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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通过了奥瑞岗律师考试,同时受聘为波特兰一家法律公司新合伙人的一个星期后,我和妮娜结婚了。

妮娜就像是来自北欧神话中的女神,有着及肩的金发,蔚蓝色的眼睛,饱满的朱唇,细腰丰臀、浑圆的双乳上挺而饱满,肌肤雪白,身材健美而妩媚。

我们都出身于家教严谨、谨守着教义的家庭,门当户对都有相当的社经地位,妮娜嫁给我时还维持甜蜜的处子之身。

虽然我们在婚前交往时,也曾有缠绵的热吻及激情的爱抚,但那也只限于她让我伸手到胸罩下,轻揉她的丰乳、摸弄娇柔的蓓蕾;或是在短裙内,穿过小裤裤轻轻梳着她柔细的阴毛、点逗着硬突的阴蒂、在滑润的花唇间磨弄,然而就算是她早已欲火如焚、淫蜜横流、娇喘不已之际,总还是坚持着为圣母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要将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

我还记得那个毕生难忘之夜,她那天的新娘子装扮,真像一位从童话故事走出来的公主,又像是玩具屋中放大的了芭比娃娃,十分的惹人怜爱,一身的白纱圣洁而美丽,一脸的微笑幸福又温柔。

经过牧师及天主的见证下,我们终于结成了连理。

热闹而豪华的婚宴之后,我依据习俗,在蜜月新房前将她横抱起来,跨入了洞房,在她的柔唇上深深一吻之后,将她轻轻的放了下来,像是打开耶诞礼物般兴奋的心情,我开始打开上天赐与我最珍贵的礼物,首先为她松开盘在头发上的白纱,一头金色的秀发随之撒散开来,我低下头轻轻吻着低胸礼服所掩不住的一片丰满的雪白,松开礼服后的拉炼,白纱礼服渐渐向下滑落,解开胸罩后,弹跳出一对白花花的丰乳,上面顶着两颗粉红色的蓓蕾,我用嘴唇轻轻的各在上面扫过,然后将其中一颗粉嫩的乳头含在嘴中,用舌尖细细品味微微的乳香,另外一手则轻轻的揉着另外一只乳房,同时用手指轻捻逐渐硬起的乳尖。

一向文静、端庄又柔顺的妮娜,两颊上已经涌起了玫瑰般的羞红,碧蓝的双眼迷蒙了起来,嘴中轻哼叹息着。

我握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向前跨出了摊在地毯上的白纱礼服,身体轻抖着,纯白的小裤裤上,透出了一丝的湿痕,我半跪下来,将她的内裤完全拉下,终于能够仔细的欣赏她全裸的娇躯了,白晳的肌肤与玲珑有致的凹凸身材,如同名家手下,希腊神话中维娜斯的诞生,她真的是一位纯金的金发美女,在明亮的灯光下,雪白修长双腿的交界,美美的生着一丛卷曲春草,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隐藏在这丛阴毛的下方,在白雪之间微微露出一丝粉腻的玫瑰色,就是她那圣洁的处女阴户入口。

我站起身来,在她的芳唇上再落下深情的一吻后,再度跪下向她那爱神的神龛顶礼膜拜,将我的爱吻,转到她那小毛缝的美味花唇上,先是轻轻的一吻,然后用舌尖轻舐已经好奇的露出粉红色头来的阴蒂,接着伸长舌头,贴在微张的两片花唇间舔弄。

她逐渐加重了柳腰款摆、淫哼娇喘;我的鼻中闻到浓浓的处女春情的气息,口中尝着清甜微酸的淫蜜,使我慢慢的狂乱、迷失了,心中的欲火燃烧着、渴望着,唇舌对她嫩穴的搅动也更剧烈,而她也像忍受不住似的,以哀求的语气表示站不太住了。

我站了起来,衣饰四向纷飞,转眼间,我也拨光了身上的所有东西,和她赤裸裸的拥抱着,然后将全身轻颤的新娘抱起,带上了我们的新床。

将她轻轻的放置在床中央躺下,金色长发如折扇边散开,我则站在床边,继续以仰慕的眼神,扫视着她那完美圣洁的娇躯,她则是以幸福的眼神,看着我年轻又硕壮的体魄;而当她的视线转到了我那精神抖擞、坚硬如铁的阳具,眼见我那涨成紫红色的粗壮龟头,对着她频频点头致意,原本羞红的脸,更像要滴出血来一般;而胸前起伏不已的两座雪白玉峰上,两朵粉嫩的嫣红蓓蕾,更因充血而耸立突起。

我将一块枕头垫在她那丰满、滑嫩的臀部下,将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拍开,纵身上床后,再度面对被高高供奉着的爱神神龛前跪下,用手指拨开她股间粉红色的细缝,好让我可以仔细瞻仰里面皱皱折折的嫩肉与神圣贞洁的象征,一滴晶莹的淫蜜,像露珠般逐渐在花唇下变大,终于像珍珠般的滑落,经过会阴在菊穴上散开。

对着她的处女花冠,进行了告别的一吻,我抬起上身,将挺硬已久的长枪对准了她半开半合的圣洁花唇,用膨大的龟头沾濡着爱液,顺着花唇上下一阵研磨,不时轻顶上方的花蒂;矜持的妮娜感受到我的浓情蜜意,微张迷蒙的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俏生生的说:

“我好爱你,葛雷,请怜惜我,保护我。”

像是接受高贵公主亲口册封的骑士,心中一鼓热血奔腾,啊!我亲爱的公主,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娇柔、对我是那么的信任、那么的崇拜,血液里充斥着中世纪的骑士精神,誓死要保护柔弱的美丽公主。

“我会一生一世的爱着妳——”武士举起了威武的长矛,低头向着尊贵的公主献上了永世的承诺,同时为了这个爱的誓盟,勇往直前、奋力冲刺。

而公主也为心爱的勇士,洒下朵朵鲜红的玫瑰花瓣,如同对爱神做出血的祭献,一声娇啼细喘之后,两个人的灵与肉合为一体。

在我猛烈的撞击撕扯下,她的第一道大门开启了,我则进去了一半,看到妮娜皱眉呼痛的表情,我心疼的轻拥着她暂停下来,好让她稍稍习惯插在股间的异物,我则细细品味龟头被紧张的处女嫩穴,团团箍住的肉感;一面用双手轻抚她的全身,感受那肌肤的柔滑细嫩,同时转移她对下身疼痛的注意。

等到她疼痛消散,肌肉稍稍放松,我则将龟头抽到在芳唇间轻刺,一段时间之后,她的淫蜜再度流放,俏臀轻微摆动响应,彷佛对我释出可以增强动作的信号,而我这个时候的抽插也较为顺畅,经过连续挺动臀部的深入浅出、冲刺开拓,我发现每一次的抽插都有所进展,在一次巨力万钧,足以击碎花心的冲击下,我将分身全部埋入她体内,最后的重击所造成的疼痛如此的剧烈,连妮娜也无法压抑的发出了尖锐的呼叫,这是最后胜利的音符,爱的神秘殿堂终于全面开启,我的情欲之枪终于可以长驱直入、纵横其中,让我正式成为持枪守护这座爱神之殿的捍卫战士。

但是为了达到这个地步,新受封为骑士的我由于经验浅薄,误将火药引信自四肢百脉间点燃,直直的导入了位于胯下的情欲火药库,小腹一股酸麻、阴囊一阵收缩、一股股热精如国庆烟火般,通过霰弹枪口,集中爆发在她的爱神之殿内,以庆祝这里的开光启用。

我沉入了她的丰乳之间,持续对她进行首度的倾囊相授,在破损流血的小穴中,兴奋的放送着精液的洪流,我们以最为紧密结合的方式,躺在那儿一段时间,我俩的毛丛因而相互交织成为一团。

可怜的妮娜像是落难的公主,英雄式的忍受着摧残,殷切等待着苦尽甘来,在整个过程中一直牙齿紧咬,压抑着疼痛的喊叫,而她的双手则将我紧紧搂住。

我伏在妮娜身上呼呼的喘息一阵子,她环抱着我的背,在我脸上轻啄似的落下无数个吻,一面柔声呢喃着爱的誓言。

在热烈的情爱振奋下,我的双眼再度射出熊熊欲火,还未完全软下的分身又恢复了坚挺,而且是加倍的精力充沛,于是我再度的朝她深入。

先前射入她蜜穴的精液,充份的融入、润滑了爱神殿内阴暗而狭窄的通道,让我更为容易的直捣黄龙,于是我重新开始努力的挺进、猛烈的突入。

更为深捣着爱穴中柔软、淫乐的皱褶,更为享受其中渐增的美味及痛快的刺激。

我用手臂环绕着她的颈子,将她更拉近我,在她的玫瑰芳唇及嫣红的脸上细细亲吻,舐去她因受苦而流下爱的泪水,我抽出了一些后再缓慢的插进去,狂烈的欲念激励着我,向她提出新的挑战,一个无限柔情的微笑,从她可爱的秀脸上展开,所有经过的痛苦似乎都已消失无踪,我可以感受到她那蜜穴柔软多汁的皱褶,正在一波一波的紧夹着我的被爱怜着的阳具。

我们在彼此的臂弯中,像蛇一般的互相缠绕拥抱,这种天堂般的感觉,是那么的新奇、那么的新鲜、如此的美味、让人那么的心醉神迷,我们共同感受到的欢乐是那么的令人狂喜,我的动作立刻加快,这种来来回回的磨擦是那么的刺激,再加上我那两颗壮丽的卵石对她后门的不断敲击,虽然仍然微微疼痛,还是将妮娜送上了狂喜恍惚的境界,她用双手紧紧的抱着我,双腿扣住我的背,向骑士奉献了处女的初度淫潮,而我也迎合着她,喷洒出另一股的滚滚阳精,射向她那爱神之丘的最深处,两种爱液混合在一起,暂时扑灭了在我俩体内窜烧的欲火。

妮娜不禁高声狂呼我们所敬畏的天父之名,感谢其恩赐,最后以一个长声的叹息、加上娇嫩臀肉的几次痉挛颤抖做为终结,她双手松下、身体散开的打了一个冷颤,昏睡了过去,而我也在深喘一口气后,沉入了浑顿。

当我们从极度兴奋状态恢复之后,我起身倒了一杯香槟给妮娜,与她互相交杯庆祝,然后在她受创、流血蜜穴的花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同时献上更多的甜言蜜语及爱的誓言。

我与妮娜整夜以连续欢乐的方式,一再沉迷于充分享受她那处女的迷人魅力,一次又一次的,我们再度拥抱,悠游于淫乐的大海,我们挑起的爱欲大战是那么的狂烈,直到弹尽援绝,我们终于沉睡在彼此的臂弯中。

这一夜,我完全迷失了,忘了自己来了几次,一夜七次郎?或许吧,实际上到了第二天下午我们都没离开蜜月套房。

隔天早晨睡醒时,看到妮娜坐在床上,以企盼的眼神看着我那变小、收缩了的盗贼工具,也就是它在夜里闯开她的处女入口,夺走了她的处女元红,当她发现我在看她时,娇羞的投入了我的怀中,将头埋在我的胸前。

温柔的将她扶起,同时为了抚慰她,我要她握着它,然后开始戏弄她高耸坚挺,充满弹性的双乳、搔弄、挤压,吸吮玫瑰色的乳头,试图撩起她内心隐藏的欲望。

而在她手的触摸之下,也将我心中欲火重新燃成熊熊巨焰,妮娜有幸看到原先她手中那小小缩着的东西,已然弹跳成庞然巨柱,如同象牙般的光滑细致,它那大而露出的龟头,色彩鲜红的散发出来自深层沸腾的热气。

我决定她应该对辛勤工作的成果进行收割,并且将她丰收的爱欲的果实,全部纳入她的爱神仓房中。

轻柔的让她躺下,在她结实臀部下安置了一个枕头,她将双腿尽量的张开,展现在出那蜜穴上裂开的花唇,预备张开吞入可口的肉柱,而这只肉柱正在悸动、弹跳,顶在我的小腹上。

我趴伏在妮娜的身上,让她握着我的阳具放入她身体,我将身体退后了一点儿,用花唇间的淫蜜将龟头沾湿,然后缓缓的插入她的体内,她开始时只是安静的躺在那儿,当我开始强力的搅动她,我们很快的水乳交融了,让她更敏锐的感受到淫乐,让她享受前一天夜里无法尝到的完整欢乐。

填满了她下身的小嘴后,娜妮说她饿坏了,于是我请客房服务送来一顿丰盛的早餐,躺在床上深情款款、爱意绵绵的共进早餐后,又再度的续演我们的情欲大戏。

新婚的前几年实在甜蜜,我们正当年轻,许多时间都花在床上,我们依照床头的三部性爱手册,尝试过所有的姿式,当时口交对我们而言非常的新鲜,我们相当享受那种感觉。

因此这三部讨论性生活与生儿育女的宝典,就被我们当成了床头圣经。

朋友、同事及小区的邻居们都视我们为金童玉女,处处都是羡慕的眼神。

身为新进律师的我,每天都要维持着西装笔挺、风度翩翩,在工作的场合里,常会有年轻少艾不时投来关爱的眼神;然而我的眼里和心中只有妮娜。

我们的日常生活富足又规律,前往健身俱乐部的定期运动,维持着美好的身材及活力,而她更是美容及护肤中心的常客,以经常维持着光鲜美丽,而她花在这方面的每一分钱,都让我觉得十分值得。

几年之间我在公司所扮演的角色更吃重了,在资深合伙人提出将要退休的构想时,我在董事会的眼中,除了工作能力强以外,还有健全的家庭、规律的生活及良好的形象,俨然成为最理想的接班人。

然而随着时光流逝,我们也似乎失去了热情,性爱变得很无趣,我们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对于性爱手册上的姿式已是滚瓜烂熟,任何人的一个动作都可以预期对方的下一个反应,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

有时候我无法在妮娜面前勃起,然而却会在浴室中,幻想着与公司新进小妞幽会,一面手淫以舒发过剩的淫念。

我认为那是很自然的事,因为蜜月期过了,虽然我们仍深爱着彼此,规律的生活在一起,我们仍是出双入对的参加宴会,仍然是同事及朋友眼中的甜蜜佳偶。

但是,我们认为婚姻不是靠这样就能维持住的,还是尝试着讨论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甚至到教堂找牧师告解,但是他也只能对着我们空谈,我们的家庭医师也是束手无策,我们的婚姻触礁了,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我俩都无能为力。

这时妮娜的朋友茱蒂为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她比我们的年纪大上10岁,特殊的个性大概无法被多数人认同,如果有顺口的三字经,她绝对不会费力去找文雅的字眼。

有一天傍晚,当我在调酒时,她过来拜访,我拿起一支空杯向她说:

“加入我们吗?”

“好啊。”

她回答:

“双份威士忌,不加冰。”

她一口灌下了半杯,眼睛来回的看着我和妮娜,开门见山的说:

“你们有性生活上的问题,对吧?”

妮娜和我都心虚的否认。

“胡说八道!”

她说“别拐弯没角的,你们结婚5年了,现在却发现互相肏弄不像以前那么的好玩了。”

妮娜哭了出来,而我将手环绕在她的背上安慰她,我猜只有呆子看不出来我们脸上显出的愧咎,而茱蒂可不是呆子。

“我想也是,”她说:

“你们认为自己是唯一有这种问题的一对吗?”

妮娜嘴里呢喃了些话,而茱蒂绕过餐桌,用双手捧着妮娜的脸颊,注视她的眼睛说:

“那你预备怎么办,就坐在那里用手指干着自己,直到葛雷出走,到外面找可以满足他的年轻俏妞?”

妮娜的眼中反射出恐惧,而我则试图向她保证不会有这种事。

“提姆和我也曾有这样的问题,”她继续说:

“有一半的时间我无法激起他的热情,无法让他产生象样的勃起,而另一半的时间则是我的小穴太干了,让他泄不出精来。”

“那么你们怎么办?”

妮娜问。

茱蒂贼贼的微笑:

“我正等着妳问呢!我们在一个名为“小爱神隐庐”的山庄,整整渡了两个星期的假。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我说“他们不做广告,他们只选择特定身份的顾客,这些客人都有像你们这样子的问题,我则是被婚姻咨询顾问推荐去的。”

“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妮娜问“很难形容,”她说:

“那里的小木屋是完全独立的,床上铺着黑色的床单,只要你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镜子,连天花板都是,如果你无法在那样的气氛中肏干,你就无药可救了,肏他妈的,提姆和我在那里整个星期都没穿衣服,我们甚至裸体在步道间漫步。”

“我没有办法到那一种地方去。”

妮娜提出反对意见。

“为何不能?害怕面对一根勃起的硬鸡巴?害怕妳小穴的淫水流干了?”

茱蒂转身对我说:

“说服她去,这是电话号码,打电话过去,他们会问你上亿兆个问题,但那只是他们过滤身心不正常怪物的方法,去做!”

她将电话号码条塞到我的手中。

茱蒂干掉她手中的酒后走向门去,在走廊上停了一下说:

“祝你们有肏她妈的好时光。”

结果茱蒂说对了一件事,那个山庄问了我们亿兆个问题,二个星期后,他们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接受了我们的申请。

我安排了休假的日期,回家告诉茱蒂。

那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当我们将车开到门前,正准备下车时,一位高高瘦瘦,穿着衬衫牛仔裤的中年男士走出来,指示我们留在车上:

“你们是葛雷和妮娜吗?”

我点点头。

“在这里我们不用姓,”他解释说:

“请跟我来。”

他坐进一辆高尔夫球车,领着我们经过弯弯曲曲的车道,两排则种着高耸的松树。

我们停在一座隐密的木屋前面,从路上看几乎无法看到这个房子,他帮我们将行李提进屋里,而房内的摆设就如同茱蒂形容的,但是还有更多设施,告诉我们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后,然后他就告退说:

“两个星期后见。”

最初两天没有发生任何奇迹,我们并没有爆发出狂野的激情,反倒像机械人一样,我们做爱,只是因为来到了这里好像就应该要做,我看得出来妮娜很失望,而我也同样失望。

我们顺着茱蒂的建议,第一天就脱光衣服,我看着太太,赤裸裸的在房内走来走去,虽然仍是赞叹她那美丽的娇躯,但是即使是她的丰乳,过去常让我为之疯狂,却再也不能勾起我的欲火,两人间不再有激情的火花,从她的表情中,我也可以读出她有同样的感受,我们觉得被打败了。

第三天一早,我们尝试着做爱但却失败了,虽然我想要很努力,却是无法维持勃起;我起身下床,走到窗前,站在那里瞪着眼前的森林,妮娜跟了过来,一句话也没说,但我可以感受到她的焦虑。

“看来不成功。”

经过几分钟的沉默后,她悄悄的说。

“我知道。”

我叹息的回答。

“你想回家了吗?”

“不,让我们多试几天。”

就在那个时候,我的目光转到森林中的一片草坪上,之前我没有注意这个地方,一对全裸的男女从小径中走出森林,来到这片草坪上。

“妳看。”

我向妮娜说。

在我们的窥视下,那位男士用手抱着女郎,深情的吻着她,而女郎也热情的回应。

我和妮娜除了看过几部X级的影片外,从来没有看过真人做爱,我们持续的紧盯着整个过程的发展,女郎后退一步,我们可以看到男士又长又硬的阴茎,她跪了下来,将他的宝贝含入口中,我差一点忘记了妮娜还站在我的身旁,看着女郎将男士带到高潮射精,整个过程我们一句话也没说。

当那位男士爆浆时,我们看到他头向后仰,张口喊叫,但是在我们所站的位置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妮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看看你。”

她指着我的阴茎说,这时它已是完全勃起,怒气腾腾,我也突然发觉她开始呼吸沉重,我不太确定是谁先跳上床,反正我们竞相上床,进行了一次我们有史以来最为狂野的做爱,感觉像是回到了美好的往日时光,但还要更美好。

我和妮娜躺在床上,双手手指对合相扣,我抬起她的双臂,伸直上举后压在枕边,就这样贴掌撑住床面。

妮娜配合着将修长的玉腿张开,让我的身体落于她的双腿中间,再蠕动一下调整位置,使阴茎只要稍稍前推,就能进入妮娜早已润滑的阴道。

我的眼睛里想必是充满渴望的欲火,而妮娜又何尝不是?我们的视线互相交缠,妮娜风情万种的红起脸蛋。

龟头触及阴唇的感动,使妮娜全身的开始颤抖起来,我的阴茎也被刺激的滚热起来。

在刺入的时刻,我轻闭眼睛,享受着进入妮娜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

我缓缓地抽送,有点紧密的阴道使龟头更觉快感,我挚爱的妮娜微微张开口,发出轻细的喘息来,从每一次我将阴茎整支插入时,由下体的接触可以感到阵阵的颤抖,我逐渐加快抽送的动作,妮娜的呻吟也逐渐增强,木屋中的水床随着我俩一推一纳地晃动,发出水流激荡的声响。

我抓紧妮娜的双手,抽送的速度达到急速,身体也几乎贴住妮娜的身体。

妮娜娇柔而急促地喘息着,脸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后晃动的乳房,滴满着我辛勤耕耘时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坚挺乳头,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后轻轻划过。

放慢了速度撑起上身,睁开双眼看着我俩交合的地方,晶莹的液体从妮娜的花唇口随着我进出的阴茎被带出,布满了濡湿殷红的阴户,也使我的龟头能以最小摩擦进出妮娜体内;我可以感到我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柔软的阴道刺激着我那紫红色的龟头,将做爱的激情电流,一路的传到我的大脑,我的心也似乎随着每一次的抽送,更提升一层剧烈跳动。

脑中又同时闪过先前那对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在草坪上的大胆动作,遐想着他们回到木屋中的余兴节目,两种不同的神经脉冲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大脑。

时光的沙漏一滴滴的过去,我开始感到了疲累,但抽送的动作却缓和不下来,妮娜的淫言俏语也伴随一抽一送而断续发出,我俩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着。

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下半身积满了热量,那是数以万计蓄势待发的精虫所激发。

我全力地插着妮娜,而她的双脚紧紧缠着我的腰际,越接近爆发的一刻就夹的更紧。

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发。

终于到了最后一击,我将阴茎送入妮娜深处,对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然后拥着她,虚脱的将整个身体伏在她身上,好让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的恢复正常。

妮娜则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口中混杂依稀可分辨,要我留在里面的喘息声。

在射精的阵阵快感过后,我伸出舌头和妮娜的舌头相接,灵活地互相触碰,然后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热情地吸吮,我们两人紧紧地拥抱着,深怕刚才的激情就此流失。

“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挤入我的怀里问。

“我不知道,”我说:

“我们站在那里,看着别人肏弄好像不太正经。”

“我知道,但那真是刺激。”

她一面吃吃笑着说,更靠过来些。

她滚身过去,将我的阴茎含到嘴中,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嘴唇绕着我的龟头,舌头逗弄着马口,我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她持续的用嘴套弄着,从她脸上泛出的红光,可以想象她心中的是多么的激动,我俩消失多时的青春激情,终于能够枯木逢春;随着吸吐的动作,那丰满的双峰跟着上下摆动有如波浪。

一只手在我的阴囊上轻拂,另一只手则在大腿侧和尾骨附近游走着。

我任由她的手指抚摸,妮娜嫩舌微妙的动作,使的我不时的闭起眼睛,我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但仍然勉强坚持着,享受这种无上的快感。

最后她将含着的阴茎抽出,再用丰润的嘴唇吸吮着龟头,发出唧唧的声响,很快的又让我爆浆。

为了投桃报李,我也舔弄着她,一种重生的新鲜感,让我想要重新探索她那成熟美丽的肉体,在我温柔的爱抚中,妮娜从心里深处感到陶醉,身体微妙的扭动,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抚摸我坚实的后背,妮娜亢奋的感情,透过贴在一起的肌肤传到我身上。

我缓缓的吻遍她娇媚的脸,从颈部向下又吻又舔,舔到乳房时,把挺起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玩弄。

同时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动,手掌摸过阴部的丰满部位后,在金毛围绕的谷间滑进去。

以乳头做起点发生的甜美电流,和手进入秘谷中抚摸肉的裂缝产生的快感合在一起,在屁股的中心形成了一股快乐的旋涡。

妮娜放在我背上的手,紧抓我的背肌的同时呼吸也更急迫。

我的身体整个滑下,继续吻过她的玉脐及柔软的小腹,直直指向阴户,她发觉了我的企图,就毫不犹豫的分开大腿,迎接我的脸进入蜜穴间。

我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分开雨露滋润过的花瓣,这时候,里面露出湿润光泽鲜红色的肉洞,同时有白色的蜜汁溢出淫穴中,还散发着我们共有的甜美味道。

我看清楚淫靡的肉唇后,极度兴奋的嘴压下去。

妮娜的上身向后翘起,挺起阴门向我的嘴顶过来,享受蜜汁被吸出时的快感。

我此时抱住她的大腿,尽全力伸长舌头,仔细的反复舔阴洞。

甜美的冲击感使身体颤抖,使妮娜忍不住将身体弯曲,无法克制的情欲掌握了她的肉体。

终于达到了高潮,阴道口痉挛着,全身开始颤抖,同时还喷出了大量的蜜汁,妮娜就这样在快感的顶点中,昏睡了过去。

而我也累得睡着了,一个小时候才转醒。

“我饿坏了。”

妮娜说。

我们对看着笑了起来,回到美好的往日时光,在我们的性生活堕入死胡同之前,每次我们在热情缠绵后,她总是觉得饥肠辘辘,我起身准备了一份丰盛的早餐,然后两人狼吞虎咽一番,品尝完咖啡后,她看着我,将手放在我的手上。

“你知道今天下午我想做些什么?”

“我知道我想做什么,我想回到床上,再多做些好事。”

我微笑说。

“那也可以,”她说“我倒是想出去走走,看看我们是否能找到,刚才偷看别人的那片美丽的草坪。”

“好主意。”

我说。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先前管理员指示我们的注意事项,小爱神隐庐招待了许多富商巨贾、社会名流前来做亲蜜渡假,为了保护前来这里的客人在渡假时不会受到无谓的骚扰,每一间木屋的户外小径各自独立、不会交错,小径会通到一些公用地点,例如那一片草坪,想要去那里时,就必须用墙上的设定按钮预定,以避免客人之间发生近距离相遇而尴尬的情形。

于是我走到仪表板前,确定了没有人使用那片草坪,然后按下预定键之后,立刻拉着妮娜的手,冲出小木屋,全身赤裸的走在步道上,5分钟之后,通过了一扇已开启的电动矮栅栏,我们找到了这片孤零零的草坪。

真是开心极了。

“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妮娜说。

“是的,”我同意的说:

“妳看,从这里可以看到邻近的木屋呢。”

在四周的森林中,可以看到环绕着这片草坪的森林之间,有四、五座小木屋,各有一扇窗子面对这里。

“那他们一定也可以看到我们。”

她吃吃的笑着。

“妳在乎他们看吗?”

我问妮娜躺了下去,看着我说:

“一点儿也不会,看起来你好像也不太在乎呢。”

她是暗指着我的阴茎,在她握持套弄之下,已经勃起了。

我们在草地上展开阵仗,当我准备进行第一波冲刺前,抬头瞄了一眼邻近木屋的窗户,看到了两个人影对着这里观望。

“妳知道,我们被窥视了。”

我说。

“我不管,只要肏我就是了。”

我立即遵命,知道有人看着我干着自己的太太,还真让人觉得刺激,妮娜这时比我认识她以来还要狂野,即使我们在度蜜月时都没这么激情。

第四天早上一起来,不自觉的就往墙上的仪表板看一眼,发现其中一个灯正亮着,代表有人正在那片小草坪上,下床走到了窗前,在晨曦中,看到了草坪上单独躺着一具白色的女性身影,感觉奇怪的仔细一看,原来躺在草坪上雪白女体的大腿之间,还跪坐着一位魁梧的黑人男士,两个人都赤裸裸的,在稍微逆光的情形下,黑人的身影混入了背景之中,让我先前误以为草坪上只有单独一位女性。

即使号称民族大融炉,然而在美国的黑白配还是相当的不寻常,我向仍赖在床上的妮娜招招手,示意要她过来。

看到了草坪上的景像也让她倒抽一口气,和我一样,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这种罕见的配对,而且可以看出躺在草地上的女子,和妮娜一样是位金发碧眼的美女,留着几乎及腰的长长秀发,身材修长苗条,正在不停的向上挺动。

而那位黑人男士则将跨下乌黑的巨物,在美女的小腹下捅进捅出。

过去曾经听说某些黑人的阴茎有着惊人的尺寸,这个时候才让我真正的眼见为凭,在相当远的距离下,那条凶器仍然十分显眼。

妮娜和我一样,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草坪上的一对,想必她也极为讶异于这一幕难得的奇景。

仔细观察正在对着美女努力钻营的男士,高大的身材均匀而结实,容貌相当的俊秀,而且越看越面熟……妮娜狐疑的看着我说:

“那个人不是……”

“麦可……”

我随即念出了我们最为崇拜的运动明星名字。

“我要去找他签名……”

我脱口而出的接着说,与妮娜呆呆的互望一眼之后,两个人都爆出了哄堂大笑,和妮娜一起笑着、喘着、捧住肚子直不起腰来,而且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猜我们大概都想象到,一对光溜溜的热情球迷,从森林小径中冲出来,对着正沉迷于大自然野合的球星,嚷嚷着要求签名的那种无厘头的景像。

基于小爱神隐庐保护客户秘密的原则,依照规定我们不可以找其它客人攀谈,以免干扰到别人的渡假,当然也不可能找我们的偶像签名;但是在这里,却没有禁止我们观赏球场上的偶像,在草坪上表演着另类的节目秀,而且也不需要额外的门票。

因此在笑完了之后,我将手臂搭在妮娜的肩上,她也用手勾上我的腰,以观看比赛的轻松心情,看着我们的偶像,用他的另一项专长大展神通。

逐渐高升的旭日,透过松林在草坪上洒下稀疏的金光,我们又黑又壮的西部英雄、持着大口径霰弹枪,骑在白马上、以稳健的步伐在草原上奔驰,高举着沉重军械的负担,让我们英雄的背部渗出汗珠,在透过枝叶点点日光的照射下,衬着黝黑的皮肤,折射出晶莹闪光。

过了一会儿,跨下白马突然脱缰撒野,让我们的英雄反应不及、翻身落马、倒卧沙场。

巨蟒般的阴茎,垂倒在偶像的小腹上,翻身而起的金发美女,双手齐握才能抓住那条滑溜的巨蟒,上下套动一阵子后,起身跨坐到落难英雄的胯间,努力的将那粗长的阴茎,塞入自己那粉红色的嫩穴中,在这个过程中,也让我们见识到了,黑人勃起阴茎那种神奇的柔软度……真的像巨蟒一般。

对于麦可的娇妻我们并不陌生,在电视转播球赛的中场休息时段,镜头中常常出现这位为偶像丈夫加油,高贵明艳、美丽动人的金发美女,她也是一位著名的时装模特儿,在球场上总是第二个吸引人注意的目标,能够看到这样的美女和我们的偶像激情做爱,真是千载难逢。

接下来的一幕,则是我们一身雪白的精灵公主,试图安抚着跨下一只高大雄壮,受惊急奔的黑色独角兽,在神奇的伊甸乐园中,左冲右突的狂乱奔跳,她那金色的长发上下飞扬,映着朝日闪闪发光,我们看到她抬起头来面向蔚蓝的青天,张着玫瑰般艳红的小嘴,彷佛在引吭高歌、吟唱着勾人魄魂的魔咒。

我们所站的位置,当然是听不到她发出了什么咒语;但是我们看到她将全身的魔力,释放到魔咒中之后,就脱力的倒在独角兽的身上,全身不停的颤抖,白细柔嫩的双手,仍然不断的上下抚摸黝黑健壮的躯体,以安抚那受惊的神兽,而独角兽似乎也在魔咒的作用之下,全身僵直,张口长嘶一声后,松软的安静了下来。

两具对比强烈的身体:黑对白、阳刚对阴柔、强壮对娇小、秃头对长发,让我们产生了视觉上震撼的效果,即使他们已经高潮结束,我们仍然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

隔了一会儿,强壮的偶像先恢复过来,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巨蟒如同大型蓝波刀般的垂挂在腰下,弯腰伸手将脱力倒伏在草地上的美女轻轻拉起,然后用手勾住她的膝弯,将她横抱在胸前,美女的头很自然的窝进他那宽阔的胸堂,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的散下。

我们的英雄,以在主场战胜顽敌的明星球员风范,面对四周小屋隐身在内的观众,微微点头致意,随后身体一转,托着她的白雪公主,慢步走入一条小径入口,在森林间轻飘的水气之中,消失了身影。

我们静静的看完最后一幕,我的心中只有一句话:

“真是帅呆了!”

看着妮娜一脸憧憬向往的表情,我知道她的想法和我一样。

知道我们昨天的户外表演,也可能是自己偶像的观摩对像,这个想法实在让我们万分的兴奋。

发现到有我们的偶像住在这里,让我十分的兴奋,很希望能再看到他用足以谋杀处女的巨屌,操弄她那相对娇小的美艳名模娇妻。

因此在随后的十天中,我不时注意仪表上代表他们的灯号是否亮着,后来发现他们每隔2天,天色尚暗仍未破晓的时分,都会来到这座小草坪做爱,然后在旭日东升的晨光中结束,我原来以为这是因为知名人物,怕被别人打扰而养成摸黑的习惯,后来在餐后休息时间,阅读隐庐赠送我们的说明手册,才知道这是一种东方修练性能力的神秘方法,从阴到阳、从黑暗到光明,在适当时机进行做爱,可以吸收大自然的灵气,以增进性的机能。

我不知道这个神秘的东方理论对他们到底有多少效果,但是至少对观赏他们练功的我们,确实是很有效。

每当黎明时分,当我看到他从黑暗中出现,挥舞着乌黑的巨剑,凶猛的刺进无辜的白色猎物,在她身上撕裂开一个血红色的伤口,那种视觉的震撼,一再的让我热血沸腾,带出隐藏在心底的一股兽性。

好奇的妮娜也会一大早爬起来观看,由她痴迷神醉的表情,以及两手不知如何安置的样子,我想这个练功景像对她也同样有效,只是不清楚她被挑起来的是那一种情绪,我所知道的是,每次看完他们的练功后,我们都会狂奔上床猛烈肏弄一番,有一次甚至就贴在窗边,以站立的姿式,将我精锐的匕首、在她的两股间刺出一个粉红色的裂口。

我不禁有点担心,以后在偶像上场打球时,我们会不会当场忍不住的干起来?在隐庐的手册中,还有一些蛮有趣的内容,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我们床头性爱手册中,各种性交姿式的说明讲解,以及如何创造浪漫的气氛,在自然中野合的实践及乐趣,在大自然裸体对于精神及肉体的益处,包括了东方的道家理论及西方的科学验证。

手册的最后一部分则是小爱神隐庐创立的构想及设施。

其中最有意思的,是那片小草坪的设计原理:研究各种动物交配理论的科学家发现,有些鸟类会形成求偶群,许多公鸟在固定地点表演,被吸引前来的母鸟会选择最美丽、最活跃、最健康的公鸟,就在所有的鸟面前交配起来,经过科学分析显示,在这个过程中,无论雄鸟或是雌鸟、当事者或旁观者,所有鸟的性激素都会大量增加。

隐庐运用这个理论,创造出一个可以公开观赏做爱交媾的地点,然后让客人彼此观摩以刺激性激素的产生,进一步的促进性活力。

啊!可真是一个有学问的设计。

我们在小爱神隐庐剩下的时间,一律都在野外交配,我们观赏邻居做爱,然后我们再表演给他们看。

在这一段时间里,除了第三天看到的那一对及麦可夫妇以外,我们也看到了好多对佳偶,来到这里重拾青春的性机能。

其中有一对,先生是两鬓花白、小腹微凸的中年男子,远远的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一定是在那一期的富比士杂志封面看过,而她那青春美丽像是洋娃娃般的娇妻,看起来只有他的一半的岁数,他们只在草坪上出现一次,表现得非常斯文,我们可以看出他对那位少妻极为宠爱的样子,而她向那位老公也是十分巴结讨好,两个人躺在草地上互相抚摸、亲吻、舔舐了很久,最后终于插入,但是维持没多久,两人就僵在那儿一阵子,然后共同倒下去喘息。

这次的表演虽然没有像其它人那么的狂野激昂,但是看到那年轻的少妻,让我回想起前一些时候,在浴室里一面自慰,一面幻想与比我年轻十岁以上的新进文书小姐幽会,一团邪火冲入下体,结果当然是一股珍贵的精华,全数进入了妮娜娇小玲珑的宝库中。

还有一对是西班牙裔的夫妇,黑色的头发,古铜色的皮肤,他们实在是非常的狂野,在野外交合都是用极为夸张的动作,而且非常激烈,他们两位占用草坪的次数最多,我是说除了我们这一对以外,我真是怀疑他们怎么可能有性生活上的问题?对于这个疑问,我在稍后的某一天得到了些想法,那天下午我看到仪表板上亮起他们预订使用草坪的灯号,我们就等在窗前,惊讶的发现到这位男士穿着斗牛士服,而女士身上则是佛郎明哥舞的服饰,两人携手走上草坪,面对面站着,原先以为他们要在草皮上跳舞,结果却是男的猛然拉下裤炼抽出阳具,女的快速掀起长裙露出蜜穴,两个人下体相凑,就站在草坪上肏弄起来,两人身上红、黑、黄三色的鲜艳的服饰,随着身体激烈的耸动摇摆而上下飘扬,产生了极为华丽的舞台效果。

当那位披散着乌黑卷发、美乳高耸、细腰丰臀的美女,站立不住的跪倒下去时,我们这位英勇的斗牛士则尾随在后方,持着利剑,咬牙切齿的不断的追杀刺击着已然不支倒地张嘴哀嚎的小乳牛。

当他们结束精彩的表演时,我们几乎就要在窗台前面鼓掌喝采,看到他们如此卖力的演出,我的结论是:他们很需要观众的支持。

在那里的最后一天,我们看到了另外一对新人,他们一面做爱,一面向我们挥手,好让我们知道他们很爱被别人看,我不记得是否向他们回礼,因为我们自己早已忙于跳回床上,进行这一天的第二次。

不知怎么的,在这里每看到一对新来的客人,赤裸裸的出现在我们视线中缠绵交欢,总是会激发我们的新鲜感,也或许是因为新增了对手,刺激到性激素的产生,紧接着我的阳具随即不可扼止的膨胀起来。

妮娜和我十分珍惜在这里的这段美好时光,也非常感谢与我们分享的其它佳偶,经过讨论之后,我们最后一次登上性爱小舞台献艺,上场的可不是毫无章法的原始激情,而是精心设计如舞蹈般华丽的性艺,妮娜依照多年来参加韵律舞蹈编舞的经验,将我们新婚燕尔时练得滚瓜烂熟的各种交合姿式,整套的串连起来:坐交、躺着的正交、侧交、背交、女上位的正面插入及背面插入、站立正交、背交等各种插入方法,在妮娜娇声的指挥下,我们的身形不断的变动着,而在姿式转换之间,阳具如同黏住了阴户一般几乎都没有分离,两人行云流水般的配合无间,美妙的交合姿态像是芭蕾舞,又像花式溜冰。

我们脸上呈现着真诚的微笑,非常认真严肃的执行着这项表演。

我实在无法想象,如此专心的执行一件工作,阳具居然能够长时间的维持坚硬不倒。

整个表演最后结束于两个人相拥躺下,在草地上滚动翻转,无论是谁翻到上方,就向下用力肏弄几下,翻转带给我们的晕眩感,再加上从下身插弄传来的刺激,终于将我们带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另一类高潮。

当我们从极度兴奋中回神之后,深情的相互一吻,然后互相扶持的站起身来,微喘着气,面对各座小木屋的窗户,以极为优雅的姿式行礼致意,心中想象的是一朵朵投入场中的玫瑰鲜花、起立鼓掌的观众,以及一排高举“10”分的裁判。

终于到了要离开这个让我们重拾性爱新生的地方,我们决定要将这里定为固定的渡假地点之一,作为我们的性能量的充电站。

车开到了门口,管理员走向前来说:

“我相信你们在这段时间非常愉快。”

我向他道谢后,提出了这段时间来的疑惑:

“那个麦可……”

“在这里我们不用姓,”他紧接着说:

“他是我们的贵宾也是常客,他离开的时候表示,这次住在这里非常的满意。”

同时微笑的用一只眼对着我们眨了一下,我和妮娜也相视会心一笑,然后愉快的和管理员道别。

开车回波特兰时,妮娜紧靠着我,折磨着我,她向着我的耳朵吹气,将舌头伸到耳间逗弄,隔着我的裤子抚摸阳具,让它一路维持着坚硬的状态,回到家中,我们心中只剩下一件事,直冲卧房,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

半小时之后,我们听到前门被打开,然后又被轻轻的关上,

“有人在家吗?”

原来是茱蒂。

“我们在卧房里!”

妮娜高声喊着。

茱蒂走进卧房,面对着大床,

“现在你们看起来实在不正经,”她说:

“我送你们两个去小爱神隐庐渡假两个星期,你们回来时就这样子给我看?两人怎么像渡蜜月般的待在床上?你们真的是没救了。”

妮娜将被单拉上面颊说:

“谢谢妳对我们的问题所做的诊治,这还真是有效。”

“这个当然!我也可以看出来,这里似乎不需要多余的第三者,所以我要回家了,继续你们被我这个吵人邻居打断的好事吧。”

说完就走了。

再一次,我们接受了这位好心邻居良心的建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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