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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就这一次字数:14000第一章荒唐王爷鞭打淫奴,落难王妃喊冤王府“啪、啪……”

竹篾子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伴随一声声尖厉的惨号,旁边还有人查着数:

“15,16,17……30,停!”

有监刑太监走上去,拿手探了下鼻息,转头给站在台阶上的王府总管李狗打了个千儿道:

“总管,这贱人昏死过去了,还有20篾子没打完,您看?”

李狗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扫了一眼被吓的噤若寒蝉的一众王府下人,撑开公鸭儿嗓子开口道:

“都瞧见了吗?这就是苟合的下场,我去回下王爷,看怎么处置,都给我跟这儿候着。”

说完转身进了内进。

这是大清乾隆四年,受刑的是和亲王府上的通房大丫头,叫苗春儿,本是大福晋赫舍里氏从娘家带来的丫头,来到王府第二年就通了房,和亲王弘昼本也喜爱这丫头,只要大福晋点头就可以给这丫头开了脸儿,谁知道,苗春儿自15岁尝了床第之欢,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可又久不能得王爷雨露均沾,一时糊涂,竟与花房把式赵二一来二去勾搭成奸,昨儿夜里正欢好的不亦乐乎,被总管李狗抓个正着,赵二是旗下奴才,弘昼开销他都不用通过官府,直接杖毙,可这苗春儿毕竟是10岁就伺候福晋,16岁随福晋嫁入和亲王府,18岁通了房,如今已22了,多年主仆。

弘昼一摆手,不耐烦的骂了李狗一声:

“啰嗦你妈逼,剩下20篾子不打了,你去问福晋怎么开销她。”

李狗从小伺候弘昼,知道这是弘昼要留苗春儿一条命,也就不再啰嗦,谄媚的走近了两步,压低声音道:

“爷,听说斡罗斯国给万岁爷进来10个红毛女,一个儿个儿的都是红发绿眼,万岁有旨意,赏了两个给爷消受,旨意已到了内务府。”

“啪!”

弘昼没等李狗说完就抡圆给了他一嘴巴,

“操你妈的,你连个鸡巴都没有,还想着女人。”

清朝的皇帝们对太监是极严厉的,李狗明白,自己的主子越是打骂其实越是安全,知趣的笑了笑:

“是,奴才是不中用的狗。”

站在一边不再说话,而弘昼却皱起眉头沉思。

弘昼是乾隆皇帝唯一活下来的兄弟,所以乾隆一直十分疼爱他,一登基就封了弘昼亲王双俸,还赐了宅子,平时也是赏赐不断,尽管如此,弘昼还是对这个皇帝四哥又敬又怕,三哥弘时不就是在争夺储位中败下阵来丢了小命儿吗,所以他的日子过的越荒唐,乾隆也就越放心,毕竟与江山社稷比起来,自己兄弟这点荒唐又算得什么呢?想定主意便吩咐李狗去内务府领人,自己则进内宅更衣准备进宫谢恩。

回到内宅,丫鬟们给王爷换上青衣小帽儿,一个小苏拉太监进来单腿打千儿道:

“启禀王爷,苗春儿已经醒了,带来了给福晋发落。”

“人呢?”

“回爷的话,外面跪着呢。”

“带我瞧瞧去。”

“嗻。”

弘昼抚着帽子上的鸡血石,看着爬卧在阶下的苗春儿,裤子已经给献血染的通红,头发散乱,裸着身子受的刑,现在身上胡乱裹件外衣,一个奶子露在外面,又白又大,一见到弘昼便磕头如捣蒜。

弘昼骂道:

“你妈个骚逼,你那肉洞发贱痒痒了,跟爷说,还能不操你?你他妈在府里随便找个鸡巴就日,操你妈的。”

说完也不听苗春儿的求饶,径直走了,留给福晋发落。

弘昼刚要上轿,忽听有人在喊:

“我要见老五,你们这群狗奴才,仗了谁的势了?竟敢拦我,哎!你趁机吃老娘豆腐,你抓我奶子……”

弘昼一阵烦躁,从轿子里钻出来,回身一看,竟是愣住了。

眼前的女人竟是八叔的小妾端容,本是个汉人,被当时掌管宗人府的八王爷允嗣抬了旗籍,并赐了富察氏的满洲老姓,后来老八倒台,被贬为庶人,抄了家,不久一命呜呼,这端容由于孩子还小,又是汉人,就被赶出了家门,开始还有些积蓄度日,怎奈坐吃山空,如今孩子已经9岁了,她也沦落到给人缝穷浆洗过日子。

乾隆登基后,赦免了一些皇亲,端容就想着给儿子去宗人府领一份钱粮,谁料宗人府的旗门录见端容貌美,就要挟她,端容万般无奈陪这下等的旗奴睡了一夜,被折腾的七荤八素不说,到了还是没领到钱粮,心中气苦,想一死了之,又舍不得孩子,就去找管着宗人府的老礼亲王允止,无奈礼亲王病重,自顾不暇,有好心的兵丁告诉她,宗人府虽是礼亲王管着,但实际却是五爷弘昼主事,于是端容又来到弘昼的和亲王府,门丁见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自然不许她进府,情急之下,端容也是豁出去了,这一闹正碰上弘昼要出府。

弘昼吩咐手下人,把端容请进了他的超级大轿,对外面人喊了一声:

“进宫。”

八抬大轿忽悠起来,直奔皇宫。

第二章大轿内亲王操亲婶,宗人府家奴打旗奴弘昼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的大轿也极尽奢华,比普通的八抬大轿还大一倍,就象八个人抬个小房子一样。

端容局促不安的坐在弘昼的超级大轿里,弘昼上下打量着这个亲婶子,不到30岁年纪,虽是衣衫褴褛,却难掩姿容,两手紧张的抓着衣襟下摆,努力的要藏起露了脚趾的小脚,弘昼有个毛病,就喜欢女人三寸金莲,一看见就难以自控。

耐着性子听完端容的哭诉,眼中盯着她的小脚已经是欲火焚身,满口答应给自己小兄弟弄一份钱粮,端容翻身扑倒,跪在弘昼脚下,声泪俱下:

“五爷,端容谢谢五爷,替死去的八叔谢谢五爷。”

抬起头,却发现弘昼竟是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的领口。

弘昼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撩起外袍,一抬屁股把长裤退到大腿根处,露出硕大的鸡巴上下撸着,跪在地上的端容一声惊呼,忙低下头不知所措的问:

“五爷,五爷,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

弘昼双目尽赤,缓慢的撸着鸡巴道:

“婶子,我老五向来不说空话,我不但给弘先弄分钱粮,还可以给他袭个轻车都尉,来,给五爷吹个萧,你好好尝尝五爷的大枪。”

端容惊魂未定,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何况自己还是弘昼的亲婶子啊,早听说弘昼的荒唐,谁知道竟会如此的不顾伦理,在大轿上就掏出鸡巴,还要自己吹箫。

看着弘昼丑陋硕大的鸡巴,端容电光石火间转了念头,嗨,反正已经不是完璧,前儿不是还给个下等奴才折腾了一夜吗,一个落难的皇亲能值几个钱,为了儿子,为了将来,豁出去了。

想到这一层,跪着向前爬了两步,两手扶住弘昼的膝盖,先是看了一眼这硕大无鹏的怪家伙,同时一股腥臊的臭气冲鼻而来,让端容几欲作呕。

此时离的近了,弘昼发现自己的这个小婶子还是非常美丽的,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虽说有些邋遢,但绝不失是个绝色的美人儿,尤其是那张樱桃小口,难为她吃了那么多苦还是如此红润。

弘昼猛的伸手扯开了端容的斜襟儿褂子,顺着肩膀就势一扯,端容就露出了大半个上身,随后弘昼身子向后一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鸡巴,舒服的抻个懒腰,

“嗯……”

端容到了此时也没什么放不下,伸手抓住了鸡巴,忍住作呕的欲望,一口就吞下了小半根,弘昼这鸡巴有个名堂,叫做伏魔金刚杵,乃是百中无一的宝贝,不仅粗长,更难得是有个紫黑色的,硕大的龟头,就像护法金刚手里的巨杵,足有橘子大小,再加上端容樱桃小口,为了吞下这巨物,连脸都撑的变了形状,大鸡巴进了嘴更是塞住了喉舌,呼吸也赶困难。

弘昼躺在轿子里,伸手拉了不知什么地方,就听叮铃铃一声,抬轿的人速度就慢了下来,他一边享受着口舌在鸡巴上吞吐,一边用脚尖伸到端容的胯下,不停的拿脚面磨蹭着端容的肉洞,这端容虽是落难,可毕竟还只是个30岁出头的女人,正式虎狼般的年纪,口中的大鸡巴真是平生仅见,不知道比死去的八爷大了多少,再加上弘昼本也是个年轻俊俏的郎君,慢慢的这端容竟是动了春情,一股股的潮气从胯下阴门口透出,口中竟是更加卖力的吃着鸡巴,不仅如此,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口水顺着金刚巨杵流到了毛茸茸的两颗蛋上。

端容索性,一抖身子,把两只手从袖子里抽了出来,突然轿子里一片肉色,她两只又白又大的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看得弘昼马上坐起来,一伸手抓住了端容的一个奶头儿,揉搓玩弄着,一边还问:

“婶子……哦……我弟弟就是吃这个大奶子长大的吧……啊……真他么舒服,给五爷舔一下卵子。”

端容听话的用手扶住鸡巴,伸出舌头去舔弘昼的两个大蛋,两个蛋一翻起来一股臭气冲了上来,竟是弘昼屁眼的味道,端容一阵干呕,却也无可奈何。

此时弘昼已经是浴火焚身,看这半裸的端容,撸着鸡巴,舔着巨蛋,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婶子,你这吃鸡巴的功夫真是不错,不愧是八叔调教出来的人才,等下就在这轿子里,让侄儿好好的弄弄你,弄弄你裤裆那块嫩肉,弄弄弘先爬出来的地方。”

说着猛的一拉端容,让她趴在了座椅上,自己则转个身,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裤,赤条条的站在端容身后,一伸手抓住端容裤腰上的大带,推到了她两个奶子下面,就势拉下了端容的亵裤到她的膝盖,刚拉下亵裤,一股腥臊味道就布满大轿。

端容前天被个下等奴才折腾一夜,虽是过后擦洗过下身,可两天过去了,又是拉又是撒,味道自然浓烈,就连她自己也闻到了这羞人的味道,只是把头埋在了椅子里。

“五爷,五爷,是我不好,我把五爷熏着了,请五爷原谅。”

弘昼倒是不以为忤,低头仔细端详着端容的洞口,这肉洞虽然是生过了孩子,却也十分紧致,此时已经是潮气扑鼻,水淋淋的煞是好看,两片褶皱的大唇挂着骚水,微微一张一合,在肉洞上方的菊花,还多少沾着些黄物,散发着臭味,弘昼顺手拿起一杯茶水,一下子就泼到端容两胯之间,把个端容泼的一个机灵,弘昼又扯下端容的裤子大带,就着茶水胡乱在她两跨间擦抹着,这逼水屁眼混合着茶香,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还没容端容回过神,弘昼已经是抓着她屁股,猛一挺腰,直接把个金刚巨杵捅进了端容的阴道深处,直抵花心,然后便是连续不断的猛烈抽擦,小腹撞击着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弘昼是天王贵胄,从不会怜香惜玉,跟自己的福晋小妾做这敦伦之事的时候,也都是没有前戏,抹些口水就捅进去,捅进去就是一套征伐,虽是鲁莽,却也是女人喜欢的一种方式。

说着话,弘昼已是干得端容上气不接下气,想要叫喊,却怕给轿夫听到,只好咬着嘴唇,可鼻子里仍是哼哼唧唧。

就这样操弄了上百下,弘昼猛打了端容屁股一下,命令道:

“翻身!”

端容听话的下了椅子,改坐在椅子上,嘴里还喘着粗气,弘昼拿了个大迎枕放在端容屁股下,垫的高了些,抓着端容裤子一提,连着亵裤就扒光了自己的亲婶子,更是把端容的三寸金莲放在鼻子下贪婪的嗅着,不是很臭,却是酸酸的,弘昼更是大乐,抓着她双脚,把个大鸡巴从上往下杵进去,右手还胡乱揉着端容胸前的两坨奶子,两人交合处流下好多白色浑浊的淫水,顺着屁股沟流到了椅子上,弘昼一边操逼,一边伸手指头,就着淫水,直接把中指捅进了端容紧窄的菊花里,端容猛然感觉一股便意,吓得惊呼一声:

“啊!五爷,别,五爷别啊!”

弘昼哪管这些,不停的把手指进出端容屁眼挖弄着,突然端容浑身绷紧,两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手,阴道猛烈收缩,一股股阴精喷溅而出,顺着大鸡巴兹兹向外喷射,弘昼也给她滚烫的阴精一浇,无比舒服,暗叹道:啊竟是个尤物!弘昼却不停下,又干了十几下,猛的拔出了鸡巴,由于他着伏魔金刚杵有个特殊的大头,拔出来的时候竟是“啵”的一声,淫水一下子喷到了他小腹处,连脸上也溅到不少,没等端容回过神来,弘昼就着淫水的润滑,直接就把个巨大的鸡巴捅进端容的屁眼。

端容疼的大叫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躲却躲不开,感觉已经被这根大鸡巴杵成了两半,又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屁眼里猛烈的搅着,口里胡乱的喊着:

“啊……五爷……五爷……五爷爷啊……我求……我求求你……快拔出去吧,你弄死我了!啊……”

“爷爷啊爷爷,端容知错了,端容知错了,爷爷啊,你饶了我吧,啊……爷爷,你饶了我吧。”

端容被干的已经是胡言乱语,爷爷爸爸的乱叫,可屁眼的鸡巴不但没有拔出去,却好似猛然大了一圈,却还是猛烈的刮着直肠壁,而奇怪的是,疼痛感已经不是那么强烈,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这快感让端容的阴道也猛烈收缩,一下一下喷出阴精,全喷在弘昼身上,脸上……端容哪有如此出丑过,忙不跌的说:

“啊……五爷……爷爷……端容不好,………喷了……喷了……五爷啊……端容有罪。“弘昼的大鸡巴被屁眼紧紧的裹着,又眼见端容潮喷了自己一身,也是兴奋到了顶点,

“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端容大叫一声,被弘昼拉起跪在地上,略带微黄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捅进了端容的小嘴里,弘昼抓住她头发,发出一阵低吼,把一股股浓精,射在了端容嘴里,端容被射了个措手不及,不小心吞了大半,剩下的顺着嘴角流到白皙的大奶子上,弘昼却伸手把自己的精液胡乱涂抹在端容胸口。

端容彻底瘫在了地上,弘昼坐在椅子里,意犹未尽的说道:

“婶子,你那下面真是个好逼,好屁眼哈哈哈哈……”

笑罢,伸脚玩弄着端容的奶子,另一只脚伸到她胯下,用脚趾扒拉着阴蒂。

此时端容已经是欲动不能,却也乐得给他玩弄,索性分开了腿,抱着弘昼大脚,在自己胯下磨蹭着,弘昼用大脚趾伸进端容阴户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不一刻,鸡巴又硬了起来,端容不敢相信的望着这根让自己又怕又爱的大家伙,发出祈求的声音:

“爷爷,爷爷啊,求你了,你把端容弄坏了,不能再弄了,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弘昼哪管这些,拉起端容,按在椅子上又是一通捣杵,按下不表。

***************不时,弘昼进宫谢了皇恩,说了些颂圣的话,回到轿子里,端容已经穿好了衣服,可脸蛋儿却还是潮红一片,弘昼捏了她一下道:

“好婶子,走,看侄儿我给你出气。”

说话间,轿子到了宗人府,宗人府的管事是弘昼旗下奴才,自然尽力巴结差事,不刻就叫来了奸污端容的旗门录,这旗门录与旗主王爷差着十万八千里,自然是请安问好。

弘昼一看这旗门录,长的好似个矮冬瓜,五官都挤在了一个地方像个包子,弘昼笑骂道:

“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他妈地沟油吃多了?怎么五官都挪了位置。”

这旗门录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五爷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却也不敢贸然接话,只弓了身子在一旁,弘昼道:

“弘先的钱粮是怎么回事?”

旗门录马上明白了,可也不知道今天五爷就要开销他,还狡辩道:

“回五爷的话,弘先是阿奇那的儿子,没有资格领钱粮。”

“哦?皇上登基,已经先后赦免了阿奇那和塞斯黑两家人,你怎么说没有资格啊?”

“回五爷,是赦免了,可是并没有恢复旗籍,所以,钱粮是没有的。”

弘昼倒不发火,好整以暇的翘起二郎腿,问道:

“你是哪个旗的?满洲老姓是什么?”

“回五爷,小的是正白旗下,满洲老姓佳尔图氏。”

弘昼心念电转,原来是十六叔旗下的奴才,庄亲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如果随便开销了十六叔的人,一则让庄亲王记恨自己,二则因为个罪臣的寡妇杀个奴才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想罢说道:

“听说,你也爱养鸟?”

旗门录一愣,忙回话道:

“是,五爷,您怎么还知道小的爱鸟儿啊。”

弘昼不理他的问话,继续说道:

“听说你上个月跟人说,我五爷的百灵是坏了耳朵的不中用的,有这话没有啊?”

旗门录更是一头雾水,不知从何答话,正愣怔间,弘昼猛一拍桌子:

“操你妈,就凭你个小小的旗门录也敢评论五爷的百灵?来人,给我掌嘴。”

五爷身边的马弁,冲上来两人,按住旗门录左右开弓就打,把个旗门录打的哭爹喊妈。

这样,惩戒了奴才,也不至于开罪十六叔,哪怕就是告到十六叔那里,庄亲王也只道是弘昼荒唐,与下人争论百灵鸟,一时兴起,打了奴才,这弘昼荒唐,却从不糊涂。

惩了奴才,吩咐手下人办好弘先的事,出了宗人府,上了大轿,发现端容已经睡着,伸手摸进她怀里,揉着两个大奶子,端容醒来,弘昼一笑道:

“成了,都办好了,来,让五爷我再操你一回。”

第三章试婚夜,床婆子得欢巨杵成亲日,芳草儿助阵小姐弘昼半路放下了端容,端容自然是千恩万谢,临下轿还扶了一下弘昼的裤裆,弘昼嘱咐她照顾孩儿,有困难找警察,不是,找五爷。

按下不表。

回到王府,见到了福晋赫舍里氏,得知福晋没有为难苗春儿,只是让她离开王府,并赏了银子,暂时在王府把伤养好。

弘昼一向胡闹,但非常尊重自己这个福晋,赫舍里氏比弘昼还大两岁,论起来还是弘昼的表姐,也才只有25岁,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额娘。

那还是6年前,雍正12年春,和亲王还是和贝勒的时候,他的额娘纽骨碌氏说了康熙朝大将军图海的外重孙女,赫舍里·婉红给弘昼做福晋,婉红的姑姑是雍正爷的端妃,论起来算是弘昼远房表姐,二人合过八字后,到了夏天就有试婚丫头过府,弘昼虽是个胡闹性格,但清室管教甚严,雍正爷又是个刻薄寡恩的主子,所以此时的弘昼还不敢太乱来,到了17岁还是个没操过逼的雏儿,试婚丫头也是个处女,幸好有床头婆子一起过来贝勒府。

到了初更时分,试婚的丫头芳草儿,迈了火盆,就算是礼成,坐床,等着弘昼来挑盖头。

满人的成年礼也算是大事,来了不少兄弟官员们庆贺,就连宝亲王弘历也来道喜,大家都知道这宝亲王将来是鉄稳新皇上,也就不敢太过放肆,大部分的敬酒又都给十三王爷的儿子弘升挡了过去,弘昼总算进洞房的时候还算清醒众人散去,弘昼挑了盖头,大红喜烛照映下,芳草儿真是艳若桃李,弯弯的眉毛,细长的眼睛,秀挺的鼻梁,鼻尖略微上翘,两片薄薄的嘴唇,整体有点象范冰冰。

床头婆子知道这是两个雏儿,于是就来到床前道:

“姑老爷,可以歇息了。”

言罢,扶着弘昼坐在了太师椅上,转过身,拉起芳草儿道:

“草儿,来吧,女人总要破题儿,让婆婆帮你宽衣吧。”

芳草儿顺从的站起身来,任由床头婆子摆布着,她把头低的似乎要埋进自己的胸里,由着婆婆一件一件的脱掉她身上的装饰,当脱到剩个亵衣的时候,弘昼似乎成了个木头人,两眼火辣的盯着美丽的芳草儿,就像每个少男第一次看A片时的震撼,裤裆里硬的像有个千斤顶,右手死死的抓住茶杯,感觉自己身体有无穷的力量却不知道该把这股力量用在何处。

婆婆把芳草儿送进被窝里,芳草紧张的闭上眼睛,不敢看任何东西,婆婆转回身,看着发愣的弘昼,微微一笑道:

“姑老爷,让婆婆伺候您更衣吧。”

不由分说来到弘昼面前,帮他解除武装。

弘昼打小就给人伺候惯了,也不以为忤,当脱的只剩个内裤的时候,婆婆跪下来拉下内裤,猛然间,一根小棒槌一样的鸡巴跳出来抽在了婆婆的下巴上,婆婆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望着这根无敌的伏魔金刚杵,轻叹道:

“乖乖,姑老爷可不是个神人吗?这小棒槌让女人快乐死了。”

这床头婆子虽说叫婆婆,可实际上也就是40许岁,一般都是些没了老公的寡妇,对男女之事稔熟,专门来教导这些没有经验的处男处女怎么开苞。

婆婆轻轻拍了一下弘昼的屁股道:

“去吧姑老爷,姑娘等着您哪,一边推弘昼一边摇头叹息的暗道,今天芳草儿姑娘可有得受了。”

弘昼上了床,躺在芳草儿旁边,可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听着芳草儿急促的呼吸,自己脑子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婆婆叹息一声,也从被子角钻进了被子里,先是帮芳草儿脱掉了身上的肚兜儿,芳草儿一辈子顺从惯了,由着婆婆拿去了最后一件保护,双手只无奈的护住胸前。

而这一边,婆婆拍了一下弘昼的大腿,示意让弘昼爬上芳草儿的身体,弘昼满脸滚烫的趴在芳草儿身上,芳草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可双手还是护住前胸,婆婆无奈的摇摇头,把芳草儿的手从胸前拿开,命令道:

“姑娘,把腿分开吧,女人都有这一回,让姑老爷好好疼你一回。”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巾,推进了芳草儿的屁股下面,然后鼓励的拍拍弘昼的屁股,弘昼这是一身的大汗,他自小散漫惯了,胆子也大,猛的揭去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好热!没有了被子,这被红烛照映的喜房显得十分诡异,两个赤条条的少年男女,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旁边跪着一个徐娘半老的床头婆子。

弘昼双目尽赤的看着身下的芳草儿,芳草儿也豁出去一般回望着弘昼,胸口起伏不停喘着粗气。

这时候就是个傻子也知道要做些什么了,弘昼猛的用下身胡乱的杵向芳草儿的胯间,却是杵了几次也不得其要领,却把个芳草儿杵的生疼,流下了眼泪,几次之后,终于找对了地方,可是那里干的像撒哈拉大沙漠,弘昼生就的巨大怪头无论如何也进不去,自己也被勒的撕裂般的疼,弘昼向右转头求助的看着婆婆。

婆婆微笑道:

“别急,姑老爷,第一次都这样,让婆婆帮帮你吧,来,转过身来。”

弘昼不好意思的转向婆婆,婆婆示意弘昼站起身来,看着弘昼的家伙,摇头轻笑道:

“真是个宝贝啊。”

说着就亲了弘昼的鸡巴一下,然后拿舌头舔了一下马眼。

弘昼如被闪电击中一样,身体里立刻燃烧起一股奇异的火焰,从鸡巴扩散到身体各处,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另一边,婆婆伸出手摸向芳草儿的胯间,一边嘬着鸡巴,一边用中指摸到了芳草儿的阴蒂,慢慢的揉搓着。

这是一个极其怪异的场面。

婆婆左手扶着鸡巴在口中进出,还不停的用舌头挑逗这两颗巨蛋,右手已经把中指插进了姑娘的逼里抠弄,发出淫靡不堪的声音。

弘昼哪里受过如此强烈刺激,没有几下,就感觉腰上一阵悸动,也没来得及告诉婆婆,就散开精关,开了闸一样喷射出去。

婆婆被弘昼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发现弘昼鸡巴异样跳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管管精液猛的射在了婆婆的嘴里。

婆婆是经过世面的人,毫不客气的吞下了所有精液,还把个大鸡巴好生的舔弄干净,怪异的是弘昼的鸡巴不但没有因为泄身而软下去,反而在婆婆的嘴里变的胀大,婆婆一生阅人无数,从未见过如此样事,吐出鸡巴,大喘了几口气道:

“乖乖,这可真是个天生难得的宝贝儿啊,婆婆我今天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衣服,两颗硕大无朋的奶子在烛光映照下来回乱晃,三角地的黑毛极其茂盛,几乎覆盖了整个小腹,弘昼是天生的青龙,一根毛也没有,他自然的以为每个人都该如此,可看到了婆婆私处的茂盛黑毛一阵的不知所措,而芳草儿更以为初夜便本当如此,只是这淫靡的场面毕竟让个大姑娘受不了,却又十分期待。

芳草的下身被婆婆玩弄了一阵,虽有水流出,却也只是房檐滴水一般,这样弄进去会疼死她,婆婆分开芳草儿的双腿,跪在了中间,掘起屁股,脸趴在芳草儿的逼上,就开始用嘴舔着,一边舔一边叫弘昼过来,跪在自己身后,右手伸过胯下,摸了一下已经泥泞一片的黑色大逼,翻开两片黑中透亮的阴唇,鼓励着弘昼道:

“来姑老爷,今天婆婆我吃些苦,帮你们小情人儿做回积德的好事吧,来,把你鸡巴插进婆婆洞里来吧。”

弘昼刚刚泄身,却仍生龙活虎,跪下来,也不推辞,一下就把鸡巴捅进了婆婆的肉洞,婆婆突然感到平生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布满下身,拍着弘昼的大腿道:

“姑老爷,使劲儿的抽插吧,使劲儿的干婆婆把,干不坏的。”

弘昼不用人教的抓住婆婆丰腴的大屁股,猛烈的冲刺着,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婆婆的臀肉被干的波浪四起,淫水飞溅。

这一边,婆婆一边用舌头舔着芳草儿的小豆豆,一边用一根手指插进窄小的阴道,来回抽插着,芳草儿也被这淫靡的气氛感染,下身如小溪般不停流出淫水,已经湿了一大片,身下的白色丝巾也已经几乎变的透明。

干了几百下之后,婆婆死命抓住床单,高潮来了,她用力夹紧阴道,感觉身后的小棒槌似乎要把自己操穿一样,在享受了有生以来最狂野的高潮后,婆婆让弘昼停下来,可弘昼此时已经是欲罢不能,又啪啪的干了几十下才停下来,婆婆欣慰的看看弘昼,由衷的夸道:

“姑老爷真是个奇人啊,我们姑娘能嫁给姑老爷这样的英雄也算不枉此生了。”

说着,扶住弘昼的鸡巴,带到了芳草儿的阴门前,用手抓着弘昼的大龟头,在已经一片湿漉漉的逼上蹭了几下,拍拍弘昼的屁股,唱道:

“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啊,妇女的冤仇深!”

弘昼此时再不是雏儿,落马沉腰,咬着牙“噗”的一声就捅进了芳草儿的处女地,这弘昼乃是佛祖座前八百罗汉第二十八位,名曰神杵金刚,因为藏经阁失火,护经有功,被佛祖赐于转世轮回到人世间享受58年荣华富贵,那夸下无敌的伏魔金刚杵就是他上一世的手中武器,这一下猛然间插进了处女的小洞,把个未经人事的芳草儿疼的呲牙咧嘴,只感觉身下被撕裂般的痛楚,大喊了一声,竟是昏了过去。

弘昼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只是不停的撞击着芳草儿,不几下,芳草儿悠悠醒转,发现婆婆躺在自己身侧,揉弄着自己的奶子,身下的疼痛已不是那么强烈,但也感觉阴道内酸胀无比,却说不出的受用,于是抓着弘昼的双臂呻吟起来,弘昼也不懂得什么九浅一深,只是一味的猛干,又因为刚泄过身,特别持久,几百下后,突然芳草儿两手死死抓住弘昼手臂,身上一阵痉挛,下体潮喷,淫水带着血丝,喷涌而出,四溅开来。

一边的婆婆,轻轻抚摸着芳草儿的大奶子道:

“好姑娘,好姑娘,你现在是个女人了,以后的日子里好好伺候姑老爷,你可得道成仙了呢,哈哈哈哈。”

弘昼,怯生生的看着婆婆道:

“婆婆,我,我想好似刚才一样,从后面干她。”

婆婆道:

“这有何不可,来,孩子,翻身趴下吧。”

边说边帮助芳草儿翻身,也顺手拿走了放在芳草儿身下的白色丝巾。

芳草没等趴好,弘昼大鸡巴就已经又捅进去了,婆婆也钻到芳草身下,把个老逼摆在两人胯下,两个逼,一老一新,一粉一黑,一茂盛一凄凄,弘昼少年心性大起,按着芳草儿趴在了婆婆身上,两个人奶子贴着奶子,弘昼一会儿干上,一会儿干下,把两个逼干的毛也绞在一起,水也流在一处,婆婆是大呼过瘾,芳草儿也是小声呻吟,如此这般,最后弘昼也不知道在哪个逼里留下了皇种,三人就此大被同眠睡去不表。

***************隔日,婆婆回去复命,两家人分别准备婚事不说。

入秋,终于迎来弘昼大婚。

是日,贝勒府高搭彩牌楼,张灯结彩,接亲的队伍里,吹鼓手40名,满汉执事各一名,有宫灯串儿灯子孙灯,八抬星星官轿,四犄角儿满带花活,门口摆着应门桌子,上面放着一张弓三只箭,新人花轿落地,弘昼射轿门,踢轿杆,有喜婆子背着新人过火盆,意喻日子红红火火,鞭炮响起崩煞神,来到二进院子,新娘咬一口苹果,跨过个马鞍子,比喻平平安安,铺红毡,倒喜毡,一倒来到喜桌前,有一对喜蜡分左右,喜字儿香炉摆中间,拜罢了地,拜罢了天,拜罢了天地拜祖先,夫妻交拜入洞房,您这个洞房真正好,一头儿大一头儿小……是夜,试婚的芳草儿,服侍着赫舍里小姐压床,不刻婚宴停,宾客散,弘昼由下人搀扶着进了洞房,下人退去,有丫鬟端进一碗面,夹给小姐吃了一口,窗外的婆子问道:

“小姐,生不生啊?”

赫舍里氏娇羞的应了一声:

“生。”

声音几不可闻。

喜床上满铺的花生,枣儿,栗子,取谐音,早立子,不但生,还要花着生,有男有女。

弘昼此时已经是急不可耐,挑去了盖头,却楞在当地,面前的赫舍里如此的娇艳欲滴,比芳草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大的杏核眼睛,秀挺的鼻梁,颧骨不高不矮,尤其是嘴唇厚厚的十分性感,酷似舒淇,其实这赫舍里氏便是舒淇前世六世身。

芳草儿是赫舍里的贴身丫鬟,早对小姐说了新姑爷的所有身世,尤其是那絙古难见的大鸡巴,早已经对小姐描述的绘声绘色。

此时,弘昼对着赫舍里氏深鞠一躬,

“承蒙小姐不弃,愿与弘昼结为夫妻,从此后,弘昼一定善待小姐,今天,弘昼就要无理了。”

于是吩咐芳草儿,给小姐宽衣。

不刻二女一精赤,一穿亵衣,弘昼满意看了看春光无限的二人,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上了床。

弘昼经过上次人事,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先着芳草儿,弄湿了赫舍里的下身,又把鸡巴插进芳草儿逼里润滑了一下,转身来到赫舍里身前,也不多说,只一顶,就进去了半个龟头,赫舍里紧咬牙关,闭眼苦忍着,一旁的芳草儿,不停安慰小姐,并揉弄着小姐的奶子,分散小姐注意力。

弘昼再向下顶,忽然遇到了阻力,他已知道这是处女膜,也不怜香惜玉,深吸一口气,小声道:

“小姐,弘昼无理了。”

说罢猛一下沉,巨杵穿洞而入,赫舍里就此失去童贞。

一夜间,弘昼二女轮流操弄,直到天明,期间大乐非凡人可知也。

第四章动春情,苗春儿血肉横飞书接上文,弘昼回到府里,得知福晋确已如他所料的放过了通房大丫头苗春儿,而且准她在府里养好伤,再赐给盘缠离开,总算是仁至义尽。

弘昼信步来到苗春儿养伤的专门给下人住的西厢房,一进门,只见苗春趴在床上,身上盖着床锦缎的被子,可屁股却因为受了刑,上了不少的棒疮药膏,而裸露在外。

两个屁股蛋和大腿根儿还有的地方在渗着鲜血,苗春也因为疼痛而小声呻吟着。

听见门响,艰难的扭头一看,竟是和亲王弘昼,挣扎要起身,弘昼伸手一按她的肩膀,就势坐下床边,叹了口气道:

“哎,何苦啊,何苦啊春儿。”

若是弘昼疾风暴雨的骂她一顿,可能心里还不会如此难过,偏是弘昼带着深情的几个字,让苗春儿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心里也骂自己是个贱货,该死的女人,怎么竟会鬼迷了心窍跟一个王府的下等奴才好上了。

又想起平素王爷对自己的好,简直是无地自容。

挣扎要起身给王爷磕头,可是刚一起身,被子就滑下去,整个姣好的上身露了出来,两个超大的奶子也跳起来晃动着,弘昼拍了拍她左边的奶子,按着她肩膀让她又趴了回去,调转身子,去查看她的伤势,三十篾子优点打在了屁股上,有的打在腰间,还有的打在腿根儿,真正重的是腰上,屁股和腿根到底是肉厚的地方,只是皮外伤而已,但留一些难看的疤痕是在所难免了。

弘昼吩咐苗春儿道:

“五爷从没拿你当过下人,你也知道五爷疼你,可是规矩就是规矩,福晋既然已经发落了你,五爷也就不再怪你,这是云南白药,我给你抹上,兴许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说着,把白药纸包撕了个小口,提起来,用食指敲打着撒在苗春儿的伤处,白药与伤口一接触,苗春儿疼的直哆嗦,紧咬着牙关,手指因为攥的太紧而发白。

弘昼拿起一个竹片,在苗春儿的屁股上一点一点的把药粉摊开,苗春儿屁股疼的一缩一缩,抹着抹着,弘昼的裤裆竟然支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

弘昼虽是贵为王爷,可毕竟是20岁出头,少年心性,又是个荒唐的天性,手里的竹片离开屁股,竟向屁股下的阴门伸过去,苗春儿早已瞟见王爷的裤裆,突然又感觉王爷拿着竹片逗弄自己的阴户,有心阻止,却又从内心对不起王爷,这一犹豫间,被王爷用竹片带着云南白药竟莫名其妙的勾起了性欲!书中代言,这云南白药主要成分是三七和红花,而这红花是有催情之功效的,又是直接抹在阴户之上,瞬间就把个本就淫荡的苗春儿搞的淫水泛滥,春情一动,就呻吟出声,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站在门口的太监李狗,一摆拂尘,退出厢房,顺手关上了门。

弘昼更是肆无忌惮,两只脚登掉了踢死牛,一骗腿竟上了床,就势跪在苗春儿的两腿之间,一边继续用竹片挖弄着阴门,一边对苗春儿说:

“你趴好别动,王爷我给你好好治一下伤,保管你药到病除。”

说着跪的更低,竟是脸几乎贴在屁股上。

这上药的竹片本就不很长,又薄,不很顺手,弘昼索性扔在了一边,转头四处打量,一眼给他看见摆在桌子上的药杵,这药杵一头大一头小,足有一乍半长,弘昼跳下床,捞住药杵又蹦回来,还是跪在苗春儿腿间,用左手撑开苗春儿阴门,按住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先是拿药杵蹭了一下。

苗春儿猛打个机灵,只觉得一个冰凉冻硬的东西在自己阴门上下蹭着,也不知道弘昼拿的是什么东西。

不刻,弘昼已经把药杵弄湿,竟一点一点的杵进了苗春儿阴道,一边杵还一边转着手柄,把苗春儿的阴唇带的一上一下。

这药杵乃是块花岗岩,最是坚硬也最是粗糙,汉朝时就已经有贵族,甚至皇家用它来制造男根来取悦女性,河北汉墓就曾出土过数支,考古人竟说是摆设用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无知者无畏。

书归正传,弘昼用一尺长的药杵在苗春儿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开始时,苗春儿还因伤痛未有感觉,谁知,不消半盏茶的功夫,苗春儿已经是春情泛滥,而屁股上的疼痛却更是加重了她的感觉,每当弘昼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处,都是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慢慢的,苗春儿竟是主动撅起了屁股,任由王爷玩她的小穴。

弘昼似乎也乐在其中,自己虽身经百战,却从未干过受了刑的屁股,越玩越起劲儿,弘昼把药杵拉出来,很是抹了好多淫水,把药杵伸向了苗春儿屁眼儿,苗春儿天生淫荡,屁眼也早给人弄过,何况药杵并没有很粗,只少有阻力便已插了进去。

弘昼,一边提拉,一边转着圆圈,眼看着苗春屁眼儿外翻,顺着阴户更是淫水打湿了阴毛,流向床单。

弘昼呑下了裤子,露出狰狞巨杵,把屁眼里的药杵拿出来,没费什么力就插进了苗春儿的屁眼儿,苗春屁股里外都是一阵剧痛,外面是火辣辣,里面是辣火火,弘昼小腹撞在苗春儿屁股上,立时是药和着血,看着一丝丝血从苗春儿屁股渗出来,竟是说不出的兴奋。

弘昼把手里的药杵递给苗春儿,命令道:

“春儿,自己把药杵捅逼里。”

苗春儿此时已经分不出到底什么地方疼,什么地方爽,只觉得疼里夹着爽,爽里带着疼,疼把爽送上天,爽把疼带入了地,这种高潮并着痛苦,眼泪和着汗水的滋味是这么大也没经历过的,尤其是屁眼里夹着王爷的巨杵,逼里自己抽插着药杵,两根巨物彼此亲密接触着,一种一生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胀痛感,羞耻感,快感,一齐从屁眼和阴户扩散开来,直冲脑仁,就连两只脚都因过分的快感紧紧的勾在了一起。

弘昼更是过足了眼瘾,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带的苗春儿的肛门圈一进一出,出的时候,就看见苗春儿拿着细细的药杵自己捅进阴户。

又在屁眼的深处,感觉自己鸡巴碰到了药杵的头儿,这么个玩法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弘昼越干越快,小腹上已经是一片血红,突然,弘昼精关一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在苗春儿的直肠尽头,烫的苗春儿一阵痉挛,两脚乱刨,嘶声淫叫,大叫一声,竟就此昏了过去。

此时的弘昼大汗淋漓,却还不舍得离开苗春儿的身子,终于拔出鸡巴,小腹处早已一片殷红,喊了李狗进来,替自己擦了下身,穿了裤子,看看昏死在床上的苗春儿,不无惋惜的踱出了厢房。

回到中厅,弘昼吩咐李狗,苗春儿走的时候多赏银500两,谁敢克扣,扒了皮喂狗。

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一早,就有庄亲王允禄府里的家丁来下请帖:

“给和王爷请安。”

说着,麻利的打了个千儿。

“十六叔儿别是又请到好角儿了吧?”

弘昼乜着眼问道。

“没有您五爷不圣明的,我们王爷从天津请了金燕班子来府里唱戏,说是为给二十二格格出嫁前做个堂会,为怕戏演砸了,特请五爷过府给他们说说戏。”

弘昼一笑,骂道:

“你小子少特么跟我这儿掉腰子,四九城儿转转,谁不知道十六叔儿的戏是一绝,就连小叫天儿都得跟他学戏,用的着我?”

“您圣明!”

下帖的家丁得体的鞠了个躬接着说道:

“也不全为说戏,我们王爷说金燕班子里挑大梁的叫就是柳金燕,据说不仅戏好,人才也是难得的,说是平生有个愿望,非风流才子不嫁,我们王爷想了,要说这风流才子,可着满北京划拉,也没人是您五爷的对手不是?”

“哈哈哈哈……”

弘昼一阵大笑,指着家丁道:

“你特么小子,会说话儿,好,回你们王爷,我今晚上准到。”

“得嘞,有您这话,我们王爷不知道怎么高兴呢,那小的就辞别五爷了。”

说着又是一个利索的千儿。

“去吧,哎,等等。”

弘昼顺手从袖子里拽出块银子,足有三两,一甩手扔给了来人,

“滚蛋吧。”

不到午时,弘昼来到军机处,刚一进去,就见已经年逾古稀的张廷玉,歪斜的靠在一个大迎枕上,听着一个三品服色的官员说着事儿,张廷玉见弘昼进来,要起身,弘昼一步抢过去,扶住了张廷玉道:

“张相,皇上早就有过旨意,准您在府里办差的,不用见天儿的跑军机处,您看您这是何苦哇?”

张廷玉是康熙42年的探花,三朝老臣,用到乾隆一朝,仍是不可或缺的人物,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为遭主忌,已经几次要告老还乡,乾隆坚决不准,还特旨准许张廷玉开府办差,这可是极大的尊荣。

可是张廷玉本就害怕位高权重遭人妒忌,更不敢在自己府里见人,所以每天天不亮,准是第一个到军机处,听事、办事。

张廷玉挪了下身子,指着一边的三品官训斥道:

“没规矩,见了和亲王怎么不请安?”

只见官员赶紧撩袍子,打马蹄跪在地上给弘昼磕头道:

“河南布政使李浩给和亲王请安,五爷千岁千千岁。”

“嗯,起来吧,你就是李浩?”

弘昼本想问他与本省巡抚田文镜打笔墨官司的事,一想,这李浩是张廷玉的门生,硬生生的收住了问话,一转道:

“令尊就是雍正朝的铁笔御史李圣闻?”

由于说到了自己父亲的名字,李浩一躬身道:

“五爷好记性,李圣闻正是家父,如今告老还乡了。”

弘昼还待再问,突然有奏事处太监在军机处外喊道:

“五爷来了吗?皇上有旨,传和亲王养心殿见驾。”

弘昼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单独见我?(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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