴高采烈地吹嘘起自己的勇猛。

“知……知道了。”

形势比人强,羽虹终于是认了这个亏,低声应承,但我却不满意,更贪心地追问一句,

“虹儿知道什么啊?”

这个问题却太过窘迫,羽虹不愿意回答,我亦不多说,猛在她蛮腰上撞了一下,要把她推离我的庇护。

几名熊人更不客气,捏臀的捏臀,抓胸的抓胸,还有一名特别色急的,竟沿着大腿就直探向少女胯间,摸了一把后,煞有其事地大叫道:

“好骚货,这小妞已经湿透了!”

羞愤惊惶,羽虹尖叫一声,几乎是使尽全力地挣脱,拚命往我这边靠来,指头紧紧扯住我衣衫,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急促道:

“知、知道要……乖乖伺候主人……”

讲到后来,听来已像是哭音。

我大感满意,向熊人们比了个道谢的手势,就扯了羽虹而去,带她走了一段路,离开熊人营地,听着后头的啜泣声渐渐停歇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重的鼻息,顿时想起刚才那个熊人的叫喊,对着月光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块水渍,在羽虹两腿间的斗篷布料上慢慢扩大开来。

(敏感度真是不错,才走这么一段路,布料的摩擦,已经让她整个湿了。

)故意不说破,我又牵着羽虹走了段路。

她的脚步就如同我预料般越来越迟缓,过了半晌,一声低低的问话从后头传来。

“还没到吗?”

“快了,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

“想要撒尿就直说,要是等一下就这么边走边尿了出来,哼哼,我可没第二件斗篷再换给你。”

带羽虹出来沐浴只是藉口,我特意灌了她一肚子的水,又牵了她走路运动,任何正常人在这情形下都会想小便。

羽虹这丫头着实伶俐,听我这么一说,立刻识破其中机关,两颊绯红,怒道:

“又、又是你在搞鬼!”

“没错,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树丛,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满以为这样说,羽虹就会听命行事,哪知道她却颤抖着身子,强忍道:

“除非你走开,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吗?”

我把绳索一拉,在羽虹跌靠过来的同时,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她惊惶地叫了一声,便跪跌下去,跟着,似乎是知道没有选择,踉跄地走进那片树丛里去。

我也跟着走进去,看着羽虹羞愧欲死地蹲了下来,一双小手发抖地想要拉高衣袍时,道:

“谁叫你蹲下来的,前面两步有一棵树,站起来,把头顶在树干上,屁股翘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迟疑后,慢慢地站起来走两步,弯下腰来,头顶在前方树干上,死死抓住袍角的两手,仿佛拿着千斤重物一样举不起来。

“很好,不过还不够。羽二捕头,请你维持这姿势,慢慢地把左腿抬起来,对,就是像母狗一样的姿势……”

说得太得意,却忽略了少女尊严的反弹。

羽虹哽咽一声,像是要发了狂似的,拚命朝我这边撞来。

我吃了一惊,微微侧身,伸脚一勾,就让她滚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过头了?)我有点后悔,但是也来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发,一把将她拉起来,照着刚才的姿势,脑袋抵着树干,两臂环抱住树干绑起,固定好位置之后,再用一条绳索绑在她右脚脚踝,抛绕过上头树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惊叫声中,她白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个过程中,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她现下身虚力弱,很快就被我蛮力压服,绑成母狗撒尿的羞耻姿势。

“真是犯贱,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

我恨恨地说着,心里却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话去做,那么在我眼前放尿的动作,就会变成精神上的极度耻辱;现在则是受到暴力强迫,她的心未曾沦陷,对自己有所交代……换句话说,特地将她牵到户外放尿的耻虐计划,等于失败了。

不单如此,这倔强妮子还死咬着嘴唇,在忍着眼泪的同时,也强忍住尿意,作着对我的反抗。

我没想到经历三天摧残、适才的惊吓打击后,羽虹还能这样心志坚定,我怒由心起,将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

斗篷底下未着寸缕,雪白粉嫩的少女胴体,立刻裸呈在皎洁月色之下,发着如玉光泽。

在刚刚那一段走动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质布料一直与柔嫩肌肤摩擦,现下暴露在夜晚的冰凉空气中,更是不堪,纵然羽虹拚命想压抑,但是胸前玉峰的两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肿胀起来。

见她仍这样强忍,我心中一动,哂道:

“我们就来看看谁先忍不住。哈,可惜没人过来,不然就可以欣赏到羽二捕头公然在路边小解的俏模样。”

羽虹闻言大吃一惊,颤声道:

“你…你不是说这是树丛里吗?”

“我说你就信?你这傻妞现在正被挂在路边,屁股朝着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随你了,不然继续光屁股挂在这边,等会儿准能收到参观费的。”

羽虹脸色绯红,害怕已极,竭力挣扎,想拉脱绳索,但又怎么做得到?凑上前去,我一口便将她的娇嫩乳蕾含入,熟练地舔吮绕弄。

本来就情火攻心的羽虹,哪堪得这番刺激,没几下鼻息就混浊起来,更间歇发出一两声模糊呢喃。

调教与淫虫黏液的效果非常明显,我将手往她两腿间摸去,本来是想要玩弄阴蒂,却惊讶地摸到一手湿滑黏液,定睛一看,羽虹虽然仍在咬牙强忍,但是玉户中的淫蜜却非她能控制,正自泉涌而出,沿着支撑身体重量的左腿流下,为下头地面洒了一大滩晶亮。

“这是什么?羽二捕头的香尿吗?哈,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黏的尿了?你这个口是心非、淫荡好色的小婊子。”

我低笑着,将沾满淫蜜的手掌凑近羽虹鼻端,让她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而没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难耐的羽虹,闻到自己淫蜜腥味,就酡红着脸,

“哇”的一声哭出来。

心中得意,我刚想要再说几句话,却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心下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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